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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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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江绝不会亡国的。”独孤凤弯着眉梢,仿佛不点都不担心。
“殿下打算如何?王捷定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哈,捷儿言重了,现在的情况还不至于这般被动。”
刘亚问:“难不成殿下要与雅江定下盟约?”
“万万不可,那可是与虎谋皮啊殿下!”王捷急切。
“我自有分寸,只是真到了形势迫人的状况,有些事也容不得你我选择。”
王捷换了一口气,情绪定了下了来:“是。”
等二人走后已是午夜了。独孤凤踏出书房朝董贤的住所走去,步履缓慢,双手负在身后,看似是极为漫不经心的。可是他身上连一件外袍都来不及披上,这又让人不好琢磨,这独孤凤去做什么?深更半夜的……
“贤儿。”独孤凤不紧不慢的敲门,得不到回应是正常的。笑着推门进去,也看见想见之人安分的躺在床上,被子裹得好好的。
独孤凤坐在床边,本想为这人捏被角什么的,可是看着情况似是有些多余。那人的被子过得太好了,连空隙都发现不了。
独孤凤知道这人是在装睡,因为自从和董贤同住以后他每晚睡前都会来这里看望董贤。董贤多数也是睡着的。因为这人睡觉喜欢将一只手放在枕上,被子也会有些松散。刚才在书房门外站着的人一定是贤儿,瞧,连装睡都装不像,别说是探听这么技术性的活了,独孤凤也不怕董贤会告诉谨傲什么。因为以罗海格多疑的性子怕是不会需要董贤的密报的,罗海格只是希望董贤真的可以让自己玩物丧志才好,可偏偏董贤自视清高,又怎会如此听话!罗海格也不会相信董贤的话,若是董贤这样的文弱书生都能探听到真正重要的情报,那金盛王朝的探子恐怕都白养了。
独孤凤恶劣的用手指描绘着董贤的唇形,细细的摩挲着,然后将手指塞进这人的嘴里,勾引着他的舌头,独孤凤知道董贤绝不会暴露自己,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冒犯着董贤,也不怕这人真的会生气。好一会儿后,独孤凤才满意的抹干净董贤嘴角的银丝,偷笑着离开。
董贤则是在这人步子的声音远的听不见了才猛的从床上做起来!立刻起床漱了口,想起独孤凤的手指在他舌尖上的感觉真是怪异极了!独孤凤个变态!他心里怒骂道。难不成以前独孤凤经常趁着自己熟睡之际做出这等变态之事?!可是……独孤凤应该知道自己是装睡吧,为何没有拆穿自己?董贤蹙眉,无法理解。还是刚才那番话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好让自己做传声筒告诉罗大人?不,绝不能轻举妄动!还是看局势的变化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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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贤看到接头暗号时有些想笑,明明独孤凤什么都知道,那这些伪装又是做给谁看的呢!跟着暗号一直走,董贤慢慢也察觉到了旁人的跟踪,这些人并没有刻意的隐蔽起来,只是距离稍远。想必独孤凤也没打算再有欺瞒的。就算自己上前去只问独孤凤,想必独孤凤也只会露出那种“你奈我何”的狐狸笑容吧。
罢了。跟就跟,我也不怕行踪败露,我本来就不是你云江的人,和自己人联系怎么了!谁规定我不能和金盛的人见面了!
到了目的地,董贤自然是大摇大摆的踏了进去。客店的老板上来招呼,董贤也是说找人,丝毫没有遮遮掩掩的,身后的跟着他的人也是光明正大的进来。可是这次没有等到任何人,最后是店小二过来说:“有位年轻的公子叫小的转达一句话,咳!嗯……”店小二清清嗓,模仿起那人讲话:“待事成之后,你定与我回家。”
董贤赏了小二银两,道谢,然后对着身后的穿着侍卫服的两人说道:“走吧,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董贤反复的想着店小二的话,虽知道那一定是谨傲说的话,可是……为何大费周章的一路暗号却连面都未曾见到?只为了那句话?还是因为看到了他身后的两个跟屁虫所以才没有露面?怕曝露身份吧。毕竟自己还不值得那人冒这么大的险,万一被独孤凤抓住了尾巴,金盛一定会吃哑巴亏的!
可是那样一句“回家”,谨傲竟然说了这二字,到底还是骗到了董贤,董贤从不曾渴望过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有,别人欣羡他都还来不及,他还有什么好值得抱怨了,可是,家这个字对董贤从来就是遥远的。过去的董贤是小乞丐,没有家,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别人不知道,只有谨傲懂,知道董贤的软肋在哪里,知道董贤会在哪一块犯傻,更知道,若不是童年的那块红豆糕,董贤也许根本就不会这样的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力。
一枝
回到太子府的董贤在前厅遇上了独孤凤,那人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像是看穿了什么。“贤儿可舍得回来了?”
董贤哼笑一声:“独孤凤,你的人跟的可真够紧的,就像踩到狗屎一样甩都甩不掉!”
独孤凤像是知道董贤回来一定是会发难一般,笑吟吟的,也不怪董贤直称名讳。
董贤看人那张笑脸,像是在嘲讽的表情,瞬时觉得自己有些狼狈,用力拉起独孤凤的衣襟:“你是故意害我见不到他的,现在这样是在看我笑话?”
独孤凤笑意更浓,抬手用指腹抹平董贤那皱着的眉头,说道:“贤儿,从不曾这样失态呢。看的我都着迷了,若是有一天贤儿是能为了我这样才好呢!”说着还佯装着可惜的表情,仿佛在感叹董贤并不是因为自己才会情绪激动的。
董贤气闷,放开独孤凤的衣襟,斥了一句:“疯子!”转身的时候打碎了案上的茶具,然后就疾步离开。
独孤凤也不追上前去,仍旧是笑吟吟的,可等董贤走远之后独孤凤终于叹道:“贤儿,你虽知道我疯,但你可知那人是个骗子!”脚下是碎落一地的茶具,独孤凤的眼眸黯然的就像冬夜里只身的黑猫。
站在独孤凤身旁的一枝无声的叹了一口气,道:“凤,董贤这人太过傲气了,这样的他不会看得到你的。”说毕,就弯下腰来将破损的茶具捡起来,他怕独孤凤会不小心划破脚。
“一枝,别捡了。”独孤凤刚想抬脚就被一枝按着。
“凤,碎片会扎到脚。别动。”
独孤凤看着一枝固执的样子也只好站在原处。看着一枝弯下的身子,独孤凤有些不忍,明明这人是自己的兄弟,却从没被皇族承认过,只因他的生母是眼睛为茶色的异族之人,所以在父皇眼中,一枝的生母是如飞禽走兽一般低下的种族,而这个胞弟竟因遗传了那生母的眼睛,自然也被视为异类。那时独孤凤年幼,向皇上讨来了这将遭到处死的异类弟弟也只为了新鲜好玩,谁知这人如今却是死心塌地的为自己鞍前马后。若是自己遭到这样的命运……呵,恐怕只有不甘和妒忌吧,而一枝却懂事的让人心疼了。
“凤,好了。”一枝站起身来,将簸箕交给婢女,然后跟在独孤凤的身后,默默无闻的如影子一般安静。
走到后院的时候,独孤凤的脚步停了下来:“一枝,若他日我坐上大宝之位,一定可以还你自由。”字字清晰,如印刻一般。
“凤,多谢。”一枝浅笑。从他出生那刻起就是比平民都还卑贱的,只是因为那双茶色的眼眸。也是因为这样自己像是在脖子上带着狗链子一般没有自由,但独孤凤却从没有怠慢过他,两人就好比一母所生,也许一母所生也没有独孤凤这样好的哥哥吧。“只是,有些事没办法改变,就像这双茶色的眸子,天注定的,我就是低人一等。”
“一枝,别说胡话。我是你哥哥。”独孤凤喝止住一枝的想法,那样消极的想法只会让人变得疲乏和悲伤,别的再无用处了。“你要记住,自己身上流的是独孤家的血,没有人可以看轻你,除了你自己!”
这一番话后独孤凤便不再去看一枝了,因为走廊边上的那个僵硬身影让他有些无奈,董贤,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背影即使是闭上眼我也能够想象的一清二楚吗!呵,你就如此迫不及待想从我这获得什么好让你回去谨傲身边邀功?做梦!
转身,便是走去了书房。
一枝站在原地,垂着头,脚尖虽是向着独孤凤离去的方向却也忍住了跟随的脚步。董贤似乎还听到了这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这让董贤着实惊讶,一个留着皇室血脉的皇子居然甘于屈居人下,这是他万万也意料不到的,若问他为何这样想,董贤必定是一副冷笑的表情,那谨傲若能甘于平淡他如今也不会留在云江而难以自处了!
“董大人,站久了腿脚会乏的,一枝为您泡杯茶水如何?”一枝叫来了下人,擦了亭廊中的石凳,熟练的做起伺候人的事来。
董贤看自己早就被人察觉了,也悻悻然的从暗处走来,状似平静的的观察着眼前这位不同凡响的皇子。
一枝噙着笑:“董大人,您幸苦了。”
董贤霎时涨红了脸,毕竟是自己偷听在先还被人抓个现行,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不对,若一枝对他出言不逊董贤也不会不至于这么尴尬,说不定自己还会一逞口舌。可现在一枝的殷勤相待还真是让这位平时伶牙俐齿的董大人变得无措起来,甚至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愧疚,毕竟这位一枝皇子身份敏感,身世可怜,自己不可能踩着人家的痛脚去占上风,那也太过卑劣了!
“一枝,你不用如此。我自己来就好。”董贤自己还未坐下,看着一枝手中泡好的茶,鼻尖萦绕一股沁香,想到自己之前的失礼之处,就更不好意思让一枝站着做倒茶的工作了。
一枝摇了摇头,继续着自己的茶艺,道:“董大人,一枝知道您现在一定对刚才失礼之处心存内疚,但是大可不必。一枝生来就是此番命运,与大人无关,大人听到也就听到了,虽不是光彩之事,但事实就是如此,一枝从未想过抹灭这些过去,若是一枝真的因此而悲愤,那定会自挖双眼,此时董大人再生同情也不迟。”
“那刚才你说的……”低人一等是怎么回事?
一枝将其中的一杯茶递给董贤,并自己端起面前的一杯浅尝了一口,像是欢喜这味道,面露笑意:“董大人,我只是个太子府的管家,是个孤寡之人。是太子高看了一枝,若您真的去问殿下关于我的事,他定会说些胡话,不必当真。”
对于一枝的话,董贤并不将其看为可以利用的信息,那人的光明磊落使董贤敬佩不已。想到若是自己如一枝这番处境,那必会不堪其辱怨天尤人的!
路过独孤凤的书房时,董贤看见那人在专心致志的习字,那是一个“贤”字。即使是隔了好几米距离董贤依旧是看的真切!一张又一张铺满了整整一间书房!有的字笔迹还没干,但看得出摆放的人小心翼翼的将纸摊平在每一处,风干那些充满劲道的笔画……
那墨水渗透在纸上,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坚韧如竹。董贤心中一颤,然后步履匆忙的离开了那书房。他觉得独孤凤是故意的的,故意在那时又或者那天,重复又重复的习着那个“贤”字,好让自己逃开。出现了这个想法的董贤立即心虚了,何故要逃开呢?那字是独孤凤写的,那书房满地的也是独孤凤做的事,不过一个字而已,能说明什么!自己明明可以抓住机会嘲讽独孤凤一番的,一名堂堂的太子爷竟然因为自己而玩物丧志起来,不为朝政的荒废着宝贵的时间!难不成他还真把自己当作周幽王了,只为佳人倾城一笑?真是荒唐!
不过独孤凤在董贤眼里从来都是疯的,那人不是个称霸大业的储君,有哪个储君总是离开高庙去邻国游玩还把人家的宰相带回来的?!那根本就是在给旁人可乘之机!外戚若是趁着那时掌握了朝政,恐怕独孤凤就算回来也只能是个傀儡,更糟糕的下场可能还没入境就被暗杀!
如今还把董贤光明正大的养在府里,这朝堂上岂是不引轩然□!难保不会有人派杀手一波又一波的袭击太子府,可这里从来都是安全的,就连一波刺客董贤都没有见过!这太子之位能坐稳到现在……可想而知独孤凤这疯子狠辣的手段,要不早有人来上太子府大闹一番了,岂容董贤在这里太平到今日!
所以董贤总在想,这里是否有什么机关,平日里在院子里走几遍却又一无所获,而那日的发现却叫他心中产生一丝的惶恐,这独孤凤在书房的行为是因为希望这“爱慕”的举动要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是要董贤因那不知名情愫的产生而退却,然后就会避开他吧,这样,独孤凤一定又会做些什么隐瞒自己的事了!
董贤猜不透独孤凤的举动是正常的,因为独孤凤自己也不太懂。他听见董贤的脚步声了,董贤路过的时候,步子是极慢的,像是观察着什么,可是那站在门口的瞬间,只是他一抬头的瞬间,独孤凤眼中倒映的就是董贤及慌乱的脚步,像是被一个嫌恶的乞丐盯上似的反应!
独孤凤低头看了那张正在写的“贤”,已经第二十八张了,可是自己还是停不下来!独孤凤咧嘴一笑,心中叹道:真可悲啊独孤凤,这人明明是如此厌弃你,你竟还会想着这个人,想的都停不下来……
明明看着董贤远去的身影自己却没有叫住那人。不是因为面子,不是因为骄傲,只是没有勇气,没有勇气看那人回过头来时那丝毫不愿隐藏的、鄙夷的眼神。
独孤凤无奈地想,董贤这人看着聪明,其实只要牵扯上谨傲这人就变笨了,笨得独孤凤想要狠狠地从董贤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好!董贤似乎从来不会用眼看,只是活在自己的过去里,想谨傲的点点滴滴,却不曾看见谨傲对他如今的利用!谨傲这人倒是狡猾,把董贤一个人留在了过去,自己早已变成了耍弄木偶的提线人。
董贤竟会不知晓,还会说出“谨傲殿下虽不足以做您的对手”这样的话来……若是被谨傲知道了,必会心中偷笑吧。那日问起董贤对于谨傲的看法时的确是没有想过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的,若是董贤会告诉,那才真的是怪了。可,独孤凤也没想董贤竟是这样看待谨傲与他的差别的。他独孤凤的确从不是什么善人,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抄家灭族,斩杀违逆自己的命令之人是常有的事,可这董贤独孤凤却不知拿他该怎么办。想来想去也只好骗了,可是这人总是没上勾,这让独孤凤有些苦笑不已,骗来骗去把自己给骗了,那原来该是被骗的人却对自己划清了界限。同样是骗,谨傲的骗术比自己高明了许多,也难怪董贤当那人是弱势者。也难怪……那人将自己视为猛兽。
披衣
独孤凤的生辰将近之时,府中极为忙碌,一枝相比独孤凤及任何人而言是最为忙碌的,打理着太子府大大小小的每一处,细心周到,连上门来送礼的大臣也是一枝逐级安排的,该见面的见面,不该见面的则以礼相待,还准备了顶级的香茶,也不让人觉得被怠慢。
看着一枝如此忙碌,董贤却无法帮忙,站在亭廊的一隅,一枝总是微勾嘴角,眼眸中也无情绪,像是带了面具似的沉重,那人其实是有巨大压力的吧。跟着独孤凤一定是会身心疲惫的。独孤凤如此多的敌人,若一步错必将万劫不复,到时一枝必是会受到牵连了。
“贤儿,你带着这种表情看着一枝,我可是会吃醋的。”不知何时,独孤凤已经如此靠近。他看着董贤蹙着眉,望着一枝正在发呆,然后立即走近这视他为无物的人走去,可是那人眼里始终没有看见自己,即使一丝警觉都没有。
“独孤凤,你怎么会有空留在内院?不是该去前厅露个面的么?”董贤看见独孤凤,脑中还是留着一枝挺拔的背影,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人,命运多桀,董贤感触良多。
“不必,一枝去打发一下就好。”独孤凤站在董贤身边,然后唤人拿一件披风过来。
“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冻了?”董贤语带轻视。
独孤凤笑:“呵,贤儿怎会如此作想?”
婢女上前将披风递与独孤凤,独孤凤将披风裹住了董贤。
“贤儿,不明白我的心意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你能自在便好。”
董贤微嬭,尴尬的恼怒了:“独孤凤,漂亮话谁都会说!自在?从我到你云江国以来我从不自在,你要么就放我走啊!”
独孤凤轻笑出声,仿佛是笑董贤幼稚的话语:“贤儿,就算我不留你,恐怕谨傲不同意你走吧。他想要的可不是完璧归赵,他要的是云江!你这颗棋子他还没能好好利用呢!放你走,可以啊,只要谨傲出面,我独孤凤不会多说一个字!”
董贤像是受辱,脱下披风就走,也不回头看那没披外袍而十指沁凉的人。
独孤凤拾起披风,缓缓地跟着董贤。唇角噙着笑,像是一个正在宠爱小辈而包容董贤的任性一般。
董贤其实扔披风的时候就懊悔起来了,怎么会就这样被独孤凤挑起怒意了!可他又觉得独孤凤戳到了他的痛处,一是拉不下脸就做出那样任性的举动。还好独孤凤没有说,好,有本事你现在就离开这样的话来,不然董贤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董贤已经走出了太子府,身处太子府后的树林子,就慢慢停了下来。可刚停下,身上又被披上了外袍,身后的人紧紧拥着自己。
刚要挣扎,背后的“贤儿”像是咒语一般让自己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这可是云江太子府附近啊!
“我想你了。”那人抱着自己,透过袍子,将体温及思念一起传给了董贤。
“你不是已经回金盛了么?”董贤脑子发木,身体也跟着不能动弹,他怕一转身,谨傲就消失了。
“没有,我趁着独孤凤忙碌之际才能见到你,我才不要错过这机会呢。”谨傲的声音带着笑,让董贤感到一阵窃喜。刚才独孤凤带给他的疼痛在这刹那烟消云散。
这人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就算江山失去不得,自己也没有被谨傲丢下。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正在董贤心头渐暖之时,谨傲将董贤面对面的抱着,然后孩子气的将自己的脸埋在董贤的脖颈之处:“贤儿,独孤凤可有如此抱过你?”
董贤以为那人是关心自己,偷笑的咧着嘴:“没有,只有谨傲才能靠我这么近。”面对面,心跳与心跳最近的时候。
董贤因此时看不到谨傲的表情,也就错过了那一瞬的皱眉。“贤儿,今日独孤凤的生辰晚宴时一定会和他的亲信接触,若有风吹草动……还有千万不要让独孤凤下了狠心决定对你杀之而后快”谨傲是不相信董贤的话语的,毕竟独孤凤在董贤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才能让这邻国宰相如此平安的留在太子府,要说独孤凤会做君子,谨傲是万不会相信的,独孤风的声名狼藉可是众所周知!
“谨傲不用担心。我会衡量缓急轻重,不会触怒他。”
“金盛太子来访为何不告知独孤凤呢。云江都没能尽到待客之道还真是失礼!”
听见独孤凤的声音董贤一惊,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真是大意!回头,看见独孤凤站在离自己不到十步的地方,心下懊恼,怎么就让谨傲被独孤凤给撞着了!
而谨傲却一脸淡然,知晓独孤凤好像早晚都会寻来的神态。可心中却越发怀疑董贤!眼前的美人将自己抱得这样紧不就是为了不让他逃走么!果然啊,董贤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了。
“凤殿不必多礼,是没能拜访您的谨傲有欠考虑。只因董大人与我多日不见,再次相遇,定然多说了几句。”谨傲边说,边将董贤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董贤顺从的向旁退了退,毕竟在这时,他的身份只是一个臣子,别无其他。而且身上的袍子又大又暖,董贤眼眸平静,只是用手裹了裹衣袍。
独孤凤看着董贤的动作便觉得心上扎了根针。“哦?那贤儿这身上的袍子又是何人的?”董贤身着过于宽大的袍子,想忽略都难。更何况独孤凤本就是担心董贤的身体才跟上来为其送上披风,而现在董贤是暖了,可那衣服却是别人的!
谨傲立刻说道:“谨傲之物。”这太子府后的树林又不是菜市场,自然不会有什么人经过的,若是不承认,那就是愚笨之举。
独孤凤唇角微勾,顺便将董贤拉至身边:“谨傲殿下,您将这袍子披在贤儿身上,定会让他穿回太子府,到时不就等于怪罪独孤凤的怠慢?”
被独孤凤拆穿的谨傲有些烦躁,他本来的确是想这样做的,谁知见了董贤这一面竟出现了变数。不经意的一瞥,谨傲注意到独孤凤衣着单薄,可是手上却拿着一件厚厚的衣物。
谨傲立即笑了笑:“本殿下听说云江之秋姿势别有一番风味的,故来此‘秋景甲天下’之处前来一赏秋之壮美。本不想打扰独孤凤殿下的,只是顺便找董大人叙叙旧,见董大人衣着太过单薄,自是因爱护臣子,为他披上了谨傲的衣袍,现在董大人恐怕已有华美锦服。董大人,还是穿上自己的袍子吧,那样会比较舒服。”说毕,谨傲就向前跨了一步。
独孤凤笑语:“原来是这样,在下真是想太多误会殿下了。贤儿,来,将这件拿好。”独孤凤将带来的披风递给董贤,然后就直接伸手解了董贤外袍的衣扣,服侍董贤脱下了衣袍,将之还了谨傲。
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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