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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问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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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沈七被乱法带下武当山,楚问仙随后赶来,只是乱法山中乱走,两人岔了。其后楚问仙紧跟慢跟,每次都错了几步,直到后来沈七被王志带到问凡庄,楚问仙才追了上来,那时沈七身上三虫三草之毒发作,楚问仙虽然担心,却是毫无办法,见到王志对他的治疗极为费心,想到武当山上未必能有此好条件,便打消了和沈七见面的念头。暗中去了几次后发现王志竟然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高手,便是自己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怕被王志发现,这些年来去看沈七便少了,沈七竟是毫不知晓还有一名师兄在暗中来看了自己好几次。这次若不是因为江笑真的事情,两人只怕还不能相见。
沈七叹息道:“师弟我以为自己在问凡庄中之事,武当并不知晓,现在看来反倒是我自己痴迷了。”
楚问仙笑道:“师弟在问凡庄中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不对,江湖众人的贪婪早已有之,没想到竟然连性命都不要了。”沉吟道:“和你住在一起,唤着王志的,便是我也看不透,其一身修为只怕已不在萧铭烈之下。”
沈七笑道:“他只是不愿意显摆罢了,否则两人胜负还真难说得紧。”心想王志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和楚问仙说了。楚问仙听了叹息良久,毕竟能见到和张三丰其名的戚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只是可惜了自己未能见其一面。沈七虽然得戚战活命之恩,却也身在昏迷之中,至于戚战是瘦是胖也不清楚。
说着又提到楚问仙的剑法,楚问仙将自己的事情和沈七细细说了,便是江笑真也是第一次听到:楚问仙当年随俞岱岩一同上山,后来被张三丰携了一同闭关数年,在这过程中张三丰依足楚问仙的天赋,为其创出一套剑法,便叫做‘问仙剑诀’。这剑法没有招式,也没有内劲,完全靠使剑人的心境而变,心境清明则剑势清明灵秀,心境浑浊则剑法痴缠笨重,难以窥见其中精妙之处。
楚问仙的天赋自是不用说,能得张三丰青眼之人必有不凡之处。尤其难得的是他对这剑诀的掌握和理解竟然比张三丰还要灵透三分,加上修为不凡的凝霜真气,这套剑法几乎是为楚问仙量身定做的。无怪乎张三丰见到楚问仙使剑,赞叹道:“此剑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剑诀只能由你使来,换着他人则少了三分剑意,三分灵气,三分凝重外加一分天赋!”
出关之后,宋远桥按照张三丰的意思,没有将楚问仙收入门墙之内,只是按照年龄编入武当第三代弟子之中,年纪比他大的便叫做师兄,年纪轻的便唤着师弟,至于他们几位武当二代弟子,全都以师叔师伯唤之。
沈七听了却是心头盘旋良久:不用说这问仙剑诀便是太极剑的前身。太极剑法重剑意而不重剑招,一套剑法使来可以说只有一招,也可以说无穷无尽。问仙剑诀自己虽难窥全豹,却也走的相同路子,但和太极剑法不同的是,问仙剑诀又多了几分出尘之意,攻守之间转折如意,较之太极剑法的守势可是凌厉得多,可以说和太极剑法是一时瑜亮,并世无双。
又想到后世无论是太极拳还是太极剑,对修炼之人的资质都不甚要求,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学得,这样的太极已经化繁为简,所谓易学难精便是太极最真实的写照。如今从问仙剑诀来看,对练习之人的资质必然要求甚高,这样的剑法不利流传,但学会了便可称雄一时。想到这里不禁脱口问道:“太师父的太极是不是已经创成了?”
楚问仙听到‘太极’,愕然道:“我随太师父闭关数年,并没有听太师父提及‘太极’,这几年来太师父为三师伯身体担心,见到天上参商二星相隔永世,心有所悟,从纯阳无极功和九阳功中演化出一套‘参商诀’来。我下山之时已经传给了三师伯,想必这时三师伯已经痊愈了。”
“‘参商诀?”沈七心头甚是惊讶:怎么不是太极?看来自己想要学得太极还得等无忌长大了,只是这无忌现在在哪呢?叹息道:“小弟本就愚笨得很,在山上的时候便已经和众师兄弟相距甚大,如今离师数年,小弟和各位兄弟实在差得太远了。”想到自己以前在武当人送外号武当废物,这离别的五年,自己唯有将武当心法练到最高,其他的功夫什么也没学到,倒是那一式‘拨云见日’被他几经改变,颇具架势。
楚问仙淡淡一笑道:“师弟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十二岁的时候便能创出何等霸道的剑法来?这些年来山上的师兄弟都以你为榜样呢!”呵呵一笑道:“青书在山上也不知道多少次嚷着要来见你,和你比试呢!”
沈七听他提及宋青书,心头倒是一暖,道:“宋师兄这些来进步一定很快吧?”
楚问仙含笑不语,却看看天色,道:“咱们闹了一夜,只怕此时大都已经炸开了,不知他们一干人出了城没有?咱们也不能再此停留,还是尽快出得城去才是。”三人看着远处火光渐灭,一座好好的酒楼就此化为灰烬,甚觉可惜。楚问仙本来是要送江笑真去终南山的,个中缘由楚问仙没说,沈七也没问。
三人出了林子,找了一处隐蔽之所,沈七问道:“师兄,咱们这要到哪里去?”
楚问仙沉吟道:“四月初九是太师父的生辰,好歹咱们得赶回去,这便回武当吧。”向江笑真抱歉道:“本来是要送江姑娘去终南山的,如今看来是要耽搁了!”
江笑真摇头笑道:“楚公子言众了,听闻武当山景色秀丽,早就想去瞻仰一番,却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有两位武当少侠引路,这武当山是去定了。”
第十九章 初窥堂奥
既然定了行踪,三人且走且说,到了第二日清晨。沈七本以为元兵势必要将大都翻过来,谁知道却是悄然无声,和平日一般无二,四下打听,也没听说元庭有什么动静。他怕是元庭故意为之,和楚问仙在大都又静静呆了几天,仍是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天沈七和楚问仙住居一起,早起晚睡多有领教武当功夫的精彩之处。沈七在楚问仙的有心点拨之下也学到了不少精妙的剑法,只是他内力不足,像震天铁掌、绕指柔剑之类的高深功夫还是练习不得,但其中奥秘之处楚问仙也给他讲了。沈七心中对功夫总有些不一样的理解,很难照搬,只是他存了成固欣然、败亦可喜的念头,进展虽然不快,却常常能生变出许多变化之处,便是楚问仙也极为赞叹。
在讲到武功顶尖轻功梯云纵的时候,楚问仙忽然叹息道:“梯云纵的轻功绝佳,放眼江湖也不多见,我本以为自己练习得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这梯云纵在你脚下使来,竟生出如此多的变化,却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沈七呵呵笑道:“师父曾经跟我说起过这梯云纵的轻功,当时我的武当心法未至完成,所以练习不得。后来师父传我‘听风心法’,和梯云纵的轻功配合起来另有一功,小弟我刚才听师兄说起,心中便将两种功法试着一同使用,竟然生出这许多变化来,当真是精妙无方。不如我将听风心法说给师兄听,必定更加精彩。”
楚问仙摇头笑道:“不必,在山上的时候就曾听说二师伯的听风心法神奇无比,今日一见,果是不凡。不知道这梯云纵在二师伯使来会是怎样的情形。”说罢悠然神往。
沈七想了想说道:“咱们武当的梯云纵轻功自是不凡,听说百年前江湖中有一项轻功唤着‘凌波微步’的,在施展轻功的同时还可以修炼内力,当真了不起。”
楚问仙从没有听说过,叹息道:“天下武功何止千万?只是天下人强自将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这凌波微步的轻功既是传说中之功,想来这世上已然不存,当真是可惜了。”
沈七微微一笑,心道这失传的功夫难道还少么?这不在乎这一项,点头道:“咱们武当的功夫另辟溪路,练到深处自然不比别家差,只是小弟近些年来疏于练习,和师兄弟们相差实在是太远啦。”
楚问仙缓缓摇头,嗤的一声响抽出长剑,刹那之间换了数种手法,笑道:“师弟,咱们来试试剑法,如何?”
沈七将这些天所学在心头默想一遍,各种精妙的招式在心田缓缓流过,变得清晰无比,笑道:“那好,请师兄指教!”长剑一起,使一招‘万岳朝宗’,但见剑尖乱颤,霎时间便如化为数三四个剑尖,罩住楚问仙中盘,这一招虽然厉害,却是武当剑法中子弟和长辈动手过招时的起手式。他的断剑在听风楼被毁,此刻使的是新买的长剑。
楚问仙还了一招‘百鸟朝凤’,笑道:“师弟不必客气!”阳光之下两人剑来剑往,泛起点点金光,不时发出叮当的剑身碰撞之声。两人剑法出自一家,虽然招式颇有相似之处,但在两人手中使来仍是分出不同的变化来:沈七的剑法飘逸绝尘,时而轻灵,时而凝重,有时想了半天才刺出一剑。而楚问仙的剑法却是呆滞,出剑更是缓慢,但偏偏随手的一剑让沈七避无可避,想上半天才能出剑。
如此这般,到了后来沈七已经能跟上楚问仙出剑的步骤。楚问仙见到沈七竟然将自己交给他的东西改得乱七八糟,恐怕便是俞莲舟看了也大为生气,而其中沈七运用的真气更是说不出的怪,似乎是武当心法的绵柔之劲,却有生出一种似幻非幻、飘飘雨然的感觉来。略一沉吟便以知道其中原由:沈七十二岁离山,少了名师指点,不知觉间将武当心法、听风心法、云梦大泽等宋俞两人传下的心法融为一体,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四不像。好在他修为甚低,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哈哈一笑,挥剑迎上来道:“师弟果然别出心裁,小心了!”已经使出了问仙剑诀。沈七此时脑海中忽然显出武当山的天柱峰,心与神会,意与手合,一分不差地把握到楚问仙的剑势步法与速度,长啸一声,使出那招他赖以成名的‘拨云见日’,长剑击去,最奇妙的事发生了。
下腹的丹田之中忽然生出一股热气,沿着全身经脉游走,顿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几乎要飘起身来。跟着两剑相交,从剑尖传来一股寒流,刹那之间到了腑藏之中,彼此鼓荡冲突,越来越猛烈。沈七只觉全身皮肤似乎都要爆裂开来,虽在艳阳之下,仍是寒冷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间全身一震,两股热气竟和体内原有的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经脉**道中迅速无比的奔绕起来。原来两股真气都是脱胎于武当心法,虽有差别,性质无异,极易融合,力道沛然不可复御,所到之处,和平时修炼武当心法的行走经脉不同,走的是手太阴肺经,转至腑藏之间,丹田之中却是空空如也,一丝也无。他也不在意,便在腑藏之间藏气,如同大雾迷茫,又如风泽并生,全身越来越舒畅,只觉轻飘飘地,似乎要凌空飞起一般。
楚问仙却是另一番感觉,他的凝霜真气仍是张三丰为其专门打造,和问仙剑诀一起使用当有意想不到的功效,此刻被沈七的热气一冲撞,顿时化为无形,身上的伤势竟然好了三四分。
‘当’的一声轻响,楚问仙手中长剑竟然被沈七荡开,跟着脚踏天玑星位,长剑递出,正是楚问仙必救之处。楚问仙暗暗叫好,反手一剑刺中沈七剑尖,两剑就此化为无形。
两人同时呆在当场,沈七是一脸迷茫,楚问仙则是一脸欢喜。看到沈七仍自不解,微笑道:“大师伯传下的‘云梦大泽’果然精妙非常,根本与武功没有半点关系,但却是嵌合天地自然奥理的窍诀。而二师伯的听风心法则是明镜人的心境,心境透则剑法通透,你在无意之间以武当心法为基础,以那两心法为引子,刚才我那一剑则成了契机,竟然使你将三种心法浑成一体,这招式之间在乎幻真之间,才会有刚才那一剑,想必你自己也有所感应了?”
沈七则会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却迷糊的知道自己将三种心法混在一起,结果就练成了现在这个怪胎出来,尴尬道:“师父如果知道了定然要骂我,什么东西传到我这里都便得不成样子!”
楚问仙则笑道:“二师伯知道了应该不知道多高兴才是呢,你能将他传下的心法化成自己的东西,没有比这更让习武者更高兴的了。只是这其中还有一个难处。”
沈七本来也觉高兴,闻言道:“什么难处?”
“我看你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想要将这‘四不像心法’运行圆满,只怕你知道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修炼真气这事,一不小心便有走火入魔之险,你连经脉的运行都不理解,万一行错了经脉可是性命的大事。”楚问仙有些担心道:“我看到了武当山之后,你还是去请教太师父,总有办法帮你将这心法整理好。”
沈七一时福至心灵,随手使出那惊艳一剑来,还莫名其妙的创出‘四不像心法’来,现在用什么用处他完全不清楚,不过出剑的时候,五觉倒是比平时清晰了不少,便是心境也通透了好些,一些以前琢磨不到的地方也有了领悟,但若是想将这心法运行圆满,只怕沈七还远办不到。
看到沈七忽喜忽忧的样子,楚问仙笑道:“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你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有些人穷其毕生也未必能由此机遇,你应该赶到高兴才是。便是我也得你不少好处,这云梦大泽让我对问仙剑诀的领悟更加明透了。”
沈七终是少年心性,想了半晌不明白之后,竟停止了练习,只和楚问仙聊些前世的东西,倒是让楚问仙惊叹不已。
两人这般下来在大都倒是小住了四五天,想到再不赶路,只怕到武当山的时候极为匆忙,至于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却是谁也无法料到的。沈七则有些担心:“师兄,你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一些,但还是不易动手,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能不动手则不动手,必要的时候你可得让师弟来,不行你再上。”
第二十章 玄冥二老
夜里沈七睡不着,想到要会武当山,心中隐约生出不好的感觉来:算算时间,他正这次上山应该会碰上从海外归来的张翠山,虽然因为自己的出现使得事情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但谁知道张翠山还会不会自杀呢?想了半晌沈七决定还是和楚问仙商量再说,即使有些事情不好说出口来,自己也应该旁敲侧击一番。想到这里往房门走去,刚拉开房门,一指寒芒,照额戳来。
沈七想也不想,心念微动,如同乳燕般提气轻身,往后飞退。那偷袭者显然想不到出手竟会落空,‘咦!’了一声,闪电抢进房来。沈七顿觉一股寒流扑面而来,踏步拔剑,当头疾劈,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或停滞,施出了他最自然的一剑。
来人纯以掌势的变化,硬是化解了沈七这毫无征兆的一剑,跟着掌势长进,碰的一声拍在沈七的肩头,好在掌力刚才已经被消散了不少,掌力虽重,却没有那种阴寒的感觉来人。冷冷的哼道:“小子,手下倒也几下子!”一时闲,双方都没有使出后续变化的招数。
沈七被这掌拍得重重掉到床上,又弹了起来,骇然道:“玄冥二老?”但见袭击自己的乃是以个身形高瘦的老者,手持双笔,笔端锐如鹤嘴,却是晶光闪亮。骇然之下便想到玄冥二老,跟着便叫了出来。
那人手掌退出房去,一进一退之间竟然分不出他身形的动静,瞧着沈七冷冷的道:“小子倒也有几分见识,不错,我就是玄冥二老中的鹤老!”手中双笔一交,若大房间中顿时嗡嗡着响,内力之强实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正是二老中的鹤笔翁。
沈七倒吸一口冷气:张无忌少年时的噩梦终于出现了,看来张无忌也要出来啦。惊讶道:“在下和你无冤无仇,不知道你为何下此毒手?竟然出手偷袭,难道不怕传到江湖让人笑话么?”
鹤笔翁仰天哈哈,冷笑道:“你小子得罪了萧师兄,又放火烧了听风楼,难道便想出大都么?”说罢乍退又进,手中双笔也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显然是没将沈七如何瞧在眼中,只欲以掌力将其击毙。
沈七知道对方玄冥神掌的厉害,若是被他一掌拍中,只怕自己要步张无忌的后尘了。大喝一声,剑光如涛涌浪翻,挟着激荡的剑气,狂击而至。
鹤笔翁冷哼一声:“不知死活!”抢入剑光之中,施展出近身肉搏的招数。连挡了沈七十多招。每招都凶险无比,但却被沈七拼命的招式一时挡住,鹤笔翁见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竟可以抵挡自己数着杀招,渐渐不耐烦起来,正待出掌将沈七击毙。却见一人穿窗而入,手中长剑和沈七的长剑交织成一道剑网,向自己笼罩而来,无奈下二度被迫出房外。
沈七见到楚问仙,喜道:“师兄,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没想到忽然杀出一只老鹤来!”楚问仙盯着鹤笔翁,淡淡道:“鹤先生乃是成名高人,何必跟我等晚辈过不去?岂不自损身份?”他并不清楚鹤笔翁的身份,见对方掌法精奇,和萧铭烈同出一辙,当时炼域门中不凡之辈,故有此言。沈七守在房门里,心中却似波涛卷天,翻腾苦思不已,但只觉心到手到,气随剑发,痛快至极点。
鹤笔翁见又杀出一个楚问仙来,从萧铭烈口中他已经知道楚问仙剑法不凡,没想到两人配合起来竟然让自己破不开剑网,硬生生将自己逼出房门外,不禁后悔自己大意之极,没有和师兄同来,否则哪里轮到这两个小子不知好歹?冷哼道:“得罪了炼域门,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可走么?便是张三丰老道亲来,也得瞧我们炼域门是否买他这个面子,你们两个今天就认命吧!”
沈七呵呵一笑道:“好鹤老头,口气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你手下是否也于你口上一般的硬朗?”便是楚问仙听他辱及张三丰,冷冷的说道:“我见你痴长几岁,唤你一声前辈,难道说炼域门中都是这样目中无人么?休怪我兄弟二人不敬老,不讲江湖道义了!”
鹤笔翁闻言怒极反笑道:“若不是我师兄那天另有要事,那里轮到你们两个小鬼在这里胡言乱语?今天既然我鹤笔翁来了,你们两人别再指望出这大都。”跟着双目闪过森寒的杀机,霍然而动,一闪到了门旁,背着他们冷冷道:“任何和炼域门作对的,便须为我所杀,今天你们休想生离此处。”再一闪消没在门外。
楚问仙见到鹤笔翁突然之间消失不见,默听良久知道他确实是离开了,心头一松,缓缓坐到床上,沉吟道:“看来咱们的行踪已经落入到了炼域门的眼中,能不能活命都很难说得紧,师弟你现在便收拾了,一个人趁夜里离开,这边便交给师兄,我倒要看看这炼域门有如何能力,可以将我楚问仙留下!”
沈七心中明白他这是要保全自己,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来到这世上也不是孤独的,至少现在有了楚问仙这个好兄弟,哈哈笑道:“师兄,我现在若是离开,且不说能否出得这院子,便是日后我也难以面对我自己。师弟身手虽然差了些,却也绝对不会丢了武当派名声。”他来这世界已经有数年,但一直认同感不强,唯有对武当有份难以割舍的情怀,可能是因为小说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俞莲舟的原因,但现在有多了一个楚问仙。
楚问仙瞧了沈七半晌,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离开,微一叹息,见外面仍没有什么动静,吸一口气道:“炼域门此番是志在必得,咱们想要留的性命回去,可不能随便把命丢在这里,待会咱们见机行事。现在冲出去只是送死,说不定刚踏出门口,便有张罗网罩下来把我们呆子般擒着,我看鹤笔翁是想生擒我们,让咱们知道他们炼域门的厉害。”想了想轻声道:“笑真小姐我让她在房中候着,咱们现在先去将笑真小姐接过,万不得已的时候咱们先走,我看那萧铭烈似乎和笑真小姐有些关联,不会伤害她的,跟着咱们反倒不安全。”
沈七应道:“我省的。”跟在楚问仙之后将江笑真接过,笑道:“笑真小姐,只怕这以后可没有机会听你的琴声了。”
江笑真虽然不通武功,也没看到什么敌人,但仍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脸色一变道:“是不是‘他’来了?”这个他自然是指萧铭烈了。
楚问仙摇头道:“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跟着我们就好了!”带着江笑真出了房间,往外瞧去,刚好见到十多名大汉,由对面屋的瓦面跃入小院里,随即散开沿着廊道围拢过来。
沈七望着房瓦顶,叹道:“若我猜得不错,上面定有敌人。”言罢拔出长剑,便要上房顶,便在此时上面‘轰隆’一声,瓦片狂洒而下,三个黑衣男子手提长枪,从房顶落下,身子尚在半空中,那枪已然变化了数个招式,几乎将两人全部的退路全都封死,便是江笑真也被那枪势囊括在其中,端的是配合无间。
沈七在这剎那,完全推翻了鹤笔翁只是想活擒他们的猜测,清楚明白炼域门确是下了若大的本钱要杀死他们。就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清晰无比。他清楚知道这三人落地的时间速度,甚至枪势后着变化,不同的只是他还有把握去应付他。
楚问仙同样清楚这三人的目的,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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