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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鞘作者:雅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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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人是他不对,但你比剑输了却是光明正大的,这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何故如此小人作派!”
“小人?”李义哼笑一声,“我李义可从来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话音一落,整个院子四周就被数十个携着武器的人给包围了起来。
奚沧早就听到了这些动静,但他没动,只是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
“师父,既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我们赶紧救了人回去吧!”
奚情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步步朝大厅走了过去。
两个手下见了赶紧提刀阻拦,可还不等他们靠近半丈距离,只见眼前银光一闪,血花飞溅,已成了剑下亡魂。
李义见此情景,面色一沉,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真当他李义好欺负!“给我上,要活的!”他犹不死心,想要趁此机会将美人收入囊中。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
奚沧看着师父冷绝的背影,缓缓转过身去,面对那些持着兵器朝自己冲过来的人,他慢慢抬起了手中的铁剑,那高大坚毅的身影,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下手也不再留情,剑气所到之处,血花飞溅,哀嚎声此起彼伏。而那浓厚的血腥气也更刺激得他体内真气沸腾,越战越勇,眨眼间地上就躺下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李义眼见自己的手下们被他砍瓜切菜般,轻易的就收割去了性命,直怒得是双目血红,手背上的青筋直爆。可他却只能强忍着滔天的怒意瞪眼瞧着,只因为在他的前方还挡着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奚情的剑式更加凌厉,出手更加狠绝,挡路者统统无一例外的身首分家,皆是一剑毙命。
眼见那几个所谓的高手,竟连对方一招都挡不下时,李义只觉一阵阵胆寒,心头的怒火瞬间就被冻结成冰。想到自己还曾对他抱有非分之想,却不曾想到他才是那个真正深藏不露之人!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此时当真后悔先前没有听进孟川的话!这次是怕是再劫难逃了。
惊骇之下,他心灰意冷,眼看着那滴血的剑尖朝他刺来,却双目圆睁,躲也不躲,以为就要一命归西之际,那剑却在离他印堂仅半寸不到的距离时,突然顿住了。
片刻,仍然不见对方有所动作。
李义半张着嘴,抖着腿,试探着向后退了一步,再一步,对方却始终没有反应。此时趁机逃离是最好不过的,可他却心有不甘的捡起了地上一把剑,试探着一剑刺了回去。
耳边激烈的打斗声,呼吸间浓重的血腥气,让昏迷中的梅七幽幽转醒。他吃力的缓缓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可面前站着两个人却都是他讨厌的。揉着脑袋从冰冷的地上坐起来,他未及思考,张口就想要质问,却见白日里羞辱自己的那个白衣青年,正一剑刺中了奚沧最宝贝的师兄。
李义握剑的手还有些抖,几乎不敢相信,怎么就刺中了?他为什么不躲?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应该赶紧杀了他!可即使脑子这么想,李义的手却缓缓伸向了那张狰狞的面具!
“师父!!!”
奚沧打斗正酣畅之际,不忘抽空往大厅里扫了一眼,可这一眼就让他惊得心魂俱裂。
那些正被他杀得心惊胆战的手下,蓦地被他这一声吼,震得双耳剧痛,尔后眼前一花,那夺命阎罗眨眼就从他们面前消失不见了。
李义的手已经碰到了面具的边缘,正要揭下时,一股极其强烈的杀气,竟激得他不禁倒退了一步,紧接着胳臂一痛。
“啊——”地上掉下一只断臂。
还来不及喘气,他右臂又是一痛。
“啊——”地上又掉下一只握着剑的断臂。
奚沧像一阵狂风刮进了大厅,二话不说就先卸了他的双臂,眨眼又将奚情卷进了自己的怀中。
“师父,你怎么样?”
他目光深沉,怒极之下是带着丝慌乱和自责的浓浓担忧,说着就要撕衣服检查伤势。
奚情按住他的手,淡淡道,“回去。”
“好。”
奚沧牢牢将他揽在怀里,一抬头,那目光随之一变,变得极其阴冷骇人,对上一眼,就让人如堕万劫不复的深渊绝地。
李义失了双臂,站都站不稳,伤口痛得他牙根都咬断了,鲜血染了满口,却硬撑着没有再嚎一声,可对上那人的视线后,他知道,断臂只是一个开始。
梅七做为一个旁观者,并不能感受到他们彼此的心情,但奚沧眼中强烈的几乎让人不敢直视的杀意,却让人心惊不已。他怀中的人对他真的那么重要?
“啊——”又一声让人胆寒的哀嚎。
瞬间又失去了一条腿,李义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受不了,哀求道,“你杀了我吧!我求你了!好歹给我一个痛快!”
奚沧只冷眼看着他,剑光一闪,又卸去了他另一条腿。
梅七看着这次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李义,一阵阵心寒。奚沧这毫不留情的残忍举动,毫无疑问的证明了他怀中的人是有多么的重要。想起平日自己对那人的冷言冷语,梅七此时也是一阵阵后怕,原来奚沧对自己已经算是纵容了的,可是这个认知却让人高兴不起来,只觉后背汗湿了一片。
奚沧终于收起剑,一把将怀中人抱了起来,又冷冷的瞥了梅七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院中那些个手下早被他残忍的手段给吓得直哆嗦,眼睁睁看着他抱着人离开,却根本没一个人再敢上前去挑衅。
梅七愣愣回神,站了起来,拾起一把剑走到那个失去四肢的李义面前。
李义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杀……了我……求你。”
失去了四肢,就算活下来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梅七冷冷一笑,手中的剑左右一动,却是削去了他的一双耳朵。
“白日你当众羞辱我,现在轮到我来讨还这笔账!”
李义双目大睁,几乎要爆裂开来。
梅七冷笑着,再次提起了手中的剑。
奚沧抱着奚情,飞快的回到了客栈。
将人放到榻上后,急急的宽去他所有的衣物。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只在左肩锁骨下方发现了一个并不深的伤口。松了一口气,赶紧又清理伤口上药,然后又翻出来一些白布撕成条,帮他细细的将伤口缠了起来。
忙完这一切,奚沧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衣服上染了不少血渍,虽然里衣并没有沾上,但那血腥味却还有残留。
被子里,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
奚沧抱着人,可心中的恐慌却并没有完全消去,师父被一剑刺中的情形一直在他脑中重复又重复。师父的功力竟然在那种关键的时刻消失了,如果那剑没有刺偏,如果那剑刺得更重一些,如果……
他不敢想。
“师父……”
奚沧紧紧贴着奚情冰冷的脸庞,一下下的磨蹭着。
“我好怕,真的好怕,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了,一丈也不行!”
失去原来只是一瞬间的事,这种深深的恐惧他不想再经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残忍呀好残忍!
快收藏啊快收藏!
☆、第二十九章
翌日,清晨。
一阵急雨似的敲门声打断了床上之人的好眠。
“谁呀?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公子,大事不好了!”
“什么天大的事不好了?”
“聚义庄出事了!”
片刻,房门终于从里面拉开,孟川手忙脚乱的整理衣衫,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小厮道,“昨夜有人血洗了聚义庄!一个活口都没留!”
“什么?”孟川大惊失色,竟然真的出事了?都说这龙家惹不得了,这李义就是不听!“那李庄主呢?”
小厮突然抖了一下,表情发怵,“他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四肢被人整个削去了,耳朵没了,双眼被挖,舌头也被割掉了,死状极其恐怖!”
孟川听得双腿一阵阵发软,赶紧扶着身边的门才站稳。
小厮见他骇成这般模样,忙问道,“公子,你素来与李庄主交好,此事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孟川尚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中,下意识点了点头。
“公子,这事儿你没掺和吧?这李庄主在襄阳城可是有头有脸的,结果一夜之间就被人灭了门,可见这仇家非同寻常啊!你万一……公子?”
孟川突然扭头进房,竟然开始收拾细软。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孟川边收拾边道,“这事儿我没掺和,还劝了他来着,可他死活不听,我到底是个知情的,我看我还是出门躲两天,万一有人来找,你就说我……说我离家出走了。”
“要是老夫人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我出门会友去了。”
福临客栈。
奚情原本早就醒了,可他刚一动,却又被身边的人抱了回去。
“师父,你受了伤,要多休息。”
奚沧表情严肃,生平头一回跟他用略有些强硬的口吻说话。
奚情躺是躺回去了,可双眼却一直睁着。
“师父,伤口还疼吗?”
奚沧又软了语调,伸手在他稍嫌突出的细致锁骨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奚情没出声。
奚沧又在他脉博处探了一探,在感受到他体内那股强劲的阴寒之气时,松了口气。
“师父……”
半撑起身子,对上他淡然的眸子,奚沧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涉险了。”
奚情默默的看着他。
奚沧缓缓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个浅吻。
房门外,掌柜老何亲自端着早点,敲了敲门。
奚沧皱了下眉,翻身下床,又将被子掖好。
“奚公子,打扰了。”
老何见门打开,朝里面点点了头。
奚沧侧身,让他们进屋。
小二将洗脸水放下后就出去了,老何在桌上放下早点后却没动。
“掌柜还有事?”
老何肃目,突然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昨夜之事,是我的疏忽,让二位受惊了,万没想到聚义庄的人竟如此大胆,这次还要多谢奚公子的仗义出手,若七公子和二位有个什么闪失,我实在是难辞其咎!”他说着又往里屋扫了一眼,“贵师兄的伤势怎么样了?我已经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一会儿让他帮贵师兄看看可好?”
昨夜发现后宅出事时,他着实吃了一惊,尔后在奚沧的房间里发现了两具已然毒发身亡的尸体,忙又命人在城中四处查找,最后终于在聚义庄里找到了正在挖李义眼珠的梅七,又从梅七那里才得知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奚沧也觉得让大夫看看师父的伤口比较妥当,可正要答应时,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知为什么,他十分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师父那白如玉一般的身体。
“谢谢掌柜的好意,其实师兄的伤势并不严重,不需要麻烦大夫了。”
“不严重吗?”老何松了口气,“那就好。”对方言语间明显的拒绝,让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老何离开后,奚沧将热水端到了榻边,拧干了棉帕轻柔的帮床上的人擦脸擦手。
“师父,我不想让大夫帮你看伤,因为我不想他看到你的身体,任何人都不行。”
淡淡的一句话,却也初显了他霸道的一面。
洗漱完,奚沧又端起老何送来的白粥,那白粥熬得火候刚好,米粒晶莹,香滑不腻。
“师父,你受了伤,要多吃点东西才能好得快。”
奚情一天只食一餐,这个习惯维持了十年,奚沧原本因为习惯没有觉得什么,可看着他过于突出的锁骨,方觉得这个习惯很不好。师父太瘦了,应该再长点肉才行。
奚沧将人用被子裹好,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舀了一勺粥递到他的唇边。
奚情看着嘴边的食物,没有动。
僵持了一会儿。
奚沧突然将粥喂到了自己的口中,手臂一动,让怀中人面对着自己,低头压上了那片绯唇,强势的撬开了他的牙关,将粥哺进他的口中。
奚情喉间蠕动,被迫吞咽着口中的食物,淡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对上那几乎要贴在一起的深遂双眸。
唇舌交缠间,白粥被彼此吞食干净。
一口,又一口。
待粥见底,奚沧甚觉意犹味尽,头一回发现,原来一碗白粥也可以如此美味。
奚情呼吸微急,唇瓣艳红,双眸也在被迫的吞咽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奚沧将他这难得的情绪波动尽收眼底,心中突然一阵阵鼓躁起来,情不自禁的又低了下头去。
这次口中什么也没有,但他还是将舌尖伸进了对方的口中,缠上那粉嫩的舌,一下下的吮吻着,动作轻柔的缠绵。
整个上午,奚沧都不让奚情下床,生怕影响他伤口的愈合,实际上他自己后背的伤势却因昨夜的行动又迸裂开了,可他却一点儿也不在乎。
午饭也是老何亲自送来的,并告诉他们,下午江陵会来人。
“来人是谁?”
“七公子的师父,东羽。”
东羽来得很快,声势也不小,凡是在江湖中混的,没见过也都听说过龙城大名鼎鼎的飞羽二十八星。
聚义庄的灭门事件早就在襄阳城甚至整个江湖中传了开来,本来都还在猜测李义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得如此下场,在见到这杀气腾腾的龙城飞羽骑穿城而过时,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
二十八匹精壮的纯种千里驹整齐划一的停在了福临客栈的大门前,那马上端端正正坐着二十八个戴着飞羽标志面具的矫健身姿。
突然二十八星分成两列让开道路,只见队伍中间缓缓踏出一匹纯白色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他银冠束发,身着轻甲,面容俊朗,左眼皮上一道明显的伤疤让他神情看起来格外冷峻。
客栈里的客人被这威严的架势吓得集体噤声,胆小的都躲回了房间里,胆大的也只敢屏住呼吸躲在角落里偷窥。
掌柜老何已经恭敬的候在了门口。
白马上的青年,利落的翻身下马。
老何领着他直往后宅去了。
梅七见到这冷峻的青年时,皱了下眉,神色间有些不自在,态度虽然说不上恭敬,但还算有礼。
“师父。”
东羽点点头。
“我来接你回去。”
“谁让你来的?”
“你希望是谁?”
梅七撇嘴,没有吭声。
东羽又问老何,“那两位奚公子呢?”
老何又将他领到了一间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奚沧正在侍候奚情更衣,听见敲门声,随手拿起旁边的面具遮去了那张出尘的容颜。
门一打开,就感觉到一双凌厉的视线毫不客气的看了过来。
奚沧淡定的看了回去。
老何为他们彼此做了介绍,之后便退下了。
东羽凌厉的视线瞬间又转为平淡,抱拳道,“昨夜之事,我替梅七多谢二位公子,听说你们也要去江陵,城主特命我来迎接,二位若无他事,还请随我即刻起程。”
奚沧没动,只问道,“城主是谁?”
东羽明显愣了一下,瞬间又恢复过来,“等到了地方,公子自然就会知道。”
“抱歉,我答应朋友要在这里等他。”
“二爷一时半会儿有可能赶不回来,二位不如随我先行。”
奚沧皱了皱眉,听他对龙二的称呼,明显他们也是认识的,难道是龙家的人?犹豫间,只见奚情从里屋走了出来。
“走吧。”
淡淡的一句,也不知道是对奚沧说的,还是对门外之人说的。
奚沧收拾好包袱,拉着奚情,跟在东羽的身后出了客栈。
客栈外,除了那威风凛凛的二十八星,又多出来一辆豪华的宽大马车。
奚沧看着这严阵以待的架势,不置一词。
东羽道,“我听说贵师兄受了伤,所以准备了马车,二位请上车。”
奚沧没有推辞,抱着奚情就上去了。
马车里已经坐着一个人,看到他们师徒二人上来,只别过脸去,连哼都没哼一声。
奚沧也只当没看见他,扶着奚情在对面铺着厚厚软软的皮草上坐了下来。
看他们坐稳后,东羽翻身上马,走在最前头。
“出发!”
马车动了起来,二十八星立即如铜墙铁壁将车辆护在中间,一行人不紧不慢的离开了襄阳城。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个言嘛!
肿么忍心看我单机版呀!
哭……
☆、第三十章
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里是件相当枯燥的事,马车虽然宽敞,但相比车外那广阔的天地,这丈许空间却是微不足道的。
梅七看了会风景,又假寐了片刻,却始终没敢去看对面的人。昨夜的情形还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奚沧无情残忍的样子,让他一想起来就心底发怵。虽然自己最后落井下石的手段也没善良到哪儿去,但那也只不过是在一具废掉的尸体上讨口怨气罢了。
襄阳离江陵还有一段距离,马车的速度要慢上许多,明天都不一定到得了。
梅七一想到还要同他们师兄弟相看相厌这么久,眉头不禁越皱越深。恍惚间,他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夜那哑巴师兄被伤时,奚沧明明喊的就是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师兄变师父?难道这哑巴不是先前那个伤了自己的漂亮男人?不对!奚沧前些日子明明都还叫他师兄来着,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梅七一时好奇心起,原本刻意回避的视线终于又扫了过去,只见那两人都闭着双眼小憩。
“喂!”
忍不住出声,却没人理他。
“蛮子?”
依然无人应。
梅七哼了哼,径自开口。
“我可是听到了,你昨天把你师兄叫成师父!”
奚沧缓缓睁眼,淡淡对上他略显得意的脸,片刻,复又合上。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解释,梅七的火气又上来了。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能糊弄过去?你不怕我告诉我二叔吗?”
奚沧仍是不理。
梅七被他这副冷漠的态度气得有些坐不住了。
“哼,你别以为你有多厉害,你就算赢了我,也未必赢得了我师父,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坐在谁的马车上,那车外的二十八星个个都是一流高手,纵然你们二人身手不凡,想要从他们手底下安全离开,那也只是痴人说梦!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给本公子老实交待清楚。”
奚沧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原本并不想理会他,但他的话语却威胁到了师父,师父就是他身上的那片逆鳞,谁敢触摸它,那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梅七面上流露出一抹得意,毫不客气对上那看过来的冷淡视线,可惜他道行尚浅,完全看不出那冷淡视线下却藏着骇人的杀意。
“说吧?你们师徒欺骗我们有什么目的?”
奚沧无声收回视线,摸了摸身边人的手,察觉那温度又凉了几许,皱了皱眉,随即拉起如玉般白皙的手,合在自己的掌中,轻轻的摩挲着。
不知为什么,梅七就是见不得他对那哑巴小心翼翼的好,火气呼呼的就蹿上心头。
“你别给我装傻!我二叔好糊弄,可让你坐上这辆马车的人却没那么好糊弄!”
“他是谁?”
“什么?”
他没头没脑的一问,让梅七愣了愣。
奚沧淡淡道,“我们要去见的人是谁?”
“你不知道?”
“知道又何必问你?”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奚沧皱了下眉,被梅七发现师父不是师兄这件事,他心中还是有一丝懊恼的,但其实也并不是很在意,只不过是换了个身份和称呼,他们未必就能猜出师父的真实身份,毕竟自己什么也没有透露。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事还是要想法搪塞过去。
“我和师父下山后,在人前一直都是以师兄弟相称,并不是针对你们。”
淡淡的一句话,就将梅七所有的疑问都堵了回去。
梅七思来想去发现他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但又难以接受这种含糊其辞的答案。
“那你们为什么要以师兄弟相称?”
“我们这么做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什么道理竟让你们不惜乱了辈份?我看你们就是图谋不轨!”
奚沧放下奚情回暖的双手,抱胸淡淡睨着对面的人。
“我们去江陵只是为了莫如初,而你二叔又刚好认识他,这便是我的图谋。”
他说的这般光明磊落,理直气壮,竟堵得梅七再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事实上仔细想了想,他们师徒二人的确也没有对他们怎么样,甚至这蛮子还两度出手救了自己,若真是别有居心,就算自己看不出来,那二叔总会有所察觉。何况马上就要到江陵了,江陵又是龙家的地盘,他们师徒就算瞒得了所有人的眼睛,在那个人面前也翻不了什么浪花来。
放下心来,梅七再次问出心中一直憋着的那个疑问。
“你们找莫如初做什么?”
“你已经问了三次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梅七攥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暗告自己别跟再他一般见识。
“对了,你师父不是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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