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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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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为他,也是为自己,这样说,都好!
“啊哈哈,原来,原来——”高长恭仰天大笑,之后目光突然变得狠毒,高家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狠,别忘了,他是高价的人,更别忘了,那几个变态的人是他皇叔,他们身上是一样的血液。
“既然如此,我高长恭无话可说,但是——”
宇文邕知道今日逃不过,他也不想逃,欠他的,总得还回去不是吗?哈哈,今日之后,他们便真的是背道而驰了,他们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过了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在宇文邕心中默念,这个人,是他此生挚爱的时候,这个愿望——上天或许听见了吧,或许听见了吧。
“嘶——”
难逃此劫!但宇文邕心甘情愿受罚,是他的错。
高长恭没有发现,宇文邕此刻眼角滑落的唯一一滴泪,一个七尺男儿,此刻,落泪了,这次他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至此之后,再无之前的宇文邕!
脱下长袍,垫在草地上,高长恭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宇文邕的身体,是的,此刻,他是在泄恨,泄恨,泄恨!他心里满腹的怨恨,这个人,竟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玩弄他的感情吗?不可能,不可能的!但是,刚才宇文邕的话一直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理智——此刻在九霄云外。
时候,高长恭只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宇文邕,斜睨着的眼中,一片冰冷,连衣物也不愿意为他整理好,高长恭便扬长而去。
自嘲的笑了笑,宇文邕撑起疲惫的身子,慢慢的将衣物穿上,外袍还没有披上,一个人从山下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看见宇文邕,松了一口气。
“皇兄!还好,你没——”宇文宪的话,生生的从嘴边咽了下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刚才离去的那个人是谁?难道——
宇文邕道:“走吧,回军营。”
“是。”
明日,生死一战。
☆、洛阳殇(下)
夜早已深,宇文宪和宇文邕回到军营之后,便各自离开,宇文宪心中有千百个一问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好奇的时候,而是——他四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自己去想想这个问题,他帮不了什么,临别之前,看了一眼宇文邕,知道自己的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摇摇头离开。
大帐里有些闷热,在大夏天的,在这种地方,在大帐里能不热吗?但是宇文邕的心却是冰凉的,连带着身体都是冰凉的,脸色惨白,第一次——有种心没了的感觉,或许,这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闭上眼,任凭疼痛吞噬自己的身体——心疼,身子也疼。高长恭这一次是真的火了,刚才,他似乎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怒火,看见他心中的怒火,可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
“再见了,长恭……”
最后一滴泪,滑落下来,顺着脸颊落在枕上,消失不见,正如宇文邕心底那仅存的爱恋,封存之后,不能再揭开 ,这就是宿命。
这边宇文宪一个人坐在大帐中,脸色依旧不好看,他四哥——很久没有这样叫了,自从登上皇位之后,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个君臣二字。可是,刚才,那个脆弱的人真的是他那个四哥吗?那个人——不可饶恕!
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早就不赞同,只是看见四哥眼中的感情之后,才不得不妥协,如今,如此这番,怪不得他了,这个人,要付出代价!
夜色渐渐退去,天边显现出灰白的颜色,今日的天气不好,有些阴沉,正如同进入的局势一般。
“在发什么呆呢?”
斛律恒伽道:“战事马上开始,你一晚没睡,撑得住吗?”
高长恭道:“不碍事,行军打仗,经常的事。”
昨晚……是不是有些过火了,那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会这么冲动啊,傻瓜也知道,不可能是这样的烂理由,偏偏自己还信了,真是——没有人性!
昨晚发生的一些,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即使他那么粗暴,甚至可以说是强上的行为,他从始至终没有吭一声,始终将脸撇向一边,最后,他离开,甚至没有出声挽留。想不通,是在是想不通,高长恭烦躁的起身,不去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是真的,那,是他瞎了眼,如果不是,伤了他,他会自己请罪,求他原谅。
高长恭道:“按指定的计划,今日攻城,誓死要守住洛阳!”
斛律恒伽没有多说,这个妖冶的男人从昨晚回来之后便不正常了,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少说话,多做事,才是生存之道,听后应了一声便出了大帐。
父亲在另一边,还有其余兄长,希望相安无事吧。
洛阳之后,兰陵王名扬天下。
一袭白衣战甲,所向无敌,面上一张面具,掩盖了绝代风华,兰陵王——高长恭,这洛阳,这邙山是他的天下,五百精兵破洛阳。
宇文邕病了,在战事开始之前。
“四哥,还撑得住吗?”宇文宪此刻恨不得那个人去死,他,昨晚就该发现宇文邕不对劲啊,今早才发现,真是该死!
“咳!”咳嗽之后,宇文邕才道:“没事,你别瞎担心了,还得李婶婶也跟着担心。”
一边的李氏看了一眼床上的宇文邕,心疼得不得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就是这副样子回来了,让大夫看了,说是急火攻心、心结致病,加上高烧,这人就是这样了。
“皇上,快点躺下休息吧,才喝了药,别说话了。”
“嗯,咳咳!”宇文邕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应付来府中的人了,交待了宇文宪几句话之后闭上眼真的睡去了。
梦中,依旧是那个人挥之不去决绝的身影,他爱穿白衣,那晚,黑夜下决绝的白色背影一直缠绕着宇文邕,如同一个噩梦一般,挣脱不了。
放轻脚步,宇文宪走出房门,一个人去了书房。
那天,在山上,强撑着的宇文邕在山顶上,看着高长恭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看上的人,怎么会差呢?可是宪怎么有意识的冲着他去呢?两个人打得不分上下,可是……输了就是输了,被人突围之后,那个人,遗世独立的站在城墙上,看向这边,那冷漠的眼神……是他吗?果真,心死了。
城墙上的人,一身白衣,带上了血的味道,吹动的风将衣角吹起,城外,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血流成河,这个人却似乎与这一切不相干,血染江山,不过如此。高长恭看了一眼宇文邕的方向,漆黑的发,墨色的衣,除了那张分外惨白的脸之外,只是一眼,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看着离开的背影,宇文邕笑了,轰然倒地——这算是一个完结了吧。
宇文宪一掌拍在桌子上,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凭什么可以随意践踏四哥,凭什么?难道就因为,四哥心中有他?看来他的做法很对!那句话说出去他不后悔,一点也后悔。
战场上,宇文宪说了一句。
“四哥早有他人。”
如此,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四哥也可以专心国家大事,那个人——这辈子,始终是他们的敌人。想着想着,宇文宪突然想起来,似乎宇文毓和宇文觉也在同州,便起了心思要去见这两位兄长。
岭山?还真的是不好找。
宇文宪找了两天,才找到在什么地方,等上了山,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再加上宇文毓他们住的地方偏远,更是不容易找到,气馁的下了山,没想到遇上了出来置办东西的宇文觉,不然,还真的是要冻死在这山上了。
“三哥!”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尽管已经好几年没有听过,但是血浓于水,这兄弟情义可没有断,一听便知道是谁了,诧异的回头,看见正是宇文宪叫住了他。
宇文觉道:“你怎么在这?”
关于邙山那边的战事他略有耳闻,但是答应过不问国家大事,他们兄弟就会遵守,所以,具体情况并不是很清楚,此刻见到宇文宪,心中大是不解,战事结束了?
“说来话长,对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好好说话吧,我说与你听。”
“嗯,跟我来吧。”
宇文觉领着宇文宪来到郑家,他每次下山,都会在这停留一阵子,因为这夫妻两在他们夫妻住着的时候,帮了不少忙,就当是回来探亲吧,加上郑笙那人也算得上是健谈,两人聊会天也不错。宇文宪很进屋之后很是好奇,但是,见到高长恭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这个人渣怎么在这里?
看见宇文宪的脸色变了,宇文觉不解的看向高长恭——这两人什么时候结下梁子了?
“长恭。”
“郁觉兄。”
看见宇文觉熟络的和高长恭打招呼,宇文宪不满的道:“三哥,你怎么和这人扯上关系了?你知不知道他!”
“怎么了?他和阿四的关系你知道?那正好,我不用说了,按辈分来,你还得叫一声兄长。”宇文觉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熟门熟路的坐下。
高长恭什么也没有说,郁觉既然已经隐居世外,有些事,没必要让他知道,也就跟着坐下了,独留宇文宪一个人站着,一边的郑家兄妹都是十几岁的孩儿了,这会儿见这几人,自觉没趣的各回各房。
“三哥,这个人根本就是心怀不轨,四哥现在卧病在床,都是这个人害的!”宇文宪气不过,看不惯高长恭和宇文觉熟络的样子,凭什么,他们才是兄弟不是吗?为什么几个兄长都和这个人关系很好。
宇文觉惊道:“什么?阿四卧病在床?”
高长恭端着茶杯的事一顿,又恢复如常的,送到嘴边,饮了一口。
“四哥现在在李婶婶家中养病,现在根本不能长途跋涉,所以我留下来了,崇夕叔叔带着人先回去了。”
“阿四他?你们?”宇文觉看向高长恭,问道:“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则来不合则离。”
“什么?!你那晚的禽兽行为你怎么不说呢?如果不是这样,四哥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病倒?你还是人吗?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说着说着,宇文宪手中的茶杯就要扔了出去。
“坐下!”宇文觉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宪气不过,坐到一边去,道:“你自己问他!”
一直表现淡定的高长恭听见宇文宪的话后,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中间的误会不少,但是——那句话着实是伤了他的心。
大致说了事情之后,就连宇文觉也准备给高长恭一耳光。
“你还真是一个浑蛋,阿四是什么身份?委身于你,你呢?他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我们这些父兄一个二个早日离去,独留他一个人担下这千斤重担,你……真不知道是说你蠢还是说你傻!”
高长恭也觉得很委屈啊,谁让宇文邕说出那种话的,又不是——但是转念一向,宇文邕的话是出于为两人好,他这个笨蛋!如果真担心这些的话,当初便不会和他在一起,更不会成亲,给两人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笨蛋,真是一个大笨蛋!
宇文宪在一边听着,哼了几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高长恭已经飞奔出去了。
这次,他就算是负荆请罪也要换取他的原谅!
☆、未命名
同州此刻正是夏意浓浓的时节,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院子中的桃花开得灿烂,可惜,在桃花树下站着的人,却是满脸的苍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脸上竟还没有树上的桃花有血色,花瓣随风而下,落在肩头,映衬那脸色更加的苍白。
急冲冲跑到李家的高长恭在大门处被拦了下来,守门的仆人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毕竟最近战事刚过,要是这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进去了,可不好向主子交待。高长恭一没有身份证明,二来加上那一脸的着急样,也不怪仆人不让他进去了。
“这位公子,你不能进去!”守门的仆人说道,心想,这公子生得可真是俊俏,如果是老爷夫人公子小姐的朋友,他们应该见过,而且印象深刻,但是,没有啊。
高长恭怒瞪他一眼,而后静下心来道:“我来找宇文四公子。”
仆人一愣,那不是皇上吗?这个人——和皇上有什么关系?还是说,这个人是侍卫?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个伙伴,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在两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宇文宪从外面走了进来,瞥了一眼高长恭后,对着两人说道:“放他进来。”
“是!”
“多谢。”
高长恭冲着宇文宪抱拳说道。尽管这个宇文宪不管在什么时候对自己都是充满了敌意,但是——至少他还算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没有阻挠他去见宇文邕。
宇文宪冷哼一声,走在前面,刻意等着高长恭跟上来。
他才不是对这个人有好感,而是——该死,要不是四哥那副模样,他才会不让这个人好过,四哥他,真的是对这个人上心了,而且,还为他伤心了。
两人来到宇文邕所住的院子时,看见的便是宇文邕站在树下,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淡漠得看不出表情。见到他的瞬间,高长恭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他看起来好令人心疼,都是他把他折磨成这样的吗?
“下次要是你再让四哥伤心,我不会在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宇文宪撂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他明白,这个人才是皇兄心中症结所在,有了他,皇兄,应该会解开心结。
冲着宇文宪点了点头,高长恭放轻脚步向宇文邕走去,在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突然出声的人止住了脚步。
“你来做什么?”淡淡的话,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
“我、宇文——我……”高长恭平时再舌灿莲花,此刻也说不出一个字,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眼前的人原谅自己。
“没有必要了,真的没有必要了,在邙山那夜之后,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说完这话,宇文邕转过脸来,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逃避,看着他,也没有一丝情意,似乎眼前的人只不过是这普天之下,万人之中的一个很普通的人。眼中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波澜不起,看出来有任何情绪,这还是当初那个宇文邕吗,高长恭不确定了。
“宇文……”高长恭走上前一步,两人相隔仅有两拳之隔,可以看见彼此间细微的动作和情绪的起伏:“我知道我是混蛋,宇文,我知道那夜是我过分了,我罪大恶极,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宇文邕差点要心软了,这个时候,若是心软,前功尽弃,宇文邕告诫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呵,这不能怪你不是吗?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自找的!兰陵王如今功成名就,何苦如此央求?这同州不是你齐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这次,我不告知其余人,你速速返还邺城吧。”
“宇文!”高长恭喝道:“若是你心中不快,大可报复回来,何必说出这么伤人伤己的话?若是我高长恭连这点事也看不透,我不配站在这里!”
“既然看得透彻,何不放手呢?长恭……”我也不愿放手,可是不得不放……宇文邕在心底补充道。看向高长恭的眼里总算是有了一丝悲伤、哀愁、无奈。
十指相扣,阳光折射下来,看上去那么美,紧紧的握着,似乎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了。本就相隔很近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刻靠在了一块,衣袂翻飞,恍若世外谪仙……衣角相容。
离开有些冰凉的薄唇,本来因为病容有些苍白的唇,此刻染上了有些鲜红的颜色,看上去——有些诱人,高长恭的手指轻轻抚上眼前的唇,轻轻的磨蹭。
低低地呢喃在耳边响起:“让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看这高长恭,宇文邕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犹豫了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
一起面对,因为他们是恋人。
宇文邕将脑袋的伏在高长恭肩上,突然全身放松的靠着,他不用担心会跌落,他信任高长恭,他会拉住他,不让他掉落。手也环上他的腰,如此——变好。
紧闭的房门中,传出一阵阵的闷哼声,床帏晃动,这意味着——
“你!”宇文邕怒瞪着高长恭——这个人,可恶至极!
高长恭如画的眉眼中慢慢的笑意,全是幸福之色,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温柔不少,多了一份连宇文邕也说不出的意味,不同于往常的任何时候。
“我爱你。”
这是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其实没有那么难为情,至少,对着宇文邕说出口,不难为情。看着此刻身下异常妖冶的人,汗湿的鬓发贴在双鬓,墨色的长发撒在枕上……身上暧昧的痕迹,这都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亲吻着还是怒视着他的眉眼,轻盈的吻落下,带给宇文邕异样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怜惜的味道,是他给的。
“你是我的……”
加快动作,高长恭越发的用力起来,不过,还是带着温柔,不忍心伤害他,那一夜,留下了阴影,汗水顺着脸滑落在宇文邕身上。看着情动的人,宇文邕伸出手环抱住高长恭的腰身,主动迎了上去。
高长恭——也是他的。
一夜春宵暖红帐,谁道良人不知羞。
“你再动手动脚,自己下去!”
昨晚这个人精力十足,闹了一晚上,现在还毛手毛脚的,他现在腰疼,没工夫陪他闹,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还是好困!
高长恭讪讪的收回手,转而抱住宇文邕,在他耳边说道:“累着你了?”
“再不节制一点,你迟早死在这床上!”
“要死也是死在你的床上。”高长恭的嘴不知不觉的有凑到了宇文邕的脸颊上,还真是不忘占便宜。
“无耻!这种床帏之话你也能说出口,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白了他一眼,宇文邕翻身准备继续补觉。如今心病就出了,那回长安是迟早的事,心里想着要回去,还真是一件烦人的事。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急躁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四哥,梓铭出事了!”
宇文梓铭,宇文觉和拓跋容儿的儿子,唯一一个宝贝,这会儿听见出事了,不仅宇文邕着急,高长恭也跟着着急了。这个宇文梓铭和高长恭关系不错,常常缠着高长恭,高长恭对他也颇为喜爱,一个小子看上去虽然还小,但是,已经有几分俊俏的模样,真是有一个好父母,才有这样的儿子啊。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立刻翻身下床,虽然在下床的时候,宇文邕一个趔趄,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衣冠整齐的出现在了宇文宪的面前。
三个人没有多说,事关紧急,他们不能多说什么,立刻赶往郑家那户独门独院的院子,此刻宇文觉夫妇俩还有宇文毓已经等在那里。
宇文梓铭——绝对不能出事,这孩子,可不能出事,要是出事了,宇文觉和拓跋容儿一定深受打击,他们夫妻——
心里想着,三个人不由自主的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朝着郑家赶去。
此刻,宇文梓铭心里默默的祈祷,爹娘和伯父他们快来啊,这里好恐怖,好黑,好冷,这里是哪,他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留言好忧桑~~~~~~【捂脸——实在有种宇文邕成诱受的感觉,肿么办?~~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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