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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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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更别说是生是死了。
不知道若逸的身世如何,但听若逸的口气,他似乎并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家人,但是定然是不俗之人。
也许,他的家人与那位羽瑶公主有所联系吧。
陆清冱想起了韩公子那晚的话,听口气,他似乎是见过羽瑶的,也许他会知道吧,只可惜他家中有急事,提早离开了,否则真想好好问问他。不过这样也好,他若留下来倒是又要卷进这是非中了,但愿有缘再见吧。
只是话说回来,自己这次的任务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否则又要被娘念了,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脱身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杰英庄
羽瑶的别院早已经渐渐荒凉了,杂草已经长到了半身高,如果是不知情的外人闯进来,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曾是惊绝一代江湖的佳人住所。
只是,它存在的意义早在羽瑶逝世之际就已经结束了,而今会再踏足这的人不过屈指可数。
就在来之前,寒磬已经去拜见过了姑父封晓,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本以为姑父是不知道自己的来意所以才遣若逸离开的,但事实上姑父是知道的,他是特意在寒磬来之前让若逸离开的。这大大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本以为他会至少找一个借口说是巧合,但是姑父却直接挑明了。
“我不希望若逸和你走。”
“为什么?”他等了三年就是为了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叫人失望的结果,本就已经十分落寞,如今姑父的阻拦无疑有增添了变数。
“他不该为我和羽瑶的身份所累,这是我和你姑姑早就决定的。你父王应该也是知道的。”封晓话尽于此,便吩咐寒磬退下了。
虽然寒磬曾经疑惑过三年前父王似乎是有意阻拦,但这一次明明是父王派他前来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离开封晓的书房后,就正好遇见了二婶,封辰领着一群人前来,本以为是向姑父请示什么的,结果却是找他的,毕竟是长辈,寒磬实在不好推辞,只好与他们一起用了晚饭,可是姑父却没有一起用,他无心问了一句,却惹得在场的晚辈都青了脸,还是二婶打趣了一句才解了尴尬。而饭后,寒磬却是实在无力也无心在继续纠缠了,于是就来了羽瑶荒废的别院寻个清静。
只是没想到人非,连物也去了,哪里还有往昔的精致。察觉自己的手下回来,寒磬也不避讳,直接将人诏了出来。
“有消息了么?”
“是,属下在山脚城镇的一家客栈打听到公子似乎在那里住过一晚,还有两个年轻人同行。”
“哦,可知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他知道若逸的性子有点怕生,一般不喜欢与人交往太密,难道是他变了么?这三年里,他竟变了这么多么?
“属下还在调查。此外,属下还打听到,公子似乎住进了秦家。”
“这么说他还没离开?”
“是,属下已派了人在秦府外守着,一定及时向您禀告。”
“不用了。”
“什么?您的意思是不再监视了”
“不,你们继续守着,过几日我就去城中。”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带若逸会去,如今人不在他自没有理由多留,更何况他实在无心应付家中的那些远亲,不过该尽的礼数还是必要的,毕竟东林和杰英庄不仅仅是亲家的关系,其中的厉害实际上千丝万缕,父王虽曾提及却也没有多做解释。
难道是杰英庄里有人要威胁若逸么?所以父王才会违反和姑姑的约定叫自己来。这样一来就说通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呢?
秦府厢房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若逸终于醒了过来,抬手一看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多亏了地上的碎瓷片,他才寻回些力气回来,要不然恐怕自己也得着了道,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这种事,只是若自己连这点障碍的无法逾越,以后就更不必说了。
“醒了么?”陆清冱本来守在床边的,只是一直守到傍晚人都未醒,而自己的肚子早已撑不住了,于是出去找些吃的,刚刚回来就看见若逸已经在床上坐起,于是放下食盒走过去,握起若逸的手腕,想要再看看脉象。
“干什么?”练武之人最忌讳别人扣住自己的脉门,若逸自然也不例外,甚至过犹不及,说着就要缩回来,只是陆清冱握得紧,竟没甩开。
“我会些医术,只是帮你诊脉而已。”没有在意若逸的拒绝,陆清冱执意而行,只是若逸也没再拒绝,很配合陆清冱。
“还好只是有些气虚,修养几日就好了。”
“只是这样么?”他知道自己会昏倒绝对有蹊跷,只是没想到只是这么个结果。
“你是说,是有人加害?是谁?”
“我也不确定,只是我本在秦小姐的房中,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昏沉,接着秦小姐就不断靠近我,但没想到既然会渐渐没了力气。”
“于是你就借着利器划伤自己。”听到这陆清冱就已经猜到了那个伤口的原因,以及若逸为什么会昏倒在院外。
“真是乱来。要是不小心割深了,你的手可能以后就废了。”娘老说自己喜欢乱来,今天总算见到了更没数的家伙了。
若逸沉默了片刻,也不知做什么反应,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出于关心地训斥自己了,嘴角不由扯出一个微笑。
“谢谢,不过我没事”
陆清冱说完就后悔了,本想着若逸又要甩他个冷脸,却看见若逸嘴角边淡雅的笑容,一时间人又柔和了几分,着实叫陆清冱说不出话来。
“那个……我拿来写吃的,一起用吧。”发觉自己有些脸红的陆清冱急忙撇开头,岔开话题,转而走向桌子布菜。
用过晚饭后两人终于有机会好好谈谈近日的情况了。
“看来这秦府确实有古怪,我们要尽快脱身。”
“确实。”陆清冱露出难得严肃的神情,“今天,你走了之后,秦老爷就派人来传话,说婚礼定在三日后。”
可是看如今的情况,显然没那么简单,沉默一阵后却发现若逸没有答话,抬头一看发现若逸正走向床:“你说那天你睡下之后就在没知觉了,醒来就在秦小姐的……闺房?”
“是。”
“那么恐怕就是这床的古怪了。你没觉得什么异常么?”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啊,你刚刚也躺过,你觉得呢?”
“好像确实……”突然仿佛想到什么,若逸直接爬上了床,叩击与床相邻的那面墙,附耳倾听。
陆清冱自然听见了那空洞的声音,也凑上了上去,这样床上更挤了,两个人连说话都嫌太近,更不用说摸索机关了。
“我们还是把床搬开吧。”陆清冱提议道。
就在两人弯腰时若逸发现了床脚的异常,于是叫陆清冱过来,果然唯独墙角的床柱是用金属材质的,虽然也涂上了红漆,但是金属的光泽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走过来的陆清冱先是一惊,叫若逸十分奇怪,刚想询问,就听见陆清冱令人惊讶的回答:“这个机关……我也许会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陆清冱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甚至于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开口。该解释么?可是他并没有有丝毫隐瞒啊,反倒是自己解释的话倒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是不说的话,他总觉得心里不安,因为从刚才打开机关进入地道这小半个时辰里,两人再也未说一句话。
望着若逸略显纤细的背影,手上拿着房里的烛火在前面小心的走着,他不禁又多了几分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着了道,何苦牵连若逸留在这里,和他在这不知深浅的地道里摸索,可是同时又有一点庆幸,自己未被丢下。
他本是个心浮气躁之人,关于这点,娘不知说了他多少次,这些年压着他练琴也多是希望他能借此修身养性,只是这些年来,虽是记了不少的曲谱可到底这是徒有其形,而缺乏神韵。那日他神智尚不清醒,被人陷于不义本就义愤难当,想要前去理论,可是如今想来当日若是去了又能如何呢?瓜田李下,自是怪不得他人,若是他的反应过于强硬恐怕现在就不是这样稍有余裕了,而是直接被锁起来或是灌了迷魂药,吉时一到,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虽说这样似乎有点夸张,但是他本性不羁,又怎会安于做一个商人的女婿,到时候反倒会苦了秦小姐。
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一个人改变了,他要去理论是因为众人都不信他,若逸当时也在,对于这个相交不久的人,他并未寄予过多的信任,至少那一刻他把若逸与那些不明事理的俗人等同了,于是当他问出“你信我?”时,虽然若逸果断回答了我信你。可是他分明看见若逸之后脸上一抹难解的情绪。
当时他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他却明白了。
那是失望的自嘲。
因为自己在那一刻并没有把他当做可以相交的朋友,而若逸却在重重迷雾中看出端倪,也许是靠他敏锐的观察力,也许是靠他过人的才智,可是短短时间内,他能看清那么多么?
仔细想来,只有一个答案,那个答案既叫他感动又让他感到承受不起。
若逸愿意相信他,所以,才选择相信他。而他呢?此刻他甚至还在怀疑若逸对自己的信任,心中更觉不如,羞愧的思绪叫他实在难以再继续缄默下去。
所以他不顾会被若逸甩来的后果,主动抓住了若逸的手腕。
后者显然吓了一跳,毕竟在这种不知深浅的地方自然是要小心再小心,他自是料不到陆清冱会因为刚刚的事想那么多,至于之前的“机关”他只当是所谓的江湖历练不同罢了,毕竟他也知道许多寻常人不知道的东西,自然不会因人而异,因为别人的博学而有所怀疑,况且他认为陆清冱是值得相信的,因为那双眼睛是纯粹的,没有那些算计的阴霾,之所以有这样判断的自信自是因为有那不同寻常的家世。
只是此刻,若逸望向陆清冱,却发现他的双眼竟不是往日那种坦荡的灿亮,而是带着丝丝逃避的愧色,想要说些什么似乎有开不了口的样子,显然他是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形,支支吾吾的样子甚至可以称得上狼狈。
“有什么不对劲么?”
“那个……那个……”此时连陆清冱自己也恨起他那行动胜过思考的性格了,虽然他确实知道自己错了,可是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而且现在两人在这个不知凶险的密道中该做的似乎应该是小心状况,道歉的事好像不急于一时吧。
“换我来吧!”说着陆清冱伸手去接过烛台。
可是若逸的身形一晃,吹熄烛火,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他纵身一跃至两边的石壁上,陆清冱只是本能的更上若逸的行动,却还是糊里糊涂,想要问为什么,却先行一步被若逸捂住了嘴,接着听见若逸用传音的方式告诉他:噤声,有人来了。
没想到那小子还有两下子,居然还能撑着回去,不过最多也只能是有所怀疑吧,即使知道又如何,照样证明不了什么。不过那个女人要怎么处置呢?看今天的情况,那个女人似乎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过暂时还是留着吧。
至于那两个小子,一个已经中了自己的消魂香,至少也要睡上两天才能醒,至于另一个么?自是不足以成事的。
可是为什么主上还要召见她,难道这点信心都没有么?脸色不觉间又冷了几分,只是听到足音后便敛了神色。
来人一身玄色长衫,头上还戴上斗笠,昏暗的烛光照在石壁上投出一大片阴影,恰好将来人笼罩其内,更加叫人看不真切
“你来了。”终于一阵沉默之后,一个女声响起,似乎是那个打扮得严严实实的人。
“属下拜见楼主。”虽是看不见容貌但是楼主的威仪确实不可犯的,急忙单膝跪下。
没有在意属下的举动,在她看来一切理所应当,只是开口询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哼,是么?不要太大意了。”
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沉默半晌才幽幽回道:“……属下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看不清楼主的神色,所以倒少了份畏惧,其实自己早就好奇,同时夹杂着不服气,郁结在心,此时真是问答案的好机会:“属下不明白,不过是两个黄毛小子,无名小卒,何以叫楼主如此在意?”
那被唤作楼主的只是冷哼了一声,但伏地之人依然知道楼主动怒了,赶忙惶恐道:“属下僭越了,望楼主责罚。”
“做好自己的事,其余的不必多问,若是事成了,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罢便转身离开。
“是,属下一定不会辜负楼主的期望。”虽然知道楼主一离开可刚刚的惶恐仍未散去,只等楼主离开后才颤颤巍巍地起来。
恩威并施,这是掌权者最喜欢的手段,只是那无形的压迫感却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听到两人的足音渐渐消失,若逸才松了一口气,两人攀在石壁上半晌,四肢都有些酸麻,此刻放松下来,却又是身处黑暗,又不敢有太大动作。
“人都走了吧?”问话的是陆清冱。
“恩。”若逸的语气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模模糊糊答了一声,真不知道这密道是如何修建的到底有多少入口,若不是自己小心恐怕就要被发现了,但愿那两人不会折返回来,不过看情况似乎两人的处境还算安全,不过还是早点离开为妙,果然还是鲁莽了。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半晌,陆清冱猛然想起自己身上似乎带了火折子,急忙摸索起来。弄出细细簌簌的声音,叫若逸以为他怎么了。
微弱的火光驱散了黑暗,周围那种阴冷的气息也有所缓解,自然陆清冱也看见了若逸脸上的疑惑。
“你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么?”
“啊?听不出来。江湖上的门派多了去了,更何况她们也未自报身家,猜测实在困难。”
“是么。”一声叹息,若逸的眼中不无失望和苦恼,见此,陆清冱又想起了,之前被打断的思绪。
“你还好吧?”
“没事的,我自小就常食用些草药,这点小伤并无大碍。”若逸显然没想到陆清冱会突然问及此,一时有些恍惚,见他望着自己的手露出忧虑的神色才猛然明白所指何事,便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只是怕陆清冱有所担心,便又多解释了一句。
“对不起。”
“报什么歉,本是我自己不小心,倒是劳你忧心。”
“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留在这里。”
“我本来就没什么目的,留在这里本来就是我自愿的,并没有什么拖累之说。我们还是早点上去吧。”
“恩。”
这是那天以后,两人第一次谈及自身的感受,陆清冱本来怀有愧疚,尤其是见到若逸昏倒在别院,愧疚更加深了,今天却因若逸的一席话而轻松许多,几日来笼罩在心头的阴云终于驱散,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在乎担心的并不是被诬陷一事,他所在意的也不是众人的看法,而是那个至今相信他的人。
想到今日发生的那么多事,两人皆是有些疲惫,但也知道两人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倒也没了多余的心思,且思及刚刚那密道里女子所说的话,似乎几日后的拜堂才会真正出手,他们此刻要做的只是养精蓄锐,做好防范,凭借这一点想必他们也不会落下风,毕竟他们有所警觉,不会仍人宰割。
回到房间,打开门,便有一阵淡香袭来,若逸直觉有人来过,不过想来也不会奇怪。看到流苏剑依旧放在原处,便无甚担心了。
只是当他走近床时,却发现了一枝梨花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本来两人还期待着那晚的神秘人会通过秦小姐再对他们进行试探,可是出奇的,在那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机会见到秦小姐了。连日来似乎都笼罩在喜事的忙碌之中,看着下人们拿来的一件件喜服,陆清冱才感到原来自己要成亲了,可是老天爷啊,我连情窦还没初开就要成亲是不是也太残忍了点,还要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负起责任,叫陆清冱实在是受不了。
可是就如若逸所言,自己现在真的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而是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那晚两人窃听之事,再也无其他线索了。不过仔细想来两人的隐匿之术算不上十分高明,若是真的高手怕是早就发现他们了。
可是如果那个背后人当真是一流高手的话,事情就会更加棘手了,那说明对方早就已经算无遗策,纵使叫自己和若逸听见,也无关大局。
他讨厌这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仿佛是被囚在笼子里的老鼠,就算你死命的挣扎也逃不出笼子外面伺机的猫。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以后,若逸似乎突然变得无所谓了,其实本来就和若逸没干系,惊觉自己说错了话,陆清冱赶忙在心里纠正过来。其实也不能说无所谓,至少不像之前那样热心地找自己商量。虽然自己也去找过他,可是他还是那句“静观其变”,只不过比起之前,神色间多了几分笃定,而这之前就是两人找到密室的那一晚。
之所以多了几分自信是因为那天晚上他看见了床头上那株梨花雪,虽然白天在秦小姐的南苑也有见到,但是绝无可能是秦小姐给自己。可是,一旦想到梨花雪对自己的特殊意义,答案就不言而喻了。这个答案叫他既高兴又有些不安,高兴在于,现在自己的处境,若真是他,不,一定是他,那么他和陆清冱绝对可以全身而退,而不安,显然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不过既然他会送来这株梨花雪,那么就代表他并不介怀,就算是有,恐怕现在更多的也是担心。想及此,若逸心里不由一阵温暖,神色间不由露出几分喜色。
只是,自己暂时也没办法主动联络他,正这样想着,若逸边摆弄着手上的梨花雪,突然发现花枝似乎很软,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花枝已被挖空了,因为自己刚刚一捏,底下的封蜡便落了下来。虽然不想毁了这株新鲜的梨花雪,但是自己手上也没什么小巧的匕首,只能硬折了。
果然,折断后才发现花枝里藏着一张卷起的纱,待展开来才发现这纱薄如蝉翼,卷起来便是如一根碳棒,即使被人发现了底下的封蜡,也看不出里面藏着书信。
信上很简单,只有“城郊紫榕林”五个字,看来对方也有意面谈,现在天色已晚,府中应该也没什么人了,再加上那个神秘人如此自信,想来也不会在意自己,看到隔壁院落的灯熄了,若逸便换了一身深色的外衣,毕竟一身白衣在晚上飘实在是太诡异了,更容易引起注意。
于是吹了灯便离开去了城郊,因为下山第一天曾经来过,若逸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紫榕林,远远就看到一个月白色的人影,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银色粉末,独身孤立在高大的榕树下,那片人影显得更加冷清,若逸也不再用轻功,只是不加任何掩饰地走了过去。
其实他早就听到背后才在树叶上的“沙沙“声,虽然这也是自己三年来所一直期待的,但是在之前他还在担心若逸会不会来,毕竟他连当面告辞都不愿意,虽然是姑父的特意安排。本来以为自己听到足音会安心,可是此刻心头又笼罩在无措之中,或者他更加害怕若逸冷漠的脸。
“磬哥?”虽然是问的语气,但是若逸在心里十分确定。
知道自己不能在逃避,,但是当他转过身时,还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原因无他,此刻若逸的表情无疑反驳了他所有无为的猜想。
眼前的男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孩子,如今已经和他比肩而处了,脸上泰然自若的表情带着淡淡的自信,还有对自己的怀念和温情。
“你长大了。”看到若逸唇边那抹笑意,寒磬知道自己所有的无措都是多余的,话就这样自然地流淌出来。
“是么?”略一惊讶,随即也回道:“可是磬哥一点也没变。”
“你现在在做什么?”这话自然是问若逸滞留在秦府的事。
“有点麻烦?”知道自己瞒不过,而且也不用瞒,毕竟这就是他来的目的。
“怎么了?”他知道若逸不会无缘无故留在秦府,但没想到若逸会直接说有些麻烦。
“到底怎么回事?”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不觉间却失了冷静。于是若逸将两人如何相遇到发现被算计一一说了出来,而自从陆清冱的名字到第一次提起,寒磬就开始皱着眉头了,而在若逸提到自己昏倒时,寒磬的眼里的怒色早已掩饰不住了:“和我回去!”
“什么?”就在若逸准备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寒磬时,寒磬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一时间无法理解寒磬的意思。
“和我回去,回东林,你是姑姑唯一的孩子,也是东林的世子。”寒磬的情绪不由有些失控,抓住了若逸的双臂。
知道寒磬是关心自己,所以若逸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只是略带安抚的让寒磬先放下手。
“对不起磬哥,我不想去东林。”对他来说那无疑是脱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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