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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皇名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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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解药?”
飘远的思绪被冰冷的声音拉了回来,徐尔槐苦笑。
例外吗?的确啊,因为,唯一被那双冷酷的银色眼眸冻的冷彻心扉的,只有自己。
徐尔槐笑着,抬头迎视溟嗔的视线,缓缓的道:
“沐雪的解药。”
……
无爱睁开眼睛的时候,腿上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可他知道,这双腿也许再也站不起来了。
“醒了?”凌谷蓝立刻扶起无爱,端过一杯水,放到无爱嘴边。“渴了吧?白痴。”说着,便往无爱嘴里灌水。
一杯水被灌下肚,无爱差点被呛死,却没有任何抱怨,“怎么样了?”
凌谷蓝的怒气发泄过了,才道:“二哥从溟嗔那里拿过了解药,已经为四哥服下了。”给无爱拿过大麾披上,“二哥说四哥的毒已经解了,不过他中毒太深,解药解了毒,但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将身体完全恢复。所以四哥现在还睡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无爱只是沉默着点点头。凌谷蓝见状,笑笑,“不用担心,你的腿也没事的,二哥说还是有救的。”
凌谷蓝抱着无爱来到徐尔槐的房间。却只见云川坐在季无双床边,四个侍卫脸上的阴云散去,略显轻松的守着。见到两人走进来,云川抬头,食指放到嘴上示意二人放轻声响,然后看向一处。
凌谷蓝抱着无爱放轻脚步走进内室,见到靠窗的石桌边,徐尔槐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便轻轻的把无爱放在床上。
无爱看着季无双恢复了原本的肤色,呼吸也十分平稳,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无双大哥得救了。
无爱抬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徐尔槐的方向,却对上徐尔槐已经睁开的眼睛,里面的温暖令他感觉无地自容,几乎要落荒而逃。
然而不久,无爱就抬头,瞪向徐尔槐,眼神分明就是斥责,以及隐隐的不甘。
徐尔槐一愣,笑了笑,云淡风轻。
49
49、第四十九章 男儿泪 。。。
无爱做了一个梦,梦中,一名男子手持碧玉箫,对着他笑。那张深刻在脑海中的清俊绝伦的面,在梦里如月色一般朦胧,唯留下浓郁的亲切之感,如涓涓的细流,滋润着他的心灵。
那人笑着哄着他,给他讲故事,吹箫给他听,在他幼小的生命里,留下最初的光辉。自己曾经无数次对着他的遗像发呆,脑海中描绘着姐姐故事中那个不同的他。
为了爱放逐自己灵魂的人。印象中,他总是那样笑着,好像一座用来诠释爱的丰碑,屹立在无爱稚嫩的记忆里,不但没有随着流年而黯然失色,反而越加的鲜明。
他每次到来,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希冀,每次离去,都带着让人为之神伤的黯然。一次又一次,他始终没有见到那个人。
“玥儿,你要记得舅舅的话……”那个男人抱着幼小的自己,轻轻的说着,而幼小的自己抱着长长的碧玉箫,似懂非懂。
安玥,是这个温柔的男人给自己起的名字,深埋在记忆中,自己视作珍宝的另外一个名字。
美丽的梦境总有清醒的时候,在这寒冷飘雪的冬夜,无爱在季无双身边醒来,向他靠了靠,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双手合抱在一起。他想留住,那个珍藏的温馨的梦境。
然而,似乎有人不愿如他的意。
“大师兄,你真的要走了吗?”云川眉头紧拧着,声音不禁放高了些,有些不满的看着徐尔槐。然后,那种不满被徐尔槐的沉默击退,云川换上有些哀伤的表情,恳求,“再多留几日吧,你我师兄弟二人一别十年,此去,又不知何年才能再次相见。”语气里浓浓的不舍和忧愁,就像是远处连绵的雪山,渺无边际。
徐尔槐轻轻摇头,但笑不语。季无双的毒解了,虽然还在昏睡当中,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多留无益。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眷恋的了。
举目远眺,纵览这座冰雪围绕中的美丽城池。自己曾经在这里度过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也在这里经历背叛和心死。既是自己幸福的萌芽之地,也是不幸之源。他深深的爱着这里,同时深深的恨着这里的人。他宁愿在未来不尽的岁月里,在遥远的地方,眺望这座梦中的家乡,也不愿再多停留一刻。
云川见状,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咬了咬牙,云川突然认真的看着徐尔槐:“大师兄,我和你们一起走吧。现在墨龙山庄和朝廷打仗,正是需要医者的时候……”
不等他说完,徐尔槐摆了摆手。
“师弟,我不想将九韶宫圈入其中。”将自己的身体陷入圈椅中,徐尔槐捏了捏眉头,样子疲惫至极。
今日传来的战报,情况不容乐观。这是早就预料到的。如果不是五弟报仇心切,破坏了墨龙山庄的计划……担忧如潮水一般漫上来,让人难以呼吸。又像荆棘,紧紧的将人缠绕其中。即使是一向处变不惊的徐尔槐,在疲惫的间隙里,那张沉静的脸上也悄然出现一抹幽思不安。
“大师兄,我是想以自己的名义帮助墨龙山庄,与九韶宫无关。”云川似是下定了决心。他也是这两天才发现,这个自己从小敬仰的大师兄,越来越深沉,总是望着南方发呆。
“我只是想帮助大师兄你,这样也不行吗?”云川言辞恳切。
“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大师兄的话,就好好留在这里,研习医术吧。”一双如凝固的流云一般的眼眸看着云川,徐尔槐不容质疑的说道。
看着垂头丧气的离开的云川,躺在床上的无爱转了个身,看着徐尔槐,“二哥,他,没事吧?”
徐尔槐笑笑,“没事,无爱。”徐尔槐起身走过来,坐到床边,给他拽好被子,“冷吗?”
无爱摇摇头。
虽然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干预二哥的私事,但是无爱有些事想不明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静静的注视着一脸平淡的徐尔槐。
不一样,和自己听过的故事,和自己心中那座丰碑不一样的。
“想说什么,无爱。”徐尔槐叹了口气,眼神柔和的看着无爱,他的包容是对无爱最大的鼓励。
“真的,就这样算了吗?”无爱一脸纠结,徐尔槐却被逗笑了。
“是啊,就这样,算了吧。”似乎是刚刚放下心中压着的一块令他难以喘息的巨石,徐尔槐做出有些夸张的轻松表情,却没有把无爱招乐。
恢复淡淡的笑容,“不然,能怎样呢?”徐尔槐有些感慨的说道,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落寞,但传递出的信息更多的则是一种释然,心灵的释然。
“有些事,过去了,就只能成为过去。不应该永远耿耿于怀,而让自己错过更加美好的风景。”
“爱是唯一的,是值得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不是吗?如果不去抓住,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无爱据‘理’力争。
徐尔槐笑笑,带着对自己淡淡的嘲讽,“无爱,我和溟嗔之间,并不像你和四弟那般两情相悦。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
“我不相信,溟嗔他对你明明有那样的情愫的。”无爱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他看到的。溟嗔对二哥,绝不是没有一丝感情感的。恰恰相反,那种感情很深,很深。
徐尔槐苦笑,“也许吧,但是,在他心中,沐雪比我更重要。”
无爱沉默了。
“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去换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至少我是如此,无爱。”
“……”
无爱低头沉思,他无法,将二哥和心中的那个人重合。同样的境遇,他们做出了完全不同的选择。他无法说清楚,他们孰是孰非。
“二哥,我讨厌溟嗔,为什么他要喜欢那个沐雪,为什么要那样伤害你?还有,你明明可以惩罚他的,为什么轻易的把解药给他们。我没有一双……”
看着徐尔槐变了脸色,无爱咬咬牙,把这段让了过去,“二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两个罪有应得。”
徐尔槐笑了,看着一改这几日的阴沉,愤愤的为他抱不平的无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无爱,你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无爱,人各有志,爱情更是没有什么应该与不应该。溟嗔喜欢沐雪,谁也挡不住,也,管不着啊。”
“不,只有二哥才值得他爱,那个沐雪,算是什么东西?二哥你对他不仅有救命之恩,又待他那样好,他不仅不知恩图报,还去勾引二哥你爱的人……”
“无爱,不要说了。”半撑起的身子猛地被扯进一个怀抱,无爱有一瞬间的恍惚。
“怎么我一醒来就见无爱在欺负二哥呢?”环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听到,那声音听起来,熟悉却又陌生。也许是那声音出现的毫无预兆,也许是少了什么,无爱忘记了反应。
少了什么?
是花香,那清雅迷人的茉莉花香。
无爱笑了,伴着点点泪光,“无双大哥,你这懒觉睡的太过了。”
无爱没有回头,那张脸,他每天都细细的描摹,早就深深的印在心底,那双风姿灼灼的桃花眼,或深情款款,或闪烁戏谑不羁的流光,更是早就深入他的灵魂。
徐尔槐起身向外走去,将这个世界留给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两人。
“二哥,你当真不在意那个小子了吗?当真放的下?”季无双忽然向徐尔槐问道。
徐尔槐的身影顿住。
“也许吧,我只是,累了。”
“就这样放弃了吗?”无爱不死心的追问。
徐尔槐笑着回头。
“无爱,虽然不知道你的心中住着谁的影子,但我想我是比不上那个人的。我累了,而且,我有了更加想要珍惜的东西。”
这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墨龙山庄一行人,离开了九韶宫。
云川如来时那般,在大门外送别,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依依不舍,却又懂事的说着祝福的话语。
在徐尔槐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人影缓缓行来,走到众人面前。
溟嗔面色僵硬紧绷,直直的看着徐尔槐,一言不发。
皓雪连天中,这样的离别,突然让人觉得悲凉和深深的无力。
视野里是铺天盖地的寒雪,脚下是流动的云海,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九霄仙境,极乐之地。然而,这里不是。
极乐的仙境不会出现这样让人惆怅的离别,极乐的仙境也不会出现这样深沉的凝望。千言万语在久远的岁月里被冻在厚厚的冰层中,谁也没有了那样的热情,能将冰层融化。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慢慢的,徐尔槐的云淡风轻被什么东西打破了。一滴热泪,像是穿透厚重云层的阳光,带着破茧而出的痛苦和喜悦,映着太阳的辉光,从眼眶中滴落,溟嗔几乎是瞬间就伸出手去接的,只是,那滴泪还是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轻盈破碎的声响,消失在茫茫云海中,再也找不见,寻不得。
溟嗔皱着眉头收回了手。冰冷的银瞳里清晰的映出徐尔槐的身影。
徐尔槐的嘴角慢慢绽放出笑颜,抬眼看向溟嗔,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十分动听,“溟嗔,好好保重。”
寒风吹乱了徐尔槐的衣襟,他绝然转身,没有看到溟嗔再次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住满满一掌的冷风。
然而,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没有人,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换取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至少二哥不想。无爱看着溟嗔那只手僵在半空中,轻叹一声,更深的靠近季无双的怀里。
季无双深深的看了溟嗔一眼,转身追随那个坚定的身影而去。
自己这次再也没有了冲动报复的理由,不只是因为二哥已经放下了一切,更是因为,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心中有了牵挂的他,没有了不羁的资格。他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再次担惊受怕,更不想他再次为自己去牺牲什么。
所以,从今以后,他都不会再任意妄为。
凌谷蓝难得的很安静,跟在众人身后,回首,这座仙境一般的宫殿,屹立在寒泷之巅。恍如梦幻,遥不可及。
作者有话要说:谁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刮骨去毒,摆脱桎梏的喜悦,又何尝不值得男儿的一滴热泪?
咳,有点激动了(~ o ~)Y
季无双也终于走向成熟,只有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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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 城门 。。。
回程的道路坎坷崎岖。如今战事四起,朝廷对两大山庄已经形成包围之势,因此,通往墨龙山庄的城池都严密防守中,对江湖人士更是一经发现便就地逮捕。
朝廷与江湖,当真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有些不愿卷入纷争的江湖人士纷纷躲进山中隐居,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闲散人。可是,仍旧无法逃脱被朝廷监视的命运。
徐尔槐命人置备药材,并让众人乔装成商贾,借此通过了一个又一个关卡的盘查。
即使每天为战事焦急,徐尔槐还是坚持为无爱的腿针灸疗伤。长途的奔波令无爱有些吃不消,可是眼睛里却神采奕奕。
季无双醒来后,性子沉稳了不少,张扬的气势收敛内化为一种威压。从徐尔槐口中得知这场战事始末,他只是眉头紧锁,坐在一旁沉思,而没有大发雷霆。虽然众人还是明显感到了他的怒气。那种本来会如火山喷发一般狂烈的怒气却凝结在冰中,似乎随时会破冰而出,人心惶惶。在两种极端的温度中煎熬,众人都有些战战兢兢。
看着这样的季无双,无爱却只是笑,眼里哪有一分惧怕,分明都是欣赏。惹得近来胆战心惊的凌谷蓝连连咋舌。“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你们还真是一对。”
“承蒙夸奖。”
无爱顺口答道,目不转睛的看着同徐尔槐等人对着战报讨论战况,指挥手下行动的季无双,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施舍给凌谷蓝。
凌谷蓝郁闷非常。
客房中,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徐尔槐笑着抬头,看着倚在季无双怀中的无爱,“还疼么?看看能不能动。”
无爱摇头,“不痛了。”看着自己的腿,不再像前几日那样麻木,有了一点原来腿还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动了动。
徐尔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下去,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辛苦二哥了。”无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徐尔槐失笑,“跟我还客气什么?” 收拾好医具,“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二哥慢走。”季无双道。
徐尔槐点点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背影透着疲惫。
“无双大哥。”
“嗯?”季无双给无爱的腿盖好被子,搭在自己的腿上,按照徐尔槐的交代给他按摩。
“我想听你唱歌。”
季无双好笑的拍拍无爱的脑袋,“你就不怕我把狼给招来?”
“呵呵,不怕,狼来了无双大哥也会将它们打走的。”
“哦?无爱对我这么这么有信心?”
“难不成无双大哥还会让狼把我叼走?”
“嗯,可以考虑。”
“哼,少转移话题,今天你是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无爱笑眯眯的看着季无双,“来,无双美人,给爷唱段小曲吧。”
季无双笑笑,“你呀,可不要后悔。”
想了想,自己听过的小曲不少,可是唱的上来的,也只有小时候娘亲经常唱给自己听的那几首。
磁性的男生,伴着灯花的爆裂声和炉中炭火的噼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悠悠的响起,驱走了一身的疲惫,暖暖的睡意悄然而来,安然入梦。
马车行驶到城门口,城门前有一道关卡,两排木栅栏交错的横在城门前,栅栏的前后各有几个手持长枪的士兵,身姿挺立一动不动,眼神却灵活的很,来回扫视着被盘问的过往路人,整装待戈的守卫正盘查着进出的人群,城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不时有经过乔装的江湖人士被城门口的守兵识破而被捕。墨龙山庄众人脸色不由一沉,一路上,还没有碰到如此严厉的盘查。光看那些守兵,个个精明干练,目光炯炯有神,身手不凡,即使那些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士也无法逃脱几人的围攻,可见这支队伍来者不凡。
虽然除了无爱,他们都易了容,并乔装成商人,但是江湖人士独有的气质,就算能蒙骗过之前那些喽啰,却不一定能逃得过此处这些士兵的法眼。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无爱,不要任性,来,带上这个面具吧。”季无双有些无奈,抱紧躲闪的无爱,手中拿着张早就给无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
“我才不要戴那种东西,”无爱躲闪着,“又没有人认识我,为什么还要戴面具?无双大哥你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
“唉,”季无双只得举双手投降,都这么说了一会还不知道会冒出什么话来呢。
无爱见季无双不说话,偷偷的抬头看他,季无双正对着他似笑非笑。
“呵呵,那个,无双大哥。”
“算了,无爱不想戴就不戴好了。”季无双轻抚他的脑袋。
“车上的人都下来。”
正想说些什么吗,听到外面的声音响起,原来已经轮到他们了。
季无双将无爱抱下车,徐尔槐等人已经在士兵旁边接受盘查。徐尔槐正在不卑不亢的和士兵交涉。
“哦,进购药材?”一个士兵看了看徐尔槐,徐尔槐笑道,“正是,在下是一名大夫。”
已有士兵走到放药材的马车上仔细检查过后,报告确是药材。士兵又问,“哪家的。”
徐尔槐眼神闪了闪,不疾不徐的回道:“城中回春堂。”
士兵嗯了一声,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却见他扫视众人一眼,淡淡的对身后的士兵发话,“让回春堂的老板过来认人。”
果然难缠。墨龙山庄的随行已经准备动手了,就等着两位庄主发话。
徐尔槐哪里认得什么回春堂的老板,墨龙山庄进药材都有自己的渠道,不过他以前来这里从回春堂门口走过,规模很大,如今这回春堂应该还在,否则就是这士兵在诈自己。
感觉季无双手臂的肌肉蓄力,做好了开战的准备,无爱拍了拍季无双,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季无双不解,放下无爱,在无爱的示意下,揽着他的腰,带他走向徐尔槐和那个士兵。
“出了什么事,余大夫?”
徐尔槐转头看向被季无双扶着走过来的无爱。那城门守卫一双厉眼也扫过来,迅速的打量无爱一番,看到无爱没有着地的双脚,一怔,迅速的移开,直视无爱的眼睛。
无爱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笑笑,“让这位兵大哥见笑了。在下回春堂的少东家,李无爱。”
季无双看着无爱,眼神复杂。徐尔槐惊讶的情绪一闪而过,堪堪没有令一边的士兵起疑。
士兵的眼神缓和了些,据他所知,回春堂的东家的确姓李。而且见这小公子身上又有那么一些大商贾家纨绔子弟的影子。
“李小公子,在下公务在身,多有得罪。”
“无妨。”
正在他们说话时,一个士兵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子小跑过来。“队长,回春堂的掌柜带来了。”
无爱看向来人,笑了笑,“施掌柜,我回来了。”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一路上还平安吧?”被称为施掌柜的中年男子一脸平和,见到无爱时露出长辈的关爱和一丝恭敬。在士兵找到他时并没有说什么事,但见是向城门这边跑来他便多少明白了些,远远的看到李无爱,心里不禁一惊,这位小祖宗一定又招惹上什么麻烦了。
“这确实是我家少东家,还请这位兵爷放行。”中年男子向士兵作揖道。
士兵见状笑着说,“多有得罪,请。”
说着,便要放人过去。
无爱道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感觉到一股微风吹来,一匹血红色的骏马已经到了他们身前,血红色骏马在那一瞬间就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生生地停在了那名队长跟前,随着骏马高声嘶鸣,不可抗拒的霸气逼人而来。抬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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