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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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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有一种更大胆疯狂的念头,只是,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了,不提也罢。”
“祢就说了吧,不管祢怎样想,我总是很想知道的。”
正文 第四十六章
(17:08:00 本章字数:15819)
玉芙蓉沉吟了片刻,似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而缓缓地道:“邪真你可知道,在十八年前,西域武林通天教主座下只有五大高手,那就是金刀法王、木王、水王、火王、土王了,后来圣教与西域武林一场大战,双方两败俱伤,不过双方最顶尖的高手,却仍存活下来。”
傅邪真道:“不是说那场大战后,刀王太真就失踪了吗?”
“所谓失踪的意思,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然而却不能肯定此人一定是死了。”
“卜得意找了太真十几年,圣教弟子遍布全国,自也会时时留意他的下落,若是这么多人都不曾见过他,他岂非就等于死了?”
“应该还有一种可能的,那就是太真因为某种理由,而避而不见,以他那样的高手,若是故意将自己藏起,那是谁也找不到他的。”
“莫非他厌倦了江湖争斗,想过几年平静的日子,这也是有的。”
“三皇五帝中,拳皇与任天王亦师亦友,那自不必说了,接下来,就要算太真与任天王的交情最为深厚,柳飘飘等人对任天王只是尊敬仰幕之情,而太真对任天王,却多了份朋友间的情谊。”
“这么说来,太真是永远也不会抛弃圣教了。”
“太真对圣教的忠心,那是确定不疑的,再说,以他与任天王深厚的交情,绝不会明知任天王的转世灵童出现,而不露面的。”
“祢说来说去,太真最有可能的结局,仍是死了。”
玉芙蓉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深信他绝没有死。”
傅邪真道:“我们刚才是在谈银刀法王,现在却扯到太真身上,话题似乎扯远了些。”
玉芙蓉微笑道:“银刀法王在西域武林出现的同时,就是太真消失的时刻,这就是我大胆而疯狂的想法了,邪真以为如何?”
傅邪真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这种想法太过疯狂,不过以太真与任王天的情谊,以他对圣教的忠心,他就算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也会不觉得奇怪的。”
“可问题是,通天教主的武功已达到通神的境界,那么此人的智慧必定也是相当惊人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识不破太真的真面目。”
“太真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来取得通天教主的信任的确是难解之迷,几乎我所能想到的任何方法,都瞒不过通天教主才对,毕竟他的智慧应该远远超过我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通天教主的武功才智,已是几百年来海内海外第一人,就算任天王也难忘其项背,不过这样一个人,必定会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哦?”
“对一个天才而言,骄傲与自信是无法缺少的素质,否则他也难以有那样的成就,是以,我就推测,是否通天教主自信地认为,他完全可以控制,或者说感化太真,从而才收留下太真,令他成为银刀法王的呢?”
“芙蓉妹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只是认为有这种可能,却也不敢十分肯定,毕竟,通天教主做主容留太真的行为的确是很疯狂的,而太真直接走进敌营,认为通天教主必定会留下他的想法,也是十分疯狂的。”
傅邪真拍了拍脑袋,道:“再谈论这个问题,连我的都要变得疯狂了。”
玉芙蓉道:“真相究竟如何,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银刀法王如果是刀皇太真,他定会再来找你,否则的话,就证明我的判断是一个妄想了。”
傅邪真道:“不错,如果银刀法王再来找我,我定要想法挽留他的。”
玉芙蓉道:“你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什么疑问吗?”
傅邪真道:“我还想知道那在一里外射白虎一箭的人是谁,此人摆明了是与雄极过不去,我甚至怀疑,他已知道雄极所谓的月圆之憾,从而助银刀法王成功。”
“此人的身份,首先可以确定,他必定与西域武林有密切的关系,否则他不可能知道雄极的月圆之憾,其次,我觉得他是中原武林的人。”
“这么说来,中原武林中,除了李正源外,仍有人与西域武林勾结了?”
“这是自然,中原武林鱼龙混杂,被西域武林收买几个,又有什么稀奇,须知拳皇无极已前往西域,以拳皇之能,定能将西域搅得天翻地覆,通天教主忙于对付拳皇,无法派足够的人手对中原采取行动,最好的方法,就是收买一途了。”
“这倒是可以想通的问题,西域武林在洛阳出现时,众人皆以为他将会大举进袭,现在反而没有声势了,定是拳皇牵制了他们太多的兵力。”
“我们唯一要担心的,是那个箭手的武功、智慧,已完全是超一流高手的级别,以这人的武功,在中原武林必定有很高的声望,是以他的破坏力,远比银刀法王等人要大得多。”
“这样的人物,又怎能被通天教主收买?”
“所谓收买,是一种通常的说法,好像许以大量的金银财宝就叫收买似的,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银财宝要宝贵许多。”
“不错,比如说,就算有人用座金山来与我交换,我也绝舍不得将芙蓉妹子给他,哪怕一分钟。”
“不来了,人家正正经经商量事情,你又要捣乱。”
“算我错了,向祢投降。我想祢所说的比金钱还要宝贵的东西该是权势、感情之类的吧。”
“大概是这样吧,这就好像李正源一样,为了能得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不惜与虎谋皮,勾结西域武林,那名射手应该也是如此。”
“祢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吗?”
玉芙蓉道:“我心中虽然有了人选,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以免影响你的判断,不过我可以肯定,今晚的盟主大会,必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你定要时刻小心就是了。”
傅邪真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此人竟是十小门派的那位神秘领袖?不过十小门派此举却分明是相助雄极,却与他们的初衷不合。”
“以我圣教教主的身份,又怎能参加盟主大会?”
玉芙蓉笑道:“莫忘了你现在是丁开山的徒儿,丁开山是武林名宿,自然有机会参加大会的。”
傅邪真道:“我相信昨夜的江湖人物,没有人会相信我是丁前辈的徒儿的,只不过他们对李正源恨之入骨,才想借我的手将其除去罢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江湖人物大多死要面子,他们昨夜不肯揭穿你的身份,今晚定也不会,是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二人看看天色,也怕等在林外的柳飘飘等人等得心急,是以慢慢地向林外走去。
傅邪真忽地道:“真是好奇怪啊?”
“你想说什么?”
“我说的是金夫人与雄极的关系,金夫人苦恋任天王的事情不是天下皆知吗?雄极为何还能与她保持密切关系,金夫人为何却要帮他?”
玉芙蓉笑道:“身为女人的角度,我可以体会到金夫人的心情,她帮助雄极,一方面是因为心怀内疚,另一方面,大概是与雄极有个某种约定,从而可以在事后得到好处吧。”
“金夫人想得到的只有五大神器而已,雄极会那么大方地将五大神器交给她吗,难道他不怕金夫人将五大神器收集全以后,会对他不利?”
“收集五大神器,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虽说金夫人手中已有了两块,就算加上雄极的一块,也不过三块而已,这仍是没有什么用的。”
“可是,这离金夫人的目标仍是进了一大步啊。”
“首先,剑霸凌傲与少林天痴手中的神器是几乎不可能得到的,何况,就算五大神器收集完毕,还有一个合五为一的过程。”
“不是说,只需将五大神器交到我手中,我的心灵就可以与之产生交流,从而神器合并的吗。”
“这种说法固然是不错的,然而那也毕竟是一种传说,或者说是一种推断而已,至于五大神器能否重合变成天地斩,仍是无法准确断定的事情。”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对雄极来说,将五大神器交给金夫人,虽然是一种冒险,却远不如目前的局面来的重要。”
玉芙蓉道:“不错,若是雄极无法过了今晚这关,以他的野心,还不如死了好,以后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又怎能顾忌得到。”
二人慢慢走出树林,却不见柳飘飘的踪影。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祢不是断定柳飘飘定会在这里吗?”
玉芙蓉脸色一红,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你与人家那个样子,柳飘飘又怎好意思呆在这里,不过,我们一定可以在附近找到他留下的记号的。”
傅邪真转目四顾,果然瞧见一株大树被削了块皮,上面画着一些符号。
傅邪真蒙玉芙蓉传授过圣教暗记的用法,自然一见就知。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
玉芙蓉道:“既是这样,我们先进烟花镇中去找丁开山,今晚大会时,再与柳飘飘他们会合好了。”
傅邪真道:“今晚的大会既是在刀神城中举行,必定戒备森严,我实在想不通柳飘飘等人怎能混得进去。”
玉芙蓉笑道:“以柳飘飘之能,以姬姑娘的易容妙术,混进会场,必定不是一件难事。”
二人不知不觉,已走到那座山坡下,傅邪真瞧见群豪昨夜所站的地方有些湿漉漉的,便问道:“今天下雨了吗,我怎么没有感到。”
玉芙蓉笑道:“这哪里是下雨,定是银刀法王在我们走后与群豪一场大战留下的痕迹了。”
傅邪真道:“若是大战留下的痕迹,若说是断手断脚,鲜血什么的,还好令人相信,又怎会只留些水迹。”
“你莫忘了银刀法王身怀玄冰神功,群豪与他相斗,难免会被冻住几人,不过有天道老人这些高手,群豪必会无事的,但是地上会留下冰块,那是不必想的,他们的大战是在清晨,再厚的冰到了此时也该化为水了。”
傅邪真叹道:“银刀法王真是厉害,凭一人之力,居然能独斗群豪,现在看来,他却是全身而退了。”
玉芙蓉道:“银刀法王刀法通神,又身具玄冰神功,那的确是极厉害的人物,只盼他真如我所料,是刀皇太真才好,否则中原武林有这样的大敌,着实令人头痛。”
二人叹息了一会儿,便径直进入刀神城的外城烟花镇,此时镇中再也瞧不见刀神城的弟子,就连铁骑卫也看不见了。
二人心中自然明白,为了准备今晚的武林大会,所有人手皆调进刀神城中去了,毕竟那才是最需提防的。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昨日在街上触目可见的江湖人物,此时却一个人看不见了,难道雄极为保大会安全,竟将所有江湖人物都赶走了不成。
他们知道丁开山必在镇中的某家酒楼中,慢慢逛过去,果然在高升酒楼中找到丁开山。
二人落座,丁开山未语先笑,笑容甚是可恶,玉芙蓉知他笑容所指,羞不自抑,早已将头扭向窗外去了。
傅邪真做贼心虚,心中也大感难堪,总算丁开山身为长辈,不愿刻意为难二人,便笑道:“所有的人此时都已入城去了,我们此时便进城如何。”
玉芙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转过头来道:“什么所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丁开山道:“雄极的意思,本来只是想令十大门派及各小门派的首领人物进城与会,然而天道老人却认为,此会的目的既是推举武林盟主,自该由全江湖的武林人物共同推举才是,是以只要来此城中的,都有资格参加会议。”
玉芙蓉笑道:“天道老人此言最是合理,我想雄极定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丁开山道:“不错,除了铸剑山座的蓝庄主、龙门派白松子外,几乎人人皆认同天道大师的意见,雄极当时的脸色可好看得紧。”
玉芙蓉知道这定是今晨在那座山坡下发生的事情了,看来真正的雄极毕竟还是赶来了,只可惜那时正与情郎欢合,未能躬逢其盛,见到雄极的模样。
傅邪真道:“这样看来,支持雄极做武林盟主的,似乎并不太多,雄极一番忙碌,大有替他人做嫁衣衫之势。”
丁开山道:“虽说形势对雄极不利,不过雄极并非全无机会,毕竟谁能当上武林盟主,最后还是要凭实力说话的。”
傅邪真道:“你是说,武林盟主大会将演变成比武夺帅的局面吗。”
丁开山道:“既是武林盟主,武功不高又怎能服众,就算是德高望重,人人推崇,可是一上台去就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做什么盟主了。”
玉芙蓉瞧着傅邪真嘻嘻笑道:“这么说来,你也有机会做武林盟主了。”
傅邪真笑道:“我做武林盟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此次大会原本就是为了对付圣教而特意举行的,若是傅邪真做了盟主,那可真是莫大的讽刺了。
丁开山笑道:“这是绝不可能的,有资格争盟主的,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而已,并不是谁都可以上台比试去。”
玉芙蓉道:“我想定是如此了,以武功而论,自以十大门派为高,十大门派中,少林、武当两派皆没有派人来,看来对这个盟主是没有什么兴趣了,那么雄极的对手,大概也只有凌傲、蓝庄主、白眉神尼等少数几人了。”
丁开山神秘地道:“告诉你们一个绝密消息,少林派的天痴大师与武当派的铁大先生,今晚极有可能参加大会。”
傅邪真道:“这个消息大有可能,我昨晚得到了一个信息,少林派也有意加入盟主之争,并且也是天道大师极力劝说的。”
玉芙蓉笑道:“这下可热闹了,江湖五老自玉皇顶一战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相聚过,今晚之会,不仅能决出一个盟主,说不定还可决出天下第一高手呢。”
丁开山笑道:“只怕狂傲如铁大先生,也不敢有这种野心吧,毕竟众人皆知,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唯拳皇无极而已。”
正在这时,傅邪真瞧见武当三剑匆匆走上长街,忙叫众人噤声。
涤尘三人一脸沮丧之色,不问可知,他们此次又没有追上铁蝠娘。
傅邪真暗笑道:“铁蝠娘能在天上飞行,只凭两条脚就想追到她,未免也太笨了些。”
涤尘走到酒楼下,抬头瞧了一眼,道:“师弟们,就在这里喝一杯如何。”
涤心、涤月道:“谨遵师兄吩咐。”
看来武当派倒是等级森严,涤心、涤月虽对涤尘不满,不过言语间,仍是恭敬得很。
涤尘大步走进酒楼,瞧见傅邪真等人在座,神情大喜,急急过来见礼。
他对丁开山道:“丁师兄收的好徒儿。”
丁开山虽被铁大先生逐出门徒,却是因为顾忌少林派的面子,铁大先生之下的众武当门徒与丁开山的交情仍是不错。
丁开山压低声音,神秘地道:“道长是自己人,老夫不敢隐瞒,这位陆兄其实并非在下的徒弟。”
涤尘似早已料到此事,哈哈笑道:“虽说不是师兄的徒儿,不过总算也为我武当争了口气,李正源号称金刀无敌,却破不了本派的太极剑法。”
他神情甚是得意,好像胜了李正源的是他自己一般。
涤心道:“不敢动问陆兄,却是从哪里习得本派剑法?”
傅邪真心知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身份必定大遭怀疑,正在沉吟,玉芙蓉道:“其实论起来,飞熊的剑法仍是从爹那里学来的,不过爹只愿与无极朋友相称。”
涤心等人皆知丁开山此人虽是性子暴躁,倒的确是胸怀宽广,暗道:“陆飞熊虽从丁开山处学得剑法,不过此人才智远高过丁开山,是以反而强师胜祖,丁开山自然不好意思再与他师徒相称,也是有的。”
众人对傅邪真的武功来历再无怀疑,当下推杯换盏,痛饮起来,涤尘挚爱杯中之物,可是在武当派中却苦无对手,如今见傅邪真酒量极大,心中更是欢喜。
傅邪真暗道:“若涤尘道长知道我竟是傅邪真,不知他又会是什么表情。”
丁开山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进城与会了。”
涤尘正与傅邪真饮得开心,不以为然地道:“我等众人不在,谅他也开不起大会,着急什么。”
经不住涤心、涤月二人再三催促,只得再与傅邪真饮了三杯,万分不舍地离开酒楼,前往刀神城。
看来涤尘道长与傅邪真甚是投缘,一路上并肩而行,话声不断。
涤尘道:“陆兄,你剑法虽好,不过离正宗武当剑法还有不小的差距,你难道不想另投名师,再做提高吗?”
傅邪真道:“那自然是好,只是江湖中的剑法高手,我却全不识得,又何来拜师学艺。”
涤尘哈哈笑道:“只要心诚,还怕寻不到名师,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傅邪真喜道:“道长莫非要收我为徒吗。”
此言一出,涤尘道长顿时脸红起来,须知他剑法虽佳,却未必是李正源的对手,如今傅邪真将李正源击败,傅邪真武功必在涤尘道长之上,这是众人皆知之事,涤尘道长又怎敢收傅邪真为徒。
他忙道:“贫道哪有这个本事,不过铁大先生最喜英雄少年,他若见你天质极佳,又心地正直,必定会喜欢你的,到时只要贫道说上几句,说不定他便会收你为徒了。”
傅邪真暗笑道:“武当掌门收圣教教主为徒,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表面上自是大做欢喜,道:“若能得道长成全,在下感激不尽。”
涤尘捻须微笑,心中大是得意,此次下山,虽没有抓到盗去神器的铁蝠娘,却得到一名天份颇高的武当弟子,可谓有得有失了。
傅邪真知道武当派在江湖中地位尊崇,与武当三剑拉上关系,那是有利无弊,最起码今晚的大会上,就不必担心有人会故意刁难自己了。
抬头望去,刀神城已然在望,城门口站着数十名刀神城弟子,分为两排,队伍站得笔直,人人皆穿青衣,看起来甚是神气。
傅邪真暗道:“若论调教弟子,青城派可就绝非刀神城可比了。”
众弟子见武当三剑领着众人,自不敢阻拦,几乎无人喝问,就轻松入城。
傅邪真走进城门中,心中忽觉一凛,一股冲天杀气扑面而来。
他不动声色,凝目向四周望去,只见靠近城门口的数条巷道中,皆有刀光闪动,马蹄声轻击,看来这几条巷中埋伏着铁骑卫了。
涤尘轻声冷笑道:“好大的阵势。”
傅邪真暗道:“雄极好生不智,这般阵势,只能吓倒一般人,又怎能吓倒武当三剑等诸大高手,只是徒添反感罢了,他欲向众人显示武力,岂非用错了地方。”
他首次走进这闻名天下的刀神城,心中甚是好奇,只见城中的建筑以城中心一个巨大的广场为中心,形成四大格局,有四条大路,八条小路,贯穿东西南北,甚是齐整。
涤尘也知傅邪真第一次进城,指点道:“刀神城的每间房屋,皆是弟子所居,每人分工不同,所属名异,一旦有警,只须在广场中心敲击铜钟,四门立刻关闭,弟子各站要道,任你三头六臂,也飞不出城去。”
傅邪真笑道:“幸亏我们只是来做客,而不是与刀神城为敌的,否则的话,要尽数死在这里了。”
涤尘冷笑道:“在别人看来,刀神城是铁壁铜墙,在贫道看来,却又算得了什么。”
傅邪真道:“以道长的武功,又怎会将那些弟子放在眼中,只怕就是铁骑卫,也是不在话下的。”
涤尘脸色略顿,道:“铁骑卫虽令人头痛,不过贫道的确无惧于他们。”
傅邪真心中暗笑,此时一名青衣人走上前来拱手施礼,道:“城主与众位掌门、江湖朋友已等道长多时,请道长随我前去广场。”
涤尘道长道:“此时大伙儿都在广场吗?”
青衣人道:“江湖朋友来的太多,城中的聚仙楼难以容下,是以城主吩咐,在广场上摆上百桌酒席,大伙儿都可聚在一起,岂不热闹。”
涤尘道:“这样也好。”
青衣人在前领路,众人随之而行,走了近两三里路,才走至广场。
傅邪真心中暗叹刀神城的广阔,这样算起来,刀神城岂不是有四十里方园,实在算是一座不小的城市。
而这整座城市,却完全被雄极所控制,雄极此人,的确是极为了不起的人物。
还没有走到广场,就可听到喧哗之声,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广场足有百丈方园,中心临时搭了一个三丈高的土台,显然是为推举盟主时所用。
台下席开百桌,离台子最近的的十几桌,自然是十大门派的掌门、弟子所用,其次则是各小门派的掌门、弟子了,最外圈的几层人数最多,身份也相对较低,那是些无门无派的人物所用的了。
青城派、峨嵋派、天山派等门派来的人较多,每派足足占了七八张桌子,而龙门派高手却只来了三人,除了白松子之外,则是两名弟子。
傅邪真发现那二人竟是赤虚子与白虚子,虽是熟人,却不便上前打招呼。
龙门派既只派了三人来,其对武林盟主毫无染指之心已是众人皆知,不过就算如此,龙门派毕竟是十大门派之一,虽只有三人,其在本次大会的份量,仍是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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