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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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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跃摸着下巴想了想:“不是狗啊……”
  九里拼命点头。
  “那么,难道是猫?”
  小白彻底疯狂了,九里忙转过身挡住它那两道冒着火光的视线,低声在它耳边道:“小白乖,听话,不生气,不生气,要宽容,宽容……”
  小白终于平静下来,九里松口气回过身来,见小白眼神还是恶狠狠的,又摸了它两下,小白终于认命地将头埋入九里怀中逃避现实。
  终于太平了,九里忙拉着胡跃出门,将小白留在房内消气。
  转了大半条街,依旧没有迎春的影子,这便又到了昨日胡跃与人争执的酒楼门前,经过方才的事情,九里已经对胡跃少根弦的大脑有了一定了解,也大概知道了他昨天对那女子应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却浑然不知,并无调戏之意,但想起那白衣女子的怒容,总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飞快掠过,他竟是半点抓不住。
  胡跃站在酒楼门前东张西望不一会儿就被路过的人认出,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胡跃素来脸皮厚反应又迟钝,并没有什么反应,九里却有些受不住,悄悄往边上退了退,离胡跃越来越远,胡跃一回头,见九里已经退到门边,三两步走过去:“九里哥哥,怎么了?”
  九里本想假装二人不相识,此刻也失败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没,没什么,我看咱们还是进去问问吧,说不定他们又见过迎春呢。”
  胡跃歪头想想,觉得很有道理,便要拉着他进酒楼,九里只觉背后有无数双眼睛,恨不得快些进去。
  一进门,就见一鹅黄色衣裳的姑娘在角落里坐着喝茶,胡跃忙跑过去:“迎春!”
  女孩儿不过十七八岁,娇小玲珑,长得倒是十分机灵,见是胡跃,蹙眉抱怨道:“公子,你怎么现在才来!”
  胡跃在她旁边坐下:“还说我呢,你昨儿个抛下我一个人跑那么快做什么!”
  迎春笑:“不是同你说了在这儿汇合吗?我从今儿早上就开始等了,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胡跃回忆许久,也不记得迎春说过来这儿汇合的话,见她此刻一点不担心自己,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站起来叉腰道:“好你个迎春,公子有难你不救就罢了,竟还跑了,完全不顾我的死活,好在公子我功夫好,要不就客死异乡了!”
  迎春不理他,慢悠悠将一杯茶喝完,白了他一眼:“我说公子,你下回碰上谁长得好看,能不能就远处瞧瞧,别跟个无赖似的凑上去,都被收拾几回了还不长记性!”
  胡跃瞪她:“我哪有!”
  迎春将他的包袱扔给他:“我下次也不陪你出来闯荡江湖了,好没意思,还不如在家呆着。”
  胡跃听她这么说,梗着脖子,鼻中使劲儿出气,也不开口。
  九里一直在旁边站着,将两个人斗气的模样看了个完全,一直也不好上去插嘴,此刻见战争已经差不多停了,忙拎着笑,说道:“胡跃兄弟,我看你也找到人了,那我就不打扰,先告辞了……”
  迎春这才注意到边上还有人,循声看过来,倏地双目发光,也不顾方才还在冷战,忙一把拉过胡跃,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胡跃本来还皱着眉,却慢慢咧开了嘴:笑道“你可是答应了我,不许后悔!”见迎春点了头,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笑了一阵,九里看他俩的模样,瞬间感觉背后发凉。
  胡跃清清嗓子,说道:“九里哥哥,也不知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儿呢?”
  “我本是为陇州的奇山异水而来,听人家说来陇州必去永昼山,那么我下一站就是那儿了吧。”
  胡跃正要开口,却被迎春接过:“九里哥哥,你来陇州是游玩的啊,那太好了,我们也是,正愁没个伴呢!”
  “你和胡跃兄弟两个人……”
  “两个人哪儿有三个人热闹,九里哥哥,我老家就是这一带的,我在陇州长大,对这儿自然非常熟悉,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带路可好,省得你一个人走弯路,我保证每个好玩好看的地方都带你去个遍,你看可好?”
  九里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迎春却拍手笑道:“就这么定了吧,公子,你说呢?”
  也不知方才迎春许了什么事给胡跃,他胡乱地应了一声,九里看这情形想不答应也难,只得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迎春走过来拉住他,在桌前坐下,口中说道:“不麻烦,不麻烦……”
  九里回头看胡跃,他还在那儿傻站着,也不知在笑什么。
  迎春欢欢喜喜地拉九里出去,见胡跃没跟着,不耐烦地回头叫上他,外面看热闹的人还有三五个不死心的,见他们三人出来,指指点点,迎春俩眼一瞪,他们便没好意思再围观,作望天状匆匆离开。
  回了客栈,迎春和胡跃又订了间房,却不进自己的屋,都赖在九里房中不走。九里只得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小白本来心中还生着闷气,见九里回来本要诉诉苦,没想不仅宿敌来了还跟着个口齿伶俐的援兵,便爱答不理地在床上趴着,谁也不理。
  迎春正喝茶,眼睛却不安分地四处扫着,瞅见了小白,忙站起来:“九里哥哥,那个是什么?”
  九里见她指着小白,笑着说道:“它叫小白,一直跟着我的。”
  迎春听他这样说,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抓起小白:“好可爱的小东西。”说罢还揪揪它的毛。
  小白今日已经受了打击,懒得反抗,任她蹂躏。
  迎春见它懒懒的,问道:“九里哥哥,小白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动都不动啊?”
  九里走过去,欲将小白接过来:“它是困了,困了。”
  迎春却不给他,仍旧双手举着把玩,九里也不好硬抢,在旁边陪着笑。
  小白实在有些烦了,将头扭至一边,双眼看看九里,似是向他求助,九里忙走近两步:“迎春姑娘,小白认生,你还是把它给我吧。”
  迎春撇撇嘴:“好没意思,”正要还他,突然笑得十分诡异,“嘿嘿,小白是条公狗啊。”
  九里瀑布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白抢回来抱紧,以免它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小白却是淡淡的,同情地看看他,遂捂着脑袋装死。
  胡跃“嗤”了一声:“迎春,你好没常识,小白怎么会是狗呢?”
  迎春以手叩额想了想:“不是狗啊,长得还蛮像的。”
  九里勉强笑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胡跃倒是打了个呵欠:“迎春,我困了,回去伺候我睡吧。”
  迎春挥挥手:“你先一个人过去,我再陪九里哥哥坐会儿。”
  胡跃撅着嘴有些不高兴。
  九里忙说:“迎春姑娘,你也回去歇会儿吧,胡跃兄弟今儿为找你费了不少力气。”
  迎春见九里劝她,也不好驳了他:“好吧,九里哥哥,等一会我过来看你。”声音娇滴滴的,不似平常。
  九里忙点点头,送他们出去,关上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零捌

  零捌
  听见那两个人出门,小白也探出头来,九里也觉得有些乏,一头栽倒床上:“小白,我得睡会儿了,你自己玩吧。”
  小白倒也懂事,冲他点点头,许是突然意识到自家主人的好,谄媚地趴在他肚子上,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样过了几日,等九里的新衣裳做好,三个人就上路了。
  原以为有女眷在,他们是要坐马车的,没想迎春做主退了马车,和胡跃一人一匹马,胡跃洋洋得意地将在城内买的剑挂在腰间:“迎春你看,像不像大侠?”
  迎春笑:“若是不认识的人,倒真能被你唬一阵,不过估计一对阵,就看出你的三脚猫功夫了。”
  胡跃美滋滋地把玩着剑:“那我就管不着了,好看就行。”
  九里只在一边看着他们,不说话。
  迎春却催着马过来:“九里哥哥,你的剑呢?”
  九里摸摸鼻子:“我?我没有这些东西的。”
  “九里哥哥,我送你一柄怎么样?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
  九里尴尬看看胡跃:“我不会使,要了也没什么用,你还是送胡跃兄弟比较合适吧。”
  迎春也回头看胡跃耀武扬威的模样:“他啊,喜欢什么自己就会买,不用我操心的。”
  九里刻意放慢速度:“其实,我也不好意思让姑娘费心的……”
  迎春摆手:“不费心不费心,我是自愿的。”
  九里见怎么说她都不明白,脸色红了红,见胡跃已经赶上他俩,忙转到胡跃的另一边,刻意疏远和迎春的距离,有胡跃在中间隔着,他方安了心。
  胡跃依旧笑嘻嘻的指手画脚说着:“我还记得以前看见爹爹的剑,我吓了一跳,哇,这么长,我双手都举不起来,还不小心砸着了自己,疼得要死,不过我可没哭出来,悄悄跑出去,爹爹便一直不知道。后来我嚷着让他教我,他却不想让我学,哼,我又不傻,就偷偷练,哈哈,如今我也能闯荡江湖了……”
  九里看他张牙舞爪的模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九里兄弟你不如练给我看看,也让我长些见识。”
  胡跃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这可不行,我要保持神秘,可不能这样就曝光。”
  九里听不太懂他的话:“曝光?”
  胡跃为难笑笑:“我是想说我不能在你们面前露这一手,这样就不新鲜了,我得留着,以后到了关键的时候使出来。嗯,就是这样。”
  九里大笑:“好好好,我倒是希望你这一手千万别使出来,平平安安的最好。”
  迎春接着说道:“那可不行,公子有点什么就一定得表现出来,他总能找到这个机会的。”
  胡跃“嘿嘿”一笑:“理解万岁。”
  因为已经到了陇州境内,三人也不忙着赶路,路上看看风景,在晚上顺利投了宿,一日无事。
  连着三天,都是这样平安,路上既没有抢劫的也没有打架的,亦没有遇上黑店骗子,九里渐渐放下心来,暗嘲自己防备太多,更加专心地畅游于奇山异水之间,不亦乐乎。
  转眼又过了十日,九里才渐渐开始头痛,原以为胡跃是此行最麻烦的生物,谁料迎春才是。
  “九里哥哥,你看,这水是不是很清澈?过来洗洗手吧。”迎春将袖子挽起,在水边冲他笑。
  九里过去,水质清澈,一眼望到底,他伸手下去试水,清凉无比,鞠了一捧洗把脸。刚洗完,就有一条飘着茉莉香味的帕子递过来:“九里哥哥,擦擦吧。”
  九里没敢接,事实上这一路以来,迎春总是对他极其热情,刚开始他以为是客气,或是性格如此,但见她对胡跃倒是不爱理踩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无事献殷勤,心里便毛毛的,对她渐渐疏远起来,生怕哪天一个不注意被她卖了去。于是便更加亲近胡跃,只是最近胡跃也很不正常,时不时就自己嘿嘿地笑,倒像是中了邪,他亦不敢多说话。
  这让他很是苦恼,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此时若是辞别单独行动,未免太不合适宜,可是见迎春对自己愈发亲热,他是浑身的不自在。
  一个亲近一个逃避,还有一个活在自己的世界,这样走走停停,到底还是来到永昼山。
  听当地人说,在永昼山的顶上,不论昼夜晴雨,一年四季都能看见太阳,“永昼”二字因此而来。只是山上重重险境,从来只见有人进去,至今难见有人出来,据说每逢十五,还能听见山上有凄厉的惨叫声,声音不似常见的飞禽走兽,于是大家猜测山上有魑魅魍魉之类,传言一旦流出,渐渐就没什么人敢进去了。
  永昼山在镇子西郊,他们慕名而来,不顾已经日头西斜,执意要去看看。
  请当地人指路,他们来到了山脚下。从下往上看,永昼山上郁郁葱葱,林木极茂盛,但也只是如此,并不觉得有何不同。
  此时天色已晚,三人无法一探究竟,匆匆看了看,只得先返回镇上。
  匆匆吃了点东西,三个人就在客栈住下休息。
  第二天一早,九里和掌柜聊天,想到昨日永昼山的模样,有些不解:“我早就听说永昼山是一大奇景,可是昨天我在山下看了,只是草木旺盛些,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掌柜笑笑:“小伙子,永昼山之奇有三,一是在这片贫瘠之地竟能生出茂盛的森林;二是由附近的山头往过看,永昼山只是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见所谓的林木;三是那个永沐日光的传说,和其他辨不清真伪的传闻。你昨儿只是在山下看了看,自然看不真切,今儿个你就去不远处的永新山,从那儿的山顶往过看看,其实永昼山奇就奇在它的真真假假分辨不清,要是都看能明白,就不会有人专门过来了。”
  九里点点头:“这话不错,要是都分辨清楚,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掌柜见他听进去了,继续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是个懂道理的人,听我一句,千万别上山,那儿不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去的。以前就有不少住店的人,怎么劝都没用,非要上山一探究竟,结果,店钱也没给结,人倒是再没有回来。”
  九里听他这样说,忙点点头:“我这个人胆小怕事的,不会做出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事。”
  掌柜这才放心。
  “大叔,永新山离这儿远吗?”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你们骑着马,要是快的话现在走将近晌午就能到,不过今儿是赶不回来了,好在永新山底下就有客栈,你们可以在那儿住一晚。”
  这时,胡跃迎春也起来了,三个人买些吃的,就匆匆上路了。
  果然晌午的时候,他们就到了永新山下的客栈。三人下马过去,立刻有伙计过来牵马,另有打扮利落的小二迎他们进门。
  客栈不大,但还算干净,三个人赶了一路都有些饿,便想问有没有什么吃的。小二为难地解释道:“三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本来是有个厨子的,不料前些日子趁老板不在偷了些银子逃了,至今也没找着人,出门一直往右,没几步就是一个小摊子,那儿倒是在做买卖,穷乡僻壤的,您几位不行就凑合凑合?”
  九里看见胡跃半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模样,问道:“咱们出去吃?”
  胡跃把着桌子:“你们要去就去吧,我可不去,天儿这么热,我要回去歇一会儿。”
  迎春见九里也不是很想出门,忙说道:“九里哥哥,我这儿有吃的,咱么先凑合吃一口,歇歇吧。”
  九里往外看看,虽是刚进夏天,但正午天气热得很,于是跟迎春胡跃商量了,先在客栈里歇息一阵,等天气稍微凉下去再上山。
  于是三个人依旧要了两间房,九里小白一间,胡跃迎春一间,由小二领着进了后院。
  胡跃本想直接回屋睡觉,无奈迎春却跟着九里进去,他只好跟在后面。
  在桌前坐下,九里给他们到茶,也喂小白喝了些水。
  迎春喝口茶:“九里哥哥,你热不热,看你脸都晒红了,一定很热,我帮你打盆水擦洗擦洗吧。”
  九里忙推辞。
  胡跃也热得紧:“迎春,你帮我打盆水去吧。”
  迎春含糊应了声,懒懒地为他打了盆水,就不再理她,又凑到九里跟前:“九里哥哥,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吃的。”
  九里摆手。
  胡跃说道:“我饿了,给我吃的。”
  迎春将行李扔给他:“自己拿吧。”
  胡跃自己打开找东西吃,迎春又笑嘻嘻地问:“九里哥哥,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九里:“我不累……”
  胡跃:“我好困,迎春帮我去隔壁把床铺好,我得睡一觉。”
  ……
  已经是夏天,本来就燥热,九里被迎春搞得心烦意乱,不禁头疼,送走胡跃迎春,觉得索然无趣,胡乱的睡了一阵,醒来已经是黄昏了。
  他一看不早了,忙起来收拾收拾出去,本想叫胡跃他们,一想到迎春的难缠劲儿,就自己在院里活动活动。这一转悠才发现院里多了车马,估计在他睡觉的时候又来了人,。
  正好给他牵马的伙计过来喂牲畜,九里走上去,笑着问道:“小哥,今儿下午又来不少人吧?”
  伙计点头,低声说道:“是啊,今儿个下午来了十多号人呢,这下有得忙了。”
  九里问道:“都是上山的吗?”
  伙计想了想:“也不尽然,有些是游客,有些却是过路人,我看今儿的应该是过路的。”
  “哦?这也能看得出?”
  “什么能瞒得过我这双眼睛,”伙计有些自得,“游客嘛,大多是你这样,都是慕名而来,斯文亲切,聊得都是些山山水水的;过路的就不一样了,他们大多是江湖中人,打扮随意,讲话也是粗声粗气的。”
  “哦?万一他们也是往别处去游玩的呢?”
  伙计摆摆手笑:“客官,可不能再往西走了,那边都是不毛之地,只听过路的说那儿有什么藏宝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有不少人去,也没见多少人回来。我看啊,找什么宝藏呢,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干活,才是一宝呢!”
  这时小二跑过来:“大壮,老板娘叫你。”
  伙计便冲九里笑笑,跟着小二到前面去了。
  九里也去前边堂里看看,果然坐了不少人,仔细数数竟有十二个,为首的是一个身躯凛凛筋骨强健的大汉,黑面圆目络腮胡,看不出年纪,手上一把五尺多长的环刀锃锃发亮。他左手是个精瘦干练的中年男子,个子看起来不算高,倒是一般的黑。右手边看着是个妇人,只是背冲着九里,他看不真切。其他都是些小喽啰,清一色的深蓝短褂。
  九里缩缩脖子,又退出去,这帮人看着就惹不起,他老老实实回房呆着去了。
  小白见他回来,热情地冲了上来讨吃的,他方想起肚子里还是空的,忙掏出早上买的干粮与小白分吃。
  吃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敲门,九里以为是胡跃迎春他们,便大声道:“进来吧,门没插着。”
  进来的却是那个叫大壮的伙计:“客官,不好意思,您也看见了,刚才那些人咱们惹不起啊,我来是想,是想……”
  九里见他吞吞吐吐的,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我知道您是个通情理的人,这要求我也觉着过分了点,方才那几个厉害人儿看中了您几个的房间,非要住进来,您刚才也看见了,他们人多势众,又都是闯江湖的,我我我们实在是惹不起啊。”
  屋里太暗,九里拿出火折子:“这样啊……”
  “您几个就当是做功德,我们真是没办法啊。”
  九里将灯点上,屋里亮堂许多,却见大壮嘴角额头都有些肿,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大壮苦笑:“还不是被他们打的。”
  九里叹口气:“好吧,咱们势单力薄,不跟他们抢了,就给我安排另一间吧,我收拾收拾搬过去。”
  大壮正在这儿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口中声声“感激不尽”之类的话,就听见隔壁闹哄哄的,大壮脸色一变:“坏了,想必是他们等不及要搬进来,找了那两位的麻烦!”
  九里忙站起来出去,果然胡跃护着迎春,一手拿剑比着那几个小喽啰。
  个子最矮的一个站在前面:“小子,识相点,给大爷将房间让出来,不就没什么事儿了,看你那草包模样,快收拾东西滚蛋!”
  胡跃气得有些发抖:“你们给我出去!光天化日之下,还容得你们这样放肆!”
  九里过去揪揪他的衣袖:“别闹了,他们想住就让他们住吧,出门在外的,能忍则忍,别惹出事来。”
  胡跃瞪他一眼:“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闯荡江湖为了什么,不就是打抱不平快意恩仇吗?让我像个窝囊废一样我还不如回家呆着!”
  九里继续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们有十几个人,咱们只有三个,寡不敌众,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迎春本来在给胡跃打气,听九里这么讲,便也劝道:“公子,九里哥哥说得对,你就听他的吧。”
  胡跃嘟着嘴:“连你也这样说!”
  迎春冲他笑:“公子,走吧走吧,我去收拾东西。”说罢就进门去了,片刻提了他们的包袱出来。
  胡跃见他们这样不配合,气鼓鼓地将剑放下,九里又道:“等我一下,我收拾了东西咱们一起。”
  九里回房将包袱收好,抱着小白跟大壮出门。迎春见他已经出来,忙拉了胡跃过去,胡跃跺了跺脚,拉着迎春从那群小喽啰中间过去。一人方才就看见迎春年轻貌美,心中起了邪念,待二人过去的时候,他手不老实地在迎春腰上搂了一把,众人见了都哈哈大笑。
  迎春哪儿受过这个气,方才不闹也是看了九里的面子,此刻哪还能忍,扬手就给他一个巴掌,干脆利落,打得一群人全愣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再看迎春杏眼圆睁,却是气急,一句话都没有。
  被打的那个捂着脸,不敢置信似的:“小娼妇,能让四爷看上是你的福气,还敢跟我动手?看今儿怎么收拾你!“
  虽说平时胡跃对迎春不管不顾,此刻却一把将她拉至身后:“你敢?!”
  自称四爷的那位干笑了两声,说道:“你还英雄救美了,看你的小模样小身板儿,啧啧,要不爷把你一块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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