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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天[上+下+番外] by:行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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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会有那种东西,那难不成我每遇上一个人就得问问你有没有那种天下没几棵的鬼花鬼草吗?”
“是啊...总归一句都是你自己没问清楚,所以说是你的错嘛!”
厉之仪又跟烈焯开始斗起嘴,而一旁的靖丹眼神从刚刚起就默不作声,视线落在远处。
靖丹身才微微一侧我右手五指已抓上他腕间,靖丹反手扣住我手,转头,他略略吃惊的眼神凝滞了一会又随即暗了下来,幽幽开口:“不抓着你,不实实在在摸着你...总觉得你好象随时随地要从我身边消失似的,人是留住了...可我从不懂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劲丹微昂的脸庞异常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我对世事很少执着,却偏偏为你着迷,我多为你倾心为你付出...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就算你最后选择的不是我,我亦不会埋怨....可在你心中,我究竟算得什么呢...”
平日的辩才无碍此时忽然全消了踪迹,找不到适当的词汇可说,我近乎直觉性的脱口而出“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是吗...”靖丹如平时经常的淡淡一笑,同样脸庞此刻却是说不出的凄然,靖丹伸手将我掉落两腮的几缕发丝拨至耳后,一向温暖的手,轻轻划过颊边,指尖却泛着冰冷。
“是吗....是吗...你连自己都不看重,我在你心中又能算得什么呢....告诉我,难道是我太过强求了吗?”靖丹目光凝滞,总是含笑的细长双眼,此刻却只剩下浓浓痛愁。
情绪似乎会传染似的,胸口莫名狠狠抽痛,分不出究竟是谁的心在被践踏成碎屑,我想安慰他,甚至是出言欺骗也罢,而我微启两唇,喉间却发不出声,只是哑口无言。
靖丹深深望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的转身走了,硕长背影在眼里渐渐模糊,不知怎么,四周景物也跟着蒙胧。
“无欲..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呢...我说过我们从今以后互不相干,为何要插手此事?”
“师兄你可以不要萧月笙这个身份,可以不认我与沧海师兄两个师弟,可是无欲却不能当做没有你这一个师兄!”我转头看着无欲,不禁愕然。
我一直以为无欲是我们师兄弟三人七情六欲最为浅薄之人,沧海的情感乃我亲手埋藏,但是他却有比情爱更深更重的怨恨需要倾泄。
可怎么原来到了后头最冷心绝情的竟然是我吗...
我无声一笑:“无欲,我知你出自一番好意....死亡固然可怕,但你有没想过...活着也是一件太辛苦的事。”
奈何天 第三十二章
天下美景莫过江南,江南之美莫过西湖,而西湖之美就尽在苏堤,一条长堤行过了无数烟水空壕,明艳风色。
映波亭中,挑一面朝着前方的满田碧绿点点粉霞,采荷女划着小筏朝湖心更深的荷田荡去,清亮的棹歌小调细细流畅在斜风细雨间。
我不是水乡儿女,没有坐而起行的爽快心情,将笔尖浸入砚池浅泳,吸饱了浓墨于面前的一方白净,画只夏荷,这烈日太盛,连在仲夏怒放的亭亭莲荷都有些枯残。
美曰一字自在这青翠清红中流泻,无需借酒意便可沉醉,醉在美景,我陶然低吟:“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伥忘江头江水声...”
人生之乐,也是莫过此刻,可惜极煞风景的是耳根不得清静,跟着我出来晃了半天的厉之仪仍然在叨叨絮絮:“算我拜托你,别再对那些花花草草酸文呻吟,如果真的那么闲的话,就麻烦你关心一下自己垂危的小命,跟烈灼去拿那盆鬼花来解毒!”
厉之仪见我完全听而不闻,倒是也不甚在意的继续埋怨,念得起劲﹔“真不懂你们这群人在玩什么把戏,不过一盆草烈焯也小气的不肯给,宁愿跟你那个师弟天天打上一场,靖丹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人影,你嘛.....唉...偏偏又这个样,遇上你们这群疯子我真不知到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要不是怕你死,我干嘛这么吃力不讨好的当两头烧蠋....”
风筑吹过了细碎的鸣音,漂浮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双眼若有似吴的往沼中漫漫舞动的粉白莲瓣瞟去,我冷不妨插话道:“厉之 仪,靖丹他....能的话帮我找找他的下落吧...怎么说也是相识一场,至少要知道他安危无虞我才能放得下心。”
“找!你萧大老爷有本事把那么好脾气的人都给气跑了,你自己不会找去,我认识靖丹又没多少日子,再说这天大地大的我到哪找啊,走了好些日子,搞不好这会儿都离开南篱了也说不定。”
他此话没错,如靖丹真的下决心要与我断了一切干系,经过这好几日的时光,他应早早回到了北擎,放下与我这段过去,一切若无其事,他靖丹依然是威风凛凛温文儒雅的潇洒将军。
但若不是如此,若他没有回到北擎,若他到了这步田地仍未曾稍离...
那我亏欠的这份情则真的太深太重,要我如何能受,如何能偿,沉默半饷,我悠悠开口:“如果找着了他还在南篱境内,就知会我医生,如果他已回到北擎,那就罢了,也不用再告诉我。”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古古怪怪的家伙,人家靖丹可是大老远千山万水的从北擎跑遍大江南北来找你,你又偏偏不知好歹的把人气跑了又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厉之仪的聒噪敢情连一旁的摇金也受不了的翩飞至他手掌处低头啄了几下,惹得厉之仪当桌跳起:“人嚣张就算了,连养的鸟也这么嚣张,死鸟有种你别走,给我站住!”
鸟我只听过是用飞的,站要怎么站住...我暗笑摆手把摇金招至肩上,免得厉之仪这只斗猴真把他当人来打上一架,要不摇金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我敢紧转回话道:“总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天真要亡我,又何苦作无谓抵抗。”随手收拾满桌的文具,草草结成个大包袱,往厉之仪怀里一扔,转身步出亭中。
厉之仪愤愤把东西扔回给我:“我为什么要帮你拿,我又不是你的小厮,你别得寸进尺...”
“对于将死之人的一个小小要求你怎么忍心拒绝,啊...这太阳好大啊,晒得我头都晕了起来....”我哀叫着伸手捂着前额蹲下身子。
厉之仪急急一把抢过包袱,也跟着蹲下低头察看我的情况:“你不要紧吧,得了得了东西拿来,我帮你拿,赶紧我扶你回去,我就说你身体有事就别出来晃这么半天的嘛...”
“嘿嘿..你肯拿我就不要紧了。”我两脚一瞪,迅速站起跑了个飞快。
“萧遥你....可恶!你给我站着...”厉之仪嘶牙裂嘴的作状要朝我扑来,他脚才跨了一步忽然停了下来,怯生生收回手,十分尴尬的笑笑,就急忙道别的跑了。
奇怪的转头看看,见神情肃然的无欲正站在身后,这厉之仪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怎么的见到不苟言笑的无欲便气闷的每每躲开。
我走近一瞧才发现无欲右颊上白皙的肌肤多了一道小口子,似乎是刚刚才划不久的,尚未凝固的血正缓缓淌下。
走致无欲,我卷起衣袖,伸手轻轻擦去他脸上血渍“唉...我不是告诉你别去招惹烈焯了吗....他宁可受冷热交迫之苦也不愿妥协交出蔓陀螺,可见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他是不会交出的,你就放弃他这条希望吧。”
无欲水晶一般澄澈的双眼,看似清浅,实则冷沉幽深:“打不过他又如何,他不肯交我也有法子让他活比死还难受,他不肯我就杀遍他全家老少,亲属好友红颜知己,我看他还不肯否。”
“无欲...这番说辞我不希望再自你口中听见,我与沧海就罢了,为什么连你都会讲出这样血腥的话。”我跟沧海的精明狡猾残忍性情是江湖血腥恩怨情仇里浸出来的,而无欲性格虽和当出幼年的沧海有些相似,但向来不外显彰的无欲,内在那股天生冷峻是常出乎我意料的。
“现在普天之下。。。就只有他能解师兄的毒了,沧海师兄他...他在与你约战后回去,就不顾长老法使等人的阻饶把总舵的药园跟师傅故居一把火给烧个精光。”
闻言,我不怒反笑:“没想到....他真恨我恨到了这个地步,连一条生路都吝留于我。”
无欲垂首,低声吶道﹔“我想或许沧海师兄他对师兄你不光只是单纯的怨恨....或许还有些其它的什么,反而是旁人才更看清楚。”
沧海对我的恨有几许深,在那饱受折磨的三年间,我早已清清楚楚的彻底见识过了,有谁能比我更了解,无欲不知详情,我也无意再提起那段过往,多说无益。
就此打住了话题,我一旋身,率步走了回去。
本帖地址:http://club。xilu。/tyfc/msgview…115352…703。html'复制地址''楼主' '2楼' 作者:朝花暮拾
发表时间: 2005/12/02 13:39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奈何天'下&番外' BY:行云
奈何天 第三十三章
我前脚尚未踏入厅中,就听得争执声从里传来。
我听得其中来得那人的声音是腾耀:“蔓陀萝花虽是天下奇卉但对未中其毒的你而言根本毫无用处,为什么你迟迟不肯拿出?”
“皇兄你真是好笑,它对我有没用处应当是我自个认为吧,就算留着没用我喜欢养在花园里供着不行吗!”
“你是偏要与我作对吗,我现在是以你二皇兄的身份向你请求,希望你别逼我拿出皇上的身份命令你。”
“若我不从那可就是抗旨藐君的大罪,皇兄你为了那个萧遥连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吗?”
“如果你真念在你我手足之情,就不该让我为难,把蔓陀萝交出来吧。”
“值得吗,他连见你一面都不肯了,你为他枉费心机值得吗?”
“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置喙!”
大概是我伫在原地太久,肩上的摇金耐不住的展翅拍了两下,发出不小的刷刷声,欲安抚却已不及。
“谁!”
“谁在外头偷听?”
果然里头耳尖的烈焯与腾耀听见声响,先后出声喝问。
既然都被发现了,也无谓在门外躲躲藏藏,我大手一推昂首阔步神色从容的走进去,对上烈焯跟腾耀微微吃惊的眼神,我视而不见的略过,找着椅子坐了下来。
他们兄弟两现在可是站在我的房子里吵架,不赶他们出去就算了,总没理由还要屋主回避他们兄弟俩吧,喧宾夺主也不是这么个法子。
看着腾耀异常阴沉的脸色,我对着两人咧开嘴露出一口白齿笑道:“怎么我一进来就安静下来了,你们就当我不在,继续说啊。”
烈焯眼尾朝我一瞟,不屑冷哼:“二哥你对他满腔热忱,他对二哥你这般态度,我真不明白二哥你怎么能够容忍,看来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倒是千古不变真理啊。”
腾耀从头到尾把脸侧向一旁,自进屋来根本未正眼瞧我一眼,我只从他语气探知腾耀此时已是极端不悦:“一句话,那蔓陀萝你究竟交是不交?”
“老实说,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力量能让二哥你能够为一个人付出这么多,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同一种人...说真的我对二哥你有点失望呢...”烈焯丝毫不为腾耀气势所迫,仍不急不徐的温言说道,语气甚至明显有些挑衅意味。
烈焯停顿下来,转头看着我轻轻一笑,明明和颜悦目的一张笑脸,那凤眼别有意味的精光过闪,却没由来的让我忽觉背脊一凉“为了一个心不在己身的人,二哥你能够为他付出到什么地步呢,愿意拿最宝贵的东西来换吗...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看呢。”
腾耀此时早已恨恨咬紧牙关:“我最后问你一次,东西你到底交是不交。”
烈焯不语捧起桌上玉琴,高举于顶,往地重重掷下,玉器磨擦的爆裂声响格外清亮,蓝田美玉无价宝琴就这样摔成了一地碎片。
“二哥你知道我从小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向来任我妄为,随性而至。这把琴我托专人走访骊山南麓寻美玉,耗时三年才制成,如今碎千金之琴没有因由,就因为我喜欢我高兴,什么事都做得,我不想要不愿意,便是芝麻小事我也不肯的。”
“你这是不肯交了!”腾耀再也按耐不住怒焰高涨,拍案霍然而起。
“我六王府虽不济,但手下至少也掌有八万兵马,要真撕破脸,弄得鱼死网破二哥你也不见得占的了便宜啊。”
眼见他两人当真随时一言不和就要当场动起手来,从头到尾看戏的我似乎不能再置身事外,我急忙出声:“等等,我记得我从头到尾没有拜托过两位拿出蔓陀萝花予我解毒吧,所以你们俩是不是太...多管闲事杞人忧天了点。”
烈焯抚掌笑道:“萧遥啊萧遥,我倒是怀疑你面对最后生死关头,是否还真能一惯逍遥自在以对。”
“我没告诉你吗,其实我很怕死的...”我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后方的腾耀大力一把抓着右臂往房里拖。
被猛力推进房里,我甩了甩被抓的有点发麻的手,不悦的瞪向腾耀,他也冷凝着一张脸,两道斜飞剑眉紧耸,同样一段话听起来,腾耀的态度可与烈焯有天壤之别,不知我刚刚又是说错了那句话招惹到这个皇帝老子。
“你明明知道中蔓陀萝花毒者性命堪虞,随时可能魂归西天,你为何还是这般不要不紧的样子,难道你真的连己身生死都不在乎!”腾耀冲上来扣着我的肩头用力振着,那种责问的态度语气,气恼的就好似我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一般,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立场发怒,我心里不由得越想也跟着恼了
我右臂一挥,劲力丝毫未敛,别开了腾耀双手的同时一股真气夹旋射出。
顺着腾耀讶异视线看到墙上赫留下的五指掌印,我冷冷笑道:“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可以任你摆布责打的萧遥,我的一切所做所为用不着你来干涉,我的死活我自己会操心,不劳驾你们一群人,我说过我没你们想象的那么有勇气,我也怕死...如果能的话,你以为我会不想活吗?”
奈何天 第三十四章
“什么叫如果能,你说清楚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腾耀捉我语病,马上穷打追问。
我带笑微抿的脸颊,瞬时松下,连同刚刚的冷讽一并收起:“好,反正横竖都是要死,死的光明正大清清楚楚也不错!”
我右手抓紧翎子,一把大力扯开前襟,裸露出大半个胸膛,伴随而起的是一阵不小的抽气声。
我低头向自己身上望了一眼,的确是不怎么赏心悦目的景象,长年不见天日导致了异常苍白的颜色,近乎透明的皮肤底下埋藏的条条血管,明显突出,随着气息跟心脏的跳动,红蓝色的线条一下下张牙舞爪的搏动着。
除了左心口上一道与心脏只差几寸不到的伤疤之外,整个胸膛尚不均一的遍布了十四道淡青紫的痕迹,色泽已有逐渐转深晕的现象。
我穿回衣物,伸手整好衣襟,朗声说道,解他疑云:“为了恢复我昔日功力与他公平一战,沧海那日于我身上打通了十四道生死穴,虽生犹死,虽死也可犹生,此种血气窜行之法虽可助我取得大半功力,但非但不能抑制丝毫毒行反使毒性加重,等到那淡青色转为深朱紫色是就算大罗神仙也难救,所以就算今日你从烈焯那里硬是取了蔓陀萝来,没有沧海以相同手法劲力再打通一次十四处穴位,我毒性一解就算不死于蔓陀萝之毒,也要死于血气逆行之下,经脉尽断而亡。”
腾耀听得眉端更紧,仍冷静的指出要点问道:“天下武林奇人异士甚多,同等手法难道没有第二人会使?”
“我不敢说没有,可相同方法还要配合施术者当时每处落劲大小,间差时间,若和当初有一处稍不相同,一样必死无疑。”我蓦然苦笑。
落得这般退无可退的境地,要怪或许就该怪我当初把沧海教育的过份出色,行事手段之狠绝已是青出于蓝,要置人死地的计谋武略是常人无可逃出生天,我昔日养虎为患,如今就算真的死于他手大概也算是我自作孽的报应吧。
所以纵使无奈,我也只得苦笑。
腾耀双眼沉沉定住我,神色复杂:“你有把握让任沧海为你解毒吗”
我老实回道:“没有。”
“...那你打算如何。”
我一抿嘴:“没有打算,如今过得一天是一天,到时输赢生死就由天定。”
腾耀,两片薄唇张了良久,一下下张张阖阖竟说不出半句话,眼神惊愕,不可置信,痛苦,茫惑哀凄,满眼情思絮乱。
“此时此刻....你感觉到死亡所带来的痛苦吗...你在当初灭我东陵全族时是否想过我会有如此的莫大痛苦。”我静静的睨着他,像在观察似的眼神,清冷异常。
腾耀眼神一凛,像是惊觉什么般的恍然大悟,剎时暴怒,两眼血丝满布,怒极反笑。
“这算是什么....报复吗....这就是你迟来的报复吗....萧遥...你那日不与我动手,到此时今日慷慨赴死只是为了要于我不防时,在我痛脚处狠狠插上一刀,见我难过你就达到报复我的目的了吗!
我无语望着他,眼神依旧漠然,看得腾耀怒火更炙,冲上前揪起我前襟向他脸上凑近:“说话啊,既然你都做的出,为何又不更大方的坦白,告诉我,见我为你痛苦你现在心里痛快了吗!”
我好不灿烂一笑:“当然痛快,我现在高兴的很。”
说是刻意报复未免太过邪恶,我顶多是有一点心怀不轨的顺水推舟吧,不过连死都要一石二鸟,硬是找个垫背来折磨看来,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我肚量狭小有仇必报,与其当谦谦君子,我更乐意当个阴险小人,这一点我很早以前就已了解。
“你...”腾耀颤声道,脸色狰狞,单手高举当面一掴耳光就要落下。
我昂起脸,眼神挑衅的看着腾耀,这一巴掌我当然躲得开,但我不逃不避,我就是要看看他这一巴掌是否真要打下。
腾耀直瞧着我,眼神几番转换,终究一咬牙,愤然握紧右拳放下手,双肩也随之无力颓下“告诉我,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冷不防闯进我心里,把一切搅得天翻地覆又绝然离去,我这样的爱你,足以容忍你所作所为,可是到底要我怎么作你才会满意,我要怎么作才能留住你。”
看着腾耀难得一见的悲痛,良久,我一笑,然道:“腾耀,你爱错人。”
气氛就此僵冷,我与腾耀双目凝滞,却谁也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厉之仪独有的大嗓门叫喊:“萧遥,你在那,快出来不得了,你师弟....你师弟出事啦!”
我撇下腾耀,瞬间夺门而出,找到了站在廊上不远的厉之仪,我着急的问:“我师弟...无欲他怎么了?”
厉之仪神色复杂,说话竟在这时候吞吞吐吐了起来:“是你师弟出事没错,不过不是个无欲,出事的是另一个....任沧海!”
奈何天 第三十五章
顺着白石地板上拖着那一道长长血痕望去,成洼的血泊中央躺得是满身血迹斑斑的沧海,衣物像是经历了激烈的打斗几乎被划成了条条碎布,胸口手上腿膝处破开的几道大口子,鲜红的液体正缓缓流出,已然昏去的沧海星眸紧闭,失血过多的苍白脸色,少了平日的狠辣,看来竟是格外的柔和,就像死去一般的平静。
我缓缓从袖中伸手,小心翼翼往沧海鼻端下靠去,忍不住有些抖着的指端,尚存一股暖暖鼻息,我发紧的心头终于一松,说不上是安心好险他活着还是可惜他竟还活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侧过身向厉之仪问道,或许是一时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我的语气神情太差,厉之仪竟被我问的一愣,有些愕然。
我深一吸气,放缓了脸色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厉之仪这才回过神株连炮轰答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一踏进屋里就看见你师弟像死人一样大刺刺的躺在这了。”
依沧海的能耐跟魔教众高手如云,谁能有这莫大本领把堂堂魔教教主伤成这样,这太不寻常也太离奇诡异,究竟是何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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