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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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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不愿意的事,就是离开他,她还没有陪她走完这一生,尽管只能在他心外看着他,但是……她很想陪他走下去。
“皇上,不要愁眉不展了,臣妾身子会好的。”
“嗯,你安心养病,皇儿那边你不用多想,朕会派人照顾着。。”宇文邕柔声说道。
夫妻俩说了一会儿话,宇文邕还有政务在身,便先离开了。
现在夫妻两人见面,就是见一次少一次,李娥姿能撑多久,谁都不知道,见一次少一次,最近连向来比较顽皮的宇文贇都变得比较乖巧了,宇文邕心里不仅记挂着李娥姿的病情,还得一边和宇文护周旋。
最近宇文护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又闹出一堆事,什么事都有,比如谁家娶亲了,他要去插一脚,让人家的公子娶谁,还一定要做一个主婚人,没办法,人家只得答应了,不然能怎么办呢?难道看着那群护卫拿着刀剑在婚礼现场吗?还有,有地方闹饥荒,这宇文护也不愿意拨款,拨款的事,在宇文觉那事就出现过一次,现在——宇文邕尽管不想重蹈覆辙,但是——
“皇兄,忍下这口气,别因小失大。”宇文宪看宇文邕脸上的怒色越来越严重,急忙劝道。
此刻,只有他们两兄弟在一块,不然,要是有宇文护的耳目,那——宇文邕的安慰就岌岌可危了,到时候,怕是难逃一劫。
宇文邕看上去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是——唉,宇文邕在心里叹一口气。
“百姓不能不救,我们必须得拨款,我去找堂兄说说吧。”
“他会答应吗?”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去看看,我好歹还是一个皇帝,冲着这个头衔,他也不太好直面回绝。”
其实,他家几兄弟这个皇帝可真是做得够窝囊啊,根本就是傀儡,实权掌握在宇文护手中,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何谈统一中原。
两兄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每日提心吊胆的、担心宇文护会不会派人暗杀,会不会设局陷害,会不会……太多的担忧让他们夜间睡不安稳,日里得加强防备,这日子——没法过了。
宇文邕说做便做,第二天立刻马上到宇文护府中去了,历朝历代,皇帝亲临府邸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偏偏在这不一样了,宇文护那副样子,完全就是把宇文邕不当一回事,爱理不理的。
宇文邕见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是,今天来,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定要把拨款的事给定下来。
“堂兄。”
“嗯,是皇上啊。”宇文护斜睨了宇文邕一眼,手里拿着茶杯盖子不知道做些啥。
“朕今日前来,为的就是赈灾款的事,堂兄——”
“没商量,现在国库紧张,没有钱去救那些下贱的平民。”宇文护还没等宇文邕说完话,便打断说,”皇上就为了这事?“
下贱?如果没有百姓,你做什么皇帝!宇文邕在心里腹诽道,但是面上还是一片平静,“百姓是国家的根本,难道不该救吗?堂兄此言差矣,不妥。”
“不是吗?难道,这些钱用在那些人身上就是浪费!”宇文护毫不留情的说。
“……我明日去下旨发放赈灾款,特前来此向堂兄说明。”宇文邕低头冥思了一会,最后抬起头来,坚定的道。
宇文护诧异的抬头——这小子居然敢和他抬杠?难道是最近对他太放松了,这小子便以为可以爬到他头上来了,看来,哼,爬到他头上来,也要看他够不够格!
宇文护向来妄自尊大,虽然他想篡位,但是名字还是叫北周,这点要比被外人推翻朝政要好上许多,至少还姓宇文。
宇文邕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人,和这种人是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没办法,只能直接开口了,总之一句话——百姓不能不救。
一路上踏着还没有消去的积雪,宇文邕心里有些复杂,正因为心里比较乱,所以不想乘车回去,只想一个人走走。
看着满目的积雪和路上匆匆的行人,心里颇有感触,这里——在天子脚下,当然是一片繁荣景象,但是,他很明白的知道,齐国那边的国力比自己强很多,这边……看着宇文护耗费大量人力财力修建的那些楼歌,实在是……
唉,宇文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此时在邺城那个人怎么样了。
邺城
这边离北边更近,雪似乎也大了不少,走在路上,行人们纷纷裹着厚厚的裘衣,匆匆走过,急忙朝这家里走去。
高长恭一身变色的裘衣,裹住了大半精致的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身后没有跟着人,一个人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今天差点把命给交待在皇宫里了,现在——他得回去压压惊,不然,下次见到那个远在长安的人,估计是在地府了。
想起一个时辰之前的事,高长恭直接向一头撞死好了。
一个时辰之前,高长恭本来说处理完和宇文邕的事,是时候顾忌一下国家大事了,就兴冲冲的进了皇宫,因为这个时候齐国和陈国的战事还没有一个了断,他刚好可以去。
一推开他皇叔那道原来他极其不愿意推开的门,结果——
“啊——!”
“演,你好棒!”
“你!唔——”
“呃……你放松……”
宫门口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守的人,加上,高长恭因为和宇文邕的事,高兴得有点过头了,把上次自己不小心发现的事都给忘了,直接推开门,结果,这么一段对话……
“谁?!”高湛听见声音,厉声道。
高演根本没听见声音,是听见此刻正在他身上作恶的人声音才从丧失感官中醒悟了过来,急忙拉过衣服,这个时候——
“皇叔,是我。”
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高长恭抬起脚走了进去,一脸的正经,装作看不到此刻衣衫不整的两人,仿佛是在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皇上说话一样,反正——他皇叔,应该、或许不会杀了他的。
“原来是长恭啊?快来拜见你六皇叔。”高湛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而尴尬,还大大方方的额让高长恭参观。
“六皇叔。”高长恭喊了一声。
“两年多不见,长恭变了不少啊,咳。”高演虽然有时候做事的手法极端了一点,电视脸皮还没有高湛那么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人瞧见,还能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
“皇叔安好就好。”高长恭继续说道。
其实,高长恭心里现在忐忑得不得了,谁知道他的九皇叔高湛会不会有突然不正常了,来一个斩首示众呢,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为了见到宇文邕时不是脑袋和身子不在一块,他必须装作不知道、不明白。
“长恭啊,你先回去吧,这次的事,咱们就当做一个秘密哟,不准外泄,不然的话,那,皇叔可就只能让你做人肉馅了。”高湛一脸慈祥笑容的说着。
高长恭听后,心里有点发凉,真的是——好厉害的惩罚,人肉馅?咳咳,还真是好想法。
“长恭明白了,如果皇叔没有事,长恭现行告退了。”高长恭看了一眼这两人,怎么就到一块去了。
回想起来,在宫里的那一段时间,还真是吓人,他的命真的差点就交待在那了,要是今天九皇叔的心情不好,恐怕现在已经是人肉馅了吧。
回到府里,高长恭沐浴之后,拿出意见宇文邕临走之前给他的东西看得出神了。
不过才短短数月,其实好想他。
☆、未命名
这冬天依旧没有过去,到处都充满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不过岭山上的几位可就是比较潇洒了,岭山上面山好水好,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在那里生活,如人间仙境,逍遥自在,不问世间事。
今日,一个不速之客到了岭山,只为寻一人。
看到不远处的那几处小屋子,宇文神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里——难道就是皇上所说的地方吗?这里,实在是一个好去处,在这里,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住着两位九五之尊,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宇文神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或许……是因为皇上,皇上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皇上对皇后说不上喜欢,只能说是在尽责任,况且,如今皇后重病缠身,如果皇上在冷面相待,那真的是冷血至极。
“谁?”正在哄孩子的拓跋容儿听见声音,抬头问道。
今天,宇文觉和宇文毓突然来了兴致,去山中打猎去了,说是,给家里添一些野味,两人一早便出门了,这会儿只有拓跋容儿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
“是我。”
“神举大哥?!”拓跋容儿面带喜色,这群人都是从小一块长大,这会儿见到故人,想想也一年未见,这会让是喜从心底上来。
“嗯,他们呢?”宇文神举看了一眼,房子很空,一眼便可以看清楚这边的布局,这间小屋子应该是用作吃饭和招待客人的吧。
“去山上打猎了,估计日落前回来吧。”拓跋容儿心里偷笑,神举大哥此番前来铁定有目的,但是——难道是为了大哥为而来?“神举大哥,你怎么来了?”
“咳,来看看你们,顺便来这边打探消息。”宇文神举的确是有公务在身,不过——只怕是在心里,那人的分量要重得多。
两人闲话家常了几句,拓跋容儿顺便问了一下家中的情况,确定她父母都已经从她“死去”的事中走了出来,心才安了下来,唯一觉遗憾的就是她不能侍奉在父母身边了。
才说了没一会儿,宇文觉便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宇文神举一看他的脸色,心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大哥出事了!”
宇文觉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看了一眼,“神举!”
“毓他怎么了?!”宇文神举现在根本没心思和宇文觉叙旧,心里一直回荡着那句——大哥出事了。
“大哥,他失足落下雪山崖,我顺着下去找了一番,不见人。”宇文觉又担心这边拓跋容儿一个人照看孩子,又担心宇文毓的安危,训了一番之后,不见人,急忙回来先给拓跋容儿说一声,之后再继续去找。
“你看好容儿,我先在去找。”宇文神举急急忙忙的交待一句之后,立刻冲了出去。
宇文觉也准备跟上去,却一把被拓跋容儿拉住了,宇文觉疑惑的会有看着自己的妻子,寻求答案。
“你个呆子,还没有看出来吗?再说了,神举大哥的武功不是你可以比的,有他在,大哥应该可以找到。”
宇文觉愣了半天,最后紧皱的没有渐渐舒展——他总算是明白了,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没有发觉呢?
宇文神举想也没想,直接朝着来时的一个悬崖走去,今天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处地势险峻,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绕道离开,谁知道……该死,不知道宇文毓现在怎么样。
顺着山道慢慢的爬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满是担心,若是宇文毓真的掉下了这里,那真的——不行!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强,直到最后走到了底,还是没有发现宇文毓的身影。
“千万不要有事啊!”
宇文神举才刚刚开口,便看见不远处一个伏着的一个人影——那不是宇文毓是谁!
大概里宇文神举二十来步的位置,一些被雪盖着的杂草从中躺着一个人,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周边的积雪大多是当时摔下来的时候带下来的,现在全部堆积在他身边,这寒冬腊月的,在这雪山边上,一个壮丁也会被冻死吧。
宇文神举见状,疾步走了过去,希望没事,如果——他不敢想象。
蹲□子,探了探宇文毓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唔……嘶~”
宇文毓只觉得浑身都疼,也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疼,触手是一片冰凉,脑子也渐渐开始清醒,回想起自己跌落悬崖,这会儿——咦?这是……抬眼看着上方,宇文神举着急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神举?”
“是我,你现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宇文神举不敢随意挪动宇文毓,但是又舍不得他躺在地上,满脸的着急。
“刚才跌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拦了一下,应该没伤到大处。”还有知觉就好,要是没有知觉,那就真的是废人一个了。
“那就好。”松了一口气一般,宇文神举将佩剑系在腰间,双手把宇文毓抱了起来。
在这悬崖峭壁之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树林中的动物们也都开始停止活动了,纷纷回到自己的洞穴,这会儿,除了天上不时飞过的几只鸟儿,树林中传出的兽鸣,再无其他。
宇文毓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人这样抱着,心里只觉得不好意思。
这样做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在宇文家的几兄弟中,就属宇文毓最温文尔雅,文强过武,骑马射箭还行,要说真的真刀真枪实干,宇文毓完全不在行,这就造成了宇文毓比较纤细的身子,和宇文神举这样的练武之人完全没法比较。
“咳,现在回不去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过一夜。”宇文神举抱着宇文毓一点也不觉得累赘,心不累,这身子何来的累啊。
这四周全是山,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清哪是哪,来时的路也给掩盖下来的雪给覆盖了,看不见来时的路,这要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样回去呢。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四周全是山的地方找一处安身之所。
走了一会,身边的景物换来换去还是那几样,雪、树、草,没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现在这里休息一晚,还好我来的时候身上有备得外伤药,不然——你这伤怕是没撤了。”
这山洞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而且看得出来是有人呆过的,还有些没有燃尽的柴火之类的东西,四周的穴壁也有被熏黑的迹象,看来这里还是真的常常有人在,估计是在山中遇上雪灾的猎户们吧。
宇文毓无奈的躺靠在一处比较干净的墙壁上,看着来来回回打点着一切东西,真是麻烦他,本来——唉,还真是自己的无能,不然也不会拖累这个人了。
“滋!”一声,这火算是生着了。
“这样好一点没?”宇文神举看着面色惨白的人,关切的问。
“好多了。”宇文毓点点头,然后看向宇文毓,“你来的时候没事吧,要不是我,你也不会——”
宇文神举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之间这些话是多余的。”
“咳,明天今早回去吧。”宇文毓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得这样说了。
柴火两人中间不温不火的燃着,虽然热度不够擦出火花,但是也足够温暖人心了,橙色的烛光把整个山洞映衬得有些暧昧的气氛在其中,透过火光看着对面的人,怎么看都觉得——秀色可餐!
宇文毓有伤在身,到了深夜支持不住歪着头,身上盖着宇文神举给他的外袍便睡着了,可是对于宇文神举这个才刚刚理清楚自己思路的人,面对着自己心仪的人可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歪着头,有点孩子的动作看上去很干净,正如宇文毓这个人一样,就是一样的干净,尽管有是有有点黑,但是——在宇文神举眼中就是很干净,不能让别人染指。
不知不觉,宇文神举竟然挪到了宇文毓的身边,连他都没有发现,他自己正用很近很近的距离看着宇文毓,几乎可以数的清他的睫毛数,情动之时,凑了上去。
“唔——”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比如说你不想看见一个人时候看见了他,正如现在宇文神举只是想要偷袭一下宇文毓,结果宇文毓就这么转过头,任谁在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对着你呼气,谁都会转过头来,恰好——嘴对嘴了。
大眼瞪小眼,嘴对嘴说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宇文毓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剩下那一分没有清醒的部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不愿意还是?
洞外不知道多远的地方传来一声狼嚎,将这两人惊醒了,迅速分开,各自坐在一边,埋头不语。
这一晚,两人心里同时住进了一样东西。
第二日,两人由于昨晚不小心的接触,没有说话,但是宇文神举还是背着宇文毓在山中寻路,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出口,回到了那处鸟语花香的地方。
拓跋容儿看着走进屋子的两人,一脸的无奈——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四弟他们那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醋坛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卡文不是一个好现象~
这岭山上面虽然是有小打小闹和一些尴尬;;但除此之外,日子过的是堪比世外游侠了,这全天下的隐士也不过如此,相较之而言,长安这边的小日子可就不太平了。
宇文宪也不知道最近他家夫人豆卢莹是怎么了,本来一个端庄得体,温柔娴淑的大小姐,好夫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使起了小性子,最近闹别扭呢。这一下的转变,宇文宪都来不及反应。
在初春时节,不错的天气,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暖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看上去金灿灿的,如同铺上了一层纯天然的地毯,院中那些花儿们也争相开放,一派春意盎然,看得人的心情也不由好了起来。
这日,恰好宇文宪准备进宫面圣,因为昨晚商讨的要事还没有一个结果,今日再议,已是定好的。
“你又要去哪?”豆卢莹在宇文宪的脚才跨过大厅的门槛,便响了起来,成功的止住了他准备出去的脚步。
“我……”宇文宪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看着豆卢莹一副泪汪汪的样子,又想要解释。面对女人,他还真是不是要要如何应对。
豆卢莹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知道宇文宪如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丈夫却总是忽略自己,他——到底是怎么了?手紧紧的握住,目光直直的看着宇文宪。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讨厌了?我——”
宇文宪无声的叹一口气,默默的走了回来,搂住豆卢莹,让她靠着自己——这个女人估计是不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何每日早出晚归了。
抬眼看了一眼宇文宪,豆卢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个男人,在成亲之日便已经喜欢上了,那日,见到这个男人,便喜欢上了。她一直讨厌自己官宦世家的身份,只想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逍遥自在,遍游天下,可惜,身份不允许,她试图努力过,可惜,不成功,只是如今,为了这个男人,她甘愿待在这皇城中,天子脚下。
说道豆卢莹,不是拓跋容儿那般精灵古怪的灵气,也不是独孤伽明的国母气质,但是,却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美得大气,妖冶美丽,尤其是眼角的那一刻泪痣,添上了倾城之色。
“你没有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难道是你喜欢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啊。”不知道豆卢莹是怎么一个想的,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宇文宪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
这都哪跟哪啊,不知道这莹儿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联想到这上面去。就算是他不着家,可是,不代表着他不喜欢豆卢莹。
这个女人,安心的在家守着孩子,安排家中大小事务,就连他被发配到蜀地的时候,也没有一丝怨言,这次,是真的忽略掉了她吧。
“莹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宇文家的男儿从来不会吝啬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说出来,其实并不难。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你知不知道,孩子都快一岁了,还没有见过自己爹爹多少次,我呢?自己丈夫却从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说到这,豆卢莹已经落下了泪。
“好了,别哭了,都成泪人儿了。”宇文宪轻声哄道。
“皇兄的事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看着皇兄一个人苦苦支撑而坐观,我——我答应好不好,如果皇兄的事做完了,我就做一个闲王陪你。”
“真的?”
“真的。”
豆卢莹轻轻一笑,破涕为笑,眉眼盈盈的看着宇文宪。
夫妻两人相拥着站在花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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