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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会侠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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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凤剑尖朝他肩头一指,喝道:“叫你娘快领我们进去,不然我就先刺穿你琵琶骨。”

小三子只觉肩头一阵刺痛,连忙叫道:“娘,奶就快领他们进去吧!”

柳花娘投鼠忌器,只得从身边取出一串钥匙,恨恨的道:“好,你们跟我来。”

云中岳、蓝文蔚两人走在前面,闻人凤押着小三子跟在后面,一同往里行去。

清源大师等六人却停在外面,并未跟着进去。

这石门里面,一共只有两间石室,是柳花娘和小三子住的,里首横着一道铁栅门,柳花娘打开铁栅门,却是一条黝黑的走廊,左右两边,各有三间石室。

最前面的两间,石室宽敞,每间住了十几名少女。柳花娘打开铁门,一群莺莺燕燕,看到柳花娘,都巴结的叫道:“嬷嬷。”

二十名少女莺声呖呖,像一阵风般团了上来。

柳花娘喝道:“奶们都站住了。”

那些少女直到此时,才看到柳花娘身后,还跟着四个人,王管事一手掩着左眼,鲜血还在从指缝间渗出,他背后一个女子手中握一柄银光闪闪的短剑,抵着他后心。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站到了门口。

云中岳问道:“柳花娘,这些姑娘,都是奶掳来的?一共多少人?”

柳花娘道:“一共二十个。”

蓝文蔚问道:“我妹子在那里?”

柳花娘翻着三角眼,问道:“你妹子是谁?”

云中岳道:“奶把这四间石室的铁门都打开了。”

柳花娘没有作声,先举手推开中间两间石室的铁门,那铁门没有加锁,这两间石室是柳花娘用来赚钱的地方,石室中除了一张床,就别无他物,也没人住,是供地底石室邢些杀手们临时寻芳之所。

最后两间石室,铁门上却下了锁。柳花娘打开了两间石室的铁锁,先推启右首一道铁门,一边说道:“这两间石室里,各囚着一位姑娘,一个是两天前送来的,一个是今天才送来的,你们自己去认吧!”

铁门开处,只听有人娇声喝道:“老贼婆,奶怎么不敢进来?”

云中岳一听声音,就是蓝文兰,她是云南蓝家的人,善于使毒,无怪柳花娘不敢进去了,这就赶紧叫道;“文兰,是我和蓝兄来救奶了。”

“啊!”蓝文兰自然也听出来了,这是她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情郎声音,不觉大喜过望,口中“啊”了一声,立即飞奔而出,一眼看到站着的竟然不是云中岳,不觉怔得一怔!(云中岳易了容)

云中岳笑道:“奶不认识我了,是我脸上易了容。”

蓝文兰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释然,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她只是望着云中岳,那还再去看和云中岳同来的还有什么人,口中叫了声:“大哥……”一下扑入了云中岳怀中。

这下当着蓝文蔚,还有一位闻人凤姑娘,真把云中岳闹得个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连忙把她扶住,轻声道:“文兰,奶看看还有谁来了?”

蓝文兰只是一时见到他如见亲人,没再多看一眼,就把娇躯扑了过来,这时经云中岳一说,她站停了下来,再定睛一瞧,站在云中岳后面的,竟是自己大哥,这下面把她一张粉脸羞得通红,说道:“大哥,你也来了?”

蓝文蔚道;“愚兄比奶还早来了几天呢,也是刚才由云兄救出来的。”

云中岳忙道:“文兰,我来给奶们引见,这位是闻人凤姑娘。”

接着又朝闻人凤道;“她就是蓝文兰姑娘。”

闻人凤早就肴到蓝文兰奔出石室,连自己哥哥都没看到,一下就往云中岳怀里扑,一个女孩儿家,岂会随便朝人家怀里扑的,只此一点,可见她和云大哥的情份,有多深了?

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蓝文兰首先含笑叫了声:“闻人姐姐。”

闻人凤也点着头,含笑叫声道:“蓝姐姐。”

柳花娘听他们一个姓蓝,一个姓闻人,不觉暗暗吸了口凉气,忖道:“原来这两个小妞,都是用毒世家出来的。”

接着走过去,又去推开了左首一间的铁门,叫道:“姑娘请出来吧,有人来看奶了。”

里面果然走出一个青衣少女,看了几人一眼,冷冷的道:“我不认识他们。”

闻人凤叫道:“秋月,奶不认识我?”

云中岳笑道:“奶忘了脸上易了容,秋月姑娘怎么认得出来?”

秋月惊喜的奔了过来,说道;“是小姐,云公子,小婢真的认不出来呢!”

云中岳问追:“里面还有人吗?”

柳花娘道:“没有了。”

云中岳道:“好,秋月姑娘,奶押着柳花娘到她房里去,把她历年积聚的航脏钱都搬出来。”

柳花娘听说要搬她历年积聚的银子,心头不由大急,倏地转身,双手如叉朝云中岳当胸插下,狠声道:“老娘和你拚了。”

云中岳站着不动,目中神光电射,喝道:“柳花娘,奶所作所为,实是罪无可绾,我要把奶历来的造孽钱拿出来,分给被奶掳来的二十位姑娘,好让她们回家团聚,也稍稍赎奶前愆,奶还想逞凶,那是不想活了?

在他说话之时,柳花娘尖尖十指,已经插上了云中岳的胸口,云中岳依然一动没动,柳花娘忽然口中惊叫一声,十恨手指宛如插在铁石之上,登时折断了六根,痛得她杀猪般大叫一声,汗如雨下,一个人蹲了下去,几乎昏倒。

秋月飞起一脚,踢在她鸠尾骨上,喝道:“快走!”

小三子早已吓破了胆,忙道:“娘,就都给他们好了,钱是人赚的,咱们只要活着,还怕赚不回来么?”

闻人凤听得怒从心起,叱道:“小杂种,你狗命都保不住,还想再要作孽钱么?”

手起剑落,把他一条右臂齐肩砍下。

小三子闷哼一声,一个人摇摇欲倒。云中岳点出一指,替他止了血。

柳花娘眼看母子二人落在人家手中,忍痛说道:“求求你们不要再伤我小三子了,老婆子一切遵命就是了。”

秋月道:“那就快走。”

柳花娘不敢违拗,只得走在前面,由秋月押着她母子两人到房里去。云中岳、闻人凤、蓝文兰、蓝文蔚退出铁栅门。

不多一会,秋月押看柳花娘母子,从他们房中搬出四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堆在走廊上。

云中岳要蓝文阑、闻人凤二位姑娘,告诉二十名少女,要她们分别取了银子,随同自己等人,出了地底石室,就各目回家。

那二十名少女听说可以回家了,莫不感激得流下泪来,各人依言取了银子,就站立在一旁。

柳花娘道;“少侠现在可以放了我们母子吧?”

云中岳凛然道:“放你们母子可以,但我要废了你们两个的武功,从此安安份份做人,如敢重操旧业,逼良为娼,再给我遇上,奶就休想再活了。

说完,一指朝柳花娘点了过去。

柳花娘身躯一颤,委顿在地,喘息道:“你……还是杀了我的好。”

云中岳也不去理她,目注小三子喝道;“小三子,你知道你是谁的儿子么?”

小三子看到云中岳两道眼神,心里就发毛,战战兢兢的道:“小的是王奇的儿子。”

云中岳沉哼一声道:“幸亏你不是王奇的儿子,否则你以子弒父,今天我就不会饶你狗命。”

温老三忙道;“小三子,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云少侠才饶你不死的。”

小三子两道浓眉一扬,大声道:“我不是你的儿子。”

温老三道:“是的,你娘生你的时候,你并没有哥哥,为什么叫你小三子呢?就是因为我温老三的儿子,老子是老三,儿子自然是小三子,不信,你可以问你娘。”

小三子心想:“王奇不过是副总管,温老三却是供奉,地位比副总管高得多,王奇已经死了,再有一个供奉的爹,倒也不错。”心念这一动,不觉点点头道:“好吧!”

温老三喜道:“孩子,你认为父了?那就该叫为父爹了。”

小三子果然恬不知耻的叫了声:“爹。”

云中岳道:“温老三,这小子我答应饶他一命,但武功仍须废去,不然江湖上岂不又多出一个无行败类了?”

随手一拂,点了他三处经穴,小三子不自禁打了一个冷赫,他武功本来不高,虽被点破破了三处经穴,除了有些像泄气的感觉,也别无痛苦。

云中岳道:“温老三,咱们从那里出去,你一定知道出路的了?”

温老三连连点头道:“老夫知道。”

云中岳道:“那好,你走在前面,给咱们带路。”

温老三因穴道受制,那敢违拗,果然走在前面领路。

云中岳道:“你把柳花娘、小三子也一起带出去,有妻有儿,以后该好好为人了。”

温老三连连点头道:“这个自然,云少侠不说,老天也要好好的做人了。”

一行人回到王奇住的那间石室,再由里面一道石门进去,是一条不太宽的走道。

温老三走在前面,来至尽头处,迎面已是一堵石壁,他跨上左脚,在一处微凹的壁下先踩了两脚,只见从上面缓缓垂下一条铁链,炼上悬着一个铁环,他伸手抓住铁环,用力往下拉动,石壁缓缓向左移开,裂出一道门户,门外就是一道往上的石级。

大家鱼贯循着石阶而上,走了约莫三十来阶,石阶已到尽头,温老三双手朝上一阵旋动,用手托起一块圆形铁板,头顶已经透进天光。

云中岳道:“这里不是咱们进来的入口了?”

温老三道:“这是出口,外面的人无法开启,少侠进来之处是入口,里面的人无法出去。”

云中岳沈吟道:“当初建造的人,设想如此周到,不知这主人究竟是谁?”

温老三道:“这个除了那神秘的主人只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云中岳冷笑一声道:“在下倒是不信,他劫持了清源大师等人,自然另有阴谋,只要他有阴谋,就不会查不出他是谁来。”

温老三没有说话,双手攀着洞口,爬了出去。

接着是云中岳,手掌一按,就穿洞而出,举目看去,原来立身之处是一个干涸的古井,仰首望去,离井栏还有三丈来高,因为这是一口古井,地方十分逼仄,先上来的人,如果不跃上井去,后面的人,就无法再出来了。

温老三道:“云少侠,你现在可以解开老夫穴道了吧?不然,老夫如何跃得上去?”

云中岳冷森一笑道:“温老三,在下不想骗你,我封了你两处经穴,给你保留了三成武功,以后只要不再妄想练功,以你目前的武功,已足可防身,在下封穴手法,并无解法,你无法上去,在下可以送你上去。”

话声一落,一手抓住温老三手臂,纵身飞起,一下穿井而出,把温老三身子放下。

温老三听得又气又急,恨恨的道:“好,好,云中岳你年纪轻轻,好毒辣的手段,老夫只要有一口气在,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云中岳笑道:“那就随便你了,以你为人,本该废去你一身武功,念在你给咱们领路,不无微劳,才留了你三成武功你还不知足么?”

温老三略一运气,发现自己果然只剩了三成功力,心头虽然对云中岳衔之入骨,但却一声不作,再也不顾柳花娘和小三子,自顾自低头疾奔而去。

接着上来的是清源大师、宋志高、吴福础、纠髯客司空天孙和自称药材商的胡求福,他还是司空天孙把他带上来的。

稍后是蓝文蔚、蓝文兰、闻人凤、秋月,最后是柳花娘、小三子,和二十名少女,这些人中,柳花娘、小三子都已被废去武功,二十名少女一点武功也不会,由宋志高和纠髯客两人,去找了一条山藤,把他们一个个从井中提了出来。

云中岳要二十名少女先行离去。柳花娘和小三子最后上来;眼看温老三已走,母子二人也只好互相搀扶着离去。

云中岳回头看去,那自称药材商的胡求福,也杂在人群中早已走得不知去向,却也并不在意。

纠髯客司空天孙朝云中岳抱抱拳道:“云老弟,在下多蒙援手,大恩不言谢,后曾有期,在下就此别过。”

云中岳连忙拱手道:“司空老哥好说,老哥只管请便。”

司空天孙又朝清源大师等人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吴福础道:“云公子,咱们失踪已有多日,单老爷子只怕连日都在派人四处找寻,兄弟之意,想请大师和宋长老几位先回大通药行休息,云公子是否也一同先回敝行休息呢?”

云中岳道:“闻人兄和龚大叔尚留在梵王宫,在下还得赶去通知他们一声,大师、宋长老请先回大通药行休息,在下明日一早,自当去药行拜见单老爷子,还请吴掌柜同单老爷子先容。”

吴福础问道:“蓝公子、蓝姑娘二位呢?”

蓝文蔚还没开口,蓝文兰抢先说道:“我们也明天再去好了。”

清源大师合十道:“既然如此,老衲和宋施主就先回药行去了。”

宋志高也和大家拱拱手,由吴福础陪同,一起走了。

蓝文蔚道:“兄弟久闻闻人公子之名,只是缘惭一面,还要云兄作介呢!”

云中岳道:“闻人兄急人之急,乃是血性中人,和蓝兄一定可以谈得十分投契。”

闻人凤催道:“大哥,我们快些走了。”

蓝文兰听他也叫云中岳“大哥”,心中不觉暗自忖道:“看她叫大哥的口气如此亲切,想必也一定对大哥十分倾心了!”

这口井离梵王宫并不太远,五人赶到梵王宫,夜色之中,依然十分平静,但却不见毒公子闻人俊和黑煞神龚大鹏的人影!

云中岳不由得暗暗耽心,忖道:“闻人兄和龚大叔莫要出了事不成?”

心念一动,立即纵身跃上围墙,凝目看去,大天井前玉砌雕栏,月色朦胧,依然不见有人影!

闻人凤跟着纵上墙来,悄声问道:“云大哥,大哥和龚大叔……”

云中岳道:“我们下去看看再说。”话声一落,人已凌空掠起,朝大天井中飞落。

闻人凤、蓝文蔚、蓝文兰、秋月等人,也跟着相继飞落!

突听走廊有人大喝一声:“你们当真憨不畏死,我若让你们再活着出去,就不叫闻人俊了。”

一道人影随着喝声,从东首廊间飞出。

云中岳听到喝声,就道:“闻人兄,是兄弟云中岳。”

闻人凤也娇笑道:“大哥,你怎么啦?”

迎着掠出来的正是毒公子闻人俊,他一手提着长剑,满脸俱是激怒之色,看到云中岳和妹子,才化怒为喜,说道:“云兄,你们怎么会从外面来的?”

闻人凤抢着道:“大哥,你方才凶巴巴的,是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龚大叔呢?”

闻人俊道:“你们来了就好,龚大叔负了伤。”

闻人凤吃惊道:“龚大叔怎么会负伤的呢?你们遇上了什么人?”

“说来话长。”闻人俊目光一掠蓝文蔚兄妹,说道:“这二位是……”

云中岳道:“兄弟给二位引见,这位就是毒公子闻人俊闻人兄,这位是蓝文蔚蓝兄,这位闻人兄见过,就是蓝兄的令妹蓝文兰姑娘。”

闻人俊含笑道:“蓝姑娘在下见过,只是那晚蓝姑娘穿的是男装,如果现在遇上,在下就认不出来了,蓝兄却是初次见面;但兄弟却慕名已久,今晚才识荆,当真幸会之至!”

蓝文蔚大笑道:“毒公子名动武林,兄弟也慕名已久了。”

两人紧紧握住了手,连连摇晃,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云中岳笑道:“兄弟早就说过,二位见了面,一定会十分投机的。”

闻人凤问道:“大哥,龚大叔怎么会负伤的?他人在那里呢?”

闻人俊回身一指,说道:“龚大叔就在走廊上,此刻正在运功疗伤,奶不可去惊动。”

大家回身看去,果见东首走廊上,盘膝坐着黑煞神龙龚大鹏,双目微阖,正当运功紧要关头。

闻人俊抬抬手道:“云兄、蓝兄,咱们且到石阶上坐下来再谈。”

闻人凤回头道:“秋月,奶到走廊上去给龚大叔护法吧!”

秋月答应一声,轻俏的朝廊上走去。

闻人俊和云中岳等人,就在东首廊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闻人凤举手掠掠鬓发,偏头问道:“大哥,你快说些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人俊笑道:“妹子,奶真是急性子,这一会工夫,奶已经问了三遍啦,奶不问,我也会说的。”

闻人凤小咀一噘,说道:“那你就快说咯!”

闻人俊道:“事情是这样,云兄和妹子进入石碑地道之后,我和龚大叔一直隐身前殿屋脊上,注视着梵王宫四周的动静,那知等了半个更次,依然不见你们出来,我和龚大叔心头不禁暗暗焦急,不知你们进去之后,遇上了什么棘手人物,不然绝不会进去了这许多时间,还没见你们退出来……”

闻人凤道:“你们还不知道呢,我和云大哥进入石室,遇上了多少事呢!”

云中岳含笑道:“奶先不要打岔,听令兄说下去。”

闻人凤瞟了他一眼,说道:“你没听大哥说,我们进去了这许多时光么?”

闻人俊没去理她,续道:“当时依龚大叔的意见,就要进去瞧瞧,也好给你们打个接应,我说:这是唯一的出口,我们非守着不可,若是出口给对方堵住了,你们就出不来了。”

且我相信以云兄的武功、机智,地底石室中纵有高手,也未必是云兄之敌,何况妹子又擅于用毒,对方即便人多,也未必困得住你们。”

闻人凤道:“用毒,哼,温老三得了二先生的‘化毒解迷丹’,毒还有什么用?”

闻人俊吃惊道:“温老三也在里面?”

闻人凤得意的娇笑一声道:“但温老三被我削断了一条右臂,他从二先生那里得来的‘解迷化毒丹’,也到了我们的手里呢!”

云中岳道:“我们进入地底石室的事,待会再说不迟,还是先听令兄说吧!”

闻人俊接着道:“这样又等了差不多一刻之久,依然不见你们回来,龚大叔实在忍不住了,他说你们一定遇上了危险,要我守在屋上,他飞身下去,正待试着开启石碑,那知就在此时,从墙外飞落五个黑衣蒙面人,围住龚大叔动起手来,那五人剑法不但凌厉无匹,而且精擅合搏之术,五柄长剑,简直有如毒蛇一般,此进彼退,此攻彼守,龚大叔一向不用兵刃,以一双肉掌,和他们五柄毒剑周旋,纵或不败,也很难估计得到上风,我看他以一敌五,也立即纵身下去,加入战团,这一交手,才知道这五人身上穿了特制的铁甲,长剑刺上去,恍如不觉……”

闻人凤披扳咀道;“大哥也枉称毒公子了,长剑刺不进去,你不会使毒?”

“奶又插嘴了!”闻人俊笑了笑道:

“我和龚大叔联手,依然只和他们打成个平手,因为这些人个个都是久经训练,合搏剑法,使得有攻有守,长剑又无法伤得了他们,只有他们可以放手抢攻,我和龚大叔却处处受到制肘,我一向原是很少使毒,但到了此时,却不得不使毒了……”

闻人凤哼道:“早该使毒啦,这不是多化力气么?”

闻人俊朝他妹子笑了笑道;“怎知这些黑衣人头戴面具,身穿铁甲,根本不畏剧毒,使毒了两次,他们依然若无其事,还是龚大叔使出“黑煞掌”,击中了一人后心,把他震飞出去,如果他没穿护身铁甲,这一记“黑煞掌”,很可能要了他的命,但那汉子只是负了伤,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但听一声阴笑,一道人影,奇快无比抢入战团,举手一掌,朝龚大叔肩头拍到,龚大叔回身反击,就和那人动上了手,这一来,那四个蒙面黑衣人,就舍了龚大叔,一起把我围在中间,同我展开猛恶攻势,我在他们攻势之下,就连连险招,心头大急,暗想:他们虽然在黑衣之内,穿了护身铁甲,不惧刀剑,头上也戴了特制面具,不畏剧毒,但他们双目炯炯,却留了两个眼孔,这大概是他们唯一的弱点了,这就右手抡动长剑,和他们见招拆招,一面暗暗运足功力,趁机欺近其中一人,振腕一指,朝他右眼点去。”

闻人凤道:“大哥使出‘天毒指’来了。”

闲人俊道:“我平日从未使过,但这回是不得已!”

云中岳心中暗道:“大概‘天毒指’是极厉害的毒功了!”

只听闻人俊续道:“这回果然给我料中,那人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炫、闻人凤又道:“和龚大叔动手的那人是谁呢?”

书、“他也蒙了脸,有谁知道?”

网、闻人俊接着道:“我那时正在和四个黑衣人激战之中,只听龚大叔和那人连对了数掌,发出蓬蓬震响,等我施展‘天毒指’,连伤了两个黑衣人,龚大叔少说也和那人硬对了七八掌之多,只听那人口中忽然发出一声长啸,两个正在和我动手的黑衣人就不战而退,随着那人飞身上墙,迅速退走,龚大叔神威凛凛的凝立当场,看情形似是龚大叔胜了……”

闻人凤道:“龚大叔既然胜了,怎么会负伤的呢?”

闻人俊没有理她,只是接着说道:“等我走到龚大叔身边,才发现不对,他虽然凛立不动,但胸口起伏,似是正在努力压制着翻腾的血气,我看得一惊,正待开口,只听龚大叔低低的道:“不可和我说话,此人武功奇高,他也许尚未去远,也许会在暗中窥伺,他看我站着不动,不明虚实,也许会悄然退去,我只要一倒,公子一个人绝非他的对手”。

我听得更惊,因为从龚大叔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已经负了极重的内伤,当下我就大笑一声道:“龚大叔,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全数留下呢?我有把握再有三个回合,就可以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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