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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 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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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朗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直跳,满地寻找段亦程,可是这些人中都没有。他翻得满手是血,急冲冲又往前跑去。
  终于在前院找到了段亦程,他和另一名男子倒在大树下人事不省。
  苏云朗抱起他轻轻摇晃道:“段兄?段兄你醒醒!”
  段亦程起初没动静,被晃了两下后眉头一紧,张口吐出一口黑血。这可把苏云朗吓得够呛,抱着他不敢再动。
  段亦程吐完血之后反倒悠悠转醒了,他虚弱的睁开眼睛,辨别了好一阵才说:“血……血冥帮……”
  苏云朗焦急的凑近他:“血冥帮?他们来偷袭了?”
  段亦程伸手抓向胸口,又吐出几个字:“有毒……”
  “什么有毒?”
  苏云朗顺着他的手解开他胸前衣服,就见一道青黑色掌印赫然印于胸膛之上。
  “这是……”苏云朗虽然不识掌法,但也知道这掌中带毒,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连拖带抱将他搬进房内。
  安置好段亦程后,苏云朗从他的包袱内翻出一瓶解毒的丹药,倒出一粒放进他口里。段亦程嘴唇发青牙关紧咬,就是不肯吞咽。苏云朗急得满头是汗,想倒些水给他,可茶壶里空空如也。他只好奔去厨房,却意外的发现还有活人在。
  厨子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桌下,见到苏云朗进来吓得哇哇大叫。苏云朗一把抓住他问:“刚才府中发生了什么?”
  “一、一群黑衣服的人冲进来见人就杀,十分凶恶,诸位大侠都挡不住啊!”
  苏云朗眉头紧皱,想了想说:“你快出去叫大夫来,兴许各位还有救。”
  厨子答应一声连滚带爬出去了。
  ……
  三石林一场恶战,血冥帮来的尽是西域高手,功夫使的出神入化难以破解。众位英雄一时间被打乱了方寸,惨败而归。
  没想到回了林府却发现府内也惨遭毒手。林先生家中遭此劫难,一夜之间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被请来救人。
  经过诊治之后大夫们一直反应,皮肉伤好医,只不过一些人被毒掌所伤,伤可以治,但是毒难解。所幸林先生家珍贵药材有的是,只是要多花一些时间制作解药。林府上下顿时忙成了一锅粥。
  苏云朗天天在段亦程房中陪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俩才是感情深厚的师兄弟。
  宇文俊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苏云朗这些天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抬头看了一眼宇文俊说:“每天都吃药,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宇文俊懒得和他解释,直接来到段亦程床前准备给他喂药。苏云朗连忙接过来:“我来我来。”
  他这副兢兢业业的贴心模样看的宇文俊一阵沉默。
  喂好药,苏云朗又拿帕子擦拭了段亦程嘴角的污渍,忍不住微叹了口气。
  宇文俊想了想说:“这个药方是新配出来的,其他弟兄服下都很有效果。”
  “哦。”苏云朗目不斜视的盯着段亦程,一会儿给他掖掖被子一会儿摸摸额头。
  宇文俊又说:“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不要。”苏云朗答得飞快。
  宇文俊从来不会温和讲话,见自己一番“好意”被拂,立刻变了脸,抓起苏云朗的衣领直接送出房门,任他在外面怎么敲打拍门都不理会。
  




20

20、只愿君心似我心 。。。 
 
 
  黑汤药效果奇佳,段亦程服了三次之后就有所好转,刚开始能开口说话,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苏云朗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开始琢磨着给段亦程弄点好吃的补补。宇文俊看他忙忙叨叨的,不以为然道:“他身体还没痊愈,吃不了那些东西,你还是省省吧。”
  苏云朗对大师兄的冷嘲热讽完全可以做到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准备完吃的,又推着段亦程出去晒太阳。他找人打制了一把轮椅,每天推着段亦程走来走去,弄的段亦程十分难为情。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吧。”段亦程脸色还很苍白,虚弱的笑笑说。
  “不要,你伤还没好,不能随便走动。”
  苏云朗推着他来到小花园中。此处阳光温暖,景色优美,苏云朗在微风中抻了抻胳膊,疲劳也随之消散不少。
  之后他低头很温柔的凝视了段亦程,看到他微闭着眼睛,神情安详。苏云朗很少这样明目张胆的仔细观察他,以前只是模糊的觉得段亦程脸上很白眼睛很亮,笑起来十分英俊。美人他也见过不少,但现在看来那些人都只是单纯的好看而已,段亦程却好看的非常有内容。
  大概是察觉到苏云朗的目光,段亦程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道:“贤弟,你要在我脸上看出个洞来不成?”
  苏云朗咧嘴一笑:“叫我云朗。”
  “云朗你……”他这话没能继续说完,忽然脸色一变,随后喷出一口血。
  苏云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惊呆了,而段亦程喷完血便身子一歪不省人事。
  ……
  卧房中。大夫给段亦程把了脉,然后眉头紧锁的摇摇头。
  宇文俊上前一步问:“到底是如何?”
  大夫道:“这位公子脉象极乱,按我之前开的方子服药按理说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如今他体内又出现一种新毒,导致筋脉错乱,这样的情况老夫还从未见过。”
  苏云朗看看大夫又看看段亦程,喃喃道:“为何会这样。”
  大夫摇摇头,摸着胡子思索一阵道:“不知这位公子以前是否也有过中毒的经历?”
  宇文俊眼中厉光一闪:“有过,但是不严重,后来自行消失了。”
  “原来如此,看来那毒并非消失了,而是隐藏在体内,待到有新毒侵入,两厢混合足以致命。”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致、致命……”苏云朗脸色惨白,“这该如何是好。”
  宇文俊也很为难:“先生难道没有解救的方法吗?”
  大夫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十分少见,老夫也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天,段亦程如大夫所言,身体时冷时热,不能吞咽东西还经常呕血。喂他吃药可谓难上加难。
  苏云朗本来以为他已经脱险了,没想到事情发展成如此这般,眼睁睁看着段亦程受苦也无计可施。
  夜里段亦程又发起高烧,苏云朗拧了两块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忙到半夜可算降了温。结果还没消停一会儿,体温又骤降。这次发病不同以往,段亦程冷的直打哆嗦,嘴唇发紫,甚至眉毛上都结了一层霜。
  宇文俊尝试着输了些内力给他,可段亦程体内筋脉一遇内力便狂乱的攒动,最后两人都束手无策了。
  苏云朗搬来几床棉被盖在他身上,见他还是冷的不行,灵机一动,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抱住他。
  “段兄,现在好一点没有?”
  两人肉贴肉的靠在一起,段亦程不自觉的伸出双臂搂紧苏云朗。他通身冰凉,像是刚从雪地里滚过,冻得苏云朗也直打哆嗦。
  好容易挨到了天亮,段亦程体温才恢复正常。他在晨光中睁开眼睛,就见胸前多出个脑袋,苏云朗靠在他怀中睡的正香。
  段亦程神情恍惚的盯着他看了半天,抬手抚上他的脸。苏云朗想翻身,无奈身上障碍太多,哼唧一声醒了过来。随即他立刻红了脸。
  “段、段兄……你醒了啊。”
  段亦程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只能点了下头。苏云朗发现两人上身还呈赤/裸状,连忙拉开些距离。
  “我去倒水给你。”说着他下了地,抓起衣服穿上,又倒了杯水给段亦程喝。
  段亦程这些天被折磨的瘦了一大圈,他原本是个英俊青年的相貌,瘦了之后显得成熟许多。苏云朗一直认为他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见了他这幅模样心里即酸楚又难过。
  他伸手摸了摸段亦程的脸道:“段兄你放心,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宇文师兄已经派人四处寻找解药去了,你再坚持几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段亦程靠在床边,眼中闪过几丝复杂的情绪,他说:“段某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费心,都是我学艺不精自以为是才中了敌人的计。”
  “别这么说,谁还没有失误的时候。且不说别人,我是心甘情愿照顾你的。”
  苏云朗此刻心中悸动,拉住段亦程的手借机表白:“我苏云朗从小到大还未如此认真的喜欢过一个人。以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就是图个乐,可自从遇见段兄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心快乐。一路上你多次解救我于危难之中,别说是这几天的照顾,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为你去。”
  苏云朗这一席话情真意切句句发自肺腑,说的他自己都被感动了。只是段亦程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他蹙起眉头眼光涣散,就是不肯瞅苏云朗。
  “云朗你……这究竟是为何……唉。”
  苏云朗莫名其妙,拉着他的手有些扭捏:“你好好养病,不必着急答复我。”
  正在两人气氛诡异之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苏云朗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宇文俊背着手走进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随即又侧身让出一位藏蓝袍子的老道。
  那老道手持拂尘步,伐沉稳来到段亦程床前站定,开口道:“无量天尊。程儿,几日不见,你就变得如此狼狈了。”
  段亦程大惊,挣扎着起来:“师傅,你怎么下山来了?”
  老道叹声道:“武林遭此劫难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宇文俊上前一步道:“师弟,师傅此次来要接你回去疗伤,你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启程。”
  段亦程默默的点点头。
  苏云朗刚从见到段亦程师傅的震惊中缓过来神,就听闻云海道人要带段亦程走,忍不住插话道:“那个,道长你才刚来此地不留下多住几日吗?呃,这里伙食很不错,风景秀丽……”
  宇文俊听得眼皮直跳,打断他的话:“师傅隐居二十余年从未下过山,要不是最近血冥帮气焰太嚣张他老人家也不会来。”
  苏云朗扁着嘴看看他又看看段亦程:“既然为了血冥帮为何又要急着走啊?”
  宇文俊见其他两位都没有答话的意思,只好耐着性子说:“刚刚林先生已跟师傅密谈过,血冥帮绝招便是那西域奇毒,我们采集了样本准备回去研制解药。”
  苏云朗再无其他说辞,只得愁眉苦脸的低下头。
  云海道人许久未在江湖露面,这次下山也鲜少有人知道。三石林一战有太多失误之处,林先生与云海道人反复商议决定暂时休战,众位英雄回去休养生息重整旗鼓。
  告别之际,段亦程一夜没睡,第二天见到闷闷不乐的苏云朗,他决定把话说明白。
  “贤弟,你的感情段某实在承受不起。况且你年纪还小,未必真的懂得情爱为何物。你我今后若是再见面,也以兄弟相称吧。”
  苏云朗倔强的摇头:“喜欢谁不喜欢谁,我自己心中有数。你今天不喜欢我,但是不代表以后不会喜欢我,我的心意放在这,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它都不会变。”
  段亦程苦笑:“你这样的性格还真是一点没变。若是你执意如此,那我们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苏云朗着了急,可怜兮兮的拉住他的袖子:“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我知道自己愚笨,但是我可以努力改正啊……你若是嫌我武功不好,我一定多加练习;若是嫌我不够聪明,我、我就多吃些核桃补脑……”
  “你不必为了我改变。”段亦程捂着嘴咳嗽一声,“还是当年苏府中的少爷模样适合你。”
  ……
  拉着黑帘子的马车在车夫一声鞭响中缓缓向前驶去。
  苏云朗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他觉得自己应该哭泣,为了自己平生第一次的恋情。可是鼻子很酸就是流不出眼泪,最终他擦擦鼻涕,转身离开了。




21

21、千里有缘来相会 。。。 
 
 
  
  五月扬州,依然一片繁华之景。清晨阳光正好,李四打着哈欠去敲苏云朗的房门。
  “少爷,起床了。”
  半晌无人应答。李四轻轻推门进了屋,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床铺已被叠的整整齐齐。来到前院,他们家少爷已经在此练武了。
  苏家二少爷自从大上个月回家之后便格外勤奋。天天在家习武练功,街也不去了,窑子也不逛了。直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苏知府虽然也惊讶儿子的改变,但起码是往好的方面变,总还是让人欣慰的。
  苏云朗打完一套拳,又从兵器架子上挑了把剑,迎风而舞。
  早上半个时辰的例行功课完成后,苏云朗沐浴更衣然后去吃饭。吃着吃着,就又开始发呆。
  回到家这些日子让他时常感觉恍如隔世,在洛阳经历的那些血雨腥风似乎都随着时间消散了,每每回忆起只剩心底的一片酸楚。
  三个月前,自己初遇段亦程,那时还在想方设法的整蛊对方,谁能想到如今会如此思念他。
  吃过早饭,苏云朗没有带随从,自己一个人出了府门。他来到扬州最大的茶馆,要了个靠窗的位置,边喝茶边听台上的人说书。
  这间茶馆的说书人通晓现下江湖大小新闻,还能将他们串起来当故事讲,每天吸引听客无数。
  今天讲的是三石林一战,这段苏云朗已经听过好几遍,就心不在焉的透过窗户看风景。街边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一黑一白两个人相貌差不多的人,怎么看怎么像跟着肖金娘的双煞。
  苏云朗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只见那两人进了一家当铺,过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个包袱出来。苏云朗叫伙计结账,然后下楼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直到两人进了一个大宅子。苏云朗也翻墙而入。如今他的轻功比以前好了许多,虽不能飞檐走壁,但落地也是悄无声息。
  双煞跟着一管家模样的人进了屋,管家把房门关好后离开。苏云朗见四周没人便偷偷蹲在窗根儿地下屏气凝神仔细听。
  里面似乎在密谈,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苏云朗死劲听才辨别出几句,什么官饷要尽快运回本部,副帮主会派人来接应……
  苏云朗心中暗忖,原来那官饷果然是血冥帮盗的,自己若是能掌握证据说不定可以借用朝廷兵力来对付他们。不过凭自己这两下子想要找证据,实在困难,万一不小心被他们抓到那可真没人来救他了。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决定先撤退。他默默记住了这宅子的位置,一路冥思苦想对策。
  正在发愁之际,后方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云朗回过头,看见一个布巾包头的小伙子,肩膀上还扛着一棍子糖葫芦。
  苏云朗眨了眨眼说:“我不买糖葫芦。”
  小伙子一笑开口道:“你认不出我了?”
  “你是?”
  “苏老弟好生健忘,那日破庙一别我可是很担心老弟你啊。”
  苏云朗听他声音极为耳熟,再仔细辨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王兄!不对,你是阮……”
  小伙儿一把捂住他的嘴,笑嘻嘻说:“没错没错,我们找个地方去叙叙旧。”说着生拉硬拽将苏云朗带走了。
  两人来到一片小树林,阮良玉见四处幽静没有人迹才放下心来。
  苏云朗上下打量他一番道:“王兄,不对阮兄,为何你相貌变得好奇怪?”
  阮良玉指指脸:“人在江湖,危机四伏。干我们这行的,出门在外哪儿能只有一张皮。”
  苏云朗想到他的身份,会意的点点头:“你上次离开不是身中剧毒了吗,现在可是好了?”
  “已经无大碍了。”阮良玉从棍子上摘下一根糖葫芦,边咬边说:“我刚刚见你从李员外家出来,可是寻到了什么线索?”
  苏云朗反复思索了他这句话,然后大惊失色:“你怎么看见我的?”
  “因为我当时就在你旁边。”
  “旁边……为何我没见到你?”
  阮良玉但笑不语。
  苏云朗知道他武功高强,自己被人看了笑话,便不太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又问:“阮兄你为何也去了李府?”
  “自然是去搜集证据。我阮良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被如此栽赃冤枉过。”
  苏云朗看他说的光明磊落,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阮良玉又说:“苏老弟,血冥帮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不如我俩联手给他们点教训。”
  “呃,这个当然好,不过我武功极差,你要不嫌弃我我也乐意给你帮忙。”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阮良玉拔下一根糖葫芦塞到苏云朗手里,“从今日起,我俩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甘共苦,荣辱与共。事情办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云朗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又挑不出什么错。
  “阮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据我所知,李府算是血冥帮在扬州城内的据点,他们将官银藏在哪里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可是血冥帮高手众多,恐怕不好对付啊。”
  “哎,怕什么,只要那西域妖僧不来,其他人都不足为惧。”
  “那个什么僧是谁啊?”
  “你不知道?他是肖金娘的师傅,三石林一战以一敌十甚为凶恶,三大高手都拿他没辙。”
  苏云朗心中慨叹。
  阮良玉啃完一根糖葫芦拍拍苏云朗的肩膀:“既然你跟了我,也应该有件像样的兵器才行。”
  “我有。”苏云朗说着举起肋下宝剑。
  阮良玉抽出宝剑掂量掂量,两根手指夹住剑身一用力,只听“咔吧”一声宝剑应声断成两截。
  苏云朗瞪大双眼,憋了半响说:“你夹断了我用啥?”
  阮良玉叹了口气道:“这样的兵刃如何上得了战场?这样吧,我带你去借一把。”
  ……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出现在一豪门大宅的墙头之上。
  苏云朗咽了咽口水道:“我说阮兄,我们为何不走正门?”
  “阮某借东西从来不走正门。”
  苏云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始怀疑自己和他联手的决定是否正确。
  两人避开守卫来到一处大铁门的房屋前。阮良玉确定周围没人,从怀里摸出把匕首,两三下撬开锁。
  原来此处是间兵器仓库,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样样都有。阮良玉在里面挑挑拣拣拿起把双刀。
  “龙凤双斩,是个好东西。”
  “呃,可是我不会使刀啊。”苏云朗摸摸鼻子道。
  阮良玉又在香案上拿起把剑:“这个也不错,适合你,接着。”说着扔给苏云朗。
  苏云朗手忙脚乱接住它,就见此剑通体泛白,上面雕龙刻凤十分精致。抽出剑身,隐隐感觉一道寒意扑面而来。
  “这……我要是拿走了恐怕不太好吧。”
  “怕什么,只是借用一下而已。”
  “可是……”
  “不要可是了,拿好兵刃我们赶紧走了。当心一会儿人回来了。”
  苏云朗得了兵器,心里十分不安,走到哪儿都怕被人认出来。阮良玉就十分坦然,主动请客去城里最大的饭馆吃饭。
  席间阮良玉问:“姓段那小子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苏云朗眼神一黯道:“他跟师傅回山上疗伤去了。”
  阮良玉瞟了他一眼:“你对他的感情好像很不一般啊。”
  “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苏云朗情绪低落的搅着汤勺。
  “莫非是……他拒绝了你?”
  “他……他让我回家当少爷去。”苏云朗想起来就几欲哭泣。
  阮良玉嘴角一抽:“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求,老弟你也别太伤心。”
  苏云朗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想笑就笑吧,这样憋得面具都出褶子了。”
  阮良玉:“……”
  




22

22、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苏云朗这些天跟着阮良玉四处探查,也不着家,苏知府很是担忧,将他叫来问话,苏云朗只是说最近在调查官银失踪案,估计过几天还要出动官兵,让他爹做好心理准备。
  苏知府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儿子何时还会查案了?这不是胡闹吗,于是勒令苏云朗不许再外出。可苏二少如今已今非昔比,家里的门锁和围墙又岂能拦得住他。
  今天他又急三火四赶到约定地点,只见一小胡子先生站在那里摇着纸扇。
  苏云朗沉默一阵道:“阮兄,你这样天天换模样我可吃不消啊,万一在大街上认错了人岂不要闹笑话?”
  阮良玉捋捋胡子故作深沉道:“那你喜欢我哪个模样,我就在你面前用哪个好了。”
  苏云朗想了想说:“我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阮良玉啪的一下合上扇子,斜睨着他道:“这世上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死了。”
  苏云朗不觉一抖:“我是开玩笑的。”
  阮良玉:“我也是。”
  苏云朗:“……”
  “来,闲话少说,把昨天的剑法再练一遍给我瞧瞧。”阮良玉将宝剑扔给他,自己找了块空地坐下。
  前几日苏云朗想拜阮良玉为师学习武艺,被阮良玉以平生未收过徒弟为由拒绝了。于是苏云朗天天缠着他磨,磨的阮良玉闹心巴拉的,最后只好同意给他指点几招,但还是不肯收他为徒。
  苏云朗运了一口丹田之气,摆开架势唰唰唰练了一套剑法。收招之后,阮良玉已经积攒了一手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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