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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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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只是来想说……在我离开之前,想……为师傅修一座坟……”
“哦,修坟啊……”
“哼,你早已不是我琼瑛戏楼的人了,凭什么师傅的坟要由你来修啊?”晚径一听见云深说要修坟,立马怒火中烧从床上弹了起来,厉声道。
“但是他终是我的师傅……”
“若不是你当时执意要和那个成亲王走,要不是贪图财富,怎会连累师傅,师傅怎会为你得罪了皇上最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皇上不要你了,你回来了,还假惺惺地说要为师傅修坟。”晚径的话咄咄逼人,但是这番话却也说得云深无以反驳。
“我没有……我这些日子一直都惦念着师傅……”
“惦念?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踩的妓子,你与成亲王欢好的时候你有没有惦念过师傅啊?你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春的时候有没有惦念过师傅啊,为了富贵荣华你可真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啊,都坐上那样的位置了,你若是那龙阳君,那么慕容御疆就是那昏庸的魏王!小公子?哈哈……也真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妓子……”
话音还未落,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云深一巴掌落在晚径的脸上,云深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不知道为何,在他听见晚径骂到慕容御疆的时候他会如此生气,手不听使唤地一巴掌打了下去。
只见晚径捂着被打红的脸,恨恨地死死盯着云深,“你打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拿着桂花糕你好好和师兄享用吧……”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话,晚径转身就跑,不知跑了多远,气氛难耐的他转身进了一间包房蜷缩在竹帘后面抽泣。
☆、64、屏后偷听惊现秘密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躲在竹帘后面的晚径一动不敢动的缩在后面,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让他惊讶不已的对话。
“平老大人……您今天想点些什么……”
“给我们送些茶点来,然后你们便可以退下了,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家大人有了吩咐自会开口。”
“哎,小的先下去准备了。”随着一声关门之声,对话再度继续。
“平老大人,昨天晚上登台唱《长相思》的那个孩子我给你打听出来了,那会半年多前昆穆带进来的,没人知道那孩子的来历,那孩子大约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真像啊,像极了良川……”
“良川?是老大人的朋友吗?”他跟着伺候老大人已经许多年了,从未听过老大人提过一个叫做良川的朋友,这个名字听起来倒像是塞上之人的称呼。
“良川是我的老朋友了,曾经救过我老人家的命啊,只是可惜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命,最终还是丢掉了性命,那个孩子也不明下落,这么多年啊,我都一直一直在寻找这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若那孩子真的是良川的孩子,我这个老人家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接回。”平老大人双手颤抖着,将茶杯端起,轻轻呷了一口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既然是老大人的心愿,那么朝戈一定会替老大人查清楚的,但是不知道那个孩子身上可有什么标记或者是凭证之物,朝戈好着手去查。”老大人如今已经安然离开朝堂多年,在江州休养生息,看着他斑斑的白发,那惆怅不已的眼神,朝戈无论如何都不忍心。
“我记得……我记得那孩子手臂上有个星形的胎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孩子手上应该还有个长命锁,上面写着‘自有东风吹扶柳,姹紫嫣红又一春’一句。”
“胎记?”他停了停,回想起昨日那孩子上台时的种种表现,大惊道,“是了是了,昨日我瞧见那孩子个左臂上却是有个胎记,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孩子,您瞧瞧这连岁数都差不离。”
“快……快去给我打听打听……”平老大人激动地颤巍巍地抬起手,一阵上不来气,剧烈地喘息着,朝戈赶忙将他搀扶着坐下来,一杯清茶递上来。
“老大人,您歇歇气,别急,那孩子既然果真是这戏楼里的,那就跑不掉,您别忘了明日您还得启程去赴老大人您的老友们的约不是,您就踏踏实实得去,等到您回来了,就能见到那个孩子了好不好,朝戈肯定给你差的一水儿得明白好吗?先喝口茶压压,您再心急也得顾惜您自己个儿的身体不是。”
“朝戈啊,我哪里放心的下来啊,十年了啊,那孩子一打出生就没有父母,还不知道流落到哪户人家去了,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如今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了可能是他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着急呢……”说着说着,平老大人的眼眶渐渐泛起了泪花,心情一时间难以平静下来。
“老大人放心放心,我会嘱咐戏楼的人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的,老大人放心,只不过,这件事情啊,他不能着急了,您要是着急了的话,那就容易出岔子,若是那个孩子原本不是老大人要寻的,但是却格外有心的话,到时候跟老大人扯了谎,那不是可怜了大人朋友的孩子还要继续受苦吗?”
“那……那老朽就将这件事托付给你了朝戈,你一定给老朽办妥了。”
躲在屏障后面的晚径听着两人的这番对话,顿时没了眼泪,仔仔细细不敢听漏了一句,他顺着缝隙瞧去,觉得那位老大人如今已是人到暮年,有些糊涂了,反倒是旁边站着的那个被唤作朝戈的男人看起来一脸精明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
云深,无论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你,你已经享有了那么多人的疼爱和关注,而我,只是一个在勾栏里卖身子的妓子,你已经得到的太多太多,那么平老大人的宠爱就让我代你享有好了。
当最后一滴春水变成凌霜,就好比此时晚径眼中的冷漠,这世上太多人情世故,太多凄苦,太多不甘心,太多无可奈何,你是云深,云之深深伴君心,而我只是晚径,晚景颓颓照残径。师傅他真的很偏心,好偏心。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指甲紧紧掐进血肉,那个孩子眼中带着稚嫩的狠辣,浑身战战发抖。
“老大人,刚才去问了一下,今日晚径身子不大爽快,戏楼的人送他去看郎中了,此时并不在戏楼当中,恐怕……大人今日是见不到他了。”
“什么?那个孩子病了?什么病?有无大碍?”一听见晚径得了顽疾,平老大人一个激动直挺挺站起身来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焦急地问。
“老大人不必挂心,听说只是宿醉又着凉,有些风寒罢了,一两贴药便能痊愈的。”看着老大人焦急的模样,朝戈不禁在心中咒骂自己没眼见,为何将实话说出来,惹得老大人如此忧心。
“宿醉?这戏楼中的人还叫那个孩子去陪酒赔笑吗?他还是个孩子,又不是个勾栏的妓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声怒喝。
“老大人别生气嘛,只是小孩子贪杯,多喝了些厨房中的百花酿,殊不知那酒虽然清甜可口却后劲十足,这不才昏昏睡在了厨房当中。”躲在阴暗处的晚径不禁一声冷笑,这个叫朝戈的男人可真是会编瞎话,比他这个常年在外勾栏的人还要会扯谎。
“那么……老朽今日是见不到那个孩子了……”那双已经有些混沌的双眸溢满了失望。就在此时忽然房中传来沈炎的声音,晚径顿时心头一紧。
“老大人怎么这般着意打听晚径啊,沈炎这几日身子也不大爽快怎么不见老大人关心呢?”晚径完全没料到这句话出自沈炎之口,悄悄在缝隙中瞧了一眼,只见沈炎轻轻倚靠在平老大人怀中,那副样子完全不像是他常日里那般道貌岸然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有多鄙夷,冷哼一声,平日里在众师兄弟面前装模作样地教训人,此时还不是和自己从前一个样子贱得像是个下贱的小倌。
他们没说几句,平老大人一行人便匆匆离去了,等到屋子空了,晚径才敢从屏风后面爬出来,拍了拍沾在衣袖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阵妖艳的笑容。
☆、65、苦心追寻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躲在竹帘后面的晚径一动不敢动的缩在后面,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阵让他惊讶不已的对话。
“平老大人……您今天想点些什么……”
“给我们送些茶点来,然后你们便可以退下了,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家大人有了吩咐自会开口。”
“哎,小的先下去准备了。”随着一声关门之声,对话再度继续。
“平老大人,昨天晚上登台唱《长相思》的那个孩子我给你打听出来了,那会半年多前昆穆带进来的,没人知道那孩子的来历,那孩子大约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真像啊,像极了良川……”
“良川?是老大人的朋友吗?”他跟着伺候老大人已经许多年了,从未听过老大人提过一个叫做良川的朋友,这个名字听起来倒像是塞上之人的称呼。
“良川是我的老朋友了,曾经救过我老人家的命啊,只是可惜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命,最终还是丢掉了性命,那个孩子也不明下落,这么多年啊,我都一直一直在寻找这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若那孩子真的是良川的孩子,我这个老人家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接回。”平老大人双手颤抖着,将茶杯端起,轻轻呷了一口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既然是老大人的心愿,那么朝戈一定会替老大人查清楚的,但是不知道那个孩子身上可有什么标记或者是凭证之物,朝戈好着手去查。”老大人如今已经安然离开朝堂多年,在江州休养生息,看着他斑斑的白发,那惆怅不已的眼神,朝戈无论如何都不忍心。
“我记得……我记得那孩子手臂上有个星形的胎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孩子手上应该还有个长命锁,上面写着‘自有东风吹扶柳,姹紫嫣红又一春’一句。”
“胎记?”他停了停,回想起昨日那孩子上台时的种种表现,大惊道,“是了是了,昨日我瞧见那孩子个左臂上却是有个胎记,难不成真的是那个孩子,您瞧瞧这连岁数都差不离。”
“快……快去给我打听打听……”平老大人激动地颤巍巍地抬起手,一阵上不来气,剧烈地喘息着,朝戈赶忙将他搀扶着坐下来,一杯清茶递上来。
“老大人,您歇歇气,别急,那孩子既然果真是这戏楼里的,那就跑不掉,您别忘了明日您还得启程去赴老大人您的老友们的约不是,您就踏踏实实得去,等到您回来了,就能见到那个孩子了好不好,朝戈肯定给你差的一水儿得明白好吗?先喝口茶压压,您再心急也得顾惜您自己个儿的身体不是。”
“朝戈啊,我哪里放心的下来啊,十年了啊,那孩子一打出生就没有父母,还不知道流落到哪户人家去了,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如今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了可能是他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着急呢……”说着说着,平老大人的眼眶渐渐泛起了泪花,心情一时间难以平静下来。
“老大人放心放心,我会嘱咐戏楼的人好好照顾那个孩子的,老大人放心,只不过,这件事情啊,他不能着急了,您要是着急了的话,那就容易出岔子,若是那个孩子原本不是老大人要寻的,但是却格外有心的话,到时候跟老大人扯了谎,那不是可怜了大人朋友的孩子还要继续受苦吗?”
“那……那老朽就将这件事托付给你了朝戈,你一定给老朽办妥了。”
躲在屏障后面的晚径听着两人的这番对话,顿时没了眼泪,仔仔细细不敢听漏了一句,他顺着缝隙瞧去,觉得那位老大人如今已是人到暮年,有些糊涂了,反倒是旁边站着的那个被唤作朝戈的男人看起来一脸精明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
云深,无论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你,你已经享有了那么多人的疼爱和关注,而我,只是一个在勾栏里卖身子的妓子,你已经得到的太多太多,那么平老大人的宠爱就让我代你享有好了。
当最后一滴春水变成凌霜,就好比此时晚径眼中的冷漠,这世上太多人情世故,太多凄苦,太多不甘心,太多无可奈何,你是云深,云之深深伴君心,而我只是晚径,晚景颓颓照残径。师傅他真的很偏心,好偏心。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指甲紧紧掐进血肉,那个孩子眼中带着稚嫩的狠辣,浑身战战发抖。
“老大人,刚才去问了一下,今日晚径身子不大爽快,戏楼的人送他去看郎中了,此时并不在戏楼当中,恐怕……大人今日是见不到他了。”
“什么?那个孩子病了?什么病?有无大碍?”一听见晚径得了顽疾,平老大人一个激动直挺挺站起身来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焦急地问。
“老大人不必挂心,听说只是宿醉又着凉,有些风寒罢了,一两贴药便能痊愈的。”看着老大人焦急的模样,朝戈不禁在心中咒骂自己没眼见,为何将实话说出来,惹得老大人如此忧心。
“宿醉?这戏楼中的人还叫那个孩子去陪酒赔笑吗?他还是个孩子,又不是个勾栏的妓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声怒喝。
“老大人别生气嘛,只是小孩子贪杯,多喝了些厨房中的百花酿,殊不知那酒虽然清甜可口却后劲十足,这不才昏昏睡在了厨房当中。”躲在阴暗处的晚径不禁一声冷笑,这个叫朝戈的男人可真是会编瞎话,比他这个常年在外勾栏的人还要会扯谎。
“那么……老朽今日是见不到那个孩子了……”那双已经有些混沌的双眸溢满了失望。就在此时忽然房中传来沈炎的声音,晚径顿时心头一紧。
“老大人怎么这般着意打听晚径啊,沈炎这几日身子也不大爽快怎么不见老大人关心呢?”晚径完全没料到这句话出自沈炎之口,悄悄在缝隙中瞧了一眼,只见沈炎轻轻倚靠在平老大人怀中,那副样子完全不像是他常日里那般道貌岸然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有多鄙夷,冷哼一声,平日里在众师兄弟面前装模作样地教训人,此时还不是和自己从前一个样子贱得像是个下贱的小倌。
他们没说几句,平老大人一行人便匆匆离去了,等到屋子空了,晚径才敢从屏风后面爬出来,拍了拍沾在衣袖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阵妖艳的笑容。
☆、66、有意接近
“诶?”晚径拉起云深的左臂,笑着问道,“云深左臂上也有一块胎记啊,和我一样呢,看来我们真有缘。”
晚径撩起左臂的衣袖,与云深的手臂并在一起,云深先是惊讶,随即便笑得灿然开心,“是啊,看来我们真是有缘。”
“我爹娘死的早,他们过世之后半分家产都没留给我,不然……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献唱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颔首,目露凄寒。
“没关系没关系……你若既然有缘,你自当我是哥哥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可以来告诉我的。”
晚径抬起头来,那溢满泪珠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云深谢谢你,只可惜从很小时候起,我便是一个人到处乞讨了,对于父母的印象早已经磨灭的差不多了,我这些年只是靠着母亲留给我的那个长命锁来过活,不至于让自己忘记父母亲的样子,云深你呢?”
“我……我也……”刚开口,门便被奇云推开,他笑着走到云深面前,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你啊,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现在就乱认亲戚,切莫坑害了人家。”嘴角咧开一个灿然的笑容,搂着云深的肩膀转过头去对晚径说,“我们家云深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你看看他平日里那副傻傻呆呆的样子,我觉得啊,他还不如晚径成熟呢,晚径你说对吧?”
这男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来捣乱,心里冷哼一声,只是脸上还挂着那个敷衍的笑容,“说的也是,云深还需要别人照顾呢……”
“对了,刚才碰见了沈炎,他好像在到处找你呢,你赶紧去看看吧,免得他担心你。”若不是他及时闯进来,估计云深这个愣头小子就轻易把家传之物送到别人手中了,然而话说回来,这个晚径如此在意云深的家世背景究竟是为何,莫是他听说了什么,奇云心中生出一些不安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隐藏至深的人,他不禁替云深捏一把冷汗。
晚径尴尬地笑了两声,无奈只得先行离开,再作打算。
门刚一关上,奇云便跟了上去,悄悄开启一条缝隙向外面瞧了瞧发现晚径已经走远,这才敢关上门,拉下了脸。
“云深,是不是若我刚才不适时闯进来,你就打算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摊开了给人家看啊?傻不傻啊你。”缓缓踱步到他面前,轻轻蹲下与云深平视,伸出食指点了点晚径的前额。
“奇云大哥是你多虑了……晚径他只是……”
“你别告诉我说他只是想你倾诉一些自己的过去,”还未说完话便被奇云不客气地打断,“我看他就是想在你这里套你的话,你怎么就笨得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对不起嘛,让你担心了。”看着奇云着急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到底是因为他太在意他在保护他的缘故,在安全到达药王谷之前,自己最好乖乖听话不要再给他们搞出什么乱子来才好。
“行了,我有事情先出去一下,你记住要提防着点其他人,别什么话都往外讲,我很快就回来了。”看来他是时候要开始着手调查一下云深的背景了,就昨日那位平老大人的反应,再加上今日晚径的的改变,他心中隐隐感觉云深的背景不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刚下了楼,就看见忙活的满头大汗的二狗,灵机一动,笑着迎上去,结果二狗左手中的托盘。
“瞧瞧你忙得那个样子,来,我帮帮你。”
“奇云兄弟啊,谢谢你了,这两壶茶啊,送给雅间的客人,咱来一起去。”正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奇云跑来帮了他的忙,这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大汉,他心里奇云的形象也高大了不少。
“哎,刚才还看见平老大人来了呢,怎么这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快跟我说说,这个财主又被谁盯着发财去了?”看见二狗一脸感激的样子,他试着开口。
“哦,平老大人啊,刚才走了,听说是和什么老朋友有约,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可听说这位平老大人可和你们大师兄的关系不浅啊。”这几日他发现这个二狗虽然不是戏楼的师兄弟,但是却和沈炎走的很近,或者他会知道些什么内幕。
“诶,可是悄悄告诉你的,你可别给我说出去了。”二狗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下周围,悄悄在他耳边说,“平老大人啊,似乎对师兄格外青睐呢,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打听着晚径,到底是勾栏里出来的野小子,你说说沈师兄惨不惨。”
“就是,我经常听云深说起你们大师兄,他经常告诉我说,沈炎是个非常可亲的人,带人非常好的,倒是我们来的时候见到那个晚径,那个尖酸刻薄啊。”奇云故意顺着他的话说。
“是啊,就是说呢,我想啊肯定是晚径看不过老大人对大师兄出手那样阔绰,所以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法子。”
“对啊,看着那位平老大人出手如此阔绰,相比离官之后皇上待他也不薄把,不知道他的府邸盖在哪里,我觉得肯定是在最繁华的街上。”
“没有平老大人喜静,府邸也盖在在东郊巷子里。”
“二狗你在干什么呢?!”话音刚落,就被戏楼的管家带了个正着,叉着腰站在两人面前,目光扫过奇云,顿时态度软了下来,“哟,是奇云兄弟啊。”
“是啊,我看着二狗如此忙碌,就想着帮个忙。”这位管家他倒是不常见,只是在戏楼忙碌的时候匆匆见过几面,但是看他那见风使舵的样子就知道只不过是个市侩小人罢了。昨日他当中教训了那两人,搞得今日谁见了他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二狗看见管家,赶忙把托盘从奇云手上接过来,一溜烟跑进二楼雅间。
东郊巷子是吗,看来自己也是时候该会一会这位平老大人了。
☆、67、狼狈为奸
“奇云兄弟啊,”刚到楼下,便被沈炎拦了下来,“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啊?平日里都看见你总是守在云深身边,今日怎么这么放心将云深一个人留在戏楼里?”
笑着转身瞧了一眼面色同样不怎么好看的沈炎,“云深是个大活人,我又不能总是将他绑在我身边,他想去哪就去哪里,只不过,云深愿意呆在我身边。”
“呵呵……”奇云的一番话字字直指沈炎,沈炎到底还是个翩翩公子,比不得奇云那样整日里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嘴巴能说会道,话语也尖酸刻薄惯了,竟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闹红了脸。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看好的小师弟晚径,让他离云深远一点,让他把他那副贪婪的最了收起来,不要总是盯着云深身上的东西。告诉他,不是他的,他抢不走。”
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偌大的戏楼大堂,人来人往仿佛穿梭的时光一般,匆匆在身边走过,紧紧攥起拳头,他只是不甘心,那个从小就喜欢腻在他身边的小师弟如今让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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