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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皇名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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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到这支萧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无爱想。
“愣什么神呢?”凌谷蓝拍拍无爱的脑袋,“该进去了。”
无爱回过神,看着前面回身对着他笑的徐尔槐,点点头,走了过去。
徐尔槐朝他伸出手,无爱顿了顿,把手递了过去。
二哥的手掌,和那温暖的笑容不一样,好冷。
徐尔槐认真的看着无爱,轻声道:“无爱,到了里面,一切都交给二哥,你,切不可任性而为,好吗?”
无爱看着他,然后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徐尔槐无奈的摇头苦笑。拉着无爱走进了九韶宫,墨龙山庄一行人紧随其后。
不同于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在这里,墨龙山庄一行人受到了夹道欢迎。不,是徐尔槐受到了夹道欢迎。
他们走过的路旁,银发墨衣的人们恭谨有礼,可是眼神却都不经意的看着徐尔槐,里面满是敬仰和崇敬。
走了将近两刻钟,他们才在一扇雕刻着精美雪莲图案的石门前停下。
无爱感觉到徐尔槐的手在颤抖,用力握了一下,颤抖才停下来,不过徐尔槐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房门。
云川见状,笑的复杂,但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大师兄,你的房间一直有弟子过来打扫,大家都期盼着,你的归来。”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间装饰典雅的房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徐尔槐放开无爱的手,袍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抬腿迈了进去。
凌谷蓝走到无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房间敞亮,布局典雅大方,共有四进,以从高高的房顶垂挂而下的帐幔隔开,每间都由四根雕刻着雪莲图案的石柱支撑,房间中燃着暖炉和熏香,暖风扑面,淡香怡人。
跟在云川身边的两人走上前去,将帐幔挂起,四间房间一览无遗。徐尔槐带着众人走到里间,那里有一张石床。白霄将季无双放在石床上,退到一边。
云川这才看着季无双问道,“大师兄,季无双这是……”
“他中了千香锦雪。”
“……”云川的脸上一阵失望的表情,“原来大师兄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吗?”
徐尔槐看着他,没有否认。
“筱,遥,你们先带墨龙山庄的诸位安排住处去吧。”云川对身边的两人说道,然后看向徐尔槐,“总是要在这里住一阵子的吧?”
徐尔槐不忍拂了他的好意,点点头。
筱和遥看到,笑着对视一眼,“我们这就去准备,放心吧,大师兄,三师兄。”说着,二人便带着墨龙山庄的一众护卫出去了。
留下来的只有季无双的四个属下以及无爱三人。
秦飞四人守在石床边,无爱则跟着徐尔槐和凌谷蓝在房间中的石桌前落座。
“大师兄,十年不见,你还好吗?”云川笑着,为各自斟上茶水。
“很好。”徐尔槐浅笑着答道。
“原来大师兄恢复黑发和黑眸后是这个样子,云川一开始差点不敢认呢。”云川看着徐尔槐,一脸的怅惘。
“这样的我,已经不能算是九韶宫的人了吧。”徐尔槐自嘲道。
“呵,”云川垂下眼脸,“大师兄又何必非得这样说,你就这样想摆脱九韶宫吗?”语气间可以听出这个一直笑脸相迎的云川已经生气了。
无爱看看凌谷蓝,凌谷蓝冲他眨眨眼,摇摇头,然后低头看看手中的茶,示意他只管喝茶和听着他们说话就好了。
无爱从善如流,乖乖的低头喝茶。
云川手指摩挲着杯沿,半晌,才又抬起头,表情庄重而严肃,“大师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九韶宫的大弟子,请你记得这一点。不要为了那两个人,就舍弃这么多一直仰慕着你的弟子。”
徐尔槐闻言,只是浅笑,却不去看云川。
云川想到这个大师兄的脾气,无奈苦笑,只得自己转移了其他轻松的话题。
“嗷呜!”
远远的传来一阵狼啸,然后三个白色的影子闯进了房间里,直直向这边飞奔而来。
看清那是什么后,无爱的瞳孔猛的一缩,却见三只体型庞大雪狼将徐尔槐扑到。
“二哥!”无爱吓得站起身惊叫道,伸手拿起茶杯就往一只趴在徐尔槐胸口的雪狼的狼头上扔去。
“嗷呜!”
雪狼痛叫,然后不满的转头看向无爱,冲着无爱呲牙裂嘴,低声哼哼。
“哈哈哈哈。”
无爱又拿起一个杯子准备再次扔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三个人的笑声,愣了一下。只见徐尔槐坐起身,笑着看他,两手揽着三只雪狼的脖子,三只雪狼也不再理会无爱,亲昵的伸着舌头舔徐尔槐的脸。
“无爱,”凌谷蓝拿过无爱手中的杯子,笑个不停。
“没事的,”云川笑够了,“这几只雪狼是大师兄养大的,它们也想念大师兄了。”
“……”无爱尴尬的笑笑,小声道,“是吗?我是担心二哥被这些笨重的家伙压坏……”
谁知三头雪狼闻言齐齐转头看向无爱。
“……”无爱惊讶了一下,然后瞪着眼睛看着它们,毫不示弱。
房间中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一道冰冷的声音夹带着寒风打破了一室的温馨。
无爱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男子倚靠在石门上,一双冰冷的银眸扫了房间中众人一眼,然后直直的落在表情僵硬的徐尔槐身上。
“哼,大师兄,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徐尔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沉默的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自然。
徐尔槐拍拍雪狼的头,站起身,却没有动,只是和男子对望,脸上是浅的不能再浅的笑意,“溟嗔,这就是你和大师兄说话的态度吗?”
“……”溟嗔闻言,深深的看着他,然后站直身体,向这边走来。
用白玉冠束起的银白色的发丝,有些随着他的走动狂傲的飞扬,有的静静的流泻在墨色锦袍上,随着他的步伐荡漾出如月光一般梦幻的光泽。
他冰冷的面孔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孤高而狂傲,如一位冰天雪地中俯瞰众生的神祇,向徐尔槐走来。
徐尔槐一动不动,淡漠的看着他向自己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和自己咫尺之遥。
溟嗔要比徐尔槐还高出一个头,他微低着头,看着直视他眼睛的徐尔槐。
从无爱的角度看去,斜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无一不勾画着这个人的自负和张狂。
溟嗔勾起薄唇,“大师兄既然赌誓,此生再也不会踏入这九韶宫,那么,现在我面前的又是何人?”
“二师兄你……”云川想要上前劝阻。
“闭嘴!”溟嗔转头像看着一只蝼蚁一般看着云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溟嗔再次靠近徐尔槐,两人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
“大师兄,你说啊,为什么回来?”
徐尔槐抬头看着他,被溟嗔的气势包围,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却也不肯后退一步。
而溟嗔,也没有再向前,似乎一拳的距离,便是两人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千香锦雪的解药。”徐尔槐缓缓而平静的说出。
溟嗔眼睛一眯,无爱只觉得房间中的气温再次下降。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溟嗔怒极反笑,鼻尖几乎都沾到了徐尔槐的。
徐尔槐看着他,面无表情,“我是为救无双而来。”
溟嗔看着他,忽然仰头大笑起来,笑的狂妄,笑的狰狞,连一直安静的卧在地上的三只雪狼都缩了缩脖子。
他一把推开徐尔槐,大步向季无双走去。
秦飞四人见他来者不善,便上前阻拦。溟嗔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挥手间,秦飞四人便无法动弹。
他毫无阻拦的走到季无双身边,拉过季无双的手腕诊断一番,然后粗鲁的仍开季无双的手腕,看着那黑灰的肤色,冷哼一声,“季无双,你也有今天。”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他目不斜视,这个房间中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就连走到徐尔槐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脚步。
擦身而过的瞬间,徐尔槐沉声道:“救他。”
银色的发丝拂过徐尔槐的面庞,一瞬即逝。溟嗔没有停下脚步,只砸下一道冰冷的话语,“季无双罪有应得,要我救他?下辈子吧!”
徐尔槐转过身,看着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门口,眼神深邃。
三头雪狼依偎在他身边,蹭着他,似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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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条件 。。。
夜晚悄然降临,云川却似乎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正在外间和徐尔槐促膝长谈。无爱坐在季无双的床边,静静的听着凌谷蓝讲述曾经发生这里的故事。
厚厚的帷帐已经垂下,阻隔着两间房间中的声音。
直到月上中天,银白的月光洒满这座雪白之城,云川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然而,他还没有转身离去,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久不见,主人。”一名羸弱的青年,他长得很美,身材纤细,看上去,更像一个少年,坐在木质的轮椅上,由婢女推着,缓缓行来。
徐尔槐静静的看着他,沉默不语。
青年嘴角划出讥讽的笑意,眼神里一点点漫出疯狂和狰狞,声音变得扭曲,即使压低了,听起来还是尖厉刺耳:“你说过不会再回来的,呵,他是我的,谁也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我想,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你插嘴吧?”难得的,二哥露出主人的气势。
无爱静静的在一边观战,清楚的听得到他身后凌谷蓝的磨牙声。
这个青年,名为沐雪,被无双大哥打断了双腿,是溟嗔最在意的人。无爱仔细的打量着他,眼眸越加深邃,嘴角勾出了然的弧度。
青年咬紧下唇,狠狠的瞪着徐尔槐。
徐尔槐垂眸,一副看他一眼都觉得污染了自己的眼睛的神态,用淡淡的语气说:“或者,你以为自己是这九韶宫的宫主夫人吗?”沉静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笑意,浓浓的嘲笑。
“你!”少年气急败坏,脸憋得通红。
凌谷蓝忍笑忍得痛苦,索性大笑出声。
这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争斗,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可是——
“沐雪,夜深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十分温情的男声,和下午听到的那种冰冷无情大相径庭。
随着溟嗔身影从暗中慢慢走出来,这个战场上形势急转,从战斗双方的眼神和表现就可以看出。
沐雪表情从乌云密布到豁然开朗,他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幸福,伸手抱住躬□的溟嗔的脖子,任溟嗔将他抱进怀里,亲昵的说:“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我一个人睡不着,才出来找你。”躺在溟嗔怀里,向这边望来,用挑衅和骄傲的眼神看着一脸平静的徐尔槐,“而且,听说主人回来了,我也该过来看看。”
“什么主人?”溟嗔不耐烦的说道:“你是我的人,不用这么低三下四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沐雪把脑袋埋到溟嗔怀里,连连道歉,吓得颤抖。
溟嗔深呼一口气,遂而爱怜的抚慰:“没事了,我们回去吧。”说着,便转身离去,从始至终,连看也没看徐尔槐一眼。
徐尔槐攥紧拳头,“等等,救无双,我可以……”
他的话没有对远去的溟嗔产生丝毫影响,却被无爱打断。
无爱看着那个背影走远了,才放开徐尔槐的衣袖。回过头来看着无爱了然的神情,徐尔槐皱眉,双手按住无爱的肩膀,再次认真的说:“无爱,你不要任性,给四弟解毒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知道吗?”
无爱看着他笑:“我不需要二哥多管闲事。”
徐尔槐和众人不解的看着一反常态的无爱,可无爱仍旧看着徐尔槐,不容质疑的说道:“无双大哥的事理应由我来牺牲,而不是二哥。而我李无爱,从来不会欠别人什么。”
直到多年以后,众人才理解二哥准备牺牲的是什么。
第二日,停了一天的大雪又裹挟着寒风纷纷扬扬的落下。万籁俱静的夜里,无爱单独找到了溟嗔。
花园中,溟嗔挺拔的脊背靠在假山上,看着向他走来的少年。
有些人,一眼就能看透人的本质,在他们的面前一切伪装都毫无意义,只会换来嘲讽。
有些人,他们天生就互相厌恶。
“你终于来了,看来,你知道我要怎样才肯救季无双了。”
地上的雪厚厚的,踩在上面十分软,却也冰冷异常。
无爱看着他,纷扬的大雪中,撩开袍角,直直的跪了下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无爱脊背挺得笔直,抬头直直的迎视着溟嗔冰冷的银眸,嘴角勾出同样冰冷笑意,“既然无双大哥打断了沐雪的一双腿,那么我便替他还上就是。”
“一个无赖一个恶狼,季无双和你还真是绝配。”溟嗔居高临下嘲讽道。
“过奖过奖,”无爱扬头回视,毫不示弱,嘴角勾起如弯刀一般的弧度,“一个不知好歹一个忘恩负义,你和沐雪也当真天造地设。”
溟嗔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慢慢凝固,然后爆裂,“哼,你就乖乖在这里跪上三天三夜吧,到时不论你是死是活,我都将解药交到你手上。”说完,丢下飞扬的风雪,溟嗔转身大步离去。脸上的表情恐怖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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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爱恨之间 。。。
第二天,雪还在下着,凌谷蓝起身,却找不见无爱了。他急忙跑到徐尔槐的房间,闻言徐尔槐脸色大变,冲出门向一个方向疾走而去。那是宫殿的最中央,溟嗔居住的地方。
凌谷蓝心里有些明白了,暗道不好,紧跟着徐尔槐跑了过去。
远远的听到有人议论着什么,两人转过走廊,便看到仆人们和一些弟子远远的站着偷偷的看向花园中假山那里,三三两两的讨论着什么。
两人看去,却只看到一个雪人——被雪覆盖住的人。
徐尔槐连忙上前,挥落积雪。凌谷蓝看到无爱冻得发紫的脸,惊叫一声将人抱进怀里,感受着这具冻得僵硬的身体,热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无爱!醒醒!”
徐尔槐在另一边握着无爱冰凉的手腕诊脉,眼眶通红,声音颤抖,“无爱,我们回去。”
凌谷蓝闻言想使力抱起无爱,可无爱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徐尔槐过来也无法将他抱起来。
无爱落雪的睫毛动了动,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半晌,才恢复意识。张了张嘴,努力了半天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他努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闭上眼,再睁开,眼里,是坚定和拒绝。
雪簌簌的下着,一切都是那样的静默。
膝盖上是冷彻骨髓的疼痛,疼痛的令人难以忍受,无爱却一直静默,看着眼前纷纷扬扬的雪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谷蓝神色复杂的看着无爱。难道真的要让无爱牺牲掉一双腿才能救无双大哥?他求救的看向一脸深思的徐尔槐。
徐尔槐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迈步向前走去。衣袖却再次被拽住,徐尔槐转过头看着无爱:“无爱,放开,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哼,”无爱僵硬的嘴角冷笑,“二哥,从来就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决定。而且,你真的有足够的把握,那样做能够救无双大哥吗?”
“即使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也要试一试。”徐尔槐皱眉看着无爱。
凌谷蓝按着无爱的肩膀,吼道:“白痴无爱!你明知道二哥他有办法的,为何还要做这样的傻事!你快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无爱看着他,忽然两行流水从眼中流出,在结霜的面庞上流出两道水迹,凌谷蓝立即消了音,无爱低下头,苦笑。
我又何尝不知,还有其他的方法。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赎罪而已。
“已经晚了。”无爱抬头看向徐尔槐,嘴角挂上笑容,苦涩的,却有着得逞的意味,“这双腿已经没办法救了,不是吗?”
“你胡说什么?”凌谷蓝抱住无爱,想将他抱起来,大声嚷道。
“你们明知道的,这座九韶宫的秘密。在这里的雪地里跪上整整一夜,我的腿早就没救了,你们又何必自欺欺人,又何必浪费……”
“啪!”
无爱的脸被打歪过去,一丝血从嘴角流出。
“二哥!你做什么!”凌谷蓝反应过来,挡在无爱身前向一身怒气的徐尔槐喝道!
这时,云川带着人跑了过来。
徐尔槐挥开凌谷蓝,站到无爱身前,手臂一晃,无爱的眼神渐渐的黯淡下去。
“二哥你……”林谷蓝愣住。
徐尔槐躬身,将无爱拉进怀里,像是抱着一块冰。
“二哥!”凌谷蓝欲要上前,却被云川拦住。徐尔槐看着怀中像被冰封住一般的少年,严厉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傻孩子,就算这样,二哥也不能看你再继续跪下去。”转过头看向高高的宫殿,徐尔槐笑了,“恨,在爱面前,一文不值。”
徐尔槐看了看云川,将无爱放到他怀里,“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和溟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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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解药 。。。
天阴沉沉的,扬扬洒洒的雪花落入云中,让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眼前的石门慢慢打开。在此之前,侍者已经通报过多次徐尔槐的到来,可是这扇门一直紧紧的关着。
“你来干什么?”从房间中传出慵懒的声音。徐尔槐眼神平静,一直看着飘渺的流云笼罩中,这座美丽的冰雪之城。
听到身后细微的脚步声,徐尔槐转过身,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溟嗔。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中,是一个雪白的瓷瓶。
溟嗔皱眉,“你搞什么?”却不伸手去接。
“这是解药。”
徐尔槐笑了,冷风吹过他乌黑的发丝,使这个笑容格外的生动。
溟嗔眼神闪了闪,然后眯起眼睛,眼尾长而卷翘的银色睫毛碰在了一起,互相交织,里面是一双冰冷的银眸。
看着那双银色的眼眸,徐尔槐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久以前,梦幻一般幸福自在的少年时代——
“师弟,你的眼睛怎么了?”自己正坐在房间中研读师父留下的功课,却见这个一向无法无天的二师弟跑过来,睁大眼睛看着他。
那双本来和这里所有人一样的,浅棕色的眼眸,变成了银色……
“哼哼,”他神秘的笑着,坐到桌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才故作神秘的看向自己。
看到自己正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等待解释,他笑了,说道:“大师兄,我新研究出来一种能够让眼睛变成银色的药。怎么样,不错吧?你要不要也试一试,我可以分你一点的。”
好笑的摇摇头,“好好的,为什么要把眼睛弄成银色?”
他几不可察的嘟起嘴,像小时候每当感到不满时那样。
“既然头发都变成银色的了,干脆也把眼睛变成银色的。”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一直很直接,他只喜欢简单的东西,因为一切复杂的事物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丑陋的笑话。可是如此直白的回答还是令自己啼笑皆非。
“所以,你将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
“鬼样子?”他十分不满,一下子站了一来,银色的眉毛高高挑起,“大师兄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有气势很冷酷吗?这样纯粹的颜色才配的上我溟嗔,那说黑不黑说白不白的浅棕色眼珠夹杂在雪白里,根本就是格格不入,看着就让人烦。”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呢?一定是十分不满意吧。所以才让他露出那副有些懊恼的样子。
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不过大师兄例外。”
……
“什么解药?”
飘远的思绪被冰冷的声音拉了回来,徐尔槐苦笑。
例外吗?的确啊,因为,唯一被那双冷酷的银色眼眸冻的冷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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