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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隐江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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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提高不少,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看着那走动的人影,看来还是有人守着的,怎么,这和牢犯有什么区别!
一段时间后,在夜清几乎绝望时,门打开了,一个侍女低着头,面无血色的端来几个菜,还有一碟白玉糕。
送到榻边他伸手可及处就转身要离开。
夜清将人叫住'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宫女只微顿,仿若闻所未闻的抬步离开了,脚步声轻到让人怀疑刚刚是否真有人进来。
色香味俱全的几盘小菜和小谷米饭,夜清注视着,凑上去闻了闻,并没有放毒,想到曾经他也经常将轩辕光凡的饭菜闻一闻,验下毒才会命人送去,如今自己这个饭前习惯还是改不了吗?
但是他现在不是想填饱肚子的问题,而是这像废人一样的手脚能做什么?只怕。。
他试着去拿起那副筷子,但是却从拇指与食指间轱辘滑下,就像是绵若无骨的婴儿一样使不上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那人正是可恶至极,掳来这古怪地方,竟然还封住了自己的气力,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夜清显然不知,他手臂的毒素也是一个原因,不封住他的内力,万一又气急攻心,内力走火,只会更快的送死。
那人是有心救他的!
因为筷子拿不起来,索性就不吃了,艰难的盘起双腿,想要试着运功,闭目慢慢凝神,发现身体里有一股强劲的寒气,十足霸道,内力被那股气堵住,没法游走周身,强行冲破那道线,说不定会得不偿失。
他清俊的脸上早已不耐烦,但是眼神透出的坚韧不是一般人能坚持的。手上有伤,伤口结成黑痂,比身上任何一道鞭痕更为丑陋,没想到窟鬼林的毒雾那么厉害。
再好的精神也撑不过一时半会,他本就很长一段时间没进食。他试着想爬下这偌大的床,两只连筷子都握不住的废手,三步都爬不了,而且这种姿势太过耻辱,他是万万不会俯身席地爬在地上的。
落日都打在树梢上的斜影看的一清二楚,就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那饭菜虽凉了,但是还没变味。现在他四肢发凉,发寒,饥饿感像是猛兽袭来。人在饥饿到极限时,会丧失理性的。
反正也没人在这,夜清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下身子,举着不稳当的手,夹起菜,费力的送进嘴里,已经开始有些走味了,再过一夜怕是要变质,他慢慢含了一口糖藕片,幸好堆的量多,高,所以还不算费力,只是那黏糊糊凉凉的黏丝糊满了整片薄薄的嘴唇,刚起身踹口气,那来不及下咽的甜稠液体滴落在胸前,还顺着下巴滑落在细白的脖颈处。
虽然尴尬,但是味道很好,虽然对食物不讲究,但是这饭菜的确可口,嘴巴不大,所以需要多次的俯身,这样子就像是狗在吃食,他已经尽量不往那方面想去了,在差不多六七分饱时,他忽然觉得嗓子奇痒无比,像是有只虫子在蠕动。也不像是干渴,而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下往上窜来,先前还冰凉的四肢,已经如火般,滚热,灼人。
夜清失策的感觉到那股邪火四窜,究竟是在哪里了,手也使不上力的现在,饥饿感消除了,但是这欲望却再也无力去浇灭它了。
夜清绝望的闭上眼睛,但是这样反而感受的更深入,脑子快要炸开了。
那三碟菜,白玉膏没有动过,除去另外两个清淡的小菜,就是那碟甜腻的藕片,混肴了他的嗅觉与味觉,看来甜蜜的东西始终是个陷阱,不管是人还是物,还是碰不得的。
他脸色潮红,欲望的顶端,各处感觉都异常敏感,带动了身上的还未旧伤缓缓抽痛着。
纵使他再性情凉薄,在这种药物作祟下还是吃不消的哼哼起来,眼泪也溢出眼角,控制不住的滑落,欢愉的感觉大过痛苦,但是又因为久久得不到舒缓而更加难受的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贴着厚软极其舒质的毛被,用力的磨蹭着周身。
如果被谁见到这副场景,他能当场咬舌自尽。
他低声呼喊出了心底的那个名字,轩辕光。。。。
那声轻柔呼唤,被站在门边的男人直灌于耳。 轩辕幽冷哼道'直呼其名,真是大胆,' 自从轩辕幽在窟鬼林习养内息,现在他整个身体都处于最佳状态,虽然禁/欲一个多月,也还不至于拿男人发泄,但听到里面那人的低吟声叫着那人的名字,他改变了想法,男人而已,尤其是难以驯服的有主的马,是最有意思的。
猛地推门而入,里面声音突然顿住,夜清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色打量着对方,长相要比光凡俊美,也比光凡高,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将他与光凡重叠在一起,总觉得两人有相似的气息,夜清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直到那人开口叫他。
'夜清么。。。'
夜清才恍悟过来,这人就是在林中遇见的脱衣男子。只不过当时他带着帽笠没见到脸。
夜清的样子太过难看,他将手从下面抽上来,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进来。
'你是谁?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夜清音色全变,尾音颤动着,药劲相当猛烈。该死,这是什么怪音!他闭口不再说话。
'劝你还是不要再激动,这药虽然不致命,但是持续的时间却是很长的。'
虽然下药不是自己本意,以前也会在需要时将宫外女子带回,下面丫鬟会将□□掺入食物,以此助兴。
这次却误将他带回来的夜清当做那类人,他看着那眉目清俊的夜清,说实话,如此细细一看,也算尚可,要是真抱起来,也是能做的。
男人一把将他拽起,轻松的拨散开他握起的拳头,'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逞什么强。'
'放。。放开!'夜清羞愤的想要挣脱。
'你是皇族的人!'
根本就不想去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轩辕幽将他双手擒住,扯下他的腰带毫不费力的绑在床沿雕花结实的缝隙处,死死压住。
'也许你并不见得有自己想的那般清高哦。'那笑容饱含讥讽,将夜清衣物尽数剥下。。。
夜清脑袋嗡嗡作响,根本顾不及思考接下来的事'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难道没有经验?'带着戏谑的口吻反问。
轩辕幽扫视了一眼面色既白又带着绯色的夜清,'也许做的舒服了,我会考虑放了你,并且告诉你是谁,怎样?'
夜清拼命蠕动着,但这样只会令身体更加燥热,想要脱离那魔掌,却控制不住的发抖。即使在这种意乱情迷,一大半思绪被药物染指下,他还是忍耐着抗拒着。
轩辕幽扬着星目,柔黑的束起的黑发垂顺在夜清身上,第一次赤身裸体的在别人面前,还是想强硬上了自己男人,他一度想咬舌自尽,但连舌头都打卷了,被对方的魄力袭压而来,撬开门腔,粗鲁的搅拌着。
看着这富有弹性,脸蛋还不错的份上,轩辕幽也再委屈自己强忍泛起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放开放开!杀了你!'满目通红,也只有嘴巴能逞逞强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很容易接纳了那物,夜清脸色都发青了,简直是不敢相信。
'我说吧,你也许是很适合和男人做'说着轩辕幽便带着力道进入,夜清整个心窝是被利刃挖搅着,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极刑,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男人的东西在里面简直像噩梦一样,最好再也不要醒来,当初死在那群鬼猴子手里倒也罢了。
即使晕过去,轩辕幽也没停止动作,几番折腾下终于结束了,轩辕幽捏住他的掌腹,缓缓注入真气,帮他调整脉息 。
睡一觉应该没多大问题了,那么现在又要干什么呢?轩辕幽眼神阴寒的看向远处的梁上,找死的东西!
施鸿雪惊觉那视线瞥向这处,急忙向外撤,在夜色掩护下,急速的游窜在宫中的房梁上,身后的一抹俊逸恐怖异常的气息像自己逼近。
他惦记着纳兰月的话,一心想来宫里找寻武学秘籍,却勿进了那种地方,在梁上见到那激情膨胀的一幕,手脚也控制不住不想离开,见了一幅活春宫,原来男子间也能行那事,施鸿雪早已不管什么武学秘籍了,满脑子都是帝君在那男子身上驰骋的场面,那身下的男子□□的,竟然比女人还要令人吃不消。
啊。。。。现在怎么办,还未到和向左约好的地点,不知道今日能否脱身,施鸿雪加紧步伐,这种天真的想法即刻就灭,因为轩辕幽比他更快,猛地刺入他的身侧,一掌拍向他,被掌风扫到而突然折断的步调,一分神便被对方一把扯过衣领,像梁上掷去,从高处狠狠跌落下来,施鸿雪再文雅之人,也还是止不住破口骂道'都说当今帝君,贤明惠达,没想到如此暴力!'
因为认出自己身份,轩辕幽这才正眼看他 '闯宫的人历年不少,敢入那华月殿的也只有你一人!'
轩辕幽才不会听他的胡言,走到他身畔,残忍道'今天就挖了你那漂亮的眼珠,扔出去喂狗!'
施鸿雪面露死色,已经吐不出任何话语,他白色短衫也已经像他此刻的心境一样,狼狈的划破染上污渍。
向左从远处疾奔而来,要不是他担心他大哥快一步进来看个究竟,恐怕,施鸿雪已半命呜呼了,他提起个短刀,作势要砍过来,轩辕幽冷着脸一转头,劈腿就扣在向左左膝上,动作很快,看来他的耐心已经磨到尽头了,这一下也是极狠辣的,向左连握刀的手都颤动了,险些滑落。
'不自量力。'飞身一脚将刀踢刺进向左的肩部,顿时鲜血汩汩流窜,这刀也着实锋利。
轩辕幽不耐烦的捏紧拳头走向施鸿雪。废物也敢进帝宫,单是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就绰绰有余,要是我那十几个御卫过来,你们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早已人头落地。
'这话当然不是开玩笑。'单是本以为今夜要死在这的两人却又被忽然闪现的一人打断。
一个长相颇美俊的男子,大约二十六七上下,还年轻,一双乌亮的双目注视着这一切似乎很久了。但是对峙的三人都无一例外没有注意到。
' 不管几个救兵都没用。'轩辕幽注意到多出的来人,虽然惊讶,却丝毫不放在眼里。
秋忆辉刚背着白雅龙下山,夜里闲逛,(他的怪癖绝对很好的传给了幻月,都喜欢在高处游走散步)
他故作悠闲且轻蔑的看向轩辕幽'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轩辕幽眼神陡然又变了,是比之前更要彻骨寒冷的没有感情的瞳色,他和轩辕光凡本就是一个路子教育下来的,哪里来的饶人之说。
'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普天之下都没有人有这本事。'
言下之意,他是帝都的君王。但是秋忆辉哪里往那方面想。'你倒是口气很大。'
抽出笛子作势要比试。他使不惯笛子,但是那顺手的扇子早多少年前就被白雅龙拐送予暮寒了,说是赔礼,连古剑都当贺礼送了纳兰世德。为了这事,他还争着吵着要杀白雅龙,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轩辕幽也从腰侧抽出一把五寸有余的长匕刃,看上去更像是装饰物,不过看锋锐的刃口,就能感受到这刀币可不仅仅是漂亮的装饰物,是实打实的利剑,这使短剑在当今比使用笛子还少见。
秋忆辉连发出三个'哦,哦,哦,'原来如此的神情,仿佛已经知道面前人的身份,他先攻,从正面直击帝君。
短剑稳稳讷的格下那笛子,笛子是竹子做的,不经打,恐怕抗不了多久,秋忆辉心想自己到底在山上呆久了,连身子骨都笨拙了。
他微微侧目提点道。
'你二人现在不走,更待何事。'
帝君想要阻扰却被秋忆辉防御住,两人功力不分上下,但是如果要有玉扇在手,恐怕形式就很难说,毕竟笛子不是秋忆辉的武器,他还没适应配合这物件发挥他那功力。比起白雅龙,秋忆辉对用毒更甚一筹,但是他已答应过白雅龙不到性命攸关时,不会用毒物来获胜。
侥幸捡回命的两人面面相觑,向左虽然肩部受伤,但他气力大,还能背着施鸿雪向宫外跑去,幸好这边已靠近宫墙边缘,在脱离了危险地带,回到住处时,向左难得板下脸,面色苍白,言语也稍急'这次你太任性了'
,虽是责备,但还是不顾自己的伤,反而是先将施鸿雪的衣裤解开,看着那殷虹的泛开血肉的腿骨,脸部抽搐,既气愤他的鲁莽,又心疼。
估摸两人已离开,秋忆辉忽然捏爆颗小香蝶,一阵迷雾散开,他迅速撤离了现场,轩辕幽没有料到对方会使用药毒,紧紧捏着短剑,也不去追。
'下次再见到,可不会这么大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秋忆辉走在道上,直叹自己不如当年,心竟然会动摇,以前用毒可是眼都不眨的,不过当前还是尽快找到幻月,白雅龙错将酒让幻月带出山的事已经被他逼问出来,这真是件头疼的大事,万一被谁误喝了可怎么办。
想当年白雅龙为了阻止秋忆辉费力好大一番气力 ,虽是一个师傅教下来的,但是两人因为江湖道义而产生冲突,执有绿纹古剑的白雅龙似乎更加明确道义,而秋忆辉因一方面还得他母亲真传,对毒物用的是如鱼得水,天赋异然,那把玉扇就是他母亲所留给他的毒扇,所以走的路数难免歪门邪道。
白雅龙与挚友暮寒历经曲折才将秋忆辉连哄带骗的带回山上,如今再下山,虽然没有当初那般狠厉,习惯于平静生活的秋忆辉,究其本性还是难就其正,说来幻月还是秋忆辉在外偶然捡回来的,五六岁,虽笨的可以,但总算能打发了他刚上山那段烦闷的时间,后来他发现那个小子虽然头脑单纯,但是对毒物却是很有辨识度,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直到幻月告诉暮悬天自己的异常,暮悬天起初还不敢相信,纵使他曾经抱过些女人,都不曾一夜就有,何况是在一个男子身上,简直是闻所未闻。
最后又将那张假面皮盖在幻月脸上,拖去医馆,问了几个大夫,都说有喜。令暮悬天是哭笑不得,而幻月则是更加浮躁很多,书是一点也看不进去。
此刻暮悬天只着白底薄衫,从锁骨处,一直及腰侧那健硕的肌肉线条都显露诱惑,平日穿着衣物看上去削薄,但褪下衣物,他骨架还是比幻月要高大,且那脸是绝无仅有的邪魅。
幻月有时会莫名急躁,又觉得无可奈何,如果肚子里真有个什么,那得怎么出来,从哪里爬出来?暮悬天则是难得打趣他,肚子里生出来也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让他不要担忧,幻月哪里是烦躁这种事。
秋忆辉要找到幻月并不用很久,那二人在福如住了有些日子,自然是和掌柜通熟,掌柜一看这询问的男子,面容姣好,言行举止也不像是个坏人,就带他去了幻月的那间屋子。
进来时,幻月还躺在床边一个接一个吃着酸的倒牙的果子,暮悬天是怎么也劝阻不了让他少吃点,不要吃坏肚子。
秋忆辉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绝色妖容的男子,素紫华服,他的徒弟倚在他胸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什么。
幻月本对于不敲门便进来的人有些不满,但一见来人是他师傅,轱辘一下子窜起来!
'师傅!'言语颇露喜色。
秋忆辉本也很开心,但是见到那侧卧在床边的那个男子,蓦地顿住,那少年手中的扇子正悠闲的晃动扇着微风。。。。
暮悬天像是早就猜到面前人身份,'秋前辈。'说完也起身站在一边,既没有要倒茶招呼的意思,也没有
秋忆辉带着不屑,不搭理他,只是敲着幻月的前额'你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
这个人就是暮悬天,长相不像暮寒,却和他娘一个模子刻下来的,秋忆辉一眼认出了。
幻月嘟嚷着'师傅,你认识悬天?'
都是美人级的,但是秋忆辉说话明显更直白'幻月,我那壶药酒呢?'
'喝了。'
'喝了?谁喝的?'
'我,'幻月面对着师傅毫无隐瞒。
秋忆辉黑着脸看了眼幻月身后的暮悬天,又低声问道'你和他。。。'
幻月不敢抬头了,那举止,秋忆辉看在眼里,分外红眼,一把拽过徒弟的手腕,只是稍微一摸,便已明了。
他掏出笛子作势就要袭向暮悬天。
'好你个暮寒,你儿子真长脸,给了你扇子不成,还生个儿子来祸害我徒弟!'
暮悬天脸色微变,但是没有躲闪,眼看那笛子当头劈下,幻月眼疾手快,半途就抱住他师傅。
'师傅师傅,到底怎么了,一见面就动手。'他师父的脾气哪个认识的人不知晓,这是他徒弟,他才止住身形,换了其他任何人十匹马都拉不回。
'你错个屁。'一巴掌拍到幻月后脑壳,怒道'对,你错了,你错就错在不该是下面那个!'
这秋忆辉不觉得慕寒能生出个好儿子,当初和白雅龙竟联手对付自己,一口气难咽,现在还出了这种事。他眼神认真且不像开玩笑,扶直幻月'你现在拦我也没用,你师伯还有暮悬天两个得甭想活'
幻月一见阻止不了,眼神示意暮悬天'快走,你先走。'
暮悬天则是傲慢的扬起下巴,用一种像是看两个皮闹的小孩 般的眼神瞅着。
'你什么态度!'秋忆辉湖蓝水色发带激动的乱颤,这暮悬天好生大胆,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就算你老子在这里,见我还要低声下气几分。'
'何必撩出我那无用的父亲。'暮悬天显然不屑谈及此话题。
'幻月,你看看,这个人目中无人,这么无礼,我从小教你到现在,你眼睛放在狗头上吗?'
幻月心里急,但是师傅说的确有道理,虽知暮悬天是阁主,众星捧月,武艺又超群,自负也是正常,但是眼前之人怎么也是长辈。
他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抱臂一脸无所谓的人,连衣服都还没整理好,前襟大开。。。确实太失礼了。如果暮悬天肯服下软,讨好师傅几句,说不定过往的事也会烟消云散。
在这种谴责的注视下,暮悬天深深吸了口气。
'秋前辈,是我不对,现在你能放开幻月吗?'秋忆辉许是激动,幻月一直被他捏着双肩,本就不能和习武之人相较的身形,此时有些吃力的瘪嘴,又不敢说。
秋忆辉虽然不满暮悬天,但暂时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幻月身上,将人放开,又担心的问。
'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幻月被问的脸色又涨红 ,支支吾吾不再肯说。
'我和他也就一次而已,一个多月前。'
也就是刚下山那会,这么快就沦陷了,秋忆辉汗颜,徒弟大了不中留啊。
忽然他眼睛一亮,漂亮的脸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知道了,那药是我做的,里面有什么,我当然清楚,幻月你肯定是被□□一时迷昏了脑子,况且也只有那一次,这么说来,你本就对他没什么感情是吧。'
'和他在一起,只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师傅来了,跟师傅回去,师傅比眼前的人更可靠不是吗?'
未等他再用言语迷惑幻月,暮悬天已经不能忍耐的一把插到两人之间。
'秋前辈,幻月与我,本就是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才在一起,你何必如此拆散。'幻月一时间不知道向着哪边才是,这两人都是强势的人,暮悬天说这话,已是看在自己面上极为软和的话了。
他心生一计,忽的俯身抱着肚子,就哀嚎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哎呦肚子好疼啊。'
半真半假的挤出两滴泪,本就红着的脸,因为憋气而更不自然的泛色,说是肚子有点疼,也不假,那酸果子吃多了,胃里难受。
暮悬天比秋忆辉更快一步,将人扶到床上,而秋忆辉也一时缓和了挣执,屏息摸着幻月的脉搏,细察详情。
'哼,幸好没多大问题。'
时值草长莺飞,绿遍江南的时候,这天也是渐暖起来,幻月闭着眼,本来是没想睡的,但是躺着久了,自然也迷迷糊糊睡去了,只听到他师傅和暮悬天还在说着什么,口气依旧那样。
而另外某处的华殿内,夜清的处境与幻月比起来,那是更糟糕,他半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那丝滑的锦被松垮的搭在腰间,□□过后反而显得些妩媚,虽然那身上还有些伤疤,但也褪到嫩粉色的新肉,倒像是一种花纹般遍布。
他依稀记得昨夜的暴行,股间还未清洗,熟悉的扑鼻的气味令他一阵干呕,人早已清醒。
他试了试握起拳头,筋脉通彻,内力也基本全恢复,只是微微侧动腰身,顿时锥心刺骨的疼从后方袭来,漫布整个腰身,脸色大变,拧起眉间,勉强能爬起来,但也极为羞辱的想要逃避这个现状。
'畜生!'
如果那个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即使清楚对方的实力。
轩辕幽也并不是清闲的人,登基不足半年,自然是要稳固民心,好在是太平年间,边界也没有争执,只是每日里听得那些那个地方的水源不足,或者什么,如果轩辕光凡与他相处融洽,他大抵不比为这等小事费力,只是那闲散王爷,只管与他有牵连的事,其他的事充耳不闻。
一直从早朝到傍晚,才回那华月殿,那殿历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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