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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天[上+下+番外] by:行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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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眼前的这个人真是冷血,你说我是不是太冷血可怕?”腾耀猛然转过头看着我我,目光灼灼,冷冷问道。 

      我伸手轻轻抚着那一道道的伤疤,心里一阵不忍,柔声道:“这么深的疤,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就算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也有脆弱的一面,高处不胜寒,越是高位者,反而更是孤独吧。 

      腾耀回过身,一把抓住我的手,神情古怪的瞧着我良久,反正力道不大,我也懒得挣扎由的他抓。 

      “皇上...”我试探性的叫了叫魂不知到了那殿的腾耀。 

      回过神的腾耀放开了手:“你去睡吧,不用跟来了。”腾耀拉了身旁一见外衫搭上,匆匆离开,我没被他惨烈的战绩吓到,倒像是他被我莫名其妙的吓跑了似的。 

      奈何天 第五章 

      早朝后,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腾耀的御书房里,听着底下淘淘不绝的长篇大论,不外乎是疆域领土的重新划分,财税是否应制定新的标准....活像一群磨刀霍霍的厨子手拿着把亮晶的刀子,问主人东陵这块到手的肥肉该怎么料理好。 


      原本我也应该是要被宰割的一块肉,虽然既不甜美又不多汁,可还是免不了要挨刀,可我现在居然成了置身事外的新朝太监,听到别人说起要如何统御自己以前的国家,我竟不痛不痒,只怕被父皇李丞相知道了应该会把我这没节操的东西丢下井里活活淹死吧。 


      靖丹眼神瞟到我脸上时,嘴角微微扬起,双肩抖动,像是隐忍着要冲口而出的笑意,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取笑我这熊猫似的眼睛,我撇过了头趁底下没人注意做了个鬼脸,就索性转头不再理他。 


      这一转头转向了龙座上,正对上腾耀的视线,平时总是抿紧成直线的嘴,我没看错的话,正微微笑着,那个铁血君王腾耀看着我在笑啊.....我想我真该好好睡一觉了。 


      议事完,大小官员们各自做鸟兽散,腾耀留下了中书平章私下议事,吩咐左右退下,嘱我中午进膳时再来即可,偷得浮生半刻闲,我乐不可支的走出御书房大门,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只想拔腿回床上倒去睡个好觉。 


      一转身就见靖丹笑吟吟的脸:“萧遥你没事啦,天气这么好正好陪我去赏赏花去。”靖丹自顾自的把我往御花园,完全听而不闻我的抗议。 

      “萧遥,你瞧瞧这满园的柳舒花放,红紫斑斓,一流美景一杯好茶,是何等的叫人心神爽悦啊,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了,你说是不是呢”靖丹浅尝了手上的碧螺春,很是愉悦的说道。 


      “靖丹,可惜你今个忘记带扇子了。” 

      “带扇子何用?”劲丹不解的问道。 

      我努力撑起快阖上的眼皮缓缓说:“好扑蝶啊,靖丹大姑娘。” 

      靖丹怔了一会,果然又大笑一阵方休。 

      “萧遥,不管你是谁,身份为何,我们都是朋友。”靖丹脸上笑意不减,轻轻叹道。 

      靖丹浅褐的瞳孔里,是毫不矫作的真挚,如此坦荡的一双眼,我亦不想看见自己的浊污。 

      我撇过头,淡淡的半开玩笑的道:“你就不怕我是奸细还是刺客对北擎心怀不轨?” 

      “不管你是何人,我相信你绝非歹类,是我靖丹值得相交的朋友。” 

      靖丹你的此番真意,萧遥领受,有所顾虑,无法形之于口,我转头嘻嘻一笑道:“靖丹,你今天吃错药是不,耍什么正经八百的。” 

      ************************************************** 

      “萧遥,你跑到那去了!”脚才一踏进门,腾耀掀天的闷雷吼就劈得我头昏眼花。 

      我嚅道:“不是说正午用膳再来就成了吗...这么大火气...” 

      “我说你正午再来你就可以胆大妄为的四处乱跑,让朕找不着人吗?”腾耀闻言像是想起了自己吩咐过我的话,敛了大半怒火,语气含些许责怪的说道。 

      “奴才不敢...”我说着就要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我现在是太监,不是气魄的男子汉,主子都火了,没有那等骨气不跪的。 

      腾耀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头阻止我跪下,沉着脸色打断我的话:“少跟我来这套,这宫里的奴才够多了,不差你一个!再说你也没真正把自己当成奴才过,不是吗?” 

      我昂首默默看着腾耀,他似乎视为我的轻藐,沉默持续的越久,肩头上的劲道越发重,好似骨要裂了那般的剧疼。 

      “你到底是谁?萧遥。” 

      被激出冷汗流过了脸颊,我想再不开口,这腾耀大概真打算捏碎我的肩骨为止,我陪笑着道:“皇上说我是萧遥,我不就是萧遥啰,还能是谁。” 

      腾耀似乎被我的答案给气闷,重叹了一口气,望着我的凌厉眸光一转,刚刚勃发的不满瞬间消散:“不管你以前是谁,你现在就只是萧遥,以后也只是萧遥。” 

      这腾耀打马唬眼的功夫也不逊于我啊,讲了一串话有讲跟没讲一样。 

      “好了,萧遥,今天天气不错,朕想去东郊骑马,你跟朕去吧。”腾耀一把拽着我就向外面走,吓得外头的宫女太监们张眼结舌,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可我的惊吓也不小啊,看看亮的刺眼的廊外,这日正当中,艳阳高照见鬼的好天气,要去毫无遮蔽的郊野骑马,....天啊,我宁愿陪靖丹去扑蝶了。 

      奈何天 第六章 

      山容水态,青葱柔夷,秀木茂林,泉流激响,这东郊风光正媚,正午时分,美景佳木更染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辉,日月朗照,我的心头可是阴霾密怖。 

      “萧遥,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来!”骑在前头的腾耀不耐烦的转头喝道。 

      我双腿夹了下马肚,又手持住缰绳,一手不停的搧风解热,心底在咒骂不休,却只能好生应道:“来了!” 

      望向前方策马轻驰的腾耀座骑,乌黑亮丽的毛色,发达但却结实的四肢,看出来是长期奔跑的成果,举足放肿间,富有节律的鞑鞑马蹄声,炯炯有神的双眼,就算在帝王之家,这也称得上是一流的良驹。 


      千里马啊千里马,可惜你与我有缘相见,我这伯乐却无那个缘份与你结识啊。 

      “萧遥,你这么喜欢云戈吗?”一晃神,腾耀已掉转过马身,停在我面前问道。 

      “没有,萧遥不敢有此妄念。”刚才来东郊路上,腾耀莫名其妙的命令我不准再以奴才自称,不用奴才奴才的自我贬低,我也懒得追究原因,乐于遵从。 

      “你看云戈的样子,双眼发亮,口水都流下来了。” 

      “那有...”有吗...我心虚的抹了下嘴,看见腾耀扬起的嘴角,我才知道上当了,没办法只要一见好马,我就痴了,连这般摆明捉弄的话都听不出。 

      “我可以让你骑一下云戈无妨” 

      “真的?”我兴奋的张大眼,看着腾耀纵身跳下马,我二话不说也跳下马,一脚蹬上云戈。 

      才一坐上马,云戈却焦躁了起来,不停的前倨后踢,似乎想甩开我,我只好死抓着马绳求助道:“皇上,云戈它怎么了?” 

      腾耀惹有所思说道:“我忘了云戈它不喜欢给女人骑的,看来它把你当成女子了。” 

      “我从头到脚那一点像女人了。”我没好气的吼道。 

      “太监跟女人差不多。” 

      “你知道我...” 

      腾耀淡淡笑道:“朕知道,朕知道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我无奈的的住了口,腾耀明知我不是太监却又说这种话,就是要趁机出一口气,看准我不会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干脆摆我一道。 

      “皇上你金口玉言,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云戈又不悦的嘶鸣一声,一个剧烈的跃动,我差点落马,没想到没了武功,竟连骑匹马都这么吃力了。 

      主人怪,养的马也怪!我气恼的跳下了马,腾耀看着我一会儿,浅浅一笑,便突然拉起我,跃上马背:“有我在云戈就比较不会耍脾气。” 

      “皇上,这样共骑一马恐怕不妥。”我不动声色的想挣开腾耀怀里,谁知腾耀双臂反而搂的更紧:“萧遥,你该不会也跟云戈一样耍性子吧。” 

      昔日纵横武林,众人莫不毕恭毕敬,尊上三分惧意,想不到今时今日,竟被比拟做马,无言以对,我大感无力的深深叹气;却惹来腾耀愉悦的笑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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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房,便闻得空气中暗暗浮动的一股幽香,淡雅浓烈的麝香,动人心魄。 

      “来了,怎么不点灯呢,存心想吓我吗?”我拾起桌边火引,点着一簇光亮,摇摆不定的昏暗中,一身红衣,面容俊美却眉眼淡泊却净如一色水天蓝的无欲。 

      无欲垂眼不语,一抬头手中那三尺软丝长剑已袭面而来,我毫不闪躲,果见剑尖停在眉心前些微距离。 

      “为何不躲?”无欲倏然收回剑,平淡的语调听出少见的一丝不悦。 

      “如果你真要取我性命,这一剑我现在是躲不开的。”无欲拉起我手腕注了真气,见如石沉大海,毫无反冲,冰冷的眼眸一抬:“为何弄得武功全失。” 

      “不过没了九成多功力,不要把我说的这么惨吗?” 

      无欲叹道:“你还有心情跟我说笑,要让教主知道了,你...” 

      “死定了是吧。”我替他接完了话。 

      “放心,他没这狠到要我死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那些事等他找上门再打算了。” 

      “我都查到你在宫中,你觉得能瞒得了教主多久。”我看着无欲向来平淡的神色起了一丝气急,虽知他是起于关心我,却还是不免暗自觉得好笑。 

      “无欲,我知道你担心我,现在我武功全失,但不枉是个机会,事情总要有个了断,我想歇息,你...先走吧” 

      无欲滞在原地,毫无离去之意,我只得敛了神色,冷冷瞧他一眼,无欲知我性子此时神情已是心生不悦,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改日再来。”余音仍在,红衣轻飘,身影却已扬长远去。 

      奈何天 第七章 

      数十昼夜都跟在腾耀当起杂役,刚开始自是累不堪言,时日久来,我这冒牌太监竟也当的得心应手,他勤于政事阵日留连于卷宗奏折之间,埋头苦干,闲着没事我光明正大的在一旁呼呼大睡,奇的是腾耀也任由我睡,对我的偷懒视而不见,偶尔国家大事竟问起我这太监的看法来,我通常打马虎眼的乱说一气,腾耀听罢也只是笑笑,并无应答。 


      这宫中生活过得轻松,闲暇时与靖丹朗月花前,把酒言欢,日子倒也称得上是快意畅心。 

      今日难得腾耀心情不错,允我歇息一日,赐了令牌一枚,今日可自由出入宫门,天刚亮我便起身梳理换上一身素衫,大摇大摆的出宫去了,城东那家玉篱园的金翅水晶蒸包,可好久没尝了,我今个儿非得大啖一番。 


      还未到玉篱园门口,在街头已见大排的长串人龙在外等候,人潮汹涌,推来挤去了,一个高头大马的汉子莽撞莽撞的冲倒了街旁的一名小儿,我上前欲扶跌瘫在地的少年,他却一把挥开我的手,低头焦急的在找什么宝贵东西,好半饷他像是找着了,仔细的在怀里蹭了几下,放进手里的竹篓,原来是两个鸡蛋。 


      “小东西,你拿家里的鸡蛋出来卖吗?”我蹲下身问道。 

      他用力的摇了下头,小声嚅道:“这鸡蛋不是卖的,谁能帮我报得了仇,这就是我的酬礼”话声虽小,蒙着灰尘的小脸写着认真不过的神情。 

      我卷起袖子把那张灰脸抹了净些“你小小年纪那来的深仇大恨,再说你了解什么叫仇恨吗?” 

      “前条街上那座大宅子里的总管,一个月前看上我姐姐长的标致,就硬把我姐姐抢了去,五天后姐姐的尸首被扔在东二街的巷子里,我去告官没有官肯理,这两个鸡蛋是我现在家里最好的东西,谁要能帮我姐姐的大仇,我就给他。” 


      “人头买卖不是没有,在这京师更是不少,不过这买卖真吃亏,我想怕是没有人肯接吧,那你要这样站到什么时候呢?” 

      “大仇未报,姐姐死不瞑目,我也活的不心安,还不如就这样站到死为止,还有一丝机会,你不肯帮我就别与我多说了,我不要你们的同情,走开吧。”少年倔强的撇过头去。 


      难得久久出来一趟,都可以让我遇着这等不平事,今天忘了先翻翻黄历,肯定是不利出游! 

      “小子,刚好我一早起来还没吃饭,肚子饿,你的礼我先收下了。” 

      ************************************************** 

      武艺不高明,身上又无神剑兵器,所幸飞檐走壁的一点功夫还是有的,蒙面翻墙,避开后园的守卫,抓了殿后的一个家奴问得了那总管的房间位置。 

      远远烛影下,暖被里的睡正酣眠的男子赤身裸体,身旁还搂着个窈窕艳丽的女子作陪。 

      剑尖指向心窝,我拧了他的一把肥肉,见他睁目,我低声道:“横死东二街的桃姐儿,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你...你是何人,敢管起我的闲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拔出红色剑身,我低头对猝死仍来不及惊呼痛哀的男人道:“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你干的就好。” 

      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声,顿时搅乱了这如水静夜。 
      团团包围住我的卫兵,起此彼落的喝声:“谁敢这么大胆闯入六王府!” 

      六王府...没想到这一动土还真动到了太岁头上! 
      看着前面这壮硕的身影是似曾相识,再定睛一瞧,这不是霍都。 
      我俩在宫内有过一面之缘,这么多人我能不能打得过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六王爷烈焯贴身侍卫霍都挡在跟前,他的身手在春围狩猎时,我是见识过一二的,以我现在低的可怜武功,绝对打不赢,更别说是想全身而退。 


      “你们都退下,让我一个人来对付这贼子就好”霍都拔出腰间青铜刀,指向我左手中的剑,示意。 

      久战不利! 

      霍都拔地一起,翻刀高提,当中破空劈下,其势迅猛,我避无可避。 
      腾空跃起,我左手提剑相抵,势未尽挡。 

      剑,嵌入半臂,攻其未备,抽剑,一个翻身,打落对方手中兵器,我左手虽血流不止,但握着剑,剑上虽淌的是我的血。但,胜负已分。 

      “你输了。”我淡淡说道 

      这种以退为进的打法是我唯一胜途,却不是生路。 
      现在随便一个女子手持木棍恐怕就可以把我打趴下,不是没有考虑要如何应付剩下侍卫。只是我不想输霍都 

      你,不能够输。 
      昏厥前,脑海里浮现了这句话。 

      再说要不是料见屋脊上那个观战的人影会淌入这趟浑水,我岂会这样打算。 

      奈何天 第八章 

      好浓的荷香,该是江南水边怒放的夏荷吗,这清甜的味道,推开窗就可以望见底下堆了满塘的荷,一朵压着一朵的白色花儿。 
      美,好美。 

      我,好喜欢,可,不能喜欢。 

      在江湖,只有输赢成败,只有血腥杀戮,快乐啊,是有的,可那是醉生梦死的快乐,那是朝生暮死的。 

      喜欢,不喜欢... 
      感情这种东西是江湖儿女梦中才会有的誓言,是古人情诗艳词里的东西,是虚无的,不是现实的。 

      在泥足深陷的沼泽里,没有人在挣扎,只是任凭一直的沉沦沉沦下去,不想灭顶就得踩在别人的尸骨上求存。 

      就万万不能输,一无所有的人,一旦输,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不能够输。 
      这是幽远的梦,还是深埋的记忆。 
      无论是什么,抵不过手上那股唤醒人的刺痛来得真实,贴近。 

      “为什么弄成这副德性!”这不怒而威的低沉声音,是腾耀的吧。 

      “只是手上开了道口,应该没有大碍的。”靠我较近的这个,应该是那个被我拖下水的无辜靖丹。 

      “只是这种程度的伤口为什么都睡了这么久了还不醒。” 

      “他失血过多,因为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的迹象,至于为什么复原的这么慢,应该去问宫里那堆白发苍苍的御医们,不是对我大呼小叫。” 

      “那堆废物有用的话朕还用得着问你吗,再说朕让你跟着他,你怎么反倒让他跑到烈焯那大闹一场了。” 

      “我那管得住他,再说他想做的事,我并不想防碍他。” 

      “靖丹,萧遥他来历不明,况且绝非一般泛泛之辈,你不该这么毫无防范的坦诚相待。” 

      “我喜欢他,不管他是谁都一样的,再说在宫里对他纵容最甚的,并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少拐弯抹角的说话。” 

      “皇上,你不是是北擎的皇上,腾耀更是我靖丹从小大的朋友,我们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往往连喜欢的东西也是一起的。” 

      突然安静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用力的甩门声,看来靖丹把腾耀气走了。 

      “他走了,你还不敢醒吗?闯祸精。” 
      张开眼,我歉然一笑,靖丹俊秀的脸,却无奈的揪眉盯着我。 

      我勉力从干涩的喉咙挤出声,声音却仍像被狠狠碾碎一样的难听:“我都得到这么惨烈的报应了,你就别再怪我了吧。” 

      “你早知道那天我一直在跟着你吧,所以你才放心大胆的闯到王府里头去行侠仗义,跟霍都那样高手过招,还用那种不要命的打法。” 

      “没错,但事先我可真的不知道那是王府的,没办法,运气太差了,该是拜拜神解厄才好。” 

      “你就料定了我必会出手救你。”靖丹半玻鹧鬯档溃羝木卟宦!

      我故作讨好的说道:“是啊,要不然我那还有小命躺在这呢,我没忘过你说我们是朋友来着,朋友有难,我相信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嘛。” 

      “你刚刚都听到我跟縢耀说的话了吧....呵呵,你知道吗?有时候你这朋友还真是残忍呢。”靖丹苦笑了下,向往常那样伸手揉了揉我披散的头发,然后轻轻的揽住我。 

      像是怕压到我手上的伤口似的,一个轻的像是只有衣发相着的拥抱。 

      空气里,靖丹的身上衣上,附着浓郁的荷香,飘散而来,我贪婪的,一口口以鼻息窃取清香。 

      因为是喜欢的味道,抑或是喜欢的人的味道。 
      喜恶爱憎,人是断不了的,但我是忘了,曾经不得已要忘却,如今再也记不起了吗? 

      ************************************************* 

      佛祖说,世有因果循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从小我这离经叛道小子打死不信,到被传唤的御花园,见了一脸铁青的腾耀跟坐在一旁高贵凌人,气定神闲的烈焯时。 
      我才体会到这世上真有报应。 
      做善事也是有报应的,只是我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杀得我措手不及。 

      “萧遥见过皇上,六王爷...”我才要跪下行礼,腾耀却不奈的摆手,示意要我走去。 

      “萧遥在此,前两日焯弟王府发生凶案之时,他一直随伺在朕旁,分身乏术,不可能为凶手。”腾耀神色自若的淡淡说道,眼神却不时的有意无意往我这瞟来,就算在烈焯这腾耀替我开脱了死罪,但这同时也为了身为皇上的颜面,他也不能承认有人自己的眼皮底下犯了这么大闪失,先不论腾耀那种用心多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私下往后我难逃活受罪。 

      那时我给腾耀讲佛理因果,他不知会不会好心的放我一马。 

      奈何天 第九章 

      “既然皇上的这么说了,臣当然不会不信,我知道皇上身边的人都是管教有方的,我就说了定是霍都看走眼了,当时半夜黑漆漆的,何况刺客又蒙着面,他怎么能肯定是萧遥呢。”烈焯轻轻笑了,一双含水秋瞳却藏不住锐利丰芒的上下打量着我:“再说这小太监一副文弱样,怎么像是会武之人。” 


      烈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捉住我的左手臂,五指简直要陷入肉里,似笑非笑的说:“这么细的手,怎么能舞得动刀剑呢?怎么会是那晚左手使剑高手呢?” 

      我咬牙不语,手上传来湿黏的感觉,想来是好不容易阖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烈焯!”腾耀低唤了一声,烈焯冷冷看了面无表情的我一眼,随即放开了手。 

      腾耀飞快起身随手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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