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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难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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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他保护他,天天看见他的笑容。」
「唉,可怜咱们的大少爷,那么认真的教你剑法,却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琴歌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著剑舞。
提起练剑,剑舞忽然想起释然,不知道他好一点了没有,她心里其实很过
意不去。听说释然是没练过武的,来了苑家以后又吃了不少苦头。他身上带著伤,
脸色那样苍白,却咬著牙跪在地上支撑了一上午。「琴歌姐姐,刚才你送饭过去
的时候释然醒了吗?」
「那时候他刚醒过来,现下应该已经吃完饭了吧。」
正说著,琴歌听见了扣门声。声音很轻,显然敲门的人彬彬有礼。
「琴歌姐姐,释然吃完了。」
琴歌打开房门,见释然手中端著托盘,碗筷放在上面却是已经清洗干净。
她接过托盘,又听见释然道:「释然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姐姐若是有什么劈柴打
水的粗活,就交待释然去做吧。」
琴歌忽然觉得心中有些酸楚,如此善解人意聪明乖巧的孩子,为什么不能
得到关爱?看他衣衫单薄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她便禁不住道:「外边冷,你进
来坐一会儿吧。」
「没关系的,现下虽然天凉,还没到最冷的时候。释然想早点习惯才好。」
「那就多穿些衣服,小心受了风寒。」
释然神色黯然,低声道:「释然来苑家的时候没带别的衣服,原本有件玄
衣前几天撕开包伤口用了。」
琴歌听他这样说不禁有些骇然,回想刚才去书房时,释然的被褥旁只有一
套仆人的衣饰和一叠碎布。「难道你离开应家的时候,你的父母兄弟没让你带些
东西吗?塞北不比江南,冬天很冷的。」
释然静静的笑了,眼里却是浓浓的哀伤,父亲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他一
眼,家人们都只是远远地站著,想来也没有人愿意跟他话别,又有谁会送他什么
东西呢?「谢谢姐姐关心,释然会很快适应北方的天气的。」
琴歌没再犹豫,回身取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你跟我去管事房一趟,领
些过冬的衣裳。」
释然没有说话,跟在琴歌身后,心想苑家待下人真的不错,冬天还发衣裳。
到了管事房,管家苑忠不在,只一个执笔的小厮在整理账目。那小斯远远
地见琴歌过来,赶紧笑著招呼:「这不是大少爷院里的琴歌姐姐嘛,今天怎的有
空到这里来?」
「琴歌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要麻烦小白哥哥了。」琴歌笑吟吟地一记万
福。
小白当然知道琴歌虽是丫鬟身份,却是大少爷眼里的红人,说不得将来就
成了如夫人,自己可不能怠慢,忙道:「姐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小白只要力所
能及一定替姐姐办到。」
「不知道今年可有给府里的下人们置办新冬衣?」琴歌不紧不慢地问了一
句。
小白面带难色地道:「去年才新做了一批,今年倒还没听上面提过。不知
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大少爷这里新来了一个小厮,没有过冬的衣裳,我便带他来这里问问,
咱苑家可从不亏待下人的。」
「姐姐说的也是,我这就到库房里找找,看看去年有没有剩下的,先给他
将就穿了。」小百是个热心肠,说完就去了库房,翻腾了一阵还真就让他找到了
一套冬衣。「新做的那批没剩下的了,我只找到了这套,好像是几年前余下的,
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琴歌接过衣服看了看,想是这衣服在库里放得久了,落了灰尘还带著霉味
儿,布面和做工都很粗糙,夹了薄薄一层棉花,勉强能御寒而已。有总比没有好,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衣服摊开在释然面前:「你看看合不合身,不合适姐姐回去
再帮你改改。」然后回头对小白笑道,「我先替释然谢谢小白哥哥了。」
「他就是释然?」小白这才注意到琴歌身后的少年,静静的站著一身凄凉
的味道。
「怎么了?」琴歌忽然想起老夫人一直在整治释然,不晓得会有什么变故,
于是紧张地问,「是有什么规定,不让释然领衣服吗?」
「不是,姐姐误会了。」小白笑道,「只是我想起释然还没有领这两个月
的工钱。」
「释然,人家问你工钱的事呢,你自己同他说好了。」琴歌把释然让到小
白面前。
释然好像也有些吃惊的样子,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还有工钱?」
「当然,在苑家工作的每个人都有工钱的。你刚来每个月三钱银子,是现
在领了呢,还是到年关再算?」
释然想了想问道:「琴歌姐姐这附近可有药铺?」
「离这庄子十里外的镇上便有一家。你问这做什么?」
释然不答,接著问道:「通常的外敷伤药大约多少钱呢?」
小白答道:「能用的大约一两银子一瓶,效果好的就贵一些了。」
释然轻轻抿了一下嘴唇道:「谢谢小白哥哥。这工钱我先寄放在这里,年
关的时候再来领吧。」
琴歌却猜出释然的用意,原来他竟是想去镇上的药铺买些金创药,他背上
的伤一定很痛吧,老夫人不让人给他敷药,再痛也只能这样挨著。可惜还有不到
两个月的时间就是年关了,就算那时他领了工钱也买不起一瓶药。琴歌心中虽然
同情他,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只好先谢过小白,带著释然就要回因园。
临出门的时候,释然忽然瞥见廊子上丢著一卷破芦席,便小声地问了一句
:「那席子是要扔掉的吗?」
小白看了看道:「是啊,上午收拾东西的时候捡出来的,过会儿便和其他
的垃圾一起丢掉。」
释然低著头有些羞涩地对琴歌道:「琴歌姐姐,您能帮释然一个忙把那席
子讨过来吗?」
琴歌奇怪地道:「你要那破席子做什吗?到了夏天自会发新席子。」嘴上
虽这样说,却还是帮著他把席子要了过来。
释然拿起席子,抖了抖灰尘,高兴地抱在怀里,微笑道:「谢谢琴歌姐姐,
谢谢小白哥哥。」
回到因园,释然用抹布将破芦席擦干净,垫在褥子下面。又试过那套冬衣,
虽然有些破旧也还能穿,小心翼翼地收好,却不知道该怎样感谢琴歌。他没有想
到苑家会有人对他好,大少爷好像很讨厌他的,那为什么琴歌姐姐,还要这样照
顾他呢?
琴歌和剑舞一直在东厢屋里聊天,也没派给释然什么活儿,释然落的清闲,
就抓紧时间休息。躺在被褥里,真气运行周天,身体舒服了许多,竟慢慢睡去。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次日清晨,天光还未放亮,释
然便被人推醒。睁眼一看是苑雪华。
「快起来,跟我上山上去。」苑雪华的声音冰冷。
释然本来就是和衣而卧,赶紧起身把被子折好,跟著苑雪华出了房间。
苑雪华一言不发提起释然的衣领施展轻功向著后山奔去。
四下里雾蒙蒙的,远远的却见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初升的太阳就躲在山峰
之后,隐隐的像火。来到近前才发现悬崖陡峭,几乎无路可攀,只几棵绽出崖壁
的松柏,上面犹有未化的冰雪。
苑雪华没有停下,一提气纵身跃上一棵大树,手里虽然提了一个人,却丝
毫减慢不了他上跃的速度。几番起落,他就带著释然攀上山顶。
太阳滚滚欲出,四野幽冥,云波万千,有如清奇天海垂顾人寰。
苑雪华把释然丢在一边,伫立在山峰之颠,痴痴地望向南方。距天空如此
之近,仿佛远离红尘,苑雪华的眼神却说不出的凄凉悲苦。「阿颜!阿颜!」他
忘情高喊,霎那之间,绝崖峰顶,人间天上,就只有这个名字余音环绕,久久不
肯散去。
苑雪华回头寒寒微笑:「释然,你知道我喊的是谁吗?」
释然看著他茫然地摇摇头。
「是你的二姐应秀颜。」苑雪华咬牙切齿地说,「一个假装天真欺骗我情
感的女人。」
释然一愣,随即想通了一切。记得三年前二姐离家,回来时被父亲大骂了
一顿,听说是因为没有完成父亲交待的任务,之后二姐就再也没有出过她居住的
院子一步。二姐一定是在离家的日子里认识了苑雪华,看样子两个人之间起了什
么误会。应苑两家恩怨纠葛,再加上这一桩,怪不得苑雪华会如此恨应家的人。
释然思索间但见苑雪华开始舞剑。释然慢慢站起身,目光迷离。
不是因为苑雪华那震人心魄飘逸诡谲的招式,而是他手中那把璀璨耀眼神
光离合的宝剑。看紫银色的剑鞘上精雕细刻的流云飞烟,那样深刻清晰,一定是
情丝剑了。苑雪华的招式很快,释然却能看清楚,看清楚剑身,寒芒里发丝般纤
细的钢丝紧紧缠绕在一起,顶端尖锐,下面却是无刃的,形状奇巧怪异。
苑雪华开始的时候舞的是苑家祖传的天地正气剑法,后来揉进他自创的新
招,剑随心转,寒芒愈盛。释然发现剑锋竟有隐隐欲裂之势,难道那宝剑在真气
催动下可以化为万千银丝不成?苑雪华内力绵长深厚,在年轻一辈中实数罕见,
他舞了许久剑身仍未裂开。释然现在的功力及不上苑雪华,虽然心中猜测却也无
法证实。
苑雪华偶然瞥见释然正盯著他看,神情恍惚,那眉梢发丝,星辰般的双眸,
清秀的脸庞竟像极了男装时的阿颜。那不是阿颜,他的阿颜早就死了,他要击碎
这惑人的幻象。不及细想手中剑锋一转,身影飘忽至释然面前。
释然不知苑雪华用意,忽然想到苑雪华是否要趁机试探他的武功底细,于
是他不闪不避站在原地。剑锋寒气逼人,在释然胸前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鲜红
一片。释然为了不让苑雪华察觉到他身上的反荡之力,强行压抑护体真气,却被
剑上所附气劲顺势侵入,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苑雪华刹那间恢复神智,看了一眼释然,还好伤不致命。他不知道为何想
起阿颜心头就会如此烦乱,刚才舞剑就是要发泄郁闷之气,却是越练越忘不掉情
爱红尘,过往种种一幕幕闪现,挥之不去。
这到底是谁的错?问天天不应,唯冬日苍凉地悬著,光晕冷漠。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琴歌和剑舞准备好了早饭,却
看见大少爷抱著释然从外面回来。
苑雪华把释然随便撇在院子一角,面无表情地道:「琴歌剑舞,咱们吃饭
吧。」
「大少爷,一早衙门里差人说下午刘捕头要登门拜访。」剑舞说了一句,
眼睛却瞥见释然胸前湿红一片,人也昏迷不醒。
苑雪华心不在焉的答道:「昨天刘捕头请我吃饭是有事相求,他遇到了一
个棘手的案子,让我想个法子帮他破解。我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主意,今天他竟
追到家里来问。」
琴歌也看见释然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少爷,今天早上您去什么
地方了?」
「去后山练剑。」苑雪华转头看了一眼释然,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解决
刘捕头那案子的方法,不禁微微一笑。
琴歌想定是大少爷练剑的时候误伤了释然,却猜不出大少爷为何轻笑。心
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想替释然求情,终究是不敢开口。
正在犹豫中又听苑雪华道:「琴歌,吃了饭你给释然包一下伤口。那小子
的伤需好得快一些,要不然会耽误了我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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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第四章山跪得久了,悄然换膝;云飘得久了,落泪几滴。
释然静静地躺在院子里,衣衫上印出斑斑暗红,人却雪一样的清丽,苍白
的脸上没有喜怒哀乐,只是怔怔地看著天。
苑雪华看见释然眼中暗淡的光芒竟是那么冰冷绝望,似是连生命都已冻结。
他心中无来由的一阵酸涩,在释然身旁丢下一个包袱道:「这里有足够的银两,
你回应家去吧。」
过了很久释然才从地上坐起,拿了包袱,脚步踉跄地走出因园。
「你一身的伤,要不要找个人送你?」苑雪华问了一句。
释然不答话也没有回头。
苑雪华清楚的知道这是为什么。
此事要从七天前说起。
那日下午刘捕头登门拜访,向苑雪华请教破案之法。案情听起来简单,办
起来却毫无头绪。原来最近这两个月城里连续发生好几起男童失踪案,失踪的都
是些富贵人家的小孩。起初以为是绑票,等了一阵却不见有人上门勒索财物,把
案子放在一起比较,发现失踪的小男孩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眉清目秀长相可
人的。现下失踪的小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是出了个变态色魔,专门掳劫
美少年满足淫欲不成?案子迟迟破不了,贼人却愈发猖狂,公然下帖到苦主家里,
让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地点把孩子交出来,否则杀光全家。
第一次下帖的时候,官差们埋伏在交人地点,到规定的时间便见三个黑衣
蒙面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刘捕头一声令下,官差们举刀冲出将黑衣蒙面人团团围
住。没想到黑衣蒙面人武功高强,若非无心恋战,捉了小孩就走,衙门恐怕要折
损不少人手。就这样随便打打,官差们有大半都挂了彩,却连黑衣蒙面人的衣服
角也没碰到。
沉寂了几日,衙门里又收到一张贴子,竟是要知府的小公子,贴子上写的
清楚让知府五日后把小公子放到城外破庙正殿当中,子时他们来取人,否则知府
全家有头睡觉没头起床。知府老爷勃然大怒,以前听那些丢失小孩的富商地主们
整日来衙门哭号也就罢了,如今竟让贼人欺负到自家头上,手底下养了那么多官
差,全都是饭桶。刘捕头首当其冲被知府狠狠地骂了一通,并勒令他五日内把贼
人缉捕归案,否则就拿他全家老小一起陪葬。
刘捕头绞尽脑汁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厚著脸皮去求苑雪华。苑雪华身在江湖,
与公门中的人少不了来往,又一向敬重刘捕头公正忠义的人品,便答应帮忙。
苑雪华想出一招将计就计的办法。找个人冒充知府的小公子,到时候他与
官差埋伏在左右将贼人一网打尽,可以说万无一失。刘捕头虽说上次吃了大亏,
但是一想到这次有苑雪华出手,便如同吞了颗定心丸,苑大少爷的武功恐怕在塞
北罕有敌手。不过这假冒小公子之人到哪里去找呢?小公子十二三岁年纪,官差
们扮不来,估计哪家的父母也不愿自己的小孩涉险。刘捕头刚一提难处,苑雪华
却笑著应承说他早有人选,让他不用费心。
五日后苑雪华带著释然悄悄去到知府府衙。
释然静静地站在苑雪华身后,看著一屋子的人。知府老爷,夫人,大公子、
二公子还有依偎在姨娘怀里的小公子,和和睦睦充满亲情的一家。释然忽然想这
件事如果发生在他家里,他的父母兄长会否如此紧张呢?便是他无端的失踪,父
亲恐怕也不会在意吧。
知府老爷向前一步,对苑雪华拱手道:「这次本府全家的性命就都仰仗苑
公子了。」
「知府大人放心。」苑雪华自信满满,「只是从现在起令郎最好与家人一
直待在一起,免得有什么闪失。」
「这位是……」知府老爷看看释然。
「他是我家的小厮,由他来扮小公子。」苑雪华淡淡解释道。
「谢谢这位小哥代犬子赴险,等案子破了,本府必有重谢。」
释然沉默不语,穿起小公子的华贵衣裳。释然本就生得清逸俊美,出尘的
气质配上鲜光的衣饰,好似画中仙子,众人顿觉眼前一亮,惊艳不已。知府小公
子的清秀就好比泥地里的百合,而释然就是天山上的雪莲,一在地下,一在天上,
相形见绌。
知府心中感慨:这位小哥端底好容貌,那贼人若早先见到这位小哥,恐怕
就不会打他儿子的主意了。随便找个小厮就已如此不凡,苑家果然是卧虎藏龙之
地。
苑雪华和官差们在城外破庙里里外外埋伏妥当,只等子时生擒贼人。谁知
等到子时三刻仍不见贼人影踪。忽然破庙正殿之上一声巨响腾起一股浓烟,官差
们惊慌骇然,苑雪华却看的真切,地板上已然塌落一个大洞,释然也不见了影踪。
烟雾有毒众人不敢靠近,苑雪华和刘捕头仗著内功深厚,闭住气纵身跃入
洞中。洞内漆黑一片,想那掳走释然的贼人轻功甚高,沿著甬道逃逸竟没有任何
声响。
刘捕头点亮火折,仔细察看周围情况:「苑公子小心些,贼人说不定设了
什么机关。」
苑雪华便缓下脚步。还好两人有所防备,眼明手快挑了几个机关,否则身
上定会挂彩。就这样一耽搁,追出甬道的时候贼人早不见了影踪。
刘捕头俯下身查找地上的痕迹,那贼人恁的狡猾,竟然把洞口设在丛林边
缘,落叶枯枝积雪皑皑却找不到半点足迹。
「苑公子,这片树叶上好像有血迹。」刘捕头奇怪道,「难道那贼人受伤
了?」
「可能是释然的血,他身上原本有伤。」苑雪华喃喃道,「这小子倒是挺
聪明的,知道留下记号让我们追踪。」
这血迹确实是释然留下来的。地板炸开,他忽然被一蒙面大汉拦腰抱入地
洞。释然闭住气没有吸入毒烟,神智一直很清醒。听说贼人一共有三个,现在才
来了一个,其余两个不知躲在什么地方,还有那些失踪的小孩,没找到之前他不
能轻举妄动。所以释然现在的功力虽然对付这个贼人不成问题,他却没有出手,
假装昏迷,由著那个大汉把他抱回贼窝。他只是悄悄划破手指,一路上滴血做标
记。
那大汉抱著释然攀上一处悬崖,拨开伪装的枯枝,闪身进入一个山洞。
洞中灯火昏暗,释然却看见石床上仰躺著一个娇媚的少年,一丝不挂,身
下垫著被褥,身上压著一个赤条条的壮汉。那壮汉用力分开娇媚少年的双腿,将
自己肿胀的阳物挤进少年的菊穴,前后抽插,表情甚是兴奋。娇媚少年低声呻吟
却好似无力反抗。
「老四,你竟然趁我不在先下手?」抱著释然的大汉怒道。
释然趁他一分心,便假意从他怀中滑落,挺身反手制住大汉咽喉,淡淡道
:「贼人不要乱动,把掳劫的小孩放出来就饶你们性命。」
那大汉怎甘心受制,想出手反抗,释然出手如电迅速点了大汉周身要穴。
那原本正在淫乐的壮汉逢此巨变,顿时清醒过来,丝毫不顾同伴死活竟是
要伺机出手攻击释然。原本被他压在身下的娇媚少年滚下石床,踉踉跄跄地奔到
释然身前,哭喊道:「少侠救命,救救我。」话没说完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
释然赶紧伸手去扶那少年,忽觉掌心一阵刺痛,知道是中了暗算,毒性诡
异来不及做出反应,瞬间失去知觉。
「张三李四你们这两个笨蛋,一个欲火焚身一个头大无脑,要不是本公子
亲自出手,你们两个哪里还有小命?」说话的竟是刚才那娇媚少年,只是此时他
已穿上一件锦衣,面色冷酷,眼角带煞,哪里还有刚才柔弱惊恐的模样?
那两个大汉俯首帖耳恭恭敬敬地站在锦衣少年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张三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刚才看那小子出手的力道和速度,功夫就不知
比你高明多少,亏你还一路抱著他过来。李四还不快点收拾一下,咱们赶紧换地
方。后面定是有厉害的人追踪。」
李四应了一声,迅速把洞中收拾的跟没人来过一样。
「张三,你抱著那小子,咱们到另一处地方。」那少年见张三有些犹豫,
便笑道,「别害怕,这回他中了我的软骨针,就算醒过来两个时辰之内四肢瘫软,
也绝对提不起真气的。」
狡兔三窟,这帮贼人带著释然迅速转移到另一处山洞。此洞比之刚才又隐
秘许多,洞外还设了机关。进得洞中,张三便把释然丢在地上请示那领头的少年
:「兰公子,这人应该不是知府的小公子,是不是要做掉?」
「不忙,这小子长得可比知府的小公子美多了,说不定主上会喜欢。」兰
公子细细打量著释然,手也没闲著竟然开始解释然的衣服。
释然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可惜提不起真气,手脚也不听使唤,只能戒备地
问:「你要做什么?」
兰公子微微一笑道:「教你体会一下人间极乐。」他伸手抚摸著释然白皙
的皮肤感叹道,「真是天生的媚骨,张三李四,你们趁机先调教调教这小子,免
得他以后不会伺候人。」
「是,谢谢兰公子。」李四早已迫不及待地扑向释然,三两下把他的衣服
脱光,脏手抚上释然清瘦赤裸的身子,在敏感的地带反覆摩擦。
释然不适地扭动身体,奋力撑起身子却被李四死死压在身下,跪趴在地上。
张三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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