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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花即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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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夷,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那么亲密。”周威突然又恢复了那种厚颜无耻的样子“看得我嫉妒啊。有什么悄悄情话,回你的屋再说,不要在这显。”
周威想把手达在季咸的肩上,可才刚刚有点小动作,就被季咸识破了。季咸白了周威一眼,走到了我身边。
季咸居然在笑,朝着我微笑。他的笑好美,又恬淡,又静谧,真像天上神的微笑。
我居然看得有些痴了。却听他说:“小煌儿也不要担心宫里的事情。宫里的事情,自然有明夷和那个傻瓜去处理。你以前是怎么过的,以后也怎么过就好了。”说完,还替我把乱在耳际的发丝顺到了后面去。
我点点头,直愣愣的盯着他,也不管是否礼貌。
明夷好像有点看不下去了,话都变酸了,却说道:“冷面王,周威在那边,不要来骚扰我家的煌儿。”
“我骚扰你了吗?”季咸朝着我笑得更甜了。
我连忙摇了摇头。因为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好放开明夷和赦宥的手,扑到了季咸的怀里。
没有骚扰!绝对没有!你和我说话,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煌儿!”明夷好像生气了,眉都拧了,想把我从季咸的怀里拉开。
“你干什么!”季咸也不是好惹的人。
明夷只好低声对我说道:“再不放开,小心,回头我罚你。”
我有些害怕。想到前几天晚上,想到在明夷的床上,想到今天早晨他的吻,我怕得连脸也红了。
“不要担心!他不敢!”季咸挑衅似的把我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有我在,这儿没人敢欺负你。”
季咸的声音比较轻,但大厅里面很安静,我想,所有的人应该都听见了。
怎么,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为我争风吃醋啦。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情而已嘛。
我偷偷的朝周威瞥了一眼。周威正抱着胸,一脸黑青,把我看着。哼!我朝他吐了吐舌头,突然觉得心里面的一口恶气,就这么出了。
“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斗下去啊。咸把小煌儿给放开!让他给大家敬一杯酒。”赦宥把准备好的酒杯递给我。
我有些为难。我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以前喝酒就很容易喝醉,但那时至少还有冥。但今天若喝醉了……
“没关系,喝不醉的。就算你喝醉了,还有我呢!”明夷朝我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儿。
你不说还好,这么说了,我更不敢喝了。
“不要理他。喝醉了,有我照顾你。”季咸也安慰我,还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让我安心。
“他不需要你照顾。你以前照顾过他吗?知道怎么照顾他吗?”
“以前没有,现在弥补就好啦。说道照顾人,你那点破本事,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我知道,小煌儿海没有好的时候,你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雪地里。真是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我也比你好。我至少没有冷冰冰的,对别人的付出爱理不理。”明夷扬扬下颚,指着周威。
“我也比你好,我至少不是花心大萝卜。我至少没有……”
花心大萝卜。说明夷吗?还有什么?我的心突然觉得有些冷。
“喂!你们两个!给我合适点!”赦宥听到话头不对,突然岔开了“煌儿,跟着我去敬酒。我带你认识一下宫里其他的人。”
可我不想走,我想听季咸说明夷,想听一听明夷的过去。
“嗯…”季咸突然也停了话题,看着一脸不安的我:“是啊。我们只顾着说话,都忘了小煌儿敬酒的事情了。我也陪你一起去。”
明夷没说什么,只是朝我笑了笑。笑得我心里面有些发毛。
赦宥和季咸向我一一介绍着了尘宫里其他很重要的角色。
也在今天才知道,明夷通常被宫里的人称作大公子,实际上是这里的副宫主,地位只在赦宥之下。
季咸,了尘宫的左护法。但已不大管宫中之事,平时在他的小院里抚琴、修禅而已,也不大见其他人,只到宫中有重大安排时才出来。如此看来,也就无怪乎我见到他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了。
周威,右护法。其实,除去他的厚颜无耻不说,他长的倒也算是容华若仙的,但比起季咸,当然就差远了。
[无情花物语:第二十章 争风吃醋(二)]
我没有对明夷或是季咸,或是任何一个人说,在最开始敬酒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人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我被他强迫着脱掉了一层一层的衣服后,他色迷迷的看我的身子一样。
我觉得不自在,一股股寒意在我的五脏六腑里来回的盘旋,冷得我直打哆嗦。我表面上对着所有的人温文而笑,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可私下却拉着季咸的袖子不敢放开。
对这种感觉我是太熟悉了,十几年的成长经历,让我太了解这些贪色之徒了。
若在以前还好,至少我的剑法可以保护自己,可现在,我的武功已全废,我更本无法照顾自己,远离危险。
背脊阵阵的发凉,我在人群中寻找,可我却找不到究竟是谁的目光让我如此不安。
我知道,危险就在身边,可是我确不知道怎么去化解它。
我越来越紧张,死死的拽着明夷的袖,酒越是喝得多,喝得狂!
我想离开这儿。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说。这儿有太多人对我太好了,我不想因为这个未知的眼神而坏了大家的兴致。
最后一桌敬完的时候,我开始有点晕忽忽的了。越是紧张,越是醉了。醉了,反而就把那让人不舒服的眼神忘了得差不多了。
“小煌儿,待会儿可有什么安排?”季咸拿过我的酒杯,随便的放在桌,搂着我的腰问道。
我摇摇头,魅惑的看着他,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这肯定不是我的本意。我说过,我的酒品不好啦。
“给你一个惊喜,要不要?”季咸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我也随着他的兴奋,开心起来,想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抱我。
“跟我来!我们到小溪边去。我今天晚上准备了好节目!”
明夷早就不满我对季咸的态度,周威更是害怕季咸真的‘喜新厌旧’,同时附随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我邪邪的向两个人笑了笑,搂着季咸的背,假装不满,说道:“要他们俩人去吗?”
“如果煌儿不喜欢他们俩打扰,那就我们俩去。”
明夷和周威不愧是师兄弟,现在说话都那么一致了。
“绝对不行。”
我放开季咸,仰着头,不满得看着明夷,满嘴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谁说不行。我说可以就可以。”
脚下有点飘,怎么明夷一个脑袋都变成两个了,还在眼前来回的晃,我伸了手指去数,可怎么也数不清楚。
明夷一把把我扯进他的怀里:“都站不稳了,还想去玩,就不怕别人把你吃了。一点都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帮我顺酒气。
“谁会把他吃了,明夷,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季咸突然又把我拉了过去。
我觉得我就好像是一个什么物件,一会儿被扯到季咸怀里,一会儿又被拉到明夷的身边。我的脑袋都要炸了。我不是一件东西,你们两的战争,干什么非得波及到我身上呢!
我无奈,更有点不耐烦了,你们俩不要拉了,我的骨头都快散了。
“你是跟我走,还是跟明夷走。”季咸气呼呼的,非要我选一个。
和明夷在一起才危险呢。我又喝醉了,前几天晚上他没有做成,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再说了,季咸不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吗。我当然是跟着季咸咯。
而且刚才都说好了。本来就只是讨论让不让他们俩去的问题。怎么变成我跟谁走了呢??我虽然晕忽忽的,但还是挺有理智的,至少知道最初讨论的问题是什么。拉着季咸的胳膊,坚决不放手。
明夷看着我和季咸亲热,明显有些抓狂:“反正我是去定了。季咸,不要以为今天小煌儿喝醉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你不要以为今天煌儿喝醉了,就可以对他怎么样,我会守!着!他!的!”最后这四个字,季咸一个比一个说的重,就好像在给明夷示威一般。
有人保护我当然好啦。只是,本来还以为季咸冷冰冰的,对人冷漠得很,却没想到他对我这么用心。
还是咸对我好。我拉了拉季羡的袖子,我们走。
却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惹怒了周威。
天啊,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大家怎么不专情一点呢。
我又一次看到周威的脸变得铁青;怒视着我,差点没上前来绑着我的肩,使劲儿的摇晃我了。想到前几天,他居然敢‘戏弄’我。
情不自禁往季咸脸上啄了一口。
我挑衅一般的看着周威。然后拉着季咸的手,朝大厅外走去,身后留下两个张大了嘴,满脸惊讶的人。
谁叫你们非让我喝酒了!谁让你们以前欺负我了。
我喝了酒就这样,一激动,一高兴,一喜欢,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今天还算好了。你们没有看到我以前…我以前…呃…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说了。
[无情花物语:第二十一章 烟花]
大厅的热闹渐渐离我远去,穿过蜿蜒的走廊,出了了尘宫的大门,我们径直向山中的一条小溪走去。三十之夜,月淡如影,一盏宫灯指引着方向。
不多时,便来到了目的地。这是山谷溪流中较平缓的一处,爆竹、烟、孔明灯不知什么时候已整齐的磊放在了溪边的一片空地上。
原来这就是季咸给我的惊喜。
我和季咸蹲在地上翻看着各种烟花。
“喜欢哪种?”
我找了几支流星,递给季咸。他接过去,走到河边把流星的底部插进硬泥里,然后拿出火匣子,点燃导线。
等他回到我的身边时,天上便布满了五彩的“繁星”。五颜六色,绚丽欢乐。
“你们真不等等我们,就这么自顾自的玩起来?难道真的不让我们参加了。”是周威的声音。
他们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他们不可能因为我和季咸的表演而丢下我们两人的。
季咸毫不在意的接过话,淡淡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二人不来了。”
“怎么可能不来嘛,有咸在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周威好像已经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满脸堆笑,满脸热情,抢着要帮我们放烟花:“这些东西危险,还是让我来,我被烧着了,被烫着了,被炸着了,不碍事!”
有情人就是有情人。只一点打击也会伤心欲绝,只一点希望也会欣喜若狂。我有点羡慕季咸,遇到了这么好的人。不管对方怎么对自己,都不会放弃,不会妥协,死缠烂打,直到最后。
对自己酒后乱性,刚才故意气周威而亲了季咸一下,有些内疚。好想也抱着周威,对他道歉,但好像又不大合适。
有时候,不说话的人和用说话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处在一起,还真是个麻烦呢。
明夷和周威不同,话冷冷的,还有些许敌意:“哦?我们的冷面王什么时候也会有这等兴致了?放烟花?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平时待在自己房里,不声不响,还以为有多冷漠,结果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
明夷没有和我说话,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但他跟过来,应该是和我有关。就算是自己自作多情吧!我直愣愣的看着明夷,傻呵呵的朝着他笑。
如果真是和我有关就好了;如果是,就证明他也是在乎我的。如果是,就证明我还有有情人爱。这大年夜里,也才算真正惊喜地事情。
季咸并理明夷的话,只背着手,斜挑着眼睛,看着天,自言自语的说道:“怪冷的,也没人生个火堆。”
然后又朝我问道:“煌儿,你冷不冷?”
我点点头。本还不觉得,可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夜里山风刮得厉害,吹得我直哆嗦。蹲在地上,缩紧了身子,抱着腿,全身都在颤抖。
“冷就回去!跟我回去。”
我朝着明夷摇了摇头。烟花这么好看,这是季咸给我的惊喜。我看完了才回去。
一件厚厚的长衣盖在了我的背上。明夷蹲下来,用衣服把我围得严严实实的。
“都像小孩子一样!不回去就把这个穿好。如果今天晚上着凉了,我就罚你。”
明夷又立刻四下找了些树枝,捡了一块干燥的空地生起火堆,然后把我抱了过去:“就在这儿坐着,你这个倔强的小蠢猪。”
你还是在乎我的。就让我自作多情好了!如果你不在乎我,就不会把衣服让给我,而让自己受冷了。我不看周威放的烟火了,眼睛就跟着明夷的一举一动打转。一刻也离不开。
季咸低笑着,笑得有些暧昧,突然附在我耳边说道:“你再这么用情的看着他,小心他忍不住,真把你吃了。到时,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你居然当着明夷的面说这个。我不敢抬头看明夷。
我更不知道是熊熊的火堆把我的脸映得更红了,还是季咸的的话让我心跳加速了。脸烧烧的,脑子比刚才还钝了,头搭在膝盖上,眼也迷糊了,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他如果真心要吃我,又有谁能拦得住呢。
或者吃了也好。
放了好一会儿烟花之后。
季咸从怀里拿出一支箫,先试了两个音,然后才正式的吹奏起来。
一曲《宛丘》,接着是《月出》。
明夷见状,立刻说要回自己的小院拿点东西。回来时,只见携了一把古琴。
明夷和季咸表面上好像并不十分融和,但是琴箫合奏,却别有一番境界。
我不由得觉得皱起了眉。心里有点什么在作祟。突然觉得明夷和季咸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但是又说不清此间的微妙之处到底是什么。
他们俩虽然随时都在争,随时都在斗,可是他们俩的感情却好像超越了友情,超越了亲情,超越了师兄弟之情。
他们总是在争吵,总是互相犯憷,但他们好像又比恋人还联系的紧密。
他们也许在这一刻,会相互排挤,一争高下;可在下一刻,若他们中有谁身陷囫囵,他们一定是比谁紧张,比谁都迫切的想帮助对方!
他们总是不能好好的说话,今天晚上,我就变成了他们沟通的桥梁。
这可能是我酒后的胡思乱想,谁知道呢!
也许我在吃醋。我的独占欲越来越强了,我只想霸占着明夷,却放纵着自己,找机会随时去试探他。
也许是我的直觉错了,本来我今天就喝了酒,脑子就乱。
[无情花物语:第二十二章 ]
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我一点也记不得了。
醒来的时天已经大亮了。窗户紧闭,一个小暖炉放在墙角边,持续的散发着热气,我全身是汗。
有些头疼,醉宿的下场。
恍惚之间见枕头旁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长约七八寸,双刃之匕,中有脊,两边逐锐,头尖而薄,鞘上镶有两颗红宝石。
茫然无措,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谁送过来的?
灵儿听见我醒了,立刻来到我的卧室里,见我拿着匕首,递过来一张纸条。灵儿和我已经相处的十分默契,有时只需我一个眼神或动作,她就知道我要什么了。
微黄的宣纸上用十分漂亮的小楷写道:
“佳节之际,见面之礼,本不应该以此等大凶之物相赠,但凶物却可防身。这匕首锋利的紧,小心不要伤了自己。季咸。”
我举着纸条看了又看。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不知道什么时候明夷进了我的卧室。穿着一间暗红色的长袍,兴匆匆的走了进来,站在圆桌之后看着我“原来小懒猪已经醒啦。坐床上干什么呢?”
白了他一眼。我的卧室,什么时候变成他随意进出的客房了?
“灵儿,新年快乐。去年我们家的巍煌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谢谢你这么不离不弃的照顾他。”明夷又很郑重地对灵儿说道
我和灵儿都忘了初一大早起床后要互相拜年祝贺这件事情。听明夷这么一说,才忽然想了起来。
灵儿看着明夷,先是一惊,立刻红了脸,对明夷说道:“大公子新年快乐。照顾巍煌公子都是灵儿应该做的。谢大公子,灵儿…”灵儿肯定没有想到明夷会这么郑重,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平时的那张巧舌,被冻住了一般。
“嗯!红包!”明夷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蜀锦织的小袋子,递给灵儿“这个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其他人都没有的。”
灵儿瞪大了眼睛,惊得合不拢嘴,看看明夷,又看看我。
“谢谢大公子。灵儿,灵儿可怎么收得起这么大的礼啊。”灵儿跪着接过了明夷的礼,就好像享受到了一个天大的恩赐似的。
不就是一个红包吗?不要这么激动啦。
不过,我是不是也该给灵儿送点什么,感谢她去年对我的照顾呢?可是,我现在是身无长物,实在没什么可送的。
坐在床上,朝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有了!
我急忙翻身下穿,从书柜里拿出了笔墨,再抽出一张好看的红纸,铺在桌上,写道“新年快乐”。
吹干上面的墨迹,走到灵儿跟前,很郑重地向灵儿作了一个揖,然后把字给她。礼轻人意重。
灵儿激动得都快哭了:“灵儿只是宫里面的一个丫环,怎么受得起两位公子这么大的礼呢?灵儿,灵儿……”
“大年初一,千万不要哭噢。灵儿,去找你的姐妹们好好玩儿一天吧,让我和蔚煌公子单独说说话!”明夷很温柔的对灵儿说话,却笑咪咪的看着我。
灵儿也太知趣,明夷刚说完,就对我们两行礼,冲出了房门。估计是真感动了,想哭,可又忍着不愿意在我们面前哭出来吧。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静静的。灵儿走了,我又爬回了被窝里,还是被子里舒服。
“小懒猪,就不对我说新年快乐吗?”
明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计较了。明知道我不说话,还叫我说。这不是为难人嘛。
要不,也写给你?
无奈,只得起身。
明夷见我起来,又把我按了回去:“我不要写了,我要你说给我听。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把脸撇到了一边,你明知道我不想说话,为什么在今天这么好的日子里来逼我呢?
“蔚煌,看着我!你是可以说话的对不对。为什么你要封闭自己呢?难道你想这样一辈子?一辈子都活在沉默中吗?说一句话好不好?就一句!”明夷伸手把我的脸扳正,直视着我的双眼,严肃了许多“不许逃避!”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明夷。我真的不想说!你不要来逼我!我求你了。
“蔚煌,不是我逼你!你明明可以开口,你不是哑巴!我知道,季咸知道,周威知道,赦宥的医术那么高,他更知道。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开口呢?”
我瞪着明夷,以前从来没有逼我说过话,今天到底怎么了!
“蔚煌,赦宥说,如果你一直这样不说话,再过不久,很可能你就真说不出话了。”
赦宥什么时候说的。说不出又怎么样!说不出你们就不再理我了吗?烦死了,新年一大早就这样。我拉过被子,蒙着头,缩在被子里面,不想理明夷。
明夷叹了一口大气,轻轻的拍着我的被子,就好像哄小孩一样:“不管你以前发生什么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呢?”
我没有放过自己吗?我对自己以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吗?我心里还残留着以前的痛吗?
没有!我已经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已经被我忘了。从我活过来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要把以前的事情忘掉。我不会再想我的家,因为那个家已经是冥的了;我不会再想冥,因为他已经是别人的了;我什么都不会想了,因为,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刚才,我想送灵儿一件礼物以表谢意,却也找不出一件体己的东西。我还有什么资格不放过自己。
你倒是说啊!
说啊!
[无情花物语:第二十三章]
这么多日以来,明夷再没有提过让说开口说话的事情。
我也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那日他虽一再要求,但是我总觉得被强迫,不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想说话,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毕竟,若非自己真心情愿,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委曲求全。
虽然我喜欢安平乐道的生活,但我也不是那种唯唯诺诺任人宰割的主。
看得出,明夷那天与我的谈话,是和季咸、赦宥、周威一起商量后的结果。后来他们来找我的时候,都带着一脸的期待,满眼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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