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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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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道:“厉某人认为此事定是老杂毛所为,自然不是空口无凭,柳飘飘轻功虽高,可又怎能视李府众高手为无物而来去自由。倒是道长与李府众人相熟,自然能在李府出入自如,别说一位弱质女子,纵是万千家当,也可一掳而空。”
此言一出,李府的众位弟子不由向涤尘投来疑问之色,须知李府中的高手的确不少,一个人轻功再高明,也不可能不露一丝痕迹,而熟人作案,则又另当别论了。
涤尘气得浑身发抖,大喝一声,挺剑向厉天刺去。
厉天知道天心绝不会让他得手,是以面露不屑,竟将眼睛闭起。
果然,不等涤尘招式使老,天心袍袖轻轻一拂,将涤尘的长剑带过一边,道:“两位不必争吵,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尚难定论,要紧的是立刻将李小姐救出。”
李七道:“此事还望大师做主。”虽与天心说话,目光却有意无意,向涤尘瞟去。
涤尘怒火塞胸,却因天心秃驴在此而发作不得,忍怒道:“大师,你我分头去找小姐可好?”
天心道:“让道长费心了。”
涤尘招呼两名师弟,匆匆向林中走去,李七向几位师弟使了个眼色,遂有两人紧跟在涤尘等人身后。
涤尘知道他们心疑自己就是凶手,不由怒气勃发,然而若是发作,反而更显自己做贼心虚。
他暗暗道:“等贫道抓住了淫贼,看你们这些蠢材有何话说。”
石非与李正源交情不俗,也自告奋勇去找淫贼,李七感激不尽,连连称谢。
纳兰芷一拉苏惊鹤的衣袖,道:“现在大师可没空帮我们救师弟了,还是我们自己去吧。”
苏惊鹤正色道:“师妹,李小姐千金之躯,不幸落入淫贼之手,情势何等危急,现在自以找回李小姐为头等大事,师弟的事,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李七大为感激,对苏惊鹤一揖为礼,道:“兄台与我们素不相识,却如此用心,我等感激不尽,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苏惊鹤连忙还礼道:“不才苏惊鹤,江湖小辈,不敢劳李师兄大礼。”
纳兰芷虽对苏惊鹤向来尊敬,此时也忍不住道:“师兄,难道李家小姐的命是命,师弟的性命就不是命吗?”
苏惊鹤微微一笑,道:“那名妖女若想杀害师弟,早已得手,何必将他擒去?可见师弟虽然处境凶险,却暂时无性命之忧,而李小姐却是被淫贼掳去,随时有失去清白之险,师妹也是女子,怎能体谅不到为兄的用心。”
纳兰芷默然无语,众人则大为叹服,暗赞苏惊鹤头脑清醒,才智过人,更难得的是能识大体,心念无私。
天心暗道:“想不到江湖中竟出了一位优秀的人材,实是江湖之福。”
众人立刻四散开去,细细搜寻淫贼的下落,抓住淫贼虽是小事,然而此事若能成功,李大侠面上必定分外有彩,以后可是好处多多。
〖JZ〗〓〓〓〓〓〓〓〓〓〓〓〓〓〓〓〓涤尘与两位师弟掠进林中,两名金刀门弟子如形随影,一刻也没有放松。
涤尘心中气恼,却又发作不得,然而身后跟着两个跟屁虫,实在令人心烦,他眉头一皱,想出一条妙计来。
他猛地指向林中深处道:“那里有人影晃动,莫非就是淫贼吗?”
李府两名弟子抬头望去,前面风吹树动,的确有些可疑,只是却不见人影。
涤尘向两名师弟使了个眼色,喝道:“淫贼,哪里去?”
身随剑走,飞掠而去,涤心、涤月心领神会,立刻也施展轻功跟去。
李府两名弟子急忙跟上,可是武当三剑何等轻功,不过眨眼功夫,已失去他们的身影。
一名弟子恨恨地道:“前面根本没有人影,武当三剑分明是想甩开我们,七师兄说的不错,三个臭杂毛的确可疑。”
另名弟子道:“九弟,你不要听七师兄胡说八道,淫贼根本就不是武当三剑。”
“八师兄,你怎会知道?”
八师兄笑道:“你可记得我们奉师父之命前去唤小姐的事情吗?”
“怎不记得,我们一进房门,就见小姐的丫环小翠昏倒在地,后来才知小姐已被人掳去,这件事情好生丢脸,师父只怕快要气死了。”
“掳去小姐的贼子的确身手高明,不过我却可以断定,小姐不仅暂时没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也没有受辱之忧。”
金刀大侠李正源有弟子十三名,号称十三太保,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望,尤其是大弟子李一,更被视为江湖中的后起之秀,与金情、凌小初等人并驾齐驱。
而十三太保中的老八机智多变,向来为众师兄弟称道,是以李九一听李八此言,知道必有文章,忙道:“八师兄,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李八笑道:“其实迷底说出来也就不值钱了,那名贼子分明是个女子,试问一名女子,又怎能对小姐无礼?”
李九大松了一口气,道:“小姐既是被女贼擒去,的确没有失身之忧,可是你又怎能断定小姐没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
李八道:“那名女贼若想杀害小姐,早已得手,又何必千辛万苦地带她离去,可见此名女贼只是师父的一名仇家,此举不过是想让师父大丢面子而已。”
李九道:“听八师兄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放心多了,可是你又怎能断定是名女贼?”
李八道:“这就更简单了,小姐一向是用宝兰斋的胭脂水粉。宝兰斋的物事香气独特,一闻就知,可是小姐的闺房中,却多了一种清雅的香气,分明不是小姐所有,这种香气无疑是女人身上才有的。”
李九仔细回想,果然想起在进闺房之时,房中的确有股清雅的香气,只是那时方寸大乱,又怎能想到这么多。
他叹道:“八师兄果然细心,可是此事你为何不对师父说起,他若知小姐是被女贼擒去,或许会放心一些。”
李八苦笑道:“小姐被擒,不管怎样都是我们保护不力,这种时候谁有胆子去见师父,那顿臭骂谁能受得了。”
李九笑道:“这倒也是,师父发起脾气来,鬼神皆避,还是你机灵,想到了这一点。”
李八忽然嗅了嗅鼻子,脸色顿时大变,李九惊道:“八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李八勉强笑道:“没有什么,我们还是去追武当三剑吧,这里黑不隆咚的,没什么好玩。”
李九满腹狐疑,刚想离去,鼻端忽地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雅香气,与在小姐闺房中闻到的一般无二,他忙叫道:“八师兄,我又闻到那股香气了,莫非那名女贼就在附近。”
李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骂道:“蠢材,那名女贼好不利害,喝破了她的行藏,有什么好处。”
他一把拉住李九的手,道:“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香气,你一定是神经紧张,弄错了。”
李九道:“不会啊,这股香气很好闻,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
此时香气渐浓,李九大叫道:“这下更不会错了,香气就是从右边飘来的。”
他急忙向右边林中望去,果然看见草丛边站着一名紫衫少女,一手提琴,一手提着一名少年,目光冷冷。
那名少年眼睛滴溜溜乱转,身子却动弹不得,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李九急忙拔剑在手,喝道:“女贼,我终于找到祢了。”
紫衫少女淡淡地道:“这样也好。”
李八知道少女已动了杀机,慌忙在李九耳边低声道:“九师弟,我们打不过她,还是快去叫人来拿她。”
李九道:“八师兄,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打不打得过,试试看就可知道。”说罢拔刀削向紫衫少女的肩头。
少女早已抽出一把短剑在手,见对方刀劈来,却毫不理会,手中剑后发先至,“嗤”地一声轻响,已刺中李九的咽喉。
李九眼睛突出,喉头格格作响,满脸的不信之色,仰天倒下。
忽听树叶乱响,李八已飞掠而起,直向林外奔去。
紫衫少女足尖微点地面,身子已飘飘而起,其动作之快,只可用鬼魅来形容。
李八听到身后衣袂之声,吓得脸色惨白,忽听“扑通”一声,似是有人跌倒在地。
李八回头一望,只见少女已从半空跌下,口中鲜血狂涌,挣扎了几次,也未能站起。
李八又惊又喜,暗道:“原来小妖女不知在何处受了重伤,老子的运气真是好极。”
他大着胆子站住不动,喝道:“小妖女,本大爷站在这里,有胆子祢就过来。”
紫衫少女大怒,双手一撑地面,身子已然立起。
李八大骇,刚想转身逃走,却见少女身子一软,又伏在地上。
李八此时已确信无疑,少女绝无再战之力。
他哈哈大笑,一步纵了过来,挥刀劈向少女的肩头。
“扑”地一声,少女肩头中刀,身子仍是一动不动。
李八完全放下心来,用足尖挑起少女的下巴,喝道:“小妖女,快说,祢将我家小姐藏在哪里?”
少女眼睛微闭,似已昏了过去,李八知道此时问不出什么,看来只有先将她带回府中,细细盘问。
想起自己无意中立了大功一件,师父必定极为欢喜,不由心花怒放。
他刚欲将少女扶起,忽地瞧见少女绝美的容颜,不由心中一动。
他嘿嘿一笑,忍不住摸了摸少女的脸颊,只觉指端凝滑,说不出的舒服。
少女微微睁开眼睛,厉声道:“贼子,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将你千刀万剐。”
李八笑道:“小美人好凶,做祢的老公必定很不容易,不过本大爷向来知难而上,今日就尝尝做祢老公的滋味。”
“嘶”地一声,少女的肩头衣衫已被扯破,香肩裸露,更添诱惑,李八觉得口唇发干,裤裆里那件东西已快要撑破裤子。
忽听有人道:“洛阳金刀门,果然好不要脸。”
李八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位少年依树而坐,满脸的鄙夷之色。
李八笑道:“小兄弟,你不说话,本大爷几乎将你忘了,多亏你提醒,本大爷只好杀人灭口了。”
这位少年自然是傅邪真,他虽不知紫衫少女为何将他擒来,然而眼见紫衫少女受辱,总不能见死不救。
眼见李八提刀走了过来,傅邪真急运真力,欲冲破穴道。
他的穴道共有八处被柳飘飘点住,四肢皆无法移动,虽说柳飘飘出手甚轻,然而傅邪真毕竟内力不高,冲穴之法也只是刚刚开始修习,自不能像师兄苏惊鹤那样一冲而成。
只听破空声响,李八的刀已当头劈下。
就在这时,傅邪真听到体内“嗤”地一声轻响,左手臂的穴道已被冲开,百忙中不及细想,他急忙拾起地上的树枝向上挥去。
“喀嚓”一声,树枝应声而断,刀势不减,劈中傅邪真的肩头,鲜血溅了傅邪真一脸。
李八大笑道:“臭小子,你死吧。”第二刀运起三成力道劈了过来。
傅邪真只有左手臂能够活动,又苦无兵器,情急之中,他左手抓向地面,借一抓之力,身子连滚带爬地向前冲去。
李八又一刀落空,心中大为焦躁,大喝一声,运尽全力再次劈去。
傅邪真正在无奈,手掌忽地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事,竟是紫衫少女丢在地上的短剑,立刻紧紧握住。
一剑在手,傅邪真精神大振,使了个“卸”字诀将刀格开,反手一剑,刺向李八的肋下。
李八挡格不及,慌忙退后一步,傅邪真笑道:“金刀门的狗贼,再来啊。”
李八暗道:“这臭小子不知什么来历,剑法倒是高明,不过他似乎只有手臂能够行动,本大爷倒不必怕他。”
他向来沉静机智,此时觉察情况有变,立刻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手中刀再次攻出。
李家刀法闻名天下,李八一旦认真起来,的确不可小视。
傅邪真只能坐在地上拆招,大为吃力,不过十余招,已是险像环生。
他暗道:“再这样下去,非死在他刀下不可,除非我全身穴道尽解,倒可和他一拼。”
可惜两人刀来剑住,又怎有时间让他运气冲穴,看来要想个绝妙的法子才行。
想到这里,他故意将剑招放缓,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八暗暗高兴,以为傅邪真力气将尽,遂使尽全身力气,当头劈下。
这一招力劈华山虽是极简单的招式,然而傅邪真此时疲态尽露,越是这种以力取胜的招式越不易抵挡。
傅邪真一副无可奈何之相,勉力举剑上架,李八得理不饶人,接连三招,皆是刀劈华山。
“当、当、当”,傅邪真每接一刀,身子都矮了一分,三刀过后,几乎已是躺在地上了。
李八嘿嘿笑道:“臭小子,看你还能再接八爷几招。”
话音未落,傅邪真腾地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金刀门狗贼,多谢你为我冲穴。”
李八大吃一惊,迟疑着道:“怎是我替你解穴?”
傅邪真得意地道:“我故意气喘吁吁,正是盼你用力来劈,我才好借助你的力道冲穴。臭狗贼,现在你可以看到我真正的剑法了。”
不由分说,刷地刺出一剑,剑在空中曲曲折折,不知要刺向何处,赫然是海南剑法。
李八与他交手良久,已知他的剑法清灵正气,并不难抵挡,如今乍见这么奇怪的招式,不由手脚大乱,“嗤”地一声,肩头已中一招。
傅邪真道:“你劈我一刀,我刺你一剑,我们算是扯平了。”抬剑又是一招,速度快极,与刚才那一招截然不同,隐隐有点苍派剑法的剑意。
李八大骇,暗道:“这臭小子的剑法怎会这么怪异?”
他心中一慌,斗志全无,虽勉力避过此招,胸前衣衫已被刺破。
他不敢再战,手中刀虚晃一下,纵身退进林中。
傅邪真大叫道:“不要逃,我还有精妙的剑法没有使出来呢。”
李八怎敢回头,轻功施展到极限,亡命而逃。
傅邪真这才舒了一口气,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他穴道初解,全身酥麻不已,拼命抵挡了一阵,已是用尽全力,此时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
不过他很快想到,李八一去,不久就会带人前来,这名紫衫少女不知何故将李家小姐擒去,李府中人自然放不过她。
他喘了几口气,走到紫衫少女身边,一眼瞧见她裸露的香肩,不觉心跳如鹿。
他道:“紫衫姐姐,不是我有意冒犯,实在是迫不得已。”
他伸出手去扶住少女的肩头,欲将她背在身上。
忽听“啪”地一声脆响,脸上已着了一记耳光。
紫衫少女正睁着一双秀目,愤愤地瞪着他。
傅邪真有气道:“祢打我做什么?”
紫衫少女怒道:“你……你为何要轻薄我?”
傅邪真气道:“有没有搞错,祢的衣衫可是金刀门的狗贼撕破的,关我屁事。”
紫衫少女道:“你虽没撕衣衫,可你为何要直勾勾地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傅邪真暗道:“好奇怪,同样是美丽女子,为何这个小丫头这么刁蛮,小师姐却温柔如水。”
他见紫衫少女已醒来,心中再无牵挂,站起身来,就欲离去。
紫衫少女怒道:“你到哪里去?”
傅邪真没好气地道:“祢既然讨厌我,我只好离祢远远的,再说师兄、师姐一定担心死了,我要去找他们。”
紫衫少女大怒道:“不许走。”
傅邪真笑道:“凭什么不让我走,现在祢再想擒住我,可没那么容易。”
紫衫少女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可是一口真气提到胸口,再也提不上去,眼见傅邪真已走出数丈外,不由大急道:“你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傅邪真转过头来,只见紫衫少女拾起地上的短剑,正横在咽喉处。
他笑道:“我才不信祢会自杀。”
紫衫少女冷冷地道:“我现在身受重伤,动弹不得,等到李八带人回来,我必死无疑,与其死在他手上,不如我自寻了断。不过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你见死不救,必定不得好死。”
傅邪真暗道:“她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我若不管她,只怕她真会被人害死。”
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留下来帮祢,只是李家小姐与祢有何仇恨,为何要将她掳走?”
紫衫少女怒道:“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莫非祢想英雄救美吗?”
傅邪真陪着小心,柔声道:“李大侠失了女儿,必定着急,祢与他开开玩笑也就罢了,这个依我之见,还是送她回家吧。”
紫衫少女见他出言恳求自己,一股气顿时消了,道:“你放心吧,李家小姐我定会送还回去的,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伤害她一根毫毛。”
傅邪真大喜,道:“祢家住在哪里?我这就送祢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送祢回家,又什么稀奇。”
“可是我家离这里有万里之遥,你也能办得到吗?”
傅邪真犹豫起来,道:“这么远!”
紧衫少女大怒道:“我就知道你会反悔,你滚罢,我死了也不关你事。”
傅邪真道:“谁说我不送祢,我只是怕师兄、师姐担心罢了。”
紫衫少女回嗔作喜,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傅邪真暗道:“说怒就怒,说笑就笑,脸色可变得真快。”
他走到紫衫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起,少女娇喘微微,竟然无法站立,只好倚在傅邪真的怀中。
傅邪真道:“祢的伤怎会这么重,我不记得祢与谁交过手啊?”
紫衫少女道:“你懂个什么,我若不是用四重天梵魔音,怎能击退柳飘飘,不过我的功力远没有到那个程度,勉力施展,自然会身受重伤。”
傅邪真叹道:“祢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紫衫少女瞧了他一眼,幽幽地道:“还不是为了你。”
傅邪真听她话中大有情意,不禁神思飞荡,偷眼去瞧紫衫少女,没想到她也正瞧着自己,两人目光接触,傅邪真脸色通红,急忙转过头去。
紫衫少女冷冷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将你夺来,可不是对你有意,师父算定任教主的转世灵童会在洛阳出现,所以我才来瞧瞧,若不是怀疑你就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我才懒得理你。”
傅邪真大感没趣,却又忍不住好奇,道:“什么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
紫衫少女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说罢。你背着我向西走,到了深山中,就不怕了。”
傅邪真将她背起,觉得两团软绵绵的物事抵在后背,大感舒服,一时间绮念丛生。他惊觉不妥,急忙运起本门心法,硬生生止住欲念。
紫衫少女觉察到他体内真气流动,道:“原来你是少林弟子。”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什么少林弟子,我的武功是师父教的。”
紫衫少女道:“你的内力分明是少林派的,难道你竟不知道吗?”
傅邪真道:“原来我师父是少林弟子,他可没对我们说起过。”
紫衫少女沉吟半晌,道:“是了,你师父定是天道大师。”
傅邪真奇道:“祢怎会知道师父的名字?”
紫衫少女道:“少林寺本有三大神僧,就是天痴、天道、天心,但是二十年前不知何故,天道却离开了少林,就此不知所踪。你既不是少林弟子,那么必是天道的徒弟了。”
傅邪真道:“师父为何会离开少林?”
紫衫少女忽然不耐烦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要这么罗嗦好不好。”
傅邪真见她又没来由地生起气来,心中不禁也有气,转念想到:“她身受重伤,自然心浮气躁,我又何必与她计较?”
过了半晌,紫衫少女道:“你生气了吗?”
傅邪真道:“我可没那么小气。”
紫衫少女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不过你既是少林弟子,又怎会使海南剑法?”
傅邪真道:“我见到高胜天使过几招,就记在心里,想不到临阵试招,竟将金刀门的狗贼吓跑了。”
“你只看过一眼,就会使了吗?”
“这有何奇怪,师兄更厉害呢,能随时随地自创武功,连师父都夸他聪明。”
紫衫少女点头道:“苏惊鹤能令厉天称赞一声,的确极不容易,只是你师兄武功比你高多了,定是你偷懒,平时没有好好练武。”
傅邪真叫屈道:“我怎会偷懒,师父教的武功,我哪样不牢牢地记在心里,只是师父说,学武要循序渐进,不可过于精猛,再练上二三十年,自然武功大进。”
紫衫少女笑道:“你师父是少林弟子,见识再高也是有限,谁说武功不能速成,只是他没有找到法门罢了。”
傅邪真不悦地道:“我武功不高,是我自己天质低微,关师父什么事,祢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紫衫少女笑道:“算我错了。”
静默了半晌,又道:“只是你的武功不高,又怎能替我抵挡追兵,李府的高手,可不会像刚才那人无用。”
傅邪真面有愧色,道:“祢既嫌我没用,那就另请高明罢。”说罢站住了身子。
紫衫少女道:“你是不是没用,我还不知道。这样吧,我先教你一套武功。你学了之后,或许能替我抵挡追兵。”
傅邪真连连摇头道:“不学,不学。”
紫衫少女奇道:“为什么不学?”
傅邪真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学别人的武功,这岂不是对师父不敬。”
紫衫少女道:“我想你的师父再小气,也不会禁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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