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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花血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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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花血月 作者:风子雨(晋江2013。10。31完结)
【文案】:
魔教教主得知自己所中剧毒无药可解,准备在最后一段时日祸害一下让她命不久矣的武林,于是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自己把自己弄失忆……
无辜的闯关,旁观别人的生死,幸福的日子那么短,当华梦骤裂,却又何去何从?
搜索关键字:主角:梦知,栖雪 ┃ 配角:白玥,华秋,长孙小狐闻人雨 ┃ 其它:魔教,复仇,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阴谋
遇鬼甩不掉
窗外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射到女子熟睡的脸庞上,女子皱了皱眉扯过被子捂头,随后不安分的在被子里扭了两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几缕青丝凌乱的搭在额头,女子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木梳刮了两下那种不能算作头发,只能算作鸡窝的毛。眼睛扫过那张白色的纸条:
乖女儿,爹和娘游山玩水去了,你若是一个人不好玩就下山去吧。乖!
梦知无语,那两只到底有没有作为前辈的自觉?
随手取下旁边衣架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对着镜子转了个圈,随即觉得蓝色真是好看极了,松松挽了个发鬓,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朵用蓝色布条编成的花别在头上,虽然这朵花让人看上去很幼齿。又把所有的抽屉翻了个遍,发现只有几两碎银子。
再次无语,那两只用不用把钱财都搜刮干净了才走?
走出竹屋,到一旁的井里打了一盆清水,拿帕子洗了洗脸,顿时一阵清爽。回头看见院子里晒了一地的草药,唔,好像房顶上也晒得有?梦知扳起手指算了算,遗憾的发现不到今天傍晚是无法把这些东西收拾完了。
黑线万丈:“那两只用不用这么坑!我真的是他们的女儿么!”
梦知认命的开始收草药并且分类,忙活了一天,全身都是草药味,顿时觉得自己都要变成草药了。看着太阳就要落山,随手拿了件换洗衣服,几个火折子,几个饼子,一堆的瓶瓶罐罐和那几两碎银子就出了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叉投下斑驳的影子,冷风吹过,摇晃的树干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梦知背着包裹,在矮小的灌木丛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透过树枝的空隙望天,一轮圆月选在空中,只是月亮周围有一层薄薄的水雾,使得那月亮怎么也看不真切,就像长了毛一样。记得以前有一个老人说过,这种毛月亮的天象最是不吉利,菩萨不开眼,阴魂四处飘。一阵风吹过,一片枯叶落在她的发间,梦知只觉得后背一凉,打了个冷颤,开始无比怨恨自己干嘛要趁夜下山。
索性点了个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在风中摇曳,弯曲成诡异的造型。梦知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劲的往前走,可是不管怎么走,却仿佛一直在原地绕圈,心下疑惑,忽然看见月光在地面投下的长长的影子。没错,自己是该有影子的,影子的位置也没错,可是,怎么着也不该有两个影子吧?
梦知忐忑的回头,看见自己身后立着一个人,那个人长发飘飘,一身破烂的白衣迎风飞舞……只这一瞬,手里的火折子骤然熄灭!
“鬼啊——”
惨绝人寰的声音在山林中回响,梦知吓得脸色发白,脚步发虚,一个趔趄往后滑去。身后是一个土坡,眼看就要向后栽倒,那个鬼魅一般的人立即向他伸出手,抓住她的那只手往他身上一带,梦知天旋地转间就被带到了臂弯里。一股淡淡的香从那人身上浸来,那种酥骨的香仿佛要钩走人的灵魂。她只觉得全身发麻,动也不敢动。她微微睁开眼借着月色审视着鬼的尊荣。
那是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似乎可以透过这双眼看到遥远的星空;长而浓密的眼睫微微上翘,如蝶翼;高挺的鼻梁,月光下泛着白玉一般的莹润光泽;薄薄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红,如同夜间盛开的蔷薇;青丝凌乱,镀着淡淡的银辉。本是少年稚气的脸庞,却因这丝艳魅而染上了一丝邪气。
这一愣神就愣了不知道多久。
其实那少年的手也不怎么冷,带着微微的热度。这么说他是人?不,也有可能是白天尸体暴晒得久了,晚上还有着点余温。
“那个,请问您是哪路神仙?”
少年不说话,只是把她放开。
还好,不是暴力分子。
安心:“其实你是人吧?”
少年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带我走吧。”
什么!
颤抖:“那个,我耳朵不好,您再说一遍好么?”
少年沉默。
梦知趁着这个空当撒腿就跑,开什么玩笑! 作为一个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弱女子有什么理由去招惹一个似人似鬼的说话古怪的行为比说话更古怪的来路不明的可能还有点弱智的家伙?
梦知跑了很久,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大喘气。不过,其实那个少年也挺可怜的。
在一片孤寂的山林里,衣衫破烂的白衣少年毫无目的的四处游晃,他不记得任何人,也许也没有任何人记得他,就这样仿佛被遗弃在时间的角落里。直到有一日,一个美丽的少女来到这片山林,少年祈求她带着他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惜少女飞快的跑开,只留给他淡淡的背影和无穷无尽的寂寞……
各种同情,梦知还是决定回去看看,看那傻孩子也不像是个会生存的主,若是在这里饿死了,也是她的一项罪过。
转身。
惨叫:“鬼啊——”
少年淡漠的站在她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
“吓死人了!你就不能吱个声!”
冷淡的:“吱——”
“……”
梦知找了些干柴火,用火折子点燃,顿时火光大盛带着丝丝暖气。从包裹里取出干粮扔给他,少年细细的啃了起来,薄唇微微开合与粗糙的面饼子摩擦。很斯文,很诱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栖雪两字:“可能是叫栖雪吧。”
晕,什么叫可能……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沉默:“很久。”
“……”
“看见过其他人么?”
“人?可能没有。”
“……”梦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其实你是把人气死之后自杀未遂反失忆的吧。”
清澈的眼眸望着她:“也许。”
“……”
良久:“你真的没一点印象?你醒来时在什么地方?”
少年好看的眉头皱起:“我醒来时在棺材里,好像是一处山洞。”
咳咳,这家伙不会真是具尸体吧?梦知一把拉过少年的手,食指中指并拢压住他的脉搏,脉搏正常!又把手放在他的脖颈出,体温正常!有影子,不是妖怪鬼魂!梦知吸了口气,还好是人!看他的白衣虽然破烂,但布料绝对是上等的,人又长得那么美,莫非是有钱人家的侍宠?因着主子宠爱被其他人谋杀,可那也不至于弄个棺材来吧?还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分明是假死,家人却没认出来活生生给埋了?可他是怎么出来的?
“那你是直接从棺材里走出来的?”
“自然,棺材没盖子。”
真离奇!
“带我过去瞧瞧!”兴奋的。
“不认得路。”理所当然。
“……”
忽然,梦知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会不会武功?”
摇头。
奸笑:“骗我!我气喘吁吁的奔了那么久,你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
无辜:“我一直站在这里,你自己跑回来的。”
是么?搞什么!她一直在原地转圈啊!
聊着聊着渐渐有了睡意。
“你都不问问我是谁?”梦知眯着眼。
顺从,“你是谁?”
“我可是小神医呢!我爹是大名鼎鼎的神医梦天,世上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我可是从小就接触草药呢,任何毒药都奈何不得我!我最爱给人治病,只要不是心理上的问题,一般都可以顺利解决……”
少年看着那个少女渐渐熟睡,不自觉的微微一笑,也倒在旁边睡了过去。
阳光再一次将熟睡中的人唤醒,梦知睁开了眼睛,看见少年一脸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阳光落在他小巧的鼻尖,嘴微微嘟起。很柔和的画面。
炭火已经燃尽,只余下一层薄薄的灰。
少年睁开眼睛,坐起身:“饿了。”
“……”
虽然这林子暂时走不出去,但梦知从小在山里长大又精通医术,所以两人也不至于饿到伤到。但是,这绝不是说他们喜欢在树林子里呆着!
“怎么可以这样!这破林子就这么小点,怎么转了六天都走不出去?难不成是鬼打墙?”梦知递了个饼子给他,这几天吃野菜面饼吃的脸都青了。
栖雪低下头,抱怨,“圆形真丑,八角形好看些。”
梦知瞪大眼睛:“八角形?!要不要拿奇门遁甲的格局给你蒸饼?”呃,奇门遁甲?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爹说这林子附近早被高人布置成奇门遁甲的格局,看吧,平时都不要我出门,谁知道我走错了路竟然把自己给困住了!”
说着话梦知将所有的随身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不会是没带吧?”
“你在找什么?”
梦知边回答边找:“就是一瓶破解阵法的药粉,这奇门遁甲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鬼知道我们现在在那个门里!只是转不出去的话指不定是在杜门里,暂时没事。现在不能乱闯,万一到了死门便凶多吉少了!那药粉就是用来找生门的。”
少年懒懒的坐在石头上,微微眯着眼睛,好不清闲。一缕花香吹过,少年闭上眼细细品着那香。捡起地上的白玉瓷瓶,“是这个?”
“就是就是!你怎么一下就找到了!”兴奋中。
“它最好看。”冷淡的。
“没你好看!”梦知没好气。
梦知将药粉抹到其中一颗树上,剥落树皮,割开树干,红色的浆液顺着树干留下来却并不浸入土里,只是顺着一个方向流,”跟上!”
于是两人跟着那红色的浆液走,没了又用此法割树皮。
“神奇吧!这是我们梦家的吸血粉,抹了吸血粉的树就成了吸血树,那种浆液喜欢往生门的地方流。别问我它为什么喜欢,我可不知道!”
两人又这样走了许久,见着一条青石板的小径。
“安全了,顺着走下去就行了!”
那红色的浆液侵到青石板路旁边的土壤中消失不见。
终于~
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其实这是废话。
但是这句废话足以表达梦知的心情,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这对在小树林里也能困个十天的人是多么和谐的画面。
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劲,咳咳,就算咱再长得国色天香,也没到这种境界吧?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儿,不分男女老少都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她。梦知被这样看得头皮发麻。
“你说,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古怪?”
“也许……是我穿得太少吧。”
咳咳。
美丽柔弱的少年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衣,头发随意的散开,眼圈微红,颈项处红痕暧昧。真是楚楚可怜。
虽然白衣是他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头发是很久没梳的结果,红痕是因为这季节树林子蚊虫比较多,被蚊虫咬了一晚上肯定没睡好,当然眼圈红。
梦知以以手扶额,一把抓过少年:“走,买衣服。”
就这样一路飞奔进了一家店铺。
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人,只要能赚钱便全然不顾两人的作风问题,热络的摆出一件件的衣裳大肆夸赞。现下正拿着一件白衣唾沫横飞的说着:”小姐你看,这白衣的款式设计真是没的说,像公子这样丰神俊朗的人正是适合呢!现在就流行白衣少侠这打扮,你看那若善阁的阁主华秋公子,一身白衣多么飘逸,若是这位公子也着白衣,定然不输予旁人!”
梦知看着那一身白衣,不知怎么的就很憎恶似的:”飘什么,又不是阿飘!像坟头上的挂青一般,晦气死了!”
老板娘见着这小姐不吃这套,立刻扯出一件红衣:”小姐您看这件怎样?红色可是够喜庆!”
虽然红色是姑娘家的最爱,可是像栖雪这般美丽的人也许着红色也不错,随即点头:”换上看看!”
栖雪到是不在意,麻利的换好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那灼灼的光彩顿时闪瞎了在场者的狗眼。
少年一身俏丽的红衣如秋日红枫似火似霞,一转眼便成了冬雪红梅傲骨临风;微翘的妩媚眼波,白玉般莹润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肩头乌发,弱不胜衣的窈窕身段如弱柳扶风。
栖雪走过来,在女子的面前停住:“可以付钱了。”
梦知回神,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人:“合身么,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说出来,我也好杀杀价。”
“腰带太紧,还是穿少点更舒坦。”淡漠的。
“……”
老板娘喜道:“小姐这衣裳不贵的十两银子而已。”
梦知取出银子递给她就拉着栖雪走出了店铺,只听见身后老板娘喊道:”本店还有二十件同款衣裳!欢迎各位踊跃抢购!”
梦知不由得嘴角抽搐。
两人随意走进一家茶馆,准备喝杯清茶去去火气,才坐了没多久就有一群身穿青衣统一配剑的人走进茶馆。
小二连忙招呼:“几位侠客要点些什么茶,这大热天的薄荷茶可最是去火,几位要不来几杯?”
那为首的人不耐烦:“随便。”
“好嘞,您稍等!”
其中一个人道:“这大热天的赶路真是折磨人,摘星大会三个月后才开始,咱这么着急出来干嘛!”
那个浓眉大眼的说道:“摘星大会何等重要,各路英雄豪杰都要到场,我凤兰教自然不能缺席。只是落城此去路途遥远恐生变数,早日启程未尝不可。”
这时小二端着茶水过来:“各位客官茶水来了。”
此刻梦知想着“摘星大会”到底有什么名堂,反正无事可做不如去凑个热闹!
“小二,结账。”
“一共是三钱银子。”
梦知付了钱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五文钱了,这下可怎么办?
梦知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堵墙边议论纷纷。梦知向来是个爱凑热闹的主,随即挤进人群,看着那张告示。看完之后大笑三声:“有钱了!”然后一把撕下告示嬉笑的对一旁的家丁说:“城主的病我治得!”
家丁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想那半百的老名医都治不好的病怎的也不会被这小女子治好吧。
“姑娘切莫说笑。”
最讨厌人家质疑她的医术,这就如同你不能质疑酸秀才会做文章厨子会炒菜!
“谁跟你开玩笑,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那好,姑娘请随我来。”
神医是自封
那个家丁把他们带到城主府上,让两人稍作休息。
梦知无聊死了,开始与栖雪聊天。当然,这是一个更无聊的举动。
“你说这城主是好人还是坏人?”
栖雪双腿交叠,背打得很直,眼神打量着四周,左手放在木质的桌上,右手无名指无意识的放在下唇瓣处,似乎根本就没听清楚梦知在说什么。
“你说城主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下毒的。”
那个少年端起左手边的茶杯,揭开茶盖看了一眼,又端起来凑到鼻尖闻了一下,却没有喝。
梦知很无奈,她完完全全被忽视掉了。
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过来,径直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眼神随意的扫过两人。那名家丁上前行礼:“夫人,这位姑娘便是来为城主看病的大夫。”
梦知微笑:“夫人安好。我是梦知,他……”
“放肆!”话语被妇人打断,“全福,本夫人是叫你请名医来给城主治病,怎么带来这种丫头片子!怎的,她旁边的是谁?可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侍宠?”
梦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倏地站起来,“你才是侍宠!你全家都是侍宠!”
一旁的栖雪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这种氛围影响,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位夫人那受得了这种气,顿时大怒:“把这两人抓起来!”话音一落迅速从门外冲进来一众家丁。
“怎么,这是想要强行扣人?我梦知天不怕地不怕,想要找老娘治病的人队都排到城外去了!打架虽然我不在行,但谁要敢伤我 ,就要祈祷这辈子不要得病!”即使没病也会弄出点病。
一众人都被梦知的泼辣给弄得一愣,栖雪垂下眼睑。这边正一团乱,忽然见着一个身着蓝衣的公子走进来。他一走进来一众家丁像找到救命恩人一般,“少爷。”
“都退下。”
于是一干人等纷纷退离。
“既然姑娘如此有把握,那么敢问姑娘的授业恩师是哪位高人。”
“从小都是我爹教我,我爹是神医梦天。”梦知站在屋子中央,底气十足。
少爷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敢问可是十二年前消失的那个神医梦天?”
“对啊,我爹退隐江湖很多年了。”
“那敢问令尊现在何处?”
“他玩儿去了。”回神,“你老打听我爹干嘛啊?你喜欢他?可是我爹有我娘了。”
于是,就算是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很淡定的栖雪都被梦知的口不择言呛住了。
那位少爷脸色一白:“姑娘真是风趣幽默。” 顿了顿,“请姑娘为家父诊病。”
梦知随那个少爷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儿。走进一看,城主睡在床上,脸上有一些青色的斑点。脉相十分紊乱。
“这是中了百回丹之毒,这百回丹结合了一百种毒药,其中有一味是青蝶,这种东西很难找,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炼得出这种毒?”梦知话语里的佩服不言而喻。
“那这毒姑娘可解得?”
“自然,不过有味药叫【祝余】,药铺里买不到就到山上去采,这草药喜欢长在大石头下面,待会儿我画个图。”对于治病救人,梦知向来不敢马虎。
“在下安排了厢房,不知这位公子与姑娘是否安排在同一间房里。”少爷猜测的说,从刚才他进屋到领人来这儿看病,那个少年一句话都没说。通常情况下,人们会把貌美如花又不显露才能的男子理解成小白脸。
梦知一愣,斩钉截铁:“那怎么可以!必须两间房!”
栖雪眼神无辜:“我们天天睡在一起,没你我睡不着。”
咳咳。
“那怎么能一样!那是在树林……”梦知急急地辩解却被打断。
少年垂下眼睑:“为什么不一样?”微微靠近带来一缕异香,似乎是在蛊惑神智。衣带有些松,锁骨上方似乎有一道淡淡的红痕。
梦知脸上一红,怎么这话暧昧的像是她跟他有什么关系一样,其实她跟他只是萍水相逢吧。若不是本身知道他是个迟钝又清澈的人,她会以为这是在勾引。
少爷恍然大悟,“既然如此,全福会带二位到厢房去。”然后那位少爷就离开了。
什么既然如此!如此你个头啊!
回到房中,梦知有些恼怒:“你怎么能那样说!”
无辜,“我是实话实说。”
“你——”指尖颤抖:“睡地上!”然后撂了床被子在地上。
少年很顺从的打了地铺,宽衣解带。
梦知别过脸去:“你不要那么随便好不好!”
过了好久都没声音,梦知转过头去,发现少年已经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梦知再泼辣也不会在屋子里有男子在时大方的宽衣睡觉,于是揉了揉眼睛和衣而睡。奇怪的是,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似乎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安神。
第二日,梦知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叩门,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姑娘,药备齐了,您是否可以为城主医病了?”
“哦,一会儿就来!”
梦知迷糊的坐起来,整了整衣衫,才发现栖雪已经穿戴整齐的立在哪里了。
梦知拿了工具,吩咐:“你就留在房中吧,反正也无事可做。”
点头。
“把这些草药蒸煮后倒进浴桶中,再把城主放进去。当然,千万别脱衣裳,我还要给他针灸。”这种毒一旦进入人的身体便会阻碍人的气血流动,一日两日尚未发觉,三日之后便可沿着经脉走毒。毒性扩充到全身,致使皮肤上出现青色斑点。现下她用银针走穴,引导气血活动,又有药浴清理毒素。三个时辰之后便可将毒完全排出。
这时候,周围自然有那个少爷守着,梦知的神情十分专注,没有一丝懈怠。少爷自然不敢打扰,直到梦知收针才敢说话。
“不知家父的情况如何。”
梦知边收拾边说:“三日后便可醒来。到时候那黄金百两能不能换成银票?”
“自然可以,还请姑娘待家父转醒之后离开。”
“怎么?信不过我!”
少爷听出她话中的不快,解释:“姑娘救了家父,以家父的性子定要当面感谢的,若是姑娘一走了之,家父醒来必定责骂我等的不是。”
“好吧,我就再住三日。”
梦知准备回厢房,却在半路遇见了栖雪。只见一个锦衣华服干瘦干瘦的男子站在栖雪面前。那男子说道:“跟着她有什么好?倒不如跟着大爷我,包你一辈子衣食无忧!”眼睛色色的往栖雪身上瞟,还恶劣的伸出中指舔了一下。
这,难道是调戏?
栖雪居然被调戏了?
梦知愣在当场,由于栖雪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那男子伸出手去,往栖雪的肩摸去。梦知看不下去,冲过去一把把栖雪拉开,“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调戏我家雪雪!”
意想不到的反应,那男子惊愕的死盯着栖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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