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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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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卓东来……

    他什么时候发现我不会武功了呢?

    “你在想什么?”小高从背后冒出来,拖着把凳子,叉开腿在我面前坐下,“想你的卓卓?”

    “不,我在想司马的孩子们。”

    我已经跟小高坦白我的奇异经历,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反而嘲笑我初来乍到,就对一个压根不了解的人动情,还爱得死去活来,他当时拍着我的脑袋,说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傻啊傻啊的,就聪明了。

    “孩子是无辜的。”我苦恼地抓头,“我把吴婉和孩子撂在卓东来那里,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儿。”

    “那就拿回来啊。”

    我愕然看他,他不是开玩笑:“我以为你会坚决阻止我和卓东来再见面呢。”

    小高得意地笑:“咱们只拿回咱们的东西,有必要和那狗贼见面吗?”

    “那狗贼”这个称呼听得我一阵不舒服,我嗤笑自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既然决定离开卓东来,投奔雄狮堂,我就得理解并且习惯他们的仇恨。

    春夜,宵禁时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琢磨着怎么能不见卓卓又把吴婉和孩子们带出来。

    有人叩了叩窗户,我跳起来,开门。

    小高站在月光堂堂的庭院里,银霜泻满双肩。

    不用问去哪儿,对视一眼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快速掠过长安城绵延不绝的黑色屋脊,宛若一条长龙延伸向远方灯火长明的佛寺,小高夹着我施展轻功,也不是十分吃力。

    我狼狈不堪地被他放下来,眼前是熟悉的景象。

    我伸手一指,小高点点头。

    我的院子和卓卓的院子离得不算远,这条路既可通往此处,也可通往彼处。

    分岔路口,我不禁瞥了一眼彼处隐伏在树影中的一段院墙,这一看,吓了我一跳。

    一个人提着一口箱子慢吞吞走进卓东来的院子。

    我揪住扑通扑通直跳的前胸,一拽小高。

    “怎么?”

    小高随着我的目光看向卓东来的院子,皱眉:“怎么了?”

    那人走得很慢,却眨眼间消失了。我摇摇头,克制着自己的惊恐,我松开小高,挥挥手,示意他先走。

    小高扁嘴,气哼哼地看了我半晌,从背后拿出一柄剑,塞进我手里。

    我热泪盈眶目送他离开。

    还好我的院子也快到了,他该不会弄错,吴婉就在我院中的偏房里,事先已与他讲过多次。

    我一溜小跑来到卓东来院前,门果然半开着,我侧身溜进院子,心里紧张不已,手脚都有些僵硬。

    我真不愿再来这个地方,可是那提箱子的人——那个屡屡被提及的王牌杀手——不会对卓卓不利吧?

    院子里没人,一个人影映在窗户纸上。

    挺直的鼻梁,瘦削的下颌,他映在窗纸上的剪影都那么勾魂摄魄。

    我怔怔看了一会儿,隔着半开的房门,我似乎听见水声。

    他在沐浴。

    我捂住嘴巴,立刻转过身,生怕他发现我,他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要下人服侍,甚至禁止他们进入小院,他讨厌被人看到身体。

    这样香艳的场景,我以前只敢在梦里想想,如今近在眼前,我却只想逃。

    想逃,因为我爱不起。

    这时候,我听到一个低沉嘶哑的陌生声音:“卓东来,我来了。”

    我“噌”地回过头,窗纸上果然出现第二个人的影子,那个人又矮又瘦,站在屏风一侧。

    这一定是那个提箱子的人。

    我还记得杨坚被杀时,那个人如鬼魅般走进来,杨坚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头就滚下肩膀。

    那可怕的一幕,我实在不愿想起。

    “我不记得有请你来。”卓卓的声音。

    想到卓卓白玉般的胴体被这个嗜血残忍的杀手看在眼中,我因愤怒而颤抖,拳头不自觉握得紧紧的,可我能做什么?

    算了吧,你真以为自己是神人司马超群?

    他卓东来都搞不定的人,你能搞定?

    屋内两人变换了位置,卓卓似乎从浴桶中站起,一手扶着桶沿,犹豫要不要出来。

    我不能,我不能闯进去。

    我只是来带吴婉和孩子们走的。

    想想那天晚上卓东来无情地把我扔给吴婉,想想三天前的长安第一楼上卓东来看着我被人挟持而无动于衷,想想我每次表白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这些还不够吗?还不够让我从这个院子里滚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办自己的正事儿去吗?

    而且我闯进去又有什么用?不过增加了一个被挟持的筹码。

    胳膊下面夹着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这不是一把剑吗,小高留给我的剑。

    我两手握住剑柄——好吧,但愿这把剑能给我带来好运。

    我走到屋门前时,屋里传来一声冷喝:“萧泪血,你要干什么?!”

    我从没听过卓卓这般惊慌的声音,脑子里一瞬间空白,反应过来时,已“嘭”地撞入门内,我用力过猛,门扇前后摇摆,“哐当”一声砸翻了屏风。

    一进门,提箱子的人背对着我,他的箱子落在脚边,里面什么也没有,反而手上拿着一把奇奇怪怪的武器。

    就是这个时候,我抽出剑,管他大爷的什么招式套路,兜头砍下去,一剑到底。

    “咔哧”一声,剑砍入地板,还在不断往下沉,好锋利的剑!

    提箱子的人——我听卓卓叫他萧泪血——在我面前一闪,消失无踪,我听见咔咔咔的铁器摩擦撞击声,这声音令人齿颤,我立刻转过身,紧紧握着剑,四处寻找萧泪血的踪影,我知道一个不留神,可能就身首异处。

    “噗”地,灯灭了。

    铁器撞击声也消失了,那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泪痕剑?”

    “你和高渐飞是什么关系?”

    我立即回答:“朋友!”

    这个人之所以不杀我,还出声问我,一定是因为他与高渐飞相识,不仅相识,可能关系还不错。我只能赌一下。

    我的目光不小心落在地上一双洁白的裸足之上,慌忙移开眼睛。

    卓卓还没穿衣服,我就这么闯进来——

    “哈哈哈哈,小子,你很会说谎。”矮小的萧泪血如一杆标枪,突然扎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他大笑完毕,一张灰白的脸面无表情朝向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正面面对这个杀手,我不禁两手颤抖,冷汗黏湿了剑柄上缠着的牛皮,我必须稳住,稳住,抬眼盯住他狭小的瞳孔,我沉声回答:“你是个杀手。”

    “你知道我最近一个任务是杀谁吗?”他自问自答,“杀高渐飞。”

    我暗惊,难道竟还是站错队了?

    “你知道谁付的钱吗?”他继续自问自答,“你背后这个人。”

    他很得意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我背后的卓卓:“而你在保护他。”

    我几乎不能思考,卓卓要杀谁?为什么要杀小高?萧泪血找卓卓做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乱七八糟的问题在我眼前飞来飞去,这时候,卓卓说话了。

    “你到底想不想见那个人了?”

    卓卓这句话很有效,萧泪血收回杀气:“我要见他。”

    “出去。”卓卓说,他的声音来到我身后,似乎在借我的身体挡住萧泪血的目光,我伸开双手,这么魁梧的我挡住卓卓没问题啦。

    萧泪血冷哼一声,目光在我手中的剑上停了一下,收拾起箱子,拧身蹿出门外。

    “呼——”我松了口气。

    一双白玉般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低下头,看见他纤长的手指伸进我的外衣,我不由得身子僵硬,由着他解开外衣扣。

    “衣服破了,借我用用。”卓卓清凉悦耳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立刻褪下外衣,递给他。

    那只漂亮的手如蝴蝶般疏忽即逝,我心里有一点点遗憾。

    背对着卓卓,听着衣带窸窣之声,我站得挺直,直视前方。

    “嗯,好了。”

    如逢大赦,我差点瘫倒在地上,转过身,我正想说什么,却全都被堵住。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他压根没有扣上衣服,敞开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紧实的小腹,玉色迷离的修长双腿,衣服太过宽大,堆在脚边,遮住一半精致的脚踝。

    不过,这都不是最令我吃惊的。

    我的目光在他下身停顿了一下,很快抬起来,我走到他身边,替他合起衣襟。

    他没有看我,纤长的睫毛如两只小扇,覆在低垂的眼眸上,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容:“不想看吗?是不是很丑?”

    我笨拙地系着扣子,这件衣服一定是跟我不对路,不过小小一枚扣子,怎么也扣不进扣眼里。

    外面传来低沉的催促:“快点!老子不耐烦等人!”

    我嘴里飞快地念叨着:“卓卓是最美的,永远都是。”




《就是二》的十四 (2841字)

他的手按住我的手,我感到一阵冰凉,不由自主停下动作,垂首看他,而他也扬起脸,尖翘的下颌上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濡湿的长发散落于肩,蜿蜿蜒蜒,宛若某种神秘的图腾,衬得他肤白如纸,一触即碎。

    我捧起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那令我心疼的表情。

    “司马以前说,因为我身体残疾,看不起自己,虽然在人前表现得强硬,却永远无法里外如一,所以我要他代表我去做那些本该我自己去做的事情,我要把他造成一个英雄偶像,因为我心里已经把他当做我的化身,所以,我若认为有人会阻碍我的计划,就会不择手段……”

    我俯下身子,把他整个抱在怀里,两手用力勒住他纤长的腰身:“对不起,对不起。”

    他愣了一下,继而轻笑:“你又不是司马,为何替他道歉。”

    我道歉,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竟把他逼到这一步:长安第一楼上那个骄傲到寸土必争的卓卓,现下却为了我露出他残疾的身体,把自己全部的尊严都舍弃,像一只无壳的蜗牛,让最脆弱柔嫩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下。

    这样的他让我心痛,左胸口翻绞不能自已,唯有把故作坚强的他按在胸口,才能稍微缓解我的痛苦。

    月光静静流泻于地,一时间只有我们胸口起伏的声音,我揽着他的长发,一把挽在手中,亲吻。他抱住我,侧脸贴在我胸前,就在这时,我很可耻地有了感觉。

    脑子里不断回想卓卓方才的样子,一脸哀伤的笑容,主动敞开的身体,我越阻止自己去想,下面就硬得越厉害。

    卓卓似乎感觉到有些不适,他疑惑地看向我,现在他有什么心思都会放在脸上,那张上天恩赐的容颜更加生动,我想,没有哪个人能否认他是美的。

    我尴尬地看着他,他一笑,我感到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

    “唔……”

    只是单纯地握住,为什么我差点释放了?

    太丢脸。

    “砰!砰!砰!”有人在院子里闹出老大声响。

    又在催了,催个毛啊!我难耐地动了动腰,卓卓笑看我:“怎么,想了?”

    我哭丧着脸:“别再把我推给别人了好不好?”

    卓卓什么都没说,踮起脚,吻上我,我惊奇的发现,他的嘴唇是热的。

    这么一惊奇,下腹涌出热流,呃。

    我心里的小人蒙住脸,一边哭一边跑,完蛋了完蛋了,我竟然早泄,这是要闹哪样啊??

    热吻落在我颈边,想着那双颜色极淡的薄唇正在吮吸着我,我一阵发窘,下面又有抬头的征兆。

    我乱想着我们在屋里做的事,外面能不能看到,窗户纸破了,月光——月光有那么亮吗?

    卓卓抬起头,看了一眼我颈边:“好了,以后……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出手封住我的穴道,我感到一阵麻痹,眼睁睁看着他从我怀中抽身而去。

    浴桶里的水静静反射着一片月光,方才打斗中撕破的紫衣散在地上,屋里还能闻到蜡烛熄灭的味道,我两手向前伸出,保持环抱的姿势,不能动。

    为什么,这么没用。他的痛苦不知道,他的麻烦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却又什么都帮不到,现代人,哈哈,我从一千年后来,又比这里的人成熟多少,智慧多少,不过还是一个废物!

    嗓子里呜咽出声,我说不出话。

    这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干笑,我被人卷起,像铺盖卷似的扛在肩上,随那人越过门槛。

    萧泪血扛着我,得意洋洋地冲卓卓说:“带上这个,走。”

    卓卓嘴唇紧绷,但很快,平复为云淡风轻的笑容:“随便。”

    穿过岔道的时候,我努力往小高去的那条路看,祈求他赶快出现,我那院子却一点动静没有。

    终于,我的院子看不到了。

    卓卓拨开花丛,走进一条隐秘的小径,我在这里经过多次,从未发现有这么一条路。

    卓卓在前面走着,引萧泪血进入一处别馆:“人就在里面。”

    萧泪血斜了他一眼,一点不嫌累,继续扛着我进去。

    话说我一条大汉被人像米袋子似的夹来抱去,现在又姿势尴尬地挺在这个小矮子肩膀上,两只手好像在捞什么东西似的,太丢人了吧。

    萧泪血似乎听到我的心声,随手把我掷在地上,“啪啪”两掌解了穴道。

    卓卓快步走来,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向他摇头表示没事,他立刻把目光移向别处,仿佛脚前什么也没有似的。

    他不想让萧泪血发现我对他有多重要,便克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屋里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已经死了。”卓卓说。

    萧泪血脸上一瞬间燃过扭曲的快意,我看着心里都渗得慌,这人莫非是他的仇人?快意过后,萧泪血又恢复死人脸,冷森森说:“他怎么死的?”

    “不知道。”

    我吃惊,卓卓嘴里还能说出这三个字?这是我的口头禅啊好伐?

    “哼,总归不是寿终正寝。”萧泪血说完,揪住我的领子,把我拖到死人窗前,命令,“你去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我艹,我又不是法医。心里骂着,我慢吞吞来到床前。

    床上被褥交缠,露出一捧白发,触目,我不禁想起爷爷走时的样子。

    心中一酸,这老头孤单单死在床上,不知死了几多时,撩开被子看时,只见一副瘦脱了形的模样,如一根朽木,斑斑都是风霜雕刻。

    我垂手,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了死后,也不该再惊动人家遗体了吧。

    “你,看看他身上是否有伤。”

    “快点!”

    萧泪血一推我,我差点栽在尸体胸前,迫不得已解开尸体的衣服,正待看时,闻见一缕幽香。

    尸体身上七七八八都是旧伤,最严重一处就在胸口,不过他不是因为这些伤才死的。

    我摇摇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手几乎抬不起来。

    那香味——有问题?

    我立刻想到,卓卓既然打不过这个萧泪血,而且预料到他会来检查尸体,会不会事先在尸体上下了药?

    我屏息,直起腰,故作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萧泪血没动,我只好继续闭气,暗中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转过身:“他身上有很奇怪的斑点,而且——”

    “莫非是失传已久的掌毒,怎么可能?!”

    萧泪血急急移来,推开我,俯身查看。

    我见他中招,腿一软,坐在地下。

    萧泪血看到老者的尸体,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萧大师,你也有今天!”

    我努力往旁边挪了挪,希望他失去力气前不要伤及无辜,不过,萧泪血似乎并没功夫管我,他兀自沉浸于大仇得报的快意之中。

    笑完,萧泪血一个转身,面向卓卓:“既然你杀了他,就别怪我杀你,为父报仇。”

    我勒个去啊,原来床上躺着的那位,是萧泪血的老爹?他那么恨的,竟是他亲爹?我估摸着这萧泪血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亲爹孤独终老不管,还巴巴地来看老头死利索了没,白眼狼,白眼狼啊。

    萧泪血手中的箱子“啪嗒”一声弹开,他盯着卓卓,慢慢伸手取出那件古怪的武器。

    这什么情况?他没中迷香?还是他内力太强,压根不把迷香放在眼里?




《就是二》的十五 (3206字)

卓卓敛了敛外衣,微笑:“萧大师死前告诉我一个秘密。”

    萧泪血的手停住。

    “你想知道的话,走到我这来。”

    萧泪血挑眉:“你弄什么玄虚?”

    我暗自心急,眼看着萧泪血提着那件箱子向卓卓走去,不要,不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卓卓在我面前受伤!可是连移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卓卓穿着我的衣服,那件比他大很多的衣服,站在那里,右手捏紧了左肘上的衣袖,他面上没有露出丝毫恐惧,可我知道他在害怕。

    他从来不会把自己送到这样危险的境地。

    萧泪血突然停住脚步,卓卓问:“您怎么不过来?”

    萧泪血没说话。

    卓卓松开攥紧衣袖的右手,摸了摸下巴,露出小狐狸一样奸猾的笑容:“过不来了吗,萧泪血?”

    我松了口气,还好,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

    我把头抵在床沿上,等待晕眩过去,其间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卓卓似乎把萧泪血弄出去了,这个人杵在眼前就烦。

    白玉般的双脚走到我面前,卓卓弯下腰,勾住我的下巴,抬起:“嗯,聪明了一回。”

    我累得说不出话,只好眨眨眼。他看懂了我的意思,垂下头,碰上我的嘴唇,一开始只是辗转厮磨,后来便用力吮吸,我身子本来无力,正好任他施为,沉醉在这个渴盼已久的吻中。

    不知何时,他也在床下坐下,扣住我后脑,灵舌撬开齿关,深入口腔,我窘迫不已,一下子不能呼吸,任他搅了个天昏地暗,口腔内被扫荡过一遍,他才徐徐退出。

    “唔……”

    他一手托住我肋下,一手托住膝弯,轻轻松松把我抱起来,走出这间死气沉沉的屋子。

    “卓卓……”我好幸福,终于可以贴着最最心爱的人,听到他为我加速跳动的心。

    “笨蛋,”卓卓的语气里带着谐谑,“以后叫你笨蛋,反正你也不肯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冤枉:“我……我也……不知……”尽管心里疯狂地想要解释,可是却没力气说出句完整的话,我那个急啊。

    卓卓抱着我走出院子,来到那条隐秘的花径之中,月影婆娑,地下,新长起的春草上浮着斑斑银光,不知什么植物的香气,到了夜间格外幽邃。

    卓卓把我放在柔软的草地上,花木在我们头顶交织出天然的穹顶,透过较为稀疏的枝叶,可以看到长安城上空西流的银河。

    我很喜欢这千年之前的天空,星星那么多,织作一张光网,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上。

    “笨蛋,还好我放的是迷香,如果是毒药,你肯定比萧泪血死得快。”卓卓寒声说,他两手撑在我两侧,长长的头发从肩头滑落,落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痴迷地凝视着他俊美的容颜,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人竟然会属意于我。

    “笨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卓卓恶劣地掐住我的脸,往一边拉,喂喂,你帅帅的老公会被你弄成大脸熊的,快住手啊。

    “笨蛋,我一直都想知道,你这个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你曾经说过,是猪脑炖豆腐呀。

    “我告诉你,从明天起,你都不许离开我,不许一声不吭跑到外面去,还撺掇吴婉那贱人和你一起骗我。”

    啊?有这回事?

    卓卓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她说你病了,谁也不能见,这点小伎俩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噢噢,你一直都是诸葛亮级别的啦,别跟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一般见识嘛。

    “哼,笨蛋,笨蛋!”卓卓越想越气,简直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他两手捏住我的脸,凶恶地拉扯着,“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不是司马超群?你顶着司马超群的身体来跟我说爱我,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回答??司马知道我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就算他失忆,总有一天也会想起来!我以为……在你偷偷练舍生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想起来过去的事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泪水立刻要滴下来,我心疼地看着他:“对不起……”

    “呵,是我自作孽,不可活,你有什么错呢。我把你留给吴婉,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弥补的错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伏下来,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以为吻遍你的身体,就可以消除那些痕迹,可是,你醒来时分明是恨我的,你这么笨的人,竟然还会恨人,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

    “笨蛋,只有你才把我当成珍宝,呵呵,把卓东来当成珍宝,多可笑啊……明明恨我,却又一次次跑过来,露出那样让我难受的表情。”卓卓语无伦次,终于,所有话语都化作一声叹息,消失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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