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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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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杀任何人,抱着受伤的诗萱安静的离开了,也没有,没有再看一眼水花笺,没有留下一句话。
  这次的除魔行动,武林正派人士发现了几道暗门,和藏匿在其中的魔教份子们展开了大大的激战,总算是除去了魔教的中心力量。
  激战中,斩风护法战死,诗萱护法重伤,年轻的离恨教主更是成了饮血的白发魔人,带着剩余的教徒们,行踪是遮遮掩掩的,只能四处躲避追踪,但早已不构成威胁了。
  七日后,水花笺和秦有心均是养好了伤,水花笺辞别林瑾希,想去耀州边境看望故人,林瑾希答应了,由秦有心跟着,随他一同前去了。
  耀州边境,某个村落。
  “花笺哥哥,你来啦,嘻嘻。”
  绑着两个发辫的小丫头一早就在村口招着小手,咯咯的笑着。
  其实,珠珠一家三口并没有死,而是被水花笺藏了起来。
  因为珠珠和自己有过接触,唯恐离恨魔教会伤害他们,水花笺便先一步行动,做出杀人的假象骗过了云凭语,骗过了魔教的人,骗过了天下人。
  诚如水花笺曾经所说过的,珠珠确实和她的爹娘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
  “嗯,珠珠乖不乖?”
  水花笺也笑,面对这个小丫头,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乖,我可乖了!”珠珠点头,一脸的得意之色,“不只爹娘夸我乖,连云大哥哥都夸我乖哦?”
  水花笺的神经瞬间紧绷,陪同他前来的秦有心也吃了一惊,滞了滞,水花笺缓过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刚才说,云…云大哥哥?!”
  珠珠却还是十分肯定的点头:“对啊,就是春天那时候来问路的云大哥哥,还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饭菜呢,花笺哥哥,你想起来了吗?”
  “……他来过?”
  “嗯,虽然我们搬家了,可是云大哥哥好厉害,还是能找到我们,之前也来看过我和爹娘好几次了,还给我们做饭吃的。”
  珠珠说到兴奋之处,就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
  水花笺的脸骤然一白,隔着面纱,他的指腹摩挲着脸上的“贱子”两字,神思在不知不觉之中涣散。
  “云大哥哥做的饭太好吃了,人间美味啊,可惜花笺哥哥你都不在。他还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喊上你,我们大家再大吃一顿呢。”
  珠珠的双眼里亮闪闪的,一个人说得可高兴了,却见水花笺半晌没个反应,心中不免疑惑。
  “花笺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
  “少主……”见此,秦有心暗自提醒水花笺。
  “嗯,一定还有机会……”水花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强颜欢笑道,“我们大家一起,好好的吃一顿。”
  “嘻嘻,那真是太好了!”
  珠珠的眼睛笑成了两个弯弯的小月牙儿,不由的拍拍手。
  “对了,每次做饭时,云大哥哥还说……”突然,珠珠眼珠一转,想起了什么。
  “他说什么?”
  “他说啊,对花笺哥哥你,他从不会下毒,不会像你一样。”
  “……”
  水花笺的脸顿时惨白,咬紧了下唇。
  “嘻嘻,珠珠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云大哥哥好久都没有来了,我好想他啊!花笺哥哥,你想不想见他?”
  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望着水花笺,纯真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如花的笑靥似乎可以一直明媚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水花笺好羡慕,好羡慕这样无忧无忧的人生。
  “我……不知道。”
  想不想见云凭语呢?
  那样一头白发,双眼无神,全身腐烂的云凭语呢?
  水花笺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告别了珠珠一家,走在郊外的小道上,尽管有秦有心陪着,水花笺一个人还是一直闷闷不乐,这一刻,总算打破了沉寂。
  “有心,我是不是很坏?”
  “少主……”秦有心一惊,喃喃的唤道。
  “这样满口谎言,满腹心机,不择的手段去算计一个人,这样的我,不配做你的少主。”
  说着,水花笺就停下了脚步,垂下了头。
  “我不在乎。”秦有心认真道,竟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水花笺微微一愣:“有心?”
  “那些,我都可以不在乎。”秦有心愈加握紧了水花笺的手,一本正经道,“我只知道,我的命是你给的,我的人生也是你给的,所以,我秦有心是为你水花笺而活的。”
  我秦有心是为你水花笺而活的。
  这一句,深深的刻在了水花笺的脑海,他用力抱住了秦有心,内心有太多说不出的感动。
  “有心,现在还有你陪着我,真好。”
  “嗯……”
  不久,水花笺和秦有心又回到了林家庄,这个属于他林瑾奕的家。
  这天夜里,水花笺失眠了。
  水花笺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云凭语伤心欲绝的脸,耳边就不断的回荡着他的那句话,萦绕不散。
  “原来连笺儿都不要我了……”
  水花笺无法入睡,想要去找秦有心,却吃惊的发现秦有心行踪诡异,他屏气凝神,偷偷的跟踪秦有心。
  这一跟踪,就让他发现了更为震惊的事情。
  “有…有心!”
  秦有心的长剑抵在脖子间,水花笺感受不到长剑的冰凉,因为他的心早已心寒万分。
  “你…你做了什么?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他不敢想象,秦有心趁林义天不备,打伤了林义天,还翻箱倒柜,搜出了林家绝不外传的武功秘籍。
  “这是你们林家欠我们盛家的。”
  秦有心答道,剑尖又刺入了三分,一滴滴的血珠顺着剑身滑落。
  今夜跟踪的他的人,居然是水花笺!
  如果换作其他人,怕是早就成为剑下亡魂了。
  “盛…盛家?”
  水花笺心中惊疑不定,根本顾不得脖间的痛楚,正对着秦有心,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居然是盛家的人吗?”
  四大世家之中,由于过往的恩怨纠葛,林家和有着“盛烈丰功”之称的盛家相当不合,几乎是死对头。
  盛家人也都桀骜不驯,虽不正面与林家冲突,但暗地里总是怀恨在心,每一届的武林大会都想着打败林家的继承人,将盟主之位取而代之。
  “是,我是盛凌,目前盛家的三少爷。”秦有心淡淡的说,面不改色。
  “有…有心?你,你不是我的有心?”
  虽是问着秦有心,但水花笺的心里早有了答案。
  “你是水花笺,我是秦有心,你也是林瑾奕,我更是盛凌。”
  秦有心无情道,却也在说着这个不争的事实。
  一切都是阴谋,一切都是假象!
  原来自己也被朝夕相处的人蒙骗了,也被身边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了……
  命运真是讽刺,他对云凭语是如此,秦有心对他也是如此,这算不算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呢?
  随后,为防事迹败露,秦有心打晕了水花笺,并且把他带到了遥城外的荒野。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码字的菜菜伤不起啊~当然,高考的孩纸们更是伤不起,这是第二天,祝福他们啊!
    
    ☆、没有心的秦有心

    耀州,遥城外的荒野。
  “你醒了?”
  “……你还留着我的命么?”
  水花笺倦倦的开口,醒过来的他,只感到一股疲惫无力感,侵袭了全身。
  “你说得对,我不该留着你的命,我必须杀了你,杀了知道我真正身份的林瑾奕!”秦有心的声调沉了下来。
  “那你还不动手?”水花笺反问。
  倏地,秦有心眼神一横,冰冷的长剑再次架在了水花笺的脖子上,嗓音越来越低沉:“为什么云凭语没有杀了你?为什么……非要由我亲手……”
  亲手杀了你……
  他的话哽住了,铿然一声,秦有心扔掉了手中的长剑,从正面一把抱住了水花笺。
  这个拥抱是何其的熟悉?
  这么多年,秦有心总是这么死死的搂住他的,像是恨不得要把他揉碎在怀中一般,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将平日里不为人知的情感宣泄。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水花笺的耳鬓处,顺着脖颈滑落到了肩头,水花笺肩头的衣襟一点点被濡湿,渐渐的,湿了一大片。
  “水花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我爱你,好爱你啊……”
  秦有心在哭,他哽咽着,声音都变得沙哑。
  “有心……”
  水花笺看不见秦有心的表情,拍着秦有心的背,轻轻的唤道。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秦有心的心意。
  只是,一心想着报仇的水花笺,根本无法回应这份浓烈炙热的爱。
  过了许久,夜更深了。
  “在古木镇时,那些人分明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问我?”秦有心问,忽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人都死了,是谁杀的又有什么分别,天下第一妖男也不在乎多杀几个人。”水花笺说得随意平淡。
  “我知道你怀疑我,可你从来不说。”
  水花笺微微一怔,叹了叹:“那时你身为魔教中人,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哈哈,所以你以为是云凭语的意思?你也以为那些‘挖去眼珠,砍去四肢’的残忍手法,是云凭语事后命人做的?”
  松开了抱住水花笺的手,秦有心笑了,笑得很古怪。
  “……”默然片刻,水花笺垂眸,“他的心是黑的……”
  “不是他做的,是我。”秦有心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水花笺一惊,即刻一抬头,紫眸虽是看不见,却仍是牢牢的锁在秦有心的身上。
  “你牺牲色相勾引那些男人,凭什么?就是为了一个云凭语。”
  “云凭语,还有那些男人,他,他们凭什么能和你肌肤相亲?他们没有那个资格,死还便宜了他们,区区的死亡怎么够?怎么够啊!”
  秦有心失控的大声吼道,周身的戾气爆发出来,翻天覆地的怒火燃在他的眼里,它们汹涌着喷薄而出,好像喷到哪里,哪里便能被烧成灰烬。
  “他们用眼睛看你,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珠,他们对你动手动脚,我就砍了他们的手脚,任何侮辱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哈…哈哈……”
  爱总是有两面性的,秦有心执念过深的爱反而扭曲了他的心灵,秦有心忌妒他们,深深的记恨着他们,所以他做了很多残忍可怕,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啪!”
  水花笺绝然的一咬下唇,对着秦有心的侧脸就打了过去,秦有心的脸上倏地凸起五个指印。
  这一巴掌,好像用尽了水花笺所有的力气,他全身一软,竟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微微喘气。
  “有…有心,你的…你的心呢?你答应过我,要时刻保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的!”
  是他的错吗?是他这个主人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我没有心,盛凌不需要心。”
  秦有心径自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一点点的痛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的脸色倏然转暗,将自己的身子直直的压了过来,水花笺猝不及防,直接被他压倒在地,秦有心的身体像是一团火,紧紧相贴着水花笺。
  “有心?!”
  水花笺浑身猛地一震,瞳孔放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是盛凌。”
  秦有心说着,低头就吻上了水花笺的脸,怜惜中带着一丝惋惜。
  “真是可惜了你这么一张脸!”
  慢慢的,这成了一种细心的舔舐,秦有心的舌尖舔弄着水花笺脸上血红的“贱子”两字。
  “你亲手毁了这张脸,不知是真的为了救我,还是为了报复你深爱的云凭语呢?”
  “有…有心,不,不要……”
  水花笺的双手被他攫住,一张脸逐渐涨红,身体在剧烈的扭动挣扎,可就是无法挣脱。
  “你现在会不会后悔,后悔当时在林家庄没有让云凭语杀了我?”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如此抗拒?
  秦有心既心痛又失望,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眼里升起了腾腾的欲火,预示他即将进行的疯狂掠夺。
  划过水花笺耳鬓和颈脖,秦有心的手来到了他的胸前,扯开了他的白衫,探入到他雪白的肌肤当中,捏着他胸前的两个小小的粉红点。
  “……嗯唔……”
  陌生而冰凉的触感袭入胸口,水花笺止不住又是一阵颤栗,只得愈加的咬唇,抵制和挣扎着。
  “我该死,早在十六岁那年就该死了!你不该救我,不该一次次次的救我!”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秦有心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从肺腑里吼出的真心,滚烫的泪水滴滴滑落,滴在水花笺的胸口,湿了他的心。
  盛凌十六岁那时,林家与盛家矛盾又起,双方表面上还算平静,背地里却大大交手,盛凌随父亲和兄长一起,在混战中受了伤,后来便于家人离散。
  所幸的是,水花笺救了他,当时对方身份不明,他也只能装傻,做了“秦有心”,入了离恨魔教。
  入教之后,盛凌跟盛家暗中取得了联系,听了其父盛庄主的吩咐,潜伏在离恨魔教,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最好还能探查到内部更大的秘密。
  秦有心渐渐觉得,云凭语发觉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总是限制自己的行动,他一直留着自己的命,秦有心明白,可能只因为是顾及到水花笺。
  “我……不后悔,救你。”水花笺洒然一笑。
  “……”
  他说什么?
  为什么事到如今,自己这样对他?
  他还是不后悔……
  冲击感来得如此强烈突然,惊讶与错愕的感觉一过,伤心,悲痛,愧疚,悔恨的情绪就一鼓作气全部的涌上了秦有心的大脑。
  关键时刻,秦有心放弃了。
  眼里的欲望和忿恨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起身,离开了。
  向前走了几步,秦有心忽然顿住,回头看了看仍旧躺在地上的水花笺。
  他的衣衫敞开,竟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心里一痛,秦有心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阴郁。
  “秦有心是为水花笺而活的,可我不仅仅是秦有心,还是盛凌。”
  “少主,如果可以选择,我多么愿意只做你的有心,世界里只有你一人,那该多好。”
  作为秦有心,对着他唯一的少主,他说完最后一句话,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残夜的阴霾渐渐退去,凌晨时的天色半暗半明,袅袅的云气游离着,水花笺仰头望着天空,隐晦的天色正如他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
  不一会儿,就忽然变天了,几滴凉飕飕的冰点子洋洋洒落,然后就是片片雪瓣飞舞,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又像是缕缕柳絮在风中自由的飘飞。
  无数晶莹的雪瓣纷纷扬扬的飘洒,雪花飘落在水花笺的脸上,顺着他的眼,鼻,口,一路向下滑着,最后入心,徒留沁凉的悲意。
  “初雪了,有心……”
  “这一年的冬天比遇到你的那个寒冬还要冷,有心……”
  “有心,有心,原来你不是我的有心……”
  “有心,有心,原来你也是没有心的……”
  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身残破躯壳的水花笺,不停的喃喃自语,再也不会有人喊他“少主”了,也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他了。
  不久,林瑾希带着人找到了水花笺。
  几天后,江湖上又多出了好多传闻:林家庄出了内奸,盗走了林家的家传武功秘籍,林盟主林义天遭偷袭,以至于重伤卧榻。
  与之争锋相对的盛家,却在这时出现了一位武艺高超的三少主盛凌,他还将常年积累的一笔金钱奉上,为盛家庄立了威名,也带来了巨大的财富,使得盛家一时名声大噪。
  又过了几天,谁也没料到,这好事又成了丧事,这位盛家的三少主盛凌被刺杀身亡了,同时,林家丢失的家传秘籍也突然失而复得。
  关于盛凌的死因,经过盛家人的追查,绝对和离恨魔教脱不了干系。
  面临丧子之痛的盛庄主更是扬言,要对离恨魔教斩草除根,手刃魔教教主离恨本人,为江湖武林除去这一大祸害。
  “哥!”
  林家庄内,这日,得知了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闭门不出的水花笺,终于破天荒的出门了,林瑾希心头大喜,急忙跑到了水花笺的住处。
  这些天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林瑾希真担心水花笺承受不住打击,始终很担心他。
  “嘘……”
  阿望对林瑾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而低声悄悄道:“瑾奕…瑾奕少爷…吩咐了,让任何人都不要…不要打扰他,他想…一个人…静静。”
  “……”
  林瑾希无言,便没有再上前一步,只远远的望着蹲在池塘边的水花笺,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焦虑和疼惜。
  正对着池塘,望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一向精明的水花笺此刻傻傻愣愣的,他兀自抚弄着自己的眉头,双眸里毫无一点光彩,亦是不见任何的生机,当真是一个心如死灰的瞎子。
  一遍又一遍,轻轻柔柔的摩挲着,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时间慢慢的流逝,拧在一起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来。
  “以后,你就再也不会皱着眉头了吧,下辈子,记得要开开心心的。”
  天又开始飘雪,透过手掌的缝隙,水花笺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天,眼前是那个不爱说话的懵懂少年。
  “少主……”
  “嗯。”
  恍惚间,水花笺毫无血色的唇微微的上扬。
  作者有话要说:相亲相爱的一家子,个个都是腹黑帝,有木有?高考第三天,结束了,孩纸们可以解放了,哇咔咔~无论结果如何,未来还是很美好滴~就像是,忠犬攻虽然便当了,可瞎子受的人生还得继续下去!
    
    ☆、林老夫人的隐瞒

  林家庄,林义天的主屋内,目前林义天还是在养伤中。
  上一次,秦有心出手,是伤到了林义天的命门,还好他内功深厚,命大挺了过去,但终究是免不了要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休养调理身子。
  “唉,义天,到了如今,你还要瞒着他们吗?”
  愁眉不展的林老夫人坐在床边,望着林义天不停的叹气。
  林瑾希觉着奇怪了,一听便听出了端倪:“奶奶,你在说什么?你瞒着我们什么事情了?”
  “不…不许说!”
  林义天急了,脸色大变,一把揪紧了林老夫人的衣袖。
  “你个倔强的死老头子!”
  林老夫人低骂道,一用力,扯出了袖子,一脸哀怨和心痛。
  “娘,你到底怎么了?”看情况不对,林宁远也不禁生疑。
  林老夫人扶着林宁远慢慢的站起,面容踌躇,分别看过林宁远,林瑾希和水花笺三人,眼眶立马就红了。
  “远儿,对不起……小希,对不起……还有瑾奕,我…我……”说着说着,林老夫人就潸然泪下。
  “住…住口!唔唔……”
  林义天喝道,额头上的青筋不安的跳动着,出于激动,似乎也要勉强自己撑着床起身。
  “爷爷,您不能!”林瑾希眼疾手快,赶紧安抚住林义天。
  “义天,你还能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不能!”
  林老夫人一反常态,叫得比他还要大声,她的双肩微微抖动着,哭得更厉害了。
  “他是离恨教主又如何?他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又如何?”按着自己的心口,她的目光温暖而柔和,“我…我只知道……他是林宁逸,是我最疼爱最疼爱的逸儿啊!”
  “娘,你…你居然还想着他!还要护着他!”
  下一刻,林宁远就大叫出声,一想到之前林老夫人拦住林义天,好让云凭语逃离林家庄的事情,他的心里面是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林宁逸?是凭语大哥,是小叔他……他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们林家要把除名呢?”
  林瑾希失口唤出,他知道这在林家庄是禁忌,可经过相处,他觉得云凭语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又或许因为十六年前林家的惨案,他年纪太小,又不在庄内,所以感触远没有其他人来得深刻。
  “是啊,是他。”
  林老夫人点头,摸着手腕的佛珠,眼泪不停的流着,喃喃道:“我终日吃斋念佛也没有用,我还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不要天天受着良心的谴责,不要天天做噩梦,不要梦里全是当日逸儿绝望到了极致的面孔!”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在震颤中都有些变了调子。
  “奶奶,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林瑾希又问。
  “呜…呜呜……”
  林老夫人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木然不动的水花笺,泪流不止,哭得是肝肠寸断……
  她一步步的走向水花笺,默默的拉起水花笺的双手,然后“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一瞬间,众人均是一阵惊愕。
  “瑾奕,你该好好陪着他的,代替你的娘亲水花鸢,陪在他身边,赎罪……赎罪啊……”
  二十年前,林家庄。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就是啊,长相好,读书好,武功好,人品俱佳,资质也是同一辈中最好的呢!”
  “这么多年来,算是林家最杰出的孩子了。”……
  林宁逸,林义天的六儿子,林家最小的少主,人见人夸,人见人爱,均是羡慕林义天能有如此优秀的儿子,肯定是他上辈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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