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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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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高低头一笑:“你们,要走了吧?”

    “嗯。”

    “其实……我觉得那俩小屁孩还挺可爱的,要不,我来教他们武功吧。”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其实你比我更有资格当他们老爹。

    “你要回来看他们。”小高一脸严肃,“留守儿童很可怜的。”

    我不禁失笑:“哈,我答应过吴婉,会照顾孩子的,本来我是打算带他们一起出去……”

    卓卓在旁边清晰的干咳了两声。

    “……在我出去这段时间里,麻烦你先照顾一下他们,要不我让他们认你当干爹吧?”

    小高嬉皮笑脸:“好呀,那个卓什么的,也得排在我后面,我是大干爹。”

    “……”

    在两人打起来之前,我明智地岔开话题。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高,”我抱住他,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白白。”

    四月的关中,千里沃土在澄净的阳光下熠熠发亮,远方,一抹青山在天地交界处晕开,分不清何者为轻净、何者为重浊。

    直到那两人走得很远很远了,小高才低笑起来。

    “白。”




《宋青书与宋红包》 (1559字)

山荫道上,一人身受重伤。
英挺少年打马而来,随手将人卷上马。
少年一探脉息,震惊,竟是真气逆行,筋脉尽断之相。
谁人这般狠毒?定是魔教狗贼!
只是此时不可贸然行事,还是先将伤患带回客栈休养,说不定还可以套出些许内情。
计议已定,拨马回城。

客栈,地字间。
二进锦绣床榻,血迹斑斑。
一杯玄色秘药送至枯白唇边,少年愁眉紧锁。
却无意生出一种温柔。

三天后。
伤患恢复极快,秘药功效显著。
少年疑。莫非此人与本门有所勾连?
守候床前,尽心看护。
青睫忽启,目光流转,伤患竟是个丰神青年。
青年身子俱坏,精神却极好,自醒来后,便要吃这吃那。
唯独不吃药。
“真他妈苦,缺心眼才喝,不信你尝尝?”如是说。
少年一口含住,苦则苦矣,也不到骂娘的程度。
青年拍床大笑,指曰:“缺心眼!”

七天后。
少年院中练剑,青年倚门观望。
不时指点,皆中要害。
敬服,求教。
青年将碗与之:“替老子喝了!”
少年暗自摇头,此人稚气未脱,练得一身上乘功夫,仍不免被人算计。
药确苦,难以下咽。
忽而唇吻合之,少年惊,柔唇轻启,药汁尽被吸去。
青年笑:“好甜!”
笑甚猥,不足细表。

十天后。
青年行事诡谲,不循常理,常以言挑少年。
忍无可忍,遂辞行。
“可以腰间玉佩相赠。”言未尽,佩已为之掳去。
青年摩挲玉中名字,微笑默念。
少年忍怒上马,飞鞭而去。
“宋青书,原来是师兄啊。”
青年伫立久之,自语。

翌年,鞑子入侵,中原浩劫。
魔教趁火打劫,掠六大派众弟子于六和塔中,欲焚之。
少年从父命,前往营救。
见一鞑子小姐,以剑羞辱峨眉师妹。
破窗而入。
寡不敌众,失手被擒。
小姐称郡主者,命以武当绝学授之,不从。
受遍诸刑,不从。
胁以师妹,无奈从之。

六和塔,精铁牢。
青年出倚天剑,如白虹贯日,尽破机关。
却于少年身前驻足,不敢进。
徘徊良久,塔焚将倾,匆忙揽之怀中。
“我他妈的以为你死了!我他妈的以为我只赶上给你收尸!!!”
数年中,青年常以此诽议,甚为噜苏,不足细表。

武当,弟子房,夜。
少年沉眠忽醒,见青年守候榻前,形容憔悴,颌有余涎。
摇醒,请上榻来。
席窄不足以承二人,青年故怀少年而眠。
温香软玉,不换吾家青书。

旬月有余,武当山,紫微殿。
师祖请六大派掌门议复仇事,群情激愤。
决以为围攻光明顶。
事毕,欲见众师叔新纳弟子。
青年鱼目其间,少年急欲询之。
父讳上远下桥者出列,引青年九叩奉茶于师祖。
“此乃远桥之侄,名红包者也。”
师祖喷茶。

光明顶。
少年率同门攻上,与净土旗相持。
青年尿遁。
失其所在,心焦,不择路而上,得之于幽穴。
闻魔教中人高呼教主,视,乃弟红包。
愤然而出,抖开长剑,欲刺之。
未料众人难缠,进退不得,忽然洞口红帘落下。
上书大红囍字。
怒指曰:“何处掳得无辜女子,光天化日,岂容你猖狂!”
众人悄然退下,唯余二人相对。
青年以教主令示少年,且告之以武当张翠山之后。
故作亲近,调笑无状,少年怒。
“若我父闻之,必斩君于紫微殿前。”
青年正色,誓曰:岂不尔思,畏子不敢。谷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又言:“这是太师父说的,先在光明顶成亲,再去武当山派喜糖,你放心好啦。”
遂成亲……

六大派寻魔教未果,以为迁往他处,悻悻而归。
青年随少年往武当,少年问之以旧伤,曰:“乾坤大挪移这个怂B功夫很难练,转磨时走岔真气,不小心栽路边了。”
揍之,畏葸不敢言。

自此,以红包之名长住武当,人渐不以为怪。
唯岁末之时,一山小儿皆逐之不休。
至于二人,恩情殊渥,无可再叙者。




《武林三玉树的倒掉》 (8780字)



    题目翻译成中文的意思是:武林三帅哥的毁灭~

    二

    当今武林中武功最强的人,不是少林的方丈,不是武当的道长,而是三个年轻人,众所周知,练武跑江湖的人不是矮子就是丑男,或者矮子丑男兼而有之,然而这三个年轻人,由于自小修习内家吐纳之功,长大之后丰神俊秀,简直鹤立鸡群,故而又称武林三玉树。

    按照每年刷新一次的武力值排行榜,三人的排名是这样的:

    武林第三高手,比江湖第一美女还妩媚动人的美男,连续三届被评选为塞北男人最想拥有的奴隶,白莲花教教主苏问渠是也。

    名言:“又不是我叫他去死的~”

    武林第二高手,擅长十八般乐器,一口玉箫吹得出神入化,又称玉箫公子,十足温文尔雅一位儒侠,今年武林盟主换届,呼声最高的候选人沈善文是也。

    名言:“禽兽,放开那位姑娘!”

    武林第一高手,说来惭愧,不是咱们正道中人,云霄方丈和凌紫道长一度逼迫百晓生同志把该人暗箱操作下去,无奈该人武功太强名头太响,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为了武林的河蟹,为了排行榜的说服力,不得不忍着裆中剧痛把此人加上去。

    说了半天废话,还是正面介绍一下:武林第一高手,魔教护法古力格洛萨巴迪卡咕噜威尔加拉·巴勒孟干是也!

    名言:“……”

    听过他说话的人,不是魔教的,就是死人,此处资料不足,欢迎知情人士(鬼士)举报。

    三

    无视题目后果自负。

    四

    沈善文喜欢苏问渠已经很久了,从总角那时候起。小苏问渠是个眼睛大大的,瞳仁黑黑亮亮的漂亮小男孩,沈善文一直把他认作女孩,因为这个错认,造成了后来不可弥补的悲剧。

    沈苏两家都是江南武林世家,交好已有百年,两座大宅连成一处,青瓦白墙绵延数十里。

    有一天皇帝下江南玩,问随行太监那个宅子是谁的,为什么比朕的行宫还大,太监照实回答了。半年后,武林盟内乱,世家互相倾轧,不知谁放了把火,把沈苏两家的大宅点了,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沈苏两家就这样变成了一片瓦砾。

    在这片废墟上,新行宫的破土仪式正式开始。

    惨遭灭门造就了两类截然不同的人。

    沈善文磨平了毛躁冲动的性格,外表静如水,心志却坚如冰,他十年如一日苦练武功,最终在武林大会上大胜群雄,登上正道武林第一人的宝座。

    苏问渠则因为痛失亲人而一蹶不振,无法向帝王复仇,致使他的眼中失去了目标,没有了希望,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发现身体的堕落可以给他带来快乐,从一座青楼混到另一座青楼,苏白莲的名声越来越大,聚集他身边的权势财力越来越多,他借助这些,成立了青楼连锁店“白莲花”。

    因为一次刺杀皇帝事件,白莲花又变成官方注册的邪教。

    邪教分子,人人得而诛之,苏问渠一度被逼到山崖边,要么自己跳崖,要么被乱刀砍死。

    这时,沈善文如天降神兵一般将苏问渠救出,并且使出浑身解数说服一干白道掌门,又向各种觊觎苏问渠美色的宵小放话,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断他子孙!

    五

    从前有座山,山上的草长得特别好,当然,并不是说长势喜人,只是这些草的种类范围非常广,涵盖了从春药到毒药的七百多种类型。

    这是苏问渠最喜欢的地方,每年他都会抽出几天时间,乘快马到这座山里来,采集一些草药。

    今年他也来了,不过身后还紧跟着一个讨厌鬼。

    “苏妹妹,别跑太快,小心摔着!”俊秀的青年男子一身白衣,翩翩然随在苏问渠左右。

    “你净跟着我干什么,武林盟里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苏问渠烦啊。

    “苏妹妹,从见到你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输给你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我的全部都是属于你的……”沈善文深情而帅气地说,要是一般小妞,肯定被他迷住了,可惜苏问渠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其实我是男的……”这句话屡屡来到嘴边,苏问渠都没说出来,沈善文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替他挡住来自各方的威胁呢?答案很明显,因为他喜欢上了作为女人的苏问渠,如果苏问渠揭破身份,那沈善文还会喜欢他吗?还会为他搞定那些麻烦事吗?苏问渠心中冷笑一声,沈善文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直接把他当成邪教分子宰了呢。

    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爱!苏问渠怒气冲冲地想,但表面上还必须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苏妹妹,我会保护你的。”

    沈善文越是无微不至,苏问渠就越是生气。

    “苏妹妹,悬崖太危险了,你别去,我帮你采药。”

    “苏妹妹,那片林子里可能有野兽,我先去看看。”

    “苏妹妹,我替你打了鹿子来,晚上可以吃烤肉了。”

    “苏妹妹,地下凉,你等一等,我这边的茅屋马上就搭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一句“苏妹妹”!这样的温柔让苏问渠想欺骗自己,享受一下都不可以!一句句都在提醒他,这温柔不是属于你苏问渠的!

    六

    “沈哥~”苏问渠双手掬起溪水,来到沈善文身边,宛若小鸟依人一般乖顺,“来,喝点水吧。”

    在沈善文眼中,那白皙纤细的玉指紧紧并拢,明净温柔的水波在她掌上流动,这捧溪水何其有幸,竟能被如此美丽天真的少女捧在手心……

    而苏问渠看来,水当然不仅仅是溪水,里面掺杂了无色无臭的天然春药,外加一缕能放倒十条大汉的迷药,这简直就是中草药界的艺术品!

    沈善文微红着脸,凑在玉指边,优雅地俯下嘴唇,饮下美人的馈赠。

    不到一刻时间,沈善文浑身烧着了一般,喉咙里直冒火气,看着那冰肌玉骨的青梅竹马,不禁红了眼睛,温雅公子瞬间化作野兽,扑上去撕扯开苏问渠的衣服。

    苏问渠一边挣扎一边哭叫,沈善文听在耳中,心里稍稍恢复一丝清明:“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沈善文大急,冲苏问渠喊:“我不动!快点打晕我!”

    苏问渠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睫毛忽闪忽闪:“沈哥,我不能伤害你……”

    沈善文脑子一热,又失去神智,这一回无论苏问渠怎样哀求,那个温雅公子都不会回来了。

    七

    无伤每天都要巡山两遍,早晚各一遍,虽然很无聊,但是必须做。

    今天却不同,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个男人正在强迫另一个男人,明明两个人都有武功,却搞得像村妇打架一样。

    上面的男人故意驱动真气,让原本凝于一线的某种药物扩散开来,虽然不能近距离观察,但是就此人的表现而言,显然是那药物是交媾时用来助兴的。

    下面的男人穿了一身女装,明明武功不弱,却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时不时尖叫两声,简直像在故意引人犯罪。

    无伤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眼神一暗,马的,那种助兴药分明是用自家山上的草做的!

    这几年老有人上山偷草,偏偏自己一次都没抓着,被毒使骂了个狗血淋头又不能回嘴,太憋屈了!正好撞上这个偷草贼,待吾将之抓捕归案!

    无伤纵身跃出,一把抓住上面那男人的头发,拖走。

    八

    计划有变!

    苏问渠坐起身,一脸红潮立刻化为寒冰。

    他给沈善文下药,原本是想让沈善文产生强暴了他的错觉,可惜迷药的剂量不知怎么没配好,沈善文竟然没晕,还把兽行继续了下去。

    让错觉变成事实,其实也不失为一条下策,反正他以前没少伺候男人,大不了那里裂掉,反正年轻,恢复得也快。

    沈善文是什么人,他苏问渠最清楚,只要这次得手,沈善文就会一辈子心存愧疚,以后找些适当时机,向他哭诉些青楼里的不得已之事,他必然更加自责,更加不能丢下自己,到时候,苏问渠绝对有把握,让沈善文完全听他调遣,受他掌控,那么,复仇大业就又多了一些筹码。

    然而苏问渠绝对想不到,这荒山老林里,竟然会杀出个绝世高手!

    那人如黑豹一般,团风而来,抓起猎物,倏忽即去,苏问渠愣愣躺在地上,身上的人被抓走了,他却反应都来不及。

    苏问渠蜷起纤纤玉指,一拳砸在石头上,石沫横飞。

    九

    沈善文醒来的时候,身子被吊在半空中,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眼前一片漆黑,这是什么地方?

    他试图挣脱绑缚,铁链却勒进肌肉里,以他现在的体力,是不可能逃脱了。

    眼睛渐渐习惯黑暗,沈善文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挂满可怖刑具的房间。

    他大惊,回忆了一下,似乎昏迷前正骑着苏妹妹,准备借着苏妹妹给他下的药,顺水推舟做点爱做的事——他又不是傻瓜,稍微一想,就知道苏妹妹不太好意思投怀送抱,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明心迹了。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苏妹妹的胸未免也太平了一点……当然,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苏妹妹的。

    突然,身上火辣辣的疼,沈善文定睛看去,黑暗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握铁鞭,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何人?”沈善文怒,“为何将我囚禁于此?”

    又是一鞭,正打在沈善文胸口,皮开肉绽。

    沈善文吐出一口淤血:“我沈善文行得正坐得端,你是何方宵小?与我有何仇怨?莫非是山西一窟鬼?还是河洛四大王?今天我沈善文落在你们手里,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

    无伤愣了愣,手里的鞭子照旧抽过去。

    不是他要打这人,只是教里规定,偷盗要打二十铁鞭。

    只是他从来没见过,被打得这么惨,还能义正言辞说一大滩话的人。

    沈善文是吗?很有趣啊。

    十

    沈善文一身白衣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血迹斑斑,人被吊在半空,一张俊秀温雅的脸低垂在胸前。

    无伤着了魔一般走上去,抚摸沈善文的脸,可是这个有趣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伤把他解下来,抱在怀里,手掌抵在他腹部,雄浑的内力涌入丹田。

    沈善文很快醒来,周身暖洋洋的,宛如在热水中浸泡着,伤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个怪人为什么又打自己,又替自己疗伤,难道他奉命办事,有不得已的苦衷?沈善文看向无伤:“你到底是……”

    “无伤。”

    “无伤?”沈善文思索一番,似乎江湖中没有叫这名字的高手,不过排行榜外,肯定还有很多世外高人吧,不能以百晓生的所知来限制江湖啊。

    “你为什么打我?”沈善文问,突然,他心中升起极度不好的预感,难道此人是因为看到他在强迫无辜少女,所以才见义勇为行侠仗义,把他当成禽兽给抓了?沈善文立刻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少侠,你、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我其实没有……”

    无伤面无表情。——他面瘫已经很久了,毒使都说没得治。

    沈善文悲痛地闭上眼睛:“我做出那种事,的确是禽兽不如!少侠你抓我,完全是行侠仗义!这样的事情……虽然是苏妹妹先给我下药,可我、我怎么能真的做出那种举动,我应该学习柳下惠坐怀不乱啊!是我的错,完全是我的错!!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沈善文说着就要撞墙自杀,无伤一把拉住他。

    “少侠,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沈善文痛苦地问。

    无伤想:这么有趣的玩具,不可以随便死掉。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伸出手,摸了摸沈善文的发顶。

    十一

    沈善文觉得无伤是个超级大好人。

    他做出这样可鄙的行为,无伤却不忍再鞭打他,反而带他走出囚房,每天闲游于仙山之中。

    虽然无伤用铁链捆着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啊!

    他沈善文抓住禽兽,那可从来不会手软,年轻气盛啊,不懂得禽兽的疾苦。

    可是这个无伤,看起来年纪也不太大,却成熟稳重,寡言少语,正是儒者应有之风。尤其是自己把这些话用赞美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无伤仍旧面无表情,那么的淡定、从容,沈善文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两个月过去,沈善文对无伤的敬佩和信赖,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某些夜里,两人同床而眠,沈善文都会长时间注视着无伤的睡颜。

    终于有一天,沈善文忍不住了。

    “无伤,求求你,收我为徒吧!!”

    十二

    拜师仪式上,晴天霹雳。

    沈善文得知无伤就是魔教护法,那个传说中天下第一的古力格洛萨巴迪卡咕噜威尔加拉·巴勒孟干,由于名字太长,教主给他取了个代号,无伤。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沈善文悲愤交加。

    教主以手支颐,笑道:“沈善文,你既然落到这地步了,不如和我们联手,定会有你的好处。”

    沈善文一甩袖子:“不可能!”

    无伤眼神暗了暗,横身挡住他。

    沈善文一把推开无伤,怒斥:“可恶的魔教狗贼!我、我沈善文既然落入你们的圈套,也不求全身而退了,但是要我屈服,那不可能!!”

    “你可知道现在武林盟的盟主是谁?正是那位苏问渠小妖精的叔叔,你在我们山上做客的时候,人家可把叔叔都送上盟主之位了呢,他们苏家真是厉害得很,一场大火,烧出两个妖精来,自己没什么本事,却很会利用男人替他们办事呢。”

    教主笑着说完,沈善文愣愣地看着他,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苏妹妹怎么会这么对我呢?

    突然发现,最喜欢的两个人,一个无伤,一个苏问渠,都在欺骗、利用自己,沈善文万念俱灰,抄起长剑,向魔教教主扑去。

    十三

    无伤很难过,从一出生起,就没有这么难过过。

    玩具被他玩坏了。

    毒使给玩具诊完脉,出来抱怨:“护法大人啊,你就算要撒气,也可以选择揍他这种方式啊,你不知道正道中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贞操吗?——男人女人都一样,你把他当女人使,他可不就没贞操了吗?而且你强迫他也就罢了,你一边强迫他,还一边用真气折磨他,就算他底子不错、体力还行吧,那也有耗尽的一天啊。”

    “这回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了。”

    “哎呀,护法大人,你给老夫下跪干什么!”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啊,给你指条明路吧,要让这人活下去啊,你得转移他的注意力,比如让他特别特别恨一个人,怂恿他去报仇,在这期间你可以暗地里帮助他,但是不要明着出来插手他的事,明白了吗?”

    十四

    无伤偷偷跟着沈善文下山,每次看到他气力不济的样子,无伤都想上去扶他一把,可是毒使说,不要出来让他发现。

    死命忍住了,一路缀在沈善文后面,跟他来到江南,武林盟。

    沈善文似乎觉察到有人跟踪他,一进南京城,就特别小心,专门捡了一家很破的客栈住下。

    半夜有两人来偷袭,无伤一招放倒,站在窗外良久,终于忍不住进去,替沈善文盖好被子,又悄悄出来。

    没被发现,无伤甚喜。

    于是每天晚上都溜进去,除了盖被子,又增加了点摸手亲嘴的服务。

    直到有一天,在他唇上尝到熟悉的迷药味道。

    沈善文一脚蹬开中了迷药的无伤,举起长剑,向无伤颈中砍去。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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