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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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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宇文邕感到叶烟岚的住处时,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了,见到宇文邕的到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让宇文邕进去。
“皇上!”躺在床上的叶烟岚面色苍白的看着宇文邕,她心里知道,现在,孩子是没了,她从来不奢望什么,也不奢求宇文邕能够喜欢上她,但是,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连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
一旁的老宫娥看见宇文邕进来,急忙说道:“皇上,这……您还是出去吧。”
看了一眼叶烟岚,宇文邕便出去了,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
在外殿坐着,背对着烛光,让宇文邕俊秀的脸看上去似乎有些阴沉,旁边的见此情况,大气不敢出,只能呆呆的站在一边等候他的发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内殿里面不时传来叶烟岚细细的叫声和宫女们安慰的声音,再无其他。
“皇上?”
“嗯?处理好了?”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宇文邕问道。
“是的,叶夫人已经净了身子,现在在里面。”
“嗯,吩咐下去,这段时间好好照顾。”
“是,皇上。”
点了一下头,宇文邕走了进去,何泉小心的跟在后面,不敢有一丝懈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边才刚刚知道消息处理好不久,宫外的宇文宪和宇文孝伯就收到了消息,不过也做不了什么,要做什么也只能等到明日一早进宫才能做啊。
宇文孝伯心里有一个主意,但是他知道,要是做了,这宇文邕还不得找他算账,但是不做,他看着这段日子日渐消瘦的宇文邕,作为一个兄弟兼臣子,不管从哪方面说,保证宇文邕的幸福生活都是他的责任,这话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那难搞的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宁儿,你说为夫我是现在修书给那个人还是这件事过去之后?”
“白痴,当然是现在了!”莫宁翻了一个白眼,接着道:“你想想啊,现在快马加鞭的赶过去,至少也是需要将近一个月是吧,他要赶过来,不也得好一段时间吗?这段时间,皇上能处理这件事的。”
“说的也是,还是娘子聪明。”
“那是。”
要说宇文邕同高长恭的事本应该是一个秘密,虽然周朝好男风的也大有在,但是毕竟是一国之君,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能够乱说的。要不是宇文孝伯有一次说漏了嘴,刚好被聪明的莫宁给知晓了,怕是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豆卢莹也是不知情的。
说做边做,这夫妻两人也不考虑一下当事人是否愿意,这就直接修书北上了,信中的内容,要等信到了高长恭的手中才知晓了。
“查出来了?”宇文邕问道。
“皇上,此事颇有些蹊跷,臣不敢确定。”宇文神举抱拳说道。
“无妨,暂且说来听听。”宇文邕让宇文神举坐下,自从上次宇文神举从同州那边回来之后,距今也有一年多没有见过宇文毓了,现今宇文毓又随同宇文觉夫妇离开,要想寻到人,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宇文邕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多谢皇上。”宇文神举坐下,开口道:“本来臣以为是娘娘们做的手脚,但是后来发现,似乎不像,更像是小孩子所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上宇文邕,见他神色正常才接着说道:“因为,这几日臣有问过宫人们,并没有发现异常,而且,叶夫人有孕一事,恐怕连夫人也不知晓,其余的娘娘们,又如何知道,所以……臣才敢由此推测,加上——”
“朕知道了!”宇文邕打断道。
虽然宇文神举已经注意用词了,但是,小孩,宫中的小孩有谁有此胆子,敢加害皇子,这分明就是!念及此,宇文邕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皇上先别动怒,说不定大殿下不是有意的……这,皇上!”在心里叹一口气,他已经掌握到证据,指明是宇文贇所做,只不过……这一个皇子是当初皇后艰难生下来的,娘亲不久去世,皇上日理万机,养成了骄纵的性子,真不知道是……
宇文邕拂袖而去,直奔宇文贇的住处,脸色难看至极,连一边的何泉也心生疑虑,这——是谁惹怒了皇上,很少见皇上如此生气啊!
“父皇——”
“啪!”
赶来的宫人们急忙扶起被宇文邕扇倒在地的宇文贇,手才刚碰上宇文贇的胳膊,就被宇文邕的话给打断了。
“都给我住手,滚下去!”宇文邕厉声道。
这下可让宫人们为难了。宇文贇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位接班人,加上皇后已逝,宫中的人对这个太子可是宠爱有加,百般奉承,现在,皇上动怒,这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真的是奴才难为啊!
“是。”不知是谁诺诺的说了一句,现行退下,其余的人见此,也跟着纷纷退下,殿外的院子里,只剩下父子二人和何泉。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儿臣不知!”宇文贇小小年纪,可是眼睛里却有些狠辣,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眼神不单纯。
宇文邕心里恨铁不成钢,这孩子,欠教训!看着在地上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宇文贇,宇文邕扬起手准备打下去,却被冲到宇文贇身前的人给挡住了。
“皇上!”
“神举这是做什么?”
“太子殿下是无辜的,他也是前皇后的遗子啊。”
前皇后——李娥姿,宇文邕高举的手放了下来,转身离开。
身后的宇文神举急冲冲的过来,是因为发现有人故意引着他走向错误的判断,太子固然骄纵,但是毕竟是一个孩子,幸好来得及,不然太子该心伤了。
“太子……”
“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宇文贇倔强的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掉下来,拍开宇文神举伸过来的手,气氛的跑开,留下宇文神举一个人在后面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滚床单那张修过了……不是拉灯了~(≧▽≦)/~啦啦啦
☆、三十六
宇文贇一个人跑到屋子里,眼里噬着泪,可是天性倔强的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即使、即使是自己的父亲误会了自己,他也不会认输的!不会的,他、可是——
想着想着,毕竟才是几岁的孩子,哪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个人闷在内殿里,盖着被子痛哭起来。从小没有母亲,还有一个比自己更小的弟弟,两人尽管似乎皇后的遗子,但是,宇文邕对孩子的关心的确不够,宫中人表面上恭维着,宇文贇却私下听到过很多流言蜚语,说他们是克星,克死了他们的母亲。
小孩子总是听什么便觉得是什么,即使觉得不妥,但是,却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宇文贇心里难受,却找不到人说,暗自握紧拳头,他宇文贇才不是好欺负的,现在欺负他的人,以后他都让他们没好果子吃!
“皇上,刚才您实在不该啊,太子殿下,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何泉是看着宇文贇长大的,更是陪着宇文邕长大的。皇后早逝,这孩子本就不容易,宫人们明着不敢说,暗地里肯定有些闲言碎语,不过是避开了皇上了。
“唉……只是,他的确是欠教训了。”宇文邕低声叹了一口气,脚下的步子也放慢了许多。
宇文贇是他的长子,又是李娥姿的孩子,或许对于已经离开的人,人总是难以避免的逃出念旧的情绪,对宇文贇也有些不同,但是……唉,总之他是一个失责的父亲。这些年来,忙于政事,还有和高长恭之间的爱恨,居然忽略了自己这个还年幼的孩子,愧为人父啊。
“何泉。”
“皇上有何吩咐?”何泉凑上前去,问道。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今晚让太子过来,朕父子俩好好吃一顿饭。”
好好吃一顿饭对于身在皇家的人来说不容易,聚少离多,之前隔着身份、礼教等等框架,亲如父子,也如君臣。
“奴才这就去。”
“嗯。”
回到正武殿,宇文邕突然咳嗽起来,止不住的咳,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幸好此刻没有人,不然定要小题大做了,他的身子骨一直很好,这会儿要是被宇文护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想呢?估计是巴不得他早掉去面对他爹。
“咳!”
看着时间尚早,宇文邕拿起卷宗看了起来,多看一些,就能够多了解一些,和敌人较量起来,才更加有底气。
在宇文邕为家事、国事烦恼的时候,宇文孝伯和莫宁这夫妻俩的信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了出去,飞向兰陵郡县。如今谁不知道,高纬那皇帝在高长恭立功之后,便将人升了官,但是,却给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兰陵郡。想想也真是可怜,在战场上九死一生之后,居然被人怀疑,是个人总该有几分气,泥人都有三分土气呢。
“皇上,太子殿下来了。”
“嗯,下去吧,在门外守着。”宇文邕吩咐道。
“是。”何泉说完,领着在正武殿这边的宫人纷纷退了出去,在外面守着。
宇文贇切切的看着宇文邕,今天那会儿要伸手打他的样子还在眼前晃荡,想起来,有些慑人。尽管今晚父子两人一快吃饭,没有宇文邕的吩咐,他连筷子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眼前的人。
心里忍不住叹气,他好歹也是一个翩翩公子,少年皇帝吧,这儿子看他的眼神怎么感觉他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一般,有些郁闷,宇文邕张口欲说。
“父皇,儿臣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还没开口,宇文贇以为宇文邕又要打他,急忙说道。
“傻孩子,父皇就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宇文邕欲哭无泪,只能说道:“朕只是叫你动筷子,吃东西,冬天饭菜凉的快,尽管殿中有暖盆,但是还是趁热吃的好。”
“啊?”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宇文贇茫然不解的看着宇文邕。
摇摇头,宇文邕实在是无奈了,看来今天白天的事还让宇文贇心有余悸,不然也不会这样,说来说去,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
“父皇?”宇文贇诺诺道:“父皇不生儿臣的气了?”
“没做错事,父皇处罚你作什么?”宇文邕走过去,揉揉他的脑袋,好笑的道:“好了,先吃饭,咱们父子,难得在一块吃顿饭。”
“谢谢父皇。”宇文贇不知怎么的,心里甜甜的,觉得桌子上的饭菜都好吃了不少。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见自己父亲没有责罚的意思,便有些耍小孩子性子了,冲着自己的父亲撒娇。
“父皇父皇,我要这个,这个,还有……父皇你喂我好不好?”后面的几个字声音很小,但是在静谧的殿中,足以让宇文邕听见。
从小到大,宇文邕从来没有陪伴在宇文贇身边过,从来都是在政事和战场上两处来回奔波。宇文贇在外看见过平常百姓家的孩子,他们小时候,父母都会陪在身边,虽然身上的衣服是粗麻布,但是脸上的笑容很是刺眼,人家的爹娘,会喂自己的孩子吃东西,他却没有了娘,爹又不理,真是苦命。
喂孩子?这个难到宇文邕了,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喂过孩子,宇文贇提出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父皇为难了,那就算了吧。”果真还是不行吗?宇文贇有些气馁的扒着饭。
“咦?”宇文贇见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肉块,猛地的抬头,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宇文邕的表情,发现在他脸上居然有些羞涩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感动。
哼!谁说父皇不喜欢他了,不喜欢了,父皇对他可好了!宇文贇心里得意,将宇文邕筷子夹着的菜吃掉,心里满满的幸福。
“对了,父皇,下次可以让二弟一块来吗?”突然想起来,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同父同母的弟弟,现在还有他母后的奶娘带着,现在算算,也就是三岁多,一定更需要父亲的疼爱,以后一定要拉上他一块。
看出孩子眼里挣扎,不想打搅了兴致,便道:“嗯。”
君无戏言,这句话答应了,可就不能作废,宇文贇在心底笑笑。
一只信鸽跋涉千里,终于落在兰陵郡。
身在兰陵郡,整日被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恶劣的环境折磨着的高长恭,在某一天快要觉得他疯掉的时候,院子里停了一只白鸽,他认识——是宇文家的。
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高长恭三步并作两步,急忙向外走去,不知道宇文这次来信是因为什么,两人已经分开很久了,相思之苦岂非常人能够想象的。
哈?高长恭打开信的时候,愣在原地。
以下为信件内容:
长恭,一年未见,甚是想念。如今,盼君早来与吾相聚,以解日夜思念之苦,君当做若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哈哈哈哈!果真是我心头人啊!”
虽然只是信件,但是——那一句,妾当做蒲苇,真是令高长恭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这人,嘴硬得很,原来心里早就已经承认了。高长恭我握着信,雀跃的走回到房中,手指沿着纸张细细描绘着。字迹不假,这就是宇文邕的笔迹,可是高长恭万万没有想到,这信可真不是宇文邕亲笔所书,是宇文孝伯伪造的。字迹嘛,别忘了宇文孝伯可是从小在宇文邕身边陪读的。
看到信,心思早就飞到千里之外的长安了,可是,这——啊!怎么这么多烦人的事啊!
高长恭定下心思,这去长安一趟,一去一来,至少得两月,这边,怕是监督他的人不少,没有理由的消失两个月,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可得想个好办法。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难道一向被原来的县丞觉得处理政务勤奋的人,在书房里发了一下午的呆,不过这时间没有荒废掉,哈哈,办法总算让高长恭想了出来。
“公子,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依舞端着茶,盈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高长恭的笑容,不觉有些意外,便问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对了,依舞,今晚小心一些,听到声响不要出来,好好呆在房中。”笑着摇摇头,高长恭嘱咐道。毕竟,要是让人误伤了就不好了,他可不是坏人。
“怎么了?难道今晚有事要发生?公子,你不能抛下依舞,就算是死,依舞也要跟随公子。”依舞急急忙忙的将手中的茶放在桌子上,跪在地上乞求道。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高长恭没有想到这句话让依舞作出这样的举动,急忙将人扶了起来,解释道:“我只是担心,防范于未然,不会有事的。”
“嗯。”依舞柔柔的说了一句,顺势靠在高长恭怀中。
呃?高长恭此刻虽然美人在怀,可心里却没有心情去打发,对不起怀中的女子,能让她好受一点也是好的,因此没有推开怀中的人。
夜晚,狂风大作,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没一刻,天地已经银装素裹了。
“来人啊,有刺客!”
在本来寂静的夜晚中,一声大叫,让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男丁们纷纷拿上手边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出了门。女眷们,几个抱作一团,在房中瑟瑟发抖。
这院子的主人神色可没有多大的变动,拿起剑,飞身出来,正巧遇上一伙黑衣人。心中正奇怪,他不是只让一个暗处的随从来假扮此刻,好让他脱身吗?怎么这来了一伙人。
“拿命来!”
不好!真的有刺客!高长恭心里急火上来,手中的剑更是不留情,砍伤了几个人之后,才想起,他那随从呢?不会是给人绑了吧?
“主子,我在这。”
呼~还好没事,不然要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损失一条姓名,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罪过了。高长恭松了一口气,却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这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刺杀他?心中想着,面上一凛,不管是谁,总之遇上他高长恭,可没有好日子过!
一群人在院子打开了,来人武功不错,战斗中好几个家中的护院受了点伤。高长恭见此,知道目标是他,突然心生一计,飞身到随从身边交代了一句,便跳出院子,果真,那伙人跟着他飞出了院子,心里向着,能够将人引远一点最好,给家中人一个准备。
“你们是谁?”冰冷的话从高长恭嘴里吐出,这张脸上不知道多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神情了,看来,这次是真的火了。
来人没有回答,领头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几人便把高长恭围了起来,准备发起群攻。
哼!不自量力!
高长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虽然他练过剑,但是,始终没有惯用的枪好使,在兵器上有些吃亏。终于,寡不敌众,一个不小心,肩上受了一剑,忍着疼,高长恭心知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再打下去,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的命就搭上去了。
用尽力气躲开追来的人,躲在暗处,高长恭忍不住叹气,真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下弄假成真,看来不去长安还真不行了,不过……追来的人有一人落在了后面,高长恭手起刀落,迅速和那人换了衣裳,将人丢进河里,向着长安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了
☆、三十七
叶烟岚小产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上次宇文神举说是有人故意将他引到错误的方向,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不简单,是针对他们来的。
“皇上,臣了解到一点眉目。”宇文神举看着宇文邕,说道:“这件事情,估计是晋国公的手脚。”
宇文邕低头叹气,这人还真是无情,叶烟岚就是他送进宫的,这会儿倒是翻脸不认人了。不过,有一个孩子不是更好吗?这样,皇室血脉,用来牵制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哼,还是说太过了解他,六亲不认,若是威胁道江山的事,他宇文邕向来如此。
“罢了,怕是烟岚也知晓,你先退下吧。”宇文邕说道:“对了神举,你怨朕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皇上并没有要臣去死。”宇文神举微微诧异,却还是答道。宇文毓——这个名字午夜梦回时,还在闹钟盘旋,多久没见了?以前总是在一起,不在一起之后,总有些不适应,这大千世界,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见宇文邕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宇文神举识时务的告退。
让宇文宪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下朝回家时,在家门口遇上这样一个人。
“你!”宇文邕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自家门前的人。
那人抬起头来,无力的笑了笑:“喂,帮我一把,不然我这条命就玩完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从杀手手下逃出来的高长恭。连日的奔波,让本就受伤的他,脸色看起来更是苍白,看上去,真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宇文宪愣了愣,在高长恭说完话后才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这个时候跑来长安,你不要命了!”这人胆子还真是大,如今周齐两国不交好,此刻明目张胆的跑了过来,简直就是不要命!虽然在长安大多数人没有见过高长恭的真面目,但是,有时候倒霉也说不定,正巧遇上了,这——说都说不清。
“先别责骂我了,我现在都这样了,先让我治伤。”高长恭有气无力的由着宇文宪搭着自己,心里不禁汗颜。真是认倒霉啊,谁让他在这长安只认识宇文邕和宇文宪,要找人也只能找这两个人,不然,真要横死街头了。
宇文宪瞥了一眼高长恭,手悄无声息的搭上他的脉搏,心里大叫不好,这人的命还真是硬,受了伤,起码是好几天前的事了,现在还有力气和他斗嘴,真是不知好歹。
拖着人往里面走去,心里想到,在这里始终人多口杂,最好找个郊区一带的地方将人安置好,但是,现在——唉,宇文宪将人带去客房里,豆卢莹接到下人的消息,也赶了过来,看见高长恭,愣了愣,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丈夫还在这里,她这样对着一个男人发呆,似乎有点不好。
“宪,那个……他是谁啊?”
“一个朋友,你让人去请大夫,你好生看着,我进宫一趟。”还是先去通知皇兄,毕竟,这人和皇兄有了夫妻之名……夫妻之名?咳咳,宇文宪将事情都交代了,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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