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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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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起。”他手指顶住洛云息高昂的分身顶端,在他后穴全力抽插,绷到极限才松手,两人同时闷哼,泄出来。
  ....●○...........●○.......
  “呼……”洛云息疾喘,耳膜里都是心跳的动静。慕北驰紧贴在他身边,自然感觉的到,问道:“没事吧,行不行?”
  但凡男人听到这句话,反应都差不多。洛云息不假思索地反驳道:“呿!你才……不行。”
  “原来你也不满足。”慕北驰从他身上翻下来,“那等会再来。”
  “……”
  “一次怎么够,我可是积了几个月的份。”慕北驰贴在他耳边道,坏心眼地舔了下他的耳垂。
  “……闭嘴。”
  慕北驰得意地眯起眼睛,果然不吱声了。两人就这么赤身并排躺着,听外面的风声水声。洛云息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从慕北驰第一次踏进他的院门,到前一刻的肢体交缠,十年梧桐别院的围城自封全被这个人打破。他不了解他的出身背景,连他的真名也是刚刚才知道,却喜欢上他。真是,荒唐的很。
  “云息,我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似是心有所通,慕北驰缓缓说道:“你靠坐在藤椅上转头看我。虽有意外却并不好奇,甚至意外都只是一闪而过。好像我是你院子里新长出的株花草。我那时候就想,他究竟是太骄傲呢还是太冷淡?”
  “哦,得出结论没有?”
  “没有。所以,这个问题得用一辈子来弄明白。”
  “你是在,做承诺?”
  “是。我没怎么在情人身上用过心,不太明白什么是爱。不过我想,如果有,便如我对你的感觉这般。”
  “知道了。”洛云息点头应了声。无论以后发生什么,至少这个男人此刻的爱意是真实诚挚的,弥足珍贵。
  “你不礼尚往来?”
  “我对你的心意日后你自会知晓。毋须多说。”
  “哼——”慕北驰挑眉,翻身又覆到他身上,“现在就让我知道吧。”
  “喂!你是种马么……”洛云息觉察到他的变化,咬牙切齿道。
  “对上你,我定力可不大行。”
  “……我说……你……唔……嗯……”
  慕种马简直像二十出头火气正旺的毛头小子,索求无度。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后半夜才搂着人倦极入睡。天明醒来,带着满脸餍足表情站在船头吹风,那叫一个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洛云息倦怠地睁开眼睛,哑着声音问:“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左右。还早。”
  洛云息挨过腰间的酸痛,慢慢起身,忽觉股间有热流顺着腿根流出来,脸顿时黑了。慕北驰听他动静回头一看,慌了,“我弄伤你了?”昨晚折腾地狠了,失了分寸,这会看到他腿上半透明的浊液中夹杂着血丝,才反过神来。
  “没事。”洛云息扯过条帕子,随意擦了几下,“回去吧。”
  


☆、山雨欲来

    纵欲过度的代价就是洛云息回去后没多久就开始发热。浑身散了架似的疼。幸好常用的镇痛药丸带在身边,勉强压下去。大夫诊完脉开了方子,告诫说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床第之事适量而为。直把洛云息听得羞愤欲死。洛云峰客气地送走了人,寒着脸坐在床边,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大哥,你想训就训吧。”洛云息无力道。
  “……罢了,回头再说。”
  洛云息听完,恨不得多病几天才好。洛云峰想说什么,他完全猜的出来。无非是训诫自己和歌妓厮混不知节制。然后又更坚定了为自己娶妻的念头。
  想想就头疼。还是烧一退就赶紧跑路吧。北驰的事要等到合适的机会才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洛云息迷迷糊糊地想着,睡了过去。
  半夜是被渴醒的。刚要唤人就被慕北驰扶起来,温热的水递过去。他就着慕北驰的手喝完,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丫鬟呢?”“点了穴还睡着呢。我不放心,守着你。”“我好多了。”“再睡会,我天亮前回去。”慕北驰淡淡地说,拧了块帕子,擦去他额头的薄汗。不声不响地守在旁边。
  “怎么了?”洛云息觉出他情绪不高,略一想知道了症结所在,安慰道:“我没事的,你不用太在意。不过是小毛病,之前不也经常这样?”
  “嗯。”
  “好了。以后小心些就是了。别拉着脸,德性。”
  “是我没分寸了。你也是,怎么不……吱一声。尽纵着我胡来。”
  洛云息被他又别扭又懊恼的口气逗乐了,失笑道:“慕大人,你还真难伺候,是顺着逆着都来气儿。我不是说了喜欢你么,自然纵着你,难道要你顶着张欲求不满的脸憋一夜?”
  “……”慕北驰不说话了。脱鞋上了床,“我躺会。”洛云息往里挪了挪,瞥见慕北驰颈上露出的丝线,顺手拎出来,道:“这玉佩很宝贝?我从没见你摘下来过。”
  “唔……算是吧。”慕北驰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含糊道。
  洛云息听他口气奇怪,调侃道:“难不成是红粉知己送的?”
  “说哪去了。是父亲送的。家里兄弟都有。”
  洛云息把玩了会,也没摸出有什么稀奇的,又给他放回去。闻着慕北驰身上特有的香味,打着哈欠道:“我说你一个爷们家,身上怎么那么香?”
  “有吗?我没闻见。”慕北驰抬起袖子闻了闻,“熏衣服的香料比较浓。”
  “什么熏香能保持那么久?”
  “你喜欢我包些给你。家里面配的。”
  “熙陆的家?”
  “是啊。”
  洛云息顿了半天,忍不住道:“慕大人,你真讲究。”离家出走居然还没忘了把熏衣服的香料带着!这是谁家教养出来的贵公子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没见你带什么行礼啊?” 
  “我就带了几身衣服,行礼走的镖队。”
  你到底带了多少行礼?!败家子儿。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败家子儿?”慕北驰自若问道。
  “原来你也知道。”
  慕北驰自然地揽住洛云息的腰,闭着眼懒懒地说:“那以后你来给我管家。别让我败光了去。”
  “睡你觉吧。”
  慕北驰头顶在洛云息肩窝处睡了过去。他睡觉规矩到刻板,一般睡前什么姿势醒来还是什么姿势。一手放于胸前,一手扣放于床边,很多年前那里总是放着把剑。这会睡得却像个孩子,头蹭着人,舒展着身体,全无防备。
  这是世间寥寥可数的几个能让自己全心信任的人,纵使他身体病弱武艺平常,然而心之所系,却是最安稳的地方。当年恻隐之心,竟修成正果,上天终归待己不薄。像自己这样的刽子手,也能得到恩赐。
  慕北驰一直不明白自己对洛云息为何有如此执念。他并不是轻易会动心的人,他喜欢过很多东西,也抛弃了很多,承担过巨大的尊荣和罪恶,慢慢变成个很容易移情和忘却的人。就像他府里的众多姬妾,他对她们很温柔也很厚待,她们都很讨他喜欢,如果她们想走,他会送笔钱财准她们离开,并很快忘到脑后,甚至想不起曾经有这么个人。但是云息是不同的,至于为什么不同,慕北驰自己也说不清。
  也许是多年前的孽缘,自己战场上唯一一次的心软,在漫长的时光中发酵,酿成复杂的情感,不只是情爱,更代表一种……救赎。
  那么云息呢,自己的存在对他来说,是旅伴,还是,凶手?
  “北驰,北驰!”
  “啊。”
  “你做噩梦了。”洛云息看他还没回过神来,轻拍他的手背,道:“别想了。”慕北驰捏了捏眉骨,警醒道:“我说什么了?”“没整句,都是零零碎碎的话。听不出个意思。”“哦——”慕北驰松了口气,“我自己也不记得了。”洛云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北驰,你是不是心里有事?不妨说出来,我就算不能帮你参详,解个闷总是可以的。”“没有。”慕北驰立马摇头。他摇得太坚决了,反而引起洛云息的怀疑。“担心南游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有信儿传来?”“没有,别瞎操心。有什么事我会和你说的。”
  慕北驰撇开脸不去看他,躺了半晌,犹豫道:“云息,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曾经……算了。没什么。”慕北驰翻身把头埋进洛云息颈窝胡乱蹭了气儿,低声道:“没睡醒。累。”“那你补回来。”洛云息任他前言不搭后语地撒娇,也不再追问。北驰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也不急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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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有您的信。京都寄来的。”
  “给我。”洛云息拆开发现里面居然还套了个内封,龙飞凤舞的写着:慕北驰亲启。看字就知道是南游寄来的,信封背面有个加急的标志。洛云息拿着去找慕北驰,“喏,给你的。”慕北驰狐疑地接过来,发现分量居然很重,忙拆开读起来。
  上好的阜绵纸,细腻平滑,还撒了细细的金箔,可惜纸上要紧事半点没写,都是日常杂七杂八的废话,吃得什么玩的什么怎么掐猫捏狗的讨人嫌。结尾还没忘提醒他好好抓住和云息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然回来自己可就不客气的下手了。顺便介绍了一大堆容州附近可玩的去处,撺掇他带着云息狠狠玩个够,生米多煮几次熟饭,吃干抹净才对得起良心……慕北驰耐着性子看完,忽然凑到纸上仔细嗅了嗅,皱眉。递给洛云息,“看看。”洛云息看他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直到全看完也没找到让慕北驰沉着脸的原因。他更奇怪南游花那么多银子加急送来堆废话作甚。
  “我想起点事没做。得回京都。”慕北驰突然道。
  “这么匆忙?”洛云息诧异,“那我收拾下。”
  “我一人一马回去就可以。你留下来多陪陪家人。我去向洛当家的辞行。”慕北驰主意已定,转身要去和洛云峰告别,被洛云息拽住,“我和你一道。”他虽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用。我自己走得快。”
  “我能跟上。”
  “不行,你身体吃不消。”
  “北驰,你到底有什么事需要急着赶回去?”
  “没什么,一点私事。云息,我先回京都,你慢慢来就行。”
  “你不说没关系,你走你的,我随后跟上。”
  “你……”慕北驰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惹恼了,他生活中虽说脾气不错,但处事的风格一向都是大权独揽说一不二,尤其是现在正急着,还被洛云息三番两次的绊住,很是窝火,硬梆梆地道:“你这样会让我分心,拖累行程。”
  洛云息垂头不语,几个喘息后,平静道:“明白了。我让人给你备匹快马。”转身走了。倒轮到慕北驰犹豫了,站在那暗骂自己说的什么混帐话。明知他要强,还拿话刺他。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以后找到机会再给他解释吧。眼下顾不得这许多,南游那边,怕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南游过得太欢实了,拉出来抽打几下提提神呗~


☆、风声雨声马蹄声

    “驾,驾。”
  官道上,慕北驰策马疾奔。他已经不眠不休的赶了两天,傍晚赶上大雨,小镇子路面滑湿泥泞,马也快到了极限。便准备歇半宿,等雨停了再走。头沾到枕头,马上睡了过去。后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外面雨声熄了,冷水泼了把脸,结账离开。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北驰胯下的马终于不堪重负,倒地不起。他运起轻功疾行,思索着这穷乡僻壤的,要买马看来只能奔到下个城镇。正想着,却听到前方岔道口隐有马蹄声,听动静还不只一匹,决定碰碰运气,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前面的朋友,请等下。”
  行人竟真的停了下来。慕北驰暗喜,提气纵身,数个起落拉近距离。待看清马上的人,瞠目结舌地钉在了地上。随后气急败坏地掠过去,劈头问道:“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洛云息和他同时开口。
  “这是通往京都最近的小道,我当然在这!”慕北驰指着人斥道,“你,你,你简直是胡闹!!”
  洛云息根本没在意他的口气,问道:“你的马呢?”
  “跑不动了。我说你……”
  “那上来吧。”洛云息截住他,把马缰扔给过去。他带了两匹马上的路,中途轮换。正好救了慕北驰的急。“快点!”
  “……”慕北驰让他堵得脸都黑了,恨恨地翻身上马,也不理人,骑上就走。整整一天两人半句交谈都没有,甚至连偶尔停下用水的时候,都是各喝各的,互不搭理。洛云息一直牢牢地贴在他身边,错开半个马身的距离,无论进食饮水,只要慕北驰不停他就紧跟着。慕北驰气归气,还是担心他的情况,一开始有意放慢了速度,后来发现完全是多虑了,洛云息的马术十分了得,不管他多快多慢,始终都错开自己半个马身,距离拿捏的相当精准。
  “吁”慕北驰勒停马,指了指远处废弃的茅屋道:“晚上在那休息。”洛云息皱眉,“你累了?”
  是你累了!慕北驰简直想把人揪下来揍顿然后捆紧了扔回容州去。刚才无意瞄了洛云息眼,发现这人似乎在马背上打瞌睡,骇得不轻,生怕他不小心跌下来。“对,我累了!”
  洛云息点点头,“好吧。”
  茅屋里堆了不少稻草,洛云息随便拢了拢,躺上去准备休息。他必须抓住一切间隙尽可能的恢复体力。路还很长,既然被北驰发现了,说什么也不能拖累他。
  “起来,吃点东西。”慕北驰走到他身边,把干粮递过去。
  “我不饿,你吃吧。”洛云息闭着眼轻声道。“吃完早点睡,明天就没那么多闲暇了。”
  到底是你要回去还是我要回去?!慕北驰就纳了闷了。怎么比我还急。他不知道洛云息是何时动的身,少说也得比自己晚几个时辰,自己两天才睡了那么会,他竟撵到自己前面去。天知道是怎么赶的。
  半夜又下起了雨,洛云息被冻醒了。听着茫茫的雨声难以成眠,干脆坐起来发呆。心里庆幸着还好是夏天,若是秋冬,怕是早歇到路上,跟不上慕北驰了。幸儿先养在大哥那,也能放心。想起大哥的脸色,洛云息一阵头疼,这次惹恼了老爷子,以后不知道得花多大的劲儿消他的火。还有,京都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让北驰如此着急的往回赶,一定是因为南游的信。他们是不是遇到了麻烦?那封信他反复读过几遍,始终没瞧出端倪,北驰不肯说,自己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洛云息想接点雨水洗手,起身却有些晕眩,忙扶着墙边站稳。心里涌起股无力的悲凉感来。他就算跟来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他使不了枪,连弓都拉不满,不过是赶了三天路就全身酸痛。孑然一身,无权无势,靠着洛家的庇护才得以残存。这样的自己还妄想成为北驰的助力,真是……自以为是。
  “你不舒服?”慕北驰被雨声吵醒,睁眼看到洛云息靠在墙边,慌忙过去看他。
  “没有,我很好。你快去睡吧。”
  “你睡不着?”
  “我习惯了少眠。”
  慕北驰狐疑地去拉他的手,冰凉凉的,“你坐下来,我们挨着。夜风有些凉。”他把洛云息的手揣到怀里暖着,才想起好像他们还在闹冷战……没话找话地说:“也不知道这雨明早能不能停。”“没停呢?”“没停……那就等。”他本来想说没停也得上路,忽想到自己不是自个儿,中途改了口。
  洛云息听出了他话中微小的停顿,沉默了须臾,道:“明早我回去。你自己走吧。”他从身上掏出块精致的玉符,放到慕北驰手里,“临行前大哥给的。凭此物可得到洛家所有分号最大限度的接应。盘缠马匹或者其他物资。聊胜于无,你先拿着吧。”慕北驰没接,挑着眉问:“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猜想大概是南游他们有麻烦。跟去了也没用,反而会拖累你。之前鲁莽,给你添麻烦了。”他勉力笑了笑,想掩去黯然,“我总还以为自己……”还和当年似的。
  “自己什么?”
  “话到嘴边倒忘了。睡吧,别浪费时辰。”
  慕北驰和他并肩躺下,挤在一块草垛上。听着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声,道:“云息,你猜的没错,南游那边大概出了岔子。具体的,我不清楚。”
  “嗯。”
  “你不担心?”
  这是典型的贱格了。人家追问的时候藏着掖着,不问的时候偏来撩拨。洛云息知道他在找台阶下,应景地问道:“你怎么得知的?藏着什么暗语不成?我把信来回看了几遍也没个头绪。”
  “问题是信的本身,不是内容。你觉得依南游的性子会耐下心来絮絮叨叨写那么多废话?最多写个一切安好了事。他虽说平日里轻佻了些,却是个极有担当的人。啰嗦了那么多,只是为了安我的心,让我在外多留些日子。”慕北驰说到这里,很是恼火的骂道:“混账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我就知道他和岚疏撺掇我出来没打什么好主意。”
  “那墨怎么了?”洛云息想到慕北驰低头嗅过纸张,问道。
  “纸是我书房里的,墨肯定也是。我用的墨是家里带过来的,晾干后有股特殊的香味,能保持月余。可到手的这封墨味半点都闻不到了。”
  “你是说,信是早就备好的?”洛云息凝重道。他本是心思灵巧之人,得慕北驰的点明,马上抓到了关键。他们离开京都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南游总不会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写信过来。再说他走得是急件,最多半个月就能到手,绝不会把墨香散的一点不剩,除非,那封信是早就写好了的。他只是到了必要的时候再寄出来而已。必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可为什么要加急送来?”洛云息问道。若是不想让对方察觉,平常点不是更合适?早点寄出来,就可以折算去路上的时间。
  “也许他写好只为以防万一。本来不准备送来给我们。”
  洛云息听完,猝然坐起来,“因为他来不及了。他急着做件事,或者被什么变数打断,只能仓促行事。他不想让你回去,是因为这件事你帮不上忙。是……相思暖……是官府,他们和官府对上了。”
  “如果只是对上了,他们自保不成问题,大不了逃出京都来和我汇合。没必要多此一举送封信安抚我。左明德要的是相思暖的产业,里面的人他也要用,不会赶尽杀绝。南游他们不肯撤离,要么是不甘心,想宰了那小子。”慕北驰觉得这太不靠谱,另一种可能他没有说出来,洛云息却已了然。要么是他俩有一个被扣住了,走不了。
  “你想怎么做?”洛云息问道。
  “还没影的事儿呢。或许是想多了。”慕北驰自欺欺人地安慰道。
  “如果是,你想怎么做?”
  “先去看看情况。总归得保着人没事。”话说的笼统,和没说一个样。慕北驰自己心里也没底,他在京都没什么经营,就是来度个假的。没料到能运气那么背。若是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恐怕得硬来了。先把人捞出来再说。
  洛云息摸着匕鞘上的纹章,勒令自己冷静下来,“你需要人和消息。消息我可以帮你,人你得自己去找。我出门的时候已经拜托大哥帮我探听相思暖的情况了。我们往回走着应该就能传来信儿。”
  “我们?你不准备抛弃我了?”
  听听说的什么话。明明是他不许人家跟来,没遂他的意还甩脸子,这会儿倒好像是洛云息始乱终弃似的。洛云息忍不住想,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聪慧坦荡是他,任性计较也是他,自己怎么喜欢上这么个捉摸不定的主呢。
  “我想,自己也许还能派上点用场。”洛云息白了他一眼道。
  “云息,我之前说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什么?”
  “就是……离开洛家前的那些。”
  “拖累行程的那句?”
  “我那会气头上,话都不经脑子。”
  “算了。”你又没说错,犯不着解释。
  “我收回来行吗?我需要你的帮助。没有你,眼下我可是举步维艰。”慕北驰软着口气道。
  “得了,别给我带高帽子。快点睡,雨一停我们就走。”洛云息背对他躺下。心里却是舒坦了很多。得到承认,尤其是特定的人的承认,的确很重要。慕北驰面不改色地腻在他身边,把人揽进怀里。听着雨声和身边人的呼吸声,觉得有云息一起分担,再没什么大不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行了,下章你们喜欢的苦逼小王子该登场了…我的小南游呦,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求援——兵分两路

    商人的消息渠道果然不容小觑,两人又赶了三日,便在洛家的分号里得到了京都的近况。洛云息呈上信物,分号的掌柜客气地把他们引进内间,道:“两位来的正好。手信昨夜才到,请过目。”洛云息草草读完,神色大惊,忙传个慕北驰,“你看看。”
  相思暖情况很糟。半个月之前,当家的秦岚疏被拘押,罪名是谋害朝廷命官。现在相思暖由官府监视控制。秦岚疏入狱后没几天有人劫狱,劫犯十人捕其九,当场格杀。一人负伤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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