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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落风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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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杀了你,还是伤心欲绝的与你断情绝爱,终生不再相见?”
  “你!”风冥握紧了双拳,狠狠瞪着他。他说得没错,自己的确是他安排在红儿身旁的卧底,但他对红儿的感情却毫无一丝虚假,当年完颜烈为求逼真故意消去他的记忆,再将他重伤成奄奄一息,让左四书心无芥蒂地收留他。
  毫无记忆的他,傻傻按照着完颜烈的预谋,他爱上了红儿,也成为红儿信赖的对象,一切,本来是那么美好幸福。直到三年前,完颜烈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的记忆重新唤起,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真实身份。从此,他仿佛身在地狱,他开始逃避红儿,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他怎能告诉她,他只是枚棋子,二人的感情只是一个蓄意安排的陷阱。
  一想到她会因此恨他,他就痛苦欲狂,他不想伤害她啊!他本想离开,可他舍不得红儿,完颜烈那时也没有逼他太紧,想是怕他一走了之,破坏了经营多年的计画,就这样,在他的私心下,一日拖得一日,光阴飞逝。然后,就成了今日难堪的局面。
  “别以为我不敢,假如你真的抵死不愿要她……”薄唇勾起一抹冷邪浪笑,暗黑的眸子狠残骇人。“那为父的也不介意替你代劳。反正,我只是要逼她嫁至宥虎国,比起她美丽的身子,我在意的还是她背后左家的势力。”
  风冥愤怒大吼:“你不是人!”他是恶魔,最冷血,最无情、最邪恶的恶魔!
  而他,却是恶魔的儿子……
  “对!我不是人。”完颜烈邪邪笑着,眼中有着猎人狩猎成功时的笃定快意,他知道风冥会怎么做。“你做不做?”他是他的儿子,流着他完颜皇室的血,霸道、狂炽,绝不会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
  风冥冷下脸,无奈地伸出手,低声道:“把药给我。”无论如何,他绝不让完颜烈伤害红儿。
  完颜烈笑得更加猖狂。“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儿子,你做了最对、最好的选择,反正你爱那小姑娘,那小姑娘也爱你。我们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别开脸,不愿见到完颜烈脸上的得意,手中的瓷瓶更加冰冷,从他的手寒透了心,明明是暖洋洋的春夜,他却仿佛全身都结冻了般。
  他是恶魔的儿子!那是更改不了的事实!是永远缠住他不放的诅咒!有人能解开这个诅咒吗?不!他已经不期望自己能从这诅咒中逃出,他只求,只求一个人能体谅他,只求她能体谅他。
  红儿,她能吗?能吗?他不敢想也不愿想,完颜烈说得没错,红儿不会原谅他,她是那么的心高气傲,怎会原谅他的欺瞒!就算他不是蓄意,他也不敢奢求她相信他。
  晚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今晚是朔日,无星无月,一片闇黑沉寂,正如同他绝望的心,毫无一丝光明。
  风冥回过神后,才发觉自己竟已回到房中,那蓝瓷小瓶正立在桌上,冷冷光芒刺痛了他的眼。他该下定决心,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再也不能见她了,再也不能了。
  红儿……对不起……对不起……他不能再陪在她身旁……
  他爱她……曾经,他以为自己可能成为那个终生陪伴她的那一人,可是在完颜烈出现后,一切全化为乌有。他不只不能爱她,连陪在她身旁都是奢望。
  他捂着脸,眼眶酸热,豆大的泪水无声滑下,心止不住地紧缩,疼痛得几近窒息,一阵又一阵,反覆不休。
  他提起笔,颤抖地在纸上留下最后的言语,字不多,十个,但他心中的感情又岂是千言万语可承载。写完后,他将纸放在桌上,缓缓踏出房门,脚步很沈、很稳,充满着无法言喻的决然,除了身上的衣物,他什么都没带。
  最不舍的都舍了,还有什么放不下?
  他静静地站在红英的房门外,也不知痴望了多久,等他回神时,已几近破晓,此时的天色最黑,最暗,最沉重,却及不上他眼中的绝望痛苦。
  在清晨来临,第一道曙光映上红英房门前,风冥悄悄离开了栖霞山庄。
  第五章“风冥!你这根烂掉心的死木头!”红英暴怒的狂吼响遍了栖霞山庄,吓得仆人们无一敢靠近,只有素绫陪在她身旁,向来清冷的眼忧虑、焦急。
  红英急躁地在房内踱步来踱步去人宛如被困的野兽,手中的纸几乎要被她揉烂。那是风冥的留言,他最后留下的讯息。很少、很简单。
  红儿,我走了,自己多保重。
  什么多保重!她本来还沉醉在扩展家业的喜悦中,早上起来却见不着风冥,到他房中一看才发现他居然趁夜走了,只留下这张纸。
  那根木头在想什么啊!正是轮到他上场时他竟敢临阵脱逃,她心中的焦急愤怒岂是言语可形容。
  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就这样逃开,什么都不说,只留下这该死的一张纸,这无聊的几个字,他以为两人的感情是这样就能解决得了的吗?
  臭木头!他想得美!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她都要找到他!
  素绫无奈地望着红英阴晴不定的脸色。在红英几乎毁了半个栖霞山庄后,素绫终于阻止了红英的暴行,不是她心疼山庄中财物的损失,而是受不了仆人接连不断的哀求。
  仆人们没人敢接近盛怒中的红英,只能向她央求,她性子再冷也受不了百来人的哭啼请求,何况到最后,那根本就是变相的威胁。
  “素绫小姐,小的求求您了,看在左侯爷的面子,您劝劝郡主吧──”
  一个接一个,一声又一声,连老爷子都抬了出来,她也只能认命走上前去,柔声劝道:“红妹,别生气了,与其生气倒不如先找到风冥,你说是吗?”
  红英水亮的凤眸已蒙上了层薄雾,颤声道:“我知道,可我忍不住着急,若是我找不到他呢?若是他不愿见我呢?我怕啊!绫姐,我从未如此怕过,我怕他真不要我,真狠心扔下我。”
  “你放心,风冥昨夜才走,走不远的,一定还在江南。假如左家的势力找不着他,你还可以请柳老板帮忙。”素绫见了她这般神态,心中十分难受,红英心高气傲,从不流泪,现下想必是伤心极了才会如此脆弱。
  红英一怔,眼中的泪水终究没有落下。“对,那我立时派人去找。”
  一旁的总管忙不迭应声道:“小的已派人找去了,郡主请静待好消息。”
  红英点点头,凤眸转为坚定。素绫见着她的神情,知道她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精明,终于放下了心。
  这才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红英,坚强、无畏,有着不屈不挠的执着恒心。
  红英思考片刻后已有了决定。风冥会不告而别,想必是出了严重的大事。是什么事呢?是不是该先找柳青娘问问,或许青姐会有答案。不将风冥心头的事解决,就算找到他也是枉然。此次下江南就是想解开风冥心中的结,却没料到才刚开始正主儿就逃了。那她布局了三年的心血算什么?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只怕她又会急怒攻心,气得什么都忘了。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红英快马加鞭急驰至小道客栈,客栈内却见不着柳青娘的身影。她皱起眉,唤住一旁的年轻伙计。“阿朗,青姐呢?”
  阿朗回过身见着了是她,俊俏的脸上立时堆满讨好笑容。“老板在后头的竹屋歇着。”他对美人总是特别客气,尤其这赤霞郡主不仅是京城第一美人,更是他们老板的好姐妹,他怎敢不好生招呼。
  “谢了。”她回以一笑,便匆匆往客栈后头的柳林走去。
  “青姐!”入了柳林,她高声喊叫,虽是心急,却也不愿惊扰了青姐。
  “红妹子吗?等等,我房里有人。”柳青娘的声音从竹屋内柔柔传来,娇媚婉转、春意无限,说不出的销魂。听着柳青娘那样软嚎的声音,红英不由得一怔,她虽是未解人事的闺女,仍莫名的感到一阵脸红心跳。
  屋内传来模糊的低语声,在柳青娘的轻笑中似乎夹杂着男子挫败的低吼。竹屋的门突地打开,一个高大的黑衫男子大步走出。
  男子带剑,似是江湖中人,相貌清俊英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眼神寒冽,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煞凶残的杀气,饶是见多识广的红英也不由得被吓得倒退一步,怔怔望着他说不出话来。男子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迳自走向林外,身形沉稳、步履舒缓,瞧得出是一流高手。红英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禁不住皱起眉来。
  柳青娘不知何时已来至她的身旁,轻笑道:“妹子可是瞧得傻了?”
  红英回神瞪了她一眼“嗔道:”这样的男人小妹无福消受。“
  这可是真心话,性冷的男子她见过风冥和风行云,风冥压抑,风行云封闭,但这黑衣男子却是唯一一个会吓得她不寒而栗的人;那阴狠暗黑的眼,像是野兽,饥渴嗜血、蠢蠢欲动的野兽。他完全不隐藏自己身上张狂戾气,肆无忌惮纵形于外,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
  “妹子取笑了,来,进屋谈。”柳青娘笑眯了眼,目光闪动,诡谲复杂。“你这么急着找我可有什么事?”
  二人进了竹屋,红英秀眉一紧,眼色黯然。“青姐,风冥……风冥趁夜走的,清晨已不见了人。青姐我……”
  青娘轻抚着她的头发,语气十分温和。“不急,姐姐绝对会替你找回人,不过找人容易留人难,你打算怎么办?”
  “我……无论如何我都要他留在我身旁。”红英神色一改,目光坚定执着。“他爱我,我也爱他。”
  杏眸闪过一丝异芒,邪气骇人。“好气魄!姐姐教你一个将男人绑在身旁的法子,不过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红英毫不迟疑道:“好,你开价吧!”
  “这法子不用价钱。”
  红英狐疑的挑眉,眼神充满怀疑。“那你说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柳青娘睨着她,高深莫测,在红英开始冒冷汗时,她才懒懒道:“你是会付出代价。”她笑得更加诡邪,目光闪动。“得到那代价的却不是我。”
  红英一怔,半晌才讷讷开口。“谁会得到?”
  “风冥。”
  “青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红英急得跺脚,再也忍不下心中的慌乱。她不懂啊!
  柳青娘诡笑,眼儿眨啊眨。“就是那个意思。你以为你为何要布局这么久?”
  红英苦笑叹道:“其实,是我太懦弱。我怕,我怕他对我的感情抵不过他心中的结。我怕他选择的不是我,我怕他对我的感情输给他的压力,所以我始终不敢问他!”
  柳青娘了然一笑。“你以为男女之间最终是如何?”
  “不就下聘成亲拜堂?”
  她悠然叹道:“妹子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洞房?”
  红英不可置信地望向柳青娘含笑的眼,美丽的凤眸睁得巷大,脸儿火辣辣红成一片,口齿不清地惊叫:“你要我和风冥……不行!”
  “这是将他绑在你身边的最好方法,只要他碰了你,他绝不敢再离开你。你应当比姐姐更明白,他是个多死心塌地的男人。不是你自个儿说的,只要留得住他,无所不用其极?”柳青娘轻描淡写的,硬是逼得她哑口无言。
  沉吟半晌后,红英摇头拒绝。“我爱他,我真的爱他,所以我不想强迫他。我希望他心甘情愿告诉我、爱我,所以我才等了这么久。”这么多年,她求的不多,只要他亲口告诉她,他爱她,只是如此而已。
  柳青娘不死心地劝解道:“他是爱你的,有眼睛的都瞧得出。你到目前做得还不够吗?以往多少王公贵族向你示好,连你的皇帝表弟,你全拒绝,即使是楚家婚约,你也在风冥面前推辞,这么些年,你最亲近的只有他。况且姐姐也没要你强迫他,你又不是使什么下三等的媚药。男子与女子不同,若是他完全不动心,你又如何强得了他?你不是怕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不够?姐姐就是教你加强在他心中的份量。”
  柳青娘说得合情合理,更刺中了她心中的委屈,她忍不住低头叹气,见红英似是有些心动,柳青娘说得更勤。
  “听姐姐的吧!姐姐不会害你的。还是你怕有损你的闺誉清白,此事不成珠胎暗结,妨碍了日后的大好姻缘?若是如此,姐姐也不会强迫你。”
  她才看不惯那些愚蠢的卫道人士说的鬼话。什么女子贞洁比命重要,男子花天酒地只是风流无妨!偏偏真有些无知少女信以为真。女子的价值,不在那上头。
  生为女儿身就不能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吗?若是遇上了全心爱恋的伴侣,何须在意世俗浅见,误了自己一生。
  幸福不是由他人给予,而是由自己争取。
  红英急嚷道:“我才不管那些呢!就照青姐说的办!”她既然敢在十五岁接下左侯府,东奔西跑四处做生意,自是不把那些无谓的礼教虚名收在眼里,更容不得青姐对她感惰的怀疑。
  柳青娘唇角凝着一丝狡滑,语气温和却戏谑。“想通了?”
  她蹙起眉,没好气嘟嚷着:“不想通行吗?”
  其实方才讲完她就后悔了,可是她那敢在青姐面前反侮。而且她也不能不承认青姐说的法子确实有道理。二人若是有了肌肤之亲,依风冥的个性是绝对会负责的,她再也不怕留不住他。无论如何,那总是一个方法。她的主意已用尽了,他却依然逃开,或许,青姐的建言,可以替自己和风冥带来不同的转机,而且,再坏也不会比眼下差。
  至于日后的姻缘,假如风冥不娶她,她断定是不会嫁予他人。若是两人真是此生无缘,那么,她宁愿孤老终身,守住左侯府一辈子,若是有了孩子,那孩子便是左侯府下任继承者。
  谁规定女子只能嫁人,只有风冥是她相许终生的伴侣,假如不是风冥,她谁都不要!
  心意已定,她望向柳青娘,神色冷静精明,不若方才的羞涩失措。“姐姐说妹子该如何做?”她是个黄花闺女,一点经验都没有,若要风冥合作,势必得用些手段,她可不以为朝他勾勾手他就会自动靠过来。
  柳青娘一副“你问我就对了”的态势,笑得得意极了。“男人通常都很冲动,有些一见到美人就会有欲望,有些却很会克制自己。假如你要和男人欢好,你必须引起他的欲望。”
  红英认真的听着她讲解,支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风冥应该是那种很会克制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吧!这么多年来他不曾和她有过任何非必要的肢体接触。
  “我想也是。”柳青娘想起那总是压抑着感情的可怜男人,她认同点头。“那你就要先知道如何勾起他的欲望,让他放开一切顾忌。”
  “喔。”红英问得好学认真。“那我要怎么做呢?”
  柳青娘答得理直气壮。“在他面前脱衣服啊!”
  “咦?!”她听得可是瞻颤心惊。“那多不好意思。”
  “还有更不好意思的。”柳青娘兴高采烈地笑道:“假如你脱了衣服他还忍得住的话,就要采取更激烈的举动。”
  “还有更不好意思、更激烈的?”红英的小脸一片惨白。天啊!在风冥面前脱光衣服己经够羞人了,居然还有更激烈的!原本清白的小脸瞬时又红成一片。
  柳青娘挑了挑眉,唇边的笑更加邪气。“你要采取主动,先脱了他的衣衫紧紧拖住他,要是他还没反应,你就得吻他、舔他甚至摸他……”
  “等一下!”她紧张兮兮的喊停,眼中有着少见的困惑。“吻我知道,就是亲他的嘴,那舔他、摸他又是什么意思?”
  柳青娘故意用暧昧的语气吓唬她。“吻不只是亲他的嘴,你可以吻遍、舔遍、摸遍他的全身任何一个部位。”
  “他的全身?”红英捂着耳朵尖嚷,羞得连优美的耳颈都红了。“不行!我做不出来。”
  天啊!她光是想像就已经全身发热发软了,那里还能实行。
  呜……青姐是故意整她吗?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能不能问别人啊?可是,娘亲早死,这等事又岂能开口问绫姐,而且,同是黄花闺女的绫姐也不见得知道啊!
  看到她萌生了惧意,柳青娘“好心”地安慰她:“也不一定要全身,若是一些比较敏感的地方也行。”
  凤眸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敏感?”虽然她不大了解哪些地方比较敏感,可是那范围应该比全身少吧!
  “就是会让他兴奋的地方。”柳青娘戏谑一笑,十分清楚单纯的她在想些什么。
  红英皱起眉,她不知道柳青娘在说些什么,只能傻傻问道:“是哪里啊?”
  柳青娘笑得又坏又浪,眼中闪着可怕的诡芒,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身子“示范”道:“像耳朵、颈子、胸口,还有……”白皙的手煽情地覆向自己的下身。“这里。”
  红英目瞪口呆地望着唱作俱佳的她,机伶伶打了个冷颤。开始怀疑自己是倒楣地问错了人,还是幸运地问对了人。
  柳青娘见她一副吓呆了的模样,以为她不了解自己的意思,柔声问道:“红妹子,你懂姐姐的意思吗?”
  “咦?”红英尚未从失神状态清醒,只能傻傻望着她。
  柳青娘攒起二道弯弯的新月眉,二话不说地转身,开始从角落柜子最深处翻出好几本书。“哪,拿去好好研究。”她将书扔给红英,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这些就是教材。”
  “这什么啊?”红英俐落地接下一本本在空中乱飞的书,好奇地打开其中一页,才回复不久的脸儿马上又火辣辣地红了起来。
  老天!图中是两具交缠的男女。他们赤身裸体,互拥着彼此,图画画得相当写实,人物的表情、体态都栩栩如生。
  柳青娘平静淡笑道:“春宫图。”
  红英忍不住一拍桌,起身时力道之强还翻倒了身下的竹凳,拔高的嗓音带着颤抖。“你给我这些干什么!”
  “你不是要学吗?这些就是教材。”柳青娘也不动气,她轻盈踱步至红英身边,纤细的手指指着图画中的男女交合之处。“你仔细瞧瞧,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红英顺着她的手指瞧去,不禁脸红心跳。柳青娘笑瞅着她那羞涩的模样。“红妹子,姐姐知道你怕羞,这些画册你拿回去自己好好研究,照书中的去做就出不了错。”
  红英赶紧将书收好,讷讷笑道:“谢谢青姐,我大概知道了。”
  柳青娘突然捂住口轻呼一声。“啊呀!红妹子,你是个黄花闺女,和男子欢好时一定会疼痛,你可要忍着些,这瓶是温香软玉膏,专治瘀血,另一瓶是养坤露,要擦在……”柳青娘轻笑附着她耳畔细语几句。
  “不会吧!”红英脸色一变,又红又白。“擦在那儿!”
  “当然啰,这样才好得快。好妹子,该教的姐姐都教了,至于该不该做,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好好的想一想,那傻木头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红英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当然值得。”她早认定风冥是她此生唯一的伴侣。
  柳青娘浅笑,语气有些许调侃。“好!有气魄,这才是红妹子的个性!既然决定要做,可不许失败喔。”
  红英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绑住风冥不用使到这手段。倒不是拘于礼教如何,只是,她真怕啊!
  柳青娘突地止住了笑,杏眸是红英未曾见过的阴狠。她正想开口。柳青娘却望着她一笑。“妹子,姐姐似乎来了朋友,有劳你先回栖霞山庄,姐姐晚点会将风冥的藏身之处交予你。”
  柳青娘的笑很淡,却又说不出的深沉,那样的笑,红英也未曾见过,充满着让人屏息的无形压力。柳青娘的声音很轻很柔,可不给人反驳余地,她只能点点头,一语不发地走出柳林。
  她和客栈中的阿朗打了个招呼便翻身上马,急急向栖霞山庄驰去。一进山庄,素绫立时便迎了上来,递了一枚青绿色的蜡丸给她。“是用信鸽送的。”
  红英接过蜡丸,急忙剥开,读着里头的讯息。里头的字,比风冥留给她的更少,只有四字:以死相逼。
  她秀眉微蹙,却又立即舒展,红唇泛起了一丝笑意。好聪明的青姐!好狠心的办法!不过,的确也比什么都有用。
  在红英拆了蜡丸后不过一个时辰,整个江南都传遍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之前,最热门的闲嗑牙话题是楚左二家的婚约,当家俊公子和贵族俏千金,男方是温文儒雅、武功高强,女方美艳无双、精明能干,想当然是超强无敌梦幻组合。
  随着女主角赤霞郡主南下寻夫,又将传言推上另一波高峰,而二家突如其来的解除婚约,高潮迭起的让众人在傻眼外又是满心疑问。各种光怪陆离的推测随之而生,最后,莫名其妙地一致推向公定版本。
  和楚家二公子有婚约的赤霞郡主,原本就有相识多年的情人,二人情深意重、难分难舍,而楚公子也另有意中人,亦是你侬我侬、私订终生。四人情爱纠葛,缠绵凄美、动人心弦,所以二家长辈为了体恤为情所苦的儿女才解除婚约,造就二对天作之合。
  可是到底纠在那,葛什么,缠绵东,凄美西的,压根没人知道。那这公定版本又是从哪儿传出的,更是不用问了。反正,传闻这东西,就是传闻嘛。又有谁会认真查证?
  正当众人沉醉在故事的余韵中,又有些伤感未来恐再无如此有趣的话题可聊时,更劲爆的消息居然很识时务的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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