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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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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莫问情
作者:陌上桑花
晋江12。12日完结
文案
流风谷与杰英庄的多年恩怨
东林与遥霖的举国相抗
几番对立间
两人的相逢是命运的安排
还是有心人的设计
背离家族出走的世子,流浪江湖的少年侠客,一次偶遇被卷入一场莫名的纷争。
【几年前写的旧文了,近期做个整理,就先发了上来了,回头看起来真是各种稚嫩、各种浮夸到不忍直视,以后可能会好好修改一次,还请轻拍……
内容标签: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若逸,陆清冱 ┃ 配角:寒磬,秦夕叶 ┃ 其它:
☆、第一章
所谓江湖,总是于朝堂相对应,彼此的关系也自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在重明这片大陆上,江湖却扮演着更独特的角色。
遥霖和东林两国在重明的土地上至少也争了千年,相传,遥霖和东林的开国帝王是一对兄弟,乃是两人均是重明王的儿子,且是孪生兄弟,可是两兄弟虽长的一模一样,可是性情却大有不同,哥哥予霖尚武,其性情也暴躁,国家若落入他的手中,必然是要扩大疆土,同意重明大陆的,可是相对的,大兴军事,必然要耗费人力物力,而百姓也必定不得安宁。弟弟瑞林择尚文,其性情也温和,他自幼不谙国事,却是心中自有乾坤,之所以从不表露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志在天下,而却缺少仁君的气质,而这偏偏是自己所拥有的,兄弟两自幼丧母,兄弟之情自是不比其他兄弟。为了能让两人能逃过兄弟间的权力之争,瑞林早就决定一心辅佐哥哥。
可是在朝堂林立的党派,和其他兄弟的挑拨离间之下,予霖在权欲膨胀之下,越发地小心谨慎,以至于后来疏远瑞林,无视他的建议,采取一系列极端的手段以确保自己的皇位。重明王深知自己的长子缺乏仁者风范,而如今他大权在握,更是意欲兵变。重明王早知瑞林的才略,传位给瑞林不仅可以是国家昌盛,而且两人的血亲关系也许会使予霖放弃王位,可是重明王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予霖对于弟弟的护佑之心在瑞林被册封的那一天,彻底消失了,转而成为深深的恨意,予霖更是以为弟弟在自己身边伺机夺位。
予霖手握重兵,自是不甘居于人下,借守边为由,带领手中的十万大军脱离朝廷,随后建国遥霖。
两方对峙的局面一直持续至今。
由于江湖游走于朝堂之外,其繁华所在自不会实在王城,而是在边疆。边疆正处在遥霖和东林的交界之处。江湖载某种程度上起到了缓冲带的作用。可是可样的平衡却在18年前被打破了。
杰英庄在江湖中颇有名望,庄主封晓为人义气,他虽是名门之后,早年却在江湖闯荡,自有一番作为,而封晓也无所谓的偏见,四海之内皆是他的好友,即使是三教九流之徒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封晓为人侠骨柔肠,江湖儿女多情仇,江湖中钦慕他的人何止千万,可是人人皆以为封晓会和流风谷谷主的掌上明珠玉雅清结成良缘。毕竟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更重要的是两人皆是江湖新一代的翘楚,曾经携手江湖更是佳话。
但是就在封晓接任杰英庄庄主的那一天,他宣布即将成亲,当时在场的英雄豪杰都诧异不已,因为当日流风谷并未出席,似乎封晓的未婚妻并不是玉雅清,而是另有他人。可是谁也没猜到封晓未婚妻的身份,江湖之大,佳人更是无数,可是封晓的未婚妻子却不是江湖中人。
此人,生在朝堂,乃是东林的羽瑶公主。
然而说来也奇怪,封晓并未入赘公主府,反是公主下嫁。
两人成亲那天成了江湖豪杰的聚会,可是就如封晓宣布婚期的那天一样,流风谷并未出席,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都默契地绝口不提。反而对这位东林的羽瑶公主格外好奇,毕竟一个公主下嫁江湖草莽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从两人如何相遇,如何相知,公主的嫁妆都被演绎出几十个版本,然而其中最叫人好奇的是公主的容貌,也许这就是公主下嫁的原因,尤其是那些爱慕封晓的江湖女子对此更是诋毁没甚,以为这个羽瑶公主定是个奇丑无比的丑八怪,否则怎么会下嫁呢?而且朝廷似乎对此也毫不毫无阻拦之意,想必羽瑶公主定是个无足轻重的公主,出身低微才会赶出朝廷的。
可是她们都错了,羽瑶是皇后嫡出的亲生女儿,而且皇后如今仍在世,更不存在所谓的母丧爱弛之说。同时,羽瑶公主是东林的第一美人,相传东林的第一画师因描摹不出公主的一丝神韵而从此封笔,更有羽瑶公主一笑倾国,平息边境戎族动乱的佳话。所以那些所谓的理由也成了无稽之谈。
就在两人准备拜堂之际,门外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流风谷的玉雅清,她身上穿着一见鲜红的嫁衣,画了艳妆,叫周围一片才俊迷了眼,可是她却不在乎分毫,而是径直向封晓走去。
她没有开口,只是冷笑着,越发地妖媚起来,封晓显然也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玉雅清这等模样。
乘着封晓晃神的一刹,玉雅清五指成勾,直欲取羽瑶性命,说来也奇怪,羽瑶并没有如人们想象得那样惊慌失措,只是平静地面对眼前的变故,似乎早已看透生死。封晓毕竟不是泛泛之辈,急忙出手挡开了。
虽然玉雅清未伤到羽瑶,但是却掀起了红纱,霎时,在场的宾客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都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娇弱?不,她的双眸如梦如星,妖艳?不,她脸上不施粉黛,却自有一段风流。仿佛这一切的变故都与她无关般,她只是单纯看着,看着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世界,和这个素未谋面,却直欲取她性命的女子。
忽然,她的嘴角微翘起来,宾客中不是传来吸气的声音,玉雅清没有错过羽瑶唇角的笑意,此时,这种无疑更加激怒了她,可是她却笑了,笑得那样张狂,而肆无忌惮,以至于人们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泣。
封晓意外地没有怜香惜玉前去扶起跌倒的玉雅清,也没有询问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只是站在这两个绝代佳人之间,却望向了远方,众人都被这匪夷所思的景象弄糊涂了。
直到,玉雅清的哥哥玉楼清前来,他自始自终没有抬头看封晓一眼,只是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伤心欲绝的妹妹身上,出奇的,玉雅清没有再继续放肆,她擦干眼泪,模糊艳妆,玉楼清用自已的白袖为玉雅清仔仔细细擦干狼狈,随后抱起她离开,而封晓也自始自终看着玉楼清的动作,直至他和玉雅清的背影彻底消失,也还只是遥望着,想要寻一片残影。
最后杰英庄的老庄主主持大局,使这场充满闹剧的婚礼结束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有几件事是无可厚非的,封晓的妻子是一位绝代佳人,从此杰英庄的名声更加远扬,不仅因为有一位国士无双的庄主,还有一位绝色倾城的庄主夫人。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杰英庄与流风谷结怨了,江湖的风云即将变色。
十八年后
杰英庄的藏剑阁
“爹,如今娘三年守丧之期已到,逸儿想到江湖历练一番,希望爹能允许。”青年始终低着头,保持着最恭敬的语气。
“也好。”被称为爹的人,对儿子似乎很不在意,只是背对着他,擦拭着手中的剑,“你如今自己闯荡江湖,万事要小心,这藏剑阁中的剑,你随意挑一把吧。”
“谢谢爹,逸儿想要那把流苏剑。”似乎早就预料到般,青年并没多犹豫。
流苏剑,不知道的人定以为这是一把软剑,流苏是指女子裙边的装饰,多是丝线绒羽织成,这流苏剑听起来便是十足的秀气。没错,流苏剑是一把软剑,可也不是。流苏确实和这把剑很相配,因为这把剑是编织起来的,不是丝线绒羽,而是用紫乌金,金质本软,而紫乌确实坚硬无比,两者相结合甚是奇妙。但是也只有那些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发挥它所有的潜能。
这一次,中年人回过了身,把眼光投在青年身上。
“为什么想要流苏剑?”虽说是他让孩子随意选,可是他没料到逸儿会要这把剑,这是他当年与那人行走江湖是所用的,自从那一别,他便将剑封了起来,连同以往的回忆,逸儿怎么会知道这把剑。
“是娘告诉我的,她说天下最难驾驭的剑就是流苏剑,所以逸儿想要试一试。”青年没有在父亲的质问下,表现出太多的慌张失措。
中年人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吧,这把剑为父也曾用过,你定要好好珍惜他。”
“是,谨遵爹的教诲。”
中年人把手中的剑收入剑匣,放入了柜中,转而打开最上层的九龙锁,捧出剑匣,因为十多年未曾拿出,匣上布满灰尘,可是当打开之时,流苏剑的剑鞘还是一尘不染,匣中也无半点腐朽之气,他摩挲着剑鞘上的花纹,想要拔出剑身看一看,却在抽出的一刹犹豫了,最终放手,转身交给了等在后面的儿子。
“何时启程?”
“明早。”
“是么?今日就当是道别了,明日不必再来请安。”
“是。”
青年名唤封若逸,是羽瑶公主和风晓的长子,今年已经十七了,比起同龄人他还留在家中实属不正常,其实本来三年前就准备离开,可是羽瑶公主却忽然去世,作为长子他必须守孝三载,如今三载已过,入江湖更是理所应当,刻不容缓了。
只是这一次离开,也是永远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旧文,搬过来,各种稚嫩,轻拍
☆、第二章
当晚,若逸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只带了两件浅色的衣裳和那把流苏剑,第二天天未亮便独自出门了。
可是,他还要去一个地方,穿过杰英庄的后的樟树林,便是一片荒地连接着悬崖,悬崖下便是季玉海,连着东林的土地。而荒地上却有着与之完全不相符的白玉陵墓。
那是羽瑶的陵墓,白玉的雕花围栏,大理石的碑上是皇家才能有的瑞云图案,上面只写着寒羽瑶之墓,没有任何的称谓,像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贫民,可是这排场却是绝不可能的。而最叫人奇怪的是没有祭台,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凤台,玉雕的凤凰栩栩如生飞扬在两侧,上面放着一只的檀木匣,却没有丝毫雕饰在上面,在一片白玉中显得格外显眼。
若逸独自来到自己娘墓前,手上提着一节凤尾竹制成的酒壶。他把背上的行囊和佩剑解下放在了一边,因为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来,只是,总有人看不清罢了。
“娘,桃花酿,你最喜欢的,我为您带来了,只是这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要离开了,不再回来了,就像您曾今说的,这里永远不会有您爱的和爱您的人,在这里的所有的一切是真是假都没有意义了。我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手中,向您一样。”
若逸跪下拜了三拜,将目光停留在那个檀木匣上,自娘下葬之后,这檀木匣就一直在这,可他从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思绪不禁回到娘临终一刻,在他耳边叮嘱道:“带他……来见我。”还来不及问“他”是谁,羽瑶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角的泪还来不及留下。
“还有,我会带‘他’来见你的。”
若逸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孩子向娘讨好似是的笑容,随后起身离开。
带着料峭寒意的春风吹过荒地中零星的桔梗花和曼陀罗华,与白玉的华丽陵墓一起迎来了日出的觉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事实证明封若逸的离开对于杰英庄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杰英庄的家族内部极为复杂,封晓确实是庄主,可是叔父们的面子和长辈地位确实决不能驳的,如此一来,封晓就要极其小心处理家族中的事务,毕竟杰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早已是无可撼动,但是若是偌大的家业中出了乱子,恐怕就不会只是一家的事情了,而会变成成个江湖或者天下的事。
杰英庄的正厅前。
“怎么不见表哥来请安?”二叔家的敏淑向姐妹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来和不来关我什么事?”那姐妹显然不是很在乎,说罢,便离开了。
“可是……”敏淑还想要上前再多问几句,却被喊住。
“敏淑,你在干什么?”一位打扮得体的贵妇从走廊另一端走来。脸上看不出喜怒,却更叫人害怕。
“没……没什么,”敏淑立马低下了头,可女孩子那点好奇心实在不是可以压抑得了的,于是又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娘,表哥今天没来请安。”
“是么?”
“您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敏淑,”妇人厉声叫着少女的名字。
“怎……怎么了?”少女显然吓了一跳。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回房去吧,或者,去找你二表哥去练练剑也好。”
“可是……”
“我的话,听不清么?”妇人脸上越波澜不惊越叫人胆寒。
“不…是,女儿这就去。”说罢便提着裙角离开了。
妇人却未走开,独自思量着女儿刚才的话。
走了。
这又是为什么。
不过,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妇人的嘴角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久,若逸不在庄中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庄子,意外地,每一房的亲戚都十分淡泊,无论是若逸的出走还是什么,他们对此根本没有担心,反而日子比平时还热闹些。
封晓自然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但却刻意不去解释,任由有心人去猜度,叫人不知道这个当家的到底有什么打算。
此时,若逸正急着下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单手一勾身旁的乔木,接着回旋的力,停下了脚步。
糟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好像是十四了,磬哥要来山庄了,要不要和他包别再走。
封若逸扶着乔木回头仰望杰英庄,樟树长的很密,树影婆娑间,偌大的山庄只剩一个残影,在旭日照耀下显得愈发阴暗,也许这才是它本来的模样,封若逸撑着樟木的手紧了紧,捏碎了一块树皮。
不,不能回去了!
对不起了,磬哥,有缘再聚吧。
于是又头也不回向山下赶去,希望可以在日落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就在山庄中的各房在讨论,封若逸的去向时,正如若逸所预料到的,寒磬来了。
寒磬,寒羽瑶亲哥哥寒羽齐的二儿子,东林的二皇子,也是太子之位有力的竞争者。寒磬的娘岳林霜是寒羽瑶的闺中密友之一,当初也是羽瑶为他们两牵的线,只不过岳林霜的出身远比不上寒羽齐的正妃,受欺负是无可避免的,尤其是当岳林霜死后,王妃更容不下寒磬的存在了,为了保住自己和林霜的孩子,寒羽齐把孩子送到了羽瑶那里。
彼时寒磬年纪还小,娘刚刚离世,又被父亲送走,心里不免十分落寞,整日郁郁不乐,一点也不像个孩子,意外的深沉。
可是,山庄里的长辈们可不会在意他心里感觉如何,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孩子的价值,作为未来皇子的价值,于是纷纷让自家的孩子去讨好他,尤其是有女儿的,更是殷勤之极,巴不得能定下娃娃亲的,于是羽瑶的院子里也比平常热闹多了,尽是那些个想攀附的,想借羽瑶姑姑的身份做个主,可是,却偏偏都被羽瑶一身体不适的借口给推辞了。
寒磬自小在王府中长大,自是看尽了那些攀权富贵的嘴脸,如今他远离父母,身边更没了亲近的人,姑姑虽有血缘,但是还是生疏的,尤其羽瑶的身体不好,懂事如他,纵使心里有事,也只会自己藏着,不敢叫姑姑操心。
于是,他每日的生活就是想着如何躲避那些殷勤过分的亲戚,那天他躲在杰英庄的后院中,后院中有许多高大的乔木,其中有一棵银杏,长得十分高大,怕得有四人才能抱住,根系发达十分粗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于是寒磬就靠着树根坐下,准备小憩片刻,难得的宁静让他回想起娘的笑靥,温柔的抚摸,软语朦胧,曾经的美好就这样在眼前闪过。可是自从那一天,娘每天就开始吐血,娘说那是小病,不让他去打扰父王,他不想惹娘生气,于是便也一直帮娘瞒着,但从夏初就开始的症状一直持续到了深秋,等到父王发现娘异常时,早已是回天乏术。
太医说,娘是熬不过冬天的,娘似乎早已看开,把他叫到身边叮嘱他要好好听话,千万不要惹事,要懂得为父王分忧,但是千万不要去争权,是非太多,她放心不下,他握着娘的手,忍着眼中的泪一一答应娘。
娘欣慰地笑了一笑,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好孩子,娘想看一看雪,你去把窗子打开。”他应声去开窗,寒风便猛地灌了进来,叫人瑟瑟发抖。
可是娘却还是微笑着,喃喃道:“羽齐,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说罢,便闭上了眼,含笑而去。
那天的泪仿佛一直忍到了今天似的,终于缓缓落下。
蓦地,“沙沙”的声音从耳边掠过,片片银杏叶落在他的头上。
“是谁?”寒磬急忙擦干泪,厉声问道,是谁如此大胆,敢偷听他,真是越发放肆了,即使是姑父的亲戚也不可原谅。
寒磬问了半天也无人回他,于是便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自嘲一笑,想必是自己太紧张了,转身便准备回别院了,那些人恐怕也该放弃了。
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身后闪过一道白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虽说寒磬是世子,但并不意味这他是养尊处优之徒,相反他从小就被大内侍卫教导武功,加上他本身就有天赋,虽是只有十岁,但也算小成了。
背后的异样没逃过寒磬的耳朵,在转身的一刹他摸上腰间的匕首,准备给“刺客”来个措手不及,可是那白影显然不是针对他的,掠下树后便向羽瑶小院的方向奔去。
寒磬转身后才发现那个“刺客”显然不是刺客,而是一个孩子,穿着一件月白的小袄,半长的头发也不束起,就这么随意的散着,倒也有一番潇然洒脱。只是,寒磬没来的及看得清他的脸,那孩子就已经消失了。
半是好奇半是担心,寒磬也急忙跟了上去。
果然,他是闯进了羽瑶姑姑别院,想到自己近日未向羽瑶姑姑请安,寒磬于是便准备借此拜访一下。
当寒磬踏入小院时,他见到羽瑶姑姑正坐在庭院的凉亭中,羽瑶套了件水色的外衫,显得十分随意,一头青丝也只是用黛色的绸缎束起,慵懒而优雅,只要羽瑶所在之处,纵使是在恶劣的荒凉大漠中,也能让能沉醉不醒。
寒磬默默感叹着,越发放轻了脚步,怕打扰了羽瑶。当他离羽瑶越来越近时,在凉亭的镂空雕花中看见了那个叫他好奇的孩子,正乖巧地坐在羽瑶的脚边,与羽瑶轻轻说着什么,手上拿着一株带露的梨花雪,似要送给羽瑶,脸上露出小讨好的表情,羽瑶也对着他微微一笑,接过他手上的花,奖赏似的轻轻摸着男孩的脸颊。
寒磬请安的心思也没有了,恨不得马上逃开,不是他心狭隘,只是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想要父母关怀、爱护的孩子,可是,偏偏……这一切已经成了奢望。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羽瑶看见了他。
“磬儿,是你么?”羽瑶遥遥地问着。
“是,是我,姑姑。”寒磬握紧自己的手。平息内心的波涛汹涌,随后转身露出得体的表情。
“姑姑安好。”
寒磬走到羽瑶面前,向羽瑶行礼,显得太过懂事。
对于这个孩子,羽瑶有着说不出的疼惜,岳林霜是自己的好姐妹,如今她已经去了,对这唯一的孩子,她自然少不了关照,只是她自己在这个家中也……念及此,羽瑶不禁黯然,微微收敛愁容,柔声问道:“刚刚为何不进来呢?”
寒磬蓦然一惊,实话是不能说的,于是随口编道:“刚刚以为姑姑在小憩,所以不敢进来打扰。”
羽瑶看着这个一板一眼的孩子不禁翘起了嘴角,这孩子被大哥教得和他一模一样,可同时又觉得十分心疼。
寒磬被姑姑的笑给弄糊涂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在姑姑面前不必这么拘束,”羽瑶说着抬手抚上寒磬的脸,寒磬一惊,眼角不由湿了,“在这里还习惯么?”
“……嗯。”寒磬低下了头,想掩饰自己的无措。
“他是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闯了进来,寒磬这才发现还有别人在,而且还是他好奇的那个孩子。
“他是你磬哥哥,逸儿,来和磬哥哥请安。”
若逸抬起了头,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眼中有些疑惑,这山庄中的兄弟姐妹很多,他自问记性不错,从没认错过人,怎么从来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哥哥,只是听羽瑶的话,喊了一声哥哥。
似是看出若逸的疑惑,羽瑶解释道:“逸儿只要记得,磬哥哥和你其他兄弟姐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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