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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武司兵器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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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末说得很笃定。

“你能做的只是选定一百万适合生存下来的生物坐上方舟,时间不多了,你最好现在就开始考虑‘选定’的方法比较好哦。”

北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一百万。……他说,能上方舟的只有一百万生命!

这个数目看上去很大,但是塞那加德整个星球,人类加上战器可有著整整69亿左右的生命啊!在此基数上一对比……这数目也太过残忍了!

“苏末……你到底是为了什麽要如此丧心病狂?!就因为万年前的预言吗?!”

“……小东西,你不懂的。”

面对北宸脸色狰狞的指责,苏末却有些疲惫地向後靠倒在沙发上。

“我这麽做,是因为我爱塞那加德,我在保护它。……一百万,已经是我能承受的底线了。”

“……到底是什麽意思?”

“嘘、嘘。”

苏末无奈地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

“既然不准备和我合作,那就努力和我作对吧。千万别表露出对我的目的有所怀疑的样子,被发现就惨了。我的力量,不足以和对方抗衡。”

“苏末……”

“好了。”苏末淡笑著站起来,“该说的说完了,你们也该走了呢。虽然你们是把我当敌人没错,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们的。有什麽奇怪的变故发生的话,逃到悠禹来,我会保你们。”

“……”

北宸神色复杂地从沙发上站起:

“……苏末,为什麽我不合作到这种程度,你却没有想过换掉我这个不合格的棋子?”

“想过哦。”

苏末歪头,铁面下的脸庞显得有些狡诈,但又带著几丝悲伤。

“只不过,就算怎麽换,你还是特殊的。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巫女……不管这世界死了几亿生命,我会保证你是活下来的那个。”

“……苏末……!”

北宸对这番话惊异地瞪眼了──她和苏末似乎并没有多深的交情,甚至她一直十分防备和反感他,但他为什麽会这麽说?她可不敢浪漫地想像苏末是在暗恋她──他的表情,比怀著男女之情的人,要深邃的多。

“别问了,乖,走吧,被发现就不好了。”

“……那就、……告辞了。”

在心中疑虑著有什麽东西会让苏末顾忌至此,北宸心情压抑地带著向影和亚晔离开了当地的领主府邸,而出门之後走了没几步,向影突然停住不动了。

“向影?”

“主人。”向影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缓缓地抽了一口气。

“艾里席恩发生了两件事,阿特拉斯刚通过手镯联络了我。”

“第一件事是,杀魂刀被偷了。第二件事是,非白……把西风打成了重伤後带著庞大的亚加德的研究资料……离开了艾里席恩。”

第十八章 不安先兆

时间倒回北宸刚离开艾里席恩不久。

西风和亚加德带著踏夜铁骑在来自阿尔卡迪亚某个德高望重的将军的接应下,将军队开进了阿尔卡迪亚国土。

因为带兵进入别的国家,就算两国是友邦也同样是件十分敏感和危 fsktxt。cōm险的事,两人的行事都十分谨慎,言语间也刺探了那将军不少次,行军途中,西风也好几次悄然离队去探查附近是否有什麽鬼祟的人马或是陷阱──结果最後好像发现,阿尔卡迪亚的危难,似乎是真的。而那将军显然对两人保守的态度有些心焦,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让他们相信自己是真的需要帮助了。

於是,两人开始加快行军速度,不过为了不被逮到话柄,他们也尽量不下什麽会让人有机可趁的命令,每次行军计划前都找那将军确认一番,弄得那将军在内心叫苦连天:我又叫不动你们的踏夜铁骑,你们就不能主动点吗每次找我商量是做什麽!踏夜铁骑不是最擅长这种对非人类敌人的狩猎搏杀了吗?!

其实西风和亚加德也急啊。

但他们和北宸不一样,他们对阿尔卡迪亚的女王──铃迪尔,终究还是带著几分忌讳的。幽冥女王铃迪米雅,以她的为人倒确实不太可能来故意陷害北宸,但在自己国家危难的时候是不是会把艾里席恩一起拖下水就很难说了。

也只有北宸才会这麽认真地派援军,换做其他油滑些的国王,怕是多半把他们派过来,然後在战场外围喊喊口号,装腔作势地打一阵,然後叫叫断粮和损兵折将的苦,打打酱油浑水摸个鱼,最後没什麽损失地收兵回来──赢了最好,对方欠自己人情,输了──对方元气大伤,岂不更好?

当然,既然是北宸的命令,他们就会彻底的完成。

北宸这麽做虽然不够圆滑,但也正是因为她即使当了王也没有失去原有的赤诚,西风才会至今留在她身边。

至於亚加德,西风就不知道了──应该说,这个男人的想法,就没有人能看透过,恐怕连北宸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考虑些什麽吧。

大军渐渐地移动到了中心战场的外围,打响最重要的一仗的前夜,军队在一片戈壁中扎营休息,而部署完毕的西风则闲著没事跑去了亚加德的帐篷。

走进帐篷,就看见亚加德对著桌面上的阿尔卡迪亚地图发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行军计策。

“怎麽?还有什麽考虑不周的地方?”

西风上前几步。

“不,只是最後再确认一遍,应该没有什麽问题了。”

亚加德最後再扫了一次地图,然後才把它合上,丢进了储物空间。

“找我有事吗,西风大人。”

“……西风就行了。你在艾里席恩的职位比我高吧?为什麽一直要对我用尊称。”

穿著军服的西风,骨子里也是有著军人的特性的,在被亚加德用尊称叫了许久後终於忍不住开口抱怨了。

──亚加德在艾里席恩,不仅是踏夜铁骑的总帅,也身兼辅佐王的国师一职──换句话说,北宸要是出了什麽事的话,最有发言权、甚至可以顶替王的人就是他,而西风、辜银岳、拉翰则是护国将军(不过等级有所差别,拉翰略低)、亚晔率领的是堕暗种军队,阿特拉斯、黑祸和素劫则担任北宸的近卫军团长(虽然他们经常旷工所以其实挑大梁的是可怜的副团长),向影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被分配任务。

这麽一看,亚加德在北宸身边这群人里,并非和她最亲密,但却是她潜意识里最放心将自己打拼下的一切交予其保管的人。当然,她的选择没有错,亚加德对政事的调控能力,确实是其他人都比不上的,原本只有他一人在管辖时,还会因为手段太过铁血残暴而引起人的反意,但现在有了北宸这个怀柔派做缓冲,这力度就变得恰到好处了。

而北宸也完全不介意“傀儡政权”这种说法。

艾里席恩的武官职位大多是内部消化,而文官(除了宰相笑罂外)则大多数是用优厚的待遇吸引人材移民,因此造就了一番有些好玩的景象──文官们对女王和她的骑士不了解,闹了不少笑话。

国家开始稳固运作後不久,有几个移民过来通过考试而步入政堂、自以为老谋深算的文官,看到亚加德在艾里席恩能够调动的人力物力如此庞大,立即就自作聪明地调转风向去拍亚加德的马屁,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被五花大绑丢去了北宸鼻子底下,还被以刻板的腔调罗列了他们种种的不忠的言行,听得北宸哭笑不得:你不是贪官吗?怎麽一下子又变这麽廉洁了?

亚加德立即神色大变:我现在效忠的是我真正的主人,我又怎麽可能会中饱私囊……不过北宸小姐提醒得对,其实收点贿赂充实国库的想法不错,既然他们这麽愿意掏钱包,收下也是件好事。

於是北宸沈默了,亚加德又变回了贪官,但被北宸放回去那几个拍错马匹的可怜虫被吓得不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之後,许多文官不敢随意献殷情了,反倒一个赛一个的刚正不阿起来,生怕被亚加德逮住了小辫子──结果就是这回他这个贪官什麽都没有捞到。

而人们也因此了解到,亚加德虽然权力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但其实也能算是女王的入幕之宾(?),因此女王的是女王的,他的也是女王的,归根结底还是女王的。

“对您使用尊称是很正常的事,因为您对北宸小姐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那就是必须被我奉为贵人之人,和您的军衔并没有关系。”

“不管怎麽说,叫西风就可以了,不光是我,北宸那女人也是,都两年了,你还用这麽生疏的口气说话,你的宝贝巫女可是会郁闷的呢。”

果然,一说起北宸,亚加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就出现了略带疑惑的纠结。

“……虽然有些不理解,不过既然您这麽说了,那我就称您为西风吧。”

“嗯。”

西风满意地点头,然後换了个话题:

“说不定明天会对上那个人形附身月使,你对那奇怪的东西怎麽看。”

“……”

亚加德沈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回答了。

“或许和赤之塔有关。”

“‘赤之塔’?我听北宸提起过这个名词。……可那东西不是和赤月有关吗?人形附身月使,应该是和毒月有关才对吧。”

“但是他身上出现了战器化的异变,所以就变得不好说了。”

西风一挑眉:

“说起来,之前就有些好奇了,你似乎对赤月了解并不多?”

骑士并未反驳,反倒是点点头。

“我们通过意识交流过,但那还是北宸小姐被选中成巫女之前的事了,赤月给我过很多知识,也给了我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抑制自己的欲望与感情的方式,以及赤月装甲的启动芯片。”

“但关键的真相,赤月都没有告诉你?你甚至至今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选为北宸的骑士?”

“是的。”

“……你就这麽简单地接受了这个使命,也不反抗地为北宸剖心掏肺地卖命了?”

这一次,亚加德没有立即点头,而是陷入了沈默,没有回答。

直到西风对帐篷内那奇怪的气氛感到不耐烦,准备离去的时候,骑士才慢身开口了。

“我效忠的不是使命……而是,把我从‘使命’中解救出来的北宸小姐。”

“什麽意思?”

但是这句话,直到打完这场战斗,亚加德也没有回答。

第二天的战斗很顺利。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的缘故,援军并没有遇到那个人形附身月使,就这麽费了一番功夫把狂暴铁鬼给逐一讨伐了,虽然费了点力气,但两年间积攒起来的对巨兽的战斗经验下,伤亡非常少,到了第四天的傍晚,阿尔卡迪亚的危机算是彻底解除了。

铃迪尔大概很忙,所以只是派了个宰相用灵晶过来道谢,还给了一些财物算是补偿和感谢,而西风和亚加德也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他们急著把军队带回艾里席恩的国土──那边还有来自悠禹的隐患在呢。

解决了问题,阿尔卡迪亚当然很爽快地放人,於是西风和亚加德马不停蹄地领军回程,而另一边,艾里席恩的皇宫已经掀起了几次小波澜。

事情是从格伦佘遗失了杀魂刀开始的。

因为使用杀魂刀消耗了极大的体力的缘故,格伦佘直接把北宸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寝室大睡了好几天,除了进食和洗漱之外几乎不出门──不光制造出了“女王和自己哥哥的不伦悲情恋爱史”之类的八卦,其实也是替北宸压阵──毕竟一个国家的王离开自己的国土的话,确实是生事的大好时机。

然而就在某一天醒过来之後,格伦佘立即发现了有哪里不对──他一直贴身带著的杀魂刀消失了。

图零的族长立即知道大事不妙,用最快的速度招来了所有可靠之人──黑祸、素劫、辜银岳、笑罂、黎枔、阿特拉斯──然後不知怎麽的,正巧从首都晃悠回来的霞血也来凑热闹了。

“丢失时间是昨天晚饭後到现在,在此之前我确认过一次。”

格伦佘也不废话,只是首先给出了丢失刀的时间。

黑祸皱了一下眉头:“首先最奇怪的问题是谁能从你的手中把刀拿到手吧?就算是睡著,以你的敏锐,要靠近你三米以内不被发现也非常难吧?”

格伦佘点头:

“是,我确实有这样的自信。”

“但那只是对人类而言吧?”笑罂开口,“如果是用了某些消除气息的灵晶──又或者是堕暗种战器的话……”

“只要是人类,就算用了灵晶我也可以发现,倒是……堕暗种,我忘了防备这一层了……是我的疏忽。”

格伦佘老实认错,但因为丢的东西太过重要,而又没人想到会有人动那把刀的脑筋,更外加格伦佘睡在里三层外三层防守的北宸的房间内,照道理根本没外人接近得了他,所以现在也完全没人怪他,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是谁拿走了它、怎麽尽快把刀找回来的问题上。

“不管怎麽说。杀魂刀一定要立即找回来。”

一直以来都面对什麽事都悠哉悠哉的霞血,这次的表情却显得格外严肃:

“否则……可能会出现什麽难以想像的後果。”

见霞血这麽说,众人心中的阴霾更是扩大了一分。

“霞血,你什麽意思?”

笑罂眼神阴冷地盯著这个黑发金眼的男人──他已经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了。

霞血是当时引导北宸碰了那张黑色卡片的元凶,或多或少地催化了她被投影人格占据身子的事实──当然,霞血是知道格伦佘的身份,觉得这是一举击杀赤月的算盘的好时机才这麽推波助澜的,本意上还是在帮助北宸一行。

而了解事情始末的霞血,当然也比其他人了解更多杀魂刀的工作原理。

“杀魂刀,其实并不是杀魂,而是将被攻击到的那个人格……转移到了刀里。”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默默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素劫垂下头,眼神冰冷地看著地面,“北宸的投影人格其实还活著……被封在那把刀中?”

“对。”

“那麽动机就很明显了。”黎枔轻咬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有人要把真正的赤月巫女弄复活。”

辜银岳沈声总结:“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自然是知道杀魂刀的真相的人。”

霞血接口,眼底闪过晦暗的冷光。

“除了我,或许就是苏末了吧……”

“果然。”辜银岳一拳砸在了墙上,发出重重的闷响,“原来这才是他们耍的手段吗。逸之的到来,只是用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的?”

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沈默之中。

而就在这时,会议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笑罂大人,搜查结果出来了。”

笑罂立即走过去打开门,一个堕暗种战士走进门对众人行了个礼。

“怎麽样?”

“没有搜到杀魂刀的下落,也没有查到可疑人员出入皇宫的痕迹。只是……”

堕暗种说著,看了一眼辜银岳,停顿了一下。

“只是我们在搜查时发现了另外的事。……方艾,方女士的房间……发现了放在信封里的皇宫的图纸,还有灵晶‘归乡’的定位灵晶──也就是说,有人能直接通过‘归乡’来到她的房间。”

堕暗种说完,屋内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了辜银岳的身上。

第十九章 伴随爱恨

方艾的房间有定位灵晶?

定位灵晶对於一个国家的皇宫来说是非常敏感的,用於直接传送回宫的定位灵晶,都被摆放在位置极为隐秘的地下室,而其他地方,是断然不允许定位灵晶存在的,毕竟不可能有国王希望有人能像出入澡堂一样出入自己最重要的地盘──可,方艾因为是辜银岳亲自领进皇宫的,所以,对她带进来的行李,近卫军只是象【炫|书|网】征性地盘查了一下,也没有过大地防备她出入宫的状况。

毕竟辜银岳在近卫军和踏夜铁骑之中,威望是仅次亚加德和北宸的存在,战士们一不想得罪他,二也压根不会去往“他带来的人有二心”方面去想──於是,就不知不觉地捅了个大篓子。

听到这则消息,黎枔眼神一暗,似乎立即准备查出到底是谁在对进出皇宫的东西的盘查时放水了──不是明明说过面对谁都大意不得的吗!

一边的笑罂也发现了黎枔眼中的意图,他拉住了她,摇了一下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反倒是辜银岳开口了:

“我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唔……她还在自己房间内,我们有人守在门外。”

“……那就去看看吧。”

共识很快达成,其余人也没有开口的,一行人跟著辜银岳和那个报信的堕暗种走到了方艾的住处。

走进房间的时候,方艾正坐在书桌前很悠闲地翻书,她身边不远处有几个近卫军战士一脸严肃地看守著,见到辜银岳和笑罂来了,立即有些如获大赦地松了一口气,上前递上了手中一块浅黄色晶体和一个信封:

“大人,这就是我们找到的东西。”

黎枔拿起来一看,确实是定位灵晶没错,信封里还装著皇宫的详细地形结构图,甚至在重要的地方都标上了记号。

辜银岳没有出声,只是定定地看了自己的母亲几秒,像是看懂了自己儿子眼神的方艾也立即点点头,回了他一个优雅的笑容。

笑罂看著黎枔手中的东西沈默了几秒:

“方女士,最近记得有什麽陌生人出入过你的房间吗?”

“哦?你就这麽确定我是被嫁祸的?我看你应该是多疑的类型才对嘛。”

“如果是您要做手脚,又怎麽可能手段蹩脚到被这麽简单地查出来。要是您的话,定位灵晶你会放在别人的房间,地图你又怎麽会这麽无谋地用墨水画在纸上?”

“……嘿,这麽高看我啊?”

方艾兴味地挑眉,不过看上去心情不错──环视了一下周围之人,除了那些低阶的战士们眼中露出了敌意之外,更多的人看起来更像是对这次嫁祸的始作俑者是谁感到疑惑。

他们相信她?不,她和他们并没有这麽深的交情。

但是他们相信辜银岳,而辜银岳相信自己的母亲──所以,他们才相信她。

这就是靠自己的实力一手打拼出一个国家的“开国元老”之间的氛围啊,难怪辜银岳明知道她在悠禹已经混得不错了,却还是说了一通好话,把她接到了这里来。

在这里她不是那个拿捏了好几个城市的情色贸易命脉的大商人,她的生意,她一手积累起来的势力和大部分财产,都在离开的时候送给了自己的亲信和部下们──因为辜银岳告诉她,在艾里席恩生活,不需要这些──只需要生存的勇气就够了。

看样子她的儿子多少知道她虽然可以在某个领域一手遮天,但活得依旧不开心吧。

是啊,哪怕钱再多,生意做得再大,周围讨好奉承谄媚的人再多,她依旧头顶著难听的头衔,别人依旧可以在口角争端中对她骂上几句难听、她也无法反驳的脏话,如果她出事了,更多的是她的对手们的幸灾乐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算铁证摆在面前,他们还是会选择相信她。

向北宸,这个丫头虽然现在不在场,但她营造出来的氛围却时刻萦绕不散。

这就是艾里席恩啊。

方艾边胡思乱想边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真的没有人来过我的房间哦,除了你们指派的贴身侍女之外。房间的钥匙只有我和侍女有的。”

黎枔挑眉:是有人收买了侍女来栽赃?但是这些侍女都有把柄在她手中,照道理说应该没这个胆子乱来才对。

像是明白了黎枔的想法似的,辜银岳开口了。

“有可能……不是在皇宫中做的手脚,而是在来之前。”

黑祸立即回神:

“你是说,有人知道方姨要去艾里席恩,就在她的行礼中偷偷把奇怪的东西塞了进去?”

听黑祸这麽说,素劫皱起眉,摸摸下巴,喃喃起来:

“不对啊……那地图是怎麽回事?”

“这麽一说我倒是有点灵感了。”方艾接口,“有没有可能是有两拨人同时在暗算我?因为灵晶是从我的首饰盒中找出来的,而地图则是床褥下面,前者像是我不知不觉带进来的,而後者则是等我住进这个房间之後才放的不是吗?”

屋内众人许多都露出了有些赞同的表情。

“那麽其中之一的凶手倒是很容易推测了。”笑罂凝神道,“是苏末没错吧……他和你一个国家,以他的情报网不可能不知道你和辜银岳的关系。不对你的行李动些手脚倒不像是他了。……至於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的话……”

房间安静了几秒,似乎对另外一个嫁祸的凶手都没什麽头绪的样子。

见他们都心里没底,方艾干脆一拍手从书桌前站了起来:

“不然你们借我一小支人马,这事我自己来彻底查清楚?我可不是这麽容易欺负的主啊,要暗算到我头上来,可是需要做好被还击的心理准备的。”

“好。”

笑罂立即没什麽意见地点头了。

“您想要谁做助手?”

“给我几个稍微能打点的踏夜铁骑战士,外加几个擅长探听情报的堕暗种吧。”

“可以,我一会就去调度人手把人送到您这里。”

“那就麻烦了,笑罂大人。”方艾边说边笑著眨眼,“虽然你也是我儿子的竞争对手没错,不过现在看来你人还挺好的嘛。”

“……”

於是方艾的事件暂时告一段落,而这个时候,亚加德和西风带兵回城了──打了个大胜仗的捷报一下子传遍了整个首都,让现在皇宫外围的气氛很高。

辜银岳和笑罂一行去接风,但知道现在发生了这麽多事的他们可兴奋不起来,西风和亚加德还没怎麽休息,就一同加入到寻找杀魂刀的部署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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