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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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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多少守卫?”慕容御疆的声音在卓卓转身之后闷声传来,那声音像是撕裂的绵帛,想必是悄悄哭了许久的样子,卓卓心中一时有些不落忍,语调也轻了许多。
  “城主萧寒已于三日前秘密启程前往江州,此行目的还不得而知,临走时在城中布设兵力不足10万,我们在此地的兵力仅3万,我已经派人告知了多兰和良勇让他们在青州做好准备,已有消息立马赶来支援。”慕容御疆始终背对着卓卓,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萧寒为人向来近身,从前我在位之时便已知他诡计多端,不过此人向来胆小怕事,迎风摇摆,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他的这一个弱点来挑衅一下我们高高在上的慕成王。”
  “你的思路倒还算清晰,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露面,以你现在的状态,只要有人拿那个孩子来挑衅,你便是失去理智乱了全局,所以……”卓卓此刻的语气极为平静,平静地让慕容御疆一惊,他忽然一身冷汗地转过身去,“来人啊,好好看顾我们主子。”
  话音刚落之间两个二尺大汉魁梧矫健地走进大帐,三两下将慕容御疆压制于此,与那两人想必,纵然慕容御疆本领再高强,也还是瘦弱不堪,更不必说又是几日以来寝食难安,精神亦不是那样好,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卓卓,你做什么?!”
  “我曾想你母亲保证,此生以你为主,绝不会取而代之,否则自刎谢罪,但是我却可以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领导我手下的军队,我这么做是在保护我的士兵,也是在保护你!主子要去什么地方我卓卓多尔汗绝不阻拦,只是这两人也会随同您一起。”
  从卓卓的鼻间发出轻蔑的冷哼,甩袖离去。
  大战在即,隐藏的偌大营地气氛一片肃杀,就来平日里总喜爱偷闲打诨的李思这几日也是格外认真。
  “李大哥这几日倒是辛苦你了,似乎格外疲惫啊?”李思对于云深的态度变化是极大的,从开始的鄙夷,到如今的恐惧转变真可谓是惊人,自打那日云深当面质问慕容御疆,李思便对他肃然起敬,如今看他的眼神都同过去不同了,那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绝色佳人真是个才貌双全的难得之人,似乎全然忘却了妓寨那日他的落魄和痛苦,只是他们能够忘记,云深却一生都难忘,因为他们用了这样一种如此残酷的手法唤醒了他内心所有想忘记的过去。
  “小……小公子……”李思磕磕巴巴讲了三个字,便看见对面的云深歪着头一脸好小地瞧着他,腾地一下脸募得红透了,“这……这……几日……”
  “这几日似乎都没有看到你家主子,而且大家似乎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还不是上回从你帐中抓住的那人……”李思的话戛然而止,看到他一瞬间慌张地转换话题,云深暗中皱了皱眉头,并没继续追问,想必自己再问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但是他的样子很显然上头想压住这件事情,或者,只是想隐瞒不让他知晓。“啊哈哈,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这几日主子的心情不大好,所以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和得小心谨慎着点,不然不定那句话说错了到时候再惹了主子们的不高兴不是,哈哈……”
  李思笑得尴尬极了,但是他们越是这样讳莫如深,云深便越是能够肯定这个人的来头不小。
  “也是,那看来你们是辛苦了,在这种阴晴不定的人手底下做事肯定累坏了吧,有空偷个小懒没什么,我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好了。”云深妩媚地眨了眨眼睛,李思立马看呆了。
  “小……小公子果然比得他们不同,待人总是如此善良……”李思追着云深的步子一起进了营帐,让他手下的几个小兵守在外面。
  “让他们都进来坐吧,这几日你们也都辛苦了,大家一起轻松一下也好,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让你们为难的……”云深笑着走到那些人身后将大家拥进了他的大帐,笑着一边调侃着那些人,一遍“李大哥,我你的评价倒我是当真难当了……”
  “哈哈那倒是啊,几天前你还是那个被一群男人……”那些人当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只是还未说完便在众人的眼神肃杀之下乖乖闭上了嘴,云深心里猛地一紧,随后勉强着微笑、转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没什么,过去的事情再怎么肮脏也不可能就用强迫别人闭嘴的方式而被抹杀得干干净净,呵呵,有人认为这样就能毁掉我的自尊毁掉我的生活?呵呵,那可真是白日做梦。”云深此刻的笑容那样耀眼,一时间大帐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眉眼间的自信和神采让一众侍卫迷醉,若是问及一个男人会有多么让完美,此时此刻他们看到了,“所以,你们在我这里不用有什么顾忌……”
  他曾经用一切去维系他庞大的自尊,但是当这一切都被毁灭地如此彻底之时,他竟然变得这样毫无顾忌,或者可以说他发现了自己和他们这些高高在上之人最佳的相处方式,只要微笑,然后高调地面对,哪怕一言不发,也俨然可以掌控一切。

☆、147、李思态度的转变

  “小公子你不用这样妄自菲薄……”李思急匆匆开口,“你那么聪明,那么……漂亮,那么……”
  看着结结巴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他的李思,云深忽然觉得这个常日里总是那样蛮横粗鲁地人内心是这样可爱,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去释放他的本性,这样的李思,原来是个单纯而简单的人而已。
  “行了行了,你们来看,我这坛酒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怎么样?”此话一出,众将士先是高声欢呼,随后相互凝视犹豫不已,云深知道他们究竟在想什么,于是莞尔一笑,开口道,“其实你们不用这么拘束,首先我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满腔抱负同你们一样,只是样貌有些不同于寻常男子罢了,所以你们不用像是见了女子一样不好意思;其次,这是白日,而你们有只是奉命看守我罢了,况且我们大营所在之处极其隐秘,为人所不知,也不会平白遭人偷袭,就算真的被发现了,还有我替你们顶着呢,而且我这里也没有多少酒,各位都是海量,害怕真的吃醉了不成?呵呵……”
  几番调笑到让众位将士放松了半分,再加上那酒更是云深从别处偷来悄悄藏在这里的,飘香万里,这些人一高兴,便丢盔弃甲玩乐成一片,云深在心中轻笑,手暗中从袖间操作,捕捉痕迹地给这群人下了药。
  不足一刻钟,这些人该醉的醉,该昏的昏,倒地不起,云深走上前去推了推李思,见他嘟哝了一句并未清醒,无意间瞥见人群最后躺着一陌生的年轻男子,便走上前去将他的身子翻过来面对着他,同李思打交道虽不长,但却对平日里整日在他大帐外巡视的几个侍卫了如指掌,他似乎并不曾见过此人,一双桃花眼机灵地转了三转,深吸一口气。
  “小兄弟,看来我要对不起你了……”话毕,从靴鞘间抽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却迟迟未落下,他从未这样害过他们,手起刀落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讲还是那样陌生而可怕的事情,只是若不利用了他的身份,他恐怕这辈子都无法逃脱这里,闭上双眼,狠下心一刀刺向他胸口,那人甚至连挣扎都没有,霎时间便断了气。
  鲜血飞溅在他脸颊上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好半天云深都不敢张开眼睛,浑身瑟瑟颤抖难以自抑,他伸出颤巍巍的手从怀中去处化尸粉,不得不张开眼睛,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下,随后将化尸粉轻轻洒在那人身上,他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如此近,看着这样一个生命瞬间在他手中毙命,看着眼前这具方才还同他饮酒作乐的年轻身体就这样在他眼前消失,云深其实怕得想尖叫出声,但是此时此地他却不能,他飞快将衣物换好,将自己的衣物匆忙塞进床下,别好腰牌,低首走出大帐。
  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上次他逃跑时所走的线路如今还记得,只是……
  云深思索了片刻,还是掉头向反方向走去,在他离开之前,他必须先见一见那位在他大帐中被抓住的犯人,有种直觉告诉他那人似乎同自己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哎,那边那个……你过来过来。”刚走了没多远,便听见身后有人向他喊道,云深吓得浑身一紧,深吸了两口气,转过身去头微微垂下不让他瞧见自己的面貌,“你是谁的手下啊,怎么在这里闲逛。”
  “回……回您的话,我是新来的,是李思李大人的手下,原本……原本是奉命看守小公子的……方才得了主子的令要前往大牢待命,属下……属下也不知究竟为何……只是属下是新来的,所以不大熟悉地形,在这里迷了路……”
  “小公子?哈哈……那个浪蹄子也算配得上小公子这种清雅的称呼……”那群人哄堂大笑,袖间的双拳紧紧攥着,指甲真真掐进血肉之中,他心里的憎恨,没人看得到,若不是自己被逼进这样的绝境,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忍耐之力。
  “哈哈……您说的是啊,属下也是觉得,但是无奈李大人还要守着他……”
  “我看啊,你们那位李大人八成是看上那个下贱东西了,等着翻云覆雨呢,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大营往那个方向去……”那些人的笑声是那样刺耳,云深想,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些曾经这样嘲笑他的脸孔。
  一边陪着笑,一遍点头哈腰地朝他刚才所指的方向走去,脱离了那些人的视线长舒了一口 气,毕竟是重地,守卫极为严密,只是此时不宜拖延,大帐中所有人醉成一片,如果被人发现,恐怕那些人也会第一时间察觉到他不见了,若是就此寻来了恐怕后果难料。
  “来人啊,抓刺客……”沉气丹田,嗓门洪亮地躲在暗处喊了一句,果然,所有侍卫均是一激灵,一片嘈杂混乱,云深便趁此机会钻入人群之中。
  “往哪个方向了……”
  “哟,我瞧见似乎是往北方去了……”他躲在人后悄声喊了一句,趁乱混进大牢。昏暗潮湿的大牢让人不寒而栗,云深顺着漆黑狭窄的地道一路往下试探着走下去,水滴的声音从地下的空旷之处传来,是不是有松散的泥土从头顶上落下来,地洞的回声一阵阵像是午夜时分鬼混的凄厉喊声。
  云深全然没料到慕容御疆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天然的溶洞作为大牢,洞中琳琳而立的众多石笋石柱形态各异,这样深邃的溶洞普通人怎么能够在其中呆上如此就的时间,只是下来的片刻云深已经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大牢中一路狭长幽深的溶洞回廊中只点燃了一盏火把。
  “你是谁?!”一个沙哑却语气猥琐的声音从面前的一片漆黑昏暗中传来,云深只能朦胧看清那人的轮廓,但是在这幽深狭窄之处根本无处可逃,云深只得硬着头皮摸索着向那人走去。

☆、148、折磨的暧昧

  “我……我是新来的士兵……误……误入其中……”
  “哈哈……”那人沉闷了片刻,云深只听见他极沉的喘息声,随即轻笑了两声,就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云深还是能够听得出那两声干巴巴的笑声中带着的浓浓的轻蔑,那人就这么一步步想他走了过来,整个洞穴中还在回荡着,空气中回荡着浓浓的压迫感,逼得云深下意识后退,一下子被挡在他身后的一块石笋绊倒,重重跌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挣扎着站起身来,云深便被人拉着胳膊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把夹在腋下,伴随着那人激烈干涩的笑声,在颠簸中不知被带向何方。
  稀薄的空气让云深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突然啊一阵剧烈的亮光刺激着他的眼球,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富足了些,像是重新回到了陆地之外一样,让他逐渐从几乎窒息的紧迫感中舒展开来,过了没多久,云深便适应了这里的亮光,缓缓张开眼睛。
  眼前一张猥琐不堪的脸孔让他猛地向后一缩,低首之际这才发现自己的盔甲已经被人扯了下来丢在一边,云深惊恐之余逃出暗器,还未动手便被那人擒住了双手,敏捷地点住他的穴道,下身像是潮水一样用来一阵蚀骨的疼痛,像是千万根针刺进了他的身体。
  “你……你怎么会用蚀骨散……”两道好看的弯眉此时正皱成一团,好容易挤出一句话来。蚀骨散是他研制的最为特殊的一种毒,需要同两滴人血一起在水中化开给人服食才能发挥出效力,否则它与一撮黄土一样毫无用途,他也只是在当时他还在肖湛当年血洗青州昆西族村落外逃的途中用过一次而已,仅此一次。绝不可能有人识得这种毒。
  “你以为我是何人……我若没有些本事怎能让你在这幽深的洞穴,如此稀薄的空气当中得以适应并且活到现在……”那人突然将脸庞靠近,一双兔唇,外凸的两颗龅牙,满脸雀斑极为消瘦,嘴角还时不时流出口水,样子像是一只肮脏的老鼠,凑近云深的脸庞,一头扎进云深怀中,伸出舌尖在云深白皙的颈子上上下舔弄,云深倒抽一口冷气,头拼命向后仰去,试图摆脱这样恶心的人,奈何他却不得动弹。
  那人并不就此满足,他的舌尖一路从颈间滑落向云深胸前的两颗朱红衣服被拉开,白皙的胸膛**裸展现在那双猥琐的三角眼前,那人深处双手一路下探,林间茱萸被人生生握住,引来一声莺啼,“你可骗不了我……着营中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气味我都识得,小公子……你的伪装可真是拙略,不过我倒好奇你怎么会有蚀骨散在身上,我也只是几年前在青州边界见过此毒,不管怎样,我的小公子……这药现在用在你身上似乎正合适……”说罢手中动作加重了些。
  “啊……”额上已渗出层层细密的汗珠,“你既然知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救我,不直接将我交给那些侍卫便好……”
  “就这么将你交给那些人也太可惜了些,也得让我好好乐一乐才是。”下身的剧痛还有心底一阵又一阵的恶心这种绝望恶心的感觉让他欲死不能,蓦然泪珠悄然自眼角滑落,“说说到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说不定……我会满足你一个小小心愿。”
  “是你……逼我的……”下身已经血迹斑斑,云深布满血丝的怒视让周靖昌心底一寒,还来不及抽身,便从腹腔涌上一股热流,一口黑血喷了出去,云深的嘴角悄然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你却是有本事,竟知道我的蚀骨散应当如何用,不过你也的确是笨,你竟不知道,服食了蚀骨散的人已是剧毒之身,强行欢好只会让你也身中剧毒……”
  “你……你怎么会……”周靖昌已来不及自救,一瞬间除了全身的刺痛之外他浑身毫无力气,意识也变得一点点模糊。
  “呵呵,这毒是我创造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解……”冷漠地看着地上已经浑身发黑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他以为他会惶恐害怕,但是此刻看着地上死在自己手里的这人,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没有怜悯,只是冷漠……
  云深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不再看他,深吸一口气向前走去,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偌大幽深的仅他一人守卫着,云深手持火把向前走去,没过多久,便听见有叮叮咣咣的铁链声响,大约是到了关押犯人之处,只是不同寻常的是他只听到了铁链极大墙壁的声音,却不曾听见任何人声。
  经过一段漆黑曲折的路,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偌大的地牢展现在眼前,或者应该说空荡荡的大牢,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云深猝不及防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刘德?!”话音刚落云深便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刘德四肢被铁链牢牢拴住称大字型被绑在石壁上,双眼长大,一脸瞠目结舌的样子,却像是定格了一样,云深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深处二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心里顿时一凉。
  从袖间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刺向他颈间穴位,银针刚落稳,已经变黑,云深不禁疑惑,周靖昌用毒的手段高明,又是奉命看守大牢,断不可能在自己的辖区害死刘德,况且,如果他是在自己的大帐被抓住的话,那么昆穆也必定是跟着来的,竟然丢下自己的同伴,真是他的作风,刘德死了对他倒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他不用担心刘德辉吐露出他的一些什么秘密,对他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终于此地的最后一个心头大患也没有了,看来也真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不能留下周靖昌的尸体在这里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极其不安的感觉,忽悠颈间突然一凉,他再想逃脱也已经来不及了。

☆、149、地牢被俘

  “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啊……”刀架在颈间,云深却反倒平静了下来,摆在明处的威胁总是暗藏杀机要来的爽快多了。“这么说你是在此恭候多时了?这是难为你了,在这样一个地方一直等着我……”
  “来人,看看他有没有事情?”卓卓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云深,他一边冷静地命令侍卫和医者查看躺在以上一动不动的周靖昌,一面仔仔细细打量着云深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的表情,“你,带人去里面看看。”
  庄刈行医也是数十载了,常年来往于各地,见过的病症也不在少数,这周靖昌已死他确已认定,但是当他翻过周靖昌的尸身看到一张才开始迟迟变紫的脸,而且速度极慢,庄刈悄悄抬起头瞥了一眼一脸镇定的云深,然后抬起周靖昌的手,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将他食指的指甲挑开,然后换上另外一只极细的银针深深探入,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惊,银针并没有变色,而且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当银针探入却是一路畅通无阻,仿佛整个身体中不曾有任何骨骼一般,庄刈下意识一声轻呼。
  “这……”
  “何事?!”这一声轻呼引来了卓卓的注意,庄刈一脸震惊根本来不及对卓卓的好奇做出回应,他惊讶地小心翼翼地将周靖昌的手指向相反方向弯曲,他的手指竟像是软泥一样随着他不断用力顺势向后大幅度弯曲。
  云深脸上耐人寻味的微笑再加上眼前奇异的景象给卓卓带来的震惊可想而知,“你究竟是谁?到此有何目的?你纠缠慕容……”
  卓卓在说道慕容这两字时候一瞬间微微放大的瞳孔让云深不禁有些玩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到此能有何目的,我只是单纯地将你所说的那个‘慕容’公子当做兄长一样敬爱罢了,倒是你……”果不其然,卓卓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自从他到达军营之后,便不见他二人有将士口中所说的那样和谐,慕容御疆眼中看不到应有的敬意,据他所知,慕容御疆心思大多没有在朝政上,期初是为了那个从前的恋人竹青,随后又是为了他,如今已经沦落至此却还是如此不改多情秉性收留他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莫名之人而不加任何防备,而慕容的生性倔强高傲从不肯向任何人低头,从前的那次政变是他尚且在宫中,慕容御疆的御林军守卫也只是李少陵那只队伍而已,但是最后紧要关头救了他的那人看起来却极为眼生,而眼下在慕容御疆败退至此的窘迫情况下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地扩充军队,招募士兵,若他没猜错的话,这只队伍大概应是当年宫闱争斗救了他的那支队伍,而眼前的这位男子怕就是当年的那个神秘男子。
  让云深该兴趣的是他与慕容御疆之间究竟有什么样密切的联系能够让他一如既往地支持着他,而眼下他的窘迫又是因为什么,他到底在隐藏什么……
  刀锋一紧,压向云深的颈子,终于微微的刺痛感从刀锋所在处传来,云深的笑容再次加深了半分,其实卓卓已经比常人要冷静得多了,就连常日里如此细心的云深观察出他身上的破绽也并不那么容易,只不过,卓卓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却还是逃不出云深的双眼。
  “统领,刘德他……死了……”
  “哟,死了啊?”云深挑起嘴角轻轻一笑,收敛起心底所有的慌张,细心之人常日里是通过别人怎样的细微表情来断定他人此时的心中所想,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么换句话说他也便笑得该怎样将这种不易察觉的线索彻底隐藏起来,“真是太可惜了些……”
  “你这个下贱……”
  “住手!”卓卓身后已经憋了许久的侍卫被这句轻飘飘却俨然是挑衅的话激得火冒三丈,提起枪便向云深刺去,哪知卓卓忽悠转而一笑,从腰间取出弯刀反手一挡,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后再次笑望着云深说道,“看来小公子是再次迷路了,方才真是惊险啊,死了这些人不知有没有让小公子受惊啊,将小公子带去六营七帐好好安置下来,多拍些人手来,免得小公子一时间无法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还有……把那些醉酒误事的废物给我全拉住去砍了,我卓卓多尔汗的军队中不会允许这种废物存在。”
  “这……您可真是治军严格啊,但是他们……”云深没料到他的处置手段会如此无情,除了李思之外牵涉其中的人数极其之多,他竟然会下令将他们全部处死,“呃……”
  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样,突然一阵,心脏绞痛不已,云深不禁闷哼了一声,两腿发软,身子冰冷不已,卓卓似乎也被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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