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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by 非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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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兄,来,抱一个!”
林瑾希又是热情不减当年的扑了过来,这次苏阳学乖了,早有防备,于是轻易闪过。
有着无数次“扑空”经验的林瑾希,抹抹眼泪,自从决定要娶水花笺之后,遇见的人,一个个的都是高智商、高胆识、嫌命长,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本少爷是林家庄的林瑾希啊?!
人算不如天算,苏阳出门虽仅仅是两日,却也横生变故。
两日之后,据回到邺城内的夫子所言,第一天下来,他和几位学生都相安无事,不料突变就发生在第二日晚,阵雨骤临,大家四处找寻避雨之处时,苏阳就与他们失散了。
大家忧心忡忡,正商量着等雨势渐小,就赶紧出去寻人,却听见树林深处的打斗声,刀光剑影,还飘散着浓重的血腥味。
夫子的心中更是忐忑,和学生们只敢躲在暗处观摩,邺城往来的武林人士众多,江湖上仇杀宿怨也是屡屡发生,但这次活生生的发生在眼睛,看得这群斯文的读书人均是心惊肉跳的。
这是一场以多欺少的恶斗,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围攻三个男子,其中一个长身玉立的,一看就是高手,舞得一手好剑,剑气带动林叶飞卷,一招一式正中敌人要害,一连就杀了好几个人,另一个护卫装扮的人在旁掩护主子。
还有第三个人,衣衫染血,虚弱的依靠在一根树旁,居然就是苏阳。
夫子和学堂们的学子们反复看了好几眼,这才确定下来,差点惊恐出声,夫子也险些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厮杀结束,蒙面的黑衣人大多横尸当场,最后剩下来的一两个也是落荒而逃,见没危险了,顾不上另外两位是何身份,惊魂未定的夫子领着学生们,赶忙冲到了受伤昏迷的苏阳那里。
谁知,长身玉立的坚毅男子却抢先抱起了苏阳,护在胸口,不许旁人靠近,一群文人对待两个带刀剑的两男人,怔在原地,哪里敢轻举妄动。
最后,还是夫子费了些口舌,向对方说明他们和苏阳的关系,坚毅男子听完,点头明了,但还是把昏迷中的苏阳给带走了,临走时只扔给夫子一块令牌。
“若他的家人要来寻他,就拿着令牌来锦城的年爱将军府。”
夫子和学子们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他最后的这一句,俱是陷入了一片愕然之中。
“年爱”二字尤其扎眼,细致的纹理雕刻其上,精致小巧的镶金令牌此刻变得千斤重,夫子紧紧攥在手心,整条手臂都不可遏制的微微发颤:这一趟游历,苏阳明显摊上大事了。
年爱一氏,世代皆出用兵如神的名将,佑天朝建国以来,为国家屡创战功,是属于那狼烟滚滚的沙场英豪。
“唉,该说的,老夫都已经说完,这个令牌还请小月姑娘收好,我看那位年爱将军想必是不会为难苏阳那孩子的。”
夫子轻叹,捋了捋胡子,顺便也把将军令牌交给了小月。
在听夫子叙述的过程中,小月的脸色变来变去,生怕自己唯一的哥哥出了什么大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如今握着令牌,这才稍稍平静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兴许是病糊涂了,CP越写越多的赶脚,但正文中,并不会详写,只会简单介绍一下滴~到了最后,想看哪对CP,可以留言的,然后菜菜努力码番外!关于水女侠,先头有提过的,聪明的亲们,都懂滴,嘿嘿~
☆、天然呆的阿望小仆人
“小月,夫子说得很有道理,你别担心,依我看,恐怕是苏阳舍身救了那位年爱将军一命,那位将军才执意要带他回锦城养伤的。”诗萱抚了抚小月的背,也在一旁劝慰。
“在下相信,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云凭语道。
“那是,阳阳兄那么有个性,本少爷如此挑剔的眼光都能看上他,可能那年爱将军也是对他一见钟情呢,嘿嘿~”
小月渐渐平静的心,听了林瑾希这话,顿时又不淡定了,她急了:“什么!哥哥一点都不好男风的,他要是被那什么将军看上了,岂不是要受委屈了?这可不行!”
“呃……瞧你哥那压不起来的样子,这一开始受些委屈是肯定的,不过嘛,凡事别扭别扭就好,到头来还是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才不要呀,我哥哥怎么可以被欺负!不管了,我要去找哥哥。”
“哎,这就是你这个妹妹的不懂事了,你这么打扰他们是不好的——哎哎哎……”
眼看林瑾希絮絮叨叨的,又要给小月灌输一堆有的没的奇怪想法,水花笺赶紧及时出口:“咳…咳咳,表哥,动手。”
“哎?哎…哎哎哎,秦表哥,你温柔点嘛,耳朵好痛哇~”
于是,林瑾希被秦有心揪住耳朵,连拖带拽的消失在了小月的视线里……
“呵,小月,我那好弟弟的脑子一向不正常,你别他瞎说。”
“哦……”小月表面上应了声,实则心里还是信了大半,对此十分在意,十分纠结。
第二日,小月留书一封,在信上向众人辞别,自己打算上路找哥哥去了。
诗萱看完,急忙回了信,顺便还写了好几封书信寄给沿途的朋友们,托他们代为照顾孤身上路的小月。
这件事过去三天后,秦有心也向水花笺告辞,只简单说是有要事在身,水花笺没有多问,只交代几句,便也由着他启程离开了邺城。
眼下,由于云凭语白日里多半是外出找诗萱的,言心小筑便只剩下水花笺和林瑾希,林瑾希为了讨得水花笺的欢心,又事事听他调遣,所以不知不觉,水花笺竟好像成了这里的另一个男主人。
这日,阳光灿烂,有客来访。
“你是来找林瑾希的?”
水花笺喝着香甜的桂花酿,嗑着喜爱的瓜子,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衣着简朴,个子不高也偏瘦,长得倒是白白净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是讨喜至极,不过细细看去,他的身子上却是留下了许多新旧不一的小伤痕。
“是…是的,小…小的是,是来…找,找…小少…少爷的。”
十五六岁的阿望缩了缩脖子,他向来怕生,面对外人时,口吃也就更严重了。
林小少爷林瑾希离家太久,阿望身为他的贴身小厮,可是被严加拷打了好几回,凭着多年伺候林瑾希的经验,阿望依靠自己找到的些许蛛丝马迹,竟一路寻到了这里。
“你家少爷去西街那头帮我买酥油烧饼去了,你且等等。”
“谢…谢谢。”阿望礼貌的鞠了鞠躬。
水花笺笑了笑,愈发觉得阿望挺有趣儿,自然,也就愈发觉得林瑾希是个坏男人。
“小家伙,林瑾希这个风流的禽兽少爷,他是不是对你始乱终弃,弃你不顾,薄情寡义,薄幸无情?”水花笺贼笑着,但笑得一脸无害。
“……”
阿望沉默,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啊,眨了半天,粉嫩嫩的小嘴巴就是没动。
没关系,水花笺的耐性挺好的,他等。
“……啊?”
终于,阿望张嘴“啊”了一声。
搞了半天,阿望的小脑袋瓜子里始终都没想明白,刚才“水花笺怪哥哥”在说些什么?
他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去想了,但真心不理解。
一口郁结之气堵在水花笺的胸口,他不禁领会到了“天真无邪”更深一层次的含义。
不一会儿,林瑾希回来了,阿望满是期望的大眼眸殷切的迎了上去:“小…小少爷……”
四目相触,林瑾希如遭雷劈,定定的定在了原地,石化了。
林瑾希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瞬间冲了过来,一把揪住阿望的衣襟领口。
“你!你你你!”
林瑾希林少爷一开口就是好几个“你”,脸色惊疑不定。
“小…小的……”
“不许说‘小的’!”林瑾希狠声狠气的。
“我……”阿望可怜巴巴的垂下了小脑袋。
“你你你……你怎么…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激动过度,以致于嘴皮子极溜的林瑾希,居然也像阿望似的,开始结巴了。
“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了个所以然来,生来结巴的阿望还是更胜一筹的。
“你你你……你要死啊?”
“我我我……我……”
“谁?谁让你来的?没本少爷我的吩咐,你竟敢一个人跑过来!”
“我…我…我……”
林瑾希的问题一大堆,可脑子转不过来弯,语言表达有障碍的阿望半晌答不出一个来。
缓慢的对话似乎一直没什么进展可言,水花笺有些心急了,他还惦记着林瑾希给自己买回来的酥油烧饼呢。
“本少爷不是千叮铃万嘱咐要你留在林家庄,乖乖等我回来的吗?你就这么不听话!
谁允许你偷偷跑出来的?你的主子只有本少爷一个人!你要我讲多少遍啊!
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的?居然打得比本少爷还重,真是太可恶了!”
“你这个傻子,白痴,笨蛋!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真是给本少爷丢脸!”
…………
紧接着,林小少爷林瑾希狂躁脾气一上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冲着阿望噼里啪啦的骂了一通,喝了口水歇歇,又滔滔不绝的继续开骂。
林瑾希似乎完全把水花笺给忘记了,被晾在一边许久的水花笺要不是肚子叫了叫,也差点误把自己当空气了。
有生以来,他的存在感头一次这么低啊~
“好弟弟,你先把烧饼给我成吗?”水花笺哀声道,随后笑了笑,“然后,你们主仆俩慢慢调情,我绝对不会打扰的。”
水花笺说得一本正经,没错,他说得是一件相当合情合理的事情。
尽管,林瑾希和阿望这两位当事人,全然傻在了一边。
介于小仆人阿望不辞艰难险阻,千里迢迢来寻“情主”,当晚,水花笺就跟云凭语打了个商量,给他们主仆留了一间安逸舒适,能好好活动身子骨的房间。
入夜,言心小筑,凉月当空。
宽而幽长的木质廊道向远处的雅致阁宇伸展着,水花笺倚在雕花的栏杆旁,对着前方那片布满睡莲,绿树倚岸的池塘若有所思,任由夜风习习,凉意沁入心扉。
“水公子,时至今日,在下有一事始终想不明白,不知你可否为在下解答?”
蓦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披在水花笺身上的棉质外袍。
“呵,除了你自己的记忆之事,你居然还会为其他事上心?似乎,你也困惑许久了?”水花笺转过脸来,脸上漾起一抹浅笑。
“嗯,正是。”
云凭语点头,打量水花笺的眸色多出了几分深意:“现在林家的人都找上门了,瑾希弟的去留也是个问题,但这些他自己会去选择。而在下只想知道,你为何要勾引他?让他这般的一直苦苦的纠缠于你……”
这个问题,多月以来,云凭语藏在心中许久了,如今,终于问出了口。
“呵呵,我哪有?你也看到的,我对他可是又躲又避的,是他自己非要死皮赖脸的粘着我。”
水花笺倍感无辜道,他摩挲着这件质感轻柔的袍子,嘴角总是不自觉的上翘。
“你以前有。”云凭语正色道。
水花笺吐了吐舌头,只好承认:“好吧,那我以前有。”
“为什么要那么做?”
云凭语的连连发问不仅没让水花笺感到厌烦,他反而很开心的样子,挑了挑眉头:“你猜?”
“猜不出。”
“真不风趣。”
水花笺嘟了嘟嘴,扯了扯唇,又笑:“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我想,杀了他,呵呵……”
“……”
云凭语瞬间一愣,反应了片刻,摇摇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呵呵,你爱信不信。”
水花笺神情一变,拿下披在自己的身上外袍,果断递还给云凭语。
随后,他的心思转了转,脸上一片狡黠之色:“对了,我可不能白白告诉你这么多。”
“你想要什么?”
云凭语重新拿回外袍,眸中多了几分怅惘,心情复杂。
今晚的水花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你喊我‘笺儿’,好不好?”
水花笺抬起脸,乌密的长睫微颤,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云凭语回想起在古木镇上,水花笺喝醉的那一夜,他也是这句相似的话语。
是不是?他要来要去,却还是只要“笺儿”这个称呼……
“……”
云凭语的心头一悸,看着一反常态的水花笺,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眼了,心里面滋生出别样的情愫。
作者有话要说:苏家兄妹后面还会出场的,包括前面的一些酱油党们,后期也都会冒个泡泡滴,大家不要忽视酱油的重要性啊!面瘫的秦表哥的存在感很成问题啊,现在又要让他离开,555~阿心,偶对不住你,以后一定多多关照你滴~秦有心:……(想要拔剑杀人)最后,欢迎天然呆的阿望小仆人!
☆、两人间微妙的暧昧
“你喊我‘笺儿’,就一次,好不好?”
水花笺凑到他跟前,一张脸近在咫尺,静静的对着他,这次不再像是撒娇,问得越发认真。
“……”云凭语能说什么,此时此刻,他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呵呵,为什么一直想要弄清楚我勾引林瑾希的原因?”
忽地,水花笺的话题又回到了一开始,云凭语怔住,仍是无言。
“你呀…你是不是在嫉妒?”
水花笺一边说着,指腹就一边攀上了云凭语的侧脸,轻轻柔柔的摸着,像是在留念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呵,云凭语,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爱上他了?!
一瞬间,云凭语的眼眸不禁一缩,水花笺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连他浓密的睫毛眨一下,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都叫人心动,都诱人发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凭语心头的异样感越发的强烈,唇瓣难以自制的动了动,突然很想亲他。
想亲,想亲,想亲他!
毫不缘由的冲动袭上了来,云凭语亲了上去。
“……”
水花笺呆住,云凭语的这一吻似乎触及到了他心底的那个伤口,肺腑里的酸楚满盈上来,晶莹的流质随着睫毛滑行,贴着两张脸的缝隙,一滴滴的滑落。
一个瞎子的眼泪……
“你哭了……”
云凭语匆匆离开了这片柔嫩的软唇,温暖的手掌抚摸上水花笺的脸,黑夜中,他的脸,依旧那么冰凉。
为什么他会哭?
为什么他总是对自己表现得忽冷忽热?
又为什么,自己越来越来的在意起这个人?
“你这样……算是承认自己爱上我了?呵…呵呵……”水花笺不禁失笑道。
含着泪,水花笺笑着笑着,柔软的唇在下一瞬就主动迎了上来,他双手搂住云凭语的脖子,努力的将自己往云凭语的怀里贴去,反复的在他的唇瓣上碾压挤磨,引诱着他跟自己一同缠绵。
“……”
手上的外袍早已滑落在地,云凭语的手臂收紧,大手也不知不觉的扣紧在水花笺的脑后。
渐渐的,两人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云凭语用牙齿撬开了水花笺的香唇,让他火热的舌借机钻进水花笺湿濡的口中,轻轻的舔舐过他的牙床,温柔的钩舔着他的小舌,贪婪的吞食着他的香津,进而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愈演愈烈,水花笺几度窒息,但对方却不知餍足,漫长的如同这个黑夜。
爱情,悄无声息的降临。
翌日清晨,林瑾希一脸凶样,又骂骂咧咧的,赶走了呆呆傻傻的小仆人阿望。
水花笺倍感可惜,指着林瑾希沉着的黑脸,叹了叹道:“认识你这么久,就没见过云小少爷对谁那么凶神恶煞过?可能这天底下,独独就一个‘阿望’了……”
林瑾希没反驳,扯了扯脸皮,尽量使自己恢复成翩翩俊俏公子哥的模样,继续一心一意的“追妻”。
可惜好景不长,刚刚安稳了没几天,林瑾希就背了把上好的名剑在身上,自己竟主动离开了言心小筑。
临走时,他对着水花笺,没有恋恋不舍,没有千言万语,只道:“花笺哥,等我回来娶你。”
说实在的,水花笺一直不太理解,林瑾希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无可奈何的轻轻一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如果这张脸丑一点,又或是没有这张脸,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了。
多个月前,由于贺州强霸贺九天、北海海域的老舵主和西山林的黑龙堡堡主等人均死于天下第一妖男的手中,他们手头下的弟兄们自知不可群龙无首,便一边组织人马,嚷嚷着要报仇雪恨,一边在筹备着推选新一任的统领。
谁知事情进行到一半,却惨遭变故。
离恨魔教乘此突袭,不见离恨教主本人,只凭其中三大护法就一举成功,武林西北等地的三方势力又被统统收入魔教旗下,武林形势令人堪忧。
而到处肆意的天下第一妖男,近来没有多大动静,据说是藏在了耀州的邺城内部,邺城半夜里时常有男子失踪,到第二日凌晨,就暴毙于荒林之中。
武林盟主林义天不仅要处理着外界的各种动乱,而且头疼着自己的林家庄大大小小的内患,小孙子林瑾希离家多日,他的几位叔伯也为争夺权位开始明争暗斗。
这之中,最值得人们津津乐道的,便是林瑾希离家的原因,居然是为了娶一个男人!
最近,更有人带来小道消息,林瑾希几次与云家人大大出手,还是因为一个小男仆。
帝都锦城那边,失踪多日的年爱烈将军逃脱了刺客的追杀,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辰景帝身边,一时皇城大喜,同时年爱烈将军还带回来一个救命恩人,他召集了很多宫廷御医,进府为其看病,终是保住了那人的一条性命。
比起外界的纷纷扰扰,人心惶惶,言心小筑始终是个安逸之所。
云凭语平日里多是陪在诗萱身边,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这期间,他问及身上的宿疾一事,诗萱竟然也毫不知情,只是担忧云凭语的身体,看起了医理之书。
言心小筑里,林瑾希不在,少了个聒噪少爷在身边叨扰自己,水花笺一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更加自在逍遥了。
晒着太阳,嗑着瓜子,品着小酒,然后就是昏昏欲睡,等待云凭语的归来,经常是这样就过了一整天。
初夏的午后,丝丝缕缕的阳光自屋门两侧的晴窗映射进来,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正慵懒的靠在一张雕花木椅上,阳光照耀在他那一头黑绸般的长发上,淡淡的散发出一层光泽,更是衬得肌肤莹白透明,如梦似幻。
尤其是他粉色的嘴唇如樱花般柔美,让人忍不住想一亲香泽,狠狠的咬上一口。
于是,某个人就真的这么干了,但舍不得咬,只轻轻的啄了一口。
“喂,你又偷亲我。”水花笺眉头一蹙,不满道。
云凭语宠溺的轻笑,缓缓摊开他的掌心,在上面轻轻的放上了一袋香瓜子。
他只要外出,就总是会带一些水花笺喜欢吃的零食回来,给家中这个爱吃又懒得出门的家伙。
“你以为凭这些就能搞定我了?想得美!”
水花笺嘟嘴,他撒娇的模样更是讨喜,云凭语渐渐忘却了,一开始水花笺像个不入世的看客,那对万事万物都淡漠如水的神色。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的不多,就是一声‘笺儿’。”
云凭语笑而不语,每每提及此事,水花笺的神情都带着极大的期待,但他也从不强求云凭语。
云凭语虽然始终没喊出“笺儿”来,但也不再称呼水花笺为“水公子”了,两人的关系蒙上了一层微妙的暧昧。
“一颗颗的,剥给我吃。”
把手中的瓜子重新递给云凭语,仗着云凭语温顺的好脾气,水花笺充分利用他作为一个瞎子的权力,使唤着云凭语。
“张嘴。”
云凭语确实也不介意,将袋中的瓜子一颗颗的剥好,直接喂给懒虫水花笺。
“嗯…嗯嗯,还蛮合我口味的。”水花笺吃得可开心了。
“那不知我伺候得如何呢?”
“一般一般啦。”嘴上这么说着,水花笺却是一脸的惬意,别提有多享受了。
“既然一般,那我用嘴试试?”
不容他的口是心非,云凭语一旦使坏起来,水花笺倒也是不好应付,脸上微红,赶忙挥挥手:“免了免了,这样就好。”
“你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忽然间,云凭语问。
“……”水花笺一愣,语调有些变了,“你很想知道?”
“嗯,想。”
“……”水花笺默然几秒,整理了情绪,低低的嗓音里尽是无可奈何,“在我十几岁之前,是能看见的,后来经过一场意外,眼睛受伤了,我没家人在身边,没人心疼我,所以也就没人给我治了……”
“你想不想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这个世间?我可以想办法医治你的眼睛。”
云凭语略带些手茧的大掌覆上水花笺的双眼,心疼的问。
“呵,亏你还有这个心?”水花笺失笑摇头,“可惜,时间过了太久,是治不好了……”
“还有,我对这个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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