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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曲作者:沈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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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伶的神情似乎有所触动,楚以华揽著他的力道加重,仍旧低声轻语:「真的……我没有想过把你也算计进去,你说我卑鄙也好,无情也好……」话未说完,纪子伶突然打断他:「我知道。」
他的语气微微急促,不知是否想起了什麽往事,靠在楚以华怀里,纪子伶缓缓道:「很多年了,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无奈,难道你觉得,现在在你腿上,能够好端端在这儿让你轻薄的这个人,很单纯吗?」
楚以华看著他的神情,情不自禁地说出口:「子伶,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不管你到底想干嘛,也不管你是不是对我有情。」
纪子伶阖上眼帘,呼出一口气,苍白的面色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只一件事,我想我该对你说清楚。」
楚以华在他说话间,低头去轻吻著他的耳畔,柔柔的,一路吻到颈子,纪子伶微微侧过头,微睁开眼,覆又闭上,他伸手搭上楚以华的肩,唇角扬起一点弧度,呼吸微微急促,语气一转声音中带起一丝好笑,又隐隐有著一抹被勾起的情欲:「喂,我很认真的在说正事呢……嗯……偏静……」
楚以华停下动作,手却一路从他下摆探进去,声音微哑:「我知道,不过……那种事……等一下再说吧!」
纪子伶又是重重吐出一口气,他若刻意挑逗,楚以华会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但他又没有做,纪子伶想不出来自己是哪一点让对方忽然来了兴致,其实那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楚以华那微哑的嗓音里,有著掩饰不住的激动和眷恋,就这一点,他很在意。
为什麽。
为什麽你能有这麽深的眷恋……
纪子伶轻轻「嗯」的一声,「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他原本只是坐著,懒懒得好像动也不动一下,这时忽然动了,他扬起了轻浅的笑意,一边解开楚以华的衣襟,咬著他耳垂,一边又是更贴近他,「偏静……」
楚以华神色一动,目光忽然冷了下来,却又在听见纪子伶那声柔软呢喃的呼唤时倒抽了一口气,「子伶,你对我,究竟是怎麽想的?」
「偏静?」
二人轻轻地厮磨著,纪子伶微感好笑:「你怎麽了?像个姑娘一样。」
楚以华情欲涌上,一时之间也有些难以自持:「我是,但只对你……你是第一个。」
「是吗?」
目光中泛起几许纪子伶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情感,但他微微一笑,又轻轻呻吟了一声,很久没有人这样握著他的阳具,那麽热的触感,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倚在他肩上,眉头舒展开来:「除了我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碰我,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也就是你,你晓得吗……以前这样碰我的人,没有一个还活著。」
他没有正面回答楚以华的问题,然而楚以华却从他染上情欲却又带些冷凉冰寒的眼神中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楚以华心中微微酸楚,却又是那样喜悦。
原来竟然有个人,真的可以让他这麽在意。
他一手上下弄著纪子伶的阳物,语气竟有些吃醋:「你说除了你哥……难道你们有过什麽?」声调不自觉有了一点质问。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纪子伶似乎是享受般的嗯了几声,才张开眼睛笑著看他:「你在说什麽啊,我那是生病时,我哥照顾我而已,他是我亲兄弟,你这昏君,想到那儿去啦。」
楚以华面色微窘,但却看见纪子玲原本冷寂冰凉的面色微微红润,眼底也蕴了些明亮温和的柔软,虽是疲惫的样子,可那不同於女子的轻瞋薄怒,看著他觉得很有趣的神态,忽然让他有了满心的怜惜。
作家的话:
☆、章十七·情·(下)
就在楚以华与纪子伶「谈公事」的时候,门外的林卿官却是被叶云宫恭敬敬请到了三楼最东侧的一间小小的雅室,林卿官表情没变,可叶云从他微妙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疑惑:为什麽请离他,却留下苏安?
苏安自踏进了茶坊後,便一句话也没有开过口,因此在林卿官眼中,他还是草生,而,尽管叶云看出了他的疑惑,却是佯做不知,只客气的说了些似是而非的介绍,听著很系统,其实是屁话。
苏安的面容与草生一模一样,生得轻灵秀美,外表看起来年纪还很轻,露齿一笑,便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此刻他微微靠在雅间外的墙上,训练过的耳力,使得他能清楚地听见里头的声响,但他表情十分平静,无论听见什麽,也没有任何波动。
「……苏哥?」
苏安轻轻看过去,就看见叶云面上有著疑惑,他顿时露出笑:「我是,你没猜错呀,叶大哥。」
走过来打招呼的叶云无奈地说:「你大我两岁,叫我大哥,这不对吧?」
苏安微微地笑,微台下巴指了指雅间:「里面不会这麽快的,若是叶大哥你有什麽事情要处理,可以先去没关系,这里有我。」
「不,正好相反。」
见苏安似乎不打算修改称谓,叶云便也随他去,他露出笑道:「主子让我来看著有没有需要的地方,叫阿乐那个懒鬼去代替我,所以我现在也没事做。」
说著,叶云轻轻皱起眉,低声问:「那位贵人就是二爷的情人吗?还真特别。」
苏安似乎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很有趣,但他收起了一点笑容说:「不仅特别,还特别麻烦,劝你还是别太打听。」
别太打听?他以为这里哪里啊?
是靠消息吃饭的地方呢!
苏安这句话简直是同笑话无异,叶云先是笑的不以为然,随即便是一楞,吉利茶坊经手过雇用服侍「彤仙」的姑娘,又是玛其这里消息的最大集散地,他是方绍言的左右手,这麽点事情还是知道的,因此叶云一楞的时间极短,既然纪爷都不说什麽,他作为旁人,自然也不好说些什麽,看了一眼密不透视的帘子,轻轻说:「连你都来了,我看不只特别麻烦吧?」
苏安是什麽人?五王爷府的事务现由蓝捷朱流帮著管著,消息由临天的五爷管著,除此之外,训练一应事务及其他特勤全由苏安和草生掌著,将此人安排在纪子伶身边,虽然只是纪言星一句话的事儿,但也够恐怖了。
雅间里头的声响很轻,叶云本来还随口跟苏安聊著,这时却是一顿,苏安的表情没变,眼神却轻微地透出一股冰寒的杀意,他多年伴在纪言星身边,那抹寒光一闪即逝,若不是叶云时时注意著,用去所有注意力,或许根本不会发现,只见苏安若无其事地露出笑:「计画赶不上变化,是人总是会有那麽一两次胡闹,有什麽关系呢,麻烦就麻烦吧。」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纪爷的意思是,只要二爷无事就好,当然你晓得纪爷这两字的意思,绝对不会误会。」
各地的吉利茶坊人手雇用挑选上或许不一定各个识得纪言星和纪子伶本人,可是每一个茶坊的负责人及左右手却绝对晓得,大半还是由苏安及蓝捷一手训练,纪言星这淡淡的「无事」二字,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叶云慎重的点点头,承诺:「我会如实转达给主子,一定尽力护得二爷周全。」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无事」二字,包含的可不只是无恙,而叶云口中的「周全」,也是如此,叶云光是看苏安方才一闪即逝的杀意,就能猜到里头正在干什麽,若非对方是二爷在意之人,他相信苏安不会站在这儿跟他聊天。
「二爷这两天在接应四王爷的人,」
苏安隔了片刻後转移话题说道:「宋爷那儿可能暂时要靠著你们多帮忙,我家二爷有时也挺任性的,把源宗他们扔在宋爷那儿这麽多天还不闻不问呢!」
「那个呀,」
叶云一听就笑了,「我看二爷是心里有数才不担心,就是到了塞外,还有夏哥在呢,上次不是听说二爷说动了叶公子的心思,让他正想著要怎麽动那条连宋爷也吃亏的商路。」
苏安眨眨眼,似乎有些诧异,不过对这问题他也没多关注,只问:「贵人身边那位林卿官查的怎麽样了?」
「大哥,你不要老是和纪爷一个语气好不好,」
叶云耸耸肩,挑眉道:「刚刚踏进茶坊里才说要查的事儿,再快也不可能现在就有消息的。」
他这麽说著,忽然惊觉不对:「不对,你在著急,苏哥,是……怎麽了吗?」还看了雅间一眼。
「不是我急,」
苏安迟疑一下还是开口:「但确实挺急的。」
苏安平时很少言,叶云知道他会说这麽多话,多半是正事,而且还是很重要的正事,便一一将之记了下来,看著苏安微妙皱起的眉头,安慰了一句:「苏哥,不要担心,我想二爷性子……是从不吃亏的。」
「我看你的性子也是从不吃亏的,」
苏安笑著,似笑非笑:「也不晓得栽在谁手上,不晓得唐公子近况如何,看你整天在茶坊,想必一点也不担心吧?」
叶云是什麽人,平时在茶坊里,除了方绍言,连白乐乐也不会对他这麽说话,这时被苏安这麽消遣,罕见的整张脸都胀红了,最後呐呐的说:「苏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他怎麽都不肯回来,我又……」
苏安淡淡的笑著,毫不留情地说:「你跟宋爷那儿的小五一个性子,两个笨蛋。」
语气不只不留情,还带了些叹气。
「苏哥……」
苏安微微一笑带著一点难言的诱惑:「不如这样,我给你想个法子,你给我尽快搞定二爷要的情报,我保证小唐绝对会回来,也不再跟你吵。」
叶云想,纪子伶神智清醒的时候,大约就是像苏安现在这样,明知是陷阱,他却还是心甘情愿往下跳。
☆、章十八·心理
薰香只是很寻常的安息香,没有加入任何能诱使人动情的成分,仅仅只是宁心静神的功用,然而室内却一片春情,白乐乐点上的薰香,只提供了增加气氛的作用,却没真能达到宁心静神。
纪子伶呻吟的音量很低,几乎只是气音的程度,比起眼睛看见的,他的身躯更加结实而柔韧,楚以华怜惜的轻轻吻著,吻,愈落愈重,纪子伶在他耳畔吹气,一手在他下体抚弄,不时呼出一些令他难耐的声音。
「哦,子伶,你真是……」
「真是什麽?」
楚以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对方柔软微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呼出几许笑意,「嗯?偏静,怎麽不说话了,我在等你呢。」
纪子伶平时温和的声音,这时却极其诱惑,楚以华说不出口,喉头像是有什麽东西堵塞一般,纪子伶坐在他身上,只靠著轻微的抚摸及腰身摆动,便让他有了欲罢不能的感受,纪子伶似乎十分清楚他的反应,在情事上,他很少有享受过,不过身下这个人似乎是急欲蹂躏他身躯的男人,却让他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他缓缓停下动作,楚以华只觉有什麽东西坠落,说不出的失落,沙哑著声音手指不觉用上力道,狠狠地掐了一下纪子伶的大腿:「你倒是很懂得怎麽诱惑男人。」
纪子伶笑了,动作露出几许女人的柔媚,双手环上他的颈,低吟著的喘息,神智却很清醒:「我还知道,要怎麽让你在最舒服的时候去死呢。」
语气温柔,像是情人的低语呢喃:「想试试看吗?」
楚以华忍不住用手指去找寻那个能进入的穴口,「我说想,你会做吗?」
「偏静,你在玩火。」
纪子伶又是「嗯」了一声,喘息著笑道:「如果你耳朵不是太糟的话,应该还记得,我刚刚只说要陪你,可没说要怎麽陪。」
他说著,单手弄著楚以华下体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像是有股音律一般,时缓时快,时高时低,果然,不出片刻,他就满意地听见楚以华舒服地呻吟的声音,温沉,又带著一种压抑的霸道,纪子伶又是低吟了一声,状似对於楚以华在他体内乱窜的手指很享受似的。
「你……在哪学会这些取悦男人的技巧的?」
楚以华舒服地吐出一口气,他看的出来,纪子伶对於跟他燕好并不排斥,却似乎有几分试探他的味道。
「……我可没有在取悦你。」
纪子伶靠在他肩膀,楚以华的手指从他体内抽出,他沉浸地享受著男人温柔的润滑,即使楚以华的「温柔」,还是略略带著侵略而粗鲁的成分,他还是很享受的:「说到这个,我也不觉得你是生手,没有哪个处子会这麽熟悉……嗯……」
「好吧,我们算是彼此彼此吧。」
楚以华低沉的一笑,双掌抬起他的腰,「子伶,我要进去了。」
「好啊,来吧。」
纪子伶真觉得楚以华能让他吊这麽久的胃口也不容易,这种时候再矫情就太做作了,耳边依稀听见外头的声响,他没在意,只配合著楚以华的动作。
纪府的工作做久了,探子他做过,杀人他也做过,长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保持清醒,即使在这麽欲望高涨的情绪下,他依然可以观察楚以华的状况,身体忽然被异物入侵,纪子伶呼出了一口气,倾身律动了起来,楚以华皱起眉头,嗓音碎的剩下含糊不情的呢喃:「子伶,你真棒……」
「啊……」
纪子伶微微沉醉:「不用顾虑我,再用力些也无所谓,偏静……我喜欢你这样。」没说出口的话是,每个玩过他的人,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只不过那些人,都已经是死人。
但这些,楚以华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他也不是那种真的会被三言两语就骗过的人。
「子伶……」
纪子伶的话无疑在一定程度上鼓励了楚以华,几乎是马上,纪子伶就感到下身一阵冲击,给他一种莫名的快感,或许是心理影响生理,他感觉到了一种以往没有过的舒适感,不仅仅是情欲的发泄,还有更多的。
纪子伶感受到楚以华快要到达顶端,他双手环著对方颈部,双腿紧紧地缠绕著他的腰部,就在瞬间,他忽然清醒了过来,松开了手。
然後一股热流,断断续续地充盈在他体内。
「啊……」
幸好……差一点。
纪子伶软下动作,衣衫不整,重新靠在楚以华怀里,他不确定楚以华是否有注意到他刚刚突来的放松,他也没有过多享受,但确实是十分舒服。
但他没有舒服的喟叹,只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活著。
只因过往所有意图沾染他的人都死在他手下,纪子伶虽是想让楚以华舒服,下意识却也习惯性地预备著,若非在最後一刻清醒,楚以华就……
楚以华轻轻笑了:「你不管做什麽,一向都这麽谨慎戒备吗?」他温沉的口吻问著,一边还安抚似的抚摸著他。
「你是指什麽?」
纪子伶音调放软,带著一种情欲後的馀温。
「刚刚你忽然停了一下,怎麽了,是我不好吗?」
楚以华语气中带著笑,笑意凝结在他眼眸深处,纪子伶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没有,你很好。」
他一顿,随即说:「我要回临天去了,应该不会再来这儿了。」
楚以华凝眸看著他,久久才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却还是想赌一次,对吗?」
「嗯。」
纪子伶在他怀里温顺地答了一声,笑笑地说:「不过有件事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呢是这样,如果你不要,最好现在说,而且只有一次机会,你也不用对我说什麽风凉话,否则,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麽事情。」
「来报复我吗?」楚以华也笑著回问。
「也许吧。」
纪子伶无所谓的回答,神色很淡漠:「好教你知道,我抛下一切跑来这里,是我自愿的,不过接下来,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楚以华一愣,不确定他是不是听错了,他深深看著纪子伶,甚至不确定彼此沉默了多久。
他太习惯别人对自己阿谀奉承,习惯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上门来任他挑选,却忽然间忘了当他还不是九五至尊的时候,他想要的东西,无不是付出了代价换来的。
而怀里这个人,他是多麽了解这麽道理。
对方眼里的淡漠,彷佛将他看透,又好像他其实什麽都不在乎,但若不在乎,又怎麽会做出这种这麽令人心甜的傻事?
「好。」
楚以华笑了,「你不让我问,那我现在不问,等我处理好四哥的事情,我会去找你的。」
纪子伶的神色微微一滞,不过楚以华并没有看见,他一边随手拿起随身的手巾替纪子伶清理,一边说:「只不过,我在临天可没有栖身之地。」
纪子伶一听就笑了,眼眸深处染上一点点的喜悦,即使他知道楚以华这话他应该打折扣,他仍旧是喜悦的:「反正我是不会再来了,巴巴的跑来倒贴一个根本不确定关系的人,这麽蠢的事情……」
「可是我喜欢。」
楚以华温声打断:「跟我在一起,好吗?」
「不好。」
纪子伶笑著,语气却很撒娇:「皇四子跟紫英的事情你不处理好,休想找的到我。」
说著他抬起眼直视著楚以华:「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你找到,你怎麽也找不到我的。」
楚以华怔了怔,眼底泛起一些宠溺:「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知道的,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所以我是例外吗?」
纪子伶笑著:「那我觉得很荣幸,皇上。」
楚以华不喜欢他这样称呼,皱著眉头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那好吧,偏静。」
纪子伶从善如流,「你说,我听,反正晚上时间还很多,我想一晚的时间足够你说完的。」
楚以华揽住人,感觉他似乎又开始想要,不禁露出了苦笑,纪子伶低眉顺眼的模样装得很好,若不是略略知道他的为人,还真会被他骗过:「子伶,你是故意挑逗我吗?」
「你觉得呢?」
纪子伶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意:「刚刚不是,不过现在嘛……」
说著,楚以华已经再度吻了上去。
× × ×
纪子伶吻了吻楚以华,沉静的眼神中透出些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意,但那紊乱的心情,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随即面上又是温和的笑意,温文尔雅,不复前一晚在楚以华面前露出的调皮爱笑的模样。
「二爷。」
苏安还在外面等他,一晚没睡,对他基本没有影响,他很快扫视了纪子伶,不太确定的询问:「里头那位?」
没看见叶云的身影,纪子伶笑笑:「我很好,没事,别担心。」
苏安点点头,安静的跟在身後,倒是纪子伶走了几步後缓下速度,看似随意地偏头问:「苏安,有话就说吧,怕我咬人吗?」
苏安迟疑了一会儿,低声说:「二爷,小的觉得……您太容易被圣上影响了,这样很危险。」
纪子伶也不恼,仍旧是温文的笑意:「是吗,也许吧。」
他的眼里漾起了不明所以的笑意,灿烂耀眼,却不是那种明亮而温婉的笑意,那又是平时的纪二爷,温文尔雅,话语夹杂的些许反覆,让人看不透。
但,唯有那一位……
而苏安清楚,纪子伶对楚以华的态度,绝对不是因为他是皇上,因为纪子伶在某种程度上,极度厌恶皇亲贵胄,但究竟是什麽原因,恐怕只有纪爷才真正拿的准了。
纪子伶下楼,很随意地对叶云吩咐:「我先走了,楼上那位让他睡到自然醒吧,他的护卫也是,帮我盯紧了,其他的事,苏安都跟你说了吧?」
方绍言去忙了,暂时不在茶坊里,叶云恭谨的欠身:「是,已经都记住了,二爷需要的『东西』一定尽速送到。」
「很好。」
纪子伶露出笑,「有什麽事,你们晓得怎麽联络的,就这样吧。」
「是的,二爷走慢些。」
叶云也微微一笑,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章十九·归途(上)
过了几天,在宋品宅邸。
「四王爷由草生帮著接应过去了,我想我也不该继续在这打扰宋总事。」
坐在宋品书房,宋品看著他,伸手为他倒了杯茶:「二爷这话,可真让人糊涂。」
「因为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
纪子伶微微一笑:「不如我现在说说好吗?回头还要写一份给大哥过目的,我想有些消息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的,木水。」
宋品转头吩咐地伫立在一旁的侍从,木水答应了声,俐落地准备起纸笔,等待期间,宋品温声询问:「关於香儿,让她留在这儿好吗?」
「留在这儿?」
纪子伶短暂一楞,随即笑了起来:「是小五吧,他们两个好上了?」
宋品做为一个生意人,什麽事什麽人都遇过,闻言很优雅地笑了笑,偏偏头笑著说:「一会儿小五自己会问你,你就知道了。」很明显是想卖个关子,他说:「我叫他自己跟你说,不过预防万一,我还是先问问你。」
纪子伶转过头温和地看著苏安问:「苏安,你觉得呢?」
苏安看著宋品的神情,又是看著木水一眼,大约是想了一下,然後低声温沉地回答:「我想源宗不会太惊讶,其他人就不晓得了。」
「我是问你的想法。」纪子伶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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