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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阿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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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念被顶得下体酸麻酥软,那一刻除了那挺动的大肉棒外,旁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著若是这样被操弄下去,便是死了也愿意。正是这样想著,身下那炽热肉根突然整根抽了出来。阿念身子一空,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含怒含怨地看著邱允明。
  邱允明目中燃著欲火,垂眼看到阿念神色,那火烧得更旺了。单手将阿念翻了个身,叫他背对自己,伸手撑住澡池边缘。将他纤腰一握,令他翘起两片肉臀,便又用力操了进去。这一下竟是比刚才更深许多,几乎又要将阿念顶泄。阿念身子被撑满,得了满足,张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下,下意识将屁股凑上来吞邱允明那孽根。
  邱允明从背後抱住阿念的腰,一手往下探到他腿间,握住阿念翘起的那话儿。灵巧麽指在铃口滑上一圈,惹得阿念身子一颤,而後用指腹按住前头的小眼。邱允明用肉根顶顶阿念,柔声道,“浪货,你猜,我要怎麽罚你?”
  



☆、惩罚H(上)

  阿念埋著头,摇摇头,意思是不要罚我。邱允明从後面一下下顶他,握著阿念那话儿在手中揉弄。阿念被前後夹击,两腿发软,无力地仰起头,脆弱的喉结在他咽唾沫时上下滑动。热水将他的面颊熏得殷红,额发凌乱地粘在脸上。阿念抬著屁股迎著邱允明的肉根撞去,将那又硬又烫的物事往身子里一口一口地吞。
  邱允明,“我不泄,你就不准泄,明白了吗?”他发烫的呼吸吹在阿念耳廓上,抬手将碎发捋到阿念耳後,下身缓缓往前抵,将那肉根插到最深,抵著阿念那快活处反复研磨。阿念微张开嘴,急喘了几口,目光愈发涣散。
  邱允明,“明白了吗?”
  阿念点头。那粗胀阳具抽出一半,又对著那要命的地方缓缓抵入。阿念紧闭起眼,探手摸到邱允明後腰,忍不住将屁股往他身上凑。
  邱允明在他的软臀上拧了一把,道,“违逆我的後果,可还记得?”
  阿念突然睁开眼,面色一变。邱允明看见他神色,晓得那玉势的事怕是在他心中留了块阴影。他掰过阿念的脸,吻上两片薄唇。一边在他胸口揉捏,一边挺动下身,操弄怀中的人。阿念无法呻吟,喘息声便尤其湿润诱人,被堵在唇齿间,愈发急促。双唇柔软,被啃得红肿,舔得湿润。邱允明那大鸟陷在温柔乡里,转著圈子搅动。恨不能大操大弄一番,只恨这水碍事。又顶了一会儿,低头对阿念道,“不行,上去做。”
  说罢便将那肉根拔出来。阿念倒吸一口气,渴望地看著邱允明。邱允明见了他这般神色,露出一笑,在他脸上怜爱地捏了一下。而後利落地爬出水池,挂著一身水抓了自己的衣物丢在地上铺著。俯身将阿念抱出水池,问,“冷吗?”
  阿念摇头,在邱允明的衣物上坐了下来,不住看他腿间高耸的那狰狞肉棒。
  邱允明见了他的模样,下腹一把火又燃了起来。探手捏住阿念下巴,咬牙道,“你这骚样比那些青楼妓子还浪,知道吗?”一使力把阿念掀了个四脚朝天,将他的腿往两边一掰,就猛地把屌操进了他湿漉漉的肉穴里,大力抽插起来。没了池水碍事,愈发顶撞得凶猛,好似是捅仇人似的,用那肉棒恶狠狠地捣弄那湿热柔软的肉穴,将两片白花花的软嫩屁股撞得乱抖。阿念一脸欲仙欲死的浪样,四肢缠到邱允明身上。两具湿漉漉的身子交缠在一处,二人喘息也叠在一处。
  邱允明猛插一通,感到下腹灼热,几乎要泄在这温柔乡里。他突然直起身子,抓住阿念两条腿并在一起,一道扛在自己的左肩。侧首在阿念的白腿上舔吻。他稍稍放慢了速度抽插。这姿势虽不能让他插到最深,但捅到底时,阳物根部被两片软臀夹著,亦有妙处。
  阿念两手耷拉在脑袋边,双眼迷茫,望著房顶。他两腿的细嫩皮肉被邱允明亲了个遍,下头那话儿又被他抓住,揉弄起来。阿念已泄过两回,此时感到绵长快意如温风细雨,便微眯起眼。只怕要比邱允明先泄出来,脑中绷著一根弦,不敢觉得太快活。微喘间,脑中突然想到邱允明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你这骚样比那些青楼妓子还浪,知道吗?”
  阿念并不喜欢邱允明说他骚样、贱人。然而,此时想到这话却是因为有种异样感。阿念脑中迷糊,一些不成型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并未被捉住。他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
  



☆、惩罚H(下)

  邱允明花样多,一会儿又让阿念侧躺,自己从背後搂著他,掰开他的两片软臀,将大鸟塞进已经插得熟烂的小穴。阿念虽想保持警醒,奈何邱允明直往他那快活处研磨,不几下又将他插弄得脸红耳热。邱允明从阿念的胸口一直摸到胯下,又摸到两腿内侧,抓起他一条腿,叫他的腿向後勾著自己的腿,好让他更方便地出入这为他打开的身子。
  阿念性子软,任他摆弄。耳边听著他说情话,上半身陷在那男人怀中,感到他的阳刚之气包裹著周身,竟生出一股依恋的情怀。身子酥软,双眼微闭,张嘴喘息连连。那火热阳物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麻痒在深处,持续不断地侵扰他。邱允明扣住他抬起的腿,忽一挺腰深深挺进,阿念气息一窒,秀气的眉愈发蹙得紧。邱允明抓著他的手,叫他摸二人的结合处,凑在他耳边道,“下面这张小嘴多馋,自己看看。”
  阿念摸到男人的粗壮阳物挤开自己的股缝,深深浅浅地出入,面上浮起薄红,双目愈发迷蒙。邱允明以指勾画著细嫩的腿根,慢慢又捏上阿念的那话儿,张开大手揉捏。阿念正被顶到销魂处,原本已是快经受不住,被他这麽卖力揉弄,愈发觉得下体酸胀,快要喷涌而出。他急剧喘息,不敢泄出来,便拼命忍著。无奈邱允明那只手巧,尽往他敏感处揉捏,二指一勾扣住双球,恰到好处地一捏,阿念两腿一缩,几乎呜咽出声。他著实忍不住,便伸手抓著邱允明的手,不让他摸。二手搅在一处,邱允明反而抓住阿念的手,把著他的手让他自己套弄自己。阿念万万不肯听话,紧闭著眼,咬著牙,忍得浑身发抖。
  邱允明抬起头,在阿念耳边道,“自己弄,听话。”
  阿念拼命摇头。邱允明故意顶得用力些,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阿念被顶得身子摇晃,还是摇头。邱允明把著他的手,叫他捏自己的铃口。指腹揉到铃口,阿念的身子战栗了一下,後穴不由自主地紧缩。这却叫後穴的抽插愈发有力。阿念走投无路,又探出另一只手阻挡邱允明。
  却怪邱允明床事上鲜少遭人推拒,不能容忍人这般对著干的。他微一眯眼,忽然将阿念两手一抓,掰到背後,用一手将他两手手腕固在後腰。而後利落起身,将阿念压得面朝下,道,“说了,要听话。”说罢恶狠狠往里一顶。这一下顶得凶了,将阿念整个人都顶软了。邱允明亦不怜惜,冷声道,“抬腰。”
  阿念慌张,微微曲腿,抬起腰来。未及完全摆好姿势,那人便狠撞起来。阿念喊也喊不出声,二手被抓在背後,挣也挣不得,被压在那人身下猛操。只因之前调情太久,猛然发力竟是爽得他眼前一白,险些将魂顶飞。澡房水汽氤氲,暗香芬芳,房中除了粗重呼吸,便只剩劈劈啪啪的拍肉声。
  邱允明腾出另一只手来,抄到阿念身下,握住他腿间那话儿就是一顿套弄,将阿念弄得既痛又爽。甚麽也想不了,扭著屁股迎著那人抽插,只觉那肉穴里要被操得飙出水来。阿念从未那麽想呻吟出声,却是半个音也发不出,憋得快要死过去,不知不觉眼睛便湿了。只在心中期盼别停,把他顶得乾坤颠倒才好。
  邱允明使上了蛮力,激发心中兽欲,也不顾旁的事了,只想将子孙泄在这贱人身子里才痛快。两手将阿念抓得动弹不得,下身使劲捣弄,往那柔软肉穴里狠插,恨不能将人捣烂,拆吞入腹。如此又捣了百十来下,邱允明“啊……!”地呻吟了一声,狠顶了最後那一下,将身下人往前顶了几寸,方才畅快喷精,直往那温暖肠道中喷了个痛快。
  邱允明野兽般大喘,手指握著阿念那话儿一摸,发觉手是湿的,阿念不知何时早就泄了出来。方才想起松了另一只手,放开阿念双手。阿念失了支撑,身子软倒在地。邱允明那孽根从肉穴里滑出来。泄得太深,过了许久才有一股白灼从尚未闭合的穴口漏出来。
  邱允明泄身後痛快得很,撑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将那湿手凑到阿念唇边,探入他口中搅他的舌头,道,“小贱货,你说怎麽办?”
  阿念埋头不语。邱允明看著奇怪,将人强掰过来一看,竟是流了满面泪水。阿念见他发觉,赶紧抬手揩去眼泪。邱允明低眼一看,那纤瘦的手腕子上早被捏出青紫。这下有些过意不去,道,“怎,哭甚麽?”
  阿念原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禁不住就爽得哭出来。被邱允明一提要罚的事,蓦地害怕,眼泪便没收住,抽噎起来。邱允明感到心中被挠了一下,不知著了甚麽魔,将阿念的手从脸上拉开,哄道,“好了好了,莫要哭哭啼啼。”
  阿念兀自抽泣,邱允明心中烦躁,揩净他脸上泪水,道,“止住,莫非我还欺负你了,嗯?”
  阿念渐渐才收住泪来。
  邱允明看著他满面委屈的模样,竟是生出一股怜爱之情,道,“笑一个。”
  阿念抬手揩揩脸,湿汪汪的眼睛看著邱允明。邱允明道,“好了,罚你笑一个。笑。”
  阿念方才破涕为笑,邱允明低头亲亲他的额头,道,“回房,叫你的丫头打水给你洗洗。大好的日子,别顶著张晦气面孔。”
  阿念软手软脚地爬起身穿衣,此时大股的精水方才顺著股缝流下来。阿念两腿直打颤,笨拙穿衣。邱允明在一旁闲看了一会儿,道,“过来。”
  阿念一边扣衣扣一边走到邱允明身边。邱允明抬手,将他唇上残留的一点精水抹净了。人过来了,他也不知想问甚麽,琢磨了一会儿,随口问道,“那安平大夫待你如何?”
  阿念捧起邱允明手心,写下一字,“好”。邱允明收手,道,“那便好。我忙时多去他那处转转,别和府里那些莺莺燕燕混作一处。等我得了闲,带你去游山玩水。”
  阿念点头。心想,我不是想写“好”,我是想写“好严”呀……
  邱允明吩咐阿念回房。自己著人加了些热水,洗净身子便也回房歇著了。
  



☆、影卫

  元宵後,邱家的生意重新开张,比年前扩大了足有两成。邱家产业在江南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经此一番扩张,成了不折不扣的江南巨富。兼有邱父在朝中掌权,乃是上通下达,一帆风顺。
  阿念足有一月余没有见到邱允明的影子。这期间,他跟著安平老儿刻苦学医,将人身上七百二十个腧穴,药庐里千百种草药记了个烂熟。白日坐在药铺称药,借机跟在安平身侧看他行医,等病人走了便掇起笔来将那人的来龙去脉弄清。晚间则将一本药经,一本安平老儿自己记下的行医笔记翻了个遍。
  阿念在学医上渐显出天分来,但凡见过的病例便能记住,更会融会贯通。一月後,安平见他有了基本学识,便带著他一道出诊。二人各自把脉,开方,再将所写的方子对比一番。安平随身带一块竹板,凡是阿念写出荒唐的方子来,便打他手心,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如此这般,阿念战战兢兢地边学边记,记得极快。一开始手心总被抽得肿成馒头高,等到二月末,便只肿成窝窝头高了。
  一日,阿念将两只肿成窝窝头高的手揣在袖中,优哉游哉走在回邱府的路上。春日美好,他虽饿著肚子,却不急著回府。路过湖边一株桃树,阿念停下脚步,仰面看那满树粉花。春风拂面,吹下花瓣纷飞,擦过他的面颊,往更远处飞了。旁人看去,也不知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立在烂漫桃花下伤春,银月似的姣好面容,映著娇嫩春花,叫人不觉多看几眼。
  阿念默然立在桃花下,望著灿烂春花眉头微蹙。心中念叨,桃树花可入药,味苦性平,利水消肿,治下腹不通,也可治上疮黄水,那方子却是记不太清了……啊,居然记不清了!
  阿念愈发忧虑,离了那棵树,沿湖漫不经心地走,边走边苦思冥想。转身上桥,仍低著头苦苦思索。将要下桥时,忽的听到一阵忙乱近在眼前。阿念回过神,甫一抬头,看见四个汉子抬著个轿子跑著过来,正朝他撞过来,口中乱喊,“让!!看路!让开!!”
  阿念眼看著那几个汉子避让不及,轿子乱扭,惊得避开一步。只闻喊声脚步乱成一团,混乱中阿念感到身子猛一震,天地颠倒,竟是被撞得翻身掉下桥。耳旁风声大作,阿念眼睁睁看著湖面扑面而来,下意识缩起身子。电光火石一瞬间,身子啪地掉入……一人怀中。
  阿念睁大眼,感到身子一轻,被个人带著在湖面点了一下,就往岸上飘。落地刹那,那人放下他便要施展轻功逃跑。阿念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抓住那人。那人脚刚离地,就被阿念拖了下来。
  



☆、桥上施针

  阿念抬眼看去,救他的是个男人。那男人身长足有八尺,比他高了一头。一身布衣短打,瘦长精干,一看便是武人出身。此时被阿念抓住,十分窘迫,垂著眼站住不动了。
  阿念待要深究,蓦地想起甚麽,回头朝那轿子望去。见那四个汉子抬著轿子七手八脚地过桥,阿念拔腿便追上去。奈何那四人跑得快了,阿念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上。忽的身後飞来四块石子,打在那几人腿弯上。轿夫腿一软,将那轿子放在了地上,四人倒成一团。
  阿念方才赶上轿子,掀开帘布一看,当真是福禄布庄的老板汪庆年,在轿中缩成一团艰难喘息,面色青灰,是哮证发作。阿念见自己猜的不错,赶紧上前将人扶起。哮证紧急,如此蜷缩乃是忌讳,只怕还没颠到大夫那处便一命呜呼了。二人相近,阿念听到那人喉中有水鸡声,知道是肺络中有积痰。他微一顿,便摸出随身携带的一套毫针,取定喘、天突二穴,以捻针法扎入穴中。抬眼目视那人,心中惴惴不安。那人兀自喘不过气,阿念见状,又取二针,针丰隆、足三里二穴。
  那几个轿夫七倒八歪地从地上爬起来,围过来一看,汪庆年被扎了四针,喘息竟是稍缓。众人俱是大松一口气。阿念以手势示意他们赶紧送医,那几人也顾不得旁的,扛起轿子又跑起来。阿念也跟过去,脚力不济,跑了几步便喘息连连。待得赶到平安药铺,安平已下了一副药,令他吐出积痰,好歹拾了他一条命回来。
  那几个轿夫乃是汪庆年府上家丁,见了阿念倒头便拜,谢他救主的恩情。若非他插这一手,汪庆年只怕在路上便要喘死过去。安平已听说此事,此时见那几人拜阿念,方知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正是自己的徒儿。
  待得那几人将汪庆年送走,安平当下面色一沈,道,“过来。”
  阿念见人平安无事,松一口气,走到师父面前。
  安平道,“跪下!”
  阿念不明就里,却是听师父的话,双膝跪下,仰面看著那胡子花白的老大夫。
  安平,“手伸出来。”
  阿念面露惧色,知道安平是要打他手心。迟疑了一刻,缓缓将左手伸了出去──右手还要留著今晚练习针灸。
  安平随手拿了个铜算盘,往阿念手心一敲,那算盘珠子尖刻,将阿念敲得掌心火辣辣的。阿念不敢反抗,兀自僵硬地伸著手等挨罚。
  安平,“你今日救了汪庆年一命,知道师父为何要罚你吗?”
  阿念诚实摇头。
  安平,“知道那救人的人是你,师父心中忧喜参半。喜的是你记住了师父的话,医者仁心。忧的……”安平打住话头,看著阿念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叹了口气,“你有一片赤诚之心,师父自当是高兴。只是你尚未出师,没有行医救人的本事。今次插手是救人,倘若自大,下一回也许反倒是害了人了。这一下便是要你谨记,旁人的命悬在你的手头,切不可胡乱行事,失了分寸。”
  阿念听了这话,用力点头。安平看著这徒儿聪敏好学,却又是个懂事的,心中愈发欢喜他。道,“起来罢。叫於胖给你研一些桃花丸敷手消肿。”
  阿念起身,拍拍膝盖。安平又道,“你同那畜生打个招呼,三月里头我带你出一趟城。”
  那畜生说的便是邱允明了。阿念在桌上写,去做甚。
  安平咳了一声,阿念赶紧替他泡了茶来。安平端茶喝了一口,道,“去买药。”
  阿念晓得,安平所谓买药,当是有新东西叫他学,断不会只为买几个药就叫他一道去。故也不多问,高高兴兴地点点头。
  阿念出了平安药铺时,天色已晚。他重记了一遍桃花丸的方子,在心中默念了好些遍。蓦地想起甚麽,抬头环顾四周,心想,咦,那人呢?好容易出来一趟,只见了一面怎麽又不见了?找了好大一圈,连个人影也瞧不见,阿念心想那人大抵是没跟著了,只好作罢,脚步匆匆地回府了。
  待得阿念回房,见到屋中模样,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走错,返身便要出屋。翠云在後头急道,“小少爷!小少爷你去哪儿?”
  阿念复又回过身来,对著屋中那大了整整一圈的雕花木床看。这床框雕花极为繁复,连带著那奢侈过头的被褥枕头,怎麽都不是他的了?
  翠云见他疑惑,凑过来笑嘻嘻替他接过外裳,热心道,“这呀,是大少爷亲自吩咐订做的,全按大少爷房里的式样一模一样地来了一遍。旁的少爷小姐可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大少爷以後怕是要常来啦!……咦小少爷,你不高兴吗?”
  



☆、深夜探访

  阿念长久不在邱允明的淫威之下,都快忘了这人的厉害。蓦地听说他要常来──常来做甚麽自不必说──心中一沈,万分不乐意起来。并非阿念记恨邱允明,只是这几月的刻苦仿佛将人的魂洗净了一遍,此时又想起那淫秽作乐之事,便有些倒胃口。
  阿念也没了练习针灸的心思。在屋中踱步良久,看看那雕花木床,又看看铜镜中的自己。他十分喜欢医术,也喜欢师父,不想叫他失望。心中思量,他如今毕竟寄人篱下,吃的是邱家的饭,穿的是邱家的衣,世上断无白吃白住的好事。倘若自己不争气,活该被人消遣。
  阿念拿定主意後,便掇起笔来,给邱允明写字条。大意是谢他赎身之恩,如今刻苦学医,将来当将所欠银款如数奉还云云;所领的月钱分文未动地放在抽屉,只为不亏欠大少爷更多,明日起将搬到平安药铺云云。阿念将字条反复改过,挑了最柔和的措辞,最坚定的口吻。将字条塞入信封,搁在枕边,便收拾起行李来。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旧衣,和那只木雕小猪放在一处。几本药经,一套毫针,一副人体经络画,一杆称。环顾四周,再没别的东西是他的了。
  阿念收拾妥当,便钻入床中,久久不能入眠,担心明儿将字条交予邱允明,他会有怎样的反应。若非已是宵禁时分,他恨不得现在就能离府。倘若有师父庇护,大抵是无顾虑了。毕竟师父与大少爷的爹是旧识,邱允明再怎麽说,也不能不尊老的呀。
  如若阿念对邱允明此人了解更多,大抵便不会写那张字条了罢。
  不过多久,阿念迷糊睡去。三更鼓响,一个人影经过阿念窗口,逗留在门口,在门格上映出一个颀长身影。那人稍停片刻,便转向隔壁,敲响了丫鬟的窗子。翠云睡梦中听响,半睡半醒地起来开窗,见到窗外人时,睡意顿去了五分,小声道,“大少爷!”
  门外那人做了个小声的手势,道,“帮我开门。”
  邱允明入得屋内,轻轻关门。目光灼灼看著那拉拢的床帘,口中有些干渴。这一月余,他忙於生意场上的事,一回也没发泄过。他本就处在气盛血旺的年纪,积得多了,这一晚终於是躁动难耐,睡不著了。
  然而,邱允明会惦记著到阿念这边来,也得怪邱全多嘴。
  这一日早些时候,邱全给邱允明送账。恰逢手艺人来禀报,说是给阿念定制的床弄好了。邱全听了,知晓邱允明能做到这地步,对李念多少是上了心的,担忧问道,“大少爷,别怪我多嘴。倘若那仇人之子是装的……?即便不是,万一哪天他想起来了呢?大少爷你养了那麽多家妓,哪个比不上他了?”
  这勾起了邱允明一桩心事。邱全打小跟著邱允明,是他少有的能说体己话儿的人,便实话实说道,“阿全,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哪懂。”
  邱全愈发不明白,直摇头。
  邱允明翻开一本帐,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道,“府里头这些婊子戏子,有哪个是肯为我去豁出性命的?”
  邱全这下便懂了主子的心思,原是看上那李念情深义重。他晓得主子能走到现今这一步,靠的便是无情无义,哪知倒稀罕起有情有义来。腹诽:李念得豁性命还不是因为你吗?嘴上叹了一口,道,“大少爷不还有我们为你豁性命吗?”
  邱允明,“你让我干屁股吗?”
  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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