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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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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啊,谁让你连开玩笑的机会都不给赤血。”无伤放浪不羁的口气甚至是悠闲地眺望血流成河的沙场,尸骨遍地的军营。
“你可以杀了我。”
“我说了,那太便宜你了。来个通敌叛国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邪魅的笑荡在嘴角。
又是良久缄默。
“看来白先生说的没错。龙战的野心不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简单。”
无伤惊愕回首,无依已经出其不意地掠身而至,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他的穴道······晓风残月,疏星乌云 ·····这是无伤闭上眼之前能看到的所有······无依倦怠的面容,充盈血丝的眼睛。
八百里军情加急:边城兵变,总兵无依通敌叛国,军师白枫倒卖军情。
龙战,如此内敛的人,不由也得意起来。他够自负,这一步棋掌握了全局的运势。他的神机妙算料定了无伤的不择手段。,栽赃嫁祸也就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原野组织”的章法即使如此,不论无伤,无依,还是赤血。他需要踏脚石往上爬,不只平步青云,一步登天的豪情。这个存在很久了,不过是在圣上收回让他征战外寇的命令是更加明晰罢了。
郊外,初春乍暖,清溪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山花烂漫,一如简易竹筏上清闲晒太阳的少年,明明睡着了,可脸上却残留着可爱无比的神情,稚嫩中略显得妖媚,称出摄魂的顽皮。
和煦之风拂来,扬起侧卧于少年身边的男子的顺滑发丝旋舞,凌乱而不失美艳。此刻的妩媚是叫人叹为观止的,难以置信男子也可以拥有绝世倾城的容颜,他做到了,所以蓝颜祸水,所以蓝颜薄命。
玉奴伸出纤纤玉指,撩起流沙额上被风吹乱的发丝。他凝望着,心中千万个念头闪过:一切,正常。除了你萧流沙。我一直很好奇没有功勋的你褒奖不断,无一日上朝的你宠幸甚深。就因为你是王爷,于是肆意妄为。
圣上口中一句皇弟,你盛世的光环耀的全天下黯然失色,这,有欠公平。
流沙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在目光触及玉奴的时候,展开灿烂的笑颜,瞬间,冰雪消融、“啊,我居然睡着了,好丢脸。”
玉奴“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流沙想说他简直就是个妖精。
“你能回到我身边真好。”
他知道这样的幸福不会持续太久,不过他愿意,心甘情愿被利用。
“我不回来,你也很好啊。”玉奴故意逗趣。
“好?哪有!都瘦了一大圈了。”流沙赌气道。
“那是因为你的无所不能白管家不在身边。”
“别老提他。”流沙在听到白枫时,不耐烦地撇撇嘴:“不是他的话,你一刻也不能离开我。”
“自恋!”玉奴微微一笑:白枫,王府他唯一忌惮的人,不在了。
流沙痴了,心様神驰。凑近他的脸,吻住红唇,轻轻的触碰,有点紧张的颤抖,像是第一次,他在新玉酒家的戏台后面强迫让玉奴夺走自己的初吻。
流沙没有想停的意思,他偏过脸咬上玉奴的耳垂,手顺着垂落的青丝抚摸上性感的锁骨,然后是背部的线条。
“流沙。”玉奴似乎是被动的,他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这些事。因为午时即到。
午时。铺天盖地的黑暗滚滚而来,是杀手,是暗杀。是死的邪灵在步步逼近,窒息的魔抓遏制住呼吸。
刀,寒光森森。充斥着狂躁的凶狠与暴戾的嗜血欲望。
一年以前,玉奴在新玉酒家遭遇暗杀,现在一切荒唐的剧情仿佛在重演。
记忆回溯‘‘‘‘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将流沙的思想拉回现实中。
不知算不算是一种幸运,玉奴落水了,流沙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跃下水去。
当流沙怀抱着昏迷的玉奴渡上溪岸,湿淋淋的衣服淌下晶莹的水珠。这时候的流沙完全变了个人,湿透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荧荧的妖异紫色流转。第一次看清他纤柔背后的坚毅,冷峻不止的眸,令千年寒冰为之折服的森列,如幽冥地府流窜的鬼魂在咆哮。昔日的脸蒙上阴影,发丝的空隙中探出骇人的历芒,如空洞的遥远冰封了最后而理智。
午时一刻,灰蒙蒙的天,是下雨的前兆。
午时二刻,晴天霹雳,震彻山野,一道炫目多彩的光柱直冲上天空,留下消失前的壮丽。
午时三刻,云淡风轻。
那天的事,玉奴没有多问,流沙也没有多说。彼此猜测着对方的秘密。如一场赌博的游戏,唯一不同的是玉奴赌上了一个人的命和一个人的信任,而流失赌上了两个人的命和两个人的信任。
8、光明的阴谋
将军府。湘妃竹的屏风后显出两抹灰暗的影子。邪恶的精灵在屋檐下徘徊,准备随时登门拜访。
“计划失败了?”
沉默。
“是。”
“拿起你的剑朝心口刺下去。”
“将军!”
“恩?”龙战皱起眉头,无伤没有不立刻提起剑的理由,“原野组织”铁纪如山,允许他返回京师已是仁至义尽。自刎是莫大的仁慈。
“属下愚昧,请将军将断魂佳机定在清明时节。”无伤凝聚必死决心的眼睛直视龙战。
“哦?”龙战饶有兴趣地望着无伤,他是自己看中的人,反败为胜绝对有机会。
“清明,狂徒弑君!”六个字,恍若五雷轰顶自云霄而下,江湖逆流,山峰崩塌。连一向自持稳重的龙战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将军,您可以适时的揭穿这个阴谋。”无伤狡黠地笑笑。
“嘭!”
无伤的笑凝固在脸上,门外是一脸诧异的赤血。无伤早料到她的纯真迟早会毁了他,只是没有想到落入生死游荡的轮回劫数这么快就到了。
“你要对皇上不利?”赤血脱口喊道。他兴奋得来,期盼见到执行任务而分开三月的无伤,却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足以赔上万千苍生的血祭。
无伤把自己遁形在赤血询问的目光中,他太无邪,透明的还接受不了人心的黑暗,社会的奸险。出去!他想要说,可是他很清楚龙战的狠毒阴邪,他不会肯,除非赤血是一个死人才能置身事外。
“我,冷眼旁观而已。”无上故意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你能救圣上吗?”赤血真是傻得可爱,这种傻将结束他的生命。“阻止清明的····“赤血疾步上前一把揪住无伤的月白衣袖。
赤血做事从不计较后果,所以常常在善意里稀里糊涂地受伤,至今不知悔改,坚守圣洁的地域,那里有妖娆的花海,蔚蓝的天空,被世俗遗忘的本性。
“咳!”龙战轻咳一声。
“你累了。”无伤在击晕赤血的刹那闭上了眼,他不愿看到清澈如水的眼里溢满的信赖在挣扎中撕裂。
光影陆离,轻盈的华彩透过屏风打在赤血说不出悲伤的脸上。烛火燃尽,这个夜漫长。
清明时分,细雨纷纷。四月初五,意外地放晴。
清新的空气弥漫着淡雅馨香的花香,数缕柔和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五彩缤纷的光束,恍若绽放的烟火,虽没有流光溢彩的华丽,却是难得一见的灿烂朝霞。
“无将军。”兵卒巡宫遇上了负责清明祭祖活动的无依。
“恩。”无依礼节性地点头。
宫墙,密不透风,侍卫,安排妥当。捣乱清明祭祀的人进不来,妄想逃命的人也出不去。
今日的皇城是一个鬼灵幽魔出没的地方,皇族的列祖列宗的魂在漂移,牵动了蓄势待发的屠杀。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祭祀的香烛刚刚点燃,圣上依照惯例在荷莲池中央的紫竹小斋休憩。
幽静寂寥的竹斋,素白质朴的祭袍穿在那个人的身上,就有一种熠熠生辉的感觉。的确,皇室的贵胄气质可令日月沉浮,但这也给了他没有选择的宿命,注定他负担起天下黎民的责任,牺牲自我,避而不谈原本用一生来交换的爱情追逐。
落泪,却找不到盛放的容器,只好让泪风干,消逝在凄美的粛风里。
“皇兄。”流沙笑盈盈地在圣上面前的竹榻上坐下,浅浅的梨涡有种迷惑人心的魔性。
“流沙。”圣上微微一笑,淡淡的温柔。
“皇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皇兄。”流沙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他忙着摆弄竹桌上的九旒童子灯。幽蓝的火焰忽闪忽闪,反射在灯边镶嵌的红玛瑙上,生出阴森森的碧莹之色。
“流沙何时也开始跟朕客气?”圣上还是浅浅地笑着,温文尔雅。
“你介意自己所爱的人陪伴在别人的身边吗?”流沙凝望着圣上。
“介意。”温柔,不变的温柔。
“哎~”流沙郁郁地沏了杯酒推到圣上面前,“我也介意。”
介意?圣上眼眸一动,温柔里少了丝镇定,多了点忧虑。流沙介意的那个人······似乎真的是逢场作戏,用虚情假意的戏码交换了流沙独一无二的真心。
“喝啊!”流沙催促道,满不在乎地端起青花瓷酒杯靠在嘴唇上。“介意的话是不是该做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证明至死不渝的爱情?”
圣上啜了口酒,不置可否。
“呵呵。”如花灿烂的笑颜倒影在唇前的酒水里,流沙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连圣上也看不透昔日朝夕相处的皇弟。
一个人的蜕变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事后,所有人都作出类似的结论。
“皇兄。”流沙那弟弟般惹人恋爱的神情被邪邪的,坏坏的,痞痞的模样所取代。稚气未脱的可爱里闪耀着谁也没有重视的桀骜不驯。
“流···”皇上忽觉眼前一黑。晕眩感袭来,紧接着心口一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招架不及,本能地抬手捂胸卧倒在蚕丝毛毡上。他还有力气,却没有呼叫是为救驾;他还有不解,却没有刨根究底追问,用温柔到婉伤的迷离目光包容下流沙。
“皇兄,不论你我,永远不会向对方的人出手。这个约定还请皇兄铭记于心。”
流沙侧倚竹桌,支手托腮,百无聊赖的,轻描淡写的,最无所谓的口吻道出了至关重要的核心。
“被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样的感觉?”空灵绝美的天籁伴着踏竹桥而来的音韵。玉奴带着一身光彩施施然迈入竹斋。他的身后跟着统治禁卫军的统领—…无依。
“玉!”流沙赌气地摔下酒杯醋味十足地挤到玉奴身旁,毫不留情地挤走了他的‘护花使者’无依,末了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僗下句绝的:“离我的玉远一点!”
对于玉奴他的占有欲比谁都强,心胸狭隘地嫉妒对除了他以外的人一颦一笑。
破天荒的,玉奴冷漠地从眼角探出一道唾弃的余光,厌恶地撇开流沙拉扯住衣袖的手,退开。冷冰冰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利用完的人没有价值。
流沙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看着冷若冰霜的玉奴。他在渴望奇迹,因此小心翼翼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玉奴忽略了可怜兮兮的流沙,现在连向他解释的必要都失去了他。擦肩而过停住在圣上面前,张扬着蔑视皇威的胜利。
“我原以为圣上的宠爱是有限度的,没想到······你甚至连流沙背叛的理由都不追问,在害怕得到他的否定答案?”
玉奴俯身凑近圣上,看进他秽乱而迷乱的眼睛,然后瞳芒犀利,浑然天成的妖媚魔力传递。
“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为何杀你的是你最从你的皇弟?”玉奴循循善诱。
圣上,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被玉奴所蛊惑。他平静地移开目光,望向僵硬在不远处的流沙,欲言又止。“白‘‘‘‘”
“白痴!”流沙愤然地咒骂一句,打断了圣上的话。但他不是对圣上说的,是对玉奴。
玉奴一怔,这话听起来不像是预想的那种歇斯底里。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我不管你是用什么美人计进来的,立刻给我回王府去!”流沙,一个护花心切的使者。
玉奴不由哑然失笑:时尚又愚蠢到这种地步的人吗?弑君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他还在相信刺杀的谎言?
“你清醒一点吧。”玉奴鄙夷地瞥了流沙一眼,冷笑道:“苦肉计而已,这个男人没有派人刺杀我。”
“那令牌···”
“总兵教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玉奴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一旁待命的无依。这场交易很成功,他要将龙战,赤血,无伤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而自己要见证兄弟相残的血祭。
9、你不了解我
泪水朦胧了流沙的视线,黯然成灰的死寂,凄美的殉情童话已经面目全非。“为什么··”
“为什么?哼,因为你不配!”玉奴的美貌天下无双,有深入骨髓的妩媚。此刻他的妒火亦是深入骨髓的,“无能的人凭什么享受王爷的级别待遇!你更本没有资格。湘南水坝工程的监工,夷蛮之战的策略战师,西域文化使节,这些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不已得人还默默无闻,你却逍遥自在地,心安理得地夺走了不属于你的一切。”
无能?这就是玉心中的我吗?流沙瘫坐在蚕丝毛毡上:他亲口承认了,难道我还可以伪装下去,欺骗自己那已成为事实的千真万确。
“不····”圣上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这么急切地辩述,解释完全扭曲的事实。
“不是这样又是怎么样?”玉奴阻止了最后一个可以回头,重新来过的机会。真实的他竟是出乎意料的狂妄,自负,不计较后果的险恶。
“我知道了。”流沙呆呆地道,机械地站起身退到竹桌旁,慢慢地跪下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圣上。“对不起,皇兄。”
陈旧的墙壁,脱落了昔日的光彩。
圣上的眼眸在哀伤地闭下去的时候,流沙的泪滚落在他的睫毛上:“皇兄,替我向那个人也说声对不起。”流沙轻轻地在他耳边道,呵气如兰。
“有人来了!”无依忽然警戒地握住腰间的佩剑。
“硄!”竹斋的墙壁轰然倒塌。
尘埃散尽,一列列手持红缨枪的盔甲奇兵把竹斋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救援吗?玉奴狐疑地看向无依,锦衣卫的格局是没有唱这出戏的条件‘‘‘‘那么‘‘
“ 别来无恙吧,无依总兵。哦,不,是将军。”
骑兵身后步出一个令人头痛的少年,月白的衣衫好似天生就是深蓝的克星。无依哀伤无伤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无依无伤水火不相容,不战斗到天昏地暗誓不罢休。
“是你。”无依眼角一皱。
“真是冤家路窄哦,”无伤习惯性地调侃着,完全不顾及对方是否有这个心情。“不过‘‘”他话锋一转,“今天有要事要办,没闲工夫理你。我是奉龙战将军指令前来逮捕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人。”
他为什么会知道清明弑君的计划?玉奴一惊,不过他很快又释然了:圣上已死,萧流沙死罪难逃,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只是在收尾的时候出现了不速之客。
“玉果然冰雪聪明,不愧是无依的新欢。”无伤看出了玉奴的心思,“想得没错,这只骑兵不是来围剿你的。”
“来人啊,捉拿弑君反贼萧流沙。”
随着无伤一声令下,萧流沙被骑兵团团围住。即使插翅也难飞。
萧流沙,空了灵魂的躯壳木然地将怀中的圣上放在竹榻上,缓缓地起身,转身。惨淡的氛围笼罩了整个竹斋,他的伤痛不会就如此结束,他终于明白除了不堪一击的爱情,还有压抑与浴火重生的希望。
凤凰涅槃,载着对未来的希冀讨伐过去的罪恶。
”无依。“流沙避过玉奴,将目光定格在无依脸上。悲凉的慷慨溢于言表:”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比起龙战那个家伙,我更愿意将逮捕弑君叛贼的功勋让给你。“
他在玩心理战术。玉奴暗想,而且把握不小。龙战若胜了,无依势必遭到无伤的排挤。当今朝政,无依的党羽还未丰满,龙战辅佐幼帝成为操纵皇帝傀儡的幕后者机会更大。纵观之下,无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抢在无伤灭口之前保下流沙。
换个角度,是流沙在向无依求助。龙虎相斗,两败俱伤,得利的是他。但是要自保,圆上弥天大谎,龙战是留不得的。
“好个提议!”无伤抚掌大笑,仿佛已经在期待与无依的兵刃相见,但···这似乎不是明智之举,这对龙战的威胁不值得高兴。
无依眼神一冽,腰间的佩剑脱鞘而出刺向无伤,劲风烈烈,势如破竹。
排山倒海袭来的剑气并未使无伤多有理会,微侧身,剑尖擦过脸颊——一缕发丝斩断。
“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无伤一撇嘴角,抽出剑格挡来势汹汹的一击,动作之快令无依的先机错失。
“承让。”无依一咬牙,瞬时浑身鲜血沸腾,一股真气窜梭在掌间勃然而发。
剑光交错,编织成一道不可突破的屏障,怨怼游走,胜过世间任何的武功。二人越斗越勇,一直斗到竹斋外的湘妃竹林。
竹枝摇曳,劈倒一片片翠绿的竹叶在肆虐呼吼的风潮里旋卷。那片竹海,曾经记录了皇上和流沙的过去,曾经的明媚。曾经的·····
“这算什么事?”看到天空一团绽放华芒的剑气飞跃竹斋而匆忙赶来的皇帝亲信界惊愕地看着一片狼藉的竹斋。
“没什么事,切磋武艺罢了。”不知何时老谋深算的龙战已站在界的身后。那张冷峻的脸,是森寒的阴霾侵袭着可能泄露秘密的人。
“额?”界还没有弄明白事态的严重,因为流沙挡在圣上之前。
“哼。”龙战抽动了一下嘴角,尽管他部署的天衣无缝,但确实再进到竹斋的过程中受到了无依兵力制约,而界,这个看似没有什么心机的人那么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进到重兵把守的竹斋里。
龙战示意手下铲除碍事的界,他的存在也是种威胁。
“结束闹剧吧,龙战。”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的流沙忽地抬首,精光四射。紫衣绚丽,梦一般的颜色好不吝啬地释放者妖治与虚幻的光彩。
龙战诧异,那个平凡到一无是处的萧王爷竟会有令他避之不及的圣洁光芒,辉映着深邃如海的浩瀚气魄,眸子里灵境的智慧闪耀。
玉奴愕然,流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吗?天差地别。
“开什么玩笑。“龙战莫名有丝恐惧,眼前的人是他最不了解的,也是最不当回事的。但他没时间考虑这些,纠葛下去对自己大大不利。不能耽搁下去了,他的挑唆浪费了无伤的作用,他要速战速决。当然,界也必须陪葬。
“弑君之人,天地可诛。”龙战本不打算亲自出手,但要最快了断界,只有自己出马了。他的脚下移动变幻莫测,顷刻间就举剑架在界的脖子上。
一等一的侍卫,束手无策,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剑锋犀利,曝光了龙战将军的野心在无止境的膨胀。
“咳,咳。”流沙虚弱地咳嗽几声,扬起手。
白芒一闪,看清了站在山巅一任萧瑟西风凌乱发丝的绝代潇洒。
无能的萧王爷,风姿卓越的萧流沙,横空出世的人抽出界的佩剑挡飞了龙战手中的剑,衣袂飘飘,闪电流转的身手令人目所不及。
尘埃旋落,透明的光柱里站着斜抵剑尖于地的不羁少年,冷酷的抬眸,冰封世界的寒烈在沉寂了热情的眸里吞噬着纯真·····
10、真正的王爷
“流沙!”玉奴低呼出声,这,骗人的吧。
“抱歉,玉。”流沙在心底默念,衣袖微微一动,随即以形幻影搂住了被击晕的玉奴。玉奴,你是我的一切,在你的世界你没有错,我的世界你也没有错。所以,我还是我,无能的王爷。
飞舞的衣袂在蚕丝地毡上铺展出紫色梦幻国度,只属于流沙与玉奴的不可亵渎。风华绝代的玉奴在流沙的怀里,静静地躺在他衣衫间。美丽的安逸像是身处纯洁的地域。
“怜香惜玉的人能有什么出息?”龙战偷袭不成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棘手的流沙就走了界,于是恼羞成怒。
“出息?我本就是无能的王爷。”流沙笑意浓浓,温柔地抚摸着玉奴睡着了的脸,关切的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甚至在和胆战心惊的龙战对话的时候都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想当皇帝?”龙战狰狞的表情第一次明晰,走到这里没有回头路。任他流沙千变万化,皇帝的死没有办法改变,他是最后的赢家。
“想当皇帝的是你,我对那个没兴趣。比起锦绣江山我更喜欢蓝颜知己。“流沙不紧不慢地道,用全心全意的爱拥抱爱到即使是陷进都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既然知道就被挡路,我大可以免你一死,替罪羊就是界好了。”龙战深知与流沙在皇宫起争执会暴露自己,实非上上之举,不到迫不得已切不可轻举妄动。“这对你是莫大的宽恕啊。”
“的确。”
龙战一听流沙有所动心,窃喜之余欲再劝说。却听依附在墙边的界张皇失措地吼道:“你们在说什么?圣上怎么了?”
“死了。”不知谁答了一句。
“对,死在····”龙战的煽风点火还没开始,突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好似见了鬼一样,恐惧,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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