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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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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估计会开战,你还是先把心思收回来,其余的先暂且搁在一边。”斛律光见夜色已深,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交待几句之后离开。
“嗯,我明白。”
这种事不得不说,由不得他控制,早知道就该把那人扣下,然后磨蹭个十年八年的,看他不服输,就算最后他织布、做饭也认了。
不过,这次应该是有很大的收获,那个人,留下很大的印象了吧。
宇文四公子,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的。
战事说起便起,随着一声战鼓的敲响,双方立即交战,不得不说,看着那一群人拳打脚踢,你来我往,死搅蛮缠实在是没多大意思。高长恭突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便下了城楼,上了战马,披了银甲,拿上银枪,进了战局。
“呃——”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呢?一上来两人便遇上了。
宇文邕也是一愣,急忙稳住心神,告诉自己,那是敌人!
一剑刺去,直逼要害,高长恭挥枪挑开,闪身躲到一边,心里郁闷至极——这人还真不念旧情。
“娘子,相公我受伤了你可会心疼的。”
“你!”
无耻!无耻!无耻之徒!这种无耻的话只有他这种无耻之徒才会说得出口!
由于两人的马匹挨得很近,所以这话没有丝毫受损的传到了宇文邕的耳朵里,让他气红了脸。
两人光顾着斗气了,旁边的士兵们看着突然来了火气的两人,不由得感叹——这才是好将军啊,为国不遗余力。
宇文邕身穿黑甲上阵,唯独那张白皙的脸露了出来,映衬得有些苍白,不过即使如此,正好对了高长恭的心意。
他就是喜欢看他愤怒的样子,不像平日里,死板板的,这样多好,讨人喜欢。其实,在和宇文邕交战的过程中,高长恭感觉到了,他的武艺不弱,只是力道不行,因此——他的便宜可算是占得值了。
“乒、乓、叮、铛。”
兵器相交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还真是够热闹的,虽然死伤是必然的,但是在看见满目血腥,闻见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时还是依旧觉得不舒服。
两军交战,实力相当——收兵!
“你个混蛋!”
宇文邕唾骂一声,转身策马向宇文孝伯的方向奔去。
那个人是谁?宇文孝伯不接,那个人一场战役下来,基本是在围着阿四打转,阿四那样子,既无奈又恼,换做平常,早该给那人一剑了。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在说什么?”听见他的嘀咕,宇文孝伯问道。
“没什么,对了,这次之后我们得会长安了吧?”算算从出征开始,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大哥和皇兄还有宪他们也该让他回去了,毕竟,他是皇室,赶回去的话,估计能在年关左右。
“嗯,我们俩回去,尉迟叔留下来。”
这次出来,宇文邕本来就是来磨砺的,如今,在战场上见识了一些在宫中学不到的东西,也认识到了战场的残酷,明明是前几日还一块喝酒、练兵的兄弟、战友,却在一场战役之后天人永隔,时候到了,是时候回去了。
回朝,意味着告别同州,回到长安,他将入朝为官,然后,娶妻生子,助兄长一臂之力,稳固江山——这边是他的一生,然后,入皇陵,在史册上留下一笔一个贤王的称号。
可是——
“孝伯,你说说老念着一个人是为什么?”
“噗!”宇文孝伯他们此刻正在会长安的路上,现在在休息,他渴得慌,正在喝水,结果,一听这话,不小心喷了出来,“你下次要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别在我喝水的时候,不然我估计我会噎死。”
“我会注意的。”
“咳,怎么了?我觉得这就是喜欢吧。”宇文孝伯说完之后接着道,“难道是你那位玉佩美人?”
“别瞎猜!”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是,宇文邕知道这事不能说出来。
“不过我最近也有这种感觉,我也天天的念着你。”宇文孝伯挠挠脑袋之后说道,满脸的不好意思。
“咚!”
宇文邕听了之后,吓了一跳,靠后退了一步,脑袋撞在树上,疼得他泪花直转,眼冒金星。
一个高长恭已经够他折腾了,再来一个宇文孝伯,那可就真的是一团糟了,一个头都有两个大。
“你干嘛呢?我念着的人可多了!你——真是的,自作多情!”宇文孝伯揉揉宇文邕被撞疼的脑袋,没好气的说。
长安路漫漫,乌云便满山,长恭如今去,宇文挂心上,宇文邕可算是——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不过,下次——
长安,依旧繁荣。
☆、终纳妾
在踏上长安这篇土地的时候,宇文邕莫名的觉得和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似天涯各一方,他在东,他在西一样,从此相见是路人,不过,能够见到阔别已久的兄长和弟弟们,心里仍是忍不住的高兴。
一进城门,宇文邕眼眶便染上了泪水,因为——那城门口处的三匹马,那马背上的身影,是他在这长安城中唯一的期盼和牵挂,如今,在这今冬的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竟在这冰天雪地里,等待他的回来,这样的一份兄弟情,他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呢?
“皇兄、大哥、宪!”
三个人急忙翻身下马,接住如同一个孩子一般的宇文邕,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栽了一个跟斗,因为这样失控的宇文邕是他们不常见到的,那个如同小大人一般的宇文邕才常见。
踩在雪地上跑,脚下有些打滑,不过宇文邕跌跌撞撞的冲到了三个人面前。
“小心点,怎么出去都快半年了,还是一副的浮浮躁躁的样子!”宇文觉不由骂道,但是,语气里还是透出藏不住的关心。
“四哥,你可算回来了,不然大哥他们要欺负死我!”宇文宪笑嘻嘻的说道,夸张的抱住宇文邕。
真的是很久没有见到宇文邕了,他们俩个什么时候有分开过这么久,包括后来分开学习,他有了裴文举这个玩伴,但是也从来没有和宇文邕生疏起来过,这会儿再见,虽然笑嘻嘻,但是真的是止不住的高兴。
“你这小鬼,是让我替你挨骂是吧。”宇文邕笑骂道,突然想起他皇兄似乎在他走了没多久便大婚了,他赶不回来,然后对着宇文觉说道,“皇兄,恭喜你和皇嫂了,早生贵子,你看大哥和大嫂都儿女绕膝了,你可得加紧。”
“你听听,觉,四弟这次回来都会调侃人了,你大婚没赶上,这次回来是不是得好好的罚罚他?”宇文毓和他夫人独孤伽明可算是朝中的模范了,从未传出不和,还儿女绕膝,羡煞众人。
“是该罚!”
宇文觉虽然是嫡子,但母亲早逝,如今的太后是咤奴氏,因此没有那么高傲,虽平日里不易近人,但这兄弟四个之间感情却是颇为要好,身在高位,有他自己的苦,只是旁人不知而已,所以——父亲临终前的交待,这几个兄弟能够相信,对他们敞开心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四兄弟相对无言了一会,宇文毓终究还是忍不住说道:“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不然——”
若是宇文邕出个什么好歹,他们三个良心上会过瘾不去,虽然已经千叮呤万嘱咐了,但是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只能说,宇文邕能够活着、平安的回来就是好事。
“嗯,我回来了。”
四兄弟男的聚在一块,总是提一些伤感的话题未免有些不好,所以四个人忽略掉了宇文邕身后的宇文孝伯和几十个人的队伍,知道宇文觉翻身上马的时候才发现——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冲着宇文孝伯说了句:
“孝伯,你带大家去好好休息一下,犒劳一下大家,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朕先回宫了。”
“谨遵皇命。”
宇文孝伯突然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没有了——阿四那个家伙一见到自己亲兄弟就忘记了他这个共生死的兄弟,太不够意思了,真是的!不过——给阿四找一个伺候的事,尉迟叔交代了,就得找皇上商量一下。
宇文孝伯暗自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看得身后的士兵们有些毛骨悚然,然后就——
“咳咳,大家都回家去休息,待会我派人给你们送上犒劳的东西。”宇文孝伯清了清嗓子,对着几十人的队伍吼道。
“是!”
呼~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预谋,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回好好休息了,有夫人的抱夫人,没夫人的抱自己,实在不行,和天地为伴,只要有家能回,能够和家中的他们在一起,就足够了。
人一走光,宇文孝伯也转身走人,唉,人家四兄弟聚首,只有他这个人默默的转身回家,唉,不过,家中父母也一定许久未见,所以想他了吧,回家去看看,他还是有人想念的,不是一个人。
兄弟四人,乘马不是回去皇宫,反而是去宇文邕新建的府邸,那里正好一个他们可以清净的地方,没有宫人的伺候和小心翼翼,也没有那些宫中繁琐的规矩,有的只是逍遥自在,随心所欲。
夜色正好,虽是冬日,但是在屋内放上一盆火炭,看着窗外不经意□来的雪色,白色的一片看着,在夜色如同银一般的雪,真的是无限的美好,有些醉人的夜色,屋中把酒言欢,此生何憾。
“来,干杯!”他们都是一群被困在皇宫那个华丽牢笼里的人,所以,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让他们这样逍遥,这一次之后,下次再难寻找。
“嗯,皇兄,我在这里向你和皇嫂赔罪了。”宇文邕仰头饮尽杯中的酒,今日的他格外的高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反正就是想要痛饮三百杯,不醉不归。
“说笑罢了,改日咱们一家也该举办一个家宴,大家一块热闹,正好年关要到了,咱们正是举办家宴的时候。”宇文觉也饮下杯中的酒,说道。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大伙好一阵子没这么热闹了,这次宇文邕刚巧回来,正是聚一聚的时候,择日不如撞日,就年三十那天。
一旁的宇文宪一改平时闹腾的样子,只是看着宇文邕,他突然发现他四哥有那不一样了,难道这就是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吗?他一定也要和四哥一样——上战场!
“先别说那么远,咱们今日不醉不归。”宇文毓一直是最稳重的一个,向来不贪杯,也不和他们瞎搅和,但是今日也放下这大哥的架子,和兄弟几个一块不醉不归。
“是的,我也要,我们不醉不归!”
难得今日一聚,甭管他朝日月星河移。
宇文邕的府邸今日可是够热闹,虽然底下的人不知道这四人中有一个人是他们的皇上,但是也看出来来头不小。
这边把酒问月、一醉今宵,可是高长恭那边就,愁苦满月、一肚相思。
“皇叔。”
头疼的又来了,他才十六,尚未弱冠,着什么急啊,真是的,好歹也要等到弱冠之年再说啊,还有四年啊,又不是只有四天了。
“来了,对了,你有看中意的吗?”高演拨动着案桌上的佛珠,一边挑眉对着高长恭说道。
不得不说,这高家的男儿个个眉清目秀、眉目如画,生得是比女孩漂亮,但是又不失俊秀,只是——这高演怎么看怎么像个不好惹的货色。
“皇叔,我觉得如今应该以国事为重,我还未弱冠,不急于这一时,况且,我得找一个中意的不是吗?”高长恭很正经的说完这段话之后,默默的在心里说道,中意的找到了,就是还没有拐来而已。
“长恭有这份心很好,可是看中了一定得给皇叔说,朕一定给你做主。”高演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谁也想不到,他如此爱怜的那串佛珠的主人前几天才给他五马分尸处死了,他心里此刻还是很悲哀,为什么那个女人就是不肯听话呢?如果乖乖听话,就不会落得那般下场了啊。
高长恭看着那串佛珠,脑海里冒出出征之前才进宫的佳人秀丽的脸庞——都是红颜惹的祸,若不是有姿色,这皇叔也看不上,这看上了,居然违背皇叔的意思,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若皇叔无事,长恭先行退下了。”
“嗯,下去吧。”高演突然握住佛珠,只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随后,佛珠——碎了。
高长恭走出门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默默的在心里念道——子曰,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宁做真小人,勿做伪君子。他自己说,人在高位,必有一病。
走出皇宫,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起来了,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比较之皇宫中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感觉要好很多啊,只能说——他还是比较适合一个闲王。
想想,每日里,抱着美人,喝喝小酒,小打小闹也是不错,心情好时,带着家眷畅游天下,尤其是和宇文在一起,每日的生活绝对不会无聊,光是他那别扭的性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四处玩玩,那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不过前提是——得把人先拐到手,就是不知那个人……完了,他是不是也该到了有暖房丫鬟的时候了,十三岁,似乎应该是到了。
高长恭顿时悔不当初啊,真应该就这么留在岭山上,然后磨一辈子最好,然后两个人老死在上面。
高长恭突然想到一招,急忙转身走回了皇宫内——这次一定得成功!
一宿宿醉的结果就是——四个人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才醒了过来,看着彼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起身让下人伺候换洗。
宇文觉不禁庆幸,还好是五日一朝,不然今日肯真的要让百官白等了。
不过——
看着宇文邕日渐挺拔的身材和那越发英俊的脸庞,虽然还是有些孩子的稚气,但是,果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他就比阿四大了一岁,结果看上去比阿四大了三岁,国事操劳了,阿四虽然还是很漂亮,但是,轮廓可是越来越有男人的样子了,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暖房丫鬟了。
“阿四,你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暖房丫鬟了?”想想就大了一岁,结果他都成亲半年了,而且——最近皇后似乎有孕期的反应,也就是他快做父皇了,这个阿四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女人,那哪成啊。
“是啊,我也才想起来,四弟,你有没有看中的?”宇文毓梳洗完之后走进来刚好听见这话,也跟着想起来。
“还不着急,弱冠之年早着呢,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宇文邕想了想,还是觉得国事为重,而且——他还没有看到合心的女人,这才是重点。
“真的?四哥,我要一个和皇嫂还有大嫂一样的好嫂子,不要一个会欺负人的坏嫂子。”宇文宪打趣道,既夸了大哥和三哥的夫人,又将四哥扯了进来,还真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小鬼头,你懂什么!”
“我才比你小十个月!”宇文宪拍开宇文邕揉他脑袋的手,怒道。
宇文邕笑了笑,似乎真的是这么回事,然后便笑了笑,看来还真是自己一直把宇文宪看成一个顽皮的弟弟,完全忘了,其实,他也是一个帝王家的孩子,有些事,他懂,但是不说。他一直保护的弟弟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
宇文毓突然觉得时间走得太快,这两个小家伙来的时候还是不及自己胸口的小孩子,如今已经到自己肩头的两个男孩,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老了,还是他们长大了,父亲的嘱托是照顾好他们,帮助觉稳住江山,让中原统一。
“大哥?”宇文邕晃了晃手,发现果然宇文毓在发呆。
“大哥!”宇文宪突然打开嗓子吼了一声,结果挨了一个拳头,敲在脑袋上。
“皇兄!”宇文宪不满的嘟哝道。
宇文觉不由失笑,在宫外笑得次数远远多于在宫内,宫内虽然有皇后相伴,但终究是太复杂,心总是悬着,连睡觉也不安稳。
他们四个心知肚明,他们现在根本就有点受制于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堂兄,父亲指定的辅臣——宇文护。
“走吧,我们出去走走。”过完今日,宇文毓和宇文觉就得回宫去,然后,接着和宇文护打一场看不见硝烟的仗。
“嗯。”
四个长相不错,翩翩公子走在街道上就是一道供路人欣赏的风景,不错不错,看着赏心悦目。
宇文邕离开长安许久,在街上逛着不免有些激动,看到什么许久没有看到的东西,眼睛里都是兴奋,结果就是和宇文宪完全脱轨了,到处瞎溜达,让跟在身后的两个人吃尽苦头,因为要保护这两个不明状况的家伙,谁知道这长安城里有没有细作,这么明目张胆的瞎蹿,容易出事啊。
“美人,给爷笑个,我就买了你。”
邪恶的调戏声从不远处传来,估计是战场上多了,一时英雄之心冒了出来,加上这里几个皇室中人,不得看看这民间疾苦和百姓生活吗?宇文邕便拉着几个人走到人群中去,看个究竟。
“你!”跪在草席变得女孩虽然一身破烂,脸上也没有洗干净,头发乱糟糟的,但是依旧掩饰不住姣好的脸庞,一脸的楚楚可怜,难怪这个恶霸要调戏之了。
“不就是个卖身葬母吗?装个什么清高啊?就这么点钱,要还是不要?不管要不要今天你都是我的人了。”
“哎哟!谁?谁打我?”那恶霸突然惨叫一声,堪比逢年过节时杀猪的声音。
“是我,怎么了?”宇文邕见身边的三个人自觉的退后一步,把自己出卖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不厚道,真是不厚道,我这都是什么兄弟啊,平常衣服情深款款的样子,如今就把他给卖了。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那恶霸找死的说。
“姑娘,你先起来,别理这只疯狗。”高长恭懒得理会这种街头恶霸,转身去将卖身的女子给扶了起来。
宇文觉和宇文毓对看一眼——莫不是阿四喜欢这类型的?看来还是小家碧玉的比较讨阿四喜欢。
那姑娘急忙说谢谢,清秀的脸上还染上了红晕,急忙轻声说谢谢。
“臭小子,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大爷我这就送你去地狱!”恶霸见自己被无视了,立刻如杀猪一般吼道,然后被宇文邕瞥了一眼,那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恶霸手下通用围了上去。
“你是屠户?”宇文邕突然开口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确,这个恶霸的确是在城郊一家养猪的老板。
宇文邕笑了笑,直言道,“我说呢,怪不得学杀猪叫声这么像。”
然后周围的人很给面子的笑了,看来还真是——有点像!
恶霸脸上挂不住了,立刻让手下去对付宇文邕。想想,这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际上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忽视宇文邕这个长期练武的人的对手呢?真是异想天开。宇文邕冷笑一声,随手捞了一根棍子,噼里啪啦的几下子,就听见刚才好站着的人,此刻全部躺在地上□。
“你们几个,回去找你们算账!”宇文邕扔掉棍子,走到三个人面前,咬牙切齿的说。
“我今日不奉陪了,我得会皇宫处理奏章。”宇文觉干咳两声之后准备开溜,然后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了——好吧,他走不掉了,想必其余两人也一样吧。
“等一下,公子,既然你买了我,那小女子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卖身姑娘见人要走,立刻跟了上去,道,“请受小女子一拜。”
“姑娘快快起来,举手之劳而已,你先将母亲安葬了吧,剩余的钱,你准备做什么都行,就是别跟着我了。”宇文邕突然觉得头大了,怎么又来一个?
卖身姑娘一听人家不肯要自己,立刻泪眼汪汪的看着四个人,宇文觉干咳一声,转开了脸,表示自己已经有家室,宇文毓无奈的摊手——他只要独孤伽明,宇文宪——他?还小。
宇文邕无奈了,只好又道,“那你下葬好母亲之后到城西的刺史府邸找我,喏,这个给你,到时候你拿这个给守门的看就可以了。”
“谢谢公子。”卖身姑娘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告诉人家他的名字,接着道,“奴家娘家姓李,名娥姿。”
“恭喜阿四,出门一趟抱得美人归。”
“你们!算了,我们接着去逛吧。”宇文邕发现自己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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