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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武司兵器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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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宸喜欢就好。这个是【哔──】、【哔──】、【哔──】、和【哔──】的眼珠,含有丰富的微量元素和类星灵力物质,对补充体力很有好处──”

但是阿特拉斯话还没说完,北宸就噗地一口把嘴里的布丁喷了出来。

於是附身月使刚才还在拼命摇的尾巴嗖地就挂了下来:

“北宸、不喜欢吗。”

“不不不不不很喜欢!怎麽会不喜欢呢!谁敢不喜欢我去揍他哈哈哈哈哈……刚、刚才只是吃太快噎住啦!”

就算胃里再怎麽翻江倒海,但北宸一看见阿特拉斯那条无神的尾巴就没辙了,於是她忍著恶心面部抽搐地继续把布丁往嘴里送,还拼命暗示自己:这是QQ糖这真的只是QQ糖而已这千真万确是QQ糖!

“人类有时候还真辛苦呢。”

黑祸搭著素劫的肩膀说风凉话。

“是啊,希望小泥鳅不要对布丁产生心理阴影啊。”

素劫也带著坏笑看著北宸绿著脸把某生物的眼珠子咽了进去。

话说我早就对布丁这种东西有阴影了啊自从那次布丁子弹之後──布丁你和我有仇对不对布丁其实我们前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直打到悬崖底部也没有分出胜负最後拼内力而死对不对!

──北宸的内心已经完全被布丁狰狞的邪笑占领了。

“好了好了。”亚晔总算站了出来,“闹了闹感觉好点没,毒瘾还在发作麽?”

北宸一愣,然後立即微笑著握了一下拳:

“好多了,看样子子弹和布丁还是有作用的嘛──”

她说著,笑容慢慢淡了下来,沈默了几十秒之後,她吸了一口看向亚加德:

“亚加德,咱们出发吧。”

然後,这不知名的大晶原,在这一日的清晨,由长久的寂静,陷入了疯狂的喊杀声中。

这是一场再原始不过的战争。

两支集群生活的生物团体,在同一片领地,为了夺取自己生存的场所,而对另一方展开了厮杀。

侵略者一方为了得到领地,而盘踞者一方为了守护领地,败者就将失去一切,包括最基本的生命,这战场的每一个活物,都在举起自己的武器的时候,赌上了一切觉悟──

这是最残酷的竞争,同时亦是最丑陋的杀戮。

现在,这场杀戮的引领者,被称作赤月巫女的少女,正手持钩爪,与身边的战士们一起,冲在了黑压压的巨大战线的最前方!

吼──!

十万大军、数十万战器的同时发出的咆哮声,震得天地间都带上了隆隆的轰鸣。

前方的白塔立即涌起了大片的黑雾,然後向著战线的方向扑来──近了,就可以看见那黑雾是由无数身附黑色甲壳的巨大虫类组成。

北宸带著所有冲在第一波的战士们,一边向前疾冲一边捏碎了手中的灵晶“火龙”。

轰!

上万条红色的火焰龙卷组成火海,向前扑了过去,而接触到这火海的黑雾,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虫类怕火,这是定律。

在战斗力对等的情况下,智慧和情报就成了更重要的武器,而这方面,显然是人类占了优势──这也是为什麽人类可以在体能不及【其他动物的情况下,在长久的【历史之中、在世界的生态【网】圈中位於主导地位的理由,北宸曾经对此觉得有些讽刺,而事到如今,她却也不得不承认并利用这一点。

这场杀戮是她主导的,他们是侵略的一方,就算有不忍,她也无法後悔。

等到火海散尽,大军突进到白塔下方的时候,穿行在成千上万只焦黑的虫尸之中,就算是很多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不由得发出了轻微的干呕声。

不费一兵一卒,只是消耗了一万块灵晶,那些虫类的大军就被烧死了三分之二,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在火光和扭曲的热浪被轰晕了头,失去了集团性,成了一个个分散的作战单体,威慑力顿时就下降了好些层级。

战士们往战线前方看去──那里,这大军最中心的人物,在离开白色巨塔几百米的地方和敌人正面接触了。

手持银白长柄斧的赤月骑士,迈著沈重的快步挥舞著手中的巨斧,将铺面而来的巨型飞虫毫不犹豫地劈成了几块,鲜绿的体液溅得那白色的铠甲上到处都是;

手持巨剑的“钩命银月”,横挥手中的红色巨剑,呼啸的剑气将前方一直线的飞虫的甲壳全数切裂,一瞬间,数只飞虫落地抽搐,而他前进的道路已被清开;

手持狙击枪的星脉种,身披光学迷彩穿行在黑压压的飞虫群之间,枪口不停射出红色的追尾子弹,射中然後引爆了一只又一只的目标,然後厌恶地抹去了溅在脸上的绿色液体;

手持星灵剑的附身月使,在天空中高高举起翅膀,身边的浮游炮发出绚烂的光芒化作道道细线同时击中了复数敌人,星灵力的光芒凶悍地闪动,昭告著一次又一次的杀伐;

鬼眼的佣兵狂笑著双刀飞舞,阴戾的短剑冷笑著削去一只又一只敌人的翅膀,第一战器微笑著将周身数十米清出了真空的空间,少年冷笑著手持弩炮引爆数十光球将大片敌人炸得粉碎,绝色的长鞭轻笑著将袭来的敌人抽得滚落在十几米外的地上──

所有人,都将自己化作了最坚硬的利刃,最嗜血的獠牙,将一切靠近自己的敌意,全数毫不留情地撵在脚下!

十万踏夜铁骑,此刻变为凶暴的绞肉机快速推进,所过之处,只剩断肢残骸。

然而,就算如此,身处战场中心的北宸,还是看见了己方战士倒下的身影。有战士被那带著麻痹剧毒的针扎中,然後果断地用灵晶归乡撤离现场,然而有些已经用掉灵晶或是没有被分到灵晶的,只有依靠自己的运气,或是在夥伴的掩护下撤到安全区,或是在敌人一哄而上的噬咬中,瞬间化作一堆白骨。

当这一幕就发生在北宸十几米外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赶去援救的她有一瞬间感到鼻子猛地发酸,眼眶也顿时红了起来,但是还没等手上的双子开口,她已经用力咬牙收回了悲伤,眼中取而代之的,是血红的杀意。

战场上,没有人有哭泣的资格。

这是战争,既然是战争,就不可能没有伤亡。她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些,只不过在亲眼面对之後,才产生了实感。

这一条条生命,是她为了实现理想而必须背负的代价和压在心头的重量,是她建筑起理想乡时,沾染著鲜血的沈重基石。

从此以後,她无法後悔,再不能退缩,没有时间犹豫,亦永远失去了脆弱的立场。

否则,她要如何面对这些战死的灵魂?

她是背负著千万生命,预料到这样的场面却依旧踏上了这条道路的。

一道暗光闪过了视线,她低头,看到了胸口挂著的西风送的护身符,随之,她的神情更是果决起来。

吼──

少女发出了嘹亮而又原始的孤兽般的长鸣。

人们不由自主地向著声源看去,无数虫类也被吸引著调转了方向。

而在那千万视线的中心,赤月巫女在红光中高高悬浮在天上,她的手中,是一柄比她个子都要高出几分的,黑色巨镰。

她身上的战斗服,被换成了巨镰的全身形态,黑色的华美紧身劲装勾勒出漂亮的曲线,暗红色的纹路沾染上了不详的杀气,胸口暴露出了几寸恰到好处的白皙皮肤,和衣装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背後,黑色的骨质部件细细密密地排布成了翅膀的形状,轻轻扇动著,保持著她的悬浮。

一霎那,哪怕是没有什麽智慧的虫类,也明白了──

那是降临在战场的死神。

吼──

她再次发出了长鸣──那是对著所有敌人的,最赤裸直接的挑衅。

这片土地的原住民啊,看好了,我是这个侵略你们土地的集团的王,若要保住你们的家乡,就来试试撕裂我吧,然後,我会让你们用自己的身体体会我的强大!

我才是你们最该打倒的存在,所以,过来吧!!

她化身为野兽,用了所有生物都能听懂的语言,发出了最後的挑战。

瞬间,虫类们怒吼起来,铺天盖地的翅膀扇动的蜂鸣,全数向著天空的死神冲了过去!!

然後,在那红光之中,一切的攻击化为徒劳,巨大的飞虫,简直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被巨镰掀起的地狱之火吞噬、绞碎。

力量、速度、技巧的极致,在此刻完美地组合了起来。

黑色的刀刃化作无数弯月,在那纤细的手臂的挥动之下,勾勒出最为锐利的防御之网,将扑上来的敌人切成了碎块;长长的镰刀柄在复杂的运动轨迹下划出了诡笑的妖光,将周围所有的生物都笼罩在了死亡的阴影之下;红色的刃风唱出了凄厉而又华美的镇魂曲,无情地宣告著一个又一个终末的预言,并将它们化成了最纯粹的真实。

她在天空中踏风疾驰,在劲风中舞蹈般跃动,在跃动中无情地演绎杀伐。

靠近她的一切都被切断了生命线,她成了收割灵魂的最高裁决者,在那一刻,主导了战场的走向。

也正是那一刻,踏夜铁骑的战士们,亲眼见证了最耀眼、最凶残的美丽在天空中绽放。

从此以後,无论有女人如何美得倾城,媚得乱世,他们依旧会坚持,没有什麽比他们杀戮时的王──更为动人,更为引人注目,想要跪倒在那黑色的骨翼之下。

终於,她的形象,摆脱了亚加德所侍奉的一个符号的地位,

──真正地成为了她的战士们的心灵信仰。

很痛,痛得刺骨,痛得流出了无法抑制的生理的眼泪。

但是她没有在脸上显示任何表情,那点点的泪光,随著挥舞镰刀的动作迅速无人知晓地飘散在了空中。

不知道是堕暗种带来的反噬之痛还是源自内心的碾压──总之,现在她除了疼痛,什麽都感觉不到。

但她的大脑却异常地清醒,手中的杀戮也一刻不停。

已经彻底没有退路了。

从此以後,站在我对面的,无论是虫类、兽类、附身月使、怪物、抑或是人和战器,作为我的敌人,我敬你、重你、全数接收你的战意、全力给予我的回击、维护你身为战士的骄傲与尊严、以敌人的身份注视并爱你,但我不会给你半分怜悯,片刻温柔,以及丝毫的犹豫。

杀戮带来的疼痛,我会独自咽下消化,所以若是感到仇恨,就冲著我来吧。

但我不能死,我不会死,我也不会後悔。

因为我的背後,有数十万人命将他们的未来托付於我肩上,对敌人若有丝毫迟疑,就是万倍对他们残忍。

为了永远不让那个毒瘾中的梦境成真──

她在略微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脚下那几个眼熟的人影。

为了能保护你们好好活著,为了建立完全属於我们自己的家乡,为了有一处能彻底释放我们的自由的净土──这疼痛不算什麽。

不算什麽!!我可以忍!

在那带著狠厉的决意的刀光下,杀戮渐渐告终了。

广大的平原,虫尸遍地,战场安静下来,而北宸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那白色的巨塔。

奇怪,女王虫为什麽没有出现?

十分锺後,当北宸带著身边的众人以及几百精锐战士冲入塔中的时候,众人得到了答案。

在塔顶的巨大空间的地面已被绿色的汁液浸满,奇奇怪怪的肢体部件,散得到处都是。

而在空间正中的巨大尸块上,坐著一个已经看不清楚面貌、全身都是绿色汁液的男人。

但是北宸立即认出了他是谁,因为那对熠熠发光的双眼,她曾全身心注视过无数次。

“哥哥。”

她轻声喊了一声,坐在尸块上的格伦佘抬头,将手中一截毛茸茸的尖利的──像是虫脚一样的东西,丢在了地面上。

然後他跳下来走到北宸跟前,活动了一下肩膀。

“这东西太难缠了,所以我只能把它所有能拆的部分全拆了。”

他边说边指指散乱在大空间各处的成百上千块奇怪生物部件。

“没受伤吗?”

“受了点小伤,主要还是累。我和这东西打了一上午,好&书&网}久没有这麽爽快了。”

北宸瞪大眼:

“一上午……也就是说我们发动进军的时候你就脱离主力军跑来这里了?!”

“这样比较有效率吧,雄虫大半被你们吸引过去了。”

格伦佘边说边轻松地耸肩,但看他全身狼狈成这样子,就知道这场恶战有多惊险。

图零的准族长──被叫做“送葬狂犬”的男人,此刻全身都是臭气熏天的绿色粘液,但是北宸还是对此无动於衷地扑到了他的怀里,用力搂著他的肩膀。

“辛苦啦。……哥哥。”

“嗯。”

格伦佘大概真的很累,他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了北宸的身上,慢慢的闭上眼睛轻轻喘著气,而远处,某个尸块蠕动起来,过了十几秒,一只同样全身都是粘液的小东西从那下面钻了出来跑到了格伦佘的脚下,摇著尾巴叼住了他的裤脚。

──是那只柴犬“毛球”。

这麽危 fsktxt。cōm险的战场还能活下来,这小家夥还真是命大外加彪悍啊。

“喂,娅修。”

战士们开始打扫战场,而休息了一小会体力开始回复的格伦佘,将下巴搁在北宸肩膀上轻声开口询问。

“我喜欢这里。这片土地才是图零部落之人真正该呆的地方。我想把自己的部族迁徙到这边来,可以吧。”

“当然没问题,尽管来好了!大家都姓图零嘛,我会毫不犹豫地开後门的!哥哥想把部落安在哪里随便选就是了。──虽然这里哪里都很危 fsktxt。cōm险啦。”

格伦佘笑了一声,带著兄长的宠爱眼神拍了拍她的背。

不知道什麽时候,她已经不再认为“娅修·图零”是一个遮掩身份的假名,而是把它当做自己在这世界的真正名字了。

“那首都决定好在哪里了吗?”

“就是这里,这片晶原。”北宸松开格伦佘的怀抱,看了一圈四周。

“这塔去掉那些虫的巢穴的话很干净,就用来当做主城吧,空间很大又通风,这个大厅当谒见厅正好──视野也很广。”

她说著走到大厅的边缘部分停住。因为是镂空的大空间,所以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塔下广大的土地,清风吹来,送走了血腥味,让她的心情也舒畅起来。

格伦佘兴味地挑眉:

“你就不想要一个华丽尊贵的大皇宫。”

“我没有这麽多物资可以这麽奢侈的消耗。在这里的话,正好可以省去搭建建筑的人力物力,这麽漂亮的天然堡垒为什麽不用啊。”

她说著转头看向脚下辽阔而美丽的水晶般的平原。

“更何况,我是这场战争的胜利方,是靠最野蛮的杀戮取得的这片土地,本质上,我和这女王虫有什麽区别吗,呆在它曾经呆的地方,我觉得很适合我呢。”

“确实,”格伦佘的嘴角难得出现了调侃的笑容,“身为罕有的雌虫,却可以指挥千万的雄虫为你搏命,确实很像。不过……”

狂犬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女王虫连血都是冷的。……而你,很温暖。”

听到这句话,北宸突然释然地笑了起来。

三个月後,西部荒郊地区正式被踏夜铁骑所占领,原先数量多到溢出的附身月使和凶暴动物被降到了正常生态范围内的数量。

北宸并没有命令将附身月使或是动物们赶尽杀绝,而是将那数量进行了调节,以便适应人类的存活。

然而就算这样,这片土地依旧很危 fsktxt。cōm险,附身月使不会出现六级以下的,动物们也依旧保留著那凶残的习性,峡谷中处处是天然迷宫,森林中就连看上去最无害的植物也有可能是一个危 fsktxt。cōm险的陷阱。

但北宸却觉得这样没什麽不好。

在这样的土地中努力生存的话,他们的警戒将随时被维持在一个高度,他们将时刻锻炼著自己的生存能力,他们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最高的延续生命的喜悦,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中释放自己的本能,和这野蛮、神秘而又美丽的世界,进行最直接的对话。

伴随自由的往往是危机,而打败危机就能享受最彻底的自由。

这片土地,现在是他们的了。

充满著未知,饱含著力量,跃动著强劲的生命力,宛若荒蛮的净土,令人心生畏(书)惧(网)而又神往,而面对这神往,弱者选择退避,强者则选择探索和征服,从这里出去的人,在外面的土地,必将毫无悬念地立於众人之上……

这里,是且仅仅是……强者的舞台,强者的乐园。

又一个月之後,西部荒郊对外公开了赤月巫女建国大典的消息。

大典对著所有国家开放,但是前来观摩的,除了一些有著强力武力後台的国家首级,只有实力出众、胆大而又自信的战士,连人带战器加起来只有几万人。

而对於外来者,踏夜铁骑对此表现出了充足的自信──不需要他们动手,除了他们,没有人可以在这里全身而退。敢生事?没关系,饿肚子的凶暴动物多的是──能够主宰这片土地的,只有他们!

建国大典的宴会开始之前,踏夜铁骑作为第一批国民兼军人,站成方阵集合在大晶原的正中,而外围的客席则站满了来参观的人群。

那里立著一座巨大的水晶碑,外形朴素而庄严,碑上刻著密密麻麻的人名,在碑前,种植著大片叫不上名字的白色美丽花朵。

水晶碑建於一个高台之上,在碑前,有一个少女被几个外貌各异但一眼看去就能察觉实力出色的战士簇拥著,面对台下的人群──是盛装的娅修·图零。

现场陷入了寂静,而她轻声开口了。清澈而带著几分冷硬的声音,如同丝线般渐渐飘远,传到众人耳中。

“‘艾里席恩’的民众们,你们看好,我身後的水晶碑上,刻著991人的名字。──是在这次建国战争中牺牲的战士们的名字。这次我们胜利了,但我们不仅该庆幸我们获得的成果,也该回头看到我们失去的东西。”

她说著,挥手指向身後的水晶碑。

“这座英灵冢,是我宣布艾里席恩成立以後带你们看的第一样东西,这就代表它是最重要的,我把它建在出入皇宫的必经之道上,就是希望让各位能经常看见它,希望各位时刻记著,我们此刻能享用这片土地,是我们这些兄弟们的血肉换来的。

这上面的名字,有人类,也有战器,他们生前作为生死与共的搭档驰骋沙场,死後作为长眠的夥伴被葬在一起,我相信,他们会为此感到欣慰和快乐。”

踏夜铁骑如同黑色的雕像一般静立不动,而外围参观的不少人则骚动起来。

“在艾里席恩,没有什麽战器和人类之分,区分个体差别的,只取决於你们个体的能力水准。种族立场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能获得认可,就算是附身月使,我们也欢迎。我们决定将此地作为我们的家园,就决定了我们时刻与危难为伍,与艰辛为伴,感到害怕的,觉得累的,可以趁早离开,我绝不阻拦。”

黑色的大军依旧一动不动。

“很好,还站在这里的,从这一刻开始,你们就是我娅修·图零的家人,只要你们不背叛不伤害我和我要保护的事物,只要你们愿意遵守我的规则,那麽我就全力将这里打造成你们的乐土。

吾名为娅修·图零──”

少女扬起手,随後,台下的万众发出了轰鸣的回应声:

“吾名为──”

所有人报了自己的名字。见此,她温和而又凌厉地笑了起来。

“敌人在我们面前,我们要怎麽做?”

“全数清扫抹杀!!”

“亲友、情人在我们身後,我们要怎麽做?”

“赌上灵魂守护!!”

“我们有的是什麽?!”

“锋利的剑刃、铁打的意志、不屈的智慧!”

“我们缺少的是什麽?!”

“敌人的败绩、噩运的求饶、挑衅者的俯首称臣!!”

“我们自豪的是什麽!!”

“比一切都骁勇的战器、比一切都坚强的人类、比肩而立的夥伴、忠诚而亲切的战友!”

“没有错!!”

巫女的声音清脆而又豪迈。

“我们绝不主动挑唆,但也绝对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强大,恩予我者,还十倍,怨予我者,还千倍!!艾里席恩住民们!

吾之剑即为汝之獠牙、吾之镰即为汝之坚甲、吾之钩爪将破未来之暗,吾之枪将为耀瞳明灯指引汝等前方!

赤月塞尔蓝德在上,毒月塞连克拉德在上,神之墓场塞那加德在上,吾等艾里席恩子民在此宣誓──”

震天的、仿佛欢呼一般直达人心底深处的呼声,在晶原上空带著回声远远飘散开来。

“直到生命最後一刻,吾等都将努力生存、不懈拼搏、时刻保持谨慎,时刻保留温柔和残忍,时刻平衡人性与野性,时刻享有自由,时刻追寻幸福──永不背叛、永不退缩、永不放弃、永不轻易言败!!”

荒原女王娅修,与幽冥女王铃迪米雅、灼夜女王嘉琳娜齐名的少女,在那一天把自己的名字烙入了世人的记忆之中。

外之章 双子 拼上性命等待(上)

黑祸和素劫,出生在拉提亚王国的一座小星灵矿山中。

在月震之夜带来的强大的星灵力脉动中,他们在星灵矿山的光芒中诞生了。单叶战器获得的能力是“人格赋予”──因此,身为极品烨月种的他们,在矿山的管理者拿著他们,仅仅是杀了几只低级附身月使,就从幼体状态晋级,然後有了健全的人格。

他们的出色能力,立即被当地的贵族──一个有著封地的伯爵给看中了。因此,他们并没有像其他战器这样被交到的评定中心统一狩猎晋级,而是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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