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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云倾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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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中之毒一模一样,而那人至今还是昏迷着,就连识毒万千的张瑞都没办法能够解得了这种毒性。
  张瑞将云深抱进自己研制草药的房间,将云深平放在旁边的床上,给他喂了一枚还魂丹,暂时为他压制住毒性的蔓延。
  数年前,张瑞初次见到这种毒的时候,一时间想不到能够解这种毒的方法,只是用了一种禁封的方法,封住了他的各大脉穴,用了另外一种剧毒万蛇毒与原本的毒性相生相克,将他变成活死人,当时他曾有过一种想法,若是冒险将此人制成药人,那样的话,这种剧毒不但会被药人自身吸收,反而会带来意外好的效果。
  他回头看了看云深虚弱的身体,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一切都仿佛是一场因果轮回般,残酷地令人窒息。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云深苍白的脸颊,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从前他玩过多少女人,又见过多少比云深更加妖娆的男子,但是从未有任何一个人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心痛,从他第一次见到他,见到他单纯的微笑和消瘦得不像话的身体,那之后每次他见到这个孩子,他都变得一天比一天更加妖娆,却一天比一天消瘦,每次他抱住他那瘦骨嶙峋的身体,握住他冰冷的手,心里都会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他就会管不住自己一样帮助他,为了他甚至他不惜放弃他垂涎已久的世上仅此一株的瑞仙草,为了他背叛了成亲王。
  他看着那样弱小的他,他无法下定决心,若是大胆尝试,他害怕自此以后便再也看不到那样活蹦乱跳,说话总是那样肆无忌惮不知收敛的云深,他怕还给他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张瑞忽然一阵,他想起云深背后的龙纹图,若是如此,只要断天玑不灭,龙纹不消失,他倒是可以一试试,说不定他能够撑过来,撑过这一关。张瑞轻轻地亲吻着云深的额头,然后将头靠在云深的胸膛之上,听着那微弱的心跳声。
  他从柜子上取来化腐祛瘀膏,无奈地一笑,只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从前在药王谷和师兄一起的时候,师兄不知道垂涎了多久,问他要过多少次都让他拒绝了,他从来舍不得给任何人用,就连成亲王和慕容御疆他都不曾答应将这东西给他们。
  拿着化腐祛瘀膏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抬起云深的手,放在掌心里,一点点仔仔细细将化腐祛瘀膏涂在云深指尖腐烂的部分,如同奇迹一般,不消片刻,方才腐烂的的皮肤竟长出了新的肉,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完好如初。

☆、24、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什么?!中毒?”上书房的慕容御疆拍案而起,盯着颤巍巍跪在地上的一地宫女太监,随后来不及问罪,就马不停蹄地往太医院跑去。
  “皇……皇上……”太医院的众位太医都在外面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云深的症状,所有人似乎都看出了端倪,只是没有人敢开口提那个名字。慕容御疆的突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纷纷跪拜。
  “人呢?”
  “张太医和云深小公子都在张太医的那件草药房里呢。”杜太医颤巍巍地说,张瑞的脾气向来不好,每次已有人靠近他的草药房,他都要和那人起冲突,轻的只是骂一顿,严重的时候便会动起手来,而且毫无顾忌,只是张瑞一直有成亲王这一个强大的靠山,没人敢告他的状。
  这也难怪大家提起他那间草药房脸就猛然变色。
  “马上带我去。”慕容御疆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扫过众位面面相觑的太医,最后还是杜太医站了出来,“陛下这边请。”
  太医院的位置是在整个皇城的东北角,张瑞那间草药房就在后面的那边荒地之上,现在太医院所在位置是经过了一次变迁的,那一次变迁正是因为张瑞的到来,张瑞自幼与慕容御疆一同长大,那是张瑞是景帝最为重视的一位将军唯一的儿子,因此耳边便被挑入骏子府与众位皇子一同读书。
  老将军老来得子对于张瑞这个儿子极为宠爱,这也造成了年幼的张瑞脾气非常霸道蛮横,因此常常得罪众位皇子引得要领罚,那个时候慕容御疆总是适时出现,挡在他前面,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是这般成为了朋友,直到一次战争中的粮草问题牵连到了老将军,由于当时的事情极为复杂牵涉的关系极为利害,因此景帝不得不委屈老将军到青州去带兵,那时老将军已经年过六旬,身子非常不好,已到了深秋便咳喘得厉害,张瑞担心地去求景帝,景帝虽感念张瑞小小年纪就如此孝顺,但是还是狠下心来将他赶了出去。
  那个时候,慕容御疆拍着胸脯跟张瑞保证他会去向父亲求情,求他放了老将军,景帝为了避免事情牵涉到和张家走的非常近的慕容御疆,因此将他囚禁在福缘殿内,老将军最终还是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启程前往青州,老将军跪地请求景帝将张瑞留在宫中寄养,不希望他跟着自己去青州受苦。
  临走前老将军拉着张瑞的手,一遍遍地说着景帝是一位为民着想的好皇帝,让他好好效忠于景帝,只是年幼的张瑞的心里不仅记恨着将他父亲发配边疆的景帝还记恨着那个食言的慕容御疆,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违背那个在心里如同神一般高大的父亲。
  景帝三十四年,年仅六岁的张瑞趁着宫中祭奠逃出皇宫,自此的之后的九年,张瑞杳无音讯,直至景第四十三年,慕容御疆即位,张瑞如同鬼魅一般现身京城,经赫拉大将军引荐入太医院,两位就像是时隔九年再度相见,慕容御疆一眼便认出了张瑞,只是他并未公布张瑞的身份,似乎是希望过去的一切都这般过去似的。
  然而进入宫中的张瑞却意外收到了众位朝中重臣的拉拢,张瑞却始终对于众位大臣的拉拢不屑一顾,为人浪荡不羁,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这一来二去就变得声名狼藉,于是宫中原本极力想要拉拢他的人便纷纷散去,只剩下了成亲王对于张瑞极为垂青,不明是何原因,最终张瑞一步步走向了成亲王。
  “云深?!”走到草药房门前,杜太医便以身子不爽为由先行离开,那扇破旧的门被慕容御疆推开,之间他大跨步直奔云深而去,却被张瑞拦了下来,挡在床前。
  “皇上,我说过,若有一日你玩腻了,便将云深给我。”蹲在云深床前的张瑞并未回头,只是不厌其烦地一次次细心地为云深擦去汗水,为他梳理头发,那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清冷,“你为何……为何要如此折磨他……”
  “张瑞,云深究竟中了什么毒,怎么会如此严重。”此刻的慕容御疆也是心急如焚,管不得张瑞的责备,硬生生将他的话打断,问得焦急。
  就在此时,云深的指尖再度开始腐烂,张瑞将云深的手拿给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慕容御疆看,如此熟悉的毒,“怎……怎么会……”
  “慕容御疆,我张瑞自六岁之后,便再未跟你开口求过什么,这一次,我求求你,让我带走云深吧,好吗?”张瑞从袖间再次拿出化腐祛瘀膏,为云深仔仔细细地涂抹着那已经慢慢腐烂的手指。
  “朕……朕不能……”云深这般样子,慕容御疆的心中何尝不是心痛如绞,只是心里那个最最重要的位置上,早已有了一个人令他痛心至今。
  “你不能?!你想用断天玑救活竹青的命?!为了那个人,你不惜牺牲这个深爱你的人!”猛地真起身来,眼眶中的泪水如此苦涩,张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可知道,云深他整夜整夜因为你的忽冷忽热而感到不安吗?你可知道这样脆弱的他为了得到你的爱,强迫着自己呆在这个无情的皇宫里吗?三年前,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已经害了竹青,难道你还希望云深步上他的后尘吗?”
  “我……我爱竹青……”
  每每想到那人,慕容御疆都觉得那般那些心碎,那般歉疚,转过头去,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深,那腐烂的创面怎么会如此让他揪心。
  “慕容御疆你醒一醒好不好,竹青不可能再醒来了,就算真的醒来了,你让他如何活下去,没有了双手双脚的他,你让他还怎么像从前一般征战沙场,怎么微风飒爽,怎么踏遍这世上的每一处地方。”
  “就算我放了云深,他出了宫会更危险的……因为……”
  “因为他是龙之子?”目光直直与慕容御疆对望,他看到了慕容御疆眼中的震惊,张瑞只是觉得无限讽刺。
  这世上种种复杂的因果,怎可一句命中注定就了结,也许,身为龙之子,身为断天玑开启的唯一链接,他注定了无法随心所欲地掌控自己的命运,哪怕只是找一处桃源,安安稳稳地了此一生也好。

☆、25、相思相望相守

  “你怎么会知道?”
  张瑞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将云深的上半身轻轻抬起,下巴放在自己箭头,然后缓缓拉开云深身上的衣物,后背那条闪着微光的腾龙熠熠生辉。
  “慕容御疆,你也太大意了,你以为将他关在宫中他就会平安吗?他背后的这条随时会发光的龙纹早晚有一天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张瑞微笑地注视着慕容御疆,“慕容御疆,你连你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好呢吧?”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深不见底。
  “你究竟想要什么。”张瑞异样的微笑让慕容御疆感觉到陌生,也让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不能再因为心中对于他和他父亲的愧疚而再度纵容眼前这个随时年少玩伴现在也许正站在与自己敌对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毁灭,想及此,眼中划过一丝阴悷。
  “我只要云深。”
  慕容御疆轻笑一声,来到云深床边,拉起云深冰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胸前那块羊奶玉滑落出来,一瞬间刺痛了慕容御疆,云深……对不起……
  “你拿什么与我交换……”慕容御疆脸上的表情一如从前,淡而无味的微笑看不出他心中的情绪,张瑞曾经觉得慕容御疆是个单纯之人,后来他觉得慕容御疆是个懦弱之人,再后来他又觉得他变成了一个难以揣测的人,他从未有过今天这般的感受,眼前之人,冷漠的如此可怕。
  “你答应我,若我救活竹青,你定要放我与云深离开。”手微微攥紧,他不想同眼前这个凉薄之人做交易,他不想让这一切变成一种交易,因为这样的他会觉得自己格外没用。
  “好,我答应你,不过,同样,你要跟我保证,将云深永远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慕容御疆看着张瑞那双眼睛,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后匆忙收回目光,然后将云深的手放回踏上,转身离开,“我等你消息。”
  “等等,”张瑞忽然想起什么,赶忙叫住已经转身离去的慕容御疆,“云深琼瑛戏楼的那位在他背后刺青的师傅,想必也知道了云深的身份,你预备怎么办?”
  “我会处理,你只需将青儿治好就是了。”远远地,张瑞只看得到慕容御疆模糊的侧脸,匆匆一瞥间,那人已徜徉而去。
  张瑞回头看着云深那个虚弱的样子,有些不落忍,但是却还是换上一个勉强的微笑,“云深,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这京城多少莺莺燕燕的老情人,你拿什么赔我啊。”
  说罢自顾自疯了一般笑了。
  第云深的身子已不能再等下去了,张瑞匆忙列了张单子,将所需的那些竹马草,常青矮木页,苜蓿,黄连等一种草药列于其上,拿去交给慕容御疆。
  “这是所需的药材清单,这些日子我不能离开,希望皇上能够派些人去将这些药材寻来。”张瑞站在慕容御疆对面,透过橘色的灯火看他毫无表情的一张脸。
  慕容御疆“嗯”了一声,就将药单递给旁边的小泉子,“你听到了,交代下去,无比将这些药材寻来。”
  随后转过头来,目光与张瑞交汇,开口问,“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没有了。”
  “那你随我去看一看竹青。”这话到让张瑞愣了一下,自从他将竹青变成了活死人之后,慕容御疆不知道将他藏在了何处,那之后张瑞再为见过竹青。
  在他的印象里,竹青并不是什么绝代的家人,只是普通的面容,而且说话极为直接,许是市井的生活过惯了,在宫中没少给后宫众人添麻烦,尤其是得罪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尽管他将整个皇宫闹得乌烟瘴气,慕容御疆还是处处帮着他。
  屏退所有宫人,慕容御疆执起桌前的铜狮,用力一旋转,书桌后面那方巨大的书架如同开天辟地一般裂成两半两两个方向移动,其中露出一个极为漆黑幽深的曲廊。
  “走吧。”说罢只身走了进去。
  从一走进那个漆黑的曲廊,就有一股古墓般的阴森味道传来,让张瑞不寒而栗,他竟然在上书房中挖了如此一个巨大幽深的古墓,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两个人不知走了多久,在前面带路的慕容御疆忽然停了下来,从衣袖当中掏出打火石,一声轻轻的敲击声之后,周围亮了起来,眼前一方布置极为简单的石室映入眼帘,那个熟悉的人就被安放在那方石床之上,周围的墙壁都镶嵌着大块的千年寒冰,整个石极为寒冷。
  慕容御疆走到床边,俯下身去,温柔地微笑着在那人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执起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青儿,张瑞他答应要救你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那份温柔如同错觉一般,是张瑞从未见过的样子。
  张瑞走上前去,执起他的手,两指搭着他的脉搏,虽然极为微弱但是脉象还算是平稳,他抬起竹青的头,看了看几年前他在医治他的时候他溃烂地最为严重的后脑,发现那些伤口一点都没有继续腐烂,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可见慕容御疆对他的照顾有多位细致,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憎恨眼前的人。
  “你将他保护的很好。”张瑞鄙夷地看着慕容御疆痴痴流连在竹青身上的目光。
  “你要用什么办法将青儿救醒。”慕容御疆心疼地看着竹青脑后那一点点的溃烂,“用你的化腐祛瘀膏?”
  “他也配。”张瑞冷哼一声,直迎着慕容御疆的怒视,“将他变成药人。”
  “药人?!”慕容御疆惊讶,他只是在塞北皇朝的一些传说当中听说过这个极为古老的传说,正是因为药人的血可以解百毒,因此在古老的塞北皇朝,便纷纷传说,吃了药人的血肉可以得长生,因此酿成了很多惨案,自此以后,塞北皇朝皇族将药人的制作方法列为禁术,屠杀了所有懂得此术的人,这项秘术从此失传。他没有想过张瑞竟然懂得此术。
  “当然,这种方法也有一个极大的弊端,能否成为药人,着并不是取决于我的,而是拒绝与那人,他若承受得了如此多的毒性,那自然是好的,若不能,他随时也会丧命。”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慕容御疆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竹青身上,然后将他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说,“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好吗?”
  石室中的凄寒让张瑞开始有些难以忍受,渐渐地身体开始瑟瑟发抖。但是抬起头看着抱着竹青的慕容御疆,他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在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慕容御疆和自己没什么不一样。

☆、26、风雨前兆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放下手中的奏章,微微活动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臂,目光瞥向李少凌。
  “启禀皇上,据探子回报,青木将军最近和成亲王似乎走的很近。”
  “这两个老东西终于打算动手了。”慕容御疆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十指交叉,平静地说,“少凌,你觉得朕这两位元老大臣打算做什么啊?”
  “微臣以为,两虎相争是为了掩人耳目,暗中勾结意欲谋逆造反才是真的。”
  “大胆!岂可污蔑朝廷重臣。”慕容御疆高声大喝,吓得李少凌赶忙下跪请罪,那知慕容御疆忽而一笑,上前将李少凌搀扶起来,“爱卿,怎可动不动就下跪呢。”
  “皇上,微臣斗胆一问。”李少凌暗中擦了一把汗,悄悄瞥了一眼慕容御疆脸上的表情,那张冷峻的面孔上,除了那副依旧若有似无的微笑之外,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问吧。”慕容御疆书架前面,随意抽了一本书出来,哪知竟是那本《山海经》,下意识翻了起来,看着里面还有些糕点的碎屑残渣,不禁轻笑出声。
  “皇上可曾焦虑过?”慕容御疆抬起头去,寒冰似的目光扫过李少凌的双眼,轻笑一声,问道:
  “ 你觉得朕应该焦虑什么?”
  “皇上明知晓小公子与张太医同为成亲王之人,为何还要将他们留在身边?”
  李少凌的问题引来了慕容御疆的一声轻笑,“张瑞,他不会背叛朕的,这一点朕知道。”一抬眼就看见李少凌疑惑的双眼,慕容御疆再度开口,“你不需要知道理由,你只要知道,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就好了。”
  “可是微臣派出去的探子回禀成亲王他们似乎是拿到了微臣的防属图。”
  “你错了,他没有拿,我想张瑞是随便拿了一份假的防属图去糊弄成亲王去了,朕总是觉得张瑞与成亲王的关系似乎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至于究竟真相如何,朕也想知道。”轻轻品一口香茗,唇齿间弥漫着清冽的茶香。
  “皇上生命,微臣不及皇上的万分之一。”
  “少凌,再过几日,塞北皇朝的使臣便会抵达京城,到时候朕想派顾将军同赫拉老将军一同前去,到时候你就留守京城,我断定这两个老家伙是打算在宫宴当晚动手,你记住要不着痕迹地放他们入宫。”慕容御疆顿了顿,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再度开口,“宫宴前一日,将竹青、云深还有张太医送入密室,由你亲自看守,无论如何要保护好他们。”
  “皇上,让微臣跟在你身旁吧。”李少凌跨前一步,拳头紧握放在胸口,微微颔首,向慕容御疆表明自己的决心。
  战争铸就英雄,一名军人就应该征战疆场,李少凌虽然尚未年幼,但是自小也是守着如此训诫长大的,他无法接受自己精心布置了一切,却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和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躲在后面。
  “少凌,你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吧,那人在你的心里一定胜过一切。”慕容御疆缓缓走到书桌之前,从下面抽出一幅肖像,手指轻轻沿着轮廓抚摸着,喃喃的念着。
  “微臣想要守护的就是皇上您,就是整个朝乾国啊。”
  静静地看着眼前信誓旦旦的人,叹了口气,“少凌,等到这场战争结束了,若竹青和云深平安无事,朕就记你一等功,给你加官进爵,给你富贵荣华,让你光耀门楣,让老将军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皇上……”
  “别说了,退下吧,朕以天子之尊向你向朕的黎民百姓保证,朕会平定内患,会好好活着。”
  李少凌本想说什么,看着慕容御疆此刻决绝的样子,便也没再多说,双手抱拳,退出上书房。曾经他以为守护国家,保卫疆土就是此生唯一要做之事,从前他以为他有千言万语又万千理由能够说服皇上,但是此时此刻,看着他痴痴的目光,他忽然一阵无言,觉得那些理由都不再具有任何说服力,只是他仍旧迷惑,他无法说服慕容御疆让自己留在前线,也同样无法说服自己接受慕容御疆所说之话。
  但是为了父亲,为了李家满门的荣耀,为了那位自己将会一生侍奉的君上,他只能遵从。
  看着迷惑不解的李少凌,慕容御疆仿佛看到了年幼的自己,那许多的倔强,那许多的单纯,究竟何时,一切竟变成了如此,这其中究竟是有多少无可奈何逼迫着我的路一步步变得如此残忍。
  “小泉子。”
  “皇上,您有何吩咐?”一直缩在暖帐后面的小泉子,听着刚才慕容御疆的那番话,偷偷抹泪,一听见慕容御疆喊了他的名字,赶忙拉起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弓着身子跑进前厅。
  “小泉子,怎么了?”慕容御疆那张脸仍旧是平常的那样淡而无情,看不出一丝波澜,瞧了一眼,发现小泉子的眼眶眶红红的,似是刚刚哭过一般,不禁皱了皱眉头。
  “没有,皇上,小泉子没事。”一遍说着一遍擦着眼角残留的眼泪,他觉得心疼极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个冰冷的外表之下,是如此柔软的一汪湖水。
  “将穗荣带来。”冷漠地吩咐,他一定要搞清楚,究竟那种腐蚀之毒来源何处,几年前究竟是谁背着他害了竹青,如今又再度陷害云深。这个人的存在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安。
  一身素白的囚服,散乱的头发,那个清秀的宫女穗荣如今已经失去了全部风采,目光呆滞,双眼肿胀,还残留着点点泪痕,被两名侍卫押上来,无力地趴在地上,如同疯了一般。
  “你们下去吧。”目光凌厉地扫过一干侍卫宫女,然后缓缓走到穗荣前面。
  一双金边银靴停在眼前,穗荣挣扎着抬起头来,呆呆地盯着慕容御疆看了片刻,然后疯了一般抱住慕容御疆的双腿,双眼再度落泪,声音嘶哑着吼叫道,“皇……皇上……你相信……相信我……我没有害小公子,我没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早起床去给小公子做他最喜欢的桂花糕,我不知道怎么就……是有人……是有人要害我……我……”
  慕容御疆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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