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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风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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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时辰快到了!」戚夏欢轻笑两声,顾迎秋却咬着牙紧紧的瞅着人。戚夏欢这几日,不是陪着他下棋,就是跟着他到处东逛西逛,空闲下来的时间不拿来休养,只知道一昧的陪他,因为再不陪,他便再也陪不了了……。 
「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快说、快做!」顾迎秋绷紧一张俊脸,他不放弃,可也没天真的以为老天会给他奇迹。 
「有!我死了,把你扔进棺木里陪葬!」戚夏欢直勾勾的望着顾迎秋,他不想死,不甘心死,为什么命运老是在作弄他? 
「做梦!我会找个好女人娶她,然后生儿育女,儿子通通取名叫戚夏欢,让你喊我做爹一辈子!」顾迎秋恶狠狠的冷哼,戚夏欢却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顾迎秋也觉得有趣似的咯咯笑着。 
「好啊!我就转世投胎当你儿子来讨债!」戚夏欢拥紧人低声苦笑,他不想放手,舍不得放手,却不得不放开手。 
「甜言蜜语够了?」江兆春冰冷的嗓音刀切似的传来,戚夏欢叹口气,打扰别人谈情说爱是会天打雷劈的,怎么世人都不懂呢? 
「二总管有事?」顾迎秋倒了杯温酒给戚夏欢,烟波山庄里跟他过结最少的大概就是江兆春了,实在不像那种没事还会上门挑衅的人。 
「你伤了温亭?」江兆春双眼难掩怒意,顾迎秋更好奇。 
「你在跳脚什么劲?难不成他是你姘夫?」顾迎秋只是刻薄的嘲讽两句,哪知道江兆春脸色立变,他先是一楞,后又忍不住的狂笑起来。 
「妳?……我以为你们兄妹俩……。」顾迎秋笑得喘不过气,戚夏欢倒是很狐疑,不太理解究竟发生什么事。 
「有些病又不是医不好,大哥是因为练功才不得不禁……女色,我跟你解释这些干嘛?」江兆春跺脚,狠狠的瞪了顾迎秋一眼,她其实也是个挺美的女子,发起嗔来有她自己的韵味。 
「所以你就带着大队人马来找我算帐?」顾迎秋哪里知道那一剑会有这么有趣的效果,笑趴在桌上,戚夏欢只能轻拍他的背,这人笑得太放肆,一口气眼看就要喘不过来。 
「世上不是只有你的戚夏欢是宝,其余人就是草。顾迎秋,你造的孽如此多,没有报应,简直是天不开眼!」江兆春冷哼,顾迎秋却可有可无的挑挑眉,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么说过,老天不开眼?老天开不开眼关他什么事? 
顾迎秋冷笑,映雪残斜着刺出,连日来和偷袭的黑衣人拚杀,顾迎秋的剑法愈来愈阴寒狠绝,一出手便是置人于死有去无回,竟开始有些神似伊儿寒。江兆春哪堪顾迎秋如此狠绝的拚杀,两招便败下阵来,戚夏欢来不及扬声阻止,却有另一道气劲挡下映雪残,顾迎秋急退,顺手拉过戚夏欢,两人飘得老远。 
「他就是师弟的心上人??倒是挺标致的。」一名僧人拉起江兆春,一双铜铃大眼打量着顾迎秋,淫笑两声。 
「大哥只是玩玩而已!别当真。」江兆春急着解释,她知道江英南那个门派,门规森严,很多事是不能犯的。 
「当然只能玩玩,师弟若犯戒,一身功力是会尽毁的!」那名宽袍僧人笑了起来,眼神却极为凶残,顾迎秋心直跳,从刚刚挡下他映雪残的气劲来看,那人的功力实在深厚得可怕。 
「若不想生不如死,你就在贫僧眼前自断经脉,贫僧绝不为难你。」宽袍僧人朗声说着,顾迎秋皱紧剑眉,脑中不断回想,中原武林似乎不曾出现这样的僧人,口口声声称江英南为师弟,可那人又实在不像出家人。 
「要死趁现在,若落在苦大师手里,你真会生不如死的。」江兆春竟然很同情的扬声劝着,顾迎秋冷笑,这女人八成姘夫废了,脑袋也跟着不清醒起来。 
顾迎秋握紧映雪残,正想动手,戚夏欢却突然揪紧他衣袖跪了下去,一口鲜血喷在他衣襟上,这一惊,非同小可,顾迎秋脸色煞白的连忙抱紧人。 
「戚夏欢!」顾迎秋根本不管是不是大敌当前,戚夏欢浑身打颤,咬紧牙关,再撑不了多久,剑气破体而出之后,两人从此只能阴阳两隔。 
「阿弥陀佛,贫僧送你们一程。」苦大师一瞧戚夏欢那样,便知这人命不久矣,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的心理,他决定一掌送那对小鸳鸯上路,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掌推出,一根擀面棍横向飞来,轰的一声断成两半,抵消掌力。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请大师吃笼素包子。」贵婆婆擦擦手,笑笑的朝这边走来。 
「好功力,报上名来,贫僧不杀无名小辈。」苦大师狂妄的冷笑,却心惊贵婆婆竟以一根擀面棍就化解了他的掌力,不容小看。 
「贱名不足挂齿,大师还是别问了!」贵婆婆笑了笑,明摆了表示不愿再答,苦大师戒备的盯着人,顾迎秋则很讶异,他进进出出糕饼铺子这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贵婆婆有这么好功力,再看到贵爷爷和老掌柜亦向这里走来,胆颤心惊,若这三人有心要他的命,真的会死得不明不白。 
「刀僧有苦集灭道四个弟子,大师法号一字曰苦,该是排行第一。」贵爷爷沈吟,苦大师皱眉,刀僧已离开中原数十年,竟有人能道出自己的师门来历? 
「你们是什么人?」苦大师急追问,老掌柜却叹口气。 
「作恶多端的可怜人。」贵爷爷笑着回答,若不是恶贯满盈,他们不会埋名隐姓这么多年,若不是满手血腥,他们也不会造桥铺路多积功德。 
「老伴,行善这么多年,求的不过就是别横尸街头,希望能有个好下场啊!」贵婆婆亦笑着回答,三人挡在戚夏欢和顾迎秋身前,苦大师不敢轻举妄动。 
「大师听老妇人一句劝,修行不易,别毁在旦夕。」贵婆婆虽然慈爱的说着,但眼神杀机立现,苦大师不由得一退,沉吟一会儿,诵声佛号,拉着江兆春离开。他进入中原之前,师父刀僧曾提醒,若遇上一柄剑、一把银斧还有三个老人,立退,他惹不起。 
贵婆婆笑笑的看着苦大师离开,接着便回头望着戚夏欢二人,与她目光接触,顾迎秋不由得一缩,他是坏事干多了,竟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老板别惊慌,我们夫妇观察你这么久,你倒是没干过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糊里胡涂的做了不少好事。」贵爷爷说的自然是顾迎秋那散财童子的行为,由着老掌柜乱花钱做善事。 
「你们三人……。」顾迎秋吶吶的问着,心底不禁浮出一丝希望,却又不敢开口,那模样看得贵婆婆直笑,真是藏不住心事。 
「我们的来历就不想多谈了!当年坏事作尽,让一柄天地同悲的银斧千里追杀,只好隐姓埋名,这几年过得倒也安乐。」老掌柜解释,顾迎秋下意识的摸了摸布兜里的银斧,贵婆婆点点头,就是那柄小斧的真正主人。当年,那人可是天之骄子,一柄银斧除尽天下不平之事。 
「前辈出手相助,会不会给你们惹来麻烦?」戚夏欢深吸一口气疑问,冷汗直冒,他得费多大劲才不会再咳出血来。 
「不会了!那人失踪多年,若还在,老板怎能如此张扬?」贵婆婆理了理顾迎秋微卷长发,那人一生除恶务尽,可传到顾迎秋手里竟变成丧尽天良?真是世事难料。 
「戚大侠果然好心肠,不仅不嫌弃咱们三人,甚至还替我们着想。」贵爷爷很安慰,这个决定果然没下错。 
「你们?」顾迎秋眼神一亮惊呼。 
「是的,再不出手戚大侠就没救了!若想制住你这条毒龙,还得靠他才行。」老掌柜笑笑的扶起戚夏欢,三人三道剑气换命,能和那人平分秋色的伊儿寒,果真名不虚传。 

「世上高人真多……。」楚坷盯着眼前的新塜淡淡说着,进进出出的糕饼铺子里竟藏有三名绝顶高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可惜,又死了三个……。」戚夏欢长叹一口气,为了他一人,已经连连折损了四名高手,愈想就愈觉得内疚。 
「说到底,武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前辈们动不动就身负上百年功力,多几个冒出来,我们哪够命让人杀?」尉迟冬隐吐吐舌头,虞明彦不放心戚夏欢,硬要他先折回来帮忙,哪知回来后,这好命的家伙竟然不会死了? 
「知道你还不加紧练习?我们当中除了戚大哥之外,大概都只有挨打的份,二师哥或许还有机会一拚。」楚坷双眼绽出光芒,自从和伊儿寒交过手之后,他的剑艺简直突飞猛进,管槐世则是因为个性关系,一直都很踏实努力,内功精厚得不容小看。 
「你把顾迎秋摆哪了?」尉迟冬隐挑拨,那人自从知道还有人会发冷电银斧之后,歪脑筋又动了起来,要知道,论剑,他可能永远及不上戚夏欢、打不赢他爹,不过若能学会真正的冷电银斧,他就不信劈不死伊儿寒。 
「别再想那些歪主意了!高人若那么容易找到,就不叫高人了!」戚夏欢轻敲顾迎秋脑袋一记。这人总是这样,做事顾前不顾后,只想到那人能与伊儿寒力拚,却没想到过那两人说不定是情敌,连冷电银斧这种绝学都肯教刀恋,说他们没有关系,打死戚夏欢也不信,顾迎秋长得那么像伊儿寒,凑上前去不是先让人劈成两半?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管槐世疑问,戚夏欢剑伤治好了,但格杀令仍在,如今调查着江英南,或许戚夏欢错有错着,误打误撞的杀光潜进宋朝的金国奸细。 
「如果你不想捉我回公义城,我倒想回大草原逍遥。」戚夏欢扬声笑着,回?他竟然用了回这个字眼,看来他对中原武林已经很生厌了。 
「我始终认为,再留下,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戚夏欢脸色一变,沉声说着,他运气不好,顾迎秋命太坎坷,若能过太平日子,只怕砍掉他脑袋也不会相信。 

自从下决定回大草原之后,顾迎秋倒是很干脆的收拾东西,反正对他而言,中原的确没什么好留恋。 
「你竟然不去找江英南麻烦?顾公子真的变了!」戚夏欢捂着心口,假装很讶异般一直笑,随后将人拉往怀里轻轻吻着,由死到生一回,才能体会活着有多美妙。 
「他如果真是金国奸细,回大草原我就灭了金国!看他还有没有靠山?喂……你安份一点,不要动手动脚……。」 

仰望满天星斗,顾迎秋伸伸懒腰,哪时养成这种躺在房顶上看月亮的习惯,身旁的戚夏欢取下在烟囱上温着醇酒,香气四溢。顾迎秋盯了他半晌舔舔唇,他真的太久没碰过荤腥酒气,偶而也会想破例。 
「喂!顾公子,你现在的表情是对我有兴趣还是对酒有兴趣?」戚夏欢喝了口酒,紧皱眉,果然还是不够劲道。 
「嗯……让我考虑一下。」顾迎秋当真考虑起来,戚夏欢失声笑着,那人突然凑近,一把抢走温酒,蜻蜓点水的顺带偷走一个吻。 
「喂!玩归玩,真喝我是会揍你的!」戚夏欢伸脚去踹了顾迎秋一下,后者叹了口气,将酒壶扔了出去,戚夏欢心一惊,抢救不及,就这样浪费了一壶好酒。 
「我喝不到,你也别想喝到!」真是任性到家,顾迎秋扬扬眉。 
「哇……一壶好酒就这样当头当脸的砸下来,我跟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尉迟冬隐跃上房顶,大大方方的坐到戚夏欢身旁,又递给他一壶好酒,恨得顾迎秋牙痒痒。 
「邪少,你带壶酒上来我很感激,但是花前月下大好时机,你上来凑什么热闹?打扰别人谈情说爱是会折寿的!」戚夏欢恐吓着,尉迟冬隐显然是早已习惯他的厚颜无耻,连理都不想多理。 
「我情愿上来折福折寿,也不想对着长嘘短叹的管槐世!那人不知怎么搞的,若不是对他认识太深,不清楚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害相思病!」尉迟冬隐没好气的猛摇头,本来正气十足的男子突然儿女情长起来,想想很受不了。 
「哈!打个赌,他八成再试一次过了!」戚夏欢坏笑起来,顾迎秋狠狠架他一拐子,痛得他一双大眼雾气凝聚。 
「安映春要是吃亏,我找你算帐!」顾迎秋冷冷警告着戚夏欢,后者很委屈的撇撇嘴,又关他什么事了?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嘛! 
「关安映春什么事?」一旁的尉迟冬隐好奇起来,要知道,这人也是很没事找事,比戚夏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好你自己的虞明彦,不要多管闲事!」顾迎秋瞪了尉迟冬隐一眼,那人脑袋装的东西比戚夏欢更不干净。 
「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对了,有件事我老早就想问了……。」看尉迟冬隐问得严肃,戚夏欢和顾迎秋不由得认真起来。 
「你爹叫伊儿寒,你娘叫刀恋,你为什么姓顾?」 
「我是该叫你伊公子还是刀公子啊?顾公子!」从昨晚尉迟冬隐问完后,戚夏欢就一直笑到现在,两柄银斧如今还插在床头上。 
「欺负我爹不亲、娘不爱?很得意?」顾迎秋冷哼,戚夏欢果然脸色立变,顾迎秋深知那人心肠极软,保证从此不敢再开这个玩笑。 
「我不是有意的……。」戚夏欢果然低头,顾迎秋硬装出一副生气的面孔,心底却忍笑忍得快内伤。 
「要不,你跟着我姓戚好了!」狡猾的大眼再配上那嵌着酒窝的坏笑,戚夏欢那模样是怎么看怎么讨人厌,映雪残出鞘,若不劈死这个王八蛋,就真的跟他姓算了! 
「别玩了!出事了!」管槐世严肃的扬声制止,一边一个竟挡下映雪残和夕照,虽然那两人不是真打真杀,可功力仍在,管槐世说挡就挡,先前真是小看他了。 
「还会有什么事?天大的事也不归我们管,等喝完邪少喜酒,我们便走得一乾二净。」戚夏欢斩钉截铁,尉迟冬隐却很受感动。 
「我怕尉迟公子的喜宴还没摆,烟波山庄倒先送起红蛋了!」楚坷抱着剑走进来,顾迎秋狐疑的与戚夏欢对望一眼。 
「请帖,江英南与步姑娘婚礼,你这个做大哥的不能不到。」管槐世将一封大红色烫金字的喜帖交给顾迎秋,戚夏欢凑过去看了看,皱紧浓眉。 
「步姑娘跟霍玉海根本没回去,半途就遇上江英南的人马。」楚坷解释,公义城也是最近才找到伤重的宋之旋和过劫谷子弟兵。 
「他是注定断子绝孙了!搞那么多事干嘛?」顾迎秋气得一掌削去石桌一大半,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冲着他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牵累步怀艺? 
「陷阱啊!这么简单……。」戚夏欢不由得狐疑,若要对付顾迎秋,自然会挑这种办法。这人太骄傲,明知是陷阱也会一脚踩进去,但令他不解的是,江英南不会不知道他没事,他既然没事,凭什么认为他不会帮忙?就算没入魔,要劈死江英南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封约战书是给你的!刀僧的四大弟子来了三个,准备伏魔降妖。」管槐世交给戚夏欢另一封白底黑字的书帖,扬了扬眉,同月同日? 
「又是十二僧正,又是刀僧的四大弟子,江英南到处捻花惹草,实在不像佛门弟子,他是干什么吃的?背后靠山这么硬?」尉迟冬隐直嚷嚷,顾迎秋倒是清楚江英南捻花惹草仅是假像,或许,就为了掩饰他刀僧弟子的身份吧? 
「赴约?」管槐世问了一句,戚夏欢和顾迎秋对望一眼,同时点头。 
「江英南这么巴巴的想喊我大舅子,没理由扫他的兴!」顾迎秋冷哼,不过倒是挺忧心的看了看戚夏欢,苦、集、道三个弟子同时出手,戚夏欢有胜算? 
「唉……我现在担心宰掉那三个人,结果又引出刀僧,又一个高人……。」 

步怀艺半倚在窗边,不惊不惧,江英南自从将人请来之后,对她十分礼遇,霍玉海受了点伤,正在休养,除了行动不便之外,江英南对步怀艺可说是非常好。 
「温亭姑娘,你来了?」步怀艺柔声笑着,她认得出温亭的脚步声和身上的香气,后者先是一楞,又后勉强挤出点笑来,以前不在意,现在步怀艺那声姑娘反倒像根尖剌。 
「我是来通知你好消息,你大哥来了!」温亭嗓音变高了些,笑得有些阴寒。是时候算总帐了,他要一样一样讨回来……。 
江英南温着酒,准备了一桌好菜,还贴心的全是素的,心情称得上愉快的在等待那人。顾迎秋一身青衫,白色外袍显得很仙风道骨,足不沾地轻飘飘的掠了过来,江英南温柔的笑了笑,不论何时见着这人,总能让他不由得惊喜连连。 
「顾公子连日赶路,应该累了吧?这桌酒菜是替顾公子洗尘的!」江英南笑了笑,贴心的替顾迎秋倒了杯热茶,后者狐疑的坐了下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不想在这里干耗着,有什么事直接明讲,就算你真打算八人大桥来抬怀艺,我也可以立刻回答你,不可能!」顾迎秋冷淡的说着,不碰筷子、不碰杯,把温亭害得这样惨,他还没天真到以为温亭不想报仇。 
「别这么紧张,温亭是想下毒,不过让我阻止了……你真的不该这样害他……你闯了多大的祸知道吗?」江英南淡淡笑着,语气与其说是责怪,倒不如说是像对淘气的小孩无可奈何。 
「你是唐门大总管,温亭就算被逐出家门依旧姓温,你知道这两派差点发生多大的冲突?」江英南摇摇头,他猜想,顾迎秋八成完全不在乎,那人果然耸耸肩,唐隆月是生是死与他何干? 
「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得可以,幸好唐欣儿回去解释,而且温家小姑奶奶完全不理旁人力撑唐隆月,两派才没真的打杀起来。」江英南每道菜各挟一些,边解释、边吃给顾迎秋看,证明他幷没有下毒。 
「我还真没料到,你找我来是为了教训我?」顾迎秋冷哼,江英南摇头苦笑。 
「你信不信,我真的对你丝毫没有恶意,甚至,我是真心喜欢你,每回看着你专注的望着戚夏欢,我真的很羡慕……。」江英南竟感伤起来,思绪不知飘去哪儿。 
顾迎秋盯了他半晌,那人一点都不像在说谎,也许是眼底一丝丝的寂寞,让顾迎秋想脱口而出嘲讽的话全吞了回去。即使立场不同,江英南对他可说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步、手下留情,多少次可以赶尽杀绝,可到紧要关头,总选择收手。 
「你的病,还有得医的……。」顾迎秋叹口气,他是个大夫,当然知道有救,江英南却苦笑摇头。 
「我知道,我花了不少心血,找了不少名医,才医好兆春,她现在可怨死你了!」江英南叹口气,他没料到江兆春会对温亭动了真情,温亭是怎样一个人,他知道,江兆春也明白,可却依旧愈陷愈深。 
「她该找个好男人,温亭不会真心对她的,你该感谢我!」顾迎秋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和温亭是同类人,永远不知道安份二字怎么写。 
「唉……你不觉得,这样心平气和的谈话其实不错,我们之间不需要剑拔弩张!」江英南有些期待的望着顾迎秋,可惜那人毫不掩饰的冷淡,让人失落。 
「你觉得有可能吗?老打我常乐会的主意,我为什么要给你好脸色?」顾迎秋冷笑,江英南叹口气,有些人真的只能当仇敌而当不成朋友。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点也没有争雄天下的野心,不论尽多大的努力,都只是为人作嫁罢了!」江英南自斟自饮,有些话,竟只能与自己的仇敌提,说起来也有些可笑。 
「你是金人?」顾迎秋盯着人,语气十分肯定,江英南回望着他笑了起来,面对太精明的人,不需要刻意隐瞒也是种福气。 
「你怎么猜到的?」江英南老实承认,顾迎秋反而有些讶异。 
「黑衣剌客,那些是完颜浩信的刺客对吧?」顾迎秋微微敛起剑眉,江英南低声笑着,这人还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若有朝一日死在他手上,江英南心服口服。 
「浩信是你杀的?」江英南疑问,虽然幷没有太深的兄弟情义,但他仍不忍见完颜浩信英年早逝。 
「不是,他真的是郁郁而终,那人……是情痴……。」顾迎秋不怎么舒服,完颜浩信迷恋的是自己母亲,他就算不郁郁而终,顾迎秋也会去收拾他的。 
「浩信太痴情,对个女人太迷恋,大哥已经不只一次提醒过他了,没想到还是这般结局……。」江英南平静的说着,顾迎秋听来却万分惊心。江英南可以直呼完颜浩信的名字,口中的大哥该不会是完颜吴乞买?江英南兄妹根本是金国皇族?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江英南如此年轻,却可以成为刀僧的入室弟子,他有整个金国当靠山,还有什么办不到? 
「你猜到了?浩信是我兄弟,不过我们没见过几次面,江是我母亲的姓氏,我被当成汉人教养,不过父皇却对我们兄妹俩极好,栽培绝不亚于浩信他们兄弟俩。」江英南淡淡笑着,他竟有点高兴,顾迎秋看他的眼神仍是那样厌恶冷淡,这人总是真实的看待一切。 
「栽培?不过就是想藉你之手,替他打天下而已,连亲生儿子都能利用,倒是个角色!」顾迎秋冷哼。江英南望着人无语,他何尝不知道?只不过他这个金人,却学到了汉人的父慈子孝,受人点滴必当涌泉以报,他本可放下一切不闻不理,可是父亲死前那席托付,让他不得不尽心尽力,去争这个根本不属于他的天下。 
「吐够苦水了?吐够了可以明讲你究竟想干嘛了吗?」顾迎秋一脸不耐烦,江英南苦笑,真是实际得让人招架不住。 
「想请你帮个忙,我想知道神医的下落!」江英南平静的问着。 
「别说我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不相信我说的不是吗?找那老头子干嘛?你的病,用不着他出马!」顾迎秋挑了挑眉,江英南摇头苦笑。 
「我已经杀尽了你们神医门的弟子,就差他老人家一个了!大金不日便要南下攻宋,神医本领太高,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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