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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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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高长恭看着一片无垠的雪地,向身边的人说道。
  
  这个地方很舒服,而且就是这里藏着一个秘密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以后——他们可以来这生活,没有人会找到他们,干预他们。
  
  高长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想和那个孩子一块生活的想法,但是,有了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犹豫,想的就是……怎么能把这个拐走,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不可信,他今天就必须把道给掰在一块去。
  
  “你在想什么?怎么叫了你半天都没有反应。”宇文邕突然在他耳边大叫一声,让高长恭吓了一跳,惊讶的回头看着他,才发现宇文邕怒瞪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想一些事,对了,这里怎么样?”
  
  “冷!”宇文邕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这真的是大实话,一点骗人的成分都没有,所以——实话实说是一个品行端良的人应该知道的,所以……只能这样了,虽然看到高长恭眼里有些许的失落,但是,不能骗人的。
  
  高长恭抹了一下发梢的水,突然看见宇文邕有一缕头发上山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钩住了,挂在头冠上,样子看来有些滑稽,不过配着宇文邕现在气郁的表情,恰到好处,不由让人心动。
  
  身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去,将乱了的头发拉了下来,顺了顺,发现宇文邕居然没有放抗,而是安静的等着他做完。
  
  “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天地之大,不是一人能够遮天的。”逐鹿中原一直是父亲的梦想,也是他的梦想,可是如今看着这片无垠的雪地和山下的大好河山,突然发现自己好渺小,就如同一只蚂蚁对于一座宫殿一样。
  
  高长恭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宇文邕会有这样的感叹,在他眼中,尽管宇文邕是一个早知事的人,但是却没有想到如今竟能想到这些,这几年在长安中,是有些不一样了,帝王之子,和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是啊,天地之大,世间有很多事我们都不能控制的。”高长恭也有感而发的说道。
  
  如今的事,越来越多了,战乱时期,天下纷争不断,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就消失在这世界上,所以,生尽欢,死无憾,现在眼前的人便是自己的如今所求。
  
  “你带我这,就是发表自己的感叹?”宇文邕侧首问道,虽然看看这一片无垠的天地,但是——这看了一下之后也就是这样,再看也就没有什么意思呢,出来玩,就是要玩一个尽兴。
  
  “当然——不是了,现在就带你过去。”高长恭故意拖了一下音调,然后拉着人走了。
  
  宇文邕一头雾水的跟着高长恭来到一处,虽然周遭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就说寒气也越来越逼人,冷到觉得眉毛都要结冰了,事实上,眉毛的确是结冰了,头发上也有了一些冰渣子,宇文邕将手尽量藏在袖子中,不经意间抬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冰窟窿前面。
  
  高长恭脸上带着兴奋,看得宇文邕是一脸迷茫,这又是在做什么?不觉得这个冰窟窿很冷吗?怎么很高兴的样子?
  
  “走,进去看看。”
  
  “哦。”
  
  越往里面走,越发现这冰窟窿的玄机,真是妙不可言啊,这真的是天地的鬼斧神工啊,长安城中尽管也有自己的冰窖,可一些冰塑,但是和这里比起来,实在是寒碜很多。
  
  “看吧,这里很漂亮,而且,这里的冰都是寒冰,能够让尸身不腐,是练就兵器的好地方。”高长恭发现这个地方也是一次意外之举,当时只觉得好奇,后来有发现了一些好玩的地方,便喜爱上了这个地方,从未带人来过,这次,带宇文邕来此,说明这人已经是他心中一个重要的人。
  
  “是很不错,你准备在这做什么?”宇文邕问道,一边伸手去摸了摸身边的寒冰,寒气刺骨,立刻把手收了回来,然后发现身边的人偷笑了一下,瞪了他一眼之后道,“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可爱。”高长恭摸了摸他的脑袋,宠溺的笑了笑,温柔的笑容不觉得让人有些失神。
  
  “不要这样,弄得我像个小孩一样。”宇文邕拍开自己脑袋上的手,嘟哝道,“真是的,还没告诉我你弄这个来做什么。”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这里就只是一个秘密基地,只有我和你知道的秘密基地。”高产共好不害臊的说,这话一出口,宇文邕再不谙□也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这种话别乱说!”宇文邕甩开高长恭的手,有点微怒的走在前面。
  
  走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周遭的空间越来越大,最后发现这里就是一个冰室,这里看着像一个墓室,难道这里原来是另外一个地方吗?真的是一个人墓室?
  
  高长恭跟着宇文邕的脚步走到冰室里面去,看着宇文邕疑惑的眼神,便知道他心中对这里产生了好奇。
  
  “这里原来是一个墓室,不过估计原来的墓室主人被人搬走了,或者这个墓室被盗了吧。”
  
  “嗯,那我们出去吧。”
  
  高长恭点点头,两人便原路返回了,但是,高长恭那句话一直在心中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看到的场景,才是宇文邕没有想到的,这里——从山顶外另一端走,下山不到多远的地方竟然别有洞天,这里很暖和,花草丛生,恍若一个世外仙境,就像是——世外桃源,若是陶潜在世,这或许就是他口中的世外桃源吧。
  
  “这个地方不错吧?”高长恭打开木屋的门,里面的家具都应有尽有,简直是一个小家,如果只是一般百姓吗,或者是一对夫妇在这里,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也不错,至少,无人打扰,自由自在的,多好的事。
  
  “你怎么会找到这些地方?”宇文邕问道。
  
  看着眼前物件的摆设,宇文邕心里掀起了一丝涟漪,这个地方,若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错,只是他永远不可能过上这种日子。
  
  高长恭突然从后面抱住宇文邕,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宇文,我是真心待你。”
  
  宇文邕的心漏跳了一下,他——是真的吗?宇文邕弄不懂自己对高长恭是个什么感情,只是明明是敌人,为什么答应和他出来,为什么会放软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好多的为什么,他都不明白。
  
  “以后,你织布,我耕田,不好吗?”
  
  他织布?
  
  “啊!”
  
  “要织布也是你织布!”宇文邕踩了一脚高长恭,满意的看着他抱着脚的样子,一脸得意的走到一边坐下。
  
  织布这事,还是像女人的来做比较好。
  




☆、三日游(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你们,呜呜~~~这么久才更新
                    
  刚才在木屋里高长恭的那番话的确是在宇文邕心里扎了根,播下了一颗种子,只等着哪一日生根发芽,冒出来,到那个时候,估计宇文邕也想明白了;他们之间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目前他是想不透,终究就是有了一颗种子,什么时候发芽还是就此沉寂,谁也不知道,只等时间来决定。
  
  宇文邕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家伙可以做出看起来卖相不错的饭菜,果真——人不可貌相!
  
  “要不是这里是深山,我真以为是你到酒家去送来的。”
  
  “常年行军,这些衣食住行之事自己多少还是明白一点。”
  
  高长恭将最后一盘菜放上桌,说道。其实这些都是原来他自己在行军中,有时候伙食忙不过来,只能自己动手,所以一般的平常小菜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的。
  
  “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宇文邕想想自己平时,虽然没有自小在宫中,但是自己在李家还是在宫中,至少自己都是被人伺候着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习各类东西,武术、诗书、政治这些东西,做饭——他还真不会,宇文邕忍不住汗颜。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高长恭虽然知道自己手艺还不错,知道相较于宇文邕可以算得上美味了,但是,第一次给他做饭,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嗯。”
  
  这是山间,有的也只是野味,加上材料的不足,所以做出来的东西,宇文邕不指望能和宫里大厨做的那样,但是没想到这野味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至少对于他来说是的,不知道是他的心态问题,还是那个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鼻尖上还有一些灶灰,身上还有一股厨房的味道的样子触动了心里的某一个地方,所以——就算难吃也不应该说出来。
  
  宇文邕慢慢地吃着,也不说话,倒是高长恭看着心里越发的高兴——谁说宇文邕心里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这不是有吗?
  
  “宇文,那天提议的怎么样?”
  
  “什么提议?”宇文邕一脸迷茫的看着高长恭,随后想到昨日的话,“你说你织布的事吗?如果是,那我不介意的。”
  
  “说好了是你织布的。”高长恭气闷的说道。
  
  “那不可能。”宇文邕决绝的说道,不留一点余地。笑话?要他织布?还不如让他去战场上好好的杀敌呢,织布这种东西,他一点都不适合。
  
  “那——如果我肯,你是不是就答应了?”高长恭突然问道,让宇文邕措手不及,咳咳,这个——不是谁织布的问题,是,他们两个是敌人的问题。
  
  “你觉得是这个问题吗?如果是你织布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那——天下事也就太简单了。”
  
  “如果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呢?”高长恭早就想过了,就算是他们的家世不同,但是,这绝对不是问题。
  
  “那是如果,事实如此,你我皆没有办法。”
  
  的确是事实如此,他们都没有办法,可是——高长恭不相信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尽管在岭山上的三日两人的关系不错,宇文邕对高长恭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只是这个改变不足以让他们两人变为同一个阵营的,走——是必然的。
  
  反正这里也在同州,行李什么的都不用准备,乘马一个时辰便可以抵达李家,宇文邕还可以顺道前去李家看一下李氏。
  
  “这就走了?”高长恭擦着挂在一边的剑,一边问道。
  
  不光是宇文邕得走,他自己也得走,如此而已,走了,便不想干了,至于心中的情意——不折手段也要把他给拐了。
  
  看了他一眼,宇文邕说道,“该走了,你不也得回去吗?”
  
  “是该走了。”
  
  李妍发现,高长恭和宇文邕从昨日回来之后的情绪一直不对劲,因为,厅中的空气都有些沉重,比如,斗嘴的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安静的坐在桌边。
  
  郑笙坐立不安在坐在一边,直到看见李妍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才松了一口气,笑容也变得自然许多。他前日才从外地刚回来,见到高长恭时还挺正常的,自若的,结果昨晚不小心看到他家公子抱着那位小公子亲热的时候,尽管那位小公子不太愿意,但是,高长恭有龙阳之好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公子和小公子是断袖之癖?”
  
  李妍瞥了一眼自己丈夫,道,“你着个什么急啊,就算公子有龙阳之好,那也不会轮到你头上,看你那副样子,只有我肯嫁给你,儿女不嫌弃你。”
  
  “我当然知道,况且我有妻有子,龙阳之好要来干嘛?不过公子和小公子可真是一对璧人啊。”
  
  “是啊,不过听小公子的口音不是公子家乡的口音,估计家中也不会同意吧。”
  
  “李姐姐,你和郑大哥的体己话还是留到闺房里说会比较好。”高长恭突然来这么一句,让嘀咕的连个人同时坐直了身子,尴尬的看着他们。
  
  “让你们见笑了。”李妍急忙笑道。
  
  宇文邕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天知道,他是因为昨日被高长恭抓着折腾的时候恰好被人瞧见,所以才低头不语,他的脸皮没有身边的那位厚!
  
  “嗯,先吃饭,待会儿我们就得离开了。“待会儿两人一块出发,在城门口在道别——与其说是道别不如说是分道扬镳。
  
  “嗯,不知下次公子再来是什么时候了。“郑笙是个老实人,不会说什么话,高长恭对他的恩情,他会一辈子记得。
  
  李妍突然有些伤感,虽然公子从未将身份告知他们,但是看公子的谈吐气质,也不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少爷,以后公子再来,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境况。
  
  时间易逝,这不,该说分手的时候到了。
  
  “走吧。“该做的都做完了,唯一变的是,似乎这几天只是一场梦而已,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回忆起昨日的情不自禁,高长恭有些想笑,不过总算是有成效了,至少,他没有抗拒不是吗?
  
  昨夜,高长恭一时兴起便拉着宇文邕到院子里去把酒问月,虽然只是几壶清酒,但是,心情不一样,喝着,那滋味也不一样。
  
  “喂,你喝够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扶住醉倒的人的身子,以免一个不小心摔死,到时候人家要他负责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扶着安全。
  
  “嗝——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呢?”高长恭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心里想着,这次一别,好歹也得索取点东西以解相思之苦啊,不然——
  
  “真是一个醉鬼加醉鬼!”宇文邕本来也就才十三岁的年纪,上战场是为了磨练自己,哪有高长恭的经历丰富,世道啊,急忙扶起他准备回房。
  
  高长恭眉眼一挑,身子滑了下来,冰凉带着酒气的薄唇正好擦过宇文邕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宇文邕一愣。
  
  “宇文——”
  
  高长恭一把抱住宇文邕,压到软榻上去,自己跟着也倒下去。
  
  柔柔的吻落了下去,准确无误的印在了宇文邕的唇上,细细的描绘着宇文邕的唇形,手揽住他,让他无处可逃。
  
  “唔,你!”
  
  这个人又——又思春了吗?女人多的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呢?把他当做女人了吗?宇文邕一想到是这中可能,心里一下有些委屈起来。
  
  高长恭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了宇文邕滑过脸颊的泪水。
  
  “别哭,我明白你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高长恭低声在他耳畔呢喃着,随即低头吻上那双含着泪水的眼。
  
  顺着眼角慢慢地回到唇边,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和风细雨,这会儿带着一丝占有欲和强制。
  
  明白吗?宇文邕不明白了。
  
  “唔!”
  
  这人、这人!宇文邕脸上红了一大片,要不是夜色太深,估计要被人嘲笑一番了。
  
  高长恭听见宇文邕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这个人还真是害羞,真的很生涩呢。勾住他不听话的舌头,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他的里衣里面,这样的他——很和他胃口。
  
  光天化日,不对,夜黑风高之时,高长恭将宇文邕禁锢在怀里好生的亲热了一番,眼看着宇文邕也渐渐的迷失了理智,手围住了高长恭的腰身,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息也沉重了几分,但是——
  
  刚才闪过去的黑影打乱了一切。
  
  “够了!”
  
  高长恭抬起头,无奈的笑了笑,其实刚才他早就发现了有人路过,而且还驻足了一会儿,但是,美人在怀,这——将被自己解开的衣带给人家系了回去,看来,只有等下次了。
  
  思绪从昨夜回来,高长恭向郑氏夫妇辞别之后,两人便各乘一骑离开了这户小院。
  
  至城门处,宇文邕勒马停下。
  
  “今日之后,再不相见。”说吧,便策马离开。
  
  宇文四公子,你至今仍然认为你能全身而退吗?高长恭哼了一声,也策马离开,终究是背道而驰。
  




☆、回朝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是见了棺材准备掉泪了
                    
  在派出去的人几番搜索之下都没有找到人的时候,宇文孝伯真的要急疯了的情况,看到宇文邕出现在大帐时,宇文孝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消失了近半个月的人此刻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真的安了。
  
  宇文邕没有选择去李家,因为他知道李氏一定能够看出他的心思,这样去不过是徒添烦恼而已,所以索性不去了,直接回军营这边,知道宇文孝伯会担心,所以下了马之后直奔大帐,见到宇文孝伯时顿时有一种轻松之感。朋友、兄弟之谊,终究是与和那人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和那人在一起——好累!
  
  “你总算是回来了。”
  
  “对不起。”宇文邕放松之后,突然之间觉得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
  
  “说什么呢!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先去休息半日,之后我再好好盘问你。”宇文孝伯说完,突然走上去,抱住他,“还好你没事,不然——宪那小子会吃了我。”
  
  “嗯。”宇文邕靠在他肩上,似乎有点明白了了那种感觉。
  
  宇文孝伯见宇文邕终于安稳的睡下之后,立刻溜了出去,直奔尉迟迥的大帐,因为——他老觉得宇文邕怪怪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感觉不对劲。
  
  尉迟迥才脱下战衣,正在套上外袍,就看见宇文孝伯一件苦闷的走了进来——这小子又怎么了?一天事情最多!
  
  “尉迟叔,我发现阿四那家伙不对劲。”
  
  “你别多想了,那小子估计是在外面玩累了,或者……”尉迟迥笑道。
  
  刚才宇文邕回来的消息底下的人已经通报给他,阿四不是贪玩的人,所以,既然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那一定是绑架他的人是旧识,情趣“做客“罢了。
  
  “你说会不会是去找以前的小情人去了?”宇文孝伯突然想到那日宇文邕手中的那块玉佩,该不会真的是思春了吧。
  
  “是吗?或许吧,看来这次回去,得向皇上禀告,让他给阿四找一个媳妇了。”尉迟迥也跟着说道。
  
  既然他不说,那他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军帐中,烛火依旧明亮,一人坐在案前,执笔而坐,执笔的手——却没有动弹,滴下的墨在纸上都渲染出一道黑色的画。
  
  走进军帐,斛律光便叹笑一声,打从高长恭消失回来之后,这小子便心神不宁的,眼看战事就要起来,这还真是不得不提醒一声了。
  
  “长恭。”
  
  “斛律叔?”高长恭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将手中的笔放在一边,起身道。
  
  “嗯,看你在发呆,叫你一声。”斛律光坐下,让高长恭停下正在倒茶的动作,示意他坐下。
  
  “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有些入神了。”回到高家,莫名的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各个皇叔之前的勾心斗角看得他心烦,不就是一个皇位吗?多没意思啊,成天操心国家大事,大事小事不断,还不如一个闲王来得逍遥自在呢!
  
  如今,虽是早秋,但天气依旧炎热,尤其是白日里,除了夜晚有些微凉之外,这不,高长恭说着说着,就拿了一件外袍披上。
  
  斛律光不禁感叹岁月易逝,当初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郎,引无数女儿家望穿秋水、愁断心肠。
  
  “长恭,你是不是该找一个伺候自己的人了?”
  
  “叔,难道你不还不了解我吗?可别让我把那位大臣家的千金小姐给祸害了。”高长恭直言道,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唯独没有告诉斛律光的就是,他看中的那个人来头不小。
  
  宇文邕和他的初次见面不是那一次少年时将人拐走,而是有一次他无聊至极,便在茶楼上喝茶,听小曲儿,结果无意中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经过,旁边还带了一个跟屁虫,随后便起了心思,经过调查之后了解了身份,便将人劫走,逗着他玩罢了。
  
  那人恐怕不知,有这么一匹狼一直虎视眈眈的打着他的主意。
  
  “被你看上的人,我还真是好奇,可是,就算我明白,你皇叔他们可不明白。”斛律光是何等人物,轻易的便捕捉到了高长恭不注意流露出的喜色,分明是有了喜欢的人。
  
  “唉,可不是吗?见招拆招吧。”
  
  “最近估计会开战,你还是先把心思收回来,其余的先暂且搁在一边。”斛律光见夜色已深,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交待几句之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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