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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万人之上by只爱akira-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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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间,个中手腕岂是常人能比的。
现如今就算拿不到皇帝身边那块,光这一块武印在湘国手中,也够他们乱上一阵,而吴澜必然也要遭殃。到时候只要绥国四百万大军能被牵制住,仅凭那一朝只会拍马屁的庸官和那个成天流连温柔乡的昏君,湘国攻下绥国必然势如破竹。
此时的他像只窥到猎物的雄豹,眼中的精光无从遮挡。
孟影潇慵懒地笑了笑,坐到床上。
湘国的国君算什么,他要的是整个江山,一个完整的天下,万人的臣服……。
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孟影潇警惕地看向门外。
“老爷命厨房做的安神粥,这厢差奴婢送来的。”
孟影潇眯起了眼,将武印收进怀中,点亮了灯后才坐回到床前。
“拿进来。”
“是。”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面如海棠的侍女,手中端着一碗粥,顿时,悠悠的清香飘满小屋。
“放下粥走吧。”
“将军差奴婢亲自伺候龙燕将军喝粥。”那侍女并没有听从孟影潇的话,说着端着粥偎到了孟影潇跟前。
孟影潇皱起了眉,他自然明白个中意味。
七
“将军是嫌弃奴婢吗?奴婢定能伺候好将军啊!”那侍女眼神勾人心神,但孟影潇是何许人,听到侍女的话,倒笑了起来。
“啊~~”那侍女一声软喃,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跌在孟影潇怀里,那张略带邪魅的俊美脸庞紧贴着自己。他呼出的气就洒在自己脸颊上,那侍女没想过他会是这般直接的反应,反倒吱唔不出半句,脸红一片。
“姑娘说的话要算数,孟某人还等着姑娘伺候的粥呢。”孟影潇瞟了眼侍女放在桌上的粥。
“这就给您端来。”那侍女竟不复方才的风情,大有几分羞涩之意。
这侍女一看就是府上待客的侍姬,孟影潇自然明白吴澜的意思,可惜吴澜小瞧了他。他见过的美人成千上万,爬上他床的尤物更是难数,拿这样的侍姬来拉拢他,反倒是入不了他的眼。
那侍姬端着碗,小心地走向孟影潇,还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竟又有些心跳加速。
“将军…。”侍姬舀起一勺,吹凉放在孟影潇嘴边。孟影潇将粥含入口中,一把拉下侍姬的头,将蜜粥渡入那侍姬口中。
那侍姬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咽了下去。
“你的味道离它可差远了。”孟影潇享受般的舔了舔嘴唇。
那侍姬登时明白过来,脸红的比秋天的柿子不差分毫,哪像身历百战的风月女。
“将…将军…。。”那声音堪比软燕呢喃。
这时门不知情趣地被敲响了。
“孟兄弟?歇了吗?”是吴澜的声音。
那侍姬一听是主子的声音,慌忙跪在地上,不堪的神态恢复了几分。
而孟影潇并不慌张,理了下衣服,上前打开了门。
“从前面来,路过这里见你亮着灯,所以就来看看孟兄弟你。”
孟影潇恭敬地冲吴澜施了个礼。
“有劳右将军费心了。”
“哪里的话,我方才差人送来的粥还和口吗?”
那跪在地上的侍姬突然出声了。
“禀老爷,海棠刚送来。”
吴澜往屋里瞧去,这才瞧见桌上放的那碗粥,好像还没动过。
“是不合胃口吗?要不我再让人做一碗别的汤粥?”
“不劳烦王爷,只是方才喝多了,胃口不大。”
“那就更该喝了,我知道你刚才一直在喝闷酒,所以这里面我专门令人放了醒酒参和露子果,喝完保准一夜无梦,明个儿才能精精神神地上朝呐。”吴澜笑意盈盈地夸耀着他的独家配方。
可这越发让孟影潇心中疑惑不定,他拿不准吴澜的意思。如果是事情败露,大可直接来兴师问罪,在他府上,真要光明正大拿人孟影潇必然逃不过。但似乎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此时绝不能让他起疑。
那侍姬已经起身将粥捧到孟影潇面前。
“那就谢王爷好意。”吴澜笑着看他拿起碗。
孟影潇接过碗,见那侍姬步履和神态都正常,想这粥里应该是没有古怪的。但防人之心万不可无,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他一把接过侍姬手中的碗,没几下那香气喷喷的粥便进了肚。
八
苏瑞卿飘忽的思绪被小梅的一声大喊叫了回来。
晚上一吃完饭,便硬是被小梅拉着出来逛街,拗不过她也只好跟着来,只是没想到真一看这皇城的夜景真是气派。大街小巷玉壶光转,星火点撒,光大小夜市就亮透了整个城墙。在苏瑞卿记忆里的皇城已经将近二十多个年头不曾出现过这般景象了,便是过年也比不上,因此自然而然被小梅带着满街市的转,陪着小姑娘买东西,猜灯谜,看戏曲。
“苏大哥!!想什么呢??!!”
其实苏瑞卿刚刚看见一个货郎的担子上有一个十分精致的珠花,刚才没做他想,现在回想起来确实精致。想来近些日子小梅对自己照顾有加,而自己却为读书一再忽略她,心中也委实过意不去,便想着去把那个珠花买来送给小梅,这一发呆倒是被逮个正着。
想到这里,苏瑞卿害怕货郎离开,便立即做了决定。
“小梅,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哎…”不待小梅叫住他,苏瑞卿已经揉进了人群。
“货郎家,我想买你这枚珠花。”终于找到了。
“是刚才那位公子啊?”货郎笑眯眯地招呼着他,“定是买来要送给方才那位姑娘吧?公子好眼光啊。”
接过珠花,苏瑞卿小心地将珠花揣到怀里,那可是他为别人抄了五天书挣来的钱。正欲离开,旁边一只手猛的抓住了自己,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道士。
“这位公子留步,可许贫道为你算上一挂?”
苏瑞卿读的是安家治国之书,向来不相信这些黄老之说,但仍旧是彬彬有礼地拒绝了那个老道。
“有劳师父了,在下还有事在身。”
“寅午戌见卯,申子辰见酉,巳酉丑见午,亥卯未见子,桃花虽好,成劫是灾啊。”
苏瑞卿听了,脸因为尴尬而有些红。
“老人家,在下确有一青梅竹马,但她为人大方,知礼得体,断不是那种悍妇,您那‘桃花劫’一说在下总是不能信服的。”
“唉,信不信不在老朽。公子一表人才,将来必有作为,但必是躲过那个劫数才行啊。”
苏瑞卿当然不信,生怕他再纠缠下去,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匆匆离开了。
“干吗去啦,这么老半天?!”坐在台阶上的小梅看见了苏瑞卿,远远向他招了招手。
看见小梅这么久依然等在这里,入秋的台阶有些冰凉,苏瑞卿着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看看,喜欢吗?”苏瑞卿从怀里掏出那枚珠花,递到小梅面前。
“给我的??!!是苏大哥专程给我的??!!”小梅一脸的惊喜,写满了幸福和开心。
“我帮你带上?”苏瑞卿倒没多想,只是单纯想看看小梅带上是否合适。倒是小梅一听,脸唰的红成一片,十分不自然地揉搓着裙边。
“恩。”
苏
瑞卿帮小梅插上珠花,果然像他想的一样,这串梅璎珠花再适合不过她,把她那粉嘟嘟的笑脸衬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真漂亮。”苏瑞卿为自己首次给女孩儿送东西如此成功而高兴。
但小梅的脸更是红的抬不起来,心里的心思早已是百转千回,只当是苏瑞卿接受了她多年感情。
“哎呀!什么啊!本姑娘自然是带什么都好看啊!”为了掩饰尴尬,小梅转过苏瑞卿让他背过身去。
“做什么?”
“东街的双皮糕还没去尝呢。”
“可是…”已经很晚了啊。
“这么难的机会,人家还没玩够呢。”嘿嘿,跟苏大哥在一起怎么都不够啊,难得他今天不再泡书,还如此开窍。
苏瑞卿只听身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开来,早把那什么桃花劫忘在脑后。
九
孟影潇一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探向衣中,发现武印还在,孟影潇不禁舒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孟影潇却还是再气不过,虽然那粥喝下去是没什么事,但没出一个时辰,眼皮开始千斤重,不觉之间便走向了床上。
此时屋中漆黑一片,看来吴澜他们已经离去多时了,而郎昆似乎还没有来过。孟影潇坐起身,发现背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感觉燥热难耐,正欲下床打开窗通风,黑暗里一个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醒了?”
孟影潇一惊,屋里何时坐了一个人?自己怎么会没有发现?他这才试着提气,发现身体里空空的,像有什么东西被封在了丹田上边,浑身一点多余的力气也使不上。
“你是谁?”孟影潇警惕地问道,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人在暗处,似乎摸索了几下,顿时屋里燃起了微弱的烛光,但已经足以让孟影潇看见他的面容,那是一张叠满皱折和笑容的肥脸,只是孟影潇似乎打死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他面前。
皇上看见孟影潇面对九五之尊并无行礼下跪之意,便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有些诡异。“草民叩见圣上!”孟影潇并不想给眼前这人单独下跪,因此在床上并不动作。 “吴澜说你虽然是无名小卒,但眉目之间又不似池中之物,今天仔细打量,倒也不假。”
孟影潇瞪着那个缓缓走向自己的人。
“朕就喜欢你这个眼神,你知道吗,朝堂之上,一看见你的眼神,朕就再也忘不了了。想你也不是那甘于人下之人,怎样,你想要的,朕其实都能给你,只要…。。”说着那肥腻的老手便已经蹭向了那光洁的下巴。
不得不说,其实孟影潇在听见那句‘再也忘不了’的时候,讶异和恶心就已经掺杂翻涌了起来,如今当这只肥瘦欲摸上自己下巴的时候,所有的讶异和恶心全数转化成了愤怒和屈辱并灌注在了手上。想都没想,孟影潇一个巴掌就飞了上去,谁知那个肥猪竟然轻易地抓住了自己,挣也挣不开。
看着孟影潇那张原本冷峻美艳的脸颊此时写满愤恨,耻辱,惊讶交织的表情时,那个肥猪皇帝哈哈大笑起来。
“朕的美人儿将军就别挣扎啦,错就错在你还是喝了那碗粥。那个侍姬是喝了没错,但是没想到吧,没人要你的命,要的是你的身子啊!那可是朕宫中最最极品的催淫(百度)药,对女人没用!专管男儿郎后(河蟹)庭花,而且除与男子非交合,否则无药可解啊!!”说完那皇帝的眼睛有些可疑地泛红,竟有些疯癫,那张嘴竟然凑到孟影潇的手腕上,又舔又蹭。。
“你可真甜,朕回去可一直惦着你呐,浑身上下都惦记着,特别是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又紧又润,就立时跟静亲王要了药,要不然这将军府庆个功,朕哪里会亲自来。”越说那皇帝的眼睛越发亢奋地泛着血丝。
“方才一直坐着等你清醒,你知不知道可憋坏我啦!!看得了吃不得,那可太难熬了!还不是想你心甘情愿乖乖来求我,哈哈哈…。”于是再也按耐不住,伸手便来撕扯孟影潇的衣服。
孟影潇忍住嗜血的冲动,此时他脑子里除了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别无他想,勉强提起一股劲,一脚踹在那狗皇帝的肥腰上。那皇帝本就精神不太正常,被猛地一踹,踉跄了两下,孟影潇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这一动不要紧,丹田上被封的那股气顿时全数流进丹田下方,聚在了下(X)体。
冷不丁孟影潇双腿不听使唤地软了一下,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热得难以忍受,只想赶紧退去身上所有多余的衣物以求解脱,而他清楚地知道这是那所谓的药发作了。
那皇帝踉跄着爬起来,看到贴着墙壁,站也站不稳的孟影潇,露出狰狞的笑。
此时孟影潇外面的皮肤涨的通红,像只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再不似刚才那般镇定冷峻,而是涣散开来,竟有些许的迷蒙,只是那份不愿卸去的倔强依然昭示着他的高傲和自尊,而此时孟影潇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撩人。。
好想就这样狠狠蹂躏他,看他那张脸上求饶的娇媚模样。
孟影潇还没反应过来,那肥猪皇帝便扑了过来,把孟影潇困在墙和他的中间。
“求你了,你就成全朕吧,啊?!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都给你!”说着狗皇帝迫不及待地疯狂抚摸着孟影潇的柔韧腰肢,跪下身,脸伏在孟影潇的腹部,手急促地开始上下,向后(河蟹)庭摸去。这时孟影潇尽管心中再恶心,但下面已经开始剧烈的反应,腰肢竟已经开始不听使唤追随着快乐慢慢扭动起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慌乱中,孟影潇抓到墙上的一把玉箫,端准一头,狠狠地砸向皇帝的后颈,那狗皇帝登时晕了过去。这时孟影潇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但体内的感觉越涌越盛,搔痒难耐的感觉竟然渐渐聚向后面那个可怕的地方。
尽快离开这里。
孟影潇踢开身上的肥猪,那肥猪彭——!一声仰躺在地,一个翠玉的配饰滑出龙衫的衬里,孟影潇不觉一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是半枚玉章,上方雕刻着一只巨腾跃在巨浪之中,口中也衔着半枚黑色古玉,“文政安民”四个字赫然醒目。
孟影潇迅速将它解下,毫不犹豫放进怀中,拿着防身的玉箫,一个跃身跳出了房间。
十
孟影潇逃出房间;但方才的声音却已经惊动了将军府的卫兵;他们纷纷向这个方向赶来。孟影潇跑进花园,翻身一滚躲进了花丛之中,避开一波卫兵。
花丛后有一座假山,现在的他打斗都十分困难,更别说翻越出去,因此他只能想办法爬上假山才能翻出这将军府的墙。
孟影潇等那队士兵离远了,匆匆挪向假山后面,一只手从假山后面伸了出来,直指他的死穴,虽说孟影潇现在半点力气没有,但灵敏度并没有下降,那一瞬间手中的玉箫也指向了那人的咽喉。
可是那人突然缩回手,砰一下跪倒在地。
“主上恕罪!!属下来迟!!罪该万死!!”原来是郎昆。
孟影潇此时已是满腔怒火,不由分说地一巴掌煽向郎昆,郎昆直直跪在地上,脸上瞬间肿了起来。他知道孟影潇真的动怒了,因此大气不敢出一声。
“让你酉时来你权当放屁了吗??!!误了湘国的事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本王爷要是真…。。你和你弟弟死一千次也还不回来!!”
“禀主上!属下本已探好将军府卫兵排布,可不想今日绥国皇宫的禁军也在,属下无能被发现才躲避至此!!万不敢耽搁主上!!”郎昆头深深贴地,不敢抬头,他知道主上的脾气和手段。失败的人断是活不了的,如果再加以欺骗,只怕死后连阎王都见不到,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弟弟郎玉还在主上手下。
孟影潇又给了他一个巴掌,才问道,“带碧水丹了吗?!”孟影潇现在顾不得什么杀伐决断,他必须赶紧解去身上的毒。
郎昆见主上并没提方才自己来晚之事,紧忙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这正是湘国独有的解毒运气的秘宝,寻常人千金难求一瓶,但孟影潇的手下死士随意取用,几乎人手好几瓶。抬头猛然看见主上脸色红的不正常,而且还多了几分…。美艳?郎昆赶紧低下头,不敢多嘴询问,老老实实将瓶子递上。
取出一粒,孟影潇立马服下,将瓶子扔回给郎昆,这时似乎那些禁卫高手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举着火把向这跑来。
孟影潇心道反正已经拿到绥国两枚玉玺,他们如今人多势众,还是走为上策,于是转头对郎昆说道。
“我向东边的城门跑,你将那些人引至西头,之后我会放暗号,那时你们速来会和。倘若这点事儿你还不能完成,就去墨阳领你弟弟的尸吧!!”
郎昆一听,起身抱拳,这样的命令甚至不算是责罚。
“谢主上不杀之恩!!”说完之后跳出了草丛,那些禁军和士兵见了郎昆闪过的那道黑影,全都追了上去,渐行渐远。
孟影潇也不耽误,服了碧水丹,试着提口气,倒是能运出来一点,便迅速跳上房檐,踩着屋顶,在皇城大大小小的屋子上奔走,一刻也不耽误地向西头穿行着。
十一
虽说吃了解毒秘药碧水丹,可孟影潇身上火烧的感觉并没有退去多少,反而随着运气到四肢,那种酥麻的感觉也顺着脉络,到达四肢百骸,反而更胜先前。眼看着城门近在眼前,孟影潇又兀自强行提了一口气。此时他手中那柄玉箫被他通红的手握的死紧,他只觉得身后奇痒无比,身前像有把火一样烘烤着,气息越发不稳,手不知不觉向下探去。
我在做什么,现在正在别人房顶上,再撑一下,只要能见到宫渊,他必能解了这该死的药!
想到这,孟影潇缩回那只不听使唤的手,一个腾跃,飞向下一个屋顶。
砰——!
孟影潇慢慢爬起来,已是在一个普通民居的院子里。刚才他本想像方才那样继续腾跳,怎奈这家人的房顶建造的比别人的屋顶矮了一大截子,再加上黑暗难辨和带毒在身,孟影潇一个不稳跌了下来。
“哪家的穷鬼!!”孟影潇恨恨地骂了一句,爬起身来,倚在墙边,大口地喘着气,他从没这般狼狈过,决计不能让人看见!
此时他已经再无力气跃上屋顶,他只能先稍作调息。这家人没有亮着灯,想必是睡了,想这时满街仍旧还是灯火通明,烟花漫天,这家人竟跟死猪一样,必是不合群的一群死猪!在心里把这家人骂了一遍,孟影潇才撑起身子。
这一坐定不要紧,那种感觉更是来势凶猛地,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孟影潇最敏感的部位。他伸手摸向心口,那里的节奏跳的飞快。他又试着挪动一下身子,却蹭到了身下的巨大,那里已经紧紧涨满,突然一抹战栗的快感电一般击向孟影潇全身,这种感觉是孟影潇长这么大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甚至赛过他的任何一个情人给他的感觉,最后全部汇聚在他的头顶。
“唔……”孟影潇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声多么魅惑的声音,却又细若蚊鸣。
他再也无法忍下去,到这份上已经是孟影潇的全部了,再这样他会死掉的。想来这家人已经歇了,只要声音不大就行,而且只要看到他们灯一亮,立马躲起来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想到这里孟影潇迅速抚上身下的巨大,隔着衣料开始慢慢摩挲并慢慢掀起了衬里,他的那里也这样积极地响应着它的主人。仅仅是抚摸;孟影潇便觉得一阵灭顶;他的腿跟随着手上的节奏一曲一伸,脖颈深深向后弓着,弯出一道柔和的弧度,而手上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孟影潇微眯着眼,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禁忌感让他更觉刺激,他强忍着想尖叫的冲动,一把撕开了领子,将手探了进去。
天啊,孟影潇自己也没法想象如果这个样子在敌国皇帝面前会怎样,也许再也没法翻身甚至万劫不复。但此时孟影潇脑中已经晕热一片,两条腿不自觉张的更有力度,更加方便手上加速。
快不行了,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下面一阵酥痛后脑中一瞬间全部空白了。
十二
“啊!!~~~”再也无法忍住出口的亢叫,孟影潇瘫软在地,此时即便是跟随他多年的部将怕也认不出他来了:现在的孟影潇衣襟大敞,胸前象牙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清楚地泛着妖冶的红色,胸膛快速地起伏着,衣领一滑,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胳膊显得修长而强健。发丝散乱在精致的脸颊上,因汗水紧贴着他脸上的肌肤,眼神却迷离不已,浓密的睫毛上似乎还沾了什么闪亮晶莹的东西,哪有平时一点冷峻决断,果断杀伐的魄力。
可是最令他觉得可怕的是,下面那个地方却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倒更加硬挺,身上一点降温的意思也没有,他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恐惧。
他试探着将手伸向后面那个酥(河蟹)痒的地方,而手刚一抚上那两团雪丘,浑身便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下意识地,他将手伸向那个地方,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液体却还在不停向外滴。
他跪趴在地上,褪下衣裤,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瞬间那个部位竟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吸住了手指,而这真的是孟影潇从未尝试过的感觉,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像贪兽一样渴求着更多更大的充实,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内部自己的蠕动。
孟影潇紧紧闭着眼,仿佛身上所有的感官全部聚在了那里,强韧矫健的腰肢前后扭摆着,此时的他竟然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他幻想着一切粗大的东西,眼神写满了渴求和迷茫,这种陌生的带着些许如荼的酥痛感渐渐将他向上推送着向上走……
苏瑞卿和小梅在门口分了手,幸好梅伯对自己很放心,要不然哪里会让小梅一个姑娘家这么晚才回家。苏瑞卿笑着目送着小梅进门去,小梅进门前笑嘻嘻地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晃了晃头上的珠花,这才蹦跳着进了门去。
苏瑞卿转身向自己家走去,看看小梅家,再看看自己家,那房顶和围墙俨然矮了一半去。半个月前,自己院里进了小偷。幸好自己平时也不是光注重读书,君子治国,当通六艺,苏瑞卿虽家境贫寒,但自己善于学习,礼乐射御书数倒也精通。
待自己抓住那小偷后问他为何行窃,那人竟然说,是因为全皇城再看不见比你家墙更矮的了。
看来真的哪一天要修一修了,不然自己家的院子到成了别人随意来去的地方了,这样想着,苏瑞卿打开了门。
抱着这样的想法,正在院子里“解毒”的孟影潇的美丽模样硬生生进入了苏瑞卿的眼里。柔和的月光下,一个妖艳却又骄傲的身影跪趴在地,衣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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