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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皇名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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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大哥,真好,幸好刚刚的只是梦。”无爱的声音由平静变得哽咽,闭了闭眼,“我就知道,无双大哥不会有事的,无双大哥……一定平安回来的……”
季无双听着无爱嘶哑的声音,看着他轻颤的羽睫,眉头间鼓起了一个褶皱。
睁开双眼,无爱拉扯季无双的长发,不顾季无双的头皮溢出丝丝鲜血,无爱凑上前,亲吻上他的双唇。
季无双一怔,随后紧紧的抱住无爱,狠狠的回吻住他。
唇齿纠缠中,季无双暖暖的安慰:
“我回来了,吾爱。那只是做梦而已,我在这里。”
晶莹的泪水不可抑制的涌出无爱的眼角,喘息着在热吻中败下阵来,却不罢休的紧紧的搂住季无双的脖子,亲吻着他还带着秋日清晨微凉气息的脖颈,一只手沿着颈项游走,滑入他的衣襟,拂过坚实灼热的胸膛,略作停留,便一路向下游走。
感受着季无双的唇在自己的耳畔脖颈间游走的动作顿住,以及明显粗重的喘息,无爱带着哭腔,埋头在他的颈间:“无双大哥,抱我。”
季无双拥紧无爱,再次吻住思念已久的红唇,将人带倒在床上。
衣衫散落,四肢交缠,无爱的手紧紧的揪住季无双的长发,吟哦喘息,汗湿的鬓发浸染着泪水,季无双低喘着,狠狠的拥吻,抵死缠绵……
月色朦胧,季无双拥着怀中沉睡的无爱,看着他艳色未退却仍旧憔悴的令他心疼的俊颜出神。
一名蓝衣劲装男子悄声出现在季无双身旁,低头禀告:“公子,碧落苑殉职的兄弟们的后事都已经处理好,苑中已经重新布置好守备。”
季无双伸手轻轻的为无爱向上拉了拉锦被,压低声音道:“此事最好不要惊动其他人,尤其是暗云堂。”
“公子放心,属下可以确定,人手的变动没有引起暗云的注意。”
“嗯,退下吧。”
“是。”蓝衣人应声,动作却有些迟疑,“公子,你的伤……”
季无双挥辉手:“轻微的内伤而已,很快就会恢复的。”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无爱,见无爱眉头不安的紧锁,将手指放在褶皱上,轻轻按揉,直到将褶皱抚平,才收回手,以保护的姿态放在无爱的头侧。
“我受伤的事,也不可走漏风声。”
“是,属下告退。”
季无双轻抚无爱的脸庞,在他的额头轻吻,“无爱,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漆墨的黑瞳闪过一片寒光,冷厉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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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寒萧渺 秋风起 。。。
无爱因郁结而身心虚弱,时值深秋,季无双看着倍加憔悴的无爱十分心疼,便干脆搬到无爱十分喜爱的水阁中居住。
自从季无双回来之后,无爱越来越粘他,几乎是以霸占的姿态。因此,季无双回来后三日,都不曾踏出过碧落院,整日哄着越来越爱撒娇和蛮不讲理的无爱,恐怕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无爱,让他心疼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焦头烂额之感。
仍旧是一池暖水,烟雾缭绕,月色朦胧。仍旧是那个少年,坐在池边,膝盖以下还都沉浸在池水中,刚刚沐浴完的少年,如同一朵出水的睡莲,身着薄薄的蚕丝浴衣,浸润过池水的墨发湿漉漉的垂着,眼眸微敛,双手执着一支墨绿玉箫,幽缓绵长的曲调如静水流金,迟缓的流溢。曲音萧瑟低沉,令闻者寒入骨髓。
一弯朦胧的上弦月,一片漆黑夜幕下,一池缭绕烟雾的池水中,一片片婷婷莲叶的掩映里,清冷的少年淡漠的吹奏手中长萧,神情不悲不喜,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这片池水,这片夜色之中。
身着和少年同款的浴衣,手中端着一盘葡萄的季无双腰间挂着沁珥,赤脚站在廊前,看着眼前的景色,仿佛误入梦中幻境一般,有一瞬间的迷惘。
无爱专注的吹奏着手中的玉箫,淡漠的目光扫过自己迟缓的左手,径自嘲讽着自己:原来,他只能演奏这种凄美清冷的曲调,这算是对他的惩罚吗?
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在这水阁之中做的决定,已经尝到最后的苦果。
一招棋差,满盘皆落索。
自己任性到底的个性,从当初碰到季无双开始,就从来没有过要去调查季无双以及墨龙山庄的打算,头脑发热的做出那个决定,牺牲了风之刃,丢掉了半条性命,却换来这样啼笑皆非的局面。
他恨,恨自己,最后眼见着风之刃白白牺牲,却没有出手阻拦。他恨,恨自己,一向冷静的头脑却在那时犹豫彷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恨,恨自己的无情,自己的无能,自己的痴心妄想,恨自己的心,不再听从自己的命令。
皇甫家族的人,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即使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除非,碰触到他们的底线。
无爱,也有自己的底线。而墨龙山庄存在,从一开始,就碰触到了那条底线,只是,他没有察觉。察觉的时候,自已陷入了迷惘挣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纠结犹豫,心力交瘁中,变得优柔寡断。该挽回的,没有挽回,该决断的,没有决断,连自己的心,也留不住。
失去的再也无法找回来,就像流失的时光,既然那时选择了如此,便不会再回到彼时,也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一曲终了,无爱轻轻的放下玉箫,缓缓抬头,冲着站在远处的季无双展颜一笑:“无双大哥,我要吃葡萄。”
绮情阁内,芙蓉帐暖,红浪翻波。男子急促的喘息和女子愈见高声的妖媚呻吟,销魂蚀骨。
“浅鸳,和我回去吧。这一生,有你足矣。”
房间中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淫靡气息,高床暖枕上,风韵美艳的女子,懒懒的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指间把玩着男子一缕汗湿的墨发,闻言轻笑。
“楚公子说笑了,浅鸳残花败柳,出身鄙陋,能得少庄主垂怜,春宵一度,已是莫大的荣宠。不敢也不能再有所奢求,否则,恐怕连苍天都看不过。”
慵懒的靠在绣枕上,楚南华狭长的凤目微眯,里面是不假掩饰的餍足和贪婪,听着娇言软语,手掌在浅鸳滑腻白皙的肩背上摩挲,流连忘返。
“呵呵,”楚南华执起浅鸳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余光看着美人艳色未退的脸颊迅速的飞上一抹酡红,勾起了唇角,
“浅鸳似一杯纯正清新的美酒,其中的风韵和味道,尝过一次便令人再也无法割舍,岂是那些不解世事的名门闺秀所能媲美的。”
浅鸳笑的娇羞妩媚,口中却换上了绝对不属于风花雪月范畴的话题:
“楚公子,不知浅鸳拜托的事情,可有些眉目了?”纤纤玉手在楚南华的胸膛暧昧的滑动,“红宵姐说过,李公子的父亲可是我们绮情阁开罪不起的。”
楚南华的眼神闪过一道流光,却又迅速的黯淡下去,几不可察。
“无爱是个倔强的孩子,他在我朋友那里玩的忘乎所以,我会再劝劝他的。”说完,抓住在胸膛作乱的手,倾身覆上,惹得浅鸳一声娇嗔。
春宵苦短,清晨,一夜纵情的客人们纷纷离去。
楚南华在浅鸳体贴的服侍下穿好衣袍,打理妥帖,从邪魅的情郎变成一介翩翩君子,令浅鸳美目流转,缠绵悱恻的情意盈盈满目,恋恋不舍。
楚南华见状,揽过浅鸳,在她颊上香吻一口,伏在耳边轻言细语,惹来浅鸳的推打,才笑的春风得意的走出房门,转身走下楼去,眼中的笑意逐渐敛尽。
浅鸳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楚南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脸上似娇却羞,又有些不舍的笑意转换成淡淡的嘲讽。
旌瑾城,公输别院。
明花碧水,无一分秋的萧瑟。琴音铮铮淙淙,流泻出一曲闲适悠远。
抚琴的男子慵懒的靠坐在贵妃榻上,墨色锦袍微微漾着暖色流光,懒散的勾勒出修长俊挺的身形。潦草梳理的柔顺墨发随意流泻,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莹白俊美的面庞上,细眉斜挑,凤目微敛,长而浓密的睫毛卷翘成一个傲然的弧度,似是对苍生的嘲讽,高高在上。鼻梁挺翘,红唇勾出一弯惬意。
古琴被横揽在男子腰间,之见他一手随意的拨弄琴弦,一手擎着杯香茗,放在唇边轻抿。
周围,五名美貌洁然的少年侍立服侍。
红宵步履轻盈,上前盈盈一拜:“雁旋大人,事情已经办妥。”
“嗯。”
公输雁旋懒懒的应了一声。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红宵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欲言又止,“无爱他……”
“红宵。”修长的手指懒散而优雅万分的滑动琴弦,波浪般滚滚而来的琴音惊起一阵阵厉风。
风散,红宵美艳的容颜苍白,面色紧绷,紧抿的唇角溢出一缕血红,倏然跪在男子面前,
“雁旋大人息怒,是红宵逾矩了。”
袅袅的琴音如熏然的香雾一般舒缓的弥漫,园中,各种美丽的鸟雀在染着晶莹露珠的树木花丛中追逐嬉戏,鸟鸣阵阵。侍候在一旁的少年侍者们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尽职尽责慢条斯理的为慵懒高贵的男子斟茶焚香。
半晌,男子才缓缓启口,声音飘渺,似是在自言自语:
“红宵,你难道不知,我很想念无爱了吗?”他的笑容优雅舒缓,墨玉一般的寒眸却高深莫测,闪过诡谲的流光。
明城李府,乌云笼罩,一道道闪电从厚重的云层中狰狞的张牙舞爪,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李凌风摩挲着手中的银质面具,一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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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坦诚 。。。
有名为季无双的第一剑客伺候在旁,水阁中的生活对无爱来说简直惬意悠然到人神共愤。
水阁三层,无爱懒懒的趴在锦被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哼着小曲,看着栏外天边的旭日彩霞,云卷云舒,雄鹰长啸,翱翔天际。
“嗯,左边,用力一些。”无爱含着葡萄懒懒的吩咐。
“……”
坐在一边的地板上,正在为无爱按摩的季无双闻言一脸黑线,但还是认命的按照他的话去做,赢得无爱一声舒服的喟叹。
不过,看着这个优哉游哉的剥削他无双公子劳动力的家伙,季无双难得的小心眼了一回,坏笑着在无爱侧腰掐了一把。
“呵,呜……咳咳。”
无爱被闹到痒处,一笑便呛到了。季无双吓了一跳,懊恼万分,紧张的抱起无爱,手不断地给他拍着背。
似乎是一颗葡萄卡在喉咙里,无爱胀咳的满脸通红,还不忘生气的推拒季无双。
季无双一脸懊恼,连声哄着:“无爱,乖,是无双大哥错了,让我看看。”
可是无爱就是不配合,咳嗽的越来越厉害,眼泪都咳了出来,将季无双急的团团转,出了一头汗。
“呵呵,无双大哥,你又上当了。”
无爱一反刚刚的狼狈模样,跳起来,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看着季无双,但双脚已经摆好了最有利于逃跑的架势。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季无双恨的牙痒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五天来,无爱几乎每天都要捉弄他一番,而一向精明的自己碰到这个家伙却屡屡变成呆瓜一颗。
季无双咬牙,变了脸色,伸出双手,阴沉沉的看着无爱,沉声道:“无爱,过来。”
无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季无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害怕,双腿不自觉的往后撤。
季无双的脸色更沉了,眼神不悦的看着他,声音压的更低,“无爱。”
无爱看着他,慢慢的,也变了脸色。寒着一张小脸,无爱转身抬脚向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季无双暗骂自己一声,起身三两步追上无爱,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拽进在怀里。无爱也不挣扎,一声不吭,冷漠中透着委屈的态度揪的季无双的心生疼。
季无双在心中叹息,他这头雄鹰算是彻底栽在无爱这只小狮子的爪子下面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无爱,是我错了,乖,不生气。”季无双满面笑容的哄着无爱,“不然的话,无爱打我好了。”
无爱就那样站着,任由季无双抱着他,却不给他一分回应。
“吾爱……”季无双着了慌,祭出了杀手锏,一叠声的唤着:“吾爱,吾爱,吾爱……”
“无双大哥,”杀手锏不愧为杀手锏,无爱终于缓缓开口,季无双舒了一口气。
“嗯,无爱想怎样罚我?”
季无双现在只盼望无爱发泄出来,不要真的生他的气,可是,无爱却不答反问,丢给他一个令他始料不及的问题。
“你早就知道,我是黄金钥匙的持有者了吧?”无爱问的沉静,用陈述的语气。
短暂的惊讶过后,季无双释然一笑,吻了吻无爱的发顶,给了他肯定的回答,“我知道,从第一次见到那枚钥匙的时候。”
无爱笑的复杂,眼神飘远,“那么,无双大哥,你不是因为黄金钥匙才喜欢无爱的,对吗?”
闻言,季无双更加用力的拥紧无爱,伏在他耳边轻笑。没有注意到无爱此时的心思并没有真的放在这个问题上,他无限温柔的顺着无爱的长发,朗声道:
“我季无双生平一爱吾爱,二爱剑酒,三爱茉莉。至于金钱地位,名利财富,恐怕要排在倒数的位置了。”
反应过来的无爱露出灿烂的笑颜,轻轻环抱住季无双劲瘦的腰身,在他温暖的胸膛蹭了蹭,声音里都染上了笑意,“那么,大哥他们要排在哪里呢?”
“当然是,排在第四位了。”季无双心情大好,雨过天晴,他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彩虹。
听到季无双那理所当然的回答,无爱埋头窃笑,“那他们一定很伤心。”
“我也没办法。”季无双耸耸肩,一副反正与我无关,我是无辜者的样子。看了看怀里的无爱,宠溺的揉搓着他柔软的墨发,“他们要怪罪的话,也应该怪你才对。”
“嗯?关我什么事?”无爱皱皱鼻子,抬头眼神灼灼的看着季无双,十分不满的等待他的解释。
季无双勾唇一笑,缓缓道来:
“他们本来是排第三的,你一来,他们就沦落到第四的位置了。你倒是说说,不怪你,难道还要怪被夺走了一颗真心的,无比无辜的我不成?”
无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揪住他的脸颊拉扯,“哼!你无辜?无双大哥,我看你就是个标准的白眼狼嘛。”
“嗯?”季无双坏笑,不顾被扯的变形的俊脸,两手开始努力的咯吱无爱,“你说谁是白眼狼?”
“哈哈,别……呵呵……不……不是你,”无爱在季无双脸颊肆虐的双手一下子收了回来,忙不迭的去拍打季无双的手,一边笑着,一边求饶,却仍旧无法脱离那双魔爪的侵袭,只好改口,终于幸免于难。
季无双一放开他,无爱便伶俐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躲得远远的,一边拂着胸口眼神闪烁的笑看着他,一边道:“你是色狼才对。”
“嗯?”季无双挑眉坏笑,“好啊,我就是色狼,看我先吃了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小狼。”说着便追着无爱扑了过去。无爱哪里是季无双的对手,拿出浑身本事躲过两次便气喘吁吁的被扑到在地。
“无双大哥,你有带茉莉在身上吗?”被狼吻一通后,差点窒息而亡的无爱急喘着,眉头紧蹙。
正在发挥色狼本性扒着无爱衣服的季无双动作一顿,“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身上的茉莉香怎么越来越浓了?”浓到有些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季无双皱眉,遂而若无其事的道:“那是因为,我想念无爱了啊!”说着,埋头在无爱的颈项间,双手也没闲着,继续自己的不轨行为。
“无双大哥,”无爱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鼓足了勇气,“我们离开墨龙山庄吧,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去隐居,好不好。”
季无双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无爱,手指摩挲过精致的五官,温柔的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睑。
无爱睁开眼,正好对上季无双专注深情的眼神,脸不由得发热。却一直期待的看着他,只见季无双眼里笑意点点弥漫,双唇翕动,“好。”
无爱开心的笑了,那因满足和感动而绽放的笑颜,像是致命的催情剂,季无双头脑发热,忘乎所以的吻上无爱的唇。
房间中的热度急速的上升,两人忘我的拥吻,衣衫半褪。却在这时,门口响起两声轻咳,像一盆冷水,霎时浇灭了两人的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_…|||季无双,‘妻管严’一词你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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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杀机 。。。
季无双暗骂一声‘该死’,便抄手拽过被子将无爱捂好,坐起身,一记眼刀杀向门口。
凌谷蓝干笑两声,躲到了习乐风身后。
无爱眨着露在外面的一双大眼,只见除了前去煜剑山庄未归的司徒鹤,墨龙山庄的各位庄主都到齐了。看到他们各自暧昧的神情,想想刚才的情况,无爱干脆将眼睛也捂了起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呵呵,看来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徐尔槐适时出声,打破了一室的尴尬。
“我们找四弟有些事,可是四弟归来已经五日却一直不见踪影,不知无爱能否将四弟借给我们一会儿啊?”潘麟笑着道,眼睛里精光闪闪,“无爱放心,我们就在这水阁中和四弟说说话,一会儿就好。三个多月不见四弟,我们着实想念的紧啊!”
无爱捂在被子下的脸红了个透,也在心里把潘麟活剥了一百遍。
“噗,哈哈……”躲在习乐风身后的凌谷蓝很给面子的笑了,可怜了习乐风一直独自承受着来自季无双的眼刀。
“好了,看到四弟身体不错,我们就放心了。我看咱们还是出去等一会儿吧。”徐尔槐将几人推出房门,笑着看了黑着脸瞪他的季无双一眼,也走了出去,还不忘为两人重新关好门。
季无双沉着脸看着他们关好门,然后换上一副笑脸去哄无爱,只是,任他怎么说无爱就是不肯从被子里出来。
叹了口气,季无双拍拍被子,“无爱等着,我这就去将他们赶走可好?”
听到从被子里传出的闷哼,季无双笑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向门外走去。
“四哥,怎么样?”葛海看到走进房门的季无双,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季无双神色严肃,在潘麟身边的椅子上落座,看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失败了。”
一室宁静,六人纷纷陷入自己的思量之中。
“没关系的,四哥平安回来比什么都重要。”凌谷蓝笑嘻嘻的说。
潘麟沉吟一番道:“虽然有些棘手,但是来日方长,总还会有机会的。”然后安慰的看着季无双,“四弟不必自责。”
季无双勾唇一笑,“三哥看我像是自责的样子吗?”
潘麟闻言笑着无奈的摇摇头。
“只是,这次打草惊蛇,恐怕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季无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总结道。
“可是四哥为什么一副十分庆幸的模样?”葛海盯着季无双,说出的话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季无双回视,“哦?有吗?”随后无所谓的一笑,“也许吧。”他的确是感到万幸。
“四弟没有受伤吧?让为兄看看。”徐尔槐适时出言打破了二人之间诡异的对峙。
季无双转过头,坐直身体,“伤不重,早就已经好了,”挺起胸膛,挑眉,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二哥看我现在哪有受伤的样子?”
徐尔槐仔细打量一番,见他气色红润,说话也十分有底气,不似带疾之身,便放心的笑笑。
“二哥,刚刚我们不是都见到了吗?”凌谷蓝喝了口茶,优哉游哉的道:“四哥那样生龙活虎,哪像是受伤的人啊。”
然后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看季无双,再看看徐尔槐,“如果二哥实在不放心的话,我这就上楼去问问无爱,他一定最清楚不过了。”
“小蓝。”习乐风轻轻拍了拍凌谷蓝的脑袋,不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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