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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归宁作者:重口小侯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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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志敏看到柳延宁害怕的模样,笑的更放肆了,还将门从里面扣住。然後一步步逼近柳延宁。“怕什麽?董曦泽在京城当了官,这麽长时间都没来接你,看来他不会要你了,不如…让我好好疼你…”他说著就朝柳延宁扑去。
“光天化日,你…你别过来。”柳延宁一边躲避关志敏伸向自己的魔爪,一边抱住包袱逃到屋里想要把对方关在门外。可是这门哪里挡得住色欲熏心的关志敏,他猛踹了几脚,门就被踹开了。
“嘿嘿…看你还往哪跑。”
“走开!走开!”柳延宁见对方竟然把门都踹散了,心中更是惊慌。他抓起桌上的东西就朝关志敏丢过去。
“嘶…”关志敏躲避不急,居然被柳延宁丢过来的茶杯砸个正著,额间顿时开了口子,鲜血顺著眉角流下来。他抹了一把脸,看著手上的血迹,彻底怒了。冲过去就抓住了柳延宁。朝著柳延宁狠狠甩出了几巴掌。
柳延宁看著满脸鲜血的关志敏吓得呆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关志敏已经冲了过来死死抓住了自己。随即就觉的脸颊嘴角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都头晕眼花。
“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今天搞不死你,就不姓关!”关志敏呲著牙,按倒柳延宁,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柳延宁见到对方撕扯自己的衣服,开始激烈的挣扎,可是他细胳膊细腿的哪里能阻止关志敏的疯狂举动。情急之下他一抬脚,用尽全力踢向关志敏的下体。
柳延宁虽然力气小,可是这一脚,奋力踹在男性脆弱的地方,杀伤力也是极大的。
只听关志敏哀嚎一声,立刻捂住裤裆跪坐在地。
柳延宁得了自由,哪敢再作停留,他捡起包袱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去。等他跑到街上,看见往来的人群,才发现自己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他赶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抱著怀里的包裹,匆匆向城外跑去。
作家的话:
求票票啊。。。呜呜呜。。。
☆、磨难
一连十几天的风餐露宿,柳延宁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可他哪有心思理会自己的身体状况。结果没几天他就隐隐发起高烧来。
满心的困惑和焦虑,让他根本顾不得好好医治,只是沿途抓了几服药,在路上得了方便的时候才煎来吃。
眼瞅著还有几天就能到京城了,他见自己烧退了下去,更是连药都不吃了,省下时间用来赶路。
这天,他一起来就觉得浑身难受,可他怕耽误行程,所以还是坚持著离开了寄宿的村庄。
他心里盘算著,若是自己的步伐够快,应该能在日落前赶到下个城镇,到时再抓副药来吃就好。
可他忽略了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路程才走了一半,他就已经头晕眼花,身上滚烫滚烫的。别说赶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他扶著一棵大树坐在路边,取出一颗药丸,和著水吞了下去。
这药还是董曦泽给他的,说他身体不好,平日里又迷糊,索性把补药都做成药丸,想起来就吃一颗。而且董曦泽还特意加了些酸梅的果肉,说知道他怕苦,吃这个和吃梅子一个味道,他就不会厌烦。
柳延宁靠著大树,想著董曦泽当时的样子,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觉的有双手在他身上摸索著,柳延宁一下子被惊醒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蹲在他跟前,试图解开他腰间的同心扣。他怀里的包裹早就被丢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你要干什麽!!”柳延宁立刻挣扎著,推开对方。
对方发现柳延宁醒了,本来显得十分慌乱,可看见柳延宁推开自己时,那种有气无力的样子,胆子又大了起来。索性扑上去,直接抢起柳延宁腰间的同心扣。
柳延宁死死攥住玉扣,无论对方怎麽扭扯就是不肯脱手。
两人纠缠了很久,那人渐渐失去了耐心,又听到远处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过来,可他折腾了半天,东西还没得手,心中顿时愤怒不已,他狠狠朝柳延宁的右腿处跺了一脚。然後呸了一声,转身跑了。
柳延宁奋力护住腰间的玉扣,只觉的右腿脚踝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唔!!”他闷哼一声,过了许久,才从剧痛中慢慢缓过劲,此时对方已经不见踪影。
他试著要站起来,却发现脚痛的无法挨地,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他摸了摸脚腕,才没一会功夫那里就已经肿的很高,里面的骨头显然是断裂了。
柳延宁看著满地狼藉和自己受伤的右脚,心下一阵悲凉,可当他摸到腰间的玉扣时,想到董曦泽看著自己的模样,似乎又有了力量。
他一咬牙,收好了包裹,狠著心,将衣服用力绑在脚踝处,又折了根树枝,撑著身体,一瘸一拐的朝下一个地方走去。
柳延宁本就病著,如今脚也瘸了,包裹里的银子也被那歹人抢了去。他无处可住,无钱就医,旧衣服勉强能换些钱,也只够他买些馒头充饥。
他一路发著高烧,忍著断骨的疼痛,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赶到京城,却发现城门已经关闭。
他只好缩在城墙边上,等天亮。谁知这夜里忽然就下起雨来,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寻找地方躲避了。一直被高烧和剧痛折磨著,现在又加上春雨的寒冷,让他蜷缩著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痛苦不堪的柳延宁,一遍一遍的摸索著腰间的同心扣,硬生生熬过了一夜。
作家的话:
小虐怡情。。。OTZ。。。。
☆、迎亲
“醒醒,醒醒。”柳延宁是被一个看城门的老兵推醒的,他努力的睁开双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陌生面容,带著担忧的眼神正瞧著自己,他动了动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老兵见他醒了,赶紧取出自己的水壶给他喂了口水。老兵看他年龄和自己儿子差不多,衣著装扮也不像讨饭的,但浑身都是泥水,不仅病的迷迷糊糊,一只腿似乎还伤了,心中难免有些动容。“你怎麽躺在这里?”
柳延宁喝了些水,人也清醒起来,似乎也有了力气。看到老兵的兵服,才开口问到“官爷,城门开了麽?”
“开了开了,你这是要进城啊,怎麽伤成这样了?”柳延宁声音微弱沙哑,让老兵觉得很是可怜。
“我进城寻人,路上却碰到了劫匪。”柳延宁也不敢说太多。他用树枝强行支起身体,奈何力气全无,又跌回了原地。
“哎哎哎……你先别乱动,都这副样子了,能走的了麽。你要寻谁,我帮你问问,好歹我也在京城住了一辈子,比你这样去找要快些。”老兵好心的说到。
“这…怕是不方便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柳延宁有些为难,他看出来这老兵是好心,可是他到现在也没弄清董曦泽的举动,也不敢贸然说出来。
“这样吧,我先扶你进城,然後弄些热乎的吃食。你现在这样子,也没法去寻人。”老兵看柳延宁有些为难,也不做勉强,说白了,他毕竟只是出於怜悯才开的口。
“那谢谢您了。”柳延宁感激的说。
吃了些东西的柳延宁终於有了一丝力气,向老兵道谢後,就瘸著腿,只身一人朝街里走。他正想著该如何找到董曦泽又不会引人注意时,就听到街角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正朝著这边过来,声势浩大,十分热闹。
柳延宁被看热闹的人群挤得有些站不住,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身边的两个人在说话。
“瞧瞧好大的阵仗,王爷嫁女儿就是不一样。”
“说的是啊,董大人也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短短数月,不但受到王爷提拔,扶摇直上,现在居然能娶到王爷的千金。”
“哼,揭发了自己亲爹换来的荣耀罢了,有什麽好羡慕的。走走走,没心看这个。”
柳延宁心里咯!一声,赶紧抓住旁边的人问到“请问,你们说的董大人是谁?”
那人奇怪的瞅了瞅柳延宁,看柳延宁一身的狼狈,立刻嫌弃的甩开柳延宁,“去去去,哪里来的乞丐,弄脏了爷的衣服你可赔不起。”
柳延宁本来腿脚就不方便,被对方这麽用力一带,整个人都失去平衡,摔趴在街上,正好挡住了迎亲的队伍,而他手中的木拐也被人群踢得不知去向。
柳延宁趴在街中央,努力想撑死自己的身体,可他脚伤严重,体力透支,现在又没了依仗,在街中央来回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起来,样子显得滑稽又狼狈。
“前面怎麽了?”
柳延宁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震,慢慢抬起头来,只见队伍向两边散开,露出一条道,一个人身穿大红喜服,骑著高头大马,气度非凡。柳延宁在看清那人样貌时就呆住了,直愣愣看著马上的人,直到马蹄哒哒哒的行到他眼前,才不由自主的轻喊出一句“曦泽…”
董曦泽老远就看见了柳延宁,他气定神闲的骑著马,停在柳延宁的面前,当他听到柳延宁那句轻唤时,立刻冷了脸,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扬,啪的一声抽在了柳延宁的背上。随即怒喝道“哪里来的臭乞丐,竟然如此放肆,不但挡住迎亲队伍,还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给我拖下去掌嘴。”
柳延宁被忽然甩过来的鞭子抽蒙了,他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随即就被人架了起来,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打在脸上。
此时的柳延宁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呆呆的听著耳边传来啪啪的响声,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一般。嘴唇和脸颊都被抽肿了,血从鼻子嘴角流出来,沾湿了衣襟,滴的满地都是。
董曦泽只是看著,眼神寒冷的几乎要冻死人。直到柳延宁被打晕了,才大手一挥,示意队伍继续前进,而他骑著马,连头也没回的从柳延宁瘫倒的身体旁跨过。
所以,他没能看见柳延宁在昏迷後流下的眼泪。
作家的话:
忽然有点不舍得虐小受。。还是意思一下就好。。。
☆、失踪
转眼就是三年。
“听说了吗?叛王今日伏法了,啧啧,这次闹的大啊,皇上震怒,牵连了好多京中要员。”
“你才知道啊,告示贴出来好久了,说是王爷的女婿,董曦泽董大人在重要关头策反王爷,提供了关键证据,这才挽回了大局。”
“董大人?你是说三年前出卖自己老爹,换的官位的那个?切…我看他如今不过是用换汤不换药的手段,谋取更高官位罢了。”
“呸…你那是什麽狗眼,董大人哪里出卖自己亲爹了,他那是和皇上演了出戏,这不,王爷刚被抓,他爹就被平反了,如今全家都从流放之地接回来,皇上还赏了万两白银,良田百亩作为董家流放三年的补偿。原本皇上是要给董老恢复官位,给董大人升官的,可惜董大人父子俩不但没接受,反而双双辞官,回老家了。”
“啊?董家都是傻子麽?”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听表弟说,董老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流放的三年里身体也大不如前,所以辞官了。至於董大人,好像是因为对不起什麽人,所以辞官找那人去了。”
“你表弟怎麽知道这种事?又胡扯的吧?”
“滚蛋,我表弟可是御前侍卫,这是他当职的时候亲耳听见的。”
两个闲人在街边磕牙的话语一句不漏的传到路边停著的马车里。
“曦泽,你还没柳先生的消息吗?”董义坐在马车里看著自己的儿子。
“没有…”董曦泽低著头,神情沈重。
“是我们董家对不起他,若不是遇到你,他也不至於失踪三年。哎…其实我在扬州时就隐隐猜到你们的关系了。”董义叹了口气说。
“父亲,当初是儿子诱拐了他,您别…”董曦泽一听立刻有些紧张。
董义见儿子急著替柳延宁辩解,微笑著摆了摆手说“别急,听我说完。自从你离开家和他在一起後,我也派人暗自观察了你们很久,你变了许多,人也有了担当。为父多年来,一直没能教好你,以致你放浪形骸,人生也开始越发偏颇。是他改变了你,把你带上正途,所以为父明白他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何况当初那份打动皇上的陈情书,是他帮你收集的吧?不然单凭你的名声,是万万得不到众人的支持的。”
董曦泽点了点头。
“为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们若是真心喜欢彼此,我不会阻止你们。不但如此,我还要感谢他,谢谢他帮了你,帮了董家。如果还能寻到他的话,我一定会带他如亲子,这是董家欠他的。”董义说著,语气间是浓浓的愧疚。
“父亲…”
董曦泽当初从王琦那里拿到的是一本账册,里面密密麻麻记载著王爷一党的贪污途径与数额,和所有资金的流向。这是他爹和王琦两人秘密探查到的,就因为这本账册,他家才遭受了灭顶之灾。
他赶到京城,就偷偷联络了他爹的同窗挚交,递上了请愿书,皇上受到触动,才秘见了他。随後他取出账册亲自交给皇上,皇上看见账册後,居然脸色大变,吩咐左右都不许声张。
原来董家被人陷害,并非是因为账册记载的贪污内容,而是这本账册深藏著的玄机。沿著账册深入调查,就会发现王爷一党,居然用贪污的钱财暗地囤粮,打造兵器,甚至私自养了军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只是对方太过聪明,尽管皇上和他都明白,却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定罪,而且皇上对王爷的势力也有所顾忌,又不愿打草惊蛇。
俩人索性定下计谋,让董曦泽在审理董义的时候忽然出现,拿出伪造的证据,指证他爹。而皇上也会安排人煽风点火,将董曦泽说成大意灭亲,并在早朝时举荐他做官。皇上表现出欣赏的姿态後,董曦泽再冒著危险,假意投奔王爷,并拿出账册表示诚意。
与此同时,董曦泽也使出浑身解数,让王爷的千金爱上了自己。
王爷开始时自然想要除掉董曦泽,但是董曦泽被皇上所看中,似乎还有些用处。而董曦泽在扬州的过去,他也探听到了不少,董曦泽和他爹不和的事几乎全扬州的人都知道。 再加上爱女不可自拔的爱上董曦泽。王爷虽然不情愿,但也接纳了他。
之後,董曦泽的才智表现,大大出乎了王爷的意料。他渐渐赢得了王爷的信任,更是频繁的参与到王爷谋反大计当中,出谋划策,似乎对自己岳父登上皇位的那天也热血沸腾,急不可耐。
所以当王爷一党被生擒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相信是董曦泽不动声色的毁灭了王爷这场皇帝梦。
只是没人知道,董曦泽在看到柳延宁的那刻起,他就没有安稳过。对著柳延宁甩出那一鞭子时,他的心几乎要疼碎了。柳延宁凄惨的模样一直回荡在脑海,他的身体怎麽会那般衰弱,还有他的腿明显是受了重创,站都站不住了。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回到扬州,会不会因为自己,变得伤心欲绝。
起初,董曦泽还被王爷监视著,不能做出任何引人怀疑的举动。直到一年後,王爷对他放松了警惕,他才能暗地里派人去打听柳延宁的消息。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他痛苦震惊。柳延宁没有回到扬州?柳延宁竟然已经失踪一整年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董曦泽几乎呆立当场,没有回去?失踪?什麽意思?
柳延宁那凄惨模样,开始不断在脑海翻腾。
他看起来是那麽的衰弱,难道……
恐惧,懊恼,悔恨以及难以言喻的悲痛几乎立刻吞噬了董曦泽。
不,不可能,不会的,我不信,我不信!!!
董曦泽私下开始派人四处寻找,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失望,随著时间的推移,董曦泽的心越发冰凉。可他却无法抽身,这种无助感几乎要逼得他发疯。
他开始变得激进,想要尽快解决身上的枷锁,就只能铤而走险,他一次次冒著丢掉性命的危险偷取机密文件,煽动王爷一党提前了计划。终於一举歼灭了整个利益链条。
策反成功的那天,他站在皇帝身旁,看著诬陷自己父亲,并企图谋朝篡位的一干人等被判罪时,心中却只有悲凉。因为这些肮脏的人,他的延宁找不到了。三年,也许意味著,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心头至宝。
作家的话:
细节漏洞,情节狗血什麽的,请不要丢鸡蛋。。。谢谢。。。
☆、死了??
董曦泽将家人送回扬州後,便又独自出门寻找柳延宁。他打算亲自沿著京城到扬州的路线,再细细寻找一次。
途中深秋的红叶异常绚烂, 他坐在马车里看著红豔似火的枫叶,抚摸著手中的同心扣。忽然想起三年前和柳延宁的约定,他说过,他要在栖霞山满谷枫红时和柳延宁拜堂,只是现在……
栖霞山!!!
“快,快转道去栖霞山!”董曦泽朝马夫大喊著。
索性扬州离栖霞山并不算远,董曦泽在第二天日出前,赶到了山脚。那漫山的红叶美得令人心惊。山上隐约传了寺锺的响声。
董曦泽迎著晨光走到山间的路口处,却见到一个小沙弥坐在路口念经。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到“小师傅,你可曾见到一名男子,大概这麽高,长相清秀,身体瘦弱,可能…”董曦泽比划著。
“施主说的可是一位姓柳的公子?”小沙弥盯著董曦泽看了一会儿问到。
“对对对,他姓柳,他来过这里?”董曦泽的眼中忽然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施主可是姓董?”小沙弥又问。
“我是,我是!”
“这是柳公子给你的东西。”小沙弥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和一个同心扣交给董曦泽。
“他,他什麽时候给你的?他人呢?你…你知道他去哪了麽?”董曦泽看到同心扣,心中一阵抽痛,柳延宁把这个都还给了自己,这是要和自己绝情断意吗?可是他为何还要来这里?
“这个…柳公子…人就葬在那里…”小沙弥的表情有些不忍的指了指路口处的一个小丘。然後语气悲悯的说“柳公子来这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我师叔拼尽全力还是回天乏术,他死前托我们把他葬在这里,说要是哪天,董施主真的来寻他,他就能看见。他还留了这些东西给你,师叔让我天天守在这里,为的就是把东西送到你手中。”
董曦泽在看到那坟丘的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他恍恍惚惚的走到小小的坟丘旁,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抠住坟头的野草,然後疯狂的挖起地面来。“不可能…不可能的…都是骗人的…我不信…我不相信…延宁…延宁…我们还没成亲…你怎麽能躺在里面?你出来…你出来啊啊啊…”
“施主请节哀…柳公子人已经去了,你若如此,他泉下有知,也会不安乐的。”小沙弥见董曦泽悲痛成狂,心中不忍,连忙上前劝阻。
此时,董曦泽的十指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仍然疯狂的刨挖著泥土。只是神色渐渐绝望,动作也慢了下来。
“施主,柳公子既然留有书信,定是有话要说与施主听,施主何不看看。”小沙弥继续劝解到。
“信…信…”董曦泽低头看著手中已沾上鲜血的信封,颤抖著,取出信件,再次看到熟悉的字体时,心却彻底粉碎了。
曦泽亲启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但我仍旧是欢喜的。
当初在京城,我也曾恨过怨过,可是自从来到了这里,看见漫山枫红,我就不停的想起你对我的好,慢慢的也就不怨了,不恨了。
尤其在我得知命不久矣时,反而彻底想通了。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变成那样,也许是有什麽不能说的缘由,又也许只是真的变了心意。但是从前的那些时光,对於我来说,却是真实的。可我却不能因为从前的种种,就强求彼此的以後。
主持大师说过,缘起缘灭皆是天意,或许是老天爷觉得,我们应该缘尽於此吧。
虽然我们此生注定再无缘份,可我还是舍弃不了贪与痴,所以我拜托主持将我葬在路口,若是你哪日途径此处,还能想起我,来这里看看,我也能远远的瞧上你一眼。
如今你既然看到了这封信,证明你真的来了,想必我也见到了。
你不必困扰,也无需记挂。
延宁余愿已了,此生足矣。
作家的话:
这绝对不是悲剧。。。。真的。。。。人格保证!!!
☆、这才是结局(上)
“少爷…少爷你怎麽了?少爷你醒醒……”
董曦泽的贴身小斯一进马车就看见自家少爷的手死死抓住胸口,两眼紧闭,表情极度痛苦和悲伤,满脸的泪水将衣襟都打湿了。吓得他赶紧推起董曦泽。
董曦泽被外力强行拉出梦境,他睁开双眼,眼神恍惚的看著小斯,嘴里不停念著“延宁…延宁……”似乎还沦陷在可怕的梦境里。
他的延宁死了,因为自己的疏忽病死了。
不…不对……我这是在哪?马车?
“我怎麽在马车里?我不是…不是在栖霞山麽?”董曦泽颤抖著双手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袖,巨大的冲击让他几乎有些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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