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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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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蓉知他内力高强,纵是连续奔行十昼夜,也绝无疲累之时,他这样说话,分明是怜惜自己辛苦罢了。
情郎细心体贴如此,又怎能不令她倍感欣慰?只可惜,沿途收罗来的好酒却被长江镖局的狗贼糟踏,却不知如何报答傅邪真的关切之情。
她柔声一笑道:“傅大哥,一路上我足不沾地,怎会觉得疲累,只是今夜就要上青城山了,大哥是该休息一下才好。”
两人找了间客栈,都觉肚中甚饥,好在川菜名闻天下,纵是荒野小店,也有拿手好菜,此镇正处交通要道,想来必有美食了。
傅邪真对厨艺颇有心得,点起菜来,自是搭配合理,浓淡适宜。
玉芙蓉笑道:“傅大哥,看来你这个大厨师的手艺还没有丢下,只凭点的这几道菜,就足见功底了。”
傅邪真笑道:“妹子莫要取笑我了,醉仙楼学来的手艺,早已还给刘师傅了,我若再想以厨艺谋生,恐怕只配洗碗择菜了。”
笑谈间,玉芙蓉皱起眉头,道:“傅大哥,长江镖局失镖之事甚为蹊跷,究竟是谁假扮你的相貌去盗紫全壶,你心中可有人选?”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也想过,只是圣教对头甚多,有很多人都有可能做出此事。”
玉芙蓉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挂怀,长江镖局与圣教本就势不两立,就算不出此事,他们也不会与你交好的。”
傅邪真道:“这倒也是,身为圣教教主,若是没有几个对头,岂不是毫没道理。”
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圣教仇敌遍天下,也不在乎多个杨七,两人乍别重逢,不知有多少话要说,紫金壶之事,渐渐就丢到一边了。
唯一可恼之事,就是此店的水酒味道甚差,傅邪真喝了两口,就止杯不饮。他向来饮酒不辨滋味,只需有酒就行,然而在胡怀古那里遍尝天下美酒后,方知好酒劣酒,可谓天壤之别,不知不觉地,对酒的要求自然提高了。
玉芙蓉看在眼中,对长江镖局糟踏美酒之事更为恼怒,正无奈何间,忽觉一阵酒香飘来,沁人心脾,玉芙蓉纵是不会饮酒,也知能发出这样的香气,必是极佳的美酒了。
傅邪真更是馋虫大动,循香望去,只见酒店外坐着一名中年乞丐,不知从何处讨来一条狗腿,正在大口咬食,地上放着一个硕大的葫芦,酒香正是从其中飘来。
只是中年乞丐咬一口狗腿,喝一口酒,神情甚是惬意。
傅邪真望酒兴叹,恨不得劈手将葫芦夺过,大灌几口才好。
玉芙蓉微微一笑,款款走到中年乞丐身边,笑盈盈道:“阁下好快活啊。”
中年乞丐笑道:“做叫花子三年,神仙也不换。”
玉芙蓉道:“废话少说,十两银子换一葫芦酒,换也不换。”
当时物价低廉,银子甚为好用,普通人家一月所需,也不过一二两银子而已。
想不到中年乞丐连连摇手,道:“不换,不换,这可是山中的猴儿酒,有银子也没处买去。”
玉芙蓉道:“九两银子一葫芦,不换就拉倒。”
中年乞丐怔怔地瞧着玉芙蓉道:“银子怎地越来越少了?刚才十两,现在却是九两。”
玉芙蓉道:“你若再不肯,就只给你八两了。”
中年乞丐大慌,思忖半刻,咬牙道:“小姑娘,算祢狠,从没见过像祢这样还价的。”
其实八两银子买一葫芦酒,已是很高的价钱,中年乞丐本想漫天要价,想不到遇到玉芙蓉这个狠主,只得罢了。
他道:“拿东西来盛酒,我卖给祢就是。”
玉芙蓉道:“还要拿什么东西,这个葫芦又值什么钱,一起给我就罢了。”
她劈手夺过葫芦,觉得甚为沉重,细细看去,葫芦竟是铁铸的。
中年乞丐只顾数到手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耀人眼花,又怎会再与她计较。
玉芙蓉走进店来,傅邪真大喜,连忙接过酒壶,大大地喝了一口。
此酒入喉,果然醇香之极,在胡怀古处喝到的酒虽佳,但以醇厚而论,实难比得上这铁葫芦中的酒。
他放下酒葫芦,对玉芙蓉笑道:“妹子,多谢祢了。”
玉芙蓉道:“这种小事,又值得谢什么。”
正在这时,从店外走进来两名道士,身穿青色道袍,腰系红带,竟是青城派的低职弟子。
此处靠近青城山,有青城派门人出没,也属正常,傅邪真不愿多惹是非,别过头去,自顾着饮酒。
可是铁葫芦中的酒香气浓郁,又怎能瞒得住,两名道士齐齐转过头来,盯着傅邪真,一副垂涎三尺之状。
一名圆脸道士忍不住道:“小子,喝的是什么好酒,还不给道爷拿过来。”
傅邪真佯为不觉,仍是畅饮不已。
圆脸道士大怒,道:“臭小子,本道爷叫你,你没有耳朵不成?”
另名瘦长脸道士怒气勃发,已大步冲了过来,挥拳击向傅邪真的面门。
傅邪真见他出招之时,脚步虚浮,破绽百出,心中暗道:“看来我的武功的确是进步神速,记得第一次与青城派打交道时,我可是头疼万分了。”
思忖间,手肘横出,正击中瘦长脸道士的胸口,喀嚓声传来,道士的肋骨已断了数根,而他的身子却被撞得飞起,远远地跌到店外的街道上。
圆脸道士大惊,慌忙拔剑出鞘,一剑刺向傅邪真的咽喉。
傅邪真忖道:“我今夜就要闯山,对青城剑法不能不知,此人武功虽低,倒是见识青城剑法的好时机。”
他侧头避过圆脸道士一剑,却并不反击,只等圆脸道士再次刺来。
圆脸道士本见同伴一招被制,对傅邪真大生忌惮,然而交手之时,却不见傅邪真有什么惊人的本事,暗道:“原来刚才那一下,却是误打误撞,他手中没有兵器,我又何必怕他。”
信心一生,剑法自是使得得心应手,傅邪真只是闪避,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青城派三大剑法中,“大风剑法”是所有弟子上手的剑法,圆脸道士地位不高,只习得这套剑法,想不到一套剑法使毕,却连傅邪真的衣角也沾不到。
他不知好歹,又将“大风剑法”重使一遍,傅邪真看了几招,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圆脸道士黔驴技穷,他懒得再看下去,手肘横出,圆脸道士胸口早中,喀嚓声传来,身子飞出,与瘦长脸道士下场一般。
傅邪真心地仁慈,与人交手时,很少这样伤人,然而青城派害了月仙的性命,仇恨积得极深,他又怎会手下留情。
两名道士伏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心中又惧又怕,大声地呼叫起来。
傅邪真知道他们在招呼同伴,心中甚喜,暗道:“最好来几名高职弟子,让我瞧瞧他们的‘长虹剑法’又有什么妙处。”
两名道士叫了几声,从街角处果然转来几名道士,其中一人腰系黄带,正是青城派的高职弟子。
玉芙蓉早已瞧出傅邪真的心意,微微一笑,道:“你上山之后,能做你对手的,只能是青城派长老级的高手,就不必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傅邪真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就出去将他们打发了。”
玉芙蓉道:“来的这些人,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了,否则的话,青城派知道圣教教主光临,又怎能不大做准备,那时你再想上山,就不会容易了。”
傅邪真傲然一笑,道:“我就是想让他们严阵以待,这样才能磨练我的武功。妹子,祢莫要忘了,我们留在江湖中历练的目的,只是为了去见花问奴,我若是连这点阵仗都冲不过去,又怎有资格去圣宫。”
玉芙蓉叹道:“这么说来,青城派的弟子可就惨了。”
此时那名黄带弟子已经冲了过来,见到两名师弟伏在地上,大吃一惊,道:“是什么人敢伤你们?”
傅邪真大步走出,道:“是我。”
黄带弟子转过头来,脸色大变,竟倒退几步,惊道:“傅邪真,你果然来了。”
傅邪真颇感奇怪,自己上次闯山之时,并没有怎样露面,青城派的弟子不该见过自己才对。
还有,听黄带弟子话中之意,他们似乎早已料到自己会来,这又怎么可能?
当时拳皇无极约他在呼应亭相见时,在场的只有芙蓉妹子与蓝百毒。
难道是蓝百毒泄露了消息,欲假青城派之手杀了自己?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如此看来,昨日遇到峨嵋群尼,也并非巧合,峨嵋派与青城山比邻而居,青城派有难,峨嵋派怎能袖手。
难怪慧能师太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如此惊讶。
傅邪真暗道:“我独闯青城山,本就是为了向拳皇证明自己的能力,青城派的人既已得知,那可再好不过。”
他哈哈大笑道:“不错,我傅邪真与青城派势不两立,今夜定要将青城山踏为平地,你回去告诉飞冥子,让他洗净脖子,等着我去取他的脑袋。”
黄带弟子脸上面露惊惧之色,道:“在下这就回山禀告,有本事,今晚再见。”
他令几名低职弟子扶着受伤二人,飞也似的去了。
傅邪真见青城弟子的身影消失,刚想回到酒店,忽听身后有人叫道:“傅邪真,快把紫金壶还来。”
傅邪真苦苦一笑,回头望去,只见杨七领着长江镖局众人正大步赶来。
傅邪真摊开手掌,道:“杨兄,紫金壶的确与我无干,你就算追我到天边,我也交不出壶来。”
杨七冷笑道:“那么你手中拿的又是什么?”
傅邪真道:“这不过是个乞丐用的酒葫芦罢了,怎地会是什么紫金壶?”
杨七大怒道:“你还敢狡辩,这分明就是紫金壶,我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叫人将其涂上黑漆,普通的酒葫芦,哪里有这般沉重。”
傅邪真早就觉得酒葫芦沉重得不成比例,凝目望去,果然发现葫芦上的确涂着黑漆,而黑漆的磨损之处,却隐隐露出金光来。
他暗忖道:“原来那个乞丐却是个盗贼,只是他辛辛苦苦地将这样珍贵的东西盗来,为何却轻易地交给我,这又是什么道理?”
杨七道:“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快把紫金壶交给我?”
傅邪真心道:“既是他人之物,我自不能霸占。”
他刚想将壶交出,玉芙蓉道:“傅大哥,不能给他。”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这葫芦既是长江镖局之物,自该物归原主。”
玉芙蓉笑道:“天下的宝物,自该有德者居之,再说,我只知此壶是从一个乞丐中买来,又怎知是什么紫金壶。”
杨七仰天大笑道:“好一番利口辩辞,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肯交出壶来。”
玉芙蓉笑道:“大家身在江湖,自该明白江湖规矩,纵然这就是紫金壶,我们也不能轻易地交给你,否则的话,傅大哥又怎能在江湖中立足。”
杨七淡淡地道:“姑娘的话极有道理,江湖之事,自该在武功上见真章,杨七不才,想请傅教主指点一二。”
傅邪真暗暗叫苦,心道:“芙蓉妹子的意思,竟是叫我与杨七交手,她只知我胜过他一次,却不知上一次我胜得颇为侥幸,如今身处市镇,又从哪里弄来污泥?”
玉芙蓉转向傅邪真,道:“傅大哥,杨七的昊天剑法虽是天下一绝,很难破解的,不过,我对你有信心,你定能胜他了。”
傅邪真心中一凛,忖道:“是了,芙蓉妹子并非不知昊天剑法的厉害,只是我身为圣教教主,以后不知要历多少风险,若是连杨七这一关都过不了,又何谈领袖圣教。”
杨七冷笑道:“傅兄莫非还不肯赐教吗?”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赐教不敢,只是在下手无寸铁,怎能抵挡七公子的剑法。”
长须大汉怒道:“你有什么兵器,关我们什么事,行走江湖,又怎能不带着兵器。”
杨七道:“赵叔,给他一把长剑。”
长须汉子道:“这是什么道理?”
傅邪真笑道:“七公子自有信心令我败得心服口服,你又何必那么小气。”
长须汉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既知不是对手,何不快点认输。”
话虽如此,还是从身边一人腰间取出一把长剑,抛给了傅邪真。
杨七缓缓抽出长剑,道:“傅公子可瞧清了,在下的这把剑与傅公子的剑一模一样,在兵器上,我可没有占半点便宜。”
傅邪真笑道:“废话少说,接招。”
他知道杨七剑招一出,必定强光夺目,只有招招抢攻,才略有几分胜机。
想不到长剑刚递出半尺,杨七手腕一抖,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剑立刻变得耀眼之极,傅邪真的眼睛被强光所夺,顿时不能视物。
旁观的路人何曾见过这种奇特的武功,无不惊得目瞪口呆,玉芙蓉不禁也有些提心吊胆。
强光之中,剑锋向傅邪真当胸刺来,傅邪真听风辨器,总算侥幸避过一招,心中暗道:“我若想不出法子破解他的昊天剑法,此战必败无疑。”
他身为圣教教主,若是轻易地败阵,以后又如何服众?
是以此战虽是凶险,却是只能胜,不能败。
他沉下心来,忖道:“昊天剑法以剑光取胜,其招式倒不算有多厉害,除非我是个瞎子,才能不被他所趁,只是若闭上眼睛,又怎能看清他的剑招。”
他想到,江湖中不乏瞎子高手,那些人既看不见剑招,又如何抵敌,又怎能成为高手?
瞎子耳力极灵,这是众人皆知之事,傅邪真忽地灵机一动,忖道:“若是我也能有瞎子一般的耳力,又何必怕什么昊天剑法。”
他既能在短短的时间内练成肌肤呼吸之法,那么练成瞎子般的耳力自该更容易些才对。
想到这里,傅邪真精神大振,他试着以一成内力运至耳朵,立觉耳力大增,周围的丝毫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听得最清的,却是杨七的长剑破空之声。
傅邪真心中得意,他既已听出杨七的剑势,以他此时的武功,自然是轻易可破。
长剑横处,只听叮地一声,已格住杨七的长剑,傅邪真顺势一抹,反刺向杨七的胸中。
杨七冷笑道:“公子的听风辨器之术果然厉害,只是在下的昊天剑法怎能这样好破。”
忽然间,漫天的剑声竟忽然消失,傅邪真大感奇怪,正在发怔,忽觉肩头一痛,已然中招。
傅邪真大惊急退,暗道:“想不到杨七竟用慢剑之法伤敌,如今他剑光夺目,剑去无声,我又该如何抵敌?”
杨七哈哈大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下一招绝不留情。”
傅邪真漫天舞了个剑花,只求能挡住来剑,然而忽觉大腿一凉,又被刺中一剑,若不是他及时回缩,必受重伤。
接连几招,傅邪真皆是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身上已中了数剑。
然而睁开眼去,面前仍是剑光耀眼,无法视物,想不到杨七在使慢剑之时,仍能令剑光大盛。
傅邪真无可奈何,长叹一声,纵身跃上身边的屋顶,杨七喝道:“临阵逃脱,亏你还是魔教教主。”
傅邪真心中一凛,暗道:“不错,我自己的脸面丢了不要紧,圣教的名声,怎能轻损。”
奈何杨七的昊天剑法这么厉害,若是不逃,便只有死路一条,傅邪真大脑急速转动,忖道:“如果与杨七对敌的是任天王,或是拳皇无极,他们自不会落荒而逃,否则的话,昊天剑法岂非天下第一,如此说来,他们必有对付昊天剑法的办法,那么这种方法究竟是什么呢?”
杨七早已跃上屋顶,又一剑刺来,傅邪真见到他上了屋顶,早已身子转动,以避其锋芒,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来,令傅邪真遍体生凉。
傅邪真心中一动,想道:“冷风拂体,寒意便生,长剑一动,虽然去势极缓,然而那股凛人杀气,却是无法消除的,我若凝神分辨,定能感受到杨七剑上的杀气。”
他既有此念,立刻凝神闭目,真气在全身循环不休,以全身的肌肤为眼,去感受杨七的杀气。
他本就具大慧根,大定力,此时全神贯注之下,自然达到天人合一之境,周遭的动静,无不了然于心。
他的肌肤既已练成呼吸之法,其感觉之敏,自然异于常人,果然,杨七再一剑刺来,傅邪真几乎立生感应,他虽紧闭双目,可是却好像能瞧见来剑一样。
这时,杨七的剑招再妙,傅邪真又怎会放在心上,长剑随手刺出,只听“叮”地一声,杨七的此招已被破解。
杨七大吃一惊,幸亏他变招极快,才没有被傅邪真的长剑所伤,饶是如此,仍是全身激起冷汗。
傅邪真欣喜之余,又陷入深深的思索,想道:“既然我的肌肤如此敏感,为何我以前却不知道?是了,人有眼睛、耳朵,以此辨物,那是足够的了,自不必发挥肌肤的潜能,以佛家语,这就是知见障了,其实人体的潜能无穷无尽,若偷懒不去体会,又怎能提高武道境界。”
此时杨七仍是一剑剑刺来,傅邪真沉浸在美妙的遐想中,对杨七的剑招只是随手应去。
忽听杨七呻吟了一声,横剑于胸,急急跃下屋顶去,傅邪真这才惊醒,发现杨七的臂上已多了条伤痕。
傅邪真抱拳笑道:“七公子,你伤我数剑,我只还你一招,算起来,还是我吃些亏。”
杨七抬起头来,目中露出恐惧的神情,道:“你、你怎地不怕我的昊天剑法,你双目紧闭,为何还能破解我的剑招?”
傅邪真道:“其中奥秘,实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傅邪真有此领悟,却全靠七公子之助,在下多谢了。”
杨七垂头丧气,他虽不知傅邪真为何武功大进,不过瞧他的眼神,却比以前更加锐利,由此可见,傅邪真对武功的领悟,又深了一层,他知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是傅邪真的对手,而魔教有此聪明绝顶,悟性极高的教主,实非众生之福。
他道:“傅教主果然高明,在下心服口服,只是,你日后若做出倒行逆施之举,杨七纵是不才,也要与傅教主周旋到底。”
这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众人无不心中叹服。
傅邪真更是暗暗喝采,暗道:“看来杨七虽然性子高傲,却是光明磊落之人,只可惜时间紧急,否则的话,我倒极想交这个朋友。”
眼看杨七转身就走,傅邪真道:“七公子,你还忘了一件东西?”
杨七并不回头,森然道:“傅教主想取在下的人头吗,那好,在下并非教主对手,教主来取就是。”
傅邪真大愕,道:“好端端地,我要你的人头做什么,这个紫金壶本是七公子之物,如今完璧归赵。”
他一扬手,将紫金壶抛出,杨七接壶在手,大感疑惑,实想不通傅邪真胜了之后,为何还会归还。
傅邪真纵身落在玉芙蓉身边,笑道:“芙蓉妹子,这个小镇是无法找到休息之处了,我们只好离开这里了。”
玉芙蓉嫣然一笑,道:“那就走吧。”
两人大步走上街头,向镇外走去,杨七忽然道:“傅教主,停一停。”
傅邪真回头笑道:“七公子有何指教?”
杨七沉吟半晌,道:“这几日青城山下高手云集,似乎是为教主而来,教主虽与青城派仇深似海,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教主倒不必急于上山。”
傅邪真大为感动,他知道杨七说出这种话来,需要相当大的勇气,由此可见,正邪两派之间的坚冰,并非牢不可破,只需抱定息争止纷的宗旨,加以耐心与智慧,正邪两派携手之期,也就不远了。
他抱拳道:“多谢七公子良言相告,只是大丈夫行事,怎能半途而废,青城山我是非去不可的。”
杨七默然无语,领着长江镖局众人走了。
傅邪真转过头来,看见玉芙蓉面带忧色,不由笑道:“妹子,祢是担心我的青城山之行吗?”
玉芙蓉边向镇外走去,边道:“也不知是何人走漏了消息,青城山此时必定是严阵以待,若想像上次那样上山,只怕极为不易了。”
傅邪真笑道:“妹子,我辈一生又能遇到几次大阵仗,蒙青城派瞧得起我,布下这种大阵势,我若不去,岂不是太让他们失望了。”
此言说出,顿觉胸中豪气干云,便是有千军万马,似乎也不放在心里了。
玉芙蓉道:“虽有千万人,吾往矣,傅大哥的豪情固然惊天动地,不过,若是这样贸然前去,却不过是匹夫之勇,算不得大英雄的。”
她见傅邪真情绪激动,热血沸腾,大有凡事都不管不顾的模样,心中着急,说话不免夹枪带棒。
傅邪真心中一凛,忖道:“不错,我刚才的确过于冲动,青城山之约,我是非去不可,也要非胜不可,然而若是不能平心静气,只怕不到半山峰,就已一命呜呼了。”
他诚恳地道:“妹子,大哥刚才的确冲动了些,大哥现在一切听祢的吩咐,绝不敢自作主张。”
玉芙蓉甜甜地一笑,道:“傅大哥,你身为圣教之主,怎能没自己的主张,我的意见,你若能听得进去,我便心满意足了。”
傅邪真道:“妹子不要谦虚,有什么吩咐,尽管指派就是。”
玉芙蓉知道傅邪真虽然才智绝顶,然而江湖经验不丰,于是笑道:“天下高手虽云集青城山,不过依我看来,这个消息不过刚刚泄露出去,来青城山的高手不过只是附近的武林人物,并没有什么稀奇。”
傅邪真笑道:“为何这么复杂的事情经祢一分析,便变得如此简单了呢?”
玉芙蓉得情郎一赞,满心欢喜,道:“虽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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