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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胡不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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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姜胡不宜
作者:蹦跶的蛋蛋

文案:
老主持说:人终究逃不过命数,与其逃避,不如顺应。
堂堂面瘫受胡宰相胡一归大人明明心有所属【当今长安城皇帝贞德忽二烈】,偏偏被新进二状元姜子楠看个正着。
种种迹象表明这姜子楠也是个狠角色,把可怜【?】的宰相大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义正言辞的说道:喜欢我好不好?···
姜子楠到底有何目的?胡宰相是否会改变心意?
还有那不断阻碍剧情向HE发展的圣上【男宠】德璟小主最后结局如何?
种种风花雪月【匪夷所思】的恩怨情仇,种种颠沛流离【打情骂俏】的宫廷争斗。
假面瘫真二逼的宰相受X假慈悲真腹黑的帝王攻
此老梗戏码尽在《姜胡不宜》

内容标签:相爱相杀 恩怨情仇 悬疑推理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胡一归;姜子楠 ┃ 配角:贞德一家,赫连环,穆七喜 ┃ 其它:


  ☆、胡爱卿

  说起胡一归,那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朝廷乃至江湖名角。
  当朝天子每每提起这位宰相总是痛心疾首的扶额叹道:“胡爱卿不在,朕,当真是茶饭不思,无趣的很吶!”···不要误会,即使明贞时期盛行男风,当今圣上也有那么一两个男性侍宠。
  总的来说,他和当朝宰相胡一归的感情还是很纯良的【】。
  至于天子提到胡爱卿不在朝野的事情,那还得从三年前一场朝中变故说起。
  三年前天子十六岁登基,封国号明贞,那些年大陆中部地区基本都是贞德族统治。天子本名贞德忽二烈【蒙古音译】,是个地道的纯种贞德人,会说一口流利的贞德语。忽二烈年纪轻轻即位是靠爬着兄弟们的尸体上来的,唯独除了他同父异母的小妹贞德忽湘子,他对其他兄弟的基本待遇就是相爱相杀。典型例子就两个,一个现在依旧养在深闺人不识的六弟实则男宠,六弟是上任皇帝和觉罗族第一美人生下的,貌比潘安;一个是大陆南部落草为寇的二哥贞德忽达姆。
  小妹贞德忽湘子那年刚满十四岁,恰逢殿试放榜,上街凑热闹途中偶遇姜子楠,一见钟情之下恳求实则威逼利诱二烈把姜子楠许配给她。
  湘子怎么说也算是一美人吧,谁知作为堂堂上榜二甲进士出身的姜子楠,拒绝了公主,他站于大殿之上,缓了口气才双手抱拳道:“回明德公主,在下一介草寇,何德何能娶公主为妻,再者··· ”姜子楠又把身子对往大堂龙椅上的贞德忽二烈:“臣子喜好男色,如若臣子迎娶公主,岂不犯了欺君之罪。”整个宫殿大堂安静的只听得到明德公主也就是湘子急火攻心的喘息声,紧接着就是本朝明德公主刺激过大潇洒倒地的倩影。二烈不愧是踩着兄弟鲜血上位的天子,他正襟危坐,掸掸衣衫上的灰尘道:“姜子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若你刚才所言有假,那,朕又该如何处置?”姜子楠豆大的汗滴已经顺着脸部曲线滴进了汗衫里。忽二烈没有耐心等他,随口叫了一声胡一归,这一声却活活促成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恩怨情仇。
  “胡爱卿,朕想请你来说说,这事该作何处置?”胡一归本来站在一群文武大臣中闭目养神,一听天子直呼自己名字,极不耐烦的抬起眼皮强装笑颜跨出一步拱手说道:“回圣上,按我朝律法,违抗赐婚者理当满门抄斩。”回答干脆利落掷地有声,惹得前面形单影只的皇榜二甲姜子楠虎躯一震。二烈很满意胡一归的回话,微微笑道:“想必姜大才子已经听得很明白了,退朝。”靠在柱子旁昏昏欲睡的杨公公也是虎躯一震,甩了把拂尘夹着嗓子喊退朝。
  从朝堂上下来,姜子楠皱眉思索着回去的路怎么走,发现不远处一堆形形色色的文官中夹杂着胡一归那一身特殊的朝服。官服本来都是统一的酒红色风格,然而胡一归的朝服却是墨蓝色基调。姜子楠兴趣大发,毫不犹豫的向那堆人走了过去。
  胡一归感觉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回头意外的发现居然是今早朝堂上的那个进士。眼神明显带着点打量的意味。姜子楠一身简单的庶民打扮,发髻高高的盘在脑后显得有些傻气,手中一柄折扇却略微突出了个人品味。
  “在下冒昧,想必大人就是圣上所谓的胡爱卿吧?”姜子楠笑的无害。
  “是。”冷冷清清两个字,胡大人继续走自己的路。
  姜子楠不依不挠:“那···在下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讲。”这次是冷冷清清的一个字。
  “你身上的朝服为何与其他官员不同?”姜子楠眨着无害真诚的双眼。
  “我朝宰相皆如此。”终于超过一个字了。
  姜子楠想继续话题,可惜胡大人没有给他机会,一个优雅的转身把他甩在了两尺外。
  ··· ···姜子楠追了上去,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后面,无耻得就像胡一归的书童或者跟班。
  慢慢的他发现胡大人走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胡大人,我们这是去哪啊?”姜子楠依旧笑脸相迎。
  “我们?”胡一归的音调在“们”字上打了重音符号。
  “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大人这是要去哪?”姜子楠笑的更谄媚了。
  “怡红院。”胡大人字正腔圆,一脸正经八百样。
  “···啊?哈哈,胡大人怎么跟在下开起玩笑来了?”姜子楠的嘴角有点扭曲,不要让我新官上任第一天就被安个罪名送交官府呐胡大人!
  胡一归却在这时候突然刹了车,长袍在空中转了个弧线面对着姜子楠:“你要跟到何时?”
  姜子楠被他问的一僵,继续谄媚道:“在下敬仰大人已久,想跟随大人学习为官之道,还恳请大人不要把在下拒之门外。”
  胡一归皱了下眉毛,姜子楠觉得这个动作跟胡一归的气质真配。
  “殿试二甲姜子楠是吗?我记住了,你走吧。”
  “哦。”诶?!姜子楠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急急冲上去拦住胡大人。
  “胡大人!学生真是一心求教,别无他意!”
  胡一归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他略显急躁的推开挡在面前的姜子楠,往青楼的方向加快了脚步。
  ···姜子楠彻底愣神了,居然还有人光天化日下赶着进妓院的。                        
作者有话要说:  

  ☆、青楼乌龙事件

  目送自己“仰慕”的胡大人进妓院这种事,姜子楠是万万忍不得的。
  可是目送自己“仰慕”的胡大人捉奸,那就另当别论了,捉奸对象还是我朝天子,那就很刺激了。堂堂天子刚下早朝就往青楼赶这要传出去又是千古笑话。
  天子忽二烈灰头土脸跟在宰相大人身后,在见到他六弟(实则男宠)时那异常精彩的表情。可以用风华绝代来形容的美男子一手提着天子的耳朵招摇过市真是闻所未闻,几乎全城老百姓都来围观两个大男人当街拉拉扯扯,那场面真的是···姜子楠莫名觉得看到了自己生为断袖的春天。二烈凄惨的求饶:“六弟!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听在旁人耳里和杀猪无异。何况那所谓的风华绝代美男子一身轻纱,身段若隐若现,简直就是个极品美人坯子,姜子楠眼睛都看直了。美男子回眸一笑,姜子楠感觉七魄丢了六魄:“忽二烈,你刚才叫我什么?!”美人的声音堪比天籁。二烈整个人都快尿失禁了,哭丧着脸向看戏的胡一归抛媚眼:“胡爱卿!”胡一归淡漠的眼神飘来,紧跟着淡淡的拱手一句:“圣上多保重,臣告退。”丫的胡一归!朕要你何用?!朕要诛你九族!
  “陛下,按我朝律法,微臣罪不当诛。”
  姜子楠看到胡大人这般冷酷无情的做派后深受感触。
  姜子楠明明是尚书府一名新进小学徒,没官衔,没后台,偏偏跟着当朝红人胡大人屁股后面混,这说明什么?说明···拍姜子楠马屁就等于拍胡大人马屁。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姜子楠的生活如鱼得水。
  不过好景不长,在青楼事件过去后的第三天,姜子楠很荣幸的被二烈男宠也就是二烈口中的六弟传唤了。
  六弟依旧风光夺人,这次换了身乳白色的长袍,质地顺滑,价格不菲,正慵懒的躺在美人椅里笑眯眯的看着来人。姜子楠镇定恭敬道:“臣见过德璟小主。”二烈的男宠六弟全名贞德璟,跟个女人的名字似的,人长得就够女人了,还真是···
  “姜子楠是吧?”德璟小主坐了起来,随意的束了下自己的长发,侍从赶快送上头绳给他,然后小主才赤脚慢慢走向姜子楠。
  “在。”姜子楠惶恐。
  “抬起头来。”
  姜子楠抬头,却看一张异常暴戾阴沉的脸横在眼前,接着就是德璟小主用冰凉的五指捏住他的衣领,不容反抗的说道:“前几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识趣的话,以后就替我办事。”
  “是!”姜子楠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德璟很满意姜子楠的回答,于是口气缓和的来了句:“好了,胡大人你出来吧。”德璟虽然有点女人,但是说话声调听起来也不算难受,很清冽。胡一归很规矩的从屏风后面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姜子楠的眼睛里几乎噙满了泪花。
  “德璟,你就不要再牵连他了。”口气虽然冷,但是明显态度柔了三分。
  德璟悠哉的瞟了姜子楠一眼,撇嘴不满道:“诶哟,胡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体贴人了?”
  姜子楠的思绪已经呈现很明显的放空状态。还是胡一归一席话机智的打醒了他。
  “姜子楠刚混迹官场又拜我为师,仅此而已。”
  出了德璟小主居住的檀香苑,姜子楠就一直用异常复杂的眼神盯着胡一归···的背影。
  胡一归转过身:“有话直说。”自从三天前的乌龙事件后,胡一归对他的态度也稍许变了些,不再是完全冷漠,而是有些师徒情谊在里面,其实跟姜子楠进士二甲的头脑在尚书府里的优异表现也脱不了干系。而且有个关系在尚书府对于胡一归来说完全是百利而无一害。
  “大人,你跟德璟小主···为何关系这般好?”姜子楠单刀直入。
  哪知胡一归听到德璟两个字表情就放柔了,姜子楠惆怅了,脑子里冒出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场景,甚至还有德璟小主和胡一归缠绵悱恻等等···
  “我们两家是世交。”
  ··· ···
  世交?
  “怎么?”
  “师父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姜子楠的声音有点抖。
  “不要叫我师父。”
  “大人你们家···祖上是做什么的?”
  “你不知道?”胡一归的口气明显充满了怀疑。
  姜子楠停顿了数秒,转而微笑着回答:“哈哈,没有,我当然知道了。”
  胡一归更加不解的看着他徒弟。
  这之后,两人沉默的各自回到府中。
  姜子楠中途特意掉头跑去东厂【叨扰】。杨公公见到他亲自登门吓得本来就煞白的脸更加惨白。
  “姜···姜公子,何事劳烦你来寒舍···”东厂公公的尖嗓子直接走调成了被阉掉的旱鸭子。
  姜子楠一改之前那跟班土鳖样,一本正经道:“杨公公,在下确有一事相求。”那声音听起来温和平常却多了点世故老成的味道。
  “哈哈,姜公子嘱咐的事小的一定办好,绝不敢怠慢,公子请。”杨公公说完亲自站在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迎接姜子楠,只见姜子楠的扇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上书繁体:覚羅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怀不轨

  “啊?”杨公公的脸色实在太精彩,周围的侍从们都不忍心错过。
  姜子楠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想麻烦杨公公,到胡一归胡大人府上把这灵芝以及文房四宝送交于前朝靖王爷胡泽喜胡老爷,有劳!”顺带酌了一口清茶。
  杨公公嘴角不经意间抽搐了两下:“这···敢问姜公子所为何事啊?”
  姜子楠故作神秘道:“只要杨公公替我把口信正确传达给胡老爷,我自有重赏。”杨公公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鸭子放飞,稍作挣扎后,他点点头算是应允。
  不是他杨公公做人不厚道,只是这个胡泽喜是出了名的刁钻无理,而且老来得子更是让他对自己宝贝儿子胡一归疼爱有加。姜子楠此次要他传达的口信实在是···对胡一归百害而无一利,想想都觉得后怕。当朝宰相虽谈不上清正廉洁,但从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要是让胡老爷知道···杨公公再三考虑决定还是冒险一次,毕竟相比较而言姜子楠更得罪不起。
  杨公公出发前一夜躲在书房里不出来,叫人也不应,急坏了东厂的侍从们,以为他们家老爷又因为命根子的事抑郁症犯了。最后在不砸坏书房的上好雕花木门前提下找来了锁匠,好不容易把书房的锁撬开,谁知老爷看到这动静大发雷霆,罚一堆“从犯”站在厨房不给吃饭喝水,闻着菜香面壁五天。这么凶残暴力的手段也就只有失去了命根子的男人才想得出来。
  杨公公其实在书房里是写遗书来着,由于势力体系复杂,家产数量过甚,只好连夜挑灯夜战写遗书。被误以为是想不开自寻短见。
  傍晚时分,站在胡宰相家气派不失格调的门前,杨公公自认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的。
  两名五大三粗的护卫前来开门,这一开杨公公立刻上前献宝:“诶哟两位门卫大哥,我是东厂的杨公公,有急事特前来拜会胡老爷!”这尖细嗓门一出,就算是躲在胡府后院的猫都龇牙咧嘴的从房梁上摔了下来,嗷嗷叫唤。胡泽喜本来好好睡着觉愣是被这声惊醒,心情烦躁的迎接。
  看到黑着脸坐在正堂的胡泽喜,杨公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会被看出来吧?要看出来我这小半生就完了。一边喜笑颜开道:“诶哟胡老爷近年看着越发健朗了,令郎最近在仕途上走的也是顺风顺水,可喜可贺啊~”
  胡泽喜那下垂的嘴角以及下垂的眼帘再加上那下垂的白鬓,杨公公谄媚的语气硬生生被迫吞了一半。“杨公公前来,何事?”连“所谓”两个字都省了,这点父子倆真是绝配。杨公公眼看事情难办,索性直奔主题道:“胡老爷近来不知是否听说令郎的一些···额,风流韵事。”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
  胡泽喜听到最后明显表情有变,下垂的嘴角微微更下垂了一点···
  “杨公公刚刚莫不是在讲老夫的爱子在外拈花惹草?”
  “不不不!杨某只是就事论事!也是道听途说来的!”杨公公急了。
  “就事论事?道听途说?”眼看胡泽喜有发飙迹象,杨公公立马转口:“胡老爷息怒,杨某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受人所托送点东西给您老人家,说是只要您老过目后,就懂了。”
  胡泽喜直接眯起了眼睛审视着杨公公,看得杨公公浑身不自在。
  “呵呵,那行,把东西留下吧,你可以走了。”
  哈?杨公公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一直维持到上了马车打道回府还未缓和。
  胡泽喜打发完了杨公公,即刻拆开了送来的礼品。发现除了千年灵芝还有一套奇怪的文房四宝,说它奇怪也没什么形状上的问题,就是居然全部都是纯金打造的,然后就是那只金笔笔杆上裹了一层信纸。
  胡老爷看完那张纸后,就连夜火冒三丈的直冲皇宫···
  “陛下!老臣有要事求见。”胡泽喜跪在寝宫前,一时间惊得门口的侍女们不知如何是好。当朝天子正在和他的爱妃【男宠】六弟温存,好不容易和好,这突然跑出个搅局的,二烈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随意套上外衫走出房门,扶起胡泽喜装出很关心的样子道:“靖王爷不必多礼,你我都是老相识,这又何必呢?”脸上的不悦已经消散。说完赶快把一把年纪的胡泽喜扶起来,虽然他和胡一归是真【兄弟】,但不代表他就爱屋及乌喜欢这个胡老爷。胡泽喜双手有些颤抖,颤巍巍的道:“犬子不孝,臣···臣有罪啊!”说完又要下跪,二烈可消受不起,他急着回温柔乡哪里有心思管这些:“王爷你这话严重了,有什么咱们不能好商量?”胡泽喜听后脸色略微转好,才缓缓道出实情:“不瞒陛下,其实是犬子他···他觊觎德璟小主多年,怪老臣平日疏忽,今日才知晓···望圣上开恩啊!”二烈听的是一头雾水:“王爷,你这话从何说起?胡一归何时觊觎我家小主了?”胡泽喜瞪了瞪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的有点厉害的信纸,上面工工整整的写满了字体,开头便是一个璟字,后面内容就不用说了,而且落款上清秀的属着胡一归三个大字。二烈情绪顿时像断了闸的洪水,他大步走向寝室,推开房门把信纸一扔,指着它质问眼前正春光乍泄的某人:“忽德璟,请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外强中干

  德璟小主慢悠悠的捡起那张被二烈残忍对待的纸,疼惜的看了一眼,眼角的怒意还未散去,但春风满面,语气里夹杂着一种强压的火气,拍拍自己身旁的床褥:“嘿看把你气的,过来,坐。”二烈不愧是响当当的男子汉一枚,看见自家宝贝那笑靥如花的脸,举步过去就捏住了德璟的手···温柔的抚摸起来:“诶呀你看我,一时间气昏头了,宝贝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尾音故意的上调直把德璟的心火勾了出来,他抽出那只被二烈残忍对待的手,毫不留情的提起二烈即将英勇就义的耳朵怒骂:“一张破纸能证明什么?说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你自己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德璟清冽的嗓音里夹杂了某种可怕的爆发力,如同把二烈的耳朵强了千八百遍。二烈痛的直呼:“宝贝息怒!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先把手放下!”德璟眯起眼微微一笑:“好啊,叫我放下很简单。来人!替我把陛下请出檀香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进我檀香苑半步!”··· ···侍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这到底是该听皇上的还是听小主的呢?这时候他们可爱的二烈天子弱弱的发话了:“你们···你们快过来把朕带走。”诶!还是这句比较实在,知道我们都有选择恐惧症。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杨公公和皇上都顶着严重的黑眼圈,皇上无精打采的宣布退朝,杨公公无精打采得连拂尘都甩不起来,但还是扯着嗓子喊退朝,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难以忘怀。最后皇上叫住了即将跨出大殿的胡一归。
  胡一归百思不得其解的站在那拱手弯腰。皇上的眼睛里盛满了说不清的情仇:“胡爱卿啊,你可知朕此次留你何事?”胡一归一听这口气就觉得事情不对:“回陛下,臣不知。”二烈一听兄弟这口气就知道事有蹊跷,急忙冲下大殿一把握住胡一归的手语重心长的问道:“一归啊!!小璟又生我气了!还有你说你究竟惹到谁了?用这种方式报复你?你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你的。”说完赶快从衣襟里掏出捂了多时的信纸递给胡一归并且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淡定的把信看完,充满期待的等着胡一归嘴巴扬起说道:“这不是我的。虽然字体和署名都十分相似,但是我自己有没有写过我自己还不清楚?皇上多虑了。”二烈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但这会是谁干的恶作剧呢?胡一归平时为人规规矩矩的,莫不是惹了哪个不该惹的主,要看他笑话?还是有人想打他左臂右膀的主意?
  二烈思索完一本正经的拍着胡一归的双肩:“朕问你,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呀?”这话问的阴阳怪气的,胡一归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他也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盯着二烈:“陛下,我是不是,你难道不清楚?”··· ···整个大殿都寂静了,杨公公站在上面从始至终都在玩弄他那把破拂尘,偶尔还对着自己的拂尘窃窃私语。只听二烈十分凄惨的大笑三声:“哈哈哈,一归说笑了,朕···当然知道,只是···”
  胡一归的表情更难看了:“只是什么?”二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朕,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勉强他人,一归你···放心好了。” “咔擦”有什么东西皲裂的声音,胡一归怪异的表情就定格在了那,直到姜子楠用扇子敲了敲大殿旁的一只编钟,才把胡一归震醒。
  “恩师,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恩师。”胡一归推开近在眼前的姜子楠大步往殿外走。
  “那···师父?”
  “不行。”
  “胡大人总行了吧?”
  “不要跟着我听见没有?!”最后那个字胡一归直接转过头对着姜子楠喷出去的,幸好姜子楠闭上了眼睛,唾沫星子才没有进到眼睛里,不然估计得瞎。
  难得一见胡一归情绪激动,姜子楠怎么会错过!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他发现胡一归总是心不在焉的晃荡,也不见买什么,就是不停的在集市里兜圈。兜着兜着就绕进了不知名的小胡同,弯弯曲曲的胡同里长满了青苔和爬山虎,但貌似是通往山上去的,因为远处看得见一条细长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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