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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会侠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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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俊连忙拦着道:“好妹子,奶千万别走,这类药丸是云兄带来的,有人失了踪,这是唯一的线索,奶看在云兄面上,也要帮这个忙的了。”

闻人凤瞟了云中岳一眼,重新拿起药丸偏头问道:“云兄从那里拾来的?”

云中岳道:“这药丸不是拾来的,是有人强迫另一个人服下这颗药丸,因为有人失了踪,只有这颗药丸是唯一的线索,所以来向闻人兄请教的。”

闻人凤站起身道:“云兄请稍坐,我要拿回去仔细看看。”

说完,站起身,扭着腰肢往外行去。

闻人俊沈吟着道:“此人劫持蓝姑娘,目的何在呢,如果说为了黑栀子,他应该劫持云兄才对。”

云中岳道:“大概他们已经知道兄弟并不知道什么秘密,也不知道黑栀子的下落,是以不足重视了。”

闻人俊道:“但这些蓝姑娘也不知道呀!”

云中岳突然机伶一颤失声道:“会不会是……”

“灭口?”闻人俊没待他说下去,就接口说了出来,一面点着头“唔”了一声道:“这有可能……”

虎的站起身,叫道:“秋云。”

青衣小鬟“唷”道:“小婢在。”

闻人俊挥着手道:“快去叫龚大叔进来。”

青衣小鬟躬身领命,急忙退出,一会工夫,黑煞神龚大鹏走了进来,拱手道:“公子有事?”

闻人俊道:“龚大叔,昨晚云兄和咱们分手之后,发生了一件无头案子,要请龚大叔协助。”

他约略把昨晚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接着道:“目前咱们必须查明第一猪头成天生和姚姐儿的下落,第二在达生堂药铺无故死去的四个黑衣人,是何路数?这两点,就交给龚大叔去办了。”

龚大鹏拱拱手道:“属下遵命。”转身退出。

他堪堪退出,闻人凤已经飞快的走了进来,叫道:“大哥,云兄,我们快走。”

闻人俊道:“妹子要到那里去?”

闻人凤娇笑道:“你不管咯,你们只要跟我走就是了。”

闻人俊道:“好,好,我们跟你是。”

一面朝云中岳道:“云兄,请吧!”

闻人凤朝两人甜甜一笑,才回身走在前面,两人只是跟在她身后而行。

一会工夫,来至前院,大天井中早已停放了一辆黑漆马光的马车,闻人凤一抬手道:“大哥陪着云兄去的,请上车了。”

闻人俊道:“连车都套好了,你要到那里去?”

闻人凤道:“大哥说过不问的,怎么又问了?”

闻人俊道:“好,我不问。”

他和云中岳先上了车,闻人凤也随着跨进车厢,一名使女放下了车篷,然后援着跃上前座,和驾车的坐在一起,左首边门及时启开,马车驰了出去,一路得得而行。闻人俊道:“妹子,你要我们(书)到那(网)里去,愚兄可以不问;但那颗药丸奶看出什么来了,总可以说出来听听吧?”

闻人凤道:“那药丸是温家失心丹。”

闻人俊惊奇的道:“那奶要去找谁?”

闻人凤笑了笑道:“自然去找温老了。”

闻人俊奇道:“温老二也到了百泉镇么?”

闻人凤道:“我是听爹说的,他和区古柏两人,乃是莫逆之交,区古柏到了百泉镇,他自然也来了。”

闻人俊吃惊道:“你要到他们广辉公所去么?”“不!”闻人凤道:“大哥到了就知道了。”车行了顿饭时光,就折入一条石子小径,又走了一里来路,才在一棵大树底下停住。闻人俊问道:“到了么?”

闻人凤道;“我们该下车了。”

三人跳下车,青衣使人早已在车下等候,她不待吩咐,就走在前面领路。

闻人俊奇道:“秋月怎么知道温老二住处?”

闻人凤回头笑了笑道:“因为她来过。”

这是一条泥径小路,草长得很高,又是下坡,颇为曲折。这样又走了半里光景,前面一片柳树林,看去像青纱一般,柳树林间,有一条白石小径,通到一座茅屋门口。

青衣使女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门,问道:“里面有人么?”

一连问了两声,才听一个童子声音应道:“来了。”

柴门呀然开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童,看到门前几人,脸上微露惊慌之色,问道:“你们……”

闻人凤道:“我们是找温老二先生来的。”

那小童道:“二先生不见……外客……”

闻人凤含笑道:“小兄弟,你去告诉二先生,就说闻人兄妹求见,二先生一定会见我们的了。”

那小童又看了四人一眠,才点点头,又掩上门,回了进去。

云中岳眼看那小童双目红红的,看到自己几人,似有畏惧之色,心中暗道:“看来这温老二似乎已知有人会来找他,叮嘱过童子,他才会有这种惊恐的神色!”

过没多久,柴门启处,那小童又走了出来,躬身道:“四位请进。”

闻人俊兄妹和云中岳随着他越过一片药圃,进入茅屋,那是一间不大宽敞的堂屋,除了中间放一张方桌、一把木椅和两张板凳,就别无他物。

小童进去端了四盅茶,放到桌上,便自退去。

闻人俊兄妹和云中岳各自在板凳上坐下,青衣使女站在闻人凤的身后。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一阵咳嗽,接着有了脚步声,一个头盘小辫,脸色土黄,咀上留着两撇黄苍苍八字胡的小老头,手中拿着一支旱烟管,堆着笑从里面走出,看到三人,连连拱手道:“三位远客光临,老朽多有待慢……”

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三人都站起身来,闻人俊抱拳道:“晚辈三人来得冒昧,打扰二先生,心实不安。”

“没关系,请坐,请坐。”

温老二在上首一把木椅上坐下,吸了口烟,目光打量着三人,问道:“三位是……”

闻人俊道:“晚辈闻人俊,这是敝友云中岳,她是舍妹闻人凤……”

他话未说完,温老二口中“啊”了一声,陪着笑拱手道;“原来是闻人公子、闻人姑娘、云公子,哈哈,自己人,难得,难得,请用茶。”

他不待三人开口,猛吸几口烟,喷着满咀烟雾,又咳嗽了几声,才道:“老朽和令尊也是素识,只是没见过贤兄妹……。

他似乎咳嗽得很厉害,但一面咳呛,一面却依然猛吸旱烟,抬目问道:“令尊也到百泉镇来了么?”

闻人俊道:“家父没有来,晚辈兄妹是游玩来的。”

温老二笑了笑道:“贤兄妹都已经出道了,令尊真好福气。”

堂屋中地方不大,他坐下来之后,一面咳呛,一面吸烟,淡巴菰的辛辣烟味,散布开来,闻得好不呛喉?

闻人凤道:“晚辈是有一件事,特来请教二先生的。”

温老二哦了一声,含笑道;“不敢,不敢,闻人姑娘只管请说。”

闻人凤探手入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打了开来,里面那颗药丸,经她试验,已经成了碎粒,她站起身,把纸包送到温老二面前的桌上放下,说道:“晚辈要向二先生请教的,就是这颗乐丸,不知是不是失心丹?”

温老二神色微怔,口中哦了一声,放下旱烟管,双手取起纸包,凑着鼻孔闻了闻,不觉又唔了一声,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温家的失心丹!”

他惊异的抬眼望望闻人凤,问道:“姑娘这颗失心丹是那里来的?”

他话声甫落,立即补充着道:“老朽是说,贤兄妹来找老朽,查询此丹,莫非是在百泉镇上发现的么?”

闻人凤点点头道:“是的,有人拿出这颗药丸,逼着另一个人服下,因为此事关系极大,所以只好来请教二先生了。”

“有这等事?”

温老二拿起旱烟管又吸了一口,问道:“这人是谁,姑娘可否见告?”

闻人俊道:“这件事是云兄亲身经历的,还是由云兄来说吧!”

云中岳就把昨晚遇到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闻人俊接口道:“二先生,这药丸……”

温老二变了脸色,倏地站起,连连点头道:“三位稍坐,老朽进去看看。”

不待三人多说,急匆匆的转身就走。取情他是去检查收藏的失心丹,是否少了一颗?或是全部被人盗走?是以走得如此匆忙!

就在此时,只听柴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温老二在家吗?”

温老二是岭南二大世家之一,在江湖上颇有地位,连毒公子闻人俊兄妹见了他,都自称晚辈,此人在门外就以“温老二”相称,可见是温老二并辈的人了。

但温老二和那小童都没答话。

只听门外那人咦道:“这门只是虚掩着,可见温老二并没出去,怎么没人答应呢?”

柴门被人呀然推开,一阵橐橐履声,走了进来,转眼之间,此人越过药圃,已经到了门口。

那是一个身材瘦高的蓝袍老者,颏下留着一把黑须,目光炯炯看到屋中四人,不由微微一怔,目光落到闻人俊身上,问道;“你不是闻人贤侄么?你们怎么了?”

闻人俊看到蓝袍老者,立时认出来人是四川唐门的唐崇智,正待站起,那知双脚麻木,竟然站不起来,心头方自一惊!

闻人凤口中咦了一声道:“大哥,不对,我手脚怎么都不能动了?”

闻人俊道:“唐伯伯,你老来得正好,小侄着了温老二的道了。”

“这不可能!”

唐崇智惊奇的道:“温老二怎么会跟后辈用这种手法?唔,满屋都是麻人草的烟,你们怎么会一点警觉都没有?只是麻人草乃岭南温家几种著名迷药之一,老夫也无药可解,差幸你们只闻到了烟,还不碍事,等烟散了,再过一会,就可没事。”

口中说着,右手抬处,大袖朝堂屋中拂来,一股劲风应袖而生,把屋内辛辣烟气,逼得往屋后卷去,一面问道:“温老二呢?”

闻人俊道:“他刚走,到后面去了。”

唐崇智嘿然道:“那是看到老夫来了,才避开的了。”

只听到温老二的声音在后面笑道:“唐兄光临,兄弟失迎,怎不请到屋里坐?兄弟马上就,出来了。”

唐崇智大笑一声道;“温老二,你在捣什么鬼?”

他口中说着,人却并未跨进屋去。

普天之下,四川唐门的毒药暗器和岭南温家的迷药,毒君闻人无咎的毒药,云南蓝家的用毒,同负盛名,各有所长。

唐崇智不知温老二何以要向闻人兄妹下手,不知他屋中还安排有什么古怪,自然不肯贸然入屋了。

“没什么?”温老二的声音在后面低笑道;“兄弟原意,只是要把闻人兄妹暂时留下,并没什么恶意,不想唐兄也惠然光临,真是巧极!”

唐崇智站在阶上说道:“巧在那里?”

温老二低笑道:“四川唐门,岭南温家,和毒君闻人老大,各有各的配方,都是独门的毒药,你的我无法解,我的你也无法解,但却有一样东西,可以把咱们三家的毒药、迷药,一古脑儿解去……”

唐崇智道:“你是说黑栀子?”

“一点不错。”温老二接口道:“目前知道黑栀子下落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这位云老弟,他被兄弟留下,唐兄也跟着找来,难道不算巧合吗?”

原来他怀疑唐崇智是跟踪云中岳来的。

唐崇智大笑一声道:“温老二你错了。”

温老二道:“兄弟如何错了?”

唐崇智道:“因为兄弟并不是跟踪这位云老弟来的,而且据兄弟所知,这位云老弟并不知情……”

温老二听了他这话,忽然从屋后走出,说道:“唐兄此话当真?”

唐崇智大笑道:“兄弟何用骗你?”

温老二拱拱手道:“唐兄请里面坐吧!”

唐崇智正待举步朝屋中跨去,突觉右脚酸麻如废,再也举不起来,心头一惊,怒笑道:“温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手一指,一阵嘶嘶细响,七八缕细到肉眼无法看清的细芒,疾如闪电,朝温老二射去。

温老二旱烟管朝前一圈,说道:“唐兄怎好对兄弟骤下毒手?兄弟只是在院中撒了几把麻人草末,唐兄最多双脚不能移动而已!”

坐在堂屋中的三人,闻了温老二喷出来的烟,四肢动弹不得,虽经唐崇智一记袖风把室中烟气卷飞,但三人还是无法移动。

不,云中岳方才听到闻人凤说出手脚都不能动弹,心头一怔,试手一举,自己也同样感到四肢麻木若废,心知着了温老二的道,这就急忙暗中运气。

要知他练的是“九阳神功”,九阳者太阳也,日之精英,阳气至盛之称,诸恶尽祛,百邪悉辟。

他这一行功,双手立时恢复行动,只是双脚依然麻木如故。此时看到温老二,不觉怒极,口中喝道:“温老二,你给我过来。”

左手一招,温老二突觉一股极大的吸力,凭空袭上身子,一个人身不由己朝云中岳面前飞了过去。

这一下不但温老二猛吃一惊,就是闻人俊兄妹也大感意外。

云中岳左手一探,很快就抓住了温老二右手的脉门沉声道:“温老二解药呢?”

温老二果然不愧是老奸巨猾之人,在这一瞬间,立即镇静下来,耸耸肩诡笑道:“什么解药?”

唐崇智站在门外,大声道:“云老弟快放开手。”

云中岳剑眉一剔:问道:“你交不交出解药来?”

话声未落,突觉抓住他手腕的掌心一麻,五指再也用不上力!

温老二笑道;“就是要老朽交出解药,老朽也要回房去拿呀!”

一下挣脱云中岳的五指,身形往后疾退。

云中岳听到唐崇智的喝声,心知自己又着了温老二的道,心头怒极,口中大喝一声右手凌空一掌劈了过去。

温老二疾向后退的人,口中闷哼了一声,一个人被掌风扫中,笔直震飞出去一丈来远,蓬的一声,背脊撞上左首墙壁,两眼发黑,几乎摔倒!

他心头感到无比骇异,这年轻人竟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左手掌心已中了自己掌中针,右手还能发出掌力伤人?一时怕他再把自己吸了过去,身形急掠,往屋后闪入。

唐崇智急忙问道;“云老弟赶快运气试试,你左手是否被温老二做了手脚?”

闻人凤听得关切的问道:“云兄,你怎么了?”

云中岳道:“在下只觉抓住他的掌心一麻,五指就用不上力,被他挣脱开去。”

唐崇智道:“那是中了他的掌中针了。”

闻人凤道:“唐伯伯,什么叫掌中针呢?”

唐崇智道:“岭南温家,以迷药闻名天下,他掌中针,喂的自然也是迷药了。”

闻人凤美眸回盼,发觉云中岳刚才还在说话的人,这一瞬间,竟然眼皮下垂,似乎在打盹,心下大奇,叫道:“云兄,你……”

只听屋后响起温老二的笑声,说道:“小丫头,这姓云的小子睡着了,奶再叫也没用。”

闻人凤道:“是你使了手脚?”

温老二的声音切齿道:“姓云的小子乘老朽不备,打了老朽一掌,老朽不会放过他的,岭南温家,不使毒药,但我要他十年八年都醒不过来,那是易如反掌。”

闻人凤气道;“温老二,只要你敢!”

唐崇智大笑道:“温老二,你可是把唐某也算上了?”

温老二笑道:“老朽有什么不敢的,小丫头,你们不是都已落在我手里吗?”

温老二低笑道:“兄弟原不打算连唐兄也算上的,但唐兄适逢其会,如果不把唐兄一起算上,事情岂不闹大了。”

这话是说,放走唐崇智,消息就会泄漏。

唐崇智大笑,道:“唐某脚下中了你的麻人草,但唐某双手还能动,凭你温老二还未必制得住我呢?”

“这个不劳唐兄操心。”

温老二笑着道:“待会自有制得住唐兄的人会来伺候你唐兄的。”

“哈哈!”唐崇智大笑一声道:“如果唐某两脚中了你麻人草,就算落在你温老二的手中,那么你是不是也算落在唐某的手中了呢?”

温老二一怔,急急问道:“兄弟怎么了?”

唐崇智沈哼了一声道:“你何须问我?自己运气试试,就会知道。”

温老二没有作声,敢情正在运气检查,过了一会,突然他骇然道:“唐兄几时在兄弟身上,下了附骨毒针?”

唐崇智大笑道:“唐门附骨针,附骨如蛆,循血而行,十二时辰,走遍人身三百六十五穴……”

温老二没待他说下去,急急问道:“唐兄身上,可有解药?”

唐崇智道:“有,可是想和兄弟交换么?那好,你取出五份解药来。”

温老二诡笑追:“用不着交换。”

唐崇智奇道:“那你准……”

话声未已,突听身后响起一阵急促而轻快的脚步声!

唐崇智回头看去,只见从柴门外走进五个蒙面黑衣人来。

这五人身材一般高大,每人手上提一柄黑鞘黑穗长剑,只有两个眼孔,露出逼人的炯炯目光,看去阴森谲诡,纵然是大白天,也有令人悚然如遇鬼魅之感!

及时只听温老二的声音从堂屋后面传了出来:“唐兄如果肯和兄弟合作,此时就交出你唐门附骨毒针的解药来,还来得及。”

唐崇智双脚麻木,除了还能站得住,无法跨动,心中不觉大怒,嘿然道:“温老二,唐某在江湖上各种阵仗看得多了,你以为唐某会怕了么?”

温老二道:“那你就不妨试试!”

两句话的工夫,那五个蒙面黑衣人已在这一院子中四散开来把唐崇智围在中间。

唐崇智眼看五人身手矫捷,心头也不禁暗暗焦急,右手抬处,呛的一声掣剑在手,仰首笑道:“很好,唐某正要试试!”

那五个黑衣人动作如一,锵的一声,同时掣出五柄乌黑无光的长剑,也同一步伐,倏地朝唐崇智逼进了一步。这一步逼进,已经离唐崇智不过五尺。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嗤”“嗤”轻响,五人跨上这一步,脚下立时冒起了五股黄烟!

原来唐崇智发现自己双脚中了温家的麻人草,麻木无法举步,就在他周围五尺之内,布下了毒粉,不论人畜,只要逼进他五尺之内,踩到毒粉,立即会冒起毒烟,只须闻上少许,就会中毒昏迷。

那知这五个黑衣人脚下踩到毒粉,冒起五股黄烟,他们似乎毫不在乎,左手握着剑鞘,向外一扬,右手长剑同时刷的一声,朝中间攻了过来。

唐崇智眼看他们居然不惧黄烟,心中登时明白,他们在蒙面黑巾之中,可能戴了口罩,不惧吸入毒烟。

只好猛一提气,双脚离地数寸,身形一个旋转,手中长剑使了一记“河岳流云”,“当”、“当”、“当”、“当”、“当”,五声急骤的金铁交鸣,把五支长剑一齐架开,左手大袖一展,又是一阵“沙”“沙”碎响,从他大袖中飞射出一蓬细碎的暗器。

他挥剑封剑,和大袖一展,飞射出一蓬暗器,几乎是同一时间,在他提气旋身的一剎那间发出的。五文长剑被他一剑封开,一蓬暗器也全打在他们胸前。

唐崇智今年还不到五十,他是四川唐门数百年来最杰出的一位继承人,唐门毒药暗器,名满江湖,他不但精研毒药,精于暗器,内功拳剑也极为精纯。

这一剑上,他以一敌五,仍然把对方逼退了两步,可见他剑上造诣绝非等闲,但一蓬唐门毒药暗器也悉数打中了五人前胸,五个黑衣人却并未倒下去,细碎暗器打到他们身上,发出一阵沙沙之声,居然全数从黑衫上滑落下来?这下自然大出唐崇智意外,心头不禁一怔!

就在他微一神之际,五个黑衣人一声不作,倏地欺身而上,五支长剑又一齐攻到!

这五人若论单打独斗,除了出手剑招狠毒凌厉,本身武功未也必强到那里去;但他们练的乃是联手合搏的剑法,进则同进,退则同退,而且进攻的招式,在同时欺上之时,各不相同,攻击的部位,就顿时变成了五个绝顶高手,每一进击,都有措手不及,顾此失彼之感!

唐崇智双脚麻木,可以站立,不能跨动,每次发剑,都得提气跃起,离地数寸,再旋身发剑,才能挡得开对方五人的联手一击。

他在连接了对方三次猛攻之中,除了第一次使出一大蓬细碎暗器,第二、第三次旋身发剑之际,右手大袖中同时打出了两种唐门剧毒药粉,宛如一片轻烟,旋即消散。

又是一阵当当连珠暴响,五个黑衣人第三次被逼后退,唐崇智忽然仰天发出一声撩响的大笑!

他笑声甫起,五个蒙面黑衣人突然惊呼出声,各自踉跄后退!

不,他们长剑坠地,身躯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五人宽大的黑衣里面,冒起袅袅绿烟,口中也发出凄厉的惨叫,五个人同时往地上倒去。

不,剎那之间,地上只剩了五件黑衣像遗蜕一般,五个活生生的人,竟似在无形中消失了一般。云中岳也在此时,倏地睁开眼来。

闻人凤一双美眸,一直在关心着他,这时看到云中岳睁开眼来,不觉喜道:“云兄,你醒过来了。”

云中岳道:“在下刚运了一回功,已全身气血畅通,先前的四肢麻木,好象全好了。”

他还不知道蓝文兰给他服下的那颗“百草解毒丹”,能解天下任何奇毒,服药之后,百日之内,百毒不侵,而他中的只是温家的麻人草,和温老二的“掌中针”。

岭南温家的迷香、迷药,虽非毒药,乃是麻药一类,但本身同样有着强烈的麻醉毒性,经过一阵运功之后,毒性一解,麻痹之感自然也消失了。

闻人凤听说他四肢麻木也完全好了,这比她自己恢复体力还要高兴,喜盈盈的道:“真的,那好极了!”

闻人俊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云兄既然恢复了,目前第一件事,赶快去制住温老二,才能取到麻人草解药,不可让他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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