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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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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是你主意多,亲家。”洛云息懒得理他,转身进屋,让人弄点猫食喂喂。
“云息你真没事?找个大夫给看看吧。”
“嗯。你的伤怎样了?”
“本来就不重,不耽误事。”
“北驰呢?”
“他伤了内里,歇了两天,好多了。岚疏也没事了,回相思暖整饬去了。”
“你不去帮忙?”
“这块不归我管。还没到我出场的时候。”
“你只负责调戏姑娘?”
“哪儿能呐,我倒是想。小爷做的是下地活。”季南游随口道。
洛云息疑惑地看他。
“你就当是挖地的。”季南游摆摆手,不欲多说,又不放心地问了句:“你真不要紧?”
洛云息被他紧张兮兮的态度逗乐了。南游也有婆婆妈妈的时候。
“哎呦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你自个儿注意点就成。这几天在忙什么?”
“读书。”这话显是谎了。他这几天一直卧床。白天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晚上又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人都读瘦了,真够用心的。哦,春分今后就跟你了。我想住你隔壁。”
“猫留下,你回去。家里没那么多房间住人。”
“春分怕生,我得陪着它。没关系,我可以在你房间打地铺。”
“有人在我睡不着。”
“那我去小璟言房间打地铺。”
“我不喜欢留外人在家过夜。”
“我不是外人。我们是亲家。”季南游郑重道。
去他的亲家!再好的耐心也禁不住这样耗。洛云息觉得头上要暴筋了。他知道季南游担心自己的安全。敌人在暗处,他搅了他们的局,说不准哪天会迎来报复。季南游的想法无可厚非。可他实在不喜欢被朋友当作弱者对待。
“云息,你信不过我吗?”季南游敛去嬉笑,正色道:“我要跟你道歉,上次那件事是我的错。开始只是因为好奇,再加上北驰他,嗯,身份有些敏感,对你表现的又太过在意,我多心去查了查,结果无意间知道了隐秘。才猜测出你不是洛家人。”
北驰对我和对你不一样吗,哪里多在意?洛云息不太明白,干脆先下,只问了最关心的,“你们查到了多少?”
“不是我们,是我。北驰不知情。他从未在意过这事。只查到你不是洛家人,就没在往下查。”
“为什么?”
“懒得查了。反正我认识的人就这样,以前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小爷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江洋大盗朝廷钦犯也没关系。你说的对,之前我太自大了。你的过往,轮不到我插手。你甘愿承担的事,也轮不到我置喙。”
“呵……若我真是朝廷钦犯呢?”
“那就是呗。”季南游满不在乎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留言~ 虽然我经常被绿鸡鸡虐的上不去回不了,但是我都有看~
☆、纵使相逢应不识
“四爷,李幸来了。”
“让他进来。”
李幸进门就跪到地上,眼圈通红,满是泪痕。“洛叔,求你救救我爹爹。”
“起来说。”
“爹爹被打伤了,病的厉害。没有诊金大夫再也不肯来。爹爹会死的,救救他。”他抬头哀楚的望过来,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洛叔,帮帮我。”
“别怕。带路。”
底下人麻溜的套好两匹马,季南游去医馆捉了个大夫,洛云息把李幸提溜到身前坐好,“指路。”两人赶得很快,烈烈寒风抽的脸上生疼。李幸家在近郊的贫民百姓落脚地,用茅草和栅栏围成个简陋的院子。阴暗潮湿的房间,风从各个裂缝里钻入,让床上蜷缩着的人瑟瑟发抖。
季南游大锭的银子塞过去,“大夫,您给看看。”心惊肉跳的郎中才算是缓了口气,走过去诊察。切脉摸骨了许久,方叹了口气,拈着胡子思索片刻,“病人本就身寒体虚,郁气积结,血行不畅……还没说完,季南游白花花的银子又塞过去,“您老妙手,麻烦照着能听懂的说。”“咳……简单说就是病人身体本就损了根基,现在又伤了肺腑,日后恐不长久。老朽尽力而为。”李幸听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大夫,有什么药尽管用。”洛云息道。
“我写个方子。有几味药很贵,需吃上段日子。病人肋骨伤了,你们不要随便移动他。”两人谢过,季南游把人送回去,顺便去抓药。洛云息在家陪着一病一小。
“洛叔,爹爹会好的,对吗?”
“乖。来,我们先烧点热水,给你爹爹擦擦身上。”
“我去,洛叔坐下歇歇。”
洛云息揉了揉额角,打量了他们住的地方。桌上摆着几个没做完的小木雕,墙角堆着稻草和碎木块。前几天下雪,屋子里有股霉湿味。床上病人犹自昏睡,发出微弱的呼吸声。他面容丑陋,皱纹丛生。左半边脸被烧伤,狰狞恐怖,眼皮粘在一起,不能视物。左手有些畸形,手指弯曲的古怪,手背上也有大块灼伤。床脚靠着根木拐,看来病人应是腿脚不便。
季南游没多大会就回来了。比去的时候快多了。拎了几包药让李幸先熬着,从怀里掏出几张烧饼,“小家伙,吃点东西。”
“我不饿,谢谢公子。”
“不吃东西可不行,别客气了。你喊他洛叔,那我就是你季叔。别喊错了啊。”他身份转换的倒是自然。
“你季叔叔说的对,快吃吧。”
李幸接过,几口就下了肚,也不知这孩子挨了多久。
“云息也凑合着吃点。北驰等下带人来添点东西。这里太冷,不适合养病。”
“北驰知道地方?”
“我给他说了,还画了图给他。”
洛云息不置可否,季南游画的图称得上鬼斧神工,凡人难窥真意。上次去梅庄,他拿着那张图不知道绕了多久。
事实证明,慕北驰不是一般人。几人刚把药给李忘喂下,他就找上门来了。后面驮着车东西,跟着俩人。车上锅碗瓢盆杂七杂八的都有。季南游跑过去翻检,很满意,“北驰就是周详。正好把这屋子给修缮下。”说着指挥着俩伙计把门钉钉,自己窜到房顶去忙活。“你肩伤还没好利落,折腾什么。下来,我去弄。”慕北驰对房顶的人道。
“没事儿,你在下面陪着说会话吧。我弄的快。”慕大侠你哪干过这啊,你弄,你会弄才有鬼了!季南游撇撇嘴。慕北驰郁卒,他不想单独和洛云息呆着,想到那人抱着南游安慰的样子,心就像被攥着似的,难受得不由己。
“北驰,你伤怎么样了?”
“无碍,养两日就好。”慕北驰勉力笑道,偏头,目光落到别处。
“那就好。”
“嗯。”两人干坐着。慕北驰不看人,也不开口,不知道想什么。洛云息想说点什么又找不到话。才发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慕北驰在主导方向,他博闻风趣,知情达意,让人觉得妥贴,不自觉跟随他的步调。是个更善于指引和掌控的人,只要他愿意,总能让身边人如沐春风。洛云息按着额角,头晕的厉害,又在想慕北驰怎么了,觉得脑筋都开始不够用。李幸低着头乖顺的坐在一边,看看他爹爹又看看其他人,也不吭声。
“你不舒服?”慕北驰觉得气氛实在沉闷,正想出去替下南游,看洛云息按着头不语,不由问道。
“还好。”
“洛叔,你头疼吗?我帮你捏捏,好不好。”李幸坐的近,小心地靠过来问道。
“好。”
“洛叔,你好像,在发热啊。你,你还是回去吧,这里太冷。我自己……”想说我自己就行,又贪恋他带来的踏实感,话怎么也说不完整。
“是吗?我都不知道。没事的,我不走。你看看栅栏哪里还需要加固,让他们一并弄好。去吧。”
慕北驰上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把披风脱下来裹到他身上,“真是胡闹。我送你回去,这里我来看着。”
“不行。李幸还小,和你们又不熟,一个人会害怕。”
“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失了那么多血,不在家养着乱捯饬什么!南游也是,没个分寸。”
“不怪他,是我自己……”
“知道你向着他!别说了。”慕北驰拂袖,“我去换下南游。你们聊吧。”
“你怎么了?”洛云息诧异道。
“没事。屋里闷,出去透透。”
“你……”洛云息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下意识地起身去拉,眼前天旋地转,栽到人身上。“云息!”
“等,等我……缓缓。
慕北驰抱紧他坐到稻草堆上,心里又急又悔,一遍又一遍的顺着他的头发。“怎么样,好点没有?”
“人怎么了这是?”季南游听到动静,跑进来问。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洛云息缓过这阵,从慕北驰怀里挣脱出来,对季南游道。慕北驰垂眼,“我去吧。”
“坐着吧。我都弄好了。这房子总算像点样了。留两个人守着,咱们回去吧,剩下的也帮不上忙。”
“你们先回去。我等人醒了再说。”
“那我也不走。反正我没啥事。”
“带来的木板还有剩的吗?给他们钉张床。”洛云息发现屋里仅有一张床,李幸怕是都睡在稻草上。
“成。北驰来给我搭把手。”
可难为慕大公子了,他出身显贵,长那么大,琴棋剑笔都摸过,就是没拿过锤子。从来都是人伺候的好好的,看他如临大敌的阵仗,季南游很不厚道的乐了。洛云息向外张望了一眼,也不由莞尔。他对着做完的木雕看了会,忍不住拿起刻刀就着原来的样子雕起来。
外面传来噼噼啪啪的敲击声,间杂着李幸说话的声音,季南游的指挥声,和洛云息手下的呲呲作响混在一起。
李忘眼睑颤了颤,醒来。一时不知置身何处。费力的偏头,就见熟悉的身影坐在桌前,认真刻着什么。就着阴暗的光线凝视,专注的侧脸,修长的身形都和记忆中相同。“小晞,”他轻轻地唤。
洛云息手里的刀“哐”的掉在桌上。
“小晞,你来接我了吗?”
洛云息慢慢地转头,此刻所有的声响都远去,耳边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他叫我小晞,虽然声音不同,但语气中的那份亲昵和关爱一如当年。
作者有话要说:嗯…娘家人登场了!
☆、六叔
熟悉的脸再次映入眼前,更俊秀了,眉间褪去青涩,沉了岁月。李忘释然地笑了,“你终于来见我了。你长大了。我却变成这样子。”
洛云息脸色惨白的盯着他。
“认不出士哥了吗?”
“大哥?”
“小六儿……”李忘如小时候般唤他,溢出的声音似一声叹息。洛云息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人身上的衣服往腋下看,小颗褐色的痣清晰的点在那。
“士哥,士哥是你吗?我,我很想念你。我是在做梦吗?士哥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洛云息跪倒在床前,攥着李忘的手贴在脸颊上,哽咽道。
“我,还活着?”
“是,士哥,你还活着,我们都没有死。小晞来接你了。对不起,士哥,来晚了。”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濡湿了李忘的手心,滚烫的温度。
“怎么会,怎么会……那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晞曜,士哥。让我来照顾你,以后我们一起生活,这次一定,一定,守护你!”
“你走,你走!”李忘陡然变了颜色,用手遮住脸上的伤痕,推开他,“别看我!走,离开这。离开京都,别回来,走得远远的!”
“士哥!”
“走,这里没有你哥,只有个又瞎又瘸的残废。我不想看见你。幸儿呢,幸儿……咳咳,咳咳咳……”
“爹爹!您醒了,怎么样了,哪里疼?”李幸听见声音扑到床前,连声问道。“幸儿,幸儿,爹没事。让他走,让他离开这。”“爹?洛叔是来帮我们的……”“快让他走!咳咳,咳……”
“云息?这是怎么了?”季南游和慕北驰闻声进来,就看到李忘气喘吁吁地赶人,洛云息跪在床边,头深深的埋下去。季南游上去拉他起来,被他拂开。“我走,我,我这就走,你别生气。”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闷闷的一声响,退出去。那一下好像磕到了慕北驰的心口上,砸得生疼。
“洛叔、洛叔,”李幸追出来,“我爹不知怎么了,平时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洛叔。”
“幸儿,”洛云息蹲下摸他的头,突然用力抱着他。孩子瘦瘦小小的身体深嵌入他怀里。“幸儿,叫我六叔。我是你六叔。叫我声。”李幸被他吓到了,怯怯的喊了声:“六叔。”“乖孩子,乖孩子。”季南游和慕北驰对视一眼,不明状况。
“六叔明天再过来。幸儿好照顾你爹爹。”
“我知道了,洛……六叔。”
洛云息目送他回去,看着茅屋的方向,久久不动。他的大哥躺在里面,他失而复得的哥哥,这世上唯一骨肉相连的亲人。迈过十年漫长的岁月,他终于再次找到了他。他的兄长变得面目全非,穷困潦倒,全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回去吧。”慕北驰拽起他,把马牵过来。
“我想一个人呆会。”他牵着马慢慢地走,周遭的所有再入不了他的眼。季南游二人远远的跟在后面。“北驰,你说这怎么回事?”“不知道。”“他这是想走到哪去啊。这样能行吗,身体吃得消?”“我去叫他。”“咱们干脆把他打晕带走吧。”
点子虽馊却不失有效。慕北驰跟上去,准备说服不了就强行干预。“云息,差不多了,璟言还等你回去。”“璟言……啊,是了,璟言。”“哎小息,小璟言待会又要管我们要人了。”“别这样叫我!别叫。”
我不叫便是,这还挑人的啊。季南游扭开头,没多说。“云息,该回去了!”慕北驰看他没停下的意思,手在他肩头扣了下。“你们先走吧,别管我。”慕北驰没说话,只扣着他拖住脚步。
“放开。”“跟我回去。”“我让你放开。”洛云息挥拳扫向他,慕北驰只是用掌心柔和的包住,卸了力道,“回去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他的声音很冷静,眸子淡然随和,满含宽慰。
“北驰,我难受。”
洛云息仿佛一下子失掉了所有防备的力量,哑着嗓子道。“我心里难受,不知如何是好。”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示弱,把脆弱暴露出来。既伤怀又无措,看得慕北驰酸楚难言。只能用力握紧他的手,“我陪着你,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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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暖。地下暗室。
昏暗的火光,阴冷的囚室。琴衣神情灰败地跪在地上,蓬头垢面。从吃了梅庄的暗亏,秦岚疏不敢再托大,雷厉风行的处置了所有怀疑对象,琴衣首当其冲。
“琴衣,你跟了我有七八年了吧。”“七年。”“是啊,那时候你还是小姑娘呢。梳着两个圆髻,总是跟在身后,对什么都好奇。”秦岚疏哼笑了声,道:“是为什么呢,你要和我背道而驰。我亏待了你吗?”
“没有。我想要的太多,你不给,我只好自己去拿。”“你想要什么呢?”“相思暖。所有的,钱、人、权柄,站在高处,被人尊敬。”
“哼,可够没出息。”秦岚疏冷眼看过去,“不过是个青楼老板,算什么高处。区区相思暖,就值得你背叛我?”
琴衣愤然抬起头,怨恨地瞪着她,“你凭什么拥有一切!无论是欢客还是楼里的人都高看你眼,就因为是楼主,就该比别人高一等吗!就因为你是楼主你就能不卖色,就能装清高博名声!我为什么只能被人看成妓女,看成便宜货色!若是我有这一切,也能做得更好!”
“你没卖身吗?”
“卖了又如何!我是生活所迫,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懂!”
“人和人生来本就不同,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一切?你走投无路,对我说想活出点样子来,过好的生活,让那些达官贵人来讨你欢心。我收容你,调教你,让你一展所长。”她嘴边荡起嘲讽,寡淡地说:“你自己选的路。没资格抱怨。”
“我要把你踩下去,拿到全部。没斗过你,是因为你手里的东西比我多。易地而处,谁输谁赢定会改写。我不服。”
“不是,是因为你太蠢。你要学的还很多,我若是你,就不会这么早就想翻盘。你不服也无所谓。好了,现在该是清算筹码的时候了。说吧,是谁指使你暗算九哥?”
“没有人,是我自己要杀他。我知道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不想让你得到任何助力。”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动手?”
“我没想亲自动手,是王福贵太不中用。”
“你选错了合作对象。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放你条生路。”
“你,你肯放过我?”
“毕竟主仆一场,你也确实出过力。再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还算不上对手,只是添了点麻烦,犯不着杀你。但你若有隐瞒,便是自寻死路了。”
让自己斗志昂扬的阴谋,在对方眼里只是场小闹剧,连台面都登不上。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呢,除了怎么讨好和取悦男人,竟什么都没学到,什么都没看明白。也许让自己掌管一方的消息渠道,只是秦岚疏的宽待,不想让她面上难看罢了。
“我看王福贵找的人都不顶用,也不再指望他。暗地里放出消息,悬赏杀手。有个女人找上门,她不收订金,事成一并算。她条件有利,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事败,她也没再出现。”
这应该是九哥提到的用孩子当护盾逃脱的女人。“她长什么样?”
“我没看到。她脸上罩着黑纱。看起来并不像个赏金的杀手,谈价钱的时候很冷淡,也不讨价还价。目的明确,好像就是为了杀慕北驰而来的。而且我查慕北驰的时候刚开始很难,出身、容貌、武功线索都没有。没几天就变得太容易,似乎有人在故意放消息。他的性情、习惯、武功路数都能查到。”
“她问过你什么?”
“她,”琴衣仔细回忆了下,脸色发白,“她随便问了几句……是了!当时我觉得奇怪,以为是她性情阴冷使然,也不想和她多说。现在想来她几乎没问过什么,她一开始就知道!她知道慕北驰的底细。那她为什么来见我,她不要钱又不要消息,为什么还来。”
“她在走过场。需要你当幌子。她和放出消息的人是一伙的。他们在拿你当枪使。”
“我我……”我是如此短见和愚蠢。还肖想得到相思暖,真是白日做梦。
“京郊有处庄子,我刚清理了人手。你去那当个烧火丫头吧。多用用脑子。”
琴衣跪地俯首。从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她就是自己的梦想和憧憬,她那么漂亮那么强,和自己见过的悲惨女人都不同,是个活出了尊严的人。多年来奋力追赶,却始终遥不可及。
“是,秦姑娘。”
秦岚疏走出暗室,天光明朗,晃入眼睛。她抬手挡了下,舒了口气。碧茶那再晾几天,也该审个清楚了。问问九哥要不要亲自处置。还有红袖楼,是时候费心了。摊上左明德这么个对头,真是不走运呢。
作者有话要说:岚疏是重要的女配,我很喜欢,远目,各位看官怎么想?
☆、谈谈心、探探亲
“他吗的!走了什么屎运,这样都能让人跑了,到嘴的鸭子飞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啊!养你们这帮废物干嘛!”
“少爷息怒少爷息怒!这,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屁话!我管你什么古怪,人呢?!我要的是人!上次让顾瑜瑾搅了局,少爷我就憋着股邪火。这档子势在必得的事都能黄了,你们怎么不去死!啊!”
“少爷饶命!饶命啊,少爷。小的实在不知道那药没用啊。那伙人说得信誓旦旦,小的也拿人试过,没问题啊。除非,除非那娘们儿没下手,否则断不会让他们跑了。”
“没下手?!没下手怎么暴露的,现在人呢?啊!你倒是把人给我找来啊!晓事的人都没影了!几天了,早不知死到哪去了!你这混账!废物!”左明德用力踹了底下的人几脚,骂骂咧咧。
“小的是废物,小的该死,您息怒,别脏了脚。那臭娘们翻不出您的掌心,早晚都是您的,到时候哭着求着您收留。”
“就你狗东西会拍!”左明德喝了口茶漱口,阴沉的骂,“早晚?哼,谁知道那老太婆什么时候死!万一她再撑年把呢。”
“要不,您给顾大人知会声,让他寻个罪名把秦岚疏拿了?”
“什么馊主意!他能听?!顾瑜瑾是什么玩意,不知哪来的野种,也敢骑到少爷头上。早晚让他跌得鼻青脸肿。”
“少爷,听说顾大人前些日子对相思暖的红牌热乎的很,不如咱们给二小姐递个信?”
“那是前些日子。现在早把那妞扔脑后去了!什么伉俪情深,都是扯屁!嗳……他这是有新欢了?哪来的,你知道吗?”
“听说是迷上了吹埙,有事没事就去学。至于跟谁学的,小的还没打听着。少爷也知道,他身边有条狗鼻子灵,跟得太紧。”
“滚去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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