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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东篱菊也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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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晚秋有没有造反的心都不重要,那是慕白应该去面对的事情,晚秋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只会让慕白更加快速的成长,而致远那边,我看现在他是死心塌地的很,若是再不给了慕白正位,朕是怕真的逼急了他,致远还真有可能会直接对我下手,要朕时刻防着致远这样的人太也危险了。”皇帝不敢多看宋还,便踱步到房中桌边坐下,“你怎么这时候肯回来了?”
  “原本想来见见新山最后一面,还是耽搁了,不过见过了晚秋和松月也是一样的,新山还是像从前一样可靠,教出来的儿子一个赛一个的省心。”宋还笑着也在桌边坐下道,“我这次带了些寿眉回来,许久未曾与你一起喝茶了,尝尝吧。”
  第二日姬慕白扶着脑袋从床榻上坐起来,觉得昨天晚上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喝那么多酒,乃至于现在头痛的跟要炸开了一样。
  一杯醒酒茶端到面前,姬慕白接过来喝了,才抬起头来看向站在床边的致远,神情多少还有些迷茫,似乎到了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封成太子了。
  “晚秋既然已经封了王,不过几天就要离京了,到时候山高皇帝远,你这太子位可不一定做的踏实。”致远看着姬慕白清醒了一些,这才坐在榻边与他分析现在的情况。
  “我想过了,父皇允许晚秋哥扩充兵力,但仍然需要受制于朝廷。”姬慕白揉着太阳穴起身穿衣,致远照顾姬慕白时间已久,便自然而然的上前帮他,扣完内衫的盘扣正准备为姬慕白穿外衣,突然两人都意识到了现在身份的变化,致远手中一停,却没有多说什么,仍旧接着帮姬慕白穿上外衣,姬慕白有点不自在的道,“以后饮食起居自然会有人来伺候,多谢致远庄主北疆时的照顾了。”
  致远表情有些僵硬,摇摇头未说什么。
  两人坐到桌边,姬慕白才接着道,“北疆粮食供给有限,需要从冀州运粮,若是粮草补给突然增多,必然会引起朝廷的注意,而且现在中山郡乃由谢渟岳谢郡守统领,粮草运输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我在中山式微之时救过他与百姓,相信他也不会轻易负我。”
  致远点点头笑道,“若是晚秋为了抗击游牧民族征兵,百姓自然会响应与他,如今北疆民心皆在你手,料想他也不敢在此时有所异动,即使要动兵那也将是许多年之后才能做的事了。”
  姬慕白不明所以看向致远,致远便将姬慕白中毒昏迷时沿路的情况告之与他,又道,“你若信我,那么神农庄便永远可以成为你的后盾,除了秦毅的禁军,南疆有秦致和艾墨统领的镇南军,而小川与乌龙多少都有些江湖关系,当可保你周全。”
  姬慕白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实力,得以抗衡魏晚秋的实力。他看着眼前这位一路守护着自己的神农庄庄主,由衷的说道,“我当然信,谢谢你致远庄主。”
  “如今我已经是皇帝亲封的朝廷命官了,可不能在这宫中称我庄主。”致远故意用手掸了掸少师官服的下摆,摆出一副严厉的模样。
  姬慕白一愣,脑海中回想起两人初识时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起身弯腰行了一个拜师礼,问道,“慕白想拜致远庄主为师,不知庄主今日可愿答应我了?”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皇子和庄主的故事就算结束了,其实也算是整条时间主线上,神农庄的故事就此结束了,以后可能会更新一些小番外,来说说几位茶艺师的生活,还有一篇关于皇子殿下和庄主带点擦边球的小番外,稍后几日送到~
  下一部,应该就是二十年前宋庄主和皇帝的故事了!还没写过倒叙的故事,还要把几部书中关于二十年前的片段串起来,希望不要有太多的BUG,敬请期待!

  ☆、番外  疗伤

  1、
  马镖头一身是汗的从大堂一路走进乌龙院,他刚卸了货,准备到乌龙那边去走个账,但是当他刚跨进乌龙院院门的时候,当真是被院中的这一幕给震惊了。早春的下午阳光正好,马镖头原以为乌龙会想平时一样一个人躺在院中的小竹榻上看账本,却没有想到今天的乌龙院里居然还来了个人。
  从马镖头这个位置看过去,就看到致远一只脚半跪在乌龙的榻上,一手托着乌龙的下巴,双眼深情的凝视着乌龙那张懒洋洋的脸,另一只手抬起,轻柔的撩开乌龙的前发别到耳后,而乌龙倚在榻上,盖在身上的毛毯已经滑落到地上,他半眯着眼睛仰起好看的脖颈,任由致远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股无名邪火直冲着下边而去,马镖头立在门口看着院中气氛暧昧的两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乌龙似有所觉眯着的眼睛轻飘飘的向院门处瞟过来,刚与马镖头的眼神对上,那边致远却正好弯下身来,后脑勺恰好挡住了乌龙的脸。
  这还了得!马镖头心中无数念头飞一般的闪过,乌龙居然背着他偷男人!好像又不对,明明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个,好像也不对,致远不是应该在宫里陪着那个小太子嘛!马镖头彻底疯癫了,一个箭步冲进院中,一把将致远从乌龙的榻上拉了起来。
  “哎!”致远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下子拉离了乌龙的脸前,回过神才发现马镖头正一脸郁卒的看着自己,“马镖头来走账的?刚押了茶叶回来吧,快坐下休息会儿。”致远微笑着打了招呼,便也不再管马镖头什么反应,又转回去扒着乌龙的肩头凑了上去。
  “……”马镖头凌乱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致远是这么一个思想开放的人?再一次将致远又拉了起来,马镖头终于仍不住发问道,“不知致远庄主对着乌龙在做什么?”
  “哦,我就想看看他,长成什么样了。”致远义正言辞的回答。
  这是在嘲笑他的智商么?这两个人一同长大的,又都住在神农庄中,这抬头不见低头见还需要这样仔细的来看乌龙长成什么样了?
  乌龙将头埋在两手之中,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憋笑憋得辛苦,另两人不明所以的看向乌龙,乌龙又笑了一会儿,似乎才终于缓了过来,抬起头解释道,“庄主看我脸上的伤疤长得怎么样了而已。”
  马镖头一愣,才回过神来,当初自己将乌龙错认成自家小弟,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乌龙的脸受了伤,后来回到神农庄后,艾墨配了专门除疤的药水,乌龙人懒用用停停的,到如今也过去一年的时间了。
  乌龙在镖局的时候剪了刘海遮着半边脸,如今刘海也已经长回原来的长度,又可以别到耳后去了,马镖头听到乌龙的解释,才想起这个事儿来,便也认真的端详乌龙的脸,只见原本从眉角到脸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已经几乎淡的看不见了,而脸也比受伤时总是有点肿着的时候消瘦了不少,说实话乌龙的身材原就比顾冯惜瘦了不少,自然脸也比顾冯惜的小上一圈,尖尖的下巴配着那双总是迷迷瞪瞪的下垂眼,确实不像顾冯惜那个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
  马镖头抹了把口水表示很满意,致远却不是特别满意,“怎么还是留了点印子?”
  “那药水太折腾人,我用了几次就不想用了,就这样也挺好的,我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一张老脸而已,留疤了也没什么的。”乌龙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
  “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哪里老了,倒是占着好处口无遮拦的很。”马镖头笑着摸了摸自己这饱经风霜的脸孔,又伸手去摸乌龙的脸。
  致远看这两人打闹,便也不多留了,带着剩下的药水便一路进了皇宫。
  姬慕白正在太子殿中与几位大人一起议事,致远走进来也不打搅他们,先将药水放到姬慕白内院房间的床边,再走回正殿中一同议事,致远不过少师之职,便不多话,只在姬慕白想不明白的时候出言提点两句,刚过申时几件皇帝交下来的事情就说的差不多了,大臣们纷纷告退,致远便跟在姬慕白身后送客。
  致远常在宫中陪着姬慕白学习,所以到了饭点侍从便很熟络的在太子寝宫的小桌上备好了两人的饭菜,饭间致远又说了些朝臣在时不大好说的话,姬慕白虚心的受教,嘴里含着饭是不是点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致远吃饱了,放下碗筷,对姬慕白说道,“今天我把艾墨留在乌龙那儿的药水都带来了,等下你沐浴之后,我给你上药。”
  姬慕白脑袋还跟着刚才的政事在转,明显没有听清楚致远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点点头。吃完饭侍从收了碗筷,致远就忙不迭的叫人准备热水,给姬慕白沐浴。
  因为背后的伤痕,姬慕白虽然已经贵为太子,但沐浴是从来不让人服侍的,便要自己脱了衣服,却看到致远坐在屏风后的屋中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略有些脸红的道,“老师我这要沐浴了。”
  “恩,你快些洗,我等着。”致远平静的说道。
  “……”姬慕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便由得致远坐着,自己干净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穿上里衣坐在房中擦头发。
  致远看姬慕白洗好了澡,便走过去接过姬慕白手中的方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沐浴后的房间里有股好闻的皂角味儿,蒸腾的热气还没有完全散开,姬慕白整个人就像个刚从笼屉里整出来的水晶虾饺一样,雪白的里衣下皮肤泛出淡淡的粉色。
  致远从姬慕白敞开的衣领看进去,便看到姬慕白背后肩膀处的少许伤痕。
  “将衣服脱了上床躺着去。”致远开口说道。
  姬慕白一惊,脸色刷的就红了,他回头看向致远,致远朝着床的方向努努嘴,先一步走到床边,姬慕白红着脸结自己的腰带,正有些不知所措,就看到致远手中拿起两瓶药水晃了晃,说道,“趴着吧,我帮你上药。”
  姬慕白突然反应过来,原本还红彤彤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都是致远在亲自照顾自己,所以自己身后的样子,致远必定已经看的十分清楚了,但是自己昏迷的时候被致远看到,和现在主动脱掉衣服将后背的伤暴露在致远面前,完全是两回事,姬慕白对这一行为还是抱着极其抵触的情绪,即使知道致远是要为自己去了那些伤痕。
  致远却不催促他,坐在床边笑着对姬慕白说,“你可说过要相信我的。”
  姬慕白无言以对,内心只天人交战了一会会儿,便自暴自弃的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往床上一躺,闷闷不乐的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
  致远脱了外衣和鞋袜也坐到床上,将姬慕白年轻的身体看了个一干二净。
  姬慕白久居宫中,即使到北方打仗也时值冬日,因此全身的皮肤依旧十分白皙,常年习剑又使他尚在成长中的身躯修长而肌肉分明,稍宽一些的肩背衬着细窄而坚韧的腰身,笔直的尾线连着挺翘的臀部,然后是匀长有力的两条腿,在这原本堪称完美的身体上,却被毫不留情用刀刃刻画出一副怒狼图腾,张开血盆大口的沙漠之狼在奇异的沙漠圣花簇拥下显得张狂而残忍,一些繁复的异族文字被刻在肋骨旁,左边比右边少了一行,显然还没有刻完。
  致远不忍心的伸手抚摸少年的脊背,他无法想象在敌军营中孤立无援的姬慕白是如何撑过那个漫长的一天一夜,而之后大伤初愈才没多久,就又开始了从中山到清河的逃亡,然后为了护着自己,身受剧毒九死一生。所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原本消瘦的身体也被致远细心的一点一点养了回来。
  “……别看……”即使不回头,姬慕白也能感受到身后那双炙热的眼神,他稍稍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想要摆脱致远附在自己背上的手。
  致远回过神来,收敛了心神,将药水倒在自己手上,稍微搓热了一些,再附上姬慕白的后背。
  TBC                    
作者有话要说:  试图用逗比的剧情,掩饰准备开虐的本质。。。

  ☆、番外 疗伤

  2、
  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得致远连忙将手从姬慕白的身上收了回来,致远只感到那倒在自己手上的透明药水散发着一些异样的温热,却没有想到涂在伤疤上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自从被秦毅从黄河边救下之后,姬慕白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样鲜明的疼痛了,当致远带着药水的手触碰到自己的时候,那种像是被滚烫的液体劈头盖脸浇下来的痛楚,让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姬慕白痛的惨叫起来,即使致远马上就将手拿开了,但残留在身体上的药水,此刻又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直□□了自己的身体,直痛的姬慕白不住抽气。
  “怎,怎么回事?”致远焦急的询问,举着手又不敢去碰姬慕白。
  “……”姬慕白不回答,咬着牙忍受着后背上的疼痛,等稍微适应了这种痛楚之后,才喘着气对致远说,“这药涂在身上好烫。”
  致远这才回想起乌龙看着这药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
  “可能是这药性太强,但艾墨配的药必定已经是最好的了,我看过乌龙脸上的伤痕情况,恢复的非常好……”致远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姬慕白,想了想才说道,“这背后的伤定是要除去的,你可能忍一下,若是实在太疼,我们就延缓疗程,你看如何?”
  姬慕白回头看了致远一眼,只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道,“其实也还好,就是一开始没有准备,你就尽管上药吧。”
  致远迟疑了一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便取了药水细心的涂抹到姬慕白的背上。
  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姬慕白咬牙强忍身上的疼痛,他心中明白,这是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又何必哭天喊地的徒增致远的担心,这位老师已经为自己做了够多的了,现在不过是将当初的凌迟再忍一遍而已,在北疆前途渺茫孤立无助的时候尚能忍耐,如今躺在太子殿的锦床上,在如此细心的照料下,又如何忍不得了,姬慕白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绷紧身体,勉强控制着身体因疼痛而不自主的颤抖,将自己的头用力塞在枕头中,以免一些细碎的呻丨吟声传到致远的耳中。
  很快药就上好了,致远起身出去洗手,再到房中的时候,看到卧在床上的姬慕白丝毫没有要起身穿衣的打算,便拿着衣物上前。
  伸手扶起姬慕白,触手便是一股汗湿的黏腻感,姬慕白的身体很僵硬,却没有多少力气,被致远扶着坐起身,便全身赤丨裸而无力的靠在致远身上,而姬慕白的脸色是致远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惨白,一双漂亮的凤目紧紧闭着,额头上还在不断的溢出汗水。
  致远摸了一下姬慕白身下的被褥,果然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慕白!”致远抚上姬慕白的脸颊,将他额上的汗水擦去,满眼的都是心疼,“真的这么难受么?”
  “……其实,还行……”姬慕白稍微缓过来了些,就着靠在致远身上的样子伸手扯了被子盖住自己,勉强抬起头对着致远笑了笑。
  致远无话,只得叫了婢女再准备些热水,重新为姬慕白擦拭汗湿的身体,姬慕白懒洋洋的躺着,背后已经不怎么疼了,他也只装作虚弱的样子仍由致远细心的照料自己。
  但即使姬慕白再能忍,如是上了三天药之后,他再看到致远时,不论主观上姬慕白如何希望致远可以多些时间留在宫中,身体却是下意识的害怕,想要躲着致远。致远何等在意姬慕白,自然立马就注意到了姬慕白刻意的躲闪。
  “慕白?”致远跨进姬慕白的寝宫,便看到原本在书桌后低着头的小孩听到自己声音的时候,身体明显一僵,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有些不自主的恐惧,致远轻叹一声,还是径直走了进去。
  “致……老师……原来已经这么晚啦……”姬慕白勉强扯着嘴角笑道,看到致远手中的药瓶时,脸色还是无法控制的白了,眼神慌乱的四顾,就是不敢看向致远。
  致远心中郁结,又向前走了两步道,“是到了沐浴的时间了。”
  姬慕白本能的后退,只退了一小步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得强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僵硬的站在原地。
  但是很快得到吩咐的侍从们就准备好了一应沐浴用品,致远找了个地方坐下,冷眼看着姬慕白磨磨蹭蹭的更衣。
  即使姬慕白再如何磨蹭,一个男人洗澡能用多久的时间,很快,他就像个刚出笼屉的水晶饺子一般,热气腾腾的站在了床边,姬慕白偷偷看向致远,后者瞌着眼坐在床边,不为所动。
  “……”站了一会儿,姬慕白只好认命的将披在身上的里衣脱了,乖乖躺到床上去。
  就在姬慕白全身赤丨裸,一只脚已经跨上床榻的同时,一只手从身边伸出来,一把抓住姬慕白的腰身,然后一收力,姬慕白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被致远抱在了怀里。
  不着片丨缕的少年之身便就这样跨坐在衣冠楚楚的致远身前,姬慕白稳住身形跪坐起来,低头看向抱着自己的致远,只看到总是一副淡然模样的老师此刻正微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老、老师?”姬慕白的脸有些红,轻声唤了致远一声。
  “此药的药性我回庄中问过乌龙了,你为何宁愿强忍着也不告诉我?”致远略微带着些恼怒的语气,突然发问道。
  “我……我不过不想让你担心,再说,这药其实没有乌龙公子说的那样可怕,我、我受得住……”姬慕白惴惴不安的回答,双手搭在致远的肩头,勉强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若是没有那么可怕,你为何要怕我?”致远今次却是不依不挠,环住姬慕白腰身的手一紧,又将姬慕白重新拉了回来。
  “……我……你……”姬慕白有些慌乱,现在这样的姿势已经让他羞赧的大脑有些稀里糊涂,再没有多少空闲去应付致远咄咄逼人的审问。
  倒是致远先看不得姬慕白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率先软了态度,另一只手抚上姬慕白的长发,一下一下安抚着将这个倔气的小孩抱进自己怀中,让姬慕白枕在自己肩上,这才放柔了语气说道,“我确实很担心你,但更不喜欢看到你那样害怕的看着我的眼神,你答应过要信任我,为何总是对我有所隐瞒,你仍觉得我是你父皇派来监视你的?还是……”
  “我没有。”姬慕白温顺的趴在致远身上,听到这里,忍不住轻声的反驳。
  “是嘛……”致远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温和而内敛,不紧不慢的语速和沙哑成熟的嗓音,让姬慕白有种不容抗拒的安全感。
  “确实很疼,火烧火燎的那种,但是一会儿就过去了,”姬慕白嘟囔着说道,“再说,我真告诉你了,上药还是要疼的。”
  致远不说话了,将脸色微红的姬慕白扶起来,在自己身上坐好,取了药水在手上涂抹开,然后伸到姬慕白的身后。
  顿时,姬慕白的全身就条件反射性的绷紧了,双手也无意识的开始推拒致远,只等着那种能烧穿皮肤一般的疼痛袭向自己。
  而当姬慕白将全身的注意力都关注到身后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带着茶叶清香的薄唇,便贴上了他的嘴角。
  一瞬间,姬慕白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停下了所有的挣扎,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那张温柔清浅的笑颜。
  致远轻笑着,看着一脸错愕的姬慕白,继而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次不像第一次那种停在嘴角的浅尝辄止,而是舔丨舐着姬慕白微张的双唇,微微用力吮吸,而停在姬慕白身后的手,也悄无声息的覆上了那副图腾。
  “……唔!”姬慕白吃痛,抓住致远肩头的双手用力抓成拳,双唇也同时紧紧抿了起来。
  只这样短暂的触碰了一下,致远就又收回了手,像是要等待姬慕白的适应,而舌头却不停顿的直舔入姬慕白的口中。
  致远的吻,便如同他的人一样,温柔的能将对方融化,却又坚定的不容人拒绝,他慢慢的开拓着姬慕白的口腔,每一块湿润的皮肤,每一颗光洁的齿贝,就如同他与姬慕白缓慢而逐渐深入的相识相知相熟相亲,然后不容姬慕白闪躲的,那双浸透了药水的双手,又一次抚摸上了姬慕白伤痕累累的背脊。
  但是姬慕白此时此刻,除了口腔中,将自己无所适从的舌头肆意卷起吮吸的致远,大脑中根本再难以容下第二种感觉。
  这个吻悠长而缱绻,仿佛两个最挚爱的恋人间,付出了所有爱恋的吻,在唇分的那刻,姬慕白险些就要落泪,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仰望了许久的神只,带着自己一切美好的愿望降临,并述之与自己,要与自己永世为伴,那样的满足和激动。
  “……慕白?还是很疼么?”致远有些担忧的看着一脸呆滞的姬慕白,那双凤目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看着自己,致远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害怕,他担心自己这样的举动吓到了姬慕白,害怕这个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少年会越来越疏离自己,致远原本自谙自己当年也算是名动一时的风流人物,可在姬慕白面前,却仿佛也变成了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大着胆子做了非分的事,然后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与无措。
  直到致远开口,姬慕白仿佛才意识到,刚刚并非是自己的幻觉,紧接着,一颗颗豆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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