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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系列琴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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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乏了,不接。”
似是赌气一般,楚珂直接皱眉给回绝了。
以往的时候,贤王府也会时不时地派帖子过来,请楚珂去府上抚琴助兴。自两人发生关系之后,贤王府就再没派过邀请的帖子。现如今明明都交换过信物了,自己又巴巴的等到他养伤回来,却莫名其妙的被晾了小半旬。当小爷是好欺负的么,小爷我不伺候了!不去,就是不去!
楚珂愤懑的想着,不等蜻蛉退下就又后悔了,急忙把人叫住唤停。
“魁主还有何吩咐?”
蜻蛉不解的望着楚珂,迷茫的眼眸里似隔了雾气。
“把帖子拿来看看。”
楚珂恨得牙龈直痒,微眯的凤眼落在蜻蛉眼里,让蜻蛉直觉、魁主现在与准备咬人的小兽无异。
应声之后,蜻蛉把帖子从怀里抽出,恭敬地呈上。楚珂粗粗地看了一遍,吩咐:“让管事去准备车马,你随我同去。”
说罢就把帖子又丢给了蜻蛉,径自梳洗去了。
那张帖子是别人代写的,那不是齐怀允的字迹。
楚珂有些怨怒的整理好发冠,想想就来气。齐怀允的字他是认得的,早先两人来往还算密切的时候,贤王府递来的帖子都是齐怀允亲笔写的。
不过一张帖子罢了,何必斤斤计较?不知道,反正楚珂就是不开心,就是不舒服。这不是帖子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
收整妥当之后,楚珂上了带有红倚楼标记的马车,到贤王府去了。
和以往一样,才进外院,就有小厮把蜻蛉带走了。
那小厮温和有礼的说了一句:“请小哥去吃茶歇脚。”
蜻蛉对楚珂行礼告退,跟着小厮到下人们喝茶的地方休息去了。
这是贤王府素来的规矩。对于这种软向命令,楚珂表示接受安排。
贤王府架子端的周正,若是不听从命令,倒显得他不知深浅。
无需废话,老管家直接引楚珂进了后院的花园。园中心的亭子里早就布好了酒菜,八贤王在婢女们的伺候下,饮酒赏花。
见楚珂面有不豫,齐怀允挥手让人都退下了。依照老规矩,楚珂在亭内盘膝而坐,把琴支在两膝之上,闭目捻弦。
一曲毕,齐怀允笑吟吟的打量着楚珂,招楚珂与他同坐。楚珂亦不推辞,撤琴放在席坐一侧,也在石桌旁坐下了。
齐怀允端起薄胎玉质盅杯,笑意盈盈的踱到楚珂身侧,抬手抚着光洁的下巴,盯着楚珂腰间的玉饰。
这挂饰不是他先前送给楚珂的那一个,是楚珂自己的东西。虽不抵齐怀允送的那块羊脂暖玉值钱,倒也是上乘货色。
齐怀允俯身托着楚珂腰间的玉饰,乍似温和的问了一句:“不是说要时常戴着的吗?”
“珂倒是不记得,何时与王爷做过这等约定。”知道齐怀允说的是玉佩的事情,楚珂只神色冷清的回了一句,对齐怀允放肆打量的目光视若不见。
齐怀允给的玉佩楚珂一直好好收藏着,临来之前是想换上它的,突然又来气,把玉佩重新丢进了锦盒里。
“哦?本王没有说过吗?”齐怀允体贴的自责一句,有些阴冷的笑了。一把扯掉楚珂腰间的玉饰握在掌中,直起身来笑说:“今日珂可是听得清楚?不若本王再重复一遍?”
“你…!”
楚珂气结,转而又目光专注地盯着石桌上的菜色,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见楚珂不意理睬自己,似也不在乎被自己暴力摘除的那枚玉饰,齐怀允浅笑掩怒,本想将手中的玉饰直接丢了出去,转念又给忍住了。把玉饰和酒盅一同放在石桌之上,宽言安慰:“我叫你来,不是与你置气的。”
楚珂不理他,愤懑腹诽:忽冷忽热,反复无常,不是与人置气是什么!
楚珂气鼓的嘟着嘴,一看就是尚未解气的模样。齐怀允也不与他闹,直接盘腿坐在了席坐之上,抄起楚珂带来的那把古琴,撩动琴弦,拨出锵鸣乐音。
寥寥数音,见楚珂面色已平静,齐怀允十指按住琴弦,止住了琴音。而后又似随意的撩拨起来,音疏清扬,悠越婉转。
“你可是怪我冷落了你?”
不等楚珂回复,齐怀允又缓缓的开口,解释自己先前的行为。
“珂这样纯粹的人,我不知要如何相处。珂让我惶恐不安。”
楚珂诧异的看着席坐上信手捻琴的那人,恍然错觉齐怀允唇边似有温暖的笑意如桃花绽开。齐怀允的表情似酒酣般微醺陶醉,眼角是痴痴地笑意,语速轻缓且温哑,如夕阳下晒暖的沙滩,凉风习习、触感温热。
齐怀允声音不大、却入耳清晰,他温情低语:“倘若太近,唯恐碎了;若是远了,则焦躁难安。怎样安置才是合适呢?不忍心离得太远,希望能靠的近点,再近一点。每每忍不住要抬手碰你,可又总害怕你会坏掉。珂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
腐系列琴师…16。风波再起~…耽美同人小说…
“倘若太近,唯恐碎了;若是远了,则焦躁难安。怎样安置才是合适呢?不忍心离得太远,希望能靠的近点,再近一点。每每忍不住要抬手碰你,可又总害怕你会坏掉。珂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
齐怀允抬头看着楚珂,恍如痴醉般温存浅笑,神情专注,像要从楚珂这里听到答案。
楚珂窘迫的侧开了脑袋,死死的盯着左下方向。齐怀允刚才那番似痴喃似嗔怨又乍似温情告白的挑逗,让他全然乱了分寸。那种‘近,不舍;远,亦不舍’的纠结,在某些方面上和楚珂起了共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看着楚珂羞得面红耳赤的模样,齐怀允愉悦地沉笑出声,被楚珂愤然的瞪了一眼,然后楚珂又飞快错开了视线。单纯迷乱的傻孩子,完全被佯装无害的八贤王给戏弄了。
刚才那番话,齐怀允说的七分真诚三分虚假,彻底撩乱了楚珂已决意沉寂下来的心湖。楚珂才真真是那个惶恐不安的人。
“你,”楚珂几次欲说还休,最后在齐怀允鼓励的目光下,羞赧不安地问了出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楚珂的反应,让齐怀允觉得,自己那些悬而不解疑惑已无需再做深究。本王是不清楚要把你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不过既然你对本王如此痴迷,本王稍作回应也未尝不可。
“自然是。”齐怀允浅笑着回答,眼眉中是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暖意。到底是谁被谁拨动了,谁又乱了谁的心思,或许未知。只能说,八贤王已经没兴趣再考究,琴师楚珂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关注。
当齐怀允伸手抚触他脸颊的时候,楚珂羞涩的低垂下眼眸,浑然不觉就呈现出了完全顺服的姿态。对于楚珂的乖巧温顺,齐怀允温情婆娑的手指也变得更加旖旎。
那一瞬,亭外的阳光明媚晃眼,园子里的花木都镀上了不真实的亮色,让楚珂心生温暖。
楚珂笑容恬静,像只撒娇的猫儿,迎合着主人抚弄的手掌。胸腔因这爱怜而鼓动,甜蜜的胀满,滚沸的气泡中隐隐有一点酸楚的酥麻。此情此景,让楚珂不得不再次念起楚璃堂兄。
那日楚珂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残留着淫靡气息的暗室内,楚璃堂兄倒在自己身体流出的血里,**的身子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右手姿势诡异的虚放在身体一侧,空荡的瞳孔痴痴望着上方,空无意义的笑容刺痛了楚珂的眼目。
堂兄吃力的抬起左手,神色缥缈的在空中点画着,一笔一笔,一遍又一遍,写的极其认真。楚珂死死地咬着下唇,指甲都镶进了掌心的肉里,身体僵硬地像尊石像,呆怔又麻木。因为太过惊怒,都忘记了哭泣。
室内的那个恍若无人的认真点画着,室外的孩子也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死死的盯着堂兄隔空移动的手指,努力的辨认着。一遍一遍,泪雾氤氲,又生生被自己逼退回去。好久才看清楚,堂兄哀求、痴望所盼的那四个字,爱我、怜我。
直到被派来清理的杂役把堂兄抬了出去,少年楚珂看到,堂兄空无焦点的眼睛里笑出了晶莹的液滴。堂兄的手就是那一次废掉的,那群畜生弄折了堂兄的右手,却依旧丧心病狂的只顾玩乐。堂兄断掉的手骨在他们的虐玩中再次错位,接好以后也再不能抚琴了。
知我懂我,爱我怜我。
孤苦如他,这简简八个字何其难求。所以当临到的时候,就更显珍贵,虚幻如梦境一般。楚珂甚至暗自许誓:卿若不负我,倾我此生必回报之。
那一日,齐怀允破天荒的和楚珂说了好多自己遇到的趣事,零零散散涵盖了幼年时期、少年时期,再到近几年。要知道,八贤王的嘴巴可严实的紧,对自己的事情保密的很。不要说妄想从他本人嘴里撬出点什么来了,就连身边伺候的奴才们,也都个个和死蚌壳贝子一个样,外人就别想打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横在两人中间的芥蒂不存在了,就无所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了,那些虚妄的东西全都不攻自破。贤王府的帖子又开始出现在楚珂面前,楚珂依旧如以往那样,在不知觉中就完全偏袒向齐怀允。
七夕鹊桥会的时候,楚珂还特意又刨出了两坛自酿的清酒,吩咐蜻蛉送了去。
楚珂私下会见八贤王的次数未免频繁了些,这在以前是没有的,那时候楚珂的私人时间都交代给了琴棋书画。对此,管事也不得不稍稍做了提醒:“虽然楼主交代,不得随意干扰公子。鄙私以为,公子此举不妥。”
楚珂不悦反问:“有何不妥!”
“公子明白。”
管事没有把话说破,是给楚珂留全了面子。近期私邀楚珂的帖子越来越多,就是因为楚珂与八贤王私交过密,已经引起了客人的不满。
私邀帖子是在楚珂待客时段之外、客人为和楚珂增进关系发出邀请的帖子,就像朋友间互相邀约游玩那样,今天有什么活动、去哪踏青,请楚公子赏个脸同行。楚珂无心应酬,以往都是管事代为拒绝。
因为楚珂不接皮肉生意,所以客人们就有了这么一种心态:楚公子是我们大家的,谁都别想偷吃一口!
之前楚珂对谁都是清清淡淡的,从未与哪位客人过分亲近过,所以大家的心理也都平衡,谁都没有特权不是。但现如今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虽说楚珂在私人时间内的行为不受楼内限制,但与八贤王私交过密,难免落人口实。就怕有哪个气不过,生乱子坏了楼内的规矩,惹了麻烦、得不偿失。
楚珂生气归生气,也是知道轻重的。可若要自己与那人疏远,是万万不能的。照实说,楚珂与齐怀允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八贤王肩负重任,不是那些个闲散王爷,有时候忙起来,接连小半载也未必能见上一面;但若清闲的时候,一个月十余次也是有的。
楚珂考虑着,是不是要偶尔应一下外人的邀约。与齐怀允之间的情谊,他实在珍惜,不忍心被破坏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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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珂百般纠结的时候,常跟在齐怀允身旁的近卫,萧一,又来了。
“公子,”萧一双手抱拳,行了武官见行礼。楚公子是王爷的‘朋友’,作下属的自然不能失了礼节。
萧一看着面善,脾气也好,轻易不发火。任谁看都是喜庆乐呵的模样,阳光成熟,有魅力,招人喜欢。这也是齐怀允把他拨到明面上来的原因之一,这小子太会唬人了,一双眼睛毒辣,只要吩咐他去、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不过和萧一共过事的暗卫都知道,萧总领绝不是平素里众人看到的那副模样,萧一可以神色坦然地用匕首割断人的喉咙,哪怕对方是未成年的幼童。
“王爷请公子去玉漱斋赏戏,车马已经备好在后院等着了,不知公子可否方便。”
萧一的声音和人一样稳朗,或许是因为他的内心是温暖的,所以才能以这种自然、不做作的厚润形象出现在青天白日里。
(小P腹诽:你那是请人去看戏的语气吗?车马已经备妥了,这不是变相强迫吗!!)
原本楚珂还在为管事说的事情发愁,一听说齐怀允在玉漱斋等他了,就什么都不顾了,直接让萧一去门外等他,他要简简梳洗。
不多会儿,楚珂收拾妥当,去了后门上了马车,跟着走了。
齐怀允每次派来接楚珂的车马、或轿子,都低调的停在红倚楼僻静的后院侧门,为的是不给楚珂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楚珂才出门,前院的楼上、最高的第三层,有一扇雕花木窗推开了,一位健朗威严的中年男子临窗站着,锐利的鹰眸遥遥盯着搀扶着楚珂登上马车的那人。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红倚楼的楼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堪称传奇的神秘霸主。男人骨骼依旧健朗,风貌不减当年,看着不过四十出头,实际上已经是年过五旬的半老寡人了。
服侍楚珂进了马车,放下垂帘,萧一这才转身抬头,锋利的狼眼隔空对上楼上示威已久的那双鹰眸。遥遥百余丈,皆是精通武艺、眼力不逊彼此的两个人针锋相对。
楼主能沉得住气,萧一却没有时间和他耗,主子还等着他回去复命呢。
萧一弯起唇角,挑衅一笑,翻身上马,挥手招呼车马跟着走了。
楼上的鹰眸男人冷哼一声,抬手合了雕花木窗。
此时,后院伶倌睡住的二层小楼上,管事叫住蜻蛉,问那个总是一副没睡醒的懵松模样的少年:“公子可还在楼内?”
少年努力做出一副认真地模样,声音却依旧慵懒空灵:“回管事,魁主出门了。”
闻言,管事的额眉紧锁,有些乏累的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吩咐蜻蛉下去了。
马车在玉漱斋僻静的后门停下,萧一引着楚珂闯过幽静的庭院、回廊,一路到了玉漱斋三层的雅室。
楚珂极力按压着如鸟雀般跳跃的心情,在雅室门口见到齐怀允似笑而非的温和剪影,楚珂还是不自觉的弯起唇角笑了出来。
齐怀允含笑看了他一眼,示意楚珂到他身边去。楚珂就那么温情的笑着,在齐怀允身侧的位子上坐下了。
这出戏是玉漱斋新出的‘岐山乱’。玉漱斋的戏子们不论是扮相、还是唱腔,个个都是顶尖的。神情细腻到眉角的余韵,字字腔正珠圆、毫不含糊。
两人静静地听着戏,中间隔着一张方形桌几,上面摆着时令鲜果和茶点。时而默契的相视一笑,等这折子戏唱完,两人的手早就隔着桌几牵一块去了。
齐怀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楚珂细润的五指,每根指尖肚腹都有琴弦磨出的薄茧。五指根根柔嫩,不似女子那般状若无骨,也不像寻常男子那般粗硬。
戏文中有一场很长的休息时间,齐怀允细细的给楚珂解说着他没听上的那段。两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虽说两只手不大规矩吧。
楚珂面皮薄,不喜欢在外面有过于激烈的举动,这样偷偷的摸摸小手已经是极限了。齐怀允也从不勉强,俩人一起这么长时间,坦诚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性事方面,齐怀允完全尊重楚珂的意愿,楚珂若是愿意便做,不愿意就算了。
不过,咱家允允也有耍坏的时候。比如说之前的七夕灯节上,仗着路上灯影憧憧,路人们各自应接不暇,咱家允允面色坦然的把手探进了某人的披风里,面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温润君子模样,披风底下的那只手做起坏事来决不含糊。不一会时间,就把面色羞红的某人拖到僻静的巷子里,不用进去,一手托着某人的纤腰,单用五指就把某个天然萌呆的傻孩子给办了。
从玉漱斋出来的时候已经残阳渐坠,今日是楚珂每月一休的假日,无需忧心时间问题。齐怀允扶着楚珂进了马车,吩咐去车夫了翡翠阁。
名字虽是叫翡翠阁,却不是卖珠宝的地儿。翡翠阁是是京都极具盛名茶楼,或者说是饭馆,以素菜最为出萃。咱家允允这是带着小珂吃晚饭来了。
在车厢内部,放下门帘、窗帘,就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了。与外界的视线隔绝开,楚珂也就没那么拘束了。他和齐怀允俩人偎依而坐,一双手被身侧的人包裹住,头颈轻轻靠在齐怀允的肩膀上,并没有太多旖旎的动作,只是小别之后的耳鬓厮磨。
齐怀允先前去了外地,七夕灯会的当晚就离开了,俩人又有十余日不见。咱家允允这是才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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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停在了僻静的后巷。翡翠阁的老板也是位奇人,知道有些权贵不喜欢招摇,又单在庭院的后巷里开了一道门,迎接不喜欢被打扰的贵客。这一做法已经引得京都各大商号效仿,像先前的玉漱斋,楚珂就是从不招人眼目的‘贵人门’进入。
下车的时候,齐怀允率先跳下来,伸出手让楚珂搭着他劲实有力的手臂。俩人温情的对望,楚珂含笑把纤玉素手放在齐怀允掌中,借着他的力量,稳稳的跳下马车。
齐怀允单手揽着楚珂蔓细地腰肢,楚珂顺从的依偎在男人怀里,两人轻浅言笑,相互依偎着进了庭院。
这副浓情蜜意的胶着画面,刺痛了茶楼上、不经意间推窗而望的某些人的眼目。
等贤王府的马车把楚珂送回了胭脂巷,整片巷区家家花灯高挑、处处莺歌燕舞。
“刚回京、事务繁杂,我晚几日再来看你。”齐怀允把人抱入怀中,临别之前又在楚珂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嗯。”楚珂只羞赧的点点头,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任由眼前人不规矩的在自个身上摩挲。
“好了,快进去吧。”齐怀允放开他,又眷恋不舍的在楚珂腰线下面摸了一把。
楚珂依旧是点头回应。不管多少次,齐怀允放^&^荡的行为总会让他羞躁脸红,明明更私^&^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进门之前,楚珂一手扶着门框,又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那人依旧是清风润朗的温雅模样,楚珂回之一笑,终是合上门、进了庭院之内。
“回府。”
齐怀允轻淡吩咐了一句,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负手站在庭院前,眼眉带笑。
等齐怀允回到自家庭院,才恍然记起,自个给楚珂准备的土产还没给他呢。是一枚憨娇的猫儿玉雕,大小不及手掌的四分之一,是齐怀允从外地给他带来的。俩人在一起呆了半天,竟还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齐怀允暗自低笑,从怀中掏出那枚刀工精巧的小件抛给萧一,温哑的声音似含着浓浓的笑意:“代我交给楚公子。”
而后信步直走,朝书房方向去了。
萧一单膝跪地领命,等主子完全进了书房之后才起身。直接点地跳跃,飞檐走壁,朝红倚楼去。
不等飞身登上伶倌住睡的二层馆楼,耳力堪比兽类敏锐的萧一、率先捕捉到了些微呼救的声音。动静是从后院不起眼的阴暗角落里传来的,极微且弱。若不是声音听着有些耳熟,萧一是绝对不会理睬的。
萧一仔细的辨认了一会,瞬时警铃大震,被堵住了嗓喉发出的低闷哑音,不正是深得王爷喜爱的楚公子发出的吗。
忠心耿耿的萧侍卫当下翻身潜入了声音传来的暗角。隔着柴房尚未封纸的镂空花窗,柴房内部,有两人正扒^&^扯着被捆住手脚的某人,淫^&^亵的行为已经宣告出他们的目的。
被压在地上、嗓喉被完全封住、不断挣扎着的那个,不是楚公子是谁?!
萧一推门进去,没等那两个混蛋问完‘是谁’,直接疾风劲掌劈晕了两人。意识到楚公子人已经不清醒了,萧一没敢先把楚珂嘴里的丝帕取出来。敏锐的狼眸捕捉到,楚珂凌乱的衣襟上散落着些许^&^媚^&^红的药末。
他用手指沾了些药末放在鼻尖下嗅辨,虽然有猜想到会是什么药,确认之后,萧一阴沉的眼眸起了杀气。没能从那俩人身上搜出解药,萧一顺便把他俩的右手给拆了。不用惊慌,只是整脱臼了而已,没真的给卸下来。
简单处理后,萧一直接扛着楚珂回贤王府复命去了。
楚珂一直像条躁动的鱼儿,在萧一臂下^&^不安的扭云力,^&^手也不规矩地^&^去拉扯萧一的衣衫。所以,等萧一抱着^&^衣衫不整的^&^楚珂进了主子寝卧的时候,自己也是衣衫凌乱。
齐怀允面色不豫的施加威压,眼眉压低,神情肃穆的直视着自己的近卫。
萧一来不及行礼,把楚珂往王爷怀里一送,快速简洁的回禀:“楚公子中了^&^媚^&^药,属下这就去找玄青拿解药。”
之后便急匆匆的出去了,和进来的时候一样匆忙。齐怀允面色阴沉的把楚珂放在寝榻上,抬手探了探楚珂额间的温度。
从刚才开始,楚珂就一直不停的^&^抓扯着^&^齐怀允的衣衫,已经被拿掉堵封^&^的红唇,嘤嘤不清的^&^呢语着。
药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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