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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伶曲作者:沈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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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放个几天就好了,他有那个耐心我到时候就不管。」
纪言星抿了口茶,恍若无事。
「主子,小五都要哭出来了,刚刚跟我抱怨说您跟二爷都给他找些难办的事。」
蓝捷笑笑:「依我看,过不了两天,就算我们都不说,二爷还是会发现的,主子。」
「我知道,没看见他一回来就让人去查了?他还不只叫小五查,搞不好一会儿去趟温府,再去趟慕容府,就又会有那两边的小道消息,」
纪言星支著下颔说:「小五也不可能真不告诉他,除非王爷回来。」
「主子您明明都知道,还压著?」蓝捷都出有些无奈的笑意,颇拿不准纪言星是什麽意思。
纪言星笑睇他一眼,「子伶就算知道也不会生我气,不过那一位就只能慢慢等了。」
「您还真是……」
拿这样的纪言星没有办法,蓝捷也只是因为事情本身和纪子伶有关,才跟纪言星提了一下,不过既然纪言星这麽说了,而且只是「有关」,又不是「有害」,蓝捷对那一位诈死的前任圣上没有半点同情心,很坏心的想著,这到底可以拖几天。
☆、章二十一·多事(中)
事实上纪子伶比蓝捷想的还要快发现,毕竟他也做过情报探子,小五既然不可能不告诉他,他自然有很多方法推敲,温府很热闹,只是温欣不在,ㄚ环仆人们晓得他们彼此之间都认识,见著他总是会提几句,直到他见到温定。
温定带著他最小的表弟在院子里赏花说话,见纪子伶一个人进来,连一个人都没跟著,就晓得是纪子伶不让人跟,温定见纪子伶似乎也不急著说话,远远站著等他,便笑著对他点点头,又跟表弟说了会儿话,小孩子没多久就让一个ㄚ环带走了。
「怎麽来了?」
温定皱起眉头,听不出语气的话中有著一点责备:「我听说你现在应该有很多麻烦。」
「我担心你才来的,一来就要赶我走啊?」纪子伶随意走到离温定最近的一张石桌,放下手上提的酒甕。
温定看著他,很认真地说:「我没什麽事。」
纪子伶像是把温府当成自己家一样,随手找了个ㄚ头叫去拿杯子,ㄚ头还喜孜孜地去了,温定看著苦笑,到底是城里几家人交情都太好,还是他没把下人管好?
纪子伶转过头就看见他身上隐隐有许多外伤,放缓了语气说:「明明就都住在这城里,大半年也不见你联络,一回来就听说你出事,出事了还不找我,对我来说,这就是有事了,」纪子伶挑眉:「你确定你要跟我说你没事,要不要我把你扒光检查一下?」
温定很高,生著一副检康的脸,和纪子伶给人孱弱的形象整个差很大,剑眉星目,就是站著什麽都不说,阳光轩然的形象也很强烈,很适合去充当武林高手,衣玦飘飘的类型,听到纪子伶依旧温和却棉里藏针的话,笑了起来:「我怕你看了会自卑。」
纪子伶笑得很温和:「没事,等我扒完再考虑那些,你知道,我做事向来有勇无谋的。」
温定瞪了他半晌,最後拿纪子伶没办法,投降般开口:「算我错了,别生气,我不是有意不找你,」他缓了语气轻轻解释:「就是从你家小五那绨说你跟那一位的事,所以就没找你了,不过你哥还是很帮忙的。」
「谁要生你气,我要是跟你认真,早几百年前就被你气死了,」
纪子伶看著他的脸,确定对方没在隐瞒什麽,正想问,就见到温定又是瞪著他,语气沉沉的说:「你要出城也没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难得去找你一次,结果让我扑了个空。」
纪子伶眨眨眼,「好吧,一人一次,扯平了,换我问你,你到底是什麽事?」
「还不就是刑部的案子,东边那一个瘟疫案,他们不想办,也办不了,就进言把大哥调回刑部,说什麽有经验有才华的狗屁废话,其实只是不想去查到底是闹鬼还是人为还是天意,不管哪一种情况都好,反正那些人就是不想扯上关系。」温定说得很平淡:「大哥不管说什麽都会被拿去做文章,你家茶坊在查的那个连环案,居然有笨蛋无师自通,说是我温家做的,大哥没理会,不过爷爷气死了,差不多是那几天……」
纪子伶没有插嘴,见温定想了想又继续说:「对啦,就是那几天,容先生的师父来了,你哥把人请到我家来看爷爷,才把爷爷镇住了,他安静了好几天呢,真难得。」
纪子伶看他从ㄚ头手上拿过杯子倒酒,笑著说:「你消息倒真灵通,是我家小五跟你说的吗?」
温定笑笑:「老规矩,小五说反正只要我问的他知道,就会跟我说,除非他家老大交代不准说。」
纪子伶接过他给自己倒的酒,轻轻抿了一口才问:「第二个问题,你左手怎麽回事?」
温定一愣:「我以为你会我我身上的伤怎麽回事。」
「那也是我想问的,现在刚好是多事之秋,朝廷不平静,江湖也不平静,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的回答不会让人失望。」
温定低下头,他明白纪子伶是认真的,这就像是在问,你怎麽可能去要求一个杀手不杀人?没错,当初认识时,纪子伶可不是现在这副娇贵的假象,他的剑就顶在他下巴,他一直不明白,是什麽仇恨可以逼一个人走到那种地步,即使到今天,他还是不明白,但是朋友做了也快七、八年了,现在他已经不在意。
温定抬眼看他:「你没有叫人去查,就是想听我说?」
纪子伶看著他,读到他眼中的笑意,也笑了笑:「是,资料毕竟是资料,你就在这里,你又是我兄弟,我为什麽不能来看看?」
温定笑笑,目光又是一开始的飒爽轩然:「有人放出消息说圣上离京在我家,好吧,其实不是这麽说的,不过结果都一样,有人找了人来我家捣乱,本来那也没什麽,小五跟慕容的人就近的都有来帮忙,左手是当时为了护我嫂子的孩子伤到的,伤到了骨头震到了筋,药仙前辈已经看过了。」
话一说完,就看见纪子伶的目光阴沉下来,温定拍了拍他,只好还是笑笑地问:「看你的表情,那时候纪府那里一定没少被骚扰。」
「何止,那几天好多地方都不平静,」
纪子伶知道他是不想自己担心,没好气说:「很多人都想跟我家沟通,你还排在我家後面。」
「至少看在我的份上,别动手好吗?」
半晌,温定又帮他倒了杯酒这麽说。
「你该庆幸那是会好的伤,要是不会好,就是我哥也不会放著让慕容家那边接手。」
这里面有一些是暗箱操作,纪子伶没说太多,但他知道温定听得懂。
「你确定你家那一位听见你这样说不会吃醋?」
温定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听大哥说是诈死,谁都知道,不过谁都得装不知道,应该是要来找你了吧?」
「有空担心我,还是多担心你自己。」
纪子伶很不客气的抓著他的手察看了一下,才说:「你家老爷子发话了,我来找你不用看他脸色了,所以你这几天会常常看见我,直到你伤好为止。」
「呃?」
温定一呆,才说:「爷爷给我禁足了,说是我伤好前不准出门,你们是说好的吗?」
「你问你家温言,我怎麽知道你家老爷子为什麽突然给我好脸色。」
纪子伶耸耸肩,不是很在意,对於楚以华,他倒是在意,不过既然纪言星没提,好像有什麽打算……只能说这两兄弟某方面来说,也都很坏心眼。
☆、章二十一·多事(下)
纪言星回来听纪子伶说他这几天都要去温府骚扰温定的事,抬起眼睛笑著看他,「发现了?」
「早发现了,你以为我做了你几年弟弟呀?」
纪子伶翻翻白眼,「你想让他等,那就等吧,我去温府『避祸』,不是正好?」
纪言星转头对著旁边的蓝捷笑著说:「你看,我就说子伶不会生我气。」
朱流似乎对於纪子伶这麽说有些无奈:「二爷,您这样『顺水推波』要是被知道了不怕被秋後算帐吗?」
纪子伶笑著说:「不怕啊,是他自己方向感不好,又不是我没等他。」
朱流不说话了,很认命地叹了口气。
「朱流,你还有心思想别人的事,」
纪言星笑著调侃他:「不多想想蓝捷吗?」
朱流脸色微妙的尴尬了一下,很想说就算他不想也会有个人每天都来骚扰他,又不好当面说出来,只好闷闷的瞪了蓝捷一眼,蓝捷若有所觉,苦笑著略略带点求饶的语气说:「主子,您再说下去,小朱晚上要踢我下床的。」
「应该没关系吧?」
看出来纪言星似乎心情不错,纪子伶笑著跟进:「是你被踢下床又不是哥,他没差。」
蓝捷脸上有点狼狈,纪子伶想蓝捷晚一点可能有得哄了。
接下来几天纪子伶都过的轻松随意,每天的生活最单纯的就是纪府、温府、慕容府、医馆,有时跑趟将军府,逛逛街,平常琐碎事情多了,这时却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刚回来时第二天还有想过要打听下楚以华的下落,但又觉得这样很怪异,索性他也就没打听,如果楚以华那晚说的话不是精虫冲脑才说的,那他总是会来找他,不需要他去找也是一样的。
而又是在某一天,这天下午他待在温府,虽然温老爷子现在不赶他了,但那并不代表老人家很喜欢见到他,倒是温言的态度还好些,纪子伶没有问温定,不过倒是从跟温言短暂交谈中看出了些端倪,温言大纪子伶五岁,为人很沉稳,看起来精明干练,跟温定给人的感觉反差极大。
他正跟温定边聊边帮他左手换药,就看见温言从後头主屋走了出来,纪子伶吃了一惊,但是之前就已经交谈了几次,这时起来行大礼也很奇怪,便马上在一旁盆子很快洗了手,微微欠身,「温大哥。」
温言眼神锐利,纪子伶不敢在他面前太超过,温言看著他跟温定,片刻後像是在话家常的开口了:「又来帮小定换药啊,辛苦了,小定这孩子不太懂事,连换药都不太会。」
「不会的,我在家里也很无聊,刚好来陪陪温定,也好打发时间。」
纪子伶摸不准温定想说什麽,很乖巧地回答。
温定看见自己大哥来了,便很认命地用右手用著很慢的速度给自己包扎,一边在心里腹诽纪子伶,装,就会装……
温言笑著说:「小定现在身体还要再静养几天,刚好现在也要喝药了,我先让人带小定进去服药,纪公子要不要欣赏一下东院的景色,年初石刚翻新,我想你应该还没看过。」
纪子伶明白温言的意思,温定先是看了温言一眼,然後看著纪子伶说:「那我先进去喝药了。」
「你左手小心一点。」
「我是受伤,不是残废。」温定边走远边扔来一句。
温言见温定走远了,才和纪子伶一边走边说:「……你对小定很好。」
纪子伶怔了怔,说:「因为他是我兄弟。」
「温家几代以前是走江湖的,从曾爷爷那一代开始入朝为官,当年曾经传下一件稀世兵器,我想这件事小定一定跟你提过。」温言缓缓说著,口气很稳,很确定。
「听过一些。」
「听说公子去京城出差,你还没回来以前,贵府总管每天都派人来问候小定。」
温言露出了一个笑,但是纪子伶不是很确定他是不是有在笑,这个人和温定不同,他在朝几年,已经能够隐藏心思,纪子伶只能确定他现在不会想害自己。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温大哥。」
但其实纪子伶知道他在说什麽,但是温府的情况某方面来说比纪府也没好到哪去,他只能装作不知道。
「我以前没有问过小定,不过现在能不能问问你,你们怎麽认识的吗?」温言看著他片刻,忽然开口问。
纪子伶没有马上回答,他原本恭谨乖巧的面容瞬间抬眼直视著温言,只一刹那,不晓得是从温言脸上看见什麽,很快别过目光,迟疑著说:「以前……我曾经接了一件委托,有人出二万两买温定的人头。」他顿了顿,说:「我当时把温定砍的剩一口气,结果背著他去求容均帮我救人,後来雇主反而被我做掉了。」
温言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眼看的有些诧异,再听了纪子伶的话後一愣,他知道自己弟弟跟纪言星弟弟交情不是一般好,好到平时一年半载没联络几次,有事仍旧不用温定去说,纪子伶回头知道他有事就杀到他家来,好到即使纪子伶不在临天,纪言星也替他顾著人。
甚至好到温定一听见他有事没跟自己说,还没打听清楚就同样气的杀到纪府去关心,完全不管爷爷说什麽。
温言呆了很短暂的时间,才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谢谢告知。」
反倒是纪子伶听见後有些疑惑,主动开口:「其他的事你不问吗?」
「不需要问了,因为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温言笑著说,这次纪子伶是真的在他眼里看见几许真心的笑意,「对了,纪公子,有个人在温府大门口等你很久了,似乎绕了大半个城才找到我们家来,是一个你应该亲自接待的客人。」
纪子伶偏头,又是欠身:「我晓得了,麻烦帮我跟温定说一声好吗?请他等我一下。」
温言答应了一声就走了,纪子伶本来想说是慕容家有事找他还是家里有事,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慕容府要找他没可能绕大半个城,家里就更不可能了。
走到门口附近,还没走出去时,纪子伶好奇的询问几个仆人,都说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他边走边跨出门,想说是谁给他搞神秘时,迎面而来的人直接握住了他的双手,微冷的温度一下子由指尖传递到了他胸臆。
纪子伶在外一向是弱不禁风的形象,所以他没有马上挣脱,而是皱著眉头,但他忽然露出了一种说不上是吃惊还是喜悦的神色。
似曾相似的味道。
「想我吗?」
来人轻声询问。
纪子伶瞧著他片刻,挣脱了他的手,没有回答,很自然地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憔悴了。」
「赶著把事情处理完,」
在他身边,还是林卿官,没有别人,楚以华笑著说:「来了还要被你哥刁难。」
玩心眼大家都会,不过楚以华心甘情愿被耍著东跑西跑到现在才来找他,也真出乎他意料之外,纪子伶笑了笑:「这里不方便说话,走,进来坐一下。」
「方便吗?」楚以华笑著问。
「叫你进来就进来,不来算了。」纪子伶也不管楚以华,说完就走了进去,想当然,楚以华是乖乖跟上去了。
☆、章二十二·暖心(上)
楚以华很想抱一抱纪子伶,不过看见人後,他又有一种满足感,觉得反正都看见人了,也不急於一时,倒是纪子伶看了一下天色忽然回头对林卿官下令,叫他直接去医馆找老婆。
林卿官跟了楚以华很久,大约也知道这人的话是不能不听的,他从跟在楚以华身边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因而他很少表现出思念的情绪,此时听到纪子伶提起紫英,他面上蓦然泛起一些殷切的期盼,如冰雪初融,他极力按耐住心底那许想念,见楚以华没反对才走了。
楚以华笑著没说什麽,看起来也不惊讶,想来林卿官的神色没瞒过他的眼,他只是朝纪子伶伸手,纪子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故意把手收了起来,挑挑眉说:「来的好晚,我差点都要找新老婆了。」
楚以华笑了出来:「你才是我老婆,宫里的不算。」
纪子伶很挑衅的看著他:「只算是妾就对了?」
楚以华笑著赔罪:「不敢,那些人我根本没碰过,我对皇位又没兴趣,干嘛传宗接代?」
「你去骗三岁小孩。」
虽然是这麽说,但这话仍旧让纪子伶心情稍好,温府的人不认识楚以华,但都认识纪子伶,有纪子伶带著,倒也没人来打扰他,便也让他享受了几分钟的聊天路程。
温定老远就看见纪子伶从门口带了一个陌生人回东院外围,本来想找他进院里坐的,这时看见不认识的又做罢了,只让身边的随侍去准备些茶水。
纪子伶当然也看见温定特地闪得远远的踪影,心里好笑,温定一脸看好戏,也不晓得是想看什麽好戏,不过感觉楚以华似乎没发现,他也不说破,看楚以华功夫真的是有待加强,纪子伶决定不告诉他这院里总共有多少人。
楚以华左右看看,问:「你住这里?」
「没啊,来这看我朋友,他家就是我家。」
纪子伶随口回答,「好像还没问你,你现在就出现在这里,宫里只怕还没完,没关系吗?」
楚以华也许功夫不好,但在这方面可好的很,听出纪子伶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伸手去搂纪子伶的腰,被对方轻轻巧巧的闪过,也不气馁,还是笑著说:「有四哥在,不怕。」
这句话包含了很多意思,纪子伶看了他一眼,心想著你家四哥当年也说了同样的话,不过没说出口,只见楚以华的笑对著他,渐渐变成苦笑,纪子伶偏偏头,他知道这里有观众,他倒是不介意被看,就是不晓得楚以华知道後会怎样……
「子伶,你们两个是要磨多久?」
就在纪子伶正在想这件事时,温定似乎耐心用尽,绕了条路走不同方向而来,靠在旁边一棵树上装做刚来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可以直接在这野合,我不介意。」
纪子伶倒是不介意,不过他想有人很介意,就看见楚以华脸色微微不自然,不过能做个皇上那麽多年,脸色不豫并不明显,他笑笑说:「你小心,本来不是残废,等下马上就残废了。」
温定差点说出脏话,不过他只是上下打量了楚以华有一刻钟,面上笑的更加温然:「我不信他可以,你的话我就信。」
他耸耸肩:「好吧,你打算介绍一下吗?不然我挪个房间给你们用?」
纪子伶笑了起来,「谁要去你房间,全部都是药味。」
说罢他才收起了点笑容指著温定对楚以华说:「偏静,这是我朋友,温定。」然後指著楚以华对温定介绍:「这是我夫人,楚偏静楚以华。」
听见好兄弟刻意加重「夫人」二字,温定忍住没笑出来的冲动,抬眼看著楚以华不晓得在想些什麽,却是有些无奈的眼神,眨眨眼对他说:「不晓得现在该怎麽称呼您了?」
楚以华注意到眼前的飒爽青年左手包著一层厚厚的布,想来纪子伶一开始说的朋友就是眼前这个人了,他对纪子伶跟温定的谈话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还是笑笑说:「想著该改个名字,不然还是太显眼了。」
温定直接伸过手来拍了拍他肩膀,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麽,不过开口却是对著纪子伶说的:「确实是闹的动静很大,兄弟,你确定这样好吗?」
纪子伶看著楚以华,微笑的神情,温然道:「没关系呀,反正都闹大了,如果这样就能解决,那也好。」
楚以华有点无奈:「温公子,子伶,当著我的面打哑谜啊?」
温定看著他一脸玩味,不过却露出笑,跟一开始见到他时的笑意不同,楚以华看的出来,一开始温定多是对著纪子伶,虽然对他也客气,但也仅是情面上的客气和玩笑,而当纪子伶这麽说之後,温定看著他的神情便起了变化,不是碍於情面,而是一种忽然间拉近了距离的笑意。
虽然如此,但是温定没有半分为他解答的意思,只笑笑又拍了拍他:「等著吧,你总会知道的,不过你想改名的话,不管是姓温还是姓纪,甚至是姓慕容,我都没意见。」
纪子伶微微皱眉抱怨:「谁要跟你姓,要跟也是跟我姓。」
温定哈哈大笑,收回手:「才见面呢,就吃醋了,要做你夫人我看是不容易,」然後笑著对楚以华说:「我再介绍一次,在下姓温,温定,温府排行第二,『你相公』是我过命的兄弟,」他说著语气一顿,很郑重地说:「我很少看子伶那麽认真,你要是负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楚以华看著温定,忽然间明白过来,其实温定并不喜欢他,可是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纪子伶,思及此,他露出笑,「我不会,我保证。」
其实楚以华并没有意识到,以温府的格局,不是谁都能进的,没有温家人的默许,纪子伶不会随便带人进去,温定笑著只佯作不知,又是带著笑意的眼睛打量,看似随意的说:「这句话我确实记著了。」
然而他的语气,却是随意处中透著犀利,一字字像是要钉入他心坎,楚以华忽然间觉得很轻松,因为温定对著他说的这句话,让他瞬间意识到,他不再需要对谁伪装什麽了,不需要时时算计了。
这麽一想,楚以华的笑意也透出一些暖意。
纪子伶瞪著温定:「谁不知道你就会装死。」
「比你好吧。」温定不在意被他瞪,只耸耸肩。
纪子伶当然知道温定的意思,他想楚以华也知道,回头看见楚以华优雅的笑意中带著一点温柔,目光正转到他身上:「看来我得找个日子过门了,你说是不是啊,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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