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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刀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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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伐有预感这是暴风雨的前奏,立刻说道:“我刚才是开玩笑……哎呀!”
  云泥已经抓起桌上的茶杯砸过去,愤恨道:“周伐你欺人太甚!”
  周伐边躲边说:“娘子注意身体,动了胎气……哎哟……就不好了……哎到底桌上有几个杯子!”
  桌上的杯子很快砸完,一个都没砸中,都摔倒地上碎了一地。
  云泥气呼呼地坐下来,周伐小心地凑过去:“不要……不要生气。”
  云泥偏过头不看他,周伐又绕过去:“唉,开玩笑啊,别……”
  一个杯子狠狠地打在他的额头上,周伐嗷呜一声,倒下去,半天不动。
  云泥踢他一脚:“别装了,用了几分力气我知道。”
  周伐睁开一只眼睛,跳起来:“真的痛啊,我头上都起了一个大包,你看你看。”
  云泥不理他,手指把乱了几根的发丝整理好,“活该。”
  周伐蹲在他身边,“你穿女装真漂亮。”
  云泥把裙摆理好,不说话。
  周伐又摸着他的腿:“真生气了?”
  云泥还是不说话,周伐的手指一路往上,摸到云泥的大腿,小小声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别动手动脚的!”云泥一把把他手打开,“我是不开心,你现在不要理我。”
  “怎么了啊。”
  云泥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方向都看不准。”
  周伐明白过来:“因为刚才你用杯子砸我都砸不到?”他柔声说道:“那是因为现在还不适应,衣叔叔说时间长了就和过去一样了,没事的。”
  云泥低着头,周伐又说:“唉,我刚才不躲让你砸就好了,害你现在难过,都是我不好。”
  云泥抬起眼睛,轻轻地摸了一下周伐的头:“你也后悔刚才躲了吧。”
  周伐真诚地看着他:“是。”
  “那你现在不要躲,让我用凳子砸你,好不好?”
  “你能不用得逞的微笑看着我说这句话吗,我觉得我又被骗了!”
  一会店小二送吃食上来,看到满地狼藉:“诶?”
  “我会赔的。”周伐捂着头解释道:“你不懂,怀孕的人脾气大……”
  店小二笑着点头:“您真是体贴,吃的放这里,砸坏的东西我就先记房费里了。”说完关门离开。
  周伐赶紧把食盘端上:“云少爷请先用,小的经不起您再打了,小的等会还打算出门打探消息,请少爷手下留情给小的留张脸。”
  云泥看他一眼:“哼。”
  两人坐下来吃饭,云泥想了想说:“我觉得奇怪地很,到底什么样的大事让孔澄连近在手边的灭尽刀都不要,急着赶回来。”
  周伐边吃边说:“谁知道呢。”
  “你想,洛阳城已经近在眼前,他大可以叫其他人来接应我们去总会,”云泥托着下巴:“我就是觉得,他会放了我,这件事太蹊跷了。”
  周伐倒不介意:“或许真有什么大事呢,一会你在房里休息,我出去打探打探就知道了。”
  云泥嗯一声,捏起筷子夹菜,夹了一半又放下了:“我之所以会选聚兴会的客栈住,就是为了了解是否有重大事情发生,但看起来蛮正常的。”
  “你别想那么多了。”周伐给云泥夹菜:“多吃点啊,你就是想太多才养不好。”
  云泥眼睛望着筷子出神:“我要找孔澄。”
  “啊?”周伐一惊:“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咦,他有财有貌我看上有什么不对?”
  “……那我这个相公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好了,”云泥正色道:“我记得他说了灭尽刀的事,我想知道更多。”
  周伐看着他:“你就不怕他又要抓你?这里是聚兴会势力范围,我们很难有胜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云泥倒不介意:“我自己去就好,有你在反而碍手碍脚。”
  “我这么让你嫌弃……”
  云泥看他受伤的表情暗自开心,叫你胡言乱语,又说:“好了好了,带你一起就是。”
  吃完饭二人走下楼,掌柜的正在柜台后算账,云泥推推周伐的胳膊,周伐走过去:“掌柜的,我想打听一个人。”
  掌柜的抬起头:“您说。”
  周伐说道:“我和聚兴会的孔澄大人有几面之缘,这次经过洛阳城特地想拜会他。”
  云泥在一边看着,心想周伐认真起来还真是气度华丽,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呢,完全没有平时不正经的样子。
  掌柜的看了周伐一会:“恐怕您没机会拜会他了。”
  “孔澄大人不在本地?”
  “不是,”掌柜的叹了口气:“今早我会中的人发现孔澄大人……已是身首异处了……”
  云泥吃了一惊,和周伐对看一眼,两人皆是迷惑的神情。
  回到房间之后,云泥还有些回不过神:“明明昨天还看到的活人,怎么会……”
  周伐打断他的话:“怎么,你舍不得他死?”
  “你不觉得奇怪?”云泥望着他:“你说他被人叫走了,实际上他是被人杀了。”
  “江湖仇杀多得是,何况聚兴会在江湖上作威作福多年,孔澄为人奸诈,有树敌再正常不过。”
  “他武功不弱,怎么会轻易被人杀掉,”云泥慢慢地说:“从掌柜那里打探的消息,同去的十八个人找到十七个人的尸首,他们倒是认为是那失踪的人联合外人做的,这样正合我意。”
  周伐摸着头:“不然还能有什么。”
  “孔澄是去寻找灭尽刀被杀的,聚兴会如果认为是灭尽刀杀了他,那我们不是更麻烦了?”云泥说着,忽然一笑:“不过,我终于可以不穿女装了。”
  周伐不明白:“有什么关联?”
  “十八个人死了十七个,失踪一个,所以没有人知道孔澄到底有没有找到灭尽刀,也没有人知道我长的什么样子。”云泥长舒口气,斜眼看周伐:“你休想再占我一点点便宜。”
  
    
    ☆、32 机梁2

  云泥利落地换下女装,丝毫不含糊地将插着珠花银簪的发髻拆散,周伐异常可惜地坐在一边看:“何必呢,多适合。”
  “你和花习公子这方面一定有共同语言。”云泥叼着发带含糊地说着。
  周伐摇头:“没有吧,我和他根本没有说几句话。”
  “想起来花习公子都没有正眼看过你,”云泥绑好马尾:“如果不是那种情况见面,说不定你们能聊得来哦。”
  “我看他和明翰公子很聊得来,和我就不一定了,”周伐说道:“我们又要出门?”
  “对啊,我想多打听一下消息。”云泥的手停了一下:“我很在意孔澄说的事,他说灭尽刀和邪教有勾结大肆杀害正道中人,我不相信。”
  周伐摊手:“可惜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的家人就等于既得罪了正道人士又得罪了邪教人士,所以归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云泥停了一下,摇头道:“但是我爹爹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更不会勾结邪门歪道。”
  周伐饶有兴趣:“江湖上的事往往出其意料,有些事或许就是和你想的不同。”
  云泥把头发扎好,甩到脑后:“我一定要弄明白家里的事。”
  换上男装之后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连身体都轻松不少,两人出了客栈往街上走,洛阳城繁华无比,走了不多路就又看到了聚兴会的其他不少产业。
  云泥又上前询问了些关于孔澄的事,收获不大,未免有些失望。
  周伐安慰他:“这种事强求不来,或许你不想和他们打交道时,他们就又来了。”
  云泥有点泄气,沿着道路慢慢走。
  一路上人很多,来来往往地川流不息,还有疾驰而过的马匹,两旁店铺支出的摊位更将道路挤得更狭窄了。
  周伐指着前方:“前面又有一家聚兴会的镖局。”说着往前跑去。
  云泥跟过去几步,周伐却跑得太快,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云泥怕他丢了,赶紧加快脚步,一不小心撞到布店的撑杆上。
  长长的竹竿顿时哗啦啦全倒下来,连带着上面飘扬的宽大布匹,一下子把布店下的路人全盖住了。
  店里的人马上跑出来卷布收竹竿,云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有人在身后说:“没长眼睛吗!”
  云泥回过身,只见是个穿暗红色粗布衣服的壮汉,方形脸庞,满脸胡茬,非常高大强壮,他愤愤道:“差点打到我家公子的轿子,不想活了吗!”
  云泥昂起头才看到他的脸:“我是无心的,对不起……”
  壮汉不依不饶,粗着嗓子说:“要是把我家公子打的怎么样,我保证你在洛阳城一刻也呆不下去!”
  云泥知道是自己错在先,也不敢争辩,只低声道:“抱歉,你家公子没有怎么样吧。”
  壮汉黑着脸,推着他的肩:“快去给我家公子赔礼道歉!”
  云泥体格比他消瘦太多,被他大力一推差点栽倒在一旁的轿子上,虽然他也觉得这个人态度太无礼了,但是又怕多惹事端,只得爬起来对着轿子道歉:“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还好你在轿子里。”
  他低着头,看见轿子的帘子处慢慢挑开。
  他以为轿子里的那位公子会露出脸,但是轿帘只是挑起了一个小角,伸出一只竹筒的筒口。
  原来轿子里的是个小孩子啊!
  这种竹筒云泥小时候不仅玩过,还和天渊哥哥一起做过,两根竹筒缠绕成折角形,中间放小镜子,就能从一头看到另一头,从前就常常用这个捉迷藏的时候偷偷看上方的东西。
  云泥笑了:“你没受伤吧?”
  轿子里的孩子没有回答。
  云泥伸手敲敲竹筒:“你干嘛这样看我,掀开帘子不是看得更清楚?”
  那孩子还是不回答。
  云泥索性弯下腰,低头也看向竹筒口。
  但那头却马上盖住了,云泥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只好抬起头:“不会生气了吧,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害你轿子被打到,真对不住。”
  那壮汉又走过来:“你别吓到我家公子……”
  “不准骂他。”轿子里的孩子突然说道。
  云泥吓了一跳,那并不是小孩子的声音,倒像是个成年人。
  壮汉立刻低头:“是,公子,”转身看向云泥:“我家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快点走吧。”
  云泥赶紧快步走开,他不想惹麻烦。
  他往前走了一段路,人少了些,周伐站在前面招手:“怎么这么慢,以为你丢了。”
  “刚才撞到竹竿了。”云泥跑过去。
  周伐伸出手:“我牵着你吧,就丢不了了。”
  云泥一下打开:“我才不会丢。”
  周伐摇摇头:“我怕丢,你又没给我买铃铛。”
  “哼。”云泥把手放上去:“像小孩子一样。”
  周伐紧紧地握在手里,嘿嘿地笑:“这样人再多,都不会走散了。”说着牵着云泥往前走。
  云泥有点不好意思,这样被一个男人牵着的感觉太像女人了,他并不想这样被动。
  可是他没有挣开他的手,一直都没有。
  不久走到聚兴镖局的牌匾下,周伐抬起头:“进去问问。”
  云泥拉拉牵着的手:“呐。”
  周伐松开手:“诶,你还害羞。”
  云泥不和他计较,走进镖局里,镖局的镖师正在大厅里检点财物,一个身穿深紫色长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站着。
  云泥开口道:“请问,孔澄先生近日有来过吗?”
  大厅里的人都向他望过来,身穿深紫色长袍的男人也转过身:“你找孔澄?”
  “孔澄先生和我有几面之缘,我路过此地特地来拜会,”云泥露出悲伤的表情:“听说他遇害了,因此想知道来龙去脉。”
  男人看上去年近三十,虽不年轻,但生得眉飞入鬓风采斐然,他朗声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云泥一路问过来还没人突然提起名字,他略一思索,“我是小字辈不敢妄称大名,敢问您怎么称呼?”
  男人并不忌讳,“在下聚兴会高维,阁下怎么称呼。”
  云泥看一眼周伐,后者只有一副糟糕了该怎么办的表情。
  云泥只好转而说道:“高先生可否告知孔澄先生的事?”
  “阁下在隐瞒身份吗?”高维走近过来:“孔澄是我聚兴会座下第三副使,前几天去向南阳城寻找灭尽刀,今早发现遇害于洛阳城外,身首异处死状极惨,不知道阁下意下如何?”
  他口气无太大波动,但却让人感到在咄咄逼人。
  云泥只觉得此人气势汹汹意有所指,不由得往后退去。
  高维一手摁住他的肩:“在下等你很久了,云公子,不,落公子。”
  云泥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一个时辰前有人来报,说洛阳城内有位少年在四处打听孔澄的事,聚兴会的副使们都知道,孔澄正是去南阳城衣礼处寻找掌握着灭尽刀的少年,他既然死了,那个少年必然得以逃脱,就是你吧?”高维上下打量着他,突然抬起手。
  刷刷的拔剑声瞬间响起,几把明晃晃的剑已经架到了云泥和周伐的脖子上。
  云泥顿时无法动弹,高维接着说:“神刀门车桐和我会孔澄都死在你的手上,我不得不更小心一些了,就算你有灭尽刀,不能动也没法用了。”
  云泥想摇头,不过现在他不敢乱动,他努力解释着:“我没有杀车桐,也没有杀孔澄。”
  高维淡淡一笑:“让我看看你的手。”
  他伸出手将云泥的手握起,捏在手指间看着,云泥的手指洁白如玉,在他的指间看起来如同玉器般被把玩。
  周伐冲过来:“别碰他……”
  话还没说完一个镖师已一手制住他,将他反扣着推到墙上。
  高维的关注仍在云泥的手上,他翻来覆去地看着云泥的手,“这样柔弱无力的手,能掰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脖子?”
  云泥望着他:“孔澄是被人掰断了脖子?”
  高维抬起眼睛看他:“齐头断,身首异处,我聚兴会不严惩凶手怎能在江湖上立足?!”
  云泥看向自己的手:“我武功很差,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高维又摸了摸云泥的脉门:“看起来你武功的确不怎么样,可是你有灭尽刀。”
  “孔澄先生身上有刀伤?”
  高维略一停顿:“并没有。”他又停了一下:“可是你可以想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一共去了十八个兄弟,找到了十七个人的尸首,只有一个人没有死,并且他也没有回会里,”高维声音突然高起来:“你用灭尽刀威胁或者诱惑立风,让他趁孔澄他们不注意杀了他们!”
  云泥叹口气:“你说孔澄是被人掰断了脖子,那个立风武功有那么好能一招之内杀了第三副使?”
  高维冷笑一声:“若是寻常来说,立风当然没有那个本事,可是你有灭尽刀,那是何等神兵利器,江湖中人都不知道它的确切样子和用途,说不定能提升内力,或者激发潜能,我总不会真认为能十几年前带来武林浩劫的真是一把普通的刀!”
  云泥沉默了一会,“我对于灭尽刀,可能还没有你知道的多。”
  “落公子这是承认了?”高维抬手让镖师们收起剑,“我们进屋聊。”
  镖局的后间是个宽敞的大堂,高维走到正对门口的长桌边,他轻轻扭动着桌底的暗扣,桌边忽然出现一个暗门。
  “请。”高维推开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云泥坦然地走进去,高维也跟了进去,几个镖师也拉着周伐跟进来。
  暗室的空间比从外面看起来大,高维点了蜡烛之后明亮不少,只见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色珠宝古玩,墙上挂着各朝各代的字画,一看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
  云泥打量着这封闭的暗室,最里格的架子顶上放了一把刀,和旁边的玉器珠宝格格不入。
  那把刀与其说刀,不如说是匕首更加合适,刀刃不足尺余,暗珍珠色的刀柄隐隐流光,刀鞘似是古铜绿色,偏偏用鲜红的玛瑙石做底座支撑,倒也别有一番风格。
  高维注意到云泥的视线,“落公子倒识货,这把也算宝刀了,斩金截玉锋利无比,不知比起落家的灭尽刀如何?”
  云泥收回视线,低声道:“既然你已经拥有了宝刀,又何必还要我家的那把不祥的刀。”
  “正因为不祥才更要为聚兴会所得,否则被奸人拿走怎好?”高维看向身后的镖师和周伐:“将他带进去。”
  镖师应声,抓住周伐的两只胳膊往一旁推。
  周伐挣扎道:“你们要干什么!救命!”
  云泥看向高维:“聚兴会总是这样仗势欺人吗。”
  “非也,”高维转动着身边的景泰蓝瓶,一旁的墙壁往后退去,又出现了一个狭小的暗格,他回头看向云泥:“你们二人在一起,我们有些话就不方便问,一个一个地问,方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说着一挥手,镖师们把周伐推进暗格,用力关上门。
  周伐似乎在里面拼命呼救,但从门外听来,那声音微小地几乎不能听见。
  “放心,我只是让他在里面先呆一会,”高维说道:“这个暗格四周封闭,我们无论在外面说什么,里面都听不见,所以落公子若要撒谎,一会问他就全都知道了。”
  云泥低着头,他不知道如果在外面使用那把刀,暗格里的周伐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个高维看起来比孔澄容易亲近,也更加头脑清明,不知道自己这次有几分胜算。
  他心里叹口气,开口道:“我没有杀孔澄先生,真的没有,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你想逃。”高维替他解释:“我们将你送衣礼那里带出来,以我对孔澄的了解,他估计会用些手段,你一定是非常不情愿跟来的,所以找到机会就杀了他逃走。”
  云泥摇摇头:“那我为什么要进洛阳城,这里是你们的势力范围。”
  高维一笑:“中原地区到处都是我聚兴会的势力,你到哪里都没用,索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倒是把我想的很清楚,”云泥有些无奈:“你就是认为我杀了孔澄,可是我真的没有,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我的确是被迫和他一起来洛阳,也的确和他坐一辆马车,可是我没想杀他,进洛阳城之前他和我谈到灭尽刀,我听着听着忽然头晕,后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和我一同的周伐说是你们聚兴会有事叫走了他,我还觉得奇怪呢。”
  高维摇摇头:“低劣的谎言。”
  云泥就知道他不会信,“但这是实情,我想大概是孔澄他们进洛阳城的途中遇害的吧。”
  “哪有那么巧的事,更何况我会中现在最重要的事之一就是寻找灭尽刀,”高维看着云泥:“和你一起的周伐说有事叫走他,事实上根本没有这回事。”
  云泥不觉得周伐会骗自己,“或许,是有人冒用聚兴会的名义?”
  “这个留给周伐一会来亲自解释吧,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高维靠近了云泥的脸:“刀在哪里。”
  云泥后退一些:“我要是有刀,为什么不现在拿出来杀了你逃走。”
  “我想过这个问题,”高维又凑近:“因为灭尽刀不是普通的刀吧,有必须的使用条件?还是必须借用他人之力?还是有一些忌讳?”
  云泥被他步步紧逼地退后,他马上就退到了墙壁边,再无路可退。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是落家的人,但并没有拿到什么灭尽刀,你们到处都在找,可我真的没有,你可以搜。”他张开手臂靠在墙壁上,他刻意地带了一些诱惑的微笑,并用尽量柔软的眼神注视着高维。
  高维略停顿了一下,他的手伸过来,拂过少年的脸颊,撑在了墙壁上。
  “你想干什么?”高维带着低低的笑音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云泥抬起眼睛望着他眉目英挺的脸,“你就是不敢吧,你怕灭尽刀是暗器,一碰我就死定了。”
  高维笑着摇头:“我不吃激将法那套,你把刀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不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游戏,你想玩多久,我就陪你玩多久。”
  云泥偏过头:“你们聚兴会,一向都是这样强人所难卑鄙下作吗,妄称名门正派!”
  高维抓住云泥的手腕:“不要自找苦吃。”
  “你们放火烧了衣叔叔的园子,杀了他的家丁,用女人威胁我,我才不得不跟孔澄走,”云泥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现在又诬赖我杀了孔澄,又要逼我交出我没有的东西……”
  “你是落家的人,落家只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把那把刀给你?!”高维松开手,厉声说道:“你年纪轻轻,还不懂江湖人心险恶,万一灭尽刀落入奸恶之人手中,那就不是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过去灭尽刀残害多少武林人士,亲眼目睹过当年惨状的人根本无法忘记!”
  云泥望着他,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高维接着说:“或许你和过去的灭尽刀主人不同,你能分清是非对错,但是如果你被人利用,被当成扫除障碍的工具,那么十几年前的武林浩劫就会重演!你自己也该知道你的家人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但为什么他们当年会突然背信弃义,对武林正道大开杀戒?!”
  云泥呆住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叔叔们都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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