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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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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更是要闹上一回。
  
  “朕,答应你,不过,死前,你给我绕着邺城爬一圈!”
  
  高纬犹豫了片刻,立刻点头答应。宇文邕见状,挥了挥身,让人带他出去,自己则是转身出了地牢,往高长恭原来的住处走去。
  
  撕了封条,走进院子,入眼的是又一年开的桃花,一如那一年在宫中开的那般。
  
  “长恭,你究竟葬于何处?”
  
  至今,宇文邕没有找到高长恭的墓穴,连这点愿望都达不成,想着越发的难过起来。
  
  第二日清晨,高纬与冯小怜一同死在地牢中,死前,十指紧握。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不是悲剧!!!!再有两章估计就完结了。。。。。。。打滚卖萌求评论啊!!!!【望天……不如写悲剧好了




☆、第五十三章

  高纬和冯小怜死在地牢中,生前,他们享乐享受够了,死后,还能死在一块。见此,宇文邕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只是——
  
  想到高长恭,心底的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宇文邕走出地牢前吩咐:“合葬了吧,不得简陋,善待两人尸首。”
  
  “是,皇上。”
  
  走出地牢,看着这一个月以来,已经整治得差不多的邺城,高恒成为一个闲职的侯,本着要善待这些余留下来的百姓,虽是齐国的人,但是,若是宇文邕屠城,怕是这天下百姓都要同他作对了。
  
  过几日,便要返还长安,这里……
  
  垂首叹了一口气,宇文邕再一次走到了高长恭的府邸,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呆呆的站了半个时辰,正好一个将领走了过来,便吩咐道,这座府邸不准动,保留下来,不准其他人入住,但必须打扫干净,作为日后的行宫。
  
  那将领疑惑的看了一眼宇文邕,谁会把行宫建在这么远的地方,又不避暑,又没有观赏作用的地方。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再不对,也得听不是,便点了点头。
  
  几日后,宇文邕班师回朝。
  
  经过将近一月的长途跋涉,宇文邕回到了长安。大军还没有进城,见看见城门口涌动的人群,和噪杂的人声。
  
  “皇上万圣!”
  
  城中百姓看见最前面一身戎装的宇文邕,纷纷跪下,高声齐呼。
  
  看着这群人,宇文邕知道,不少是将士的家属,或许他们中间有的人已经战死沙场,再也见不到了,可是,看着迎接的百姓,宇文邕这两年多来,第一次觉得有些想哭——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
  
  诛佞臣、禁佛门……一连串的计划在实施的时候全部收到了阻挠,还牺牲了不少人,只是,还好,如今,挺过来了,想想,便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朝必将统一天下,朕定会让百姓安居乐业。”
  
  宇文邕举起手中的剑,大声说道。一声起万声应,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跟在宇文邕身后的将士们,个个热泪盈眶,满腔的报复,离开家这么久,如今,再次回来,虽然有些物是人非,但是,值了,胜利便是对他们最好的回馈!
  
  第二日,在皇宫里举行了洗尘宴,每个人得到了应该得到的封赏,宇文邕在一早便下令大赦天下,百姓们纷纷高呼皇上圣明。而皇宫里,一派欣荣景象,在一边的宇文邕,第一次放松了下来。
  
  只是可惜,最想要分享这份人不在了,再多的事情,似乎没有意义。
  
  “皇兄,臣弟有一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宇文宪说道。
  
  “但说无妨。”宇文邕放下手中在绘制的地图,说道。
  
  宇文宪要说的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而是很多人的想法,便道:“皇兄,可否让普六茹坚下放?”
  
  “为何?”宇文邕问道。
  
  “这人……怕是养虎为患。”
  
  普六茹坚在伐齐的战役中出尽风头,不仅如此,而且比他父亲还骁勇善战,有时候甚至有帝王之气出现,那股子劲头,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宇文邕道:“就为了这个?如果是养虎为患,放在身边不是更好,下放……只会放虎归山。”
  
  “但是——”
  
  “好了,朕自有分寸。”宇文邕打断道。
  
  宇文宪不甘心的接着道:“此事暂且不谈,可是,太子荒谬,做事乖张,根本不是治国之才,请皇兄,罢太子,另立储君!”
  
  宇文赟成年之后,行事作风越来越不像话,朝中的大臣纷纷都颇有微辞,只是不敢说,就连朝中老臣尉迟迥提出,宇文邕也将意见打回。
  
  提到宇文赟,宇文邕的眼神暗了暗,道:“这件事不必再谈,太子便是太子!”
  
  “皇兄!”
  
  “住口!”
  
  “臣弟先行告退!”宇文宪见宇文邕根本不听,心中有气,道了一句,没等宇文邕回答退了出去。
  
  宇文邕看着宇文宪离开的背影,暗自叹了一口气。宇文赟的不成材,责任他要负一半,从来没有母亲,他这个父亲没有好好教养,竟让宇文赟成如今这模样,娇纵、蛮横、自负……
  
  可是关于普六茹坚,宇文邕心有防备,却不能动他。普六茹坚如今有了自己的羽翼,若是莽撞的动了他,保不准成为第二个宇文护,甚至是某朝篡位,只是一步一步来。
  
  看了一眼在案桌上的地图,宇文邕提起笔,接着思考出兵的路线。
  
  宣政元年,春日里,宇文邕再一次去了邺城,在行宫里待了三日,这三日,没有人见过他,三日后,宇文邕率人回到长安。
  
  五月,宇文邕讨突厥,亲自率兵,宇文宪称身子不适,没有出战,这是第一次,兄弟二人出现了分歧。
  
  宇文神举一路上跟着宇文邕,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多问,也不想问,一路赶往突厥。
  
  这日,大军到了云阳,宇文邕命大家稍作休整再上路。
  
  “皇上,宪他……”
  
  “朕知道,不会怪罪于他。”
  
  宇文孝伯看了一眼宇文邕,不再多问。在出征的前一晚,宇文宪半夜到了他府上,叮嘱他一定要照看好宇文邕,不得有半分差池。宇文孝伯便在心里暗道:这兄弟明明就是关心对方,结果还像小孩子一样闹矛盾,不知是唱的哪一出。
  
  “孝伯,你说,拿下突厥之后,我们下一个该去哪?”宇文邕觉得很累,肩上的担子扛了将有十几年,每日都不能懈怠,打起十二分精神,为的就是保住这江山。
  
  宇文孝伯道:“皇上,何不休息呢?”
  
  “朕也想,可是,觉得累了,力不从心,再过几年,恐怕是只能……”
  
  “皇上胡说些什么!皇上正当壮年,哪是——”一转头,正好看到宇文邕鬓边的头发,宇文孝伯未出口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嘴边。
  
  “哈哈哈——”
  
  “皇上、皇上!来人啊,快去找太医!”宇文孝伯抱住突然倒下的宇文邕,一边大叫,喊了几句之后才喃喃道:“阿四,阿四,你不能倒下!”
  
  一片混乱中,没有人发现,宇文邕怀中的玉佩掉了出来,被人一脚踢到角落里。
  
  “太医,皇上怎么样?!”宇文孝伯和宇文神举守在一边,等着军医发话。
  
  老军医的脸上一阵发白,放下宇文邕的手,转过头来看着宇文孝伯他们,摇了摇头。
  
  “皇上伤心欲绝,旧病复发,加之操劳过度,身子已经——”
  
  “你个庸医,胡说八道!”宇文孝伯还没等人说完,跳起来抓住军医的领口就开始骂道:“你这个庸医,是怎么看病的?明明人好好的,怎么可能!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你说啊,你——”
  
  “够了!”宇文神举一把将宇文孝伯拉开,使眼色让军医出去。
  
  “你干什么?!给我放开!”
  
  “还没有闹够?!”宇文神举冷声道,直直的看着宇文孝伯,直到宇文孝伯冷静下来。
  
  “咳咳……”
  
  宇文邕睁开眼睛,就看见宇文神举和宇文孝伯两人面红耳赤的样子,皱眉道:“你们怎么了?”
  
  “没、没事。”宇文孝伯低下头,道:“皇上,臣先出去了。”转身的瞬间,眼角有些泛红。
  
  看着宇文孝伯奇奇怪怪的样子,宇文邕闭上了眼,习惯性的去摸一直带在身上高长恭唯一留下的东西…——东西不见了!
  
  “你们有谁见到一块玉佩?”宇文邕问道。
  
  宇文神举摇摇头,道:“没有见过。”
  
  刚一说完,便看见宇文邕撑起身子,准备起来。
  
  “皇上!”
  
  “那是他的。”
  
  一句话止住了宇文神举接下去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收回了要去扶宇文邕的手。
  
  宇文邕感激的看了宇文神举一眼——刚才,他早醒了,只是没有睁眼,时日不多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那东西更不能丢,如果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走到今日和宇文孝伯谈话的地方,一寸一寸的看着搜寻着。因为是夏日,杂草长得正茂,一块小小的玉佩怎么可能很容易便发现呢。宇文神举将周围的人全部支开,让宇文邕一个人留在园子里,自己躲在暗处以防宇文邕再一次晕倒。
  
  找不到!该死的,怎么会找不到,应该就是落在了这里。宇文邕找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心里越发的着急,越想越急,竟拿地上的草出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宇文邕才在角落里发现了被杂草盖得很好的玉佩,如获至宝般将玉佩擦了又擦,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宇文神举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转身的瞬间,站在草地中的人轰然倒地,顾不上其他,急忙冲了上去,将人抱了起来,才发现,宇文邕轻了很多。
  
  “快快快,连夜回长安,那里有最好的大夫,皇上一定不会有事的!”宇文孝伯急忙召集一些手下,将人抬上马车,便往长安的方向赶去。
  
  宇文孝伯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掉了下来。
  
  身边躺着的宇文邕,只剩一口气悬着,这个人是他从小到大跟在身边的人啊,初次见面时的情景还在眼前浮现,那时,他们一起在城楼上看月亮,一起在学堂上课,夫子经常偏袒宇文邕,偷溜出皇宫去看灯会,一起打猎,一起……
  
  “阿四,阿四……你要坚持住,我偷偷告诉你,宪在出征的那晚来我府上了,让我好生照看你,你看,你不能陷我于不义是不是?你要是有个好歹,宪那边我也不好交代呢,阿四,阿四,皇后可还等着你呢,还有……”
  
  宇文孝伯自顾自的说着,看见了宇文邕手中紧握着的玉佩,便知道,这是高长恭的东西,看着宇文邕鬓边的白发,不禁悲从中来,越发的难受。
  
  东西落在马车内垫着的毯子上,发出一声轻响,这声音不足以让平常人注意到,但是习武之人,却可以察觉到。
  
  “阿四!”
  
  宇文邕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远在长安的木屋,里面正坐着一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手滑落在身侧,玉佩跌在了手边。
  
  “皇上,驾崩。”
  
  宇文神举在马车外的马上,先是听见宇文孝伯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来不及做反应,便有伺候在一边的何泉说了一声。
  
  一对人,停了下来,双膝跪地,低头不语。
  
  片刻后,在深夜的郊外,一声震得鸟儿都惊散的喊声响起。
  
  “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又自虐了!!!!宇文邕是我的心头肉啊,可是……我对不住大家,对不住大家,真的对不住大家!!!!可是,我真的好伤心!【下一章正文完结】




☆、第五十四章(正文完)

  那一年,桃花欲开山雨落,林中仙人踏云去。
  
  进到屋子里,一股药香味便飘进鼻子里,不知这屋子里的人吃了多久的药,这药香才回如此浓厚。
  
  “好点了吗?嗯?”
  
  撑起身子,看了一眼端着药碗的人,道:“我才没你想的那么羸弱,你呀,少操心了。”
  
  “对你,我这心怎么放得下?都一年多了,身子还是没好,不知道那个莫宁怎么治的!”
  
  “咳!”
  
  听见咳嗽声,高长恭立刻将药碗先放下,温柔的替他顺气,道:“慢点,有话慢慢说,你这……”
  
  “好了,活着不就是最好的吗,嗯?”宇文邕好笑的看着高长恭大题小做的样子,不由失笑。
  
  对于宇文邕的反应,高长恭哭笑不得,明明是担心他,还被这人责怪了一番,真是有点不知好歹!
  
  自从宇文邕被莫宁救下之后,身子骨一直就不好,应了那句老话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留下的药方每日煎服,可是见效却不明显,而且药方里明显有人参这些珍贵的药材,高长恭曾在心里想过,难道莫宁那日离开时的目光还有其他意思。
  
  现在宇文邕根本就是在用人参续命,吊着命。
  
  “别担心,会好的。”
  
  “嗯,来,先把药喝了。”高长恭点了点头,但看见宇文邕苍白的脸色,心里还是放不下。
  
  宇文邕乖乖的喝下药,看了一眼正在出神的高长恭,为了安抚他不安的心情,对准高长恭的嘴唇凑了上去。
  
  还没回神,唇间有淡淡的药香味,垂眼看去是宇文邕闭着眼的脸。
  
  或许,上天会怜悯他们的。
  
  这一刻,两人沉浸这恬静的幸福中,其实,这样恬静的幸福,平淡的生活何尝不是天下人所求的呢。
  
  一片桃林中木屋的屋角露了出来,屋顶的烟囱上还冒出一缕缕的炊烟,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林中,步入了桃林深处。
  
  桃林深处,身穿蓝袍的男子正坐在琴前,单手撑着琴案,另一只手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直到一声箫声响起,才恍若梦中惊醒一般,回头看去。
  
  白衣男子手执一把竹萧,一脸笑意的看着坐着的男子,道:“不如夫人与我共奏一曲?”
  
  “既然高兄如此相邀,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音刚落,一道琴音已经从指尖飞上高空。
  
  那位被称高兄的人依旧淡然自若的跟上琴声的节拍,一萧一剑逍遥游世外,半生浮尘归桃林,大概便是如此吧。
  
  琴声停,箫声隐。
  
  “喂,浑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夫人了?怎么着都是你比较像吧?”
  
  白衣男子含笑道:“就凭底下人这么喊,就凭你身子比我的弱,就凭……”一转身,将蓝衣的男子搂在怀里,暗自抱怨了一下这人的身子骨怎么还是这么瘦弱,瘦得咯人,还得再补补,这才道:“成亲那日你盖了盖头。”
  
  “你!成天尽占些嘴巴上的便宜,不知道脑子里一天装了什么。”
  
  “对着你,还能装什么?”嬉笑道:“在这穷乡僻壤的,不想这些,想什么?”
  
  “那不如回去做你的王爷好了?
  
  “不成,你这皇帝都不要江山了,我这王爷要来作甚?”
  
  调笑间,烟囱里的炊烟已经渐渐变淡。
  
  “完蛋,今日的晚饭怕是要推迟了。”白衣男子苦恼的说了一句。下次,一定得把饭做好再出来,不然这好事都给打断了,真是始料不及啊。
  
  “还不去做饭?你可是说了要伺候我衣食一辈子的啊。”蓝衣男子打趣道。
  
  “夫人说的是,相公我这就去。只是,夫人身子骨弱,不如随为夫一块回去,这外面风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真的,你这病虽然好了,但是,身子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这天天吃药调理,也不见效果……”
  
  蓝衣男子见他一个絮絮叨叨的好一大堆,心疼他这么担心自己,正准备出口安慰几句,但是——
  
  “一晚上两次就嫌累,看来,真的好好养养——啊!”
  
  随着一声惨叫,蓝衣男子已经快步离开,头顶上似乎还冒着火——气头上。
  
  “诶,宇文,下次下手轻一点,不然,敲坏了,你上哪找一个我这么体贴的相公?”
  
  高长恭嬉皮笑脸的追了上去,不见其人,只是听见几句嗔怒的暗骂声和讨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许多世人不曾想到的是,这里居然住了本来应该成为一抔黄土的人,那城外简陋的坟墓边上日日起舞的红衣女子不知何时消失了,再也不曾见过。有人说,病入膏肓,死了;有人说,被达官贵人抢了去,成了小妾,众说芸芸,谁真谁假,有何分别,总之,那位女子已经不见了。
  
  长安城外,一座皇陵里,谁也想不到,里面的帝王,只是一座衣冠冢,真正的尸首在运回城中正值夏日已经腐烂,一把火,成了灰烬。
  
  后来的后来,宫中无子嗣的妃嫔悉数按遗诏放出宫外,皇后自缢,与皇帝同葬。
  
  宇文贇继位,先立五后,再斩宇文宪,随即被篡位,宇文家的天下,落入杨家手中,从此,长安城成为隋朝的都城。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结局就当做送给大家新年的礼物吧~谢谢各位在我如此不勤劳的更文速度下看这篇文。写这篇的最开始,是因为古言真的写不下去了,但是这篇文的楔子一出来,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写这文,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是我第一个长篇完结坑。开得最晚,完结最早。不管是宇文邕还是高长恭,都是我的心头肉,在写他们死的时候,我泪奔了,且不说我的文下是不是让你们感觉到痛,但是,对于我专研这两人,我很不忍。不过,我想还原这篇文一个历史,其实说是YY,不过是对人物情感的YY,大的局势,我依旧是按历史发展来写,所以他们的死就当完成了历史上他们各自的命运。其实最开始是不打算写这个结局的,在多少章的时候我有说,换了一个文风,因为我自己是比较习惯那种不温不火,悲的故事,不过,在最后为什么又写出这个结局,是因为,或许,自己虐自己虐的太多,想写一个喜剧。另外一个古言,依旧是宇文邕作为男主,他的结局,无法避免的是抱憾终身,英年早逝,对我这个最喜欢的历史人物,不舍得他死,但是早已注定的结局不可以更改,所以,这个结局就当给自己的一点安慰。好吧,我巴拉巴拉的又说了一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毛这么话唠,估计是因为第一次完结吧。这篇文对我的意义很大,说实在的,这篇文是我数据最好的一篇,也是我最勤劳去申榜的一篇,更新最快的一篇,各种第一。这篇文,评论不多,但是看到有人留评,期待好结局,所以还是有一部分,是这个结局出现的原因,其实一开始设定的是喜剧,不过中途又换了想法。啊,我真的是话唠。好吧,最后说一句,看在完结的份上,大家多多撒花留评吧,我会努力填好下一个坑的!【期待后续番外吧】




☆、番外一:逃出生天

  睁开眼,高长恭的第一反应是——这里是地府?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下去。”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语气冷淡的说道:“把药喝了吧。”
  
  “你是?”印象里,这位红衣人和他并不相识,听他的话,似乎是他还活着,那么——
  
  红衣男子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受人之托,好了,就快点滚吧。”
  
  难听的话让高长恭皱了皱眉头,不过,人在屋檐下,哪能不受气,只好将药喝了,才开口道:“不知是哪位高人之托?”
  
  “莫宁那死丫头,尽给我找麻烦!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啊,看你这样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日便滚吧。”
  
  那红衣男子不耐烦的说了几句,转身便走出房门,嘴里还小声的说着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是对莫宁的念叨。
  
  莫宁——高长恭细细回想认识的人,想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脑子里根本没这号人物。
  
  住了三日,高长恭将脾气暴躁的红衣男子的姓名给套了出来——花木槿,又花了三日的时间,套出那个莫宁是他师姐,不过年纪比他小,到临别之际,高长恭总算将莫宁的身份给套了出来——宇文孝伯的夫人。
  
  这日,高长恭走进木屋,发现桌面上压着一张纸,便知道,那个神出鬼没,性格难测的花木槿八成已经离开。
  
  信上的内容不是花木槿所做,反而是从未见过面的莫宁所做,上面千叮咛万嘱咐的交待,让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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